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世界周報》
【每年一月第三個星期一為“馬丁路德金恩博士紀念日” 川普並未如歷任總統以“公益活動”紀念這天 而是選擇打高爾夫球 多年的奮鬥後 美國僅從“制度面”消除種族歧視法規 但“內心中”根深蒂固的歧視態度從未消失 紀念日也幫助我們重新省思與正視此問題】
我們終將獲勝,我們終將獲勝,有一天我們終將獲勝。
1963年8月28號,華盛頓林肯紀念碑前舉行的民權集會,25萬人傾聽34歲,浸信會牧師的宣言,《我有一個夢》,「我有一個夢,這個國家會站立起來,真正實現其信仰的真諦,我們認為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我有一個夢,我的4個小孩,有一天將生活在一個,以品格而非膚色,來評價他們的國家,我有一個夢,那就讓自由的聲音響徹,美夢一定能實現,讓自由的聲音響徹吧,讓自由之聲從每一個村莊,每一個州,每一個城市響起,我們能夠加速這一天的到來,到那時,上帝的所有兒女,黑人和白人,猶太教徒和非猶太教徒,新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將手攜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靈歌,終於自由啦,終於自由啦,感謝全能的上帝,我們終於自由啦,」聯邦調查局從1963年開始,以維護國家安全為名義,竊聽馬丁路德金恩的電話,胡佛局長認為共產黨已經滲透到民權運動中,「胡佛痛恨金恩博士,胡佛的FBI對民權運動者,實施了24小時的竊聽,我們聽聞有關他個人生活的謠言,但我們並沒有證據證明金恩是共產主義者。」
1963年11月22號,甘迺迪和夫人賈桂琳造訪達拉斯,在競選活動車隊中遭到刺殺,副總統詹森繼任美國總統,「今天,就在這裡,這屆政府宣布將無條件地,向美國的貧困宣戰 ,」作為世界最富裕的國家之一,上百萬人生活在貧困中,沒有住房保障,沒有醫療保險,沒有教育機會,黑人失業率是白人的九倍,詹森提出「大社會」綱領的中心,就是消除種族歧視,1964年7月,詹森簽署「民權法案」。
「他用了將近100隻鋼筆來簽名和日期,紀念筆被送到共和黨和民主黨的領導人,總統似乎掌握了蜻蜓點水似的簽名法,種族融合運動的領袖,馬丁路德金恩,接受了鋼筆之後表示,他將永遠珍藏。」
1964年10月14日,諾貝爾委員會因金恩博士,長期以非暴力方法,追求種族平等理想而授予他諾貝爾和平獎。
在他生命最後幾年,除了民權運動,金恩也關注美國的貧窮問題和越戰。
美國當時國內的反戰聲浪,越來越嘹亮,到處是遊行示威,有人焚燒了徵兵卡,他們認為越戰不道德,非關正義。
美國深陷越戰的泥沼痛苦掙扎,1967年底,越南美軍已經達到50萬人。
美國國內的黑人貧民窟,同時成為另一處戰場,1967年夏天,紐瓦克和底特律引發騷亂,底特律的警察要求9百萬預算購買武器裝備,詹森提出的「大社會」這時成為莫大的諷刺。
1968年3月,越南戰爭,國內種族衝突,無力兩面作戰的詹森豎起白旗,宣布放棄尋求連任,馬丁路德金恩仍然持續追逐他的夢想,「今晚我很高興,沒有任何擔憂,我不懼怕任何人,我看見上帝向我們彰顯祂的榮光,」演說隔天1968年4月4號晚上,金恩在田納西州孟斐斯一家汽車旅館,被一名白人槍手射殺。
