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能夠為不同文化與語言帶來溝通與相互理解的可能性,不過隨著全球化在資訊流通的速度加快,有許多本來比較不容易在其他文化中看到的異文化飲食也逐漸變得常見。因此,有些菜餚的命名是帶有原生文化以及語言脈絡的邏輯,就會對翻譯成其他語言形成挑戰。一般來說,翻譯可以用白話的方式去描述這道菜餚的內容來協助消費者理解,不過,單獨描述食材或大概的處理方式,有時候沒有辦法表達出這道菜餚的精神或特殊脈絡。若是直接以這道菜餚的特色來進行翻譯,也有可能反而讓消費者摸不著頭緒。除此之外,對於自己文化中菜餚在其他文化的翻譯名稱,除了能夠標準化自身文化透過飲食的文化交流之外,或許也會涉及文化背後的國際政治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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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底,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宣布將Kimchi(舊譯韓國泡菜)的正式華文譯名訂為「辛奇」,雖然表面看來是終結了從去年11月起,因中國四川泡菜獲得國際標準化組職(ISO)認證,並聲稱韓國「泡菜宗主國」地位名存實亡而開始的「泡菜宗主國」之爭,但新聞一出,卻引發了另一波議論。
不只中國網友批評「管太多」,同樣使用華文的台灣,也出現不少表示不以為然的評論,就連韓國本土都出現反對聲浪,甚至在青瓦台公佈欄上發起請願,要求撤回這項措施。然而,隨著韓劇、防彈少年團(BTS)等韓流持續席捲全球,「Made in Korea」也逐漸成為一個品牌,比起單純的民族主義,這次的「辛奇」正名除了維護文化自主性,或許也將再次為全球化下的文化推廣,提供新的參考案例。
愚蠢的亡國政策」?韓食正名早有先例
「『김치』(Kimchi)是使用了上百年,讓我們引以為傲的固有名詞」、「中國人要怎麼翻譯我們的固有語是他們的問題!」
包含擔心Kimchi的韓文字「김치」就此消失、批評政府不應干涉他國翻譯、擔憂宣傳效果下降,以及造成其他外國人混亂等,請願文中洋洋灑灑列出六大項反對「辛奇」的理由,不只稱政府這樣的做法,是拋棄韓國人的自尊心,甚至還痛批這是「愚蠢的亡國政策」。直到9月1日請願結束,也累積獲得1萬2千多人響應。
追溯Kimchi被稱為「韓國泡菜」的起源,是因為華文中並沒有相應的名詞,因此借用概念類似的泡菜代稱,並加上「韓國/韓式」加以區別。
但姑且先不論「辛奇」的出現是否會反而導致「김치」的韓文用法消失,雖然在面對未知事物時,習慣上確實會先以當地有的名詞稱呼,不過事實上早在2014年,韓國就已經有為食物「正名」的先例。
「想要提升『韓式料理』的品牌價值?就必須統一名稱標示方法!」2011年正當韓流開始席捲東南亞,韓國文化廣播公司(MBC)就曾遠赴泰國曼谷採訪,點出當地韓式料理店翻譯不一的問題。以最基本的飯(밥)為例,有的店家是直接使用韓文發音寫成「Bab」,有的則會取意思寫成「Rice」。同時報導中也以當地日本餐廳作為對比,明明數量就是韓式餐廳的好幾倍,料理的翻譯名稱卻能夠完美地一致。兩年後,就在首爾外國觀光客人數超越巴黎,即將突破每年千萬人次之際,同樣的問題也再度被提出,只是主角換成了韓國國內的韓式料理店。
石鍋定食(돌솥 정식)被翻譯成「hot stone pot full」(很熱的石頭裝滿鍋子)、牛頭骨湯(곰탕)則變成「bear thong」(熊湯),看似在開玩笑的字詞,卻是當時外國觀光客在餐桌上最大的噩夢。
不只英文翻譯出包,日文翻譯也好不到哪去,除了醬油蟹變成「蟹の醤油ピックル」(螃蟹的醬油酸黃瓜),各種翻譯錯置的情況也屢屢出現,讓點餐彷彿成為一場「大冒險」。當記者詢問店家,卻發現對方只是直接委託招牌業者製作,10多年來都不知道上面的翻譯是錯的,而進一步追問招牌業者使用的翻譯方式,竟然是依賴最陽春的網路翻譯。
