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讓我年輕一次
細數我人生中讀過的所有小說
我最想推薦的
一定是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
這是一個青春的故事
一群蒼茫青年世界中躁亂的追尋
看似浮淺的哀愁
其實是青春深沈的吶喊
為了不想變成一個普通的生命
在愛情中碰撞著 尋找光
你可以在挪威的森林中找到
你或許未曾經歷過卻可以體會的迷惘
這是它過了30年還歷久彌新的理由
接下來怕推薦寫得太長,
說的俗氣一點
我為什麼選這些書呢?
「關於跑步,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是個喜歡跑步的人,你一定贊同裡面所說的,如果你是一個不認為自己可以跑步的人,你也可能像我這樣慢慢地因為某種心中的浪漫愛上了跑步的孤獨
「第一人稱單數」那些看似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請你進入村上春樹的記憶中,你會想起你人生出現過的某些特殊的名字,有些不重要去留下特別記憶的人!最後發現活著最美妙的事情不過是對於人與人剎那交會會的種種追想。
如果你跟上一代也沒有真的處得很好,請看「棄貓」非常療癒
曾經睡不著的人請看「睡」。他真的非常貼切的寫出了睡不著的心情。
回憶起前任男女朋友總覺得不美好丶卻自己覺得很有品味的請看「聽風的歌」
至於都不想讀的,我幫你做了一些書卡!
有看就是知音。
除了他沒有人把句子寫得這麼的有靈魂!
在 沒有愛的森林吶喊 在 葉揚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這本可愛的書歡迎大家上網路書店支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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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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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台派女生的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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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當你看到有個男的很會做菜,又常把他做的美味菜餚po上臉書,贏得其他女生的讚賞,這可能是一種討好女生的方式,你按讚的時候可能要想一下,那份材料可能是別的女生買的,而準備要跟他一起吃,看到他的這樣的行為,敢怒不敢言,心裡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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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這是一個中央廚房的概念,他是個能幹的廚師,他不錯的廚藝來自於他的經驗,他做的便當可能不只給你品嘗,還會幫別人外帶一份,不只妳,還有她,還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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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當他擅長用AA制,甚至是超AA制,出去吃飯請妳出錢,補上一句「女性能力比我強,我不介意」,並稱這就是男女平等,性別平權,請不要懷疑,這不是平權,這是他想佔妳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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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如果他曾經騷擾其他的人被爆料,但受害者無法採取有效的法律行動,這不代表他被誤解,可能代表他很會打官司,很會恫嚇其他女生,甚至還會有不了解的女生幫她說話,她們都很可能是被害者,已經被害和即將被害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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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暖男是膚淺的代名詞,一個真正的暖男不會把暖掛在嘴邊,甚至,有時候他們會顯得冷酷,真正的暖男是80%的好天氣,20%的陰鬱,他們對人們溫柔是因為他們具有同理心,而這是一件很累的事,如果一個人讓妳感覺百分之百的暖,那可能是他學會了某種制式的人際規則,他會時常展現自己的脆弱面,這是為了博取同情和信任,而這些,都會是他的養分,用來滋潤他免於被懷疑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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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暖是不經意的流露,不是一種偽裝,越伏低的姿態,越顯出背後隱藏的欲求,有一種暖,是計算著可以得到多少東西的暖,有一種暖,是盤算著如何傷害別人而自己免於被傷害,越暖,想拿的東西,越多,想造的孽,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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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要相信開放式關係,相信承諾,一個連承諾都給不了的人,代表他心裡有鬼.