1983年11月2號,雷根總統簽署法案,建立聯邦假日紀念金恩,喬治布希總統1992年宣布,每年一月的第三個星期一,為「馬丁路德金恩日」,現任總統川普也發言讚揚金恩精神,「今天,我們慶祝金博士挺身說出,美國人珍視且不言自明的真理,無論我們的皮膚顏色,還是我們出生的地方,我們同樣都是上帝創造的子民,」就在川普看稿念出,不論出生地所有人一律平等的前一天,他才發言表示不願接受那些,來自海地非洲等落後(shithole)國家的移民,引發軒然大波,「總統先生,你是種族主義者嗎,不,我不是種族主義者,我是你們訪問過最沒有種族歧視的人,我可以這麼說,當總統星期五簽署馬丁路德金恩宣告時,他鼓勵美國人今天(1月15日),從事公民工作和社區服務,但他並未選擇以身作則,他打高爾夫球,從歷史上看,其他總統今天(「馬丁路德金恩日」)做了什麼,其他總統做到了川普總統的建議,他們花一整天時間公共服務,回應這個有意義的日子,我們都知道歐巴馬總統把他全家,帶到一個遊民收容所裡畫畫,喬治布希邀請非裔美國人到白宮吃午飯,參加教堂服務,比爾柯林頓也是這樣做的,當然他是簽署立法的人,他在華盛頓特區畫畫,他和老年人一起度過一天,所以你知道,前任總統真的用一天時間紀念金恩博士,當然川普總統上週稍晚時也做了些事,但今天他打高爾夫球。」
《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大衛萊恩哈特(David Leonhardt)表示,「是時候說出這句話了」,「川普是個種族主義者」,例子則不勝枚舉,早在1989年川普就曾刊登報紙廣告,要求將涉嫌中央公園,性侵一名白人婦女的五名黑人,和拉丁裔青少年判處死刑,即使根據DNA檢測,這五人被無罪釋放也找到真兇後,川普在2016年總統大選時,仍說這五人有罪,2012年 川普不斷要求,美國總統歐巴馬提供出生地證明,「(歐巴馬出生地)也許是夏威夷,或許是肯亞,也許會是其它地方,反正我就想看看他的出生地證明,川普呼籲徹底禁絕穆斯林進入美國,當墨西哥移民來美國時,前來的並不是最優秀的人,他們帶來毒品,帶來犯罪,他們是強姦犯,我根據這些來評判墨西哥人,所以我打算建一堵牆。」
川普也在夏洛特維爾的種族暴力事件後,對新納粹和南方邦聯支持者的態度曖昧,凡此種種,川普的政策立場和公開聲明,鮮明顯示他的人格,與金恩的平權信仰背道而馳,金恩博士的長子直率地指出,川普已經讓原本為世人欽羨的「美國夢」變調,「不論左派或右派,「美國夢」對於太多的公民來說,已經變成一場噩夢,人們已經受夠了,人們受夠了從州議會到白宮,那些惡毒和辛辣的言行舉止。」
誠如大衛萊恩哈特所說,當川普用偏執和分裂濫用他的總統職權時,太多的人站在了在沉默和共謀的一邊,馬丁路德金恩生前曾言,「當我們對重要的事情保持沉默時」,「我們的生命將就此終結」,「最後 我們記住的不是敵人的話語」,「而是朋友的沉默」。
更多內容,請看影片連結: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iwt1aanVMoPYUt_CQYCPQg
夢琳貝爾評價 在 依娃的飛行紀錄-女性飛行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失落的勛章:被遺忘的二戰女子飛行隊
http://history.people.com.cn/BIG5/198307/12998408.html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一群獨立、自信的美國女性夢想著像男人一樣沖上雲霄。她們經受了旁人的懷疑、嚴苛的訓練,一次次完成危險的任務,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和尊重,即便犧牲,也無法按軍人禮儀舉行葬禮。
1943年四月的一天早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甜水”鎮的居民像過節一樣守候在“復仇者”空軍基地外,他們興高採烈像看西洋鏡似的,有些人甚至還帶上了野炊餐具。“從基地通往80號公路的每個方向的車都停了兩英裡,”一位17歲的女孩回憶道。
下午三點左右,數十架敞式座艙單引擎飛機出現在天際。“這邊來了一架!”有人叫了起來,“哦,那邊也有!”
