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常提到,攝影雖號稱紀錄真實,但實際上卻只能記錄當下時空中「局部」的真實。而畫面的取捨,則立基在攝影師欲呈現的個人觀點。翻成白話:照片~是攝影師在告訴你他的所見。但精確地說,攝影師只是透過照片告訴你他想告訴你的,實際上還有很多很多他沒、或沒法、或不想跟你說的!(有沒有很像政治人物跟名嘴?)
那些沒跟你說的,可能在畫面之外。也可能利用光影,放置在某個暗處...。總之能用的手段方式很多。而這些地方往往會是使照片能吸引人、又讓人印象深刻的關鍵。
就像偵探小說或懸疑電影一樣,刻意地留個線頭,就為了引起人性的好奇。愈看不見,就愈想知道,也愈能引發聯想。現你還覺得坦白從寬、完整交代是一項美德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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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小說 在 大書蟲帶小書蟲來啃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作家管家琪投入心血創作,今天跟大家有品系列小說其中一本《對面的怪叔叔》。
1重要角色設定
林齊繽
林齊繽倒著唸,外號,冰淇淋
下週一繽繽就要繳功課了,在家找不到作文簿,在學校抽屜也找不到,《最難忘的事》作文沒辦法繳交,該怎麼辦?班長巧慧前來關切,繽繽只好硬著頭皮說,她把本子遺漏在公車上,找不到了,陳老師只好補發一本作文本,提醒下週一一定要完成。
後來,陳老師發現,繽繽的作文本一直在陳老師的桌上,批閱繽繽遲交的功課《最難忘的事》作文,原來,繽繽已經學到最棒棒的教訓,「說謊真累,說謊好可怕!」。
2重要角色設定
「這個叔叔」留著大鬍子,外表長得像海盜船長,剛搬進繽繽家公寓對面沒多久,繽繽和鄰居小弟森森對這位叔叔的怪異舉動,十分好奇。比如說,這位叔叔在電腦桌前工作,不時起身,舉起手臂,動作很誇張,繽繽覺得這位叔叔的奇怪行為太詭異,於是叫他怪叔叔。
怪叔叔奇怪的行為還不止這一次,怪叔叔接到一通電話,在電話的那頭說:「直道歉說他家的貓咪受傷,這兩天都在照顧受傷的貓,真的很抱歉,會盡快完成的。」
可是,孩子們的觀察向來敏銳,繽繽姊姊觀察怪叔叔一陣子,怪叔叔家沒有養貓咪,怪叔叔不是在電腦桌前,就是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樣。
繽繽爸媽參加同學聚會,原來這位怪叔叔也是爸媽的老同學,大家碰面敘舊,繽繽搞清楚狀況了,原來這位怪叔叔是個大作家。
大作家的工作就是用腦思考,一盤一鍵把靈感打成文字,電腦桌前工作久了,起身動動筋骨,這位大作家被出版編輯打電話催稿,進度落後到不知道怎麼說明白,只好掰藉口,唉啊!當初坦白告知編輯不就好了,在大家的勸說下,這位怪叔叔七上八下撥了電話給編輯,怪叔叔的行為真的很糟糕,坦白從寬,也得到編輯的諒解,確定交稿時間,壓力不會那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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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言佳句
誠實是最好的策略!
誠實是美德的基礎!
說一個謊就要用更多的謊來圓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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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不管時代是如何日新月異,美好的東西永不過時,譬如對於美好德行的追求,這應該還是教育不變的首要目標,而在進行德行教育之際,往往也在同時激勵著一個孩子的向上之心 。
— 管家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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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品系列小說,幼獅良心出版
《對面的怪叔叔》
作者:管家琪
繪者: 郭莉蓁
https://reurl.cc/OXEKbv
《保護寶貝蛋》
作者:管家琪
繪者: 郭莉蓁
https://reurl.cc/ynm9ya
《勇敢的公主》
作者:管家琪
繪者: 陳維霖
https://reurl.cc/9Z1mEn
《膽子訓練營》
作者:管家琪
繪者: 陳維霖
https://reurl.cc/l0ZKVA
《粉紅色的小鐵馬》
作者:管家琪
繪者: 陳維霖
https://reurl.cc/jqRK5M
幼獅樂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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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小說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明周專欄:剽竊者的告白
