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分析師也要會?
政治學門與視覺溝通的設計概念如何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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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老闆突然發現我會做類似資訊圖的東西,用來解釋數據庫的開發流程、遭遇困難、成果,非常有用。
由於客戶方的C level人員過去一兩年出現大幅調動,來了一個科技業過去的高管,覺得數據取得是自然簡單的事情,也不明白過去幾年我們克服的挑戰。
原本我們預想,客戶方跟我們合作多年的對口,會知道我們工作的複雜與困難程度,但實際上他們理解的範圍還是有限。就像盲人摸象,客戶方隨著與象的接觸範圍越小,看到的東西越局部。
只有我們是把整頭象生出來的人,才能明白裡裡外外的全貌。
於是當我用繪圖軟體把這些流程圖視覺化出來以後,用圖像、數字來說故事,成果竟然出乎意料。
一方面是在客戶方的高管方面大受好評,更有利於我們爭取更多資源,二方面是客戶方與我們對口的單位,也更好強化他們自己的重要性,爭取資源也更容易。
對我個人而言,這次視覺化溝通的過程,相當於我個人職涯至今的成果展與紀錄,更有效地展示工作成效與付出程度。直接間接,也促成了我在疫情期間,一次逆勢的8%加薪。我的團隊的重要性,也被所有客戶、己方公司所看重。
如果要總結,上述環節,實際上都跟數據分析、數據庫規劃的工作,沒有直接相關。更像是對公共關係管理、部門本位主義與資源爭奪的理解,還有視覺化溝通概念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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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與視覺溝通:讓人有感的,才算你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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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數據分析師的工作,聽起來跟政治學科、圖像設計等一點關係都沒有。政治學科跟圖像設計到底有什麼關係,也是啟人疑竇。
但人生跟職涯就是存在這麼多有趣的巧合。每個人的經歷,最後往往變成一套武學路術,在你冒險的路上,面對不同的怪物,可以隨時拿出不同的工具來應對。
如果我用當前政壇社群小編盛行的狀況來解釋,大家就很容易理解,為什麼這一切會串在一起。
在上面提到的事件當中,最大的挑戰在於: 工作型態屬於基礎建設,或者防患未然的角色,通常很難展現工作表現的成果。
不管是工程師開發單位,或者是數據提供的單位,人們更多的印象是你出錯的時候,而不是預防了多少問題的發生。
因為沒發生的問題,不會被注意到;被注意到的,都是出大包的時候。(現在是在講台鐵嗎?)
這種情形在公家單位、國營事業單位,也同樣嚴重。嚴重到公共行政學門必須有一門學問專門在衡量評估這類單位的成效。但儘管如此,民意與輿論通常一點也不在意。
我曾經短暫服務於某機密單位,在一次徹夜繃緊神經,避免了一次國際衝突之後,在自助餐店聽到民眾對著電視新聞嘲諷怒罵。其中不可說的無奈,印象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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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學門教我的事(之一): 溝通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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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對丁守中這位政治人物印象如何,我想在網路上不見得特別正面。但作為一個國安專業的立委或者學者,他在一門台大政研所的課程當中,給了我非常多的啟發。
美國的國防部、中情局、蘭德研究所,其實很常出研究報告。這些研究報告的目的,除了有檢討組織營運效率、分析當前國際情勢的目的之外,用來跟國會溝通、要預算,也是關鍵用途。
那些報告或者預算書,真是用汗牛充棟可以形容,從政策溝通的角度來說,大家常聽到的媒體摘要後報導「中國軍力報告書」之類的東西,才是比較好的公關方式。但實際上報告或者預算書,可以看到的眉角更加龐大。
當時課堂中,一堂課要看的預算書或者報告書,印出來就跟字典一樣厚。但如果了解套路,是可以快速掌握重點,以及看出問題所在的。
最常出現的套路,就是:闡述問題、發現困難、提供解方、列出需求。
在一學期十幾堂課的過程中,不管主題是國土安全、國際危機、防災準備,都會走過這些套路。在往後的職場當中,儘管我們的溝通不需要寫一本字典,但所有套路仍然相同。
丁守中也許已經退出政壇,但如果看看現在立委網紅化的現象,動不動就直接對預算進行等比例「統刪」,究竟有多少立委真的能看完看懂預算書,並針對問題進行討論?我其實不確定有多少選民在意這件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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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學門教我的事情(之二): 部門本位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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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政治學研究已經遙遠,學術定義不見得講得精確。但在過往經驗中,公部門的部門資源爭奪,在私部門其實也到處可見。