興奮的居民們對這些訪客們充滿了好奇,畢竟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駕駛飛機。而這些女人帶給“甜水”鎮的不僅是視覺上的沖擊,更有文化上的沖擊。
這些飛機屬於女子航空勤務飛行隊(Women Airforce Service Pilots,WASP),是二戰期間美國婦女在后方組成的一個后勤服務隊。
初來乍到的學員們讓當地人大開眼界。她們穿著不合身的卡嘰連衣裝,“獨立、自信、自立,至少在我看起來如此。”海倫·凱莉,鎮上的一位年輕女孩對女飛行員們如此評價。凱莉在鎮上的洗澡堂子裡細致地觀察這些人,“她們脫得精光,赤著腳在裡面追逐,毫不害羞。鎮上的女人在洗澡的時候,都得穿著浴衣,裹得很密實。”這些女飛行員說話的腔調聽起來也很不一般。“她們罵人,而且用詞潑辣,那些臟詞是我們鎮上沒修養的女人才干的事。”
“矢車菊”旅館的老板查爾斯·羅伯遜回憶說,這些女飛行員周末會成群結隊到他這裡來擦鞋子。“大多數的顧客會給點一點小費,或者干脆什麼也不給。而這些女人則大方得多。”她們手往褲兜一插,摸到多少就是多少。羅伯遜對這些女人的那種豪爽勁羨慕極了。
這種豪爽勁也在杰奎琳·科克蘭(Jacqueline Cochran)身上體會出來,她是WASP的創立者。
給羅斯福總統夫人的信
科克蘭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哪年生的,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成了孤兒,是另一對夫婦收養了她。這對夫婦很窮,他們在佛羅裡達州和喬治亞州的一些小鎮上輾轉居住。科克蘭隻上了兩年學,就進入一家棉花加工廠干活。那時,她隻有八歲,每小時掙六美分。
為了改變命運,她決定當一名美發師,隨后去了紐約。在紐約第五大道,她在一家美容院找到了工作。在一個有錢的主顧的介紹下,科克蘭遇到了金融專家弗洛伊德·奧萊姆,並嫁給了他。
奧萊姆給科克蘭買了一架飛機,勸她去學習駕駛。科克蘭一聽,竟真的去了紐約長島的羅斯福空軍基地學習飛行。在經過兩周半的學習后,她剛獲得正式的飛行員執照,便迫不及待地把飛機開到加拿大的蒙特利爾。那一年是1932年。
1938年,科克蘭在美國著名的年度跨州長途飛行競賽——本迪克斯飛行錦標賽上,以八小時十分鐘飛行3270公裡的成績,擊敗了另外九名男飛行員,頓時揚名美國航空界。
1939年,德軍坦克開進華沙后,已是著名女飛行員的科克蘭給當時的美國第一夫人埃莉諾·羅斯福寫了一封信,建議軍隊征召女性飛行員,“男人在前方殺敵報國,女人們也可以在后方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譬如駕駛救護飛機或者通訊飛機或者運輸機,這樣能夠讓男人們有精力去做執行更加重要的使命。”
但是五角大樓回復她說:“完全不切實際”。一份備忘錄上這樣寫道,女人們“在戰時駕駛飛機會過於緊張。”科克蘭對這個聽起來貌似很恰當的理由嗤之以鼻。1941年夏,科克蘭帶著總統的“批示”來到五角大樓,這個批示是總統夫人多方周旋才從羅斯福那裡弄到的。但五星上將、美國陸空司令亨利·阿諾德依然拒絕了她的提議。他說,軍隊有足夠的男飛行員。 然而,隨著戰爭的進行,男飛行員的數量漸漸在減少。阿諾德漸漸改變了立場,空軍轉運部部長威廉姆·特納也贊成引進一些女飛行員。
