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悄無聲息的告別,越讓人痛徹心扉 】
稍早,打開臉書,看到藝人小鬼猝逝的消息,接連閱讀幾篇採訪報導,其中曾之喬的訪問最讓我印象深刻。
面對一大片記者,曾之喬本來面帶笑容、語帶愉悅的開場打招呼,卻在記者說到小鬼猝逝的消息時,忍不住哽咽,轉身哭泣。
小時候,讀到「送別」這首詩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所有的告別都會經歷吃場飯、喝個酒的儀式。
有人遠行,總有些話說不夠,總有些事還沒一起做,漫漫人生,有緣相伴,不來一場有意義的宴席怎麼可以。
長大之後,我才發現,人生很多告別都是猝不及防的,讓人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而且,越悄無聲息的告別,越讓人痛徹心扉。
#人生第一場告別_未看最後一眼的遺憾
父親自我大學時就曾經因為心肌梗塞休克,經電擊搶救回來在加護病房躺了三個月才康復,從那次起身體就大不如前,最後的幾年還因嚴重失智無法自理,家人無力照顧住進了療養院。
來中國旅居之前我還特地去探望他,誰知他在沒有家人陪伴的狀況下,在療養院於睡夢中辭世,雖說有福之人才能如此,卻還是讓大家覺得一切發生的很突然,尤其是身在異鄉的我。
告別式那天,看到老爸躺在棺材裡的樣子好不真實,以往曾是軍官的他身材一向威武挺拔,就算老年行走不便,也堅持走路要抬頭挺胸,怎麼會躺在那裡就瞬間縮水了呢?他臉色紅潤地不可思議,一點都不像斷了氣的人,似乎隨時會跳起來破口大罵我怎麼這時候才來看他。
人生第一場告別,讓我明白,人終將化為塵土,就算再怎麼濃厚的親情,也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當然,道理仍然擋不住眼淚,止不了傷心,畢竟父母是帶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的人,他們在我們的生命裡時間最長,也最難以忘懷。能哭出來,代表痛苦和傷心有個出口,終究是好的。
但未看到父親的最後一面,還是讓我感到失落與遺憾。許多人一輩子的遺憾,都是因為沒有看到親人死去的最後一面,就算心中的悲傷可以隨著時間慢慢恢復,但這種未看到最後一眼的遺憾卻會一直深埋在心中,每每想起就會再一次感到心痛和後悔。
#多看幾眼的陪伴勝過未看最後一眼的遺憾
三年返台過年前,我原本安排了家族年度旅行,但婆婆覺得身體不舒服,希望留在家中休息,原本想取消計畫帶婆婆看醫生,但婆婆說不需要為了她放棄返台休息渡假的計劃,堅持我們夫妻帶著雙寶走走看看。
第二天下午,雙寶二伯就來電告知,婆婆在家裡昏倒,到院前已沒了呼吸心跳。我和雙寶爹立刻取消所有的行程,心急如焚驅車趕回台南,一路上不停接到親友擔心的電話,要我們小心開車平安為上策,卻怎麼也撫不平驚嚇、害怕的心情。
雙寶爹一邊開車,一邊不停流眼淚,認識他十幾年,我只看過他哭過三回,一次是我爸的喪禮,另一次是我得憂鬱症的時候,但這兩次遠不及這次讓我措手不及,只能靜靜坐在一旁陪著掉眼淚,還有不停把衛生紙遞給他。
未看到婆婆最後一眼,讓我對自己非常生氣,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夠堅持,腦中不停想著「如果堅持留在家裡,也許婆婆就不會往生」的想法,甚至覺得自己「害老公失去媽媽」「害雙寶失去奶奶」,後悔的眼淚和罪惡感壓迫著我好幾天無法入眠。
直到某一天夜裡,我夢見婆婆回來坐在我床邊,我又驚又喜跟婆婆說:「媽媽,對不起!還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妳做的嗎?」
「什麼都不必,這樣已經很好,妳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就很開心了」
婆婆一如生前,微笑對著我說。醒來之後,我讓自己放肆哭了一場,也放下心中的罪惡感。
能看到最後一眼是最圓滿的,如果現實無法允許也不必強求,畢竟生命離去的時間豈是人為可以控制的?
聖經有句話說「生有時,死有時」,意思是說人無法控制出生的時間,也不能控制離世的時間,與其堅守看到離世的最後一眼,倒不如親人在世,多看幾眼的陪伴吧!
#學會珍惜眼前的一切
行到中年,人生的告別開始接二連三,這些告別以悄無聲音的居多,越悄無聲息的告別,帶來越多遺憾,越叫人痛徹心扉。
共讀完小鬼猝逝的新聞,回憶親人的相繼離世之後,我跟孩子說,如果告別注定要發生,那麼請現在就學會珍惜眼前的所有人事物。
珍惜心中有你的人;
珍惜共渡的好時光;
珍惜眼前的小天地;
珍惜自己愛護自己。
為了盡可能不留遺憾。
想愛時就大膽愛;
有夢時就盡情追;
想哭時就用力哭;
想笑時就放聲笑。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無常和明天,哪一個先來到。
人生,且行且珍惜吧!