在很多情況裡,業務部門跟行銷部門是競爭資源最激烈的兩個單位。道理很簡單,因為業務部門會認為生意都是自己拉來的,行銷部門則認為是行銷策略奏效所致。
隨著所在產業不同,業務部門跟行銷部門講話大聲的程度會互有消長。例如To B的產業業務部門就比行銷部門重要 (一般來說)。
有資源爭奪的地方就有政治。因為在非市場競爭的環境裡,權力才是控制資源分配的關鍵。
那麼接下來就要看到底是誰在掌握權力。在我今天談的例子當中,業務部門發了自己的分析報告,去跟財務部門爭取預算,這當中當然完全忽略行銷部門的努力成果。
財務部門就是這當中掌握資源分配權力的單位,而業務部門則是行銷部門的資源競爭對手。搞清楚這層關係,並弄清楚自己站在哪一邊,才能決定你後面怎麼做才是對的。
於是數據方面的人才,就在這個時候變得非常重要。但我遇到過的多數數據分析人才,對於上述的這種權力關係並沒有概念。
「看數字說話」的本質並不是科學,而是一種溝通藝術。很多純資料科學訓練出身的人,往往很執著於什麼是「事實」。但實際上事實有很多面向,在都是正確的情況下,你要挑你所屬團隊有利的版本講。
這聽起來很簡單,但當你被埋在數據當中的時候,我在業界看到的很多人 (包含自己),都曾出現見樹不見林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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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化溝通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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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視覺化的動物,所以如果這篇文章你看到這邊,表示你對我提的話題捧場,我謝謝你。
與其寫一本字典,不如用一張圖。但這肯定會「去脈絡化」,省去太多細節跟背景,有可能讓人錯誤理解或者解讀。
但如果你回顧我前面講的: 就算是事實,也會有很多個版本。那你就能理解,人的資訊掌握跟理解能力本就有限,你要提供的是「你覺得對方需要知道的事實」。
除此之外,一律簡化甚至省略。
這是為什麼「社群小編治國」會這麼討人厭的原因。但還好我不是在公部門,私部門最重要的溝通就是講求效率。不挑重點難不成你在幫老闆上課嗎?
公部門應該如何合理地使用社群小編,這是另外一個議題,我們可以好好反思。以後有機會再跟大家聊。
拉回來。
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對網頁設計、視覺排版很有興趣,雖然從來不是科班,也不能稱自己有什麼美感,但當時花了非常多時間跟金錢在學這些設計的東西。 (我非常感謝父母當時對我的支持,畢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些教育投資都像丟到水裡一樣)
聊視覺設計有更專業的人可以聊,我這邊講的是一般人為什麼應該學設計概念。
實際上有一些專業的設計師本身也不會畫圖,他們的長才是在視覺的配置與規劃。而對於一般人來說,了解這些視覺溝通的概念,會對你設計簡報、辦公室溝通有很大的幫助。如果你的工作需要跟設計師溝通,了解這些更有助於你理解自己需要什麼,還有設計師夠不夠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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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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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天是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如果你看到這邊,我感謝你的耐心跟興趣。
如果這篇文章有什麼出發點,或者寫作的原因,就是想回應高中大學時期,我們常有對特定學門的刻板印象。好像學什麼學門對未來職場有沒有用,甚至高中參加什麼社團對未來升學有沒有幫助。
其實我離學校已經很遠,但我可以很肯定地說,哪一門學問對人生的用處,不見得是當下馬上想像得到的。
同時,如果你因為你身處哪一個學門,就自我設限,不去接觸其他的東西,那麼你就自我實現了人們對該學門的刻板印象。
我是個數學很爛的人,我念了七年的政治學門,兩年的經濟學門。我現在是一個數據分析師,然後我的工作當中需要使用程式語言。
但當我要往上爬的時候,我發現真正讓我向上推進的臨門一腳,竟然是很久以前,看似無關的一門課,或者一個興趣。
不過最後,我不想讓這篇文章聽起來很cheesy。因為如果你在數據分析相關的求職履歷中說,我精通部門權力鬥爭、通曉視覺溝通藝術,你比較大的可能性是連一通電話都不會收到。
所以應該是說,如果你熱愛一門學問或興趣,不要猶豫去追求,但面對現實的需要,你則不應該因為現在所處的領域而自我設限。念政治系不是讓你找不到工作的原因,也不用很擔心一直想說要為了未來出路轉系之類的。
但如果你待在這些社會人文學門,卻自我設限不去涉獵其他領域的東西,這才是造成職場生存危機的主因。個人經驗分享,希望對於在求職的、在學的,或者在思考轉職的人,都有一點點幫助。
作者/李厚穎,目前於紐約擔任廣告行銷數據分析經理,也是洞見的小編本人。
在確定訓練需求時如何可以知道那個部門需要做教育訓練 在 鬼才阿水Awater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當期待變成失望,創作者又該如何自處?
