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感族群不是症狀、不是醫學名詞,而是一種人格特質】
當環境太擁擠、聲音太嘈雜,小孩便特別哭鬧難安撫嗎?你的小孩可能屬於天生高敏感族群!高敏感兒有兩大特徵:易受刺激和情緒反應大,不論是聲音、光線、氣味、環境,或是常覺得穿衣服、鞋子不舒服等,他們能接受這些刺激的範圍比較小,因此特別敏感,並且會透過情緒來表達不安⬇⬇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朱古力起初帶苦味,食起來慢慢變甘,我覺得好似一個盼望,睇到出路。」於是,這名八十後女生就告訴別人她自己叫「朱古力」。 自小患有弱聽的朱古力非常自卑,認為自己不夠別人好,再加上讀書壓力,令情緒漸漸變得波動:「因為我讀高級文憑,需要追GPA去上大學,一直都追得好辛苦,好想喊同逃避。」 耳邊傳來聲音...
嘈音醫學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兩種心靈 #認識人類苦痛的不同模式
#同理心 #受苦意味著什麼
我越來越清楚,生物醫學和精神動力學的不同任務教導了年輕醫師用不同的方式同理病人。
兩者都是同理,但它們不是以同樣的方式同理。同理是一個過程——不是一種柔軟可變、讓人感覺良好的情感,也不是一般人使用這個詞彙時所說的那種溫暖而模糊的狀態。在這個過程中,你,身為同理者,去想像成為別人——那個你所同理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同理永遠不可能完全精確。一個人的經驗密度超越了觀察者所能掌握的,也因此,同理就好比是人生,在這過程中存在著許多的事實,每件事實都是由特定的同理者和被同理者的結合中產生。不管你的同理心是多還是少,你同理的方式、你能夠同理一個人生活中的哪些內容,以及如何同理,很大程度都與你是誰、你在那個時空下如何設想自己的任務有關。
教導學生執行同理任務時,觀察者可以觀察到部分同理的組成:如何感知被同理者、如何與他產生共鳴,如何與他恰當地互動,以及哪個人真正渴望與他相處。我們知道,所有這些都會在我們傾聽和回應彼此的過程中呈現出來:我們所看到的人,是以我們希望自己是那個樣子去看,並且伴隨著過去自己被鼓勵採取的感覺和行為。
沒有人是簡單的。我們穿越自己閉塞的過往,穿越過往的眾聲嘈雜來聆聽他們的悲痛。我們能聽見的,往往只有能和我們共振的聲音。
精神科醫師被教導用特殊的方式聆聽:他們會聽到我們大部分的人聽不見的訊號,他們會尋找我們大部分的人看不見的模式。他們的兩大任務一一方面是診斷與開立精神藥物,另一方面是精神動力取向的心理治療教導他們用不同的方式聆聽和觀察。
作為一名人類學家,我可以看見年輕的精神科醫師必須在診斷和心理治療中分別達到什麼目標,我也可以看見他們為了達到這些目標學了哪些事情。我可以看見他們為了完成他們的任務,如何學習去理解個案;我也可以看見他們所學到的那些將成為這些他們是如何學習害怕、厭惡或愛他們的病人;而且我可以看到,一家醫療單位偏向生物醫療或偏向精神動力觀點,將會決定這些單位所認定的適當行為的樣貌。我要再次強調,這些差異是任務的一部分而非醫師的個性所導致,儘管不同的任務永遠肯定會吸引到不同類型的人。我能看出誰在這些不同的領域裡受到崇拜,所以當一位年輕醫師在病人旁邊,不僅可以問他在病人身上看到了什麼,還可以問他應該渴望成為誰來回應病人。
根據這兩種不同的任務,上述所有都是年輕精神科醫師學習成為病人的醫師的一部分方式。這就是本書所要描述與剖析的。
這本書也做了一個讓人更為困擾的結論。無論如何,我們理解了精神疾病的可能原因,也提出許多證據,證明對大多數的患者和疾病來說,精神藥理學和心理治療合併使用的效果最好。當兩種方法可以串聯著用,患者可以更快有所改善,更能待在社區裡而不需住院。兩者都很重要,都不可或缺,而且大多數精神科醫師——無論其本身取向是哪一種都同意這一點。
但是社會經濟的力量和意識形態的結合將心理治療趕出精神醫學之外。對於住院醫師來說,要學習心理治療、或在醫院環境中看出心理治療的重要性,現在比任務的本質,而不是基於這位醫師的風格或個性。我還可以看見精神科醫師如何在不同的任務環境中預測病人的狀況, 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困難;對於患者或醫生來說,現在也比以前更難向保險公司申請給付。
如果管理式照護公司的損益中心策略把精神科給付項目裡的心理治療部分砍掉,將導致精神科醫師只能用生物醫學任務所教導的方式去觀察、思考和回應。這將是一個可怕的錯誤。
即使具有某些心理治療背景,即使他們是在診斷和開藥,這個錯誤都對那些對患者更敏感的精神科醫師相當不利。這對我們的社會不利,因為生物醫學鼓勵一種思考精神疾病的方法,這種思考可能會剝奪精神疾病受苦者身上的人性。最重要的是這對患者不利,如果單純只從生物醫學角度進行治療,他們的治療會較差,效果會較不好。
