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史密斯夫妻承認「婚外情」:婚姻,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
突然想延伸 #威爾史密斯 與妻子 #潔達蘋姬 的新聞,他們結婚23年,日前女方卻在直播節目《Red Table Talk》承認婚外情。
最後,潔達蘋姬獲得威爾史密斯的原諒,夫妻一同宣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克服一切,是一輩子的夫妻。」
故事源於4年前,潔達蘋姬與威爾史密斯協議暫時分居,各自思考彼此在對方心中的價值。
期間,潔達蘋姬透過兒子認識了年僅23歲的饒舌歌手奧古斯特,當時見到對方飽受精神疾病之苦,決定幫助兒子一起照顧這個晚輩,豈知竟一發不可收拾。
「我跟他(August)陷入了某種『糾纏』,絕對是陷入一種『關係』,而這讓我感到很痛苦與傷心,我曉得在這情況下大家都不會開心。」後來,奧古斯特與她斷了聯繫。
威爾史密斯原諒了妻子,「對我來說,這是幾年前的事了。」
他表示和潔達蘋姬的愛情早已昇華,變成了無條件的相愛,「我們對彼此的關係已經到達一個新的境界,可以超越一切,一起克服難關」。
夫妻倆更引用了電影《絕地戰警》的經典台詞:「我們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我們是一輩子的夫妻。」(We ride together. We die together. Bad marriage for life)
「我愛妳,已經超越一切,可以一起克服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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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地是,當潔達蘋姬向威爾史密斯承認外遇後,威爾史密斯對她講了句饒富興味的話,「找時間我一定要報復回去。」
孰料妻子竟笑著回應:「我想你已經報復了,我們現在沒事了!」引發網友揣測,威爾史密斯搞不好也外遇過,並同樣獲得了女方的原諒。
該直播節目於7月11日播出後,24小時內就累積超過 1500萬的觀看數,讓威爾史密斯「疑似」外遇的對象名單也在網上流傳,曾合作電影《自殺突擊隊》的「小丑女」#瑪格羅比 躺著中槍,顯見此事確實引起全世界網友們的熱烈討論。
透過潔達蘋姬與威爾史密斯面對面、自在坦誠的交流,我們血淋淋見到了婚姻裡頭另一種真實面向,即是:一段婚姻裡頭的不忠情事,不見得會導致關係的真正破裂。
婚姻,遠比我們想像得還要複雜,它的內核也比我們想得還要「多元」。
不只潔達蘋姬跟威爾史密斯,綜觀東西娛樂圈,我們的確看到不少夫妻在獲知對方外遇後,最後竟選擇原諒,且例子族繁不及備載。
在台灣,有阿翔與謝忻爆發不倫戀,正宮Grace寫下長文「撐傘論」,表示願意原諒丈夫,當時還被一眾兩性專家批判「好傻」。
在香港,鄭秀文原諒了出軌的許志安,並於IG寫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婚姻,除了幸福跟溫暖,當中也深深包含著彼此的錯誤及原諒」。
婚姻裡原諒外遇者,這行為幾乎是大多數身為「外人」的我們不敢想像,但卻不得不承認,它是「經常」發生在大家周遭的現象。
光就這個比例來看,其實早就暗示了站在關係外圍的吃瓜群眾們:婚姻,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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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見到市面上許多兩性文章,作家們不只對出軌者不苟同,就連對原諒那方也要指指點點,紛紛喊著「劈腿的人,一定會再劈腿」、「原諒外遇者,代表你不夠勇敢」,暗指原諒的人是傻子,應該要果斷離開才是灑脫。
筆者相信,作家、媒體們絕對都是為了當事者好,卻難免疏忽每個人對於婚姻、道德的定義和分界並不同,一旦當事者找出共識,任何人是沒辦法置喙的。
經典文學《聊齋誌異》中,蒲松齡就透過〈雲蘿公主〉這個章節,讓我們見到「關係」裡頭的各種面貌。
故事中,雲蘿公主給了安大業兩個選擇,如果僅下棋談天,就能相聚30年,但想枕邊歡愛,則只能共度6年光陰。
光從這個是非題裡,筆者就略有感悟:一段感情中,它擁有千百種面貌跟結局,均取決於當事者如何評估、選擇。
若講最前衛的愛情關係,當屬沙特與西蒙波娃,兩人不但頻頻出軌,還會相互分享彼此的劈腿故事,而他們相愛一生,互稱對方是靈魂伴侶,直至老死。
作家張曼娟說過一句話:「愛情是一首抑揚頓挫的絕句,飽滿豐盈。」
筆者想要延伸修改這句話:「婚姻是一篇起承轉合的小說,類型跟劇情是什麼,全交由雙方定義。」
很多時候,並非你主觀認為的婚姻價值,就代表全部人的婚姻操作就得全按你的想法來。
藉由威爾史密斯與潔達蘋姬的真摯交流,筆者想要講的,並不是要大家就此對出軌者寬容,不是的。
我的結論是:每個人看待婚姻的態度不同,當下狀況如何只有當事者知道,身為局外人的我們,僅能獻上祝福、給予理解。
圖/取自BBC
境界的彼方小說結局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去年此時,終於有幸可以讀到愛片之一《墨利斯的情人》E. M. 佛斯特的原著小說,順勢也將電影複習了一遍,身為導演的 James Ivory 也參與改編事宜,許多畫面和近年因此奪下最佳改編劇本的《以你的名字呼喚我》相互輝映,唯美含蓄,無處不散發典雅氣息。
電影比小說溫柔,原著比改編赤裸,彷彿眼裡含著刺一點一滴讀完《墨利斯的情人》,幾年的感情從風起雲湧到黯然垂淚又再次走過一遭,發覺自己愛上一個人,先是尋求自我認同進而渴望社會的接納,接著不得不學會面對失戀,兩三天很困難,兩三年卻也就適應一切,適應沒有靈魂也可以活著的日子,然後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再次找回心靈深處的炙熱火焰,這道火焰足以讓兩個不完美的靈魂,因為愛情而得以觸及完美的境界。
I am an unspeakable of the Oscar Wilde sort.