得到空軍支持后,科克蘭開始在全國大招募。她要求,申請者的身高不能低於1.59米,年齡不低於18歲半,飛行時間不少於200小時。為了吸引技術成熟的女飛行員加入,1942年9月,科克蘭在首都華盛頓的“五月花飯店”舉行了一場雞尾酒會,邀請第“國際女飛行員99組織”成員出席。這個組織是1929年,由99名美國著名女飛行員組建的,意在為女飛行員搭建一個交流技術、聯絡感情的平台。
“如有需要,你們願意為祖國而飛翔嗎?”科克蘭向出席酒會的女飛行員們發出了邀請。兩三次聯誼酒會后,在科克蘭的鼓動下,大部分女飛行員都走出了家門。
一個月后,“99組織”的成員簡·斯特拉漢(Jane Straughan)收到了一份電報,建議她立即報名為國家盡自己一份力。簡·斯特拉漢起初以為這是個玩笑,因為她丈夫已經報名參軍,開赴到歐洲戰場。但架不住大伙的勸說下,她也填好了申請表格。
簡是在馬裡蘭州的一個飛機場學會開飛機的,1938年,她獲得了駕駛商用飛行的執照,並加入了女子飛行精英俱樂部“99組織”。因為技術過硬,她被聘請為英國恩斯特龍飛機制造公司唯一的女駕駛員,其任務就是向客戶展示飛機。
“我去了休斯頓,成了做實驗用的‘小白鼠’,”簡·斯特拉漢成了女子飛行隊的第一期學員,駐扎在特拉華州威明頓“新堡”空軍基地,受空軍轉運部指揮。當時她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戰斗機從生產線轉場到空軍基地。斯特拉漢開過的飛機可謂不計其數,后來她回憶說,有Piper Cubs, PT-19, PT-23, Vultee BTs, AT-6, AT-9, AT-17, C-60, C-61, P-24, P-39, P-40, P-47, P-51, P-63。
男性的質疑
除了簡之外,科克蘭的招聘在全國吸引了2.5萬名申請者,有1830人獲選,最后獲得飛行的資格有1074人。
1942年11月,申請獲得通過的學員們被安排到了休斯頓的霍華德·休斯空軍基地。這個地方缺乏教室、食堂,給她們訓練用的飛機還在路上。沒有統一制服,她們什麼都可以穿:牛仔靴、拖鞋、馬靴,一個學員甚至還穿著毛毛拖鞋。飛行隊唯一統一發放的物資是發網,因為軍方擔心那些飄逸的長發在飛行時引發不測之禍。
1943年4月,學員們終於轉移到休斯頓“甜水鎮”的“復仇者”基地。
她們引起了美國新聞界的高度關注。1943年四月底,《休斯頓郵報》雇佣了一位美聯社的記者報導了女子飛行大隊遷移到了“甜水”鎮的新聞,報紙給大隊起了個綽號“口紅大隊”。記者休·威廉姆遜形容這些新兵蛋子時說,她們的“身材苗條得像飛機的線條,皮膚晒成了標准的古銅色”。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后,她們的朋友和家人發現這些女孩都變得粗獷而不修邊幅。
她們在軍營裡過著枯燥乏味的生活,早上六點鐘被晨號叫醒,然后是學習莫爾斯電碼、模擬通訊、飛行訓練,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們去梳妝打扮。訓練期間,她們都穿著肥大的陸軍機械師工裝褲。拜德州西部的大風和長時間的訓練所賜,女孩們的發型和妝容全都變得亂七八糟。可那有什麼關系呢?
唯一讓她們覺得沮喪的,是來自美國社會固有的性別歧見。1944年,美國陸軍訓練部將軍巴頓·楊特和巴尼·吉爾斯將軍來基地視察,竟然讓女飛行員充當儀仗隊。更離譜的是,這次視察中,吉爾斯竟然問他的妻子,“你不覺得他們很性感嗎?”
