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倒數幾個小時就要沒了,
回顧今年混亂到好幾次我都以為我活不過今年,
1月份前合夥人女友盧澄耘不斷擾亂我前公司經營,員工都在抱怨其母與前負責人卻支持她這樣做。
2月份的covid 19爆發,我努力經營的咖啡廳瞬間人潮驟降,
3月份前合夥人涉嫌聚賭然後我們拆夥,他媽媽邱明玶(七堵凈の陶板浴養生館負責人,真的超級不推的)說欠我的股東紅利和租金不會還,而且還要我掏錢買回我自己做的品牌
4月份前合夥人的乾爹基隆市議員張耿輝 對我提告
(就算同為基隆人,前合夥人涉嫌逃漏稅與聚賭,張耿輝還是轉向我這曾經也專門去基隆投票的市民)
5月份我打算消失人間
(那些人都在基隆,基隆人要小心顆顆)
消極一個月份之時,我去算了三次命,接連都說今年是我一定歸零的一年,所以要看開,所有的努力沒有了也只是順著運勢本來就會發生而已。接下來人生主要在於看我現在怎麼做,畢竟運勢上,我會從歸零後開始猛爆性大成,也就是我自以為過去的人生已經到巔峰了,但每個算命的都說我現在才算是開始。
我一點都不相信,也不想信,但隔天, 江湖人稱S姐 打給我逼我跟她一起做一個新的項目,那是我們在一月份討論過的大事件,起初我不想答應,因為我已經沒自信,或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議員當乾爹lol。些微討論,兩週後S姊拿著合約和準備辦理好的公司,跟我簽約。
這一次,我把所有醜話說在前面,我說如果有一天拆夥,或是我們兩個道德淪喪時,要怎麼辦,都該寫在這合約裡,畢竟我不覺得有任何一個事業值得我們最後交惡。她爽快地說聲好。
但在簽了合約後,我還是不止一次的問她,為什麼是我?畢竟我現在什麼都沒有,然後亂七八糟官司纏身,但她只大笑說,為什麼不是?我就懂了。
那是6月份的事。
7月份我自己重振旗鼓新創的品牌 #苒苒面膜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是這個品牌名。我想大概是因本來我回想這一生努力到最後,是被所有的約會對象笑著只會賺錢,一點都不優雅,被家世背景很厲害的朋友笑我為什麼不認命,最後什麼都沒有時,傷感到打從心底不想站起來。但連續兩個月每一天都有粉絲寫像是萬言書的方式鼓勵我、安慰說,要我趕快站起來。我就在想,我如果不再像太陽一樣冉冉升起,我怎麼感驕傲的說我是為妳們而生的艾兒莎。品牌就從「苒苒而升,為你而生」出發了。ps.加入 苒研院 可享秘密優惠
於是我用前合夥人亂丟在我的咖啡廳裡剩下的幾箱面膜和洗面乳,清倉賣掉後的錢,再8%去信貸借出的100萬,重新開始新的公司,公司名稱是從我準備振作時,一直照鏡子突然被嚇到的瞬間,想到的那句話「我他X太美嚇爆我了」變成的 #余有容嫣有限公司(直譯:我的容貌過度美/音譯,能服務所有的客戶我感到於有榮焉)
8月份,我用戶頭裡僅剩的32萬把我的咖啡廳 Away cafe 別處咖啡館 重新開張,第一個讓 Ancajaier 章潔 來店裡拍一張她自己畫畫的瞬間,接下來幾個禮拜甚至到明年二月,我們咖啡廳畫畫的體驗活動已經排滿,咖啡廳經營第一天到現在,每個月都賺錢。賺的比過去兩年多太多。
9月份我的苒苒面膜營收突破,300萬。
10月份我跟S姊的 #我們的力量股份有限公司 ,以極致微創業的步驟進行,她拿出50幾萬我拿出30幾萬,短短三個月我們的 Woomanpower 招生衝到1400人,目前總營收1600萬。
11月份我在南港租下第二間店,預計明年1月開幕新的咖啡廳。