網紅鍾明軒近日上傳一支影片「本該是我配音的」,內容表示在今年受到「鬼滅之刃」代理商木棉花的行銷窗口詢問,是否有合作中文配音的機會,在敲定訓練與錄製的時間以及相關預算後,合作計畫臨時喊卡,原因是上層階級擔憂其政治立場,臨時決定撤換人選,而鍾明軒對此表示憤恨不平,甚至詛咒人家公司倒閉,將所有的一切拍成影片來曝光,自己也在最後示範了一段電影中他所試配的片段,引起正反方廣大的討論。
對此事件我會分為幾個部份來做討論。
一、圈內合作流程
二、品牌方的行銷考量
三、創作者的影響力
四、配音的專業技術
五、心理層面
首先是圈內的合作流程,當業主有相關案件需求確定後,會交由行銷部門或是相關外包業務團隊來遞交人選,在這個時間點會大量的詢問人選,包含時間內是否可以配合、報價是否在預算內、過去的合作風評、當事人的合作意願等。
這個階段都在蒐集名單,業主詢問的對象也都是複數以上,根據最後都符合條件的名單中,透過團隊內部會議選出最終人選,敲定後也會簽約與支付訂金,才會開始執行相關流程。
正因如此,雙方尚未進到簽約階段,業主端多數也都是撒網式的詢問,這時創作者「通常」都還不會立即空出檔期以及討論細節,畢竟在尚未確定執行的情況下,如果貿然將時間空下,萬一案子出了意外沒有執行,這段時間的空白反而會蒙受損失。
「經紀人」扮演的角色就是溝通協調,讓彼此的合作能夠順利,並且一切能夠如期的推動。
這也是鍾明軒與行銷部窗口溝通時的認知錯誤。
鍾明軒的認知是,時間內容金額通通都已經敲定,我也表達我願意合作,即使尚未走到合約簽訂階段,但既然是業主主動洽詢,這應該也代表著只要我點頭,案子就會順利執行。
但行銷端的窗口,在遞交各式各樣的人選時,本來就不會立即做決定,而是根據經驗來尋找名單,篩選過後還得要經過主管與公司高層的審核通過後才會確定執行。
【所以在此時一切都還是不確定的階段,誰也不會給誰承諾。】
千萬記得,沒簽約與支付訂金之前,一切都不算數。
你當然可以將業主告上法院,用口頭承諾與書信往來也是契約的一環來去做爭取,但費時費力又讓自己推上媒體,這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
有些虧,是我們不想也只能吞下去的。
受到疫情的影響,許多優秀的影視與動漫的作品,都面臨到延期或票房腰斬的慘況,鬼滅之刃的優異表現可說是全民級的運動,過去影視作品找具有話題性與流量的網紅合作,都是為了提升媒體曝光度 / 討論度 / 話題性,讓作品上映時有更多人願意前往支持。
但「鬼滅之刃」身為近幾年最暢銷的作品,周邊衍生價值非常驚人,自然在挑選合作對象上會更為謹慎,特別是日方對於合作人選都會再三考慮,寧可挑選一張安全牌,也不會願意冒險行事。
以它在日本的票房成績,完全沒必要冒著會傷害到自己的風險。
【品牌方與網紅的合作,都是互相拉抬聲勢,雙方都有得利。】
今天,無論品牌方最終沒有繼續合作的原因為何,我們都會抱持著不交惡,將來都還有合作的心態往來,這是相當常見的事情,即使業主用官方客套的理由搪塞,創作者在收到訊息後也自然會有個默契,不去戳破。
【即使這次沒有合作,那就期盼未來的一切。】
木棉花行銷部門的窗口,將鍾明軒被打槍的原因赤裸的表達出來,或許對窗口而言這是表達對網紅的信任,但同時間也在破壞公司的商譽,特別是對於我們這個世代的年輕人,不像上一代歷經白色恐怖時期的戒慎恐懼,所以對希望我們在政治上的噤聲會特別敏感,直覺認為這是一種壓迫,一種權威式的威逼,激烈抗議的行為也自然會跑出來。
這樣的事情我遇到很多,印象最深刻是我去年替「長榮空服罷工」發聲,我掉了一檔主持,三檔商業合作,損失金額超過六位數,這對於我還背負著龐大負債壓力,且創作才剛起步的階段來說,是相當嚴重的損失。
但是,既然我決定投身政治評論 / 議題分析,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我該做好承擔的準備的,就像這次評論「配音事件」對我風險相當高。
後台顯示,鍾明軒是我的粉絲在藝術家類別,按讚的第二名,也就是說我的逆風發言,極有可能會讓我現有的支持者相當不滿。