《飛行雜志》上就講了一個故事:某一天,女飛行員伊莎貝爾·芬頓駕駛著“文圖拉”中型轟炸機飛臨達維斯基地6000英尺的上空,追逐著一架靶機進行射擊,僅用了20發子彈芬頓就打中了靶機。但是當芬頓駕駛轟炸機離開基地的時候,一位上校卻咕噥出這樣一句話:“見鬼,這個女人怎麼不去死啊。”
轉運飛機
珍珠港事件后,美國各大公司開始大量生產飛機,但因男飛行員大量在海外參戰,如何將工廠生產出來的飛機開到軍事基地去成了棘手問題。女飛行員們接過了這個繁重的活。
那些從“復仇者”基地畢業后的女飛行員被分配到了美國各地。有些人去轉運飛機,另一些則負責空運管理或成了醫護人員。特別優秀的飛行員,被安排去南卡羅來納州的達維斯基地從事靶機工作。
WASP的飛行員從來沒有參加過實戰,但她們卻創造了驚人的紀錄。她們出現在美國境內120多個陸軍航空隊基地,駕駛過美國陸航所有機種,其中還包括具有試驗性質、危險系數很高的特種戰斗機。像有“寡婦制造者”之稱的B-26轟炸機,這是一種雙引擎的轟炸機,因起飛時容易墜機而享有“寡婦制造者”的惡名。
很快,女飛行員們又開始駕駛美國最大、最新的轟炸機——B-29“超級空中堡壘”。這種飛機以難操控而聞名全美航空界。科克蘭告訴空軍司令阿諾德將軍,她的女飛行員們已經征服了這些大家伙。“如果一個女性能夠做到,你們男人也應該可以。”她說。
玫瑰凋零
1942年夏天,當科克蘭在全國招收女飛行員時,出生於俄勒岡州的美籍華裔李月英毫不猶豫地報名參加了,成為WASP的第4期學員。
在接受了為期6個月的訓練后,李月英被分配到位於密執根州羅穆盧斯的第三轉運隊。當時的任務異常繁重,李月英在給妹妹的信中抱怨:“一周7天都要工作,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1944年11月23日,美國蒙大拿州大瀑布空軍基地。作為援助法案的重要中轉站,P-63“眼鏡王蛇”將在這裡匯集,然后轉運到別處。由於有太多的飛機涌入機場,控制塔台一片手忙腳亂。一個男飛行員駕駛的P-63無線電出了故障,他無法得到塔台指示,於是他決定自主降落,但是他恰恰對准了李月英准備降落的跑道。塔台發現險情,要求馬上爬升盤旋待降。但是那個男飛行員無法聽到這個指示,而他恰好飛在李月英的后上方,絲毫不知道危險臨近的李月英按塔台指示拉起飛機……
兩天后,李月英因傷勢過重離開了這個世界。當李家為孩子選擇墓地時,被有關方面毫不猶豫地拒絕:亞洲人無權被安葬在白人墓地。經過艱難而漫長的抗爭,她被安葬在哥倫比亞河的山坡上。
雖然WASP執行的是軍事任務,但是她們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婦女飛行隊扮演著類似現在伊拉克那些黑水保安公司的角色。從1942年到1944年,共有38名女飛行員在執行任務時殉職。她們無權按軍人禮儀舉行葬禮,不能享受儀仗護衛和官方提供的喪葬服務等男飛行員能享有的待遇,她們的棺木上甚至不能覆蓋美國國旗! 連她們的葬禮費也要靠同學、同僚和朋友募捐。
遲來的尊敬
1944年,由於二戰大局已定,許多男性飛行員再也不想去歐洲,更不願意去太平洋戰場。1944年2月,加利福尼亞的議員約翰·卡斯特羅要求把這些女飛行員轉為正式的空軍飛行員。6月19日,這一提案在眾議院投票時遭到失敗:188票反對,169票贊成,73票棄權。