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促成韓國國語院與文化體育觀光部,及農林畜產食品部(簡稱農食品部)合作,並在2014年發布了《主要韓食名稱羅馬字標記與翻譯標準事案》,針對200種著名的韓式料理,規定了標準的日文、華文與英文名稱。在這波名單中,被「正名」的不只有如今台灣人常見的拌飯(英文翻譯由Bibimbab、mixrice等統一為 Bibimbab)、冷麵、烤五花肉(過去也有人稱三枚肉)等,「紫菜飯卷」更是在此時與日本的「壽司」分道揚鑣。
有趣的是,這次引發議論的「辛奇」,因為製作過程與原本的翻譯「泡菜」不同,也曾經出現在2014年的正名名單中,但農食品部最後還是因為「無法在中國內產生影響力」而作罷。連帶的,像是「김치 볶음밥」、「김치전」等料理的華文翻譯,也定調為泡菜炒飯與泡菜煎餅。
然而,比起維護文化自主性,這次的「正名」實際上更接近於促進資訊流通的「書同文」政策,不只牽涉的語言較廣,對象也主要是韓國自家人。相較之下,2005年韓國首都由「漢城」正名為「首爾」,不論在對象或意義上都更接近這次的辛奇正名。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4/571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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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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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站起來,一身冰鎧比之前要來得薄許多,看起來更加精實凝鍊,整體呈現半透明並不顯眼,只有在陽光照耀下會反射出淺淺的藍色光輝,手上則同樣是半透藍輝長槍,槍頭不是別的,正是冰晶匕。
喚不出冰皇槍,就換個想法自製冰槍,平時是雙武器,長棍加冰匕首,當異物太過巨大厚實時,我就將冰晶匕凍在槍身頂端,變成一把冰槍,為此,製作長棍時,頂端還特地在四角留下細孔,利用卡扣方式讓槍頭不容易在攻擊時撞歪掉,真是感謝叔叔的提醒。
大樓上,我站在落地窗前,玻璃早已破得剩下邊邊角角的碎屑,這裡的風大,吹進來的寒風冷得刮人,身後三人不時打個冷顫,但這種溫度並不能讓我感到困擾,這寒風甚至都沒有身上的冰鎧來得低溫。
「軍區這狀況不好了!」
我朝說話的人看去,陳彥青也慌張地看過來,似乎想跟我求救,但他又想到什麼,低頭看了看軍區的狀況,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退後一步,不忍再看。
底下不遠處,正是上官家掌控的軍區。
軍區的硬體條件其實相當不錯,四周都是高牆,在末日後又被加高加厚,卻建得比疆域基地的大屋外牆粗糙許多,能站人的地方不多,其他地方只是纏著大團鐵絲網。
多半是土異能掌握得沒我家鄭叔來得好,軍區的範圍又大,沒來得及全部完工,或許還有一點「我槍多我怕誰」的心態,所以根本不著急加固圍牆。
但即使如此,牆上的火力也不容小覷,擠了整排的軍人,遠眺之下,每個人手上的槍看起來都是重火力,因為異物離得遠,暫時沒有開火。
這也是為什麼到末世第一年接近年底,收容所才開始遭遇異物潮。
末世剛開始,到處都有人,異物根本不愁吃,加上一開始的異物不算強大,被收容所的槍械和牆壁一擋,十之八九就會退去。
然而,外面的人經過這一整年的逃亡人生,不僅數量少了許多,而且也變得難找。
畢竟末世都快滿一年了,人們就算沒學到多的技能,至少跑得快了,也會記得摀緊嘴巴不要尖叫,躲藏的功力也日漸深厚。
異物越來越不容易找到「食物」,同時,彼此之間的強弱差距逐漸拉大,開始出現領導級的強者,如狼人、神木蚯蚓、十三,或是我之前幹掉的蝴蝶。
終於,在末世第一年末,出現人類最不願意看見的狀況,不同的異物們合作獵食,形成一股股噩夢般的浪潮。
後來稱之為異物潮。
人們千辛萬苦逃到收容所,以為終於安全了,但這安心都沒能持續多少時間,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惡夢,如浪潮般湧來的異物,而且這惡夢一直延續到末世十年,成為人們最恐懼的事情。
「這、這數量也太多,拜託你,請一定要救救軍區!」
何久臉色慘白的喊,看著軍區被包圍的慘狀,整個人都急得發顫。
我只冷冷地回:「想死就再喊大聲一點!」