但該說的實話還是得說,我們該做的是就事論事,而不是只憑對這個人的喜好,就決定事情的對錯。
我認為鍾明軒在享受暢談政治時的流量紅利,也代表著得要背負更多的框架束縛,有捨才有得,在過去做下這個決定時,就應該要明白自己會損失些甚麼。
影片中鍾明軒也談到,自己對於這部動漫作品並不熟,自己也沒有太特別的感受,這也是為何在影片中會連角色的名稱都弄錯,我個人並不怪他,但他的確輕忽了「配音的專業。」
配音並不是講講話就好,動漫配音困難的地方就在於需要透過聲音演戲,能夠清楚表達當下情緒與動作細節,即使是像禰豆子這樣幾乎全程沒講話的角色,在配音的細節仍然相當廣泛,光是不同的跑跳呈現,就有相當多的層次,有看過鬼滅劇場版的應該都能聽懂我所表達的。
台灣的配音環境相當困苦,時常一部動漫數十個角色,卻只依靠台灣幾位要角就將整體的配音環境給支撐起來,從學徒至少歷經三年的磨練,加上出師後的不斷學習與成長,一位合格的配音員沒有個五年的磨練是很難略有小成的。
更別說即使是配音員,不同領域的配音技術也是差異極大。
廣告 / 戲劇 / 動漫 / 廣播 各式各樣的細節,都得要依靠技術與經驗來累積。
鍾明軒會被挑選成為考慮名單之中,在於他的人格特質聲線相符,以及他所擁有的龐大網路聲量,被窗口認為會有所加分,但今天只依靠幾次的速成學習,就要他能夠承擔角色,特別還是反派角色中相當吃重的角色,這是相當困難的。
「鬼滅之刃劇場版」,內容完全銜接動畫劇情,一切按照漫畫的流程來走,而該角色的中文配音在之前就已經出現過,在沒有出大意外的情況下,通常配音都不會換人,以免觀眾聽不習慣。
這邊就得提一下,過去有兩部藝人與網紅的中文配音動畫電影令我印象深刻。
由蔡依林配音的動物方程式中的主角兔子,以及Howhow在無敵破壞王二所扮演的一個配角,這兩部作品的中文配音讓我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蔡依林在音樂圈的成就大家有目共睹,相信她在聲音的掌握度上已經比一般人高出許多,話雖如此,畢竟不同領域所累積的技術截然不同,我在看動物方程式時,仍然一直會有主角是蔡依林的錯覺,讓我觀影過程無法有效的投射情感。
簡單說就是會一直被這個配音搞到很出戲,特別當她又是主角時,會嚴重影響到我的觀影體驗。
但how哥在無敵破壞王中的配音表現,卻反而令我印象深刻且滿意,一來是他所擔任的並不是非常重要的要角,在透過How哥的配音後,反而能夠重新賦予這個角色新的靈魂,加上過去他自己的人設埋藏的幽默梗,會讓我感覺這個配音是有替角色加上分的。
而透過影片鍾明軒的配音,與原本動畫篇中台灣的配音老師「劉傑」相比,仍然有相當程度上的差異。
鍾明軒在人格特質與聲線上,對角色的契合還算不錯,但正如前面所說的,動畫的配音需要傳達情感與更多淺台詞,不是唸過就好,相較之下擁有深厚配音功力的「劉傑」,在完成度上完全輾壓過鍾明軒。
最後,我相信能擁有期盼的合作機會是很令人開心的,但從期待轉向失落,負面的情緒也會特別的重,鍾明軒因此口不擇言,才會有較為失控的言語出現,我自己過去也曾發生過被激怒導致傷害到很多人的經驗,或許等他過陣子冷靜過後,也會對此感到相當懊悔,如果他最終真的理解了大家的想法,並且願意出面道歉與負責。
我個人是很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的,畢竟誰沒有犯過錯。
現在的生態與過往也有很大的不同,從我念書時期網紅還不盛行,那時的藝人與歌手都是經過一連串的訓練與教育,對於職場的倫理與道德是相當看重的,即使心有不滿最多也只是與朋友私下抱怨就算了,不會將其拿到檯面上來公開,甚至拍成影片來責怪廠商。
【沒人想要得罪金主與廠商的。】
網路世代任何的一切都會有所記錄,也會影響到眾人對你的評價,你可以為了人設的完整性將某些特質放大,但千萬記得這個圈子很小,大家也都同樣很謹慎地珍惜羽毛,有時候有些虧自己默默藏在心裡消化,也是一種學問。
今天發文臭罵廠商一頓很爽,但未來當人家又再一次的把你列入名單之中時,會不會也擔心自己成為下一間被責怪的對象。
這不是反而斷送自己的網紅生涯?