12月份我把整年的養分寫下來準備跟編輯討論明年新書的內容。
就算後來我站起來的力量,大到我自己嚇到,身邊所有貴人對我的極致幫助,我來不及感激完畢,但是不代表一路順遂的路上,腳底是沒掙扎的。例如我在法庭上跟檢察官說如果我有做錯任何事我都願意道歉,但 張耿輝 先生不予以理睬,並對我提告120萬說我誤會他的精神求償,但卻在七月份時,幫前合夥人的媽媽邱明玶開的店站台給新聞報導說他在她的陶板屋裡有多舒服,大家都要去光顧那樣lol,好像精神真的很需要求償那樣。就理解了這世界,就算同為人類,也會有背景分類,我不但沒有議員當乾爹,乾爹的太太是慈濟的,啊她跟前合夥人媽媽也是捐很多錢的慈濟人很互相幫助那樣,但我只是那種我爸在今天還打電話來,跟我要十萬塊的平常百姓,因為他把所有前陣子領出來的勞退金又給詐騙集團了,目前身無分文快要活不下去了。
至今我都不敢發給自己薪水,每個月都把錢先匯給員工太怕耽誤到他們生活,自己只能在明年一月開始,收到 #產發局 真的很認同我們幫助全台灣年輕人的理念,補助核發給我們那不用還的一百萬,我才敢開始每個月領3萬塊。
所以,這不是一篇炫耀文,而是要讓所有跟我一樣,一塊錢一塊錢努力賺到今天的粉絲們說,我們每一個人都辛苦了,你們也是、我也是。我活得很精彩,但我要大家看到很多血淋淋,真實到你會不舒服的存活案例,讓你知道,只能看到所有的光鮮亮麗,根本都沒意義。所以我不會分享那種面向的東西。
今年我學到的是,我確實傷痕累累,確實淚流滿面了一年,但我也不可能只有被害者這一角色,我傷害了相信我的人、我讓身邊人擔心,我確實常常太衝動,我也確實講了很多不該說的話,我該檢討,認真檢討到不能再犯,甚至幫助有這些錯誤的人即時反思。我這個人,才有意義。
我也希望,大家在今天,跟我一起用一個代名詞、形如詞,總結一下你的今年,對我來說,今年是一個我這一生,終於勇敢 #歸零 的一年。從小到大我獅子座的個性只懂努力往前衝、什麼都要贏,我媽氣我愛尿床,不給我晚上喝水,我就每天去喝馬桶水,直到她把辣椒放進馬桶裡我喝到嚇死再也不敢喝,我媽不陪我,我就放火燒掉整間店,我們家開影印店,客人的2萬本書,都被燒掉,機器全毀總共損失快一百萬,過年時,親戚不說我美,我就踩上餐桌把所有盤子踢到地上,要每個人說我美。這張照片是前一天我阿姨逼我當她的花童,我真的不想要但沒人理,於是我半夜自己拿剪刀把頭髮亂剪,瀏海完全像狗啃的就是我自己剪的。我不要的東西我死不要,我要的就會嘟起嘴臭上臉,硬要。從小我最怕的就是成績被扣分,成績沒往上奔,但這一年,我用最強大的自省力,告訴自己,該歸零的就要歸,好好的謙虛的踏實的努力去把最好的自己重新朔造出來。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完美、或是好的人,但這次我想努力詮釋那樣的人,至少努力看看。
2021年,我不求大富大貴,不求什麼誇張的名號,只想要歸零之後的每一步,都是穩穩的,靜靜的,舒服的,這就是我的新年希望。
我相信,光鮮的背後,代表的體驗,才是歷練。
這一路上,我只有在現在終於敢講自己算是勇敢了,坦承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或許就是個開始。就而且我相信再輝煌的成績,都比不上每一次讓我讚嘆的光輝人性。
所以,這一路上,所有幫助過我的人,真心包容世間最任性的我的人們、還有在這裡一直不離不棄的粉絲們,我都在這裡欠你們所有人一個誠心的謝意。認真認真的,感謝你們,也辛苦這樣放縱我了。
謝謝你們2020的陪伴,
2021年,我們一起努力,一起再創更奇蹟的成績!