這次破例談談自己的書。我的新長篇《愛妻》,題目來自鍾曉陽的一個中篇,也是她的一部小說集的書名。我一直有點擔心,讀者會誤以為這是她的另一部舊作重寫。當曉陽知道我在寫一本叫做《愛妻》的小說,她幽默地回應說:那我就不能重寫這一本了。可見我這個厚臉皮的無恥之徒,是如何搶奪他人的題目。最近終於見到曉陽,我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愛妻》剛出版了,她大方地叫我送一本給她。我偷偷捏了一把汗。
我幹這種剽竊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從二十六年前開始學寫小說,我已經露出了小偷的本性,其中一個最早的短篇叫做〈名字的玫瑰〉,取自艾柯的名作《玫瑰的名字》。後來賊心不減,變本加厲。V城四部曲中的《夢華錄》,取自南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博物誌》取自晉朝張華《博物誌》;長篇小說《體育時期》脫胎自椎名林檎的專輯《發育地位》;《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取自明朝宋應星的實用科技論著《天工開物》;《時間繁史.啞瓷之光》取自霍金《時間簡史》;《學習年代》取自歌德《威廉.邁斯特的學習年代》(鍾玲玲《玫瑰念珠》也有「學習年代」一章);《心》取自夏目漱石《心》;《神》取自陶淵明〈形影神三首〉;還有那個一直寫不出來的多部曲續篇《物種源始》,出處當然就是達爾文。這次的《愛妻》不只是偷,簡直是明搶。(湊巧的是,《愛妻》又名《浮生》,竟跟鍾玲玲的舊作重印《浮生不斷記》撞名。我的剽竊罪真是水洗不清了。)
列出了上面的這個清單,自己也有點吃驚,深覺已經劣迹斑斑。問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死性不改,我也答不出來。是覺得好玩嗎?還是欠缺創意?我沒有深究。總之,一想到寫小說,別人用過的題目便冒出來了。(哎呀,想起來,連我兒子的名字,都是來自也斯的散文集《新果自然來》的呢!)我真可以算是香港文壇的抄襲大師了。有這樣的作為,還沾沾自喜地細數罪證,肯定是令人討厭的。期望坦白從寬也實在是有點過分。
我不但偷書名,還偷內容和概念。就說最近這本《愛妻》吧,跟鍾曉陽的《愛妻》有直接關係。要說創作緣起,應是很多年前新婚的日子,和妻子聊起她自學生時代便非常崇拜的鍾曉陽。我當時對鍾曉陽的小說不甚了了,但卻故意跟妻子唱反調,說了一些不以為然的話。雖然夫妻關係未至於因為文學品味的分歧而出現危機,但價值觀的差異確實也造成了震撼。事後我偷偷從妻子的書架上,逐一拿取鍾曉陽的小說來細讀,讀到《愛妻》情緒便激動起來。這件事我這麼多年也沒有跟妻子提過。到了去年,卻發現它已悄悄長成了一個小說的概念。
〈愛妻〉原本是鍾曉陽在八十年代於《明報周刊》上連載的中篇,當時有劉掬色為小說作插畫。在早前的《遺恨》新書對談會後,劉掬色跟鍾曉陽相認,細訴當年通過作品的邂逅,道出了兩位創作者三十多年前的因緣。《愛妻》一書於一九八六年由台灣洪範書店出版。我的《愛妻》當中,有直接談到鍾曉陽的書,而我的故事,可以說是脫胎自鍾曉陽的故事。小說中的妻子是一位小說家,文風、閱讀品味和學習背景都跟鍾曉陽有點相似,並因此被稱為「新鍾曉陽」或「小曉陽」。整部小說也充滿着關於鍾曉陽的指涉,正面點說是「借用」或「重寫」,難聽點說就是「剽竊」或「騎劫」了。不過,在我的心底裏,其實是想藉此向她致意的。萬望鍾氏書迷不會認為是惡意的褻瀆或玷污吧。
鍾曉陽的《遺恨》和我的《愛妻》出版時間相近。我讀了《遺恨》,竟感到跟《愛妻》有某種呼應。其一是關於「通俗文類」或者「類型小說」的問題。鍾曉陽寫作《遺恨傳奇》之時,便立意要寫一本「非文學」的通俗小說,大概是近似乎懸疑小說和偵探小說之間的形式,再加上「爭產劇」的元素,行文務求去除文藝腔調。到了重寫版《遺恨》,此心不變,且更落力滿足類型小說的要求,頗有點「財經小說」的味道。所以她才再三強調說:《遺恨》是通俗小說,不是文學作品。
我遠遠未去到這個程度,但是心裏也有傾向於類型小說的興趣。其實此前的《心》已經有類似的意念,想借用「鬼古」的形式,寫一個現代版《聊齋誌異》,也即是那種狐仙和書生的詭異故事。到了去年的《神》,我想把它聯繫上色情小說,裏面也真的有個色情小說家,和一些奇情香豔的場面。來到《愛妻》的時候,本來是想模仿「愛情小說」這個類型(說到底也是借鑑於鍾曉陽嘛),但寫着寫着卻竟然變成了「科幻小說」。科幻版《愛妻》聽來好像有點不倫不類,箇中情形我就不詳細說明了,有興趣的讀者請親自去探個究竟。
說到通俗類型小說,我不及鍾曉陽徹底,勇於拋開包袱去嘗試,只是猶抱琵琶半掩面地勾起這方面的聯想而已。事實上,鍾曉陽從一開始,縱使風格極其文藝,文字極其精美,便已被定位為雅俗共賞的作家。而我卻一直是個冥頑不靈的「嚴肅文學」樣板,專門寫些詰屈聱牙,深奧難解的東西。這樣的一個「雅賊」,現在來靠攏類型小說,來沾鍾曉陽的光,看起來甚似心懷不軌。難得的是曉陽不和我計較,不嫌棄我這些小動作。只希望她有機會讀到《愛妻》之後,不會覺得自己的心血被人改頭換面,成了個「科學怪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