我不是要你怕事,更不是希望你養成慣老闆,但「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如果每次受委屈就要把仇家都砍一頓,那你將來永遠找不到機會的,特別是這次對方行銷部門的窗口對你掏心掏肺,結果換來的卻要承擔公司內的一切風波,更可能因此被究責,我相信他心裡一定也很不好受,說不定還因此轉成黑粉,那你不是得不償失。
文章很長,風向很逆,但我還是必須跳出來說些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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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Live」4791472 / 鬼才阿水Awater
在確定訓練需求時如何可以知道那個部門需要做教育訓練 在 同志人夫鄒宗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讓每一個人平安到家
身障搭車受辱日常,後半段痛哭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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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可能成為某個時刻的弱勢,請為有需要的人撐傘、出聲、伸援手,因為每個人,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會流淚、會受傷、會有人在等他們平安到家。」... 改自 廖珮璇
(如果您願意轉分享,希望您能加上三段hashtag,讓行動更有用)
#你可以撐傘可以出聲可以伸援手
#讓每一個人平安到家
#司機謝謝您 #人權因您而實踐 #國家因您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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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6小時,我比較冷靜了,想好好的把發生什麼事情,我心裡的感受,為什麼痛哭,以及我們每個人,能夠怎麼一起動手,讓台灣更好。
同時,我會提到政府、國家、社會可以怎麼透過政策性工具,來逐步改善這個狀況。畢竟我有公部門創新創業、青年參與公共等相關事務的諮詢委員經驗與身份,並且是社會創新領域的專業工作者,我有能力,有義務,更有責任把事情談得清楚。
況且所謂的社會創新,核心價值從來都不是便利貼、3D-printer、設計方法論,社會創新的真正目的,在於社會包容:「怎麼讓被國家、市場、社會給排除的人,能無所罣礙地,能有尊嚴地,享有生存資源,能在這個社會活動,能信賴這個社群,從而能自我實踐,活地像人一樣。」
而公權力規範、社會習慣、或是治理方式等「制度變遷」,往往才是社會創新真正能發揮效用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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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11點多,我在等857公車,幾乎是今天能搭乘的最後一班低底盤公車。公車在離人行道、離公車站一段距離的地方停車。我駕駛電動輪椅趕過去,揮了揮手。
公車當時,停在離人行道約3公尺遠的馬路上,司機坐在駕駛座上,揮手希望我從人行道上下來,他想把斜坡渡板直接放在柏油路面。
我表明我希望司機把車開近人行道,這樣斜坡度板可以直接放上人行道。有三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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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個原因:司機方便施作,絕大部分司機不願意降下車體,更不願意把斜坡渡板鎖上固定,即便你告知了,司機也會無視貼在後門的SOP表,不情願照做或發怒你拖累全車。
以我個人搭乘三重客運的經驗,我遇過三種說法:第一大類「我的車子不用鎖.這種的不用鎖」我事後有打給三重客運問過,總站表示沒進有不用鎖的車型,應該是司機不懂,已經加強過訓練了。(之後還是遇見很不懂怎麼鎖的司機)
第二類「我用腳踩住了,你直接上去,我在後面hold著」我因此摔板過兩次,「砰!」一聲掉下來,司機就會說:「你太重了,鞋子很滑」但其實好好上鎖就零風險。
而遇到第三種類「... … (弄半天,臉超臭,根本找不到卡榫點在哪裡) 」若我身邊有親朋好友,他們都會樂意直接去幫手。但大部分時間,我別無選擇地在那一小段上下坡時間禱告。