基隆市 西定路 租 屋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錢櫃台北中華新館的前身新生大戲院毀於54年前的一場大火
1956年底開幕的新生大戲院於1966年1月19日發生大火,造成30餘人死亡、20多人輕重傷、財物損失約六千萬元,是台灣光復以來市區內最嚴重的火災。
1954年10月9日,周陳玉樹看中了台北市新生報業大樓現址這塊395坪的土地,設法讓當時省營的台灣新生報(接收自日治時代台灣總督府經營的《台灣日日新報》)把這塊地租給了他新設的新生營業公司,條件則是由他免費替新生報蓋一座大樓,其他土地則給他蓋新生戲院,經營20年後再無條件送給台灣新生報。
位於台北市衡陽路與中華路口的新生大廈,是戰後全台第一座超過20公尺高的大樓,也是第一座採用波狀鋁皮鋼架的建築。工務局原本核准的建照是五層樓,用途是戲院,於1955年3月動工興建,但到了1955年12月8日,業主又要求變更設計,申請增加餐廳、舞廳和百貨公司等用途,由於安全問題,歷經台北市工務局黃千里、莊琮耀和林永倉三位局長才核准。
1956年12月31日,歷經兩年籌備的新生大戲院正式開幕,台北市長高玉樹蒞臨揭幕,吳驚鴻、黃曼、夷光等三位女明星受邀剪綵;不過開幕當天僅舉行揭幕儀式,並沒有放映電影,到了隔天(1957年1月1日)才售票開映,當日共放映七場:9:00、11:00、13:00、15:10、17:20、19:30、21:30。
新生大戲院於開幕翌日(1957年1月1日)正式對外營運,首映的電影是派拉盟影業的《金殿福星》(The Court Jester),戲院所啟用的神鏡大銀幕(Miracle Mirror Screen)以及4台35瓦擴聲機等先進設備,充分提供了高級的娛樂享受,不僅大大滿足了觀眾,也開啟了新生大戲院的黃金歲月。
新生大戲院的內部設備按照國際標準設計,共有座位1600個,簡潔時髦的流線外觀,吸引了大眾的目光,電影的魔力因為電影院建築本身的巨大而更為彰顯。
新生大廈臨衡陽路的百貨店及餐廳部份採用鋼筋混凝土,臨中華路的戲院部份則用波狀鋁皮鋼架。這種建築的特色就是牆壁不用水泥和磚,而是用波狀的鋁皮於外,中間夾裝木板,再用隔熱及隔音甘蔗板裝飾屋內,所以戲院雖位於西門町鬧區車聲鼎沸的中華路旁,坐在裡面卻完全聽不到戶外的噪音。隔音設備超好的新生戲院,讓觀眾更能享受看電影的樂趣,周陳玉樹因此由房地產大亨進而成為電影大亨。
於是他趁勝追擊,買下武昌街二段兩側的茶葉工廠,在台北戲院旁蓋了二十幾棟樓房,又在台北戲院右對面蓋了樂聲戲院(1964年8月6日開幕)和毗連的樓房,並出售附近多餘的土地(日新、豪華戲院一帶),其中樂聲與豪華之間的地皮,賣給了煤業大亨李建興(日新戲院的創辦者);由於周陳玉樹在買賣契約附有但書,規定購得土地者一定要蓋戲院,於是,與樂聲戲院位於武昌街同一側的豪華戲院(1965年1月8日開幕)與日新戲院(1966年9月27日開幕)相繼成立,西門町的電影街亦因此形成。
之後,周陳玉樹又轉戰圓環附近的寧夏路,興建國聲戲院(位於台北市寧夏西路11至15號),於1966年7月28日開幕。
1966年7月28日下午,麗聲影業公司新建的國聲戲院在台北市寧夏路舉行揭幕,由立法院院長黃國書主持典禮,寶島玉女張美瑤蒞臨剪綵。當天放映的電影為《美國國家安全局》(Blindfold),由天王巨星洛赫遜(Rock Hudson)與義大利肉彈C.C.克勞黛卡蒂娜(Claudia Cardinale)主演。周陳玉樹創立的國聲大戲院位於台北市大同區寧夏路11至15號,當年地處熱鬧的建成圓環旁邊,人聲鼎沸,生意興隆。不過進入1990年代之後,隨著圓環的沒落與商圈的東移,國聲大戲院終告停業而走入歷史,並於1996年改建為大樓。
然而,新生大戲院的波狀鋁皮鋼架建築雖超級耐震、隔音佳,卻不防火;就在國聲戲院開幕的這一年的年初,新生大戲院發生了一樁毀滅性的憾事。