何久紅著眼,卻不敢再高聲拜託,因為大樓底下全是異物,甚至大樓內部應該也有不少異物在遊蕩,只是數量不多而已,全聚到軍區外面看看能不能分一條腿了。
我繼續打量軍區,附近的異物很多,只有在軍區圍牆外突兀的空白一圈,這約莫是槍的射程範圍,裡面的人應該曾用重火力逼退過異物,這才讓異物有所忌憚,不敢靠得太近,但再往外一點卻聚集各形各色的異物,離軍區越近的地方越密集。
看著雖驚人,但這異物的數量其實比我印象中的少許多,記得上輩子被圍困時,四面八方的異物都多得如蝗蟲,根本不可能逃出去,這才讓軍人們最終不得不從一個方向突圍,吸引異物前去,讓民眾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但現在這些異物卻還不足以真的將軍區圍個水泄不通。
我想了想,應該是在這個時間點,異物還沒有真正聚集完畢,或許十三也有點貢獻,他聚集不少異物去攻打湛疆基地,湛疆基地和上官軍區離得挺遠,那些異物可能沒有察覺這邊的狀況。
何久沒忍住焦急,再次開口請求:「拜託,軍區真的需要幫忙——」
「閉嘴!」三人中的最後一人,小殺狠狠罵住何久,隨後跟我說:「冰槍,你千萬別亂來,團長只准你先過來探探狀況,他說絕對不准你逞英雄!」
我看了他一眼,唷!忍得眼尾都泛紅了,最想救人的傢伙其實是你吧!我哥又不在軍區裡面,雖然還有個衛小哥要救,但根據上輩子的經驗,最後再去撿人也是可以的,這才是輕輕鬆鬆得到衛小哥的正確方式。
但還是不太保險,即使覺得我的重生應該不至於影響到這邊的狀況,但十三已經受到我的影響,拉走一些異物攻打湛疆基地,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衛小哥的倖存?
照理說,異物的減少應該是件好事,但誰知道衛小哥倖存的方式會不會像陳彥青之前那樣奇葩,先是被異物揍暈,隨後又被同袍的屍體掩護,要是十三剛好拉走那個負責揍暈的異物呢?
我開口說:「我是答應大……答應過團長不逞英雄。」
這話一出,三人神色各異,但隱約都帶著點失落,彷彿聽見英雄決定不救人,連最後一絲希望都沒了,就算三人努力克制,面上仍不免流露出一絲絕望感。
雖然不是英雄,但……
我沒好氣的說:「但你們看我是那麼聽話的傢伙嗎?」
三人一怔,陳彥青噗哧笑了出來,何久重新充滿希望,只有小殺仍喊著「不行」,語氣卻沒有剛才那麼堅決。
我不理會這個彆扭的傢伙,繼續解釋。
「這異物潮應該有個領頭的異物,我猜是之前曾經遇過的『蚯蚓』,可不是末世前那種一腳能踩死的小東西,他的體型非常巨大,有多顆看起來像頭部的肢體,但全都是分支,就算斬斷也殺不死那傢伙,他真正的本體應該是躲在地下,我都稱他為神木蚯蚓。」
話說得有點太多,不符合我現在冷酷無情的形象,可能會讓何久覺得有點奇怪,但這些資訊太重要了,還是得說清楚,不能為了裝酷而省略掉。
聽到這,何久脫口:「是之前我們遇過的那隻嗎?我那時忙著逃,其實沒看清楚,只看見像海浪一樣撲來的老鼠群,但唐良長官看到了,他還說人類完蛋了,除非每個人都能變得像戴面具的傢伙一樣強。」
說完,何久看著我的眼神更熱切了,彷彿救世主就站在他面前。
戴面具的傢伙,我,淡淡地說:「我暫時打不過他。」
「暫時?」
三人中只有何久看起來對「暫時」二字感到震驚,看來他家長官確實讓他知道神木蚯蚓到底是什麼誇張的玩意兒,就算只是暫時打不贏,實力也是夠讓人震驚了。
「我去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出神木蚯蚓的潛藏地。」我看向陳彥青,說:「給我配幾把槍來,遠距離的一兩把,中距離多一些,近距離就不用了,估計還沒有我的長槍好用,其中一定要有那把晶能槍和足夠的晶能彈。」
帶陳彥青來就是把他當人形移動軍火庫,大哥不知道往他的空間裡塞了多少槍械。
比較令我意外的是朱元洲這人,他知道我要先過來軍區看狀況後,竟然主動貢獻不少火力出來,其中還包含晶能槍彈,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我有辦法的話,請把武器留給軍區,連我倆之間的仇都暫時當作沒那回事了,果真能屈能伸。
一大堆武器塞得陳彥青臉色發青,直喊再也塞不下了。
若不是我瞞著靳鳳偷偷溜掉,否則鳳再出手,陳彥青真的要被塞爆了吧。
話說這個冰槍身分能瞞得過靳鳳嗎——等等,這身分好像和靳展打過一架,打斷他的腿,還欠對方一份人情,要是被大舅子知道我就是打斷他腿的冰槍⋯⋯
我立刻把面具凍好凍滿,連髮梢都掛著冰,反、反正後腦杓也是要保護的嘛!
