這二十年來,台灣對於吸菸、酗酒的管制越趨嚴格,這陣子甚至討論起要將檳榔設立專法列管。齋主我實在有點看不下去,因為制定這些法案,甚至推動這些法案的民眾,其實都是生活過得優渥又自以為帶著善意的迫害某些勞動階級人民。
試想,你是名積蓄不多又無恆產的中年勞動階級男性。居所與上班的地點也有些距離,你必定需要個交通工具移動。由於從事勞力工作,身體上的老毛病和疼痛自是少不了,工作時也不可能像多數年輕人的辦公室工作,偶而還能偷玩手機。娛樂也只剩下閒暇時的哈菸和吃檳榔,稱得上是少數的休閒了。
下了班,已婚且家庭融洽還願意回家的算是好的了,畢竟還知道自己努力工作是為了甚麼目標。家庭失和或單身的,下班就想方設法要打發時間,因為缺乏人生上的目標,因此麻痺心靈成了最好的做法。不管是和朋友打屁喝酒,還是找些廉價的性服務,甚至是在外遊蕩一夜,只要能過完今天,是一天。
肯定有人認為是他們不知上進。這點我同意,但請問要怎樣上進? 如果他們年少時就有讀書的天賦或毅力,那可能現在也當個辦公室小主管了。如果他們是個負責任又肯學習的工人,那肯定也早就被提拔成了工地的小主管甚至幹起了包商。當然你會說他們的現況都是自找的,這點我也同意,但以他們的現況來說,如果有值得努力的目標,不會輕易放棄人生的。舉例來說,如果家庭和樂,子女教養得宜,又有誰會選擇不回家還成天把自己灌醉? 如果家庭都已經不和樂還回家,是不是又要造成甚麼酒後家暴案了?
好啦。現在抽菸要多負擔一堆健康捐,酒精的售價也越來越高,想找小姐卻發現被政府抄掉了,跟幾個朋友喝酒小賭還被警察抓,現在就連要嚼個檳榔都要被管。
請問還給不給人活路? 難道你真以為他們不知道買醉傷肝、哈菸侵肺、嚼檳榔口腔癌、廉價性服務有性病風險嗎? 他們可清楚得很,畢竟政府整天都在那邊宣導來宣導去,最好會不知道。但又如何呢? 那些久遠後才會發生的後果,對於看不見希望的人來說,實在太遠太遠了。
有人問,不是還有茶、咖啡、巧克力嗎? 真是太可笑了,這些花費較高的享受,要用於麻痺自我,你是不是咖啡廳左派,以為每個人都負擔得來這些開銷? 對於這種需要強烈效應的族群,把酒菸檳榔女色通通禁掉以後,最後只會找上毒品,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毒。
對,我相信負擔得來菸酒檳榔提高成本後開銷的人很多,但即便是少數中的少數,光是讓這些少數失去生活中的娛樂和調劑身心的事物,就等著看他們對這無情社會的反撲吧。
若是只站在我的立場,我當然支持管制檳榔。畢竟很多都會區內的釘子戶,之所以遲遲不願都市更新或拆遷,就是因為還開著檳榔攤,而檳榔攤不光影響市容,還影響觀感。我當然不喜歡,若能用相關法令逼迫這些老舊店面消失,我當然會開心。但並不是將討厭的東西抹去眼前,這些東西就會消失。有時候你把腐臭的食物綁起來,當你下次打開來時,只怕你以承受不住那種惡臭。
若是站在整體社會的立場,我反對檳榔有太多管制,導致價格上升到最低階勞動階級都買不起。
PS.寫這篇大概又要被罵了,不過既然都決定當齋主,我還是勇敢地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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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燈聚會續集 - 狂隆討血債 15
狂隆的不知所謂江湖經驗只是在街頭跟黑幫小混混「開片」和在唐人街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黑人物「講數」,全部都是低端小事。江湖上的大買賣,狂隆一點經驗都沒有。這次對付死屍皮的計劃是一舉消滅死屍皮全部高幹,避免恐怖大屠殺。最低限度,強國即使死很多人,狂隆及開燈會都不是劊子手。
蘭保才是老江湖,做慣大買賣,這次得到他的幫助,交易應該順利完成。將超級疫苖交給死屍皮就正式開始行動,莫明其妙地興奮起來。狂隆第一次擔大旗,第一次做大事。
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比特幣價值突然爆升,十分明顯有人大手買入,炒家跟上炒作。根據升幅推算,大手買入的規模和超級疫苖交易額吻合。問題是,交易日期還未確定,死屍皮買比特幣幹甚麼?