新生大戲院原先設計的樓梯就僅有三座,戲院這邊靠中華路二座,靠秀山街那邊一座,遇緊急事件時疏散就很勉強了,大樓後來增加了用途,一樓是建新百貨公司,二樓是凱莉咖啡廳,三、五、六樓是渝園餐廳,四樓為「萬國聯誼社」(萬國舞廳),大樓內這麼多營業場所,卻只能共用一座樓梯和一座電梯。
早在1957年1月8日,在新生大戲院旁的台北中山堂光復廳,台北市議會舉行第三屆第七次臨時大會時,市議員黃奇正、陶佩潛、陳愷、趙邦平、方志平、蔡永、王振堯等二十餘人,就輪番抨擊高玉樹市長對新生戲院的安全問題拖延放水,高市長也反駁說新生戲院開幕以來,發現了許多問題,他自己也深感不滿,已指定工務、警察兩局,會同其他有關單位成立小組,對戲院作全面檢查後要求戲院作一次徹底的改善,但這一「改善」就是9年。
1966年1月19日(農曆小年夜) 下午1時50分,新生大戲院正在播映福新公司出品的第一部國語片:林福地執導、陽明與焦姣主演的《海誓山盟》時,大火忽然從靠衡陽路那邊的四樓樓梯口儲藏間竄出,旋即迅速延燒,由於整棟大樓外牆完全沒有窗戶,還蓋上一層巨幅電影廣告牌,消防水根本無法灌入,只能放任火焰在內燃燒。
衡陽路這邊又只有一座樓梯與一台電梯,結果樓梯被大火截斷,電梯則因停電而無法動彈,新生戲院這邊的安全門又無法打開,造成四樓萬國舞廳和五樓渝園川菜餐廳全毀,裡頭幾乎無人能倖免。幸好火災發生的時間是在下午,餐廳裡沒客人,舞廳裡的客人數目也不多,否則後果將更不堪設想。
大火發生時,台北市警察局、憲兵隊、警備總部派出大批治安人員,西起西門圓環,東至衡陽路與延平南路交叉口、北自武昌街與中華路口、南至桂林路,整個西門鬧區全部戒嚴,連所有平交道柵欄都一律放下,禁止行人越過中華路,以免因圍觀而造成交通阻塞。台電城中服務中心也切斷西門鬧區的供電。
台北市警察局出動了全市26部防車,加上陽明山、台北縣、基隆市、桃園縣等警局支援的24部消防車,松山機場也支援了三輛空軍所屬的泡沫消防車。所有北台灣能動用的消防車都來了,但最高的水壓只能射到35公尺,而新生大戲院的位置卻是高達60公尺。於是,等到下午六時,警方宣布「火勢已被控制」時,新生大廈早已全部燒光了。
晚間消防人員清理現場,在四樓萬國舞廳內發現連性別都無法辨識的焦黑屍體24具,六樓渝園餐廳2具。台北地檢處首席檢察官焦沛樹於在晚間9時,率領檢察官曾丁壽、胡致中、王剛及法醫高坤玉、宮可仁,指揮警員在火場勘驗,並將屍體一一編號,然後送往極樂殯儀館及市立殯儀館料理善後。
經過反覆查證終於確認死者身份,有24人死在四樓萬國舞廳,有2人死在六樓渝園餐廳廚房,還有4人則是跳樓後分送台大及馬偕醫院不治。另外消防隊小隊長曾光榮在雲梯上,被跳樓的萬國聯誼社職員唐進之拖到地上,送醫後也宣告不治 。
1966年2月17日,台北地檢處檢察官蘇嶸華、曾丁壽、胡致中、王剛等四人專案偵查終結,以被告周陳玉樹既以新生戲院用途申請建築及使用,卻將大樓二、三、四、五、六樓之部分,分別出租他人開設凱莉咖啡廳、渝園餐廳、萬國舞廳等公眾聚集場所,又將六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門及五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梯堵塞,致火災發生後造成重大死傷慘劇,實難卸其過失致人於死傷之刑責,惡性殊屬重大,請科以重刑,以昭儆戒。另外,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業務經理謝培松與總經理徐芝珊,也被一併起訴。由於起訴的同時,受難者與萬國舞廳和新生戲院已達成和解,業者發給每名死亡者二萬五千元,家屬中無工作能力者(男子60歲以上,女子50歲以上,小孩18歲以下)每名在加發撫慰金五千元;殘廢者比照死亡辦理;受傷者醫療費概由業主負責。