小殺愕然脫口:「你要去找蚯蚓?別亂來,剛不是說暫時打不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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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輓歌》(Requiem for a Dream, 2000)是由戴倫亞洛諾夫斯基 (Darren Aronofsky) 所導演,故事改編自休伯塞爾比 (Hubert Selby) 的同名小說,主要角色有四位, #其中三位是奧斯卡最佳演員,一位是由鮑絲汀飾演的空虛媽媽莎拉 (Sara Goldfarb),她的兒子哈利 (Harry Goldfarb) 由傑瑞德雷托 (Jared Leto) 飾演,哈利的女友是瑪麗安 (Marion Silver),由珍妮佛康納莉 (Jennifer Connelly) 飾演,哈利的好友是泰隆 (Tyrone),由馬龍韋恩斯 (Marlon Wayans) 飾演。
如果你曾經喜歡《猜火車》(Trainspotting, 1996),相信你在看過《噩夢輓歌》之後,頓時會覺得《猜火車》著實稱不上限制級,同時也能理解為何《噩夢輓歌》會被列為禁片。雖然使用許多切割畫面與蒙太奇的效果,《噩夢輓歌》卻是個極為寫實的毒癮電影,描繪因為毒癮牽制而受到身心折磨且每下愈況的紐約下層社會。
#不同於典型的吸毒電影
與一般的毒癮電影不同,《噩夢輓歌》不單單只是討論吸毒的年輕人,故事還並列無助的年長者,因為長期服藥,不知不覺也成為毒癮患者。故事以不帶批評的中立視角,陳列紐約布魯克林區的貧窮家庭,無論年紀、性別、種族,都有可能在一時不解、受人影響、或者誤用藥物,而墮入永劫不復的毒品殘害。
莎拉與兒子哈利,生活在布魯克林區康尼島 (Coney Island),兩人相依為命,卻無法相互扶持。哈利與朋友泰隆合夥,想要一起賣毒品,進貨之後,兩人自己一吸,逐漸上癮,原本要拿來賺錢的囤貨,漸漸被自己消耗。哈利的女朋友瑪麗安,夢想當個服裝設計師,期待哈利獲利之後,可以兩人一起開家服裝店。剛開始,這三個年輕人,都懷抱著賺大錢的夢想,也自以為心中已經畫好藍圖。殊不知,海洛因的誘惑太大,他們一一陷入無法自拔的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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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人生重心又寂寞空朝的媽媽
莎拉長期沒有自我、沒有生命重心、也沒有人生目標和前景,甜點與心靈雞湯成為她的精神療癒。雖然以前曾對甜食和電視上癮,這兩者尚不至於令人生病致死。但是,當莎拉求助於藥物的輔助,人生自此急轉直下。
哈利與泰隆不是無意識地接觸藥物,而是自願使用。一開始,兩人想以不義之財快速致富,於是集資採購海洛因。早期服用之後,哈利與泰隆因此興奮,好似人生充滿動能與效率,但是對於吸毒的需求更強之後,哈利與泰隆已經難以與他人互動,也無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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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毒品魔鬼的交易
《噩夢輓歌》讓人有身歷其境的同理感受,因為導演交錯多種影像技巧,創造毒癮發作時的幻覺。艾洛諾夫斯基表示,他是受到今敏的《藍色恐懼》(Perfect Blue, 1997) 的啟發,透過切割畫面、魚眼鏡頭、蒙太奇等手法,創造角色在幻覺產生時的所見,畫面融合現實與幻象、遊走在真實與虛擬之間。
這是個將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的故事,描繪原本以為是與藥物公平交易,最後卻是被藥物操縱、背叛、陷害、且謀殺。人類在化學藥物的跟前,非常懦弱、卑微、且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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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光會降臨嗎
電影最後三分鐘,莎拉、哈利、泰隆、與瑪麗安,各自蜷縮在自己的小床或沙發,失魂、痛哭、啜泣、或悲傷,絕望到了極點,幾乎已經墜落地獄。此時,背景是曲激動的交響樂——由 Clint Mansell 作曲的 Lux Aeterna,意思是永恆之光 (The Eternal Light)。
《噩夢輓歌》最後沒有給我們任何答案,只有留下〔永恆之光〕與四個宛若嬰孩蜷縮的受苦靈魂。這是部非常沉重的電影,帶著觀眾體驗即將溺斃於毒品中的幻覺寫真、空洞苦難、以及悲傷恐懼,倘若心還不夠堅強,也沒有足夠的正能量,最好還是先向上帝禱告一番,再開啟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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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場遊戲為2/1錄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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