1944年12月4日,科克蘭宣布WASP解散,大約100名飛行員返回了基地做最后的告別。在告別儀式上,阿諾德說:“在1941年的時候,我並不肯定這些年輕瘦弱的女子能夠駕駛B-17。現在到了1944年,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女人能夠和男人一樣在藍天翱翔。”
女子飛行大隊解散后,成員們沒有得到軍方任何補助或榮譽,檔案也被封存,她們對於二戰的貢獻很少有人知道,甚至歷史學家也不太清楚。但生活還得繼續,一小批人進入了空軍,一些人干起了空姐的工作。但大多數人開始結婚生子,而且從來不談論她們的經歷。
1976年,美國空軍宣布,空軍學院有10名女飛行員即將畢業,“她們是首批駕駛美國軍用飛機的女飛行員”。這激起了仍健在的WASP隊員的憤怒。這件事在美國國會引起一輪激戰,WASP的檔案記錄終於被啟封。1977年11月,美國總統卡特簽署法案,同意給予WASP二戰老兵的待遇——這意味著她們去世后,有權在棺木上蓋一面美國國旗。
2009年1月7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國會決定授予女飛行員們國會金質勛章,大約300名健在的女飛行員現場見証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在典禮上,奧巴馬說,“每一個美國人都應該感謝她們的無私奉獻”。2010年3月10日,200名健在者趕到國會大廈,從議長佩洛西手裡接過了國會金質勛章。
“非常遺憾,很多人已經不在了,這枚獎章恐怕永遠不能彌補那些人。”一位老兵感嘆著。
夢琳貝爾評價 在 藍旗左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公告~妖怪學園的劣等生03預計1月24日上市。(24日是預定日期,確切上市日以官網最新公告為準)到上市前會陸續連載PO出第一章的內容做為試閱的~
《妖怪學園的劣等生3》~試閱-1(1月13日)
﹝閱讀前請注意:
1.轉載、轉貼前請注名出處,本站網址
2.內文為尚未校稿過的初稿,有錯字或標點疏漏還請見諒
3.試閱會貼到第一章完。
以上,謝謝大家配合~^_^~]
---內文試閱---
瑞士境內。四月。
寬廠的校園內,鋪著雪白碎石的道路交錯。道路旁種著色彩斑斕的花卉,綻放著春色。校舍以黑棕和米白為主色調,典雅莊嚴有如城堡舍,穆肅的座落在廣大的校區內。向遠眺望,校區邊境,與粼粼湖面相接。
祈祿和月滿堂同坐一台車上,車子緩緩駛入校園。同隊的其他夥伴,各自透過別的方式,陸續抵達校內。
然而,這裡不是夏洛姆。
『祈祿……』月滿堂小聲的對著祈祿開口,『真的……沒問題嗎?』
『是的。』祈祿停頓了一下,『應該。』
月滿堂焦躁的皺了皺眉,從背包裡拿出一包巧克力豆,拆開,大把大把的塞了兩口到嘴裡,心情稍微得到舒緩,但立即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軀。
『那,你會不會覺得怪怪的……』
『你已經查覺到什麼了嗎?』祈祿略微驚訝,『感覺到寄附者的存在了?』
『不,不是那個。』月滿堂尷尬的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我是說,這個……』
渾圓碩大的腰部以下,覆在腿上的,是深色的百折裙。裙子下襬露出了兩條白白胖胖的腿。
月滿堂身上穿著的,是瑞士境內有名的貴族女子高校──費希爾國際學院的制服。祈祿也是。