1966年4月3日,台北地方法院判決,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依業務過失致人於死罪判刑四年,業務經理謝培松,總經理徐芝珊各依過失致死罪判刑一年,新生大樓業主周陳玉樹則無罪。承辦推事陸祖光指出:「按犯罪事實之認定,應憑證據,如不能發現確切之證據足以證明被告犯罪時,自應諭知無罪之判決。被告周陳玉樹否認堵塞五、六樓太平門及太平梯,稱均係該大樓承租後所為,與他無關。查渝園餐廳經理周毅,在檢察官調查時稱:『五樓通往新生戲院原有一門,是我們圍的。』與被告周陳玉樹所供相符,可見與周陳玉樹無關,應予諭知無罪之判決。」
周陳玉樹在被宣判無罪後,將殘存的新生大戲院建物拆除重建,於原址改建成新聲戲院與麗聲歌廳(黎聲戲院的前身),並於1968年落成啟用。
新聲戲院於1968年1月29日下午3時舉行開幕典禮,由立法院長黃國書揭幕、影星上官靈鳳與韓湘琴剪綵,號稱是「自由中國第一家設有自動電梯最新型豪華戲院」,首部放映的電影為1967年發行的美國西部片《西部新天地》(The Way West)。
麗聲觀光大歌廳於1968年5月17日開幕,當天演出的歌星包括了冉肖玲、余天、李黛華、金陵、秦蜜、馬安琪、婉曲、陳蒂、謝雷等人,除了歌唱外,還有魔術表演,營業票價為25元。
新聲戲院自1968年1月29日開幕之後,鬧鬼的謠言便不斷傳出,但其實新生戲院大火罹難者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是電影觀眾。事實上,新聲戲院的生意會差,是有比鬼更可怕的生物。
1981年3月24日,少女王代麗中午在看《天才開溜》時,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右手掌被重達一台斤的大老鼠咬了一口,痛得大叫而驚動了鄰旁的觀眾,大家都站起來要幫忙驅走這隻兇悍的老鼠。但這隻大老鼠卻不怕人,鬆了口卻依然在座位間穿梭竄走,吱吱大叫。王代麗趕緊到國泰綜合醫院敷藥,並打了破傷風預防針。
新聲戲院王姓負責人卻發表聲明:「應該不是老鼠,而是被貓咬傷,因新聲戲院裡有四百多隻貓。」問題是戲院裡又為什麼要有這麼多隻貓?不過是貓是鼠,有鬼沒鬼都不重要了,因為新聲戲院終究和新生戲院一樣,都走入歷史了。
進入80年代後,由於其他新歌廳相繼開幕,麗聲大歌廳的生意受到不小的影響,在1981年3、4月份警政署宣佈開放西餐廳演唱後,其票房更形遜色,遂於1981年9月1日起暫停營業。
1982年6月25日,麗聲歌廳原址改裝而成的黎聲戲院盛大開幕,第一部放映的電影是約翰法蘭肯海默(John Frankenheimer)執導,史考特格蘭(Scott Glenn)與三船敏郎主演的美國片《雌雄寶刀》(The Equals,另名 The Challenge)。
1988年5月7日,祝融竟再度造訪此地,整修中的新聲戲院被燒成了廢墟,造成兩人輕重傷,自此,新聲戲院便歇業,而戲院內的老天祿則遷移至武昌街二段現址。2002年原址改建為目前的商業大樓,即錢櫃KTV中華新館的所在地。
影片來源:台灣電影公司、台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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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福報專欄《買房的願望》
我在花蓮出生,基隆成長,在高雄完成大學學業,並成為高雄女婿,再回到基隆,第一個女兒出生,到台北就業,第二個女兒出生,而時光有如白馬過隙,倏忽已近知天命的年紀。
但不知為何?基隆,總是佔據我最多的記憶。基隆的海,一望無際;基隆的雨,綿綿密密;基隆冬天的風,如寒針刺骨;基隆的人情世故,對身為碼頭工人家庭的我而言,雖然遊走在貧窮線上,卻因為父母盡畢生之力的付出,童年點點滴滴的記憶,至今回想,都是溫暖而甜蜜的。