還有一個更隱微的風險。精神醫學不可避免地與我們最深切的道德問題糾纏在一起:是什麼使一個人(person)得以成為人(human)、受苦意味著什麼、成為一個良善而關懷的人又意味著什麼。這裡所謂的「道德」,與其說是一種正確的行為準則,不如說是我們直觀地認為什麼是應該負責的、何時該咎責,以及如何打從內心確定我們的雄心壯志是正確且良善的。
生物醫學和精神動力學方式透過不同的方法塑造出這些基本類型,孕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道德本能。這些基本類型是證成我們對照顧受苦者有所責任的工具:誰是一個人(這不是個外顯的問題)、什麼構成了那個人的痛苦、我們究竟是誰而得以介入、什麼是好的介入。這兩種方式教導他們的治療者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人。他們有不同的內在矛盾和不同的重點。兩者各有各的強項和弱點。而任何一邊都改變了醫師理解病人、社會感知病人,以及病人自我覺察的方式。
--
📖 本文摘自《兩種心靈:一個人類學家對精神醫學的觀察》,作者譚亞‧魯爾曼為史丹佛大學人類學系教授,將自己的研究描述為「心智的人類學」。
電子書 ◼️ https://readmoo.pse.is/3mkz93
紙本書 ◼️ https://reurl.cc/Q6d2n9
嘈音醫學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肌膚之親的力量》
以前看過一本書,叫《The five love languages》,該書主要寫情侶之情,但套用在其他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也無不可。作者指人表達愛意有五種方法,其中一種是身體接觸,不過每個人對這五種方法的接受程度也有所不同。
醫學院有幾課教溝通技巧,有時侯教的是在外國接受教育的醫生,甚至本身是外藉醫生。他們有時會提議對著同性別的病人,不妨提手拍拍對方膊頭、握住別人雙手等。我一向自認為擅於溝通,但要在對話中有肌膚之親,卻是我一向都不願多做的。可能與華人文化有關,我總是覺得這樣的額外動作怪怪的,對方也未必能接受。
不過我最近發現,對著某些病人和家屬,有時候善意的身體接觸,也有相當的力量。
有次夜晚被護士召喚去看某位病人,指其血壓偏低:「要唔要沖條水呀,houseman?」我揭一揭病歷,原來是個八十多歲的婆婆(實際年齡可能更大,很多老人家都曾經「報細數」),本身已經有多種疾病,而主診醫生的治療方針也以舒緩治療為主。我了解了大概之後,就走到病人牀前,打算淺談幾句,再做點身體檢查。
「婆婆,你見點呀,有無唔舒服?」
「我好驚呀⋯⋯」婆婆再低聲吟哦了幾句,夾雜了些鄉音,我不是聽得太清楚,就叫她再說一遍。
「你見唔見到後面,個櫃就黎要跌落黎喇!我好心慌啊!」我並不怕鬼,但心想婆婆突然說些「九唔搭八」的話,是否「亂」了呢?某些老人家本身已經有腦退化症,外加患上急性疾病,又在在陌生的地方臥床數天,在醫療儀器的嘈音、日夜皆開燈如白晝的病房環境裡,往往會神智不清,分不清時間地點。有時候明明周圍關了燈,窗外又是漆黑一片,但老人家還是會告訴你現在是早上;問到他現在人在哪裡,又往往會回答出奇怪的中國大陸城市名稱(大概是他們的鄉下),或者是某個附近公共屋邨的屋苑名稱。這種「亂」,醫學上稱為「譫妄」。不過早前閱讀過婆婆的牌版,似乎又未有這樣的描述。
我順著婆婆的視線看去,原來她病床正對著護士站。病格關了大燈,但護士站還是亮著微弱的燈光,而護士站前的牆壁上,正有一排儲物櫃。在其他病床搖曳的床頭燈光下,儲物櫃果然一閃一暗的,如果說快要跌下來,也不無道理。
那一刻我突然有很強烈的感覺,要捉住婆婆的雙手。我放輕聲線,握住她已經頗為冰凍的雙手,說:「呢到係醫院,醫院啲裝修好安全架。唔洗擔心,個櫃唔會冧落黎。婆婆你訓教啦,訓醒就天光架喇。」説罷我雙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皮。
「醫生,多謝你,你加膽比我⋯⋯」其實我從未聽過這個用語,初初還以為她叫我「較大盞燈」。我明白後心下一暖,突然覺得半夜從床上爬起身,頂著醫院走廊冷氣的寒意,因為升降機半夜要「節省能源」要爬樓梯,都是值得的。雖然我在牌版寫了一整段身體檢查的結果後,最後的處理方法還是加一袋鹽水,而這樣的處方其實我在睡床上拿iPad遙距處理只需三數分鐘,也無不可;不過在那一刻,似乎我親身的到來,可以換來婆婆一覺好睡,也是有其價值。因為我日間不是負責婆婆的病房,所以我也沒有多留意她的情況,幾天後我心血來潮想一看婆婆的病情發展,卻發現她的名字已經悄悄從病人欄中消失。及後我每次想起這次奇遇,我總是希望婆婆不是帶著恐懼離開世界。