2. 第二個原因:放置在人行道上,斜坡渡板坡度就能減緩很多,我在爬坡不容易翻車,也不需要後頭人幫忙推,對雙方都安全。且坡度下降,就算司機不卡卡榫,發生風險的機率也大幅降低。(在車體不需下降的情境下,坡度幾乎是從45度降到15度)
3. 第三個原因:我所在的公車站,與柏油路面高低差將近20cm,而往來最近的斜坡,大約需要3~5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司機與全車乘客只能乾瞪眼為何不能發車,我也曾經用這種方式上車後,被陌生人碎嘴:「上個車你跑那麼遠,故意的喔,全車等你一個。」
且可能有車體放下斜坡渡板後,與人行道距離過窄,電動輪椅無法迴轉,需要麻煩他人搬移的風險。每一次搬移,都是助人者與受助者身心的煎熬。然而司機移個車,在接近午夜的無車當下,所需時間甚至不用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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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一開始,司機不接受我的建議,基於一些無法理解的考量吧。司機還是下了車,示意我趕快到柏油路上,因為上述三個原因,我堅定地拒絕,希望他把車靠近。
司機妥協了,接著就是噩夢的開始。
他大聲碎念了兩句,走向門口,用力的把手套脫下,砸到司機座位上,上了車。「砰」一聲關上司機座門。到關閉車門前,期間我持續聽見他的低語,我沒聽不清楚內容,也沒有勇氣搞清楚內容。(要先關車門,才能啟動移車)
(抱歉我影片中一開始的用字是咒罵,我並沒有聽清楚內容,卻在情緒激動下任意使用這個詞,我對司機道歉)
還在困窘時,司機移好車了。司機下車,走到後門拉出板子,舉高,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砰!」一聲,砸了板子。(正常應該平放就好,不需再向下用力摔)我心頭一驚,受挫地趕緊上車。
說實在,這位司機並不是對我態度最差勁的;今天的乘車經驗,也不是有史以來最糟的。
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打電話客訴過、打到新北市交通局處檢舉過、臉書上討拍過、上過媒體懇求過,打電話給區域市議員過,甚至拜託過我的朋友,好幾位現任行政院青年諮詢委員協助關切過(當年任內我還不覺得搭公車議題嚴峻,沒有以此為提案)
以我一個受過高等教育,擁有豐富公民政治參與經驗,甚至某種程度上,握有發言權的人,我用盡了辦法,都沒能好好的,平安的,不讓人擔心的搭乘公車,返抵家門。
那其他人該怎麼辦?那那些眼睜睜看著我,看著身障者如此被對待的人們,怎麼敢安心的生小孩,怎麼敢安心的推嬰兒車出門;怎麼敢安心的老去,怎麼敢安心的讓家中長者出門;怎麼敢安心的,迎接充滿變數的每一天?
後來我情緒崩潰了,講的話也語無倫次,請各位原諒。我想說的是:
司機,您可能覺得我麻煩,透過摔門來表達憤怒。這很成功,的確威嚇到我與乘客了。
我先感謝您讓我上車,但請您記得,我也是我爸爸、媽媽的孩子,她們每天都等我回家,每天都在擔心她們的孩子,能不能遇上願意服務的司機,能不能不被羞辱的,好好的,平安快樂的回家。
我也不是只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這台車上每一個人,如果他們今天看到我是這樣的被對待,他們怎沒趕讓家裡坐輪椅的老人家出門?怎麼敢推著嬰兒車出門?怎麼敢生孩子?
如果這台車上有孩子,他怎麼敢好好長大?如果孩子因為看見了身障者被這樣對待,發現世界上最慘的事情,不是因為沒達成條件,而媽媽說妳不配當家人,只能當客人;如果讓孩子發現,有些人,在這個世界上被當成比貓的飼料碗還不如的東西,孩子怎麼敢在這樣的社會裡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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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我都自己躲在電梯痛哭,怨嘆我已經是個將近30歲的成人,有穩定的工作,創辦了社會企業 坪林街左邊,有相對受人欣羨的經歷,但我還是沒辦法讓家人放心,讓媽媽放心,知道我今天能順利地搭公車返家。
我已經是個將近30歲的成人了,我還是因為搭公車這件事情委屈了,我還是受傷了,有時候是心理、有時候是身體,我還是讓家人朋友為我擔心了,就為了這麼小的事。
今天,我更深深覺得自己沒用,我當過行政院青年顧問;我在無數的公私部門教授社會創新創業;我以專業能力,登上過諸如天下、商周、公視、關鍵評論網等一線媒體;我結識了幾乎整個青年世代台灣最璀璨的社會創業家;我受過幾乎是業界最好的師長前輩的提攜教誨,而這樣的我,卻連一間客運公司的兩條低底盤公車路線,都改善不了。