難道死屍皮在交易前做準備工作,事先購入比特幣? 問題又來了,如果死屍皮有計劃地買入比特幣,比特幣價值不會爆升。比特幣價值爆升顯示死屍皮突然大手買入比特幣,應該是進行交易的現象。說好了一手交比特幣,一手交超級疫苖。要拿超級疫苖去做交易,一定要經過我和使者,蘭保不能單獨完成交易。那就是說交易不可能進行。
使者突然叫我去三藩市密談,肯定有大事發生,立即開車去三藩市。氣沖沖地走進辦公室,看見使者臉色沉重,不是好兆頭。
我問,「發生甚麼事? 」
使者搖搖頭說,「我們的超級病毒疫苖計劃失敗了。」
我問,「甚麼? 超級病毒和疫苖出了事,造不出來嗎? 不是早就說好了,兩套病毒和疫苖都可以使用嗎? 」
使者搖搖頭說,「不是超級病毒疫苖出事,是交易出事。」
莎蓮娜將一杯水放在我面前。
我問,「甚麼? 我在這裡喝水是頭一趟,沒有高級咖啡嗎? 」
莎蓮娜泠淡地搖頭,沒有回答。
使者,「蘭保和另外七位警衛失蹤。哥倫比亞毒販斯丹奴斯和他的手下被殺。他的比特幣戶口被提清,財物被盜。這裡的貴重物品和機密資料被盜,連名貴咖啡及紅酒都沒有了。」
我問,「蘭保變節? 」
使者,「加州的毒禍十分神奇。無論聯邦密探和海關怎樣攔截,大量毒品仍然流入加州,特別是三藩市。三藩市是全美國毒品價格最便宜的地方。我早就懷疑蘭保勾結哥倫比亞毒販斯丹奴斯利用開燈會秘密渠道將毒品運入加州。過去一年,防疫措施令到毒品無法流入加州及販賣。聯邦密探繳獲大量毒品,抓了很多人。販毒集團土崩瓦解,蘭保和南美黑幫陷入破產危機。蘭保變賣了南美豪宅和酒店套現。你搞的超級病毒疫苖交易被他利用。相信他用假疫苖欺騙死屍皮支付比特幣給斯丹奴斯然後將他幹掉,吞了全部比特幣。」
使者指指牆上的巨大螢幕,影片顯示很多屍體,現場曾經發生爆炸和槍戰。
使者,「哥倫比亞毒販斯丹奴斯的老巢遭到大屠殺,即使那裡的廚師和女傭都被殺清光。」
我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可能跟死屍皮交易,不可能將超級病毒疫苖交給他們。」
使者,「因此,我說計劃失敗。現在只能用最殘酷手段對付死屍皮。我們要當上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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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週日九點,讓我們一起談談Johann Hari的《追逐尖叫》
節錄一小段柏青的文字,看他怎麼談自己的上癮!
他的核心是問,人為什麼會上癮?
上癮是因為藥物令大腦改變,「化學鉤」迫使你離不開藥物嗎?