『我覺得下面很涼……』月滿堂扯了扯裙子,『好像沒穿東西一樣。大腿內側直接接觸到空氣的感覺很奇怪。』
『是喔,我有穿運動短褲在裡面的說。』祈祿直接掀起群襬,露出了大腿上的淺藍色短褲,『而且你看,我還發揮了一點巧思。』他指了指褲管上方,一團桃紅色的扭曲塊狀髒污。
『這啥?』
『我畫了個愛心上去。』祈祿得意的微微揚起嘴角,『有少女的感覺對吧。到時候即使被人看見,也完全不會引起懷疑。』完全就是含蓄內斂又貞潔的少女,為了護衛自己的節操,而在裙底穿上的可愛短褲。
『看起來像生理期不小心沾上的污痕。』坐在前座的助教小花,冷聲吐槽。
『是愛心。』祈祿堅稱,並低頭看了看,『嗯,好吧,可能有點歪。』
『啊,真好。』月滿堂羨慕的看著祈祿的短褲,『我本來想穿的短褲,但是我的褲子太大件了,穿上裙子後會澎澎的,所以我裡面是穿泳褲。』月滿堂掀起裙襬,『這個穿久了不太舒服,並且會卡卡的……』
『辛苦你了,小滿。』祈祿拍了拍月滿堂的肩,看著那深深嵌在大腿裡側神秘三角地帶的黑色泳褲,自己都覺得胯下一緊。
『可是,至少你不用戴這個。』祈祿雙手搭到自己的胸前,抓了抓不自然的高聳凸起,『這東西真礙事,而且很重。』
『的確。』月滿堂伸手捏了捏祈祿的胸部,『很紮實耶,和鼎豐樓的饅頭一樣。』
『哪像小滿不用塞東西就有E罩杯。』祈祿反抓。
『不要亂捏!會癢啦!』月滿堂笑著護胸,拍去祈祿的狼爪。
『請……克制一點……』前座的另一位助教,闇血族以薩‧涅瓦,靦腆的輕咳了聲。『女孩子做這些動作,不太雅觀。』
『幸好我早有先見之明,選擇貼了遮光膜的車子。』小花冷哼。『否則外人看見的話,會以為我們在拍什麼奇怪的影片。』
『不好意思。』月滿堂尷尬的坐正,擺出正經的樣子。
『伊安他們呢?』祈祿好奇。
『伊安和夏爾早上就到了。特殊生的手續比較複雜所以提早到,目前應該已經進入S班了。』以薩解釋。
『不用穿女裝真好。』祈祿和月滿堂同時羨慕的開口。
其實,同樣不用穿女裝的還有貝爾徹。
但因為貝爾徹扮演的身份須要準備許多東西,更加費事,所以就不讓人那麼羨慕了。
『至於亞勒、羽縑和莉雅晚點到。他們會和你們同一時間分發入班。』以薩繼續說著,『你們兩個和羽縑是A班,亞勒和莉雅是C班。』
隨著談話,車子已行至學園裡側的行政大樓前。
『記注你們的身份。』下車前,小花再三叮嚀,『現在,你們是貴族學校費希爾女子學園的新生。注意你們的儀態舉止,別在任務完前被退學!』
『了解!』
祈祿和月滿堂拿起身側袋子裡的假髮,像是戴上頭盔一般慎重戴上。接著,有如要上戰場的武士一般,開門,下車,踏上這充滿鳥語花香的征途。
**
雪白的長廊外,種滿了阿柏勒樹,正值花季,開滿了鮮黃色的花。
圍牆上的花檯放著一盆盆豔麗的花朵,品種多樣,讓人眼花繚亂。費希爾的建築本身非常樸素典雅,但是學園裡到處都植滿了花,花朵的色彩將學園點綴得繽紛而華貴。
午休過後的第一堂課,平靜的費希爾女子高校泛起了小小的騷動。
二年A班教室,講台上,站了四個人。
為首的是年約三十初,穿著卡其色套裝長裙梳著馬尾,一臉和善的班主任,卡洛琳‧蓋曼。身旁站著三個擁有著東方臉孔的新生。
『淑女們,新的學期開始,我們有新朋友加入。』卡洛琳以愉快的口吻說著。
座席中的女學生們,來自各個國家,不同種族。穿著同樣的制服,端莊的坐在深褐色的課桌椅後,以一種平靜而不冒犯人的眼神,看著卡洛琳身旁的三人。
女孩們非常規矩,渾身散發著嫻雅文靜的氣質,如同刻板印象裡的千金閨秀。
但,這是偽裝出來的文靜。底下的女學生們表情平靜,掛著淺笑,照著班主任的指令,拍手歡迎。然而心底卻在默默的對新加入的三人做出定位和評價。