我今天談的不是整個台灣的無障礙公共運輸,而僅僅是這704、857這兩條路線,我連讓這兩條路線上的嬰兒車、輪椅、老人家,能夠安心回家,有尊嚴地回家,這麼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辦不成。我怎麼對得起師長親朋,我怎麼對得起我的幸運,怎麼對得起這個是社會?(大概是這個意思,人一哭起來就會胡言亂語)
最後,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出力,如果司機放斜坡渡板時淋著雨,請您幫司機撐個傘;遇見服務輪椅的司機,請大聲地稱讚那個司機,請大聲的跟司機說再三謝謝,讓司機感受到,他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如果妳看到有輪椅、嬰兒車、長者揮手招車,而司機碰巧沒做出反應時,請勇敢上前,跟司機說:「請等一下,有人要上車,慢慢來沒關係,我願意等。」
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出力,讓這個社會生存的本質,更適合我們每一個人。
#你可以撐傘可以出聲可以伸援手
#讓每一個人平安到家
#司機謝謝您 #人權因為您而能實踐 #國家因為您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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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工具建議】
1. 各都會區試辦1~3條示範路線:不求一開始全部到位,只希望讓更多司機與乘客看見,這麼做,工作變得更輕鬆,社會變得更和諧。
2. 建構環境:公車能依序進站,適當停放至車格再行開門(車格應標明前後出口大概位置),乘客能有效率,好好排隊上車。
有隊伍,才不會爭先恐後,才能像捷運、鐵路依樣,劃設優先上車的排隊位置。即便不特別劃設優先上車位,有了整齊的一般常規需求隊伍,少數無障礙需求的乘客也更容易被發現,而不是混雜在人群中,沒人搞清楚他們是要進來,還是要出去。
台北火車站鄭州路口在我高中期間,基本就是排隊搭乘的,尤其是現在新站牌規劃完成,不僅是標示清晰,遮雨棚範圍擴大、整齊的行人道也更有利公車靠邊。
而台中台灣大道公車亭的建置,也是非常優秀,司機放板子時幾乎不會淋到雨,板子一拉出來與行人道高度接近,放置容易,我在臺灣大道,只遇過好司機。
(意思是我每次在台灣大道以外的經驗都 _____ ,還好大部分去台中都是出差,有薪水可以拿的日子總是神清氣爽,鳥語花香)
車格標示清楚,強制規定公車停放的好處,就是乘客不用追著公車,冒死橫越柏油路去搶位置。而且更能確定車門位置,在劃機車格,建置u-bike、取締違停、設置電線桿或其他路阻時,能事先判斷人流是否順暢。
(之前有碰上路口三線道,外側是公車格,警察居然緊對著公車格設置酒駕臨檢,讓三線道只剩一線能走,公車為了讓我上車,放板子,一暫停就堵住了車流,後面喇叭聲不絕於耳,全車乘客包括司機自然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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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放置斜坡渡板,請強制司機依照標準作業流程。以下順序是我在公車後門旁貼的SOP表上看到的:
(1) 發現無障礙需求乘客(輪椅、嬰兒車、老人與菜籃、腳明顯骨傷、視障 …)先以車外廣播通知乘客禮讓優先上車
(所有低底盤,一定都配置有車外廣播,這是已有資源,沒壞的話一毛都不用再花)
就跟搬家道理依樣,一定是大型物件先上車,其餘小型物件在補在空位。我人生大概遇到50次以上經驗,都是一開始空車,人群爭先恐後上,然後司機再跟你說:「抱歉,車滿了,等下一班,很快就來。」
然後一等就40~50分鐘,才又下一台低底盤。但我從來沒有遇上我先上車,之後有想搭車的乘客沒搭上來的狀況,27年來從!來!沒!有!
反倒常常司機說上不了車,我堅持一定要上車,在司機臭臉與乘客不諒解下,還是順利上了車。有時候是上班遲到了,更多時候是我們已經等了30~50分鐘,過盡千帆,好不容易真的等到一台低底盤的版本(許多路線都是老式公車+微量低底盤班次輪值)
我已經比常人花了兩倍的時間在交通上,真的不能再花到四倍的時間給交通了。
大部分都是心理因素,不是真的擠不進。讓體積需求較大,體積彈性較低的適性乘客先上車吧,你不知道,他為了這一個低底盤班次,在佛前求了幾百年,而爭先恐後魚貫搶入的乘客捲起的,朋友,那不是落葉,而是他碎落的心。
(2) 盡量將斜坡渡板,置放在人行道上。(放置人行道時,完全不需要傾斜車身)
放置人行道上,坡度較緩和,利於上下車乘客與協助司機的安全保障。再者,若要讓適性需求旅客從人行道下柏油路,不一定在站牌旁就有斜坡道,可能要來回從原地到斜坡到車上,移動時間就遠遠大於移車時間。
再者,台灣摩托車喜歡亂鑽,公車與人行道靠越近,越保證摩托車放棄這個縫。
(3) 手動的板,務必上卡榫