不,作者提出的觀點是,「上癮是一種心裡的感覺狀態」、「造成有害行為的原因不是毒品,而是環境....上癮不是一種病,上癮是一種適應力,問題不是你,而是你所在的籠子」。「我們可以改用一個新詞,『連結』」,「當你不能與其他人連結,就會找一種行為與之連結,無論是看色情片、抽快克,還是賭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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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既危險又不健康。讓危險又不健康的人來做,禍害自己,倒楣朋友。威力之大,連醫生都無法自保。
最近著迷去看中醫,醫生開始把脈:「病歷表上說你的眼睛容易過敏...」
「醫生,我最近寫不好啊。」
「是齁,但你的眼睛....」
「我跟你說啊,醫生,我齁根本不能專心,好不容易專心半小時,發現產出都是爛貨,啪的全刪掉。然後想說不然去睡十五分鐘好了。這十五分鐘,就是兩小時啊。一起床,一天過一半了,然後氣急敗壞回到桌子前,根本不能專心,好不容易專心半小時,發現產出還是爛貨...」
「嗯,我開個藥給你好不好。」
「是不是針對不專心的啊?」
「是針對眼睛。」
「那你在聽我說一下,還有我每次走到書桌前,根本不想坐下,會開始掃地,把書架上東西擺正...」
…
十八銅人聽完都軟了,只有桌子前醫生還硬硬的笑著。其實笑裡都是軟弱。但也隨著我講吧。軟弱也就近乎慈悲了。
什麼時候把中醫當成心理醫生呢?好期待看中醫,光走進診療間,就是我的天王補心丹。
出來領什麼藥都好,
他說開點茯神給我。
我說你就是我的福神。
我要他自己少吃點連翹,別太驕傲了
他說最近都喝蘆根湯。
我說點解
他說不然怎麼面對我太盧。
今天寫得好了,明天未必。十天半個月在同一篇文章中徘徊,奇怪某個深夜天雷劈開頭顱那樣指尖都有靈光。所以寫作很危險,他讓心變成紅綠燈,閃閃熾熾,沒個準,多半的時候,很難過。
寫不好的時候,是在宿醉的清晨醒來。清醒也是無用的,那天都變得很糟。與人絕緣,和世界隔著一層薄膜,也經常想逃避,生活裡什麼事情都站掛上「代理」的牌子,最慘是還是沒有寫好,生活已經是堆滿的洗碗槽,磕磕撞撞,以經過了一口氣把他們都丟掉的時候,又知道他們太脆弱,好容易有碎片刺傷人。
日子大概是這樣,開始學會逃避,看半小時網拍,一上午換兩家咖啡館,回過神來已經用積木組合完一座樂高大樓。或是一頭熱去搶過多廉價機票,原地可以出發二十次卻沒有買任何回來的票根本不可能成行....
以及去看中醫。
這時候看Johann Hari的《追逐尖叫》,忽然很懂裡頭談的上癮。
作者在TED演講的題目「你對上癮的所有認知都是錯的」,從題目大概就知道這本書的內容,而在這本書中,他更是火力全開,從毒品禁令如何成形,禁令導致反毒戰爭開打,還有為何反毒戰爭註定會失敗,很多案例,從毒品施用者、黑幫、到執法者、施政當局,由反毒歷史到當代,光是看裡頭的案例和陳述就值得,他超級會講故事的,不如說,他知道那不是奇觀,不是把玩具弄到壞掉的恐怖導覽,他呈現的,是一個個在「壞掉時候」的人。
比利哈樂黛最後的一日。
墨西哥一個媽媽怎樣為了死去的女兒對抗一整個國家?
黑幫大亨怎樣教導和建立毒品販售網路典範。
他的核心是問,人為什麼會上癮?
上癮是因為藥物令大腦改變,「化學鉤」迫使你離不開藥物嗎?
他提出的觀點是,「上癮是一種心裡的感覺狀態」、「造成有害行為的原因不是毒品,而是環境....上癮不是一種病,上癮是一種適應力,問題不是你,而是你所在的籠子」。「我們可以改用一個新詞,『連結』」,「當你不能與其他人連結,就會找一種行為與之連結,無論是看色情片、抽快克,還是賭博....」
我始終在尋找微小的意義,也許只是在尋找連結。
在找一個,面對一如星河盤旋而我還能確認路徑的迷霧,在一張不知道能畫出怎樣路線的地圖前,尋找一個不讓自己那麼難堪的方法。
我與上癮只有一線之隔。未必是藥物,讀這本書的時候,我經常感覺到嘆息。我懂得。我明白的。也想拿給我的中醫生讀讀。
想跟他說,你是我的藥!
(但中醫生可能回答,你是我的病)
這週日晚上,【作家事】直播,請到編輯巫維真和我們一起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