在1970年到1985年間的台灣,有如倒吃甘蔗般,克勤克儉的台灣人民,終於安然度過風雨飄搖的戰爭年代,並在退出聯合國之後,不但在國際孤立的險峻情勢中生存下來,經濟還能蓬勃發展,一度成為亞洲四小龍的龍頭,當時的台灣,因兩岸的武力對峙,時有炮火的煙硝味在台海之間漫延,儘管仍不安全,但台灣人民已經開始變得有錢了。
就以基隆而言,1973年的基隆,在台灣各縣市中,是個相對貧窮的城市,而我成長的中山區,又是基隆各行政區中相對落後的行政區;至於1973年初隨父母從花蓮搬到基隆市中山區的太白里,更是中山區各行政里中最為窮困的里,實在是當時的父母,經濟拮据,不得不在租金低廉的太白里暫時棲身一年,直到手頭寬裕之後,才搬遷到中山區居仁里一房一廳的木造房,房東是父親在碼頭同隊的同事。
在居仁里大約住了六年,父親碼頭工人的收入非常穩定,父母開始有了存錢買房的打算。
母親平時忙於家務,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經朋友的介紹,來到台北市中華路一帶裁縫加工的店家,接單一些手工活回家,當時流行在旗袍或毛衣上縫綉亮片彩珠的圖案,如龍鳯花鳥、雲樹蟲草,尤其當時電視裡的歌星,穿著亮片珠彩的旗袍在舞台上閃亮登場時,總是令人驚豔!母親因為綉得又快又好,接單量愈來愈大,於是更加頻繁往返於基隆、台北之間,每次總會背回幾大袋衣料,然後夜以繼日地縫製,到後來,接單量實在超出負荷,母親還會分包給鄰居媽媽,一起加工賺外快貼補家用。
記得有一次,母親帶著九歲的哥哥、六歲的我、三歲的妹妹,中午出發,從山丘上的居仁里,走到山下的通化里中華路,基隆人俗稱「流浪頭」的地方,搭公車到基隆車站,再搭一個多小時的公車到台北車站,然後沿忠孝西路、中華路徒步走到母親經常接手工單的店家,把兩大袋的衣料與一大包的亮片,背在肩上往回走,我們三個小蘿蔔頭就像小雞跟著母雞一般,成一直線緊跟母親身後,只見母親瘦小的身子,幾乎要被兩大袋的衣料給完全遮蔽了。當時的中華路已經非常熱鬧,人潮來來往往,摩肩擦踵,身高只到成人腰際的我,感覺自己好像行走在活動人腿形成的密林裡,我只能抓住妹妹的手,緊盯著前面的哥哥,走得非常吃力,當時天色已黑,大馬路上車水馬龍,道旁林立的大樓閃爍各色的燈光,我們一家在中華路的天橋上上下下,只是一個恍神,我竟看不見哥哥和母親了!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當妹妹也發現不見母親之後,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引起行經我們身邊一些大人的側目,我立刻安慰妹妹,只要待在原地不要動,媽媽發現我們不見,一定會循原路回來找我們的。
我感覺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麼的久,終於看見母親仍背著幾乎淹沒她身子的二袋衣料,汗如雨下地奔跑過來,跟在母親身後的哥哥神色驚恐,臉上還有淚痕,妹妹看見母親,立刻開心喊著:媽媽!而我這才緊抱著母親的腿大哭起來。
經過三年的努力,父母終於攢下七萬多台幣的積蓄,母親正準備拿這筆錢買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卻因祖父母也想在台北買房,父親未經母親的同意,便將七萬多的積蓄全數交給祖母,母親為此與父親大吵一架,並收拾了行李,準備離家出走,哥哥立刻拉著我和妹妹跪在母親跟前,母親依然要走,我們死死抱住母親的腿,哭求母親留下,所幸母親還是留下了。
父親從此將所有的錢都交予母親管理,母親也更加努力接手工活,又經過三年,我們終於在基隆中和里俗稱「烏橋頭」的地方,買了一間三房二廳的二樓公寓,雖然仍是蓋在斜坡上,但這是一間鋼筋水泥公寓,從此我們的家,再也無懼每年颱風侵襲一次,就掀掉一次屋頂的驚恐,對一個低層的勞工家庭而言,這是讓孩子得以安全成長的保障,也是父母頒給自己的人生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