『這位是羽縑同學。』
『很高興認識各位。』羽縑勾起客套的笑容,微微點頭,同時撥了撥下垂到胸前的長髮。看似漫不經心的小動作,其實極富心機。
羽縑原本五顏六色的頭髮太過搶眼,因此被迫染黑。不甘於單調髮色的他,偷偷的將裡側的頭髮挑染了幾束深紫與酒紅。這一撥,正好讓裡頭的髮絲若隱若現,同時秀出了手腕上當季的CK手錶、頸上的TIFFANY墜鍊以及耳上的BVLGARI耳飾。
台下的女學生們眼睛一亮,出身富家貴冑的千金們,對於這些時尚精品非常敏銳,羽縑的小動作非常有效率的達到了示威的作用。
這傢伙……
是狠角色。
少女們暗暗的在心裡評價著羽縑。
『這位是月滿堂同學,他和祈祿同學是表親。』卡洛琳女士笑著介紹著第二人。
祈祿和月滿堂的資料作了些手腳,讓兩人成為表兄弟,因為以親戚的身份一同入學的話,較為省事。
月滿堂此時戴著長度到頸邊的俏麗包柏頭假髮,臉上沒化妝,因為他一緊張就會流汗,一流汗妝就會花掉。所以此刻他是素顏上場。雖然大家都對他再三保證看起來很自然,無違和感,但他仍然非常的不安。
遲疑了片刻,努力鼓起勇氣,向前踏出一步,肥嫩嫩的雙手焦慮的交疊在前,指頭緊揪著裙子,怯懦而靦腆的抬起頭,看著底下的人,勉強漾起笑容,『大家好我是月滿堂……請多多指教,謝謝……』
台下的女學生們眼睛一亮。一種莫名的揪心感萌上心頭。
這傢伙……
是吉祥物。
少女們抱著觀賞可愛動物的心態,回以微笑,在心中暗暗的為月滿堂下了評語。
『這位是祈祿同學。』
祈祿的造形非常搶眼,和羽縑不同的搶眼,是一種有如玫瑰園裡出現甘藍菜魚目混珠一樣,突兀而詭異。
他的頭上紮著兩跟高高的雙馬尾,髮飾是兩隻無嘴貓頭襯著大朵的圓點蝴蝶結,臉上化了濃妝,雖然上妝技巧不錯,但是太濃豔,和整個人的氣質以及場合非常不搭。最不自然的,就是那過份高聳的胸部。
祈祿吸了口氣,咧起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桃色的嘴唇幾乎要彎到眼角,眼睛努力睜大,企圖營造天真可人的形象。
『大家好我是祈祿,』祈祿側著頭,伸出右手食指戳著自己的臉頰,接著像誦經一樣,一口氣把身份設定資料背誦出來,『我是1月22日生的水秤座,個性天真單純但有時有點迷糊,最喜歡的花朵是鈴蘭,最喜歡的顏色是珊瑚紅和紫羅蘭色,最喜歡的點心是香草藍莓口味的蜜糖吐司。興趣是插花和寫詩,還有在初春微雨的早晨坐在窗邊一邊聽雨一邊閱讀珍‧奧斯汀的小說。最心愛的玩伴是十二歲時爸爸送我的白色雪納瑞,他叫法蘭瑟絲華倫詩,簡稱法蘭瑟絲華。未來的夢想是成為王子的新娘,在聖托里尼的藍頂教堂裡穿著美麗的雪白婚紗舉辦婚禮。』語畢,臉頰旁的手再伸出了一根手指,『大家,多多指教囉,啾咪。』眨眼,完美結束。
一片靜默。
台下的女學生們,包括卡洛琳女士,都瞪大了眼看著祈祿,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謝謝祈祿的介紹,祈祿真是個活潑的孩子呢。』
『其實我……人家是很內向的。』祈祿換手,眨眼戳頰,輕吐舌頭。
月滿堂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把目光撇向一旁,不敢直視。羽縑則是眉頭深深皺起,看起來正努力的壓抑怒火。
這傢伙……
是白癡!
少女們,包括羽縑心底非常篤定的對祈祿下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