一個被承諾的關係是關係,不能被承諾的關係也是,當一個關係從他開始發生了以後,它就是,如果它被人弄得面目全非,弄得模模糊糊,弄得不能界定,代表它只想要關係中的歡愉,而不要關係中應該承擔的責任,而妳知道的,sister,每個人對別人都富有著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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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當牠想要跟複數以上的人發生關係,對牠來說,最好的方法是,永遠不要承認任何一段關係,當牠說,牠想真心對妳好,想照顧妳,就表示牠想要男女朋友的關係,這就像一隻跳蚤想要跳到白皙的大腿上,當牠不是男女朋友,卻做著男女朋友會做的事情,不要讓牠跳過去,跳過「男女朋友」,如果牠是真心的,牠就不會跳過去-「為什麼一定要進入典型關係」,可以是對妳額外的好處,也可以是搶奪妳的東西後,逃跑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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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同理,說著「我不擅長談戀愛」的人,很擅長談那種「撕毀對方的戀愛」,當牠撕毀了一個又一個,無數個遍體麟傷的女孩,牠可以這麼宣稱「我不擅長談妳們期望的那種戀愛」,換而言之,牠是沒有資格談戀愛的人,但牠卻站在那裏,牠擅長的,是談無數個不正常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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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說著「我沒有什麼戀愛經驗」卻不斷談戀愛的人,牠不是在談愛,是在談自己的戀物癖,把所有人都物化一個個物品,就像小孩玩著洋娃娃一樣,玩壞了,再換一個,永遠都在「學習」,永遠都在累積「經驗」,永遠都在探求「怎麼經營一段關係」,牠永遠都在當一個孩子,當一個學生,但牠是一個成年人,距離20歲已經十分遙遠,這代表牠想要不斷的犯罪,等牠學會了,就是牠坐牢的時候,戀愛,不是把人當實驗品,用完就丟棄,那是人的身體,不是作業簿,在上面學著寫字,寫完了,就換一本....「我已經有所成長了」、「我學到了新的一課」,拜託,那是別人的人生,別人的尊嚴、自主,不是你學習的工具,任由你嘗試錯誤,滿足自己,你應該把自己關在地牢裡,接上電線,玩80年代的電子純愛遊戲,不要見任何人...你懂嗎?你應該在家裡騎木馬,用手吸吮著指頭,發出咩鋪咩鋪的聲音,抱著媽媽的大腿哭泣,不是嘗試去碰任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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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沒有什麼戀愛經驗的人,就沒有什麼戀愛經驗,更無從去傷害別人,我們不會相信一隻山老鼠說「我沒有什麼伐木經驗」,我們不會相信一個口袋鼓鼓的小偷,說「對不起,我沒有付錢的習慣」,前者,是屬於熱愛森林的人,後者,是屬於富有的人,他們不屬於Lier.不擅長談戀愛,就不要談戀愛,不會經營男女關係,就不要去碰任何一個女人,做人,要有自知自明,如果只是一個會走會動會用陽具傷害人的機器,你應該做的,不是去傷害別人,而是試著約束自己不要讓其他人受傷害,或許可以拿個橡皮筋綁住老二,讓牠永遠不要再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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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沒有顧全大橘這種事,sister,遇到這種話語,你應該要吐一口口水,說聲「我呸」,不管你是哪一個黨派,沒有「別讓敵營撿到槍」這回事,別讓敵營撿到槍,所以就不斷對內開槍,一邊開,一邊喊「別讓敵營撿到槍」,這代表什麼?這代表我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我們任由他不斷傷害自己的同伴,並且庇護他,這等於鼓勵他繼續傷害-如果一個組織容忍這樣的人,支持自己的女性都會消失,這個組織也必然腐敗,牠的存在將會是為了一群既得利益者,犯罪預備軍,而不是弱勢,受到傷害的人,一個不能使他人得到拯救的政黨,放任自己的支持者不斷被傷害的政黨,沒有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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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用一直忍耐,sister,忍耐有時候是為了要自我保護-請在這個前提之下,用各種方式,試著,努力的說出真相,哪怕是嘶吼也好,一點一點的,吶喊出來,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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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永遠是最好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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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台派的男生的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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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你差點弄死一個女孩子,千萬不要對她說「我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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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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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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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助神父的菸 說出心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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