Maurice 是一個平凡普通的男孩,在運動場上意氣風發,情緒與衝動卻也容易戰勝他的理智,粗神經、反應慢、敏感度低,對感情尤為如此,愛得很慢卻愛得很深。克萊夫是第一個以愛情回應他的男人,帶領他欣賞柴可夫斯基作品的男人,帶領他走上一條美麗狹窄小徑的男人,帶領他遠離萬丈深淵的男人,帶領他活在既非天堂也非人間之處的男人,帶領他認清花豹身上的斑點始終無法改變的男人,墨利斯也因此把自己放的很低,低到塵埃裡去,塵埃裡開出了樹林、天空、陽光、流水、野玫瑰,與那一年的悲愴交響曲、藍色房間和羊齒植物。
然而,彼時的英國會將同性戀打入大牢或判處死刑,也是一個向來不願接受人之本性的國家,身為王爾德一類緊抱著不能說出名字的愛,感情之脆弱難逃被社會無情打擊的命運,誰都不知道自己能持續走多遠,終究還是有人選擇推開大門,選擇世俗眼光下不再見不得光的生活。一心崇尚希臘文化與柏拉圖式唯美愛情的 Clive,或許有無從解釋的自然轉變,某方面也可以說是為了政治前途與社會價值步入自欺欺人的康莊大道,留下墨利斯一個人在孤立無援的地獄裡反覆徘徊日夜低吟,無論做與不做都為世所不容。
「不被生下來,就是超越一切的最好祝福。」
只要不在意過去的種種,記憶會是最美好的事物,但誰無過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走到人生的轉彎處,以墨利斯而言無數次深陷絕境與泥淖後才遇見柳暗花明,難道 Clive 沒有一點愛或舊情殘存嗎?手背上輕輕一吻透露了一切。然而那位獵場看守人,那位比 Clive 勇敢、坦然、願意付出的艾利克,最後一刻卻寧願承擔一切風險,相較於複雜多變的人心,無形的階級隔閡似乎還更容易被克服。
浪漫主義者皆追求靈肉合一,曾經兩個因彼此而完美的靈魂,而今一個變成受人尊敬的政治人物,一個則成為離經叛道的放逐之人,多年之後,我們佇立於彼此面前,見風仍然是風,風聲伴隨耳畔撕裂又撫慰人心的那一曲交響樂章,不能隨意重複演奏,是時候該將過去這一本書闔起,藏至書架最上層從此不再翻閱,隔絕四落的塵埃與恥辱,徒存黑暗點滴侵蝕,在歲月中漸漸凋零,《墨利斯的情人》是文學史一頁純粹而動人的同性之愛。
「這是 Clive 最後一句話,因為那時候墨利斯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除了散落一地的月見草花瓣,沒有任何 Maurice 來過這兒的蹤跡。那些花瓣宛如烈火燒過的餘燼,任憑大地哀悼。克萊夫一生都不確定墨利斯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而且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甚至不確定莫利斯是否真的來找過他。藍色房間透出微光,羊齒植物隨風擺晃,有個朋友在不朽的劍橋大學朝著他揮手,那人沐浴在陽光下,為復活節學期的花香和聲音揭開序幕。」
輕輕關上眼前沉重的窗戶,不帶走一片寧靜夜色,放眼望去的草皮綠蔭蔥蔥,波光瀲灩的柔波持續蕩漾心頭,耳畔響起的笑聲不絕於耳,多年前彼此相識於典雅保守的劍橋校園,此情此景彷彿只是緊緊相擁的昨日。Hugh Grant 的 Clive 貌美如花,談吐淵博風雅、眼神意氣風發,叛逆戲謔的迷人魅力洋溢在一顰一笑中,飄忽率性、若即若離、欲拒還迎,任誰都無法抗拒他危險又致命的吸引力。Maurice 總是如此純淨,曾經掙扎惶恐,曾經孤立無援,曾經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他愛得緩慢,卻比任何人都炙熱勇敢,鑽入房間不由分說,唇上已落下了深深的一吻,這份不敢說出名字的愛,一則如水,一則似火,水火交融瞬間美麗的讓人開始畏懼終有冰消之日。
愛情總以自欺欺人開始,以欺騙他人告終,有人說走就揮揮衣袖大步轉身,有人一旦踏入便再也找不到別的方向,日日夜夜眼裡只放的下同一個身影,身體裡只存在同一種靈魂,縱使友情之名無法淡化愛如潮水的波濤洶湧,生命仍舊仰賴希望與出口,即便是半自傳的虛構故事最終也需要一個救贖自我與他人的結局。