三個原因,第一,任何人若因為斜坡板滑脫而受傷,未將卡榫卡上的職業駕駛鐵定要負擔最大最大的責任,沒有人陪的起,沒有人陪的起,沒有人陪的起。
第二,板子不正常使用,容易壞掉,若因為不鎖板子,真的不小心撞到板子收不回去,只好請全車下車換下一台,這可就只輸聯航87分了。而長期錯誤使用,造成板子使用年限的減少,這應該不會是公司與公部門樂見的。
第三個原因,則是太可怕了。我人生印象中從公車上摔下來4次,都是沒卡榫,每一次,都擔心會不會ㄧ 摔,撞斷脖子,骨折,或其他可怕的狀況,還好目前真有受傷過,只有擦傷。但每一次,我都在其他擔心,會不會毀了板子,不只全車會瞪著我,若車壞掉了,少數能搭的公車,又會少一台。
(4) 詢問下車地點,並建議合適下車的站牌
很多肢障者,會合併胸腔力量不足,導致音量也小聲。且車上擁擠,不一定身障者能在預備下車前,即時按下身障用下車鈴,即便按了,嘈雜的背景音也會讓司機難以分辨。
最好的,就是預先詢問下車地點,司機在判斷該地點是否為最適合下車的站牌。��譬如我們家門口回程的站牌,常常違停摩托車,所以我習慣提前一站,在寬敞的公園人行道站牌下車,再開電動輪椅5分鐘回到家。
很多上下車小細節,或許司機會比乘客更清楚,適當的建議,讓彼此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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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能否透過小規模的參與式治理試辦,讓運營有低底盤路線的司機,能討論如何增加服務動能?(從休假、年資、車次、排班、硬體投資、到獎金)
目前現行的制度,鼓勵司機用最短的時間,載最多的客人,每趟跑越快,才能休息越久,自然而然司機不喜歡載適性乘客,不覺得自己的地位很神聖。維修、補助、獎金 … 也都掌握在資方手裡,政府只能被動的發款。
如果有可能,小規模的試辦,譬如20個有興趣的司機先加入,把20個司機所屬的幾條路線的硬體維修改裝費用、無障礙服務獎勵使用金(假設可以增設這樣的數十萬的小基金)的使用權,先交給這幾個司機自行討論。
司機的資格,就以三件事情為考核,第一同儕資格審核;第二,查核下一定期間確認無行為不當被合理投訴;第三,則是規定必須依照公司標準SOP程序載客,載運一般乘客或無障礙乘客均須符合。
有個可執行的前提,就是大部分需要使用無障礙設備的旅客,持有的都是特殊悠遊卡。所以可以司機可以部分得知彼此的無障礙工作量多寡。再加上小團體運作,大家可以互相補充彼此的狀況。
譬如:誰誰誰的某個路線經過公立托兒所,在某些時段工作量其實很大;譬如:某某路線固定禮拜幾經過老人會館,那裡固定什麼時段有活動,應該多派低底盤班次
讓這些司機去討論,如果每年有維修經費,應該優先補給哪幾台車子,哪些部分。或是讓司機自行微幅排班,有跑哪些趟次的,可以更多的休息或加給。把治理權放到司機手上,或許能更貼切的分配資源,並建立金錢以外,新的價值取向。
補充一題,我並不直接贊同公部門或私部門直接補助更高額費用給司機。目前法規,的確司機載運無障礙乘客,所收到的載客津貼,與普通乘客相差無幾。
但我並不樂觀認為,給更多的錢,就會直接讓司機更願意載這些乘客。目前狀況下,每多載一個乘客,大概就是多幾毛錢。就算每一個無障礙乘客多支付100倍載客獎金,來到幾十塊錢,但這幾十塊錢,真的會產生足夠的誘因嗎?
即使有誘因,能夠怎麼改變司機的態度呢?若公車司機給100塊,拜託無障礙乘客換搭別台車,有多少比例的乘客會覺得行為恰當呢?
錢是很重要,卻也很偷懶的獎勵。但人活著,擁有很多值得追求的事:榮譽感、情誼、尊嚴、得以掌握自己未來,不受制於人的踏實感 ... 這些,都不只是金錢交換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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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被貼到了障礙者的社群,看到一篇留言,我幾乎心碎:「就是這樣,我才不搭公車。」
全台灣有多少人,就因為這樣的現況,喪失了出門的動力;就因為這樣的現況,喪失了探索世界的自由。
甚至,就因為這樣的現況久了,開始誤以為活著,就只能是這個樣子,喪失對未來的想像,喪失了親手實踐想像中未來的權利。
「每個人,都可能成為某個時刻的弱勢,請為有需要的人撐傘、出聲、伸援手,因為每個人,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會流淚、會受傷、會有人在等他們平安到家。」... 改自廖珮璇
#你可以撐傘可以出聲可以伸援手
#讓每一個人平安到家
#司機謝謝您 #人權因為您而能實踐 #國家因為您而偉大
#別怕
#一起去搭公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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