此後我又逐漸發現,其實病人家屬,有時候也需要一點拍拍膊頭的溫暖。作為實習醫生,每天都總要為一兩位病人進行證實死亡的手續。其實要做最後的檢查不難,但要如摩西過紅海分開那些正在低聲哭泣的家屬走到病人身邊,也需要一點語言技巧。自從之前見讀者說過家人去世後其實自己很無助,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就習慣簡單交代一下病人已經去世的事實,然後請他們跟病人道別片刻,陪伴夠了就可以找護士了解後續手續。
不過也有截然不同的場景。幾次記憶特別深刻,都是老婆婆孤身一人坐在已經去世的老伴身旁(或者相反),而再沒有其他家屬親人在場。對比起呼天搶地的道別場面,這些靜默的時分令人更加難過。這時我會輕輕拍一下家屬的背,請她加油繼續過活,好好保重自己,婆婆往往會一下子熱淚盈眶,含著淚點頭。作為兩老身邊的過客,我不能幫助他們更多,也不知道兩個互相扶持的老人家突然只剩下一人,以後生活上會面對什麼確實的困難,但是我希望這一下輕輕的身體接觸,至少可以幫助他們渡過最難過的一關。
對著熟人或是普通的問症看病人,我還是不太習慣也不會作身體接觸,但我們都在慢慢學習,慢慢拿捏在什麼時候,怎麼樣的觸碰可以保持專業之餘,也能為病人和家人帶來一點溫暖。
嘈音醫學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朱古力起初帶苦味,食起來慢慢變甘,我覺得好似一個盼望,睇到出路。」於是,這名八十後女生就告訴別人她自己叫「朱古力」。
自小患有弱聽的朱古力非常自卑,認為自己不夠別人好,再加上讀書壓力,令情緒漸漸變得波動:「因為我讀高級文憑,需要追GPA去上大學,一直都追得好辛苦,好想喊同逃避。」
耳邊傳來聲音 曾現自殺念頭
突然有一天,朱古力留意到耳邊開始傳來幾把聲音,困擾著她的生活,她把那些聲音稱作「喇叭」:「『喇叭』會講一啲貶低我嘅負面說話,話我無用,不值得被愛。」朱古力覺得很煩擾、很嘈吵,情緒開始不受控制。
「最壞嘅情況,係我控制唔到唔去傷害自己。」朱古力後來意識到,負面念頭的出現原來已經是一種警號,在朋友的鼓勵下她勇敢求醫。
學習接納自己 與人分享過去經歷
見精神科醫生、社工、輔導員,以及食藥,甚至住院都試過後,朱古力慢慢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處理方式:選擇去接納「喇叭」,更要接納不完美的自己。
「與其標籤自己,倒不如去認識自己多啲,接受『喇叭』同情緒困擾就係我嘅一部分,與自己並存也未嘗不可。」
任何人都會有情緒低落的時候,於是朱古力在兩年前成為「說書人」,在網上和活動中向大眾分享自己的故事,推廣精神健康。
「我好想話畀人聽,我可能要帶住『喇叭』一世,或者其他人要帶住其他唔完美嘅嘢,但要學習呢個就係原原本本嘅自己。」
今集《港。故》由一個過來人講自己如何走出抑鬱,請花約5分鐘收看,可能會令你明白到,精神病並不如你所想般可怕。
-------------
《港。故》:東網每周專題習作,講故事、講香港人的故事,請關注《港。故》fb:https://bit.ly/oncckonggufb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EzyYh6kNykc/hqdefault.jpg)
嘈音醫學 在 NTDHealth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談古論今話中醫(134):火燒心 胃食道逆流 中醫有妙方【健康養生中醫保健】http://ap.ntdtv.com/b5/program/id/36/page/5 第一段:胃中的胃酸及食物反流回到口腔中,就叫做胃食道逆流。古書中醫典籍上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胃食道逆流一個徵兆,如胃嘈雜、吐酸,甚至是胃脘痛一個病症上都有胃食道逆流的相關症狀。
第二段:肥胖、過度瘦弱先天性脾胃差、容易憂鬱傾向、常常過度勞累、暴怒傷肝等因素都容易誘發食道逆流。中醫治療胃食道逆流從脾入手,常用的證型如:柴胡疏肝湯、半夏厚朴湯、香砂六君子湯、補中益氣湯、四逆湯等,是個人體質與症狀來做加減治療。
第三段:針灸治療胃食道逆流會注意肝脾胃腎並重。自己保養的話可以用捏脊手法。平時保養首重飲食宜忌,然後是注意自己的體位,飯後宜散步,避免躺下或坐著,平時應適度地運動以促進腸胃道的蠕動。
本頻道由:新唐人亞太電視台 http://ap.ntdtv.com 建立
本則影音新聞出處:新唐人亞太電視台 (NTDHealth)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_zc3zsKbcNA/hqdefault.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