「圓滿的結局是必要的,我不可能選擇別種結局。一開始我就下定決心:在這本小說中,無論如何都應該有兩個男人墜入情網,並且在小說允許的長度下常相廝守,在此情況下,雖然墨利斯與艾力克仍在綠林中遊蕩,但我把這本小說獻給『更快樂的一年』並非全然是妄想。」
─ ─ E.M. Forster
境界的彼方小說結局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圓滿的結局是必要的,我不可能選擇別種結局。一開始我就下定決心:在這本小說中,無論如何都應該有兩個男人墜入情網,並且在小說允許的長度下常相廝守,在此情況下,雖然墨利斯與艾力克仍在綠林中遊蕩,但我把這本小說獻給『更快樂的一年』並非全然是妄想。」
─ ─ E.M. Forster
電影比小說溫柔,原著比改編赤裸,彷彿眼裡含著刺一點一滴讀完《墨利斯的情人》,幾年的感情從風起雲湧到黯然垂淚又再次走過一遭,發覺自己愛上一個人,先是尋求自我認同進而渴望社會的接納,接著不得不學會面對失戀,兩三天很困難,兩三年卻也就適應一切,適應沒有靈魂也可以活著的日子,然後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再次找回心靈深處的炙熱火焰,這道火焰足以讓兩個不完美的靈魂,因為愛情而得以觸及完美的境界。
墨利斯一個平凡普通的男孩,在運動場上意氣風發,情緒與衝動卻也容易戰勝他的理智,粗神經、反應慢、敏感度低,對感情尤為如此,愛得很慢卻愛得很深。克萊夫是第一個以愛情回應他的男人,帶領他欣賞柴可夫斯基作品的男人,帶領他走上一條美麗狹窄小徑的男人,帶領他遠離萬丈深淵的男人,帶領他活在既非天堂也非人間之處的男人,帶領他認清花豹身上的斑點始終無法改變的男人,墨利斯也因此把自己放的很低,低到塵埃裡去,塵埃裡開出了樹林、天空、陽光、流水、野玫瑰,與那一年的悲愴交響曲、藍色房間和羊齒植物。
然而,彼時的英國會將同性戀打入大牢或判處死刑,也是一個向來不願接受人之本性的國家,身為王爾德一類緊抱著不能說出名字的愛,感情之脆弱難逃被社會無情打擊的命運,誰都不知道自己能持續走多遠,終究還是有人選擇推開大門,選擇世俗眼光下不再見不得光的生活。一心崇尚希臘文化與柏拉圖式唯美愛情的克萊夫,或許有無從解釋的自然轉變,某方面也可以說是為了政治前途與社會價值步入自欺欺人的康莊大道,留下墨利斯一個人在孤立無援的地獄裡反覆徘徊日夜低吟,無論做與不做都為世所不容。
「不被生下來,就是超越一切的最好祝福。」
只要不在意過去的種種,記憶會是最美好的事物,但誰無過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走到人生的轉彎處,以墨利斯而言無數次深陷絕境與泥淖後才遇見柳暗花明,難道克萊夫沒有一點愛或舊情殘存嗎?手背上輕輕一吻透露了一切。然而那位獵場看守人,那位比克萊夫勇敢、坦然、願意付出的艾利克,最後一刻卻寧願承擔一切風險,相較於複雜多變的人心,無形的階級隔閡似乎還更容易被克服。
浪漫主義者皆追求靈肉合一,曾經兩個因彼此而完美的靈魂,而今一個變成受人尊敬的政治人物,一個則成為離經叛道的放逐之人,多年之後,我們佇立於彼此面前,見風仍然是風,風聲伴隨耳畔撕裂又撫慰人心的那一曲交響樂章,不能隨意重複演奏,是時候該將過去這一本書闔起,藏至書架最上層從此不再翻閱,隔絕四落的塵埃與恥辱,徒存黑暗點滴侵蝕,在歲月中漸漸凋零,《墨利斯的情人》是文學史一頁純粹而動人的同性之愛。
「這是克萊夫最後一句話,因為那時候墨利斯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除了散落一地的月見草花瓣,沒有任何墨利斯來過這兒的蹤跡。那些花瓣宛如烈火燒過的餘燼,任憑大地哀悼。克萊夫一生都不確定墨利斯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而且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甚至不確定莫利斯是否真的來找過他。藍色房間透出微光,羊齒植物隨風擺晃,有個朋友在不朽的劍橋大學朝著他揮手,那人沐浴在陽光下,為復活節學期的花香和聲音揭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