#新聞裡的教養學
照片來自網路,經雙寶娘變色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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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表
誰的夢:我,性別女,32歲
做夢的時間:2013/7/28 早上4~6點
有空的時間:晚上,有上站皆可
回報時間: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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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夢境:「被改名字」
夢到我(現在年齡)在外公家,彷彿很久沒回去了,是從遠地特地回來的
看到有一張相片,相片中一排五個人
是兩個比我大一點的哥哥,我(約十幾歲國高中時狀態),一個小妹和小弟
(夢中清楚意識到我們是同父同母親兄弟姊妹)
兩個哥哥和小妹都死掉了,只剩下我和小弟
兩個哥哥不知道被什麼迫害死,而我是下一個首當其衝的目標
所以長輩要改掉我原來的名字(時羨),換名成我現實生活中的名字
然後我清楚意識到(有點像靈光一閃),一個英文單字(independent)
所以英文名字被叫(INDIA),結果就夢醒了
夢中並沒有其他人,只有我看到那張照片在外公家的茶几上
茶几位在主沙發右手邊,主沙發前是一張長方形低矮的大理石桌
大理石桌和電視中間是很寬敞的區域,但夢中這個區域煙霧迷漫)
但在英文單字(independent)出現時,隱約感受到族中有一位長輩隱身在煙霧之中
(並非我父母或外公外婆,比較像族長之類的人物)
夢中我並沒有害怕或哭泣,應該是早就知道哥哥們去世的消息
彷彿只是去那裡追尋或得知改名的原因
(因為哥哥被迫害去世,族中為了保護我而改名)
醒時的霎那是有點驚恐的,因為現實生活中我並沒有哥哥
我絕對是我母親的第一胎,但的確有一個弟弟(也是夢中的弟弟)
我和小弟中間也有一個流掉的小孩(性別不詳)
我和弟弟的真實姓名都一筆劃數,都是一出生就請算命取的
再怎樣都不可能叫「時羨」(筆劃數不對)
我曾使用過的外國名字也從未和「INDIA」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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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聯想字典:(請當作沒人知道那是啥似的解釋你夢中的人事物是什麼東西。)
1.外公家:溫馨的地方,凝聚家族中團結的力量
2.哥哥:溫柔,保護我,勇敢
3.相片:古老,引領我追尋答案的線索,一直吸引我去觸碰相片
4.原名:(時羨)實現願望
5.族中長輩:決策者,權威人物,長得好像土地公公
6.煙霧:謎,迷惘
7.英文名:獨立、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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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現實:
我的個性很急,任務都希望能有一定品質並且提早交卷
因為屬於幕僚性質,手上很多臨時性任務
對自己又很要求,所以當別人應該做的事不做
我往往為了想讓任務圓滿達成,就自己扛下來
這也就算了,我都當做學習經驗
但是我無法忍受不做事的人,還一直對我的成果百般挑剔
於是上星期五就氣爆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a組的人負責業績追蹤,而我是b組負責產品規劃
某項業務,主管須要知道營業單位動態
儘管主管已經明確告知a組是他們的工作,每次卻都找我要資料
我只好每次都催a組,他們也不在乎,都一定要我抬出主管名號
才匆匆忙忙得收集資料
今天a組位某組員問我,
為什麼該項業務業績報表不能給營業單位中階主管看
我回覆之前長官指示是只給營業單位主管和專案負責人
我們b組並不知道是否可以開放
但是他一直反覆問我為何不行,實在煩不過就說好開放
當時我手上同時三件事要處理,口吻很實在無法多有耐心,
但他還是追問不休,最後我受不了回他說:
「對不起我錯了,我沒做好,現在馬上改進可以嗎?可以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嗎?」
我之所以會爆氣,是他們該作的事情都沒做好
匆匆交的報告,好意跟他們說這樣跟主管要求有落差
還先寫好範本給他們參考,卻搞得我好像找麻煩
明明主管交辦任務時他們也在,卻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他們的事
但是我處理的範圍,只要一點疏失就被拿來大做文章
同樣的,其它業務只要b組推出相關產品
至此以後a組該項業務後續追蹤通通撒手不管
a組四人,主管資歷十五年以上,其他分別為六年、四年、三年
b組兩人,我七年,另一個才兩年而已
面對不對等的工作,跟直屬長官反映也沒辦法
積壓了半年,我從喜歡挑戰,變成每天害怕上班
只好用消極抵抗,對工作缺少熱情
今天那位組員撞在我的痛點上,讓我真得崩潰了
當天下午跟經理請假,邊說我就邊哭了
(之前主管再嚴厲的破口大罵,或連續假期只剩我加班的工作壓力我都沒哭過
其他學姐還故意叫我留兩滴眼淚給主管看,叫他們不要這樣操我)
公事上不順,人際上也感覺不到友善,感覺大家都很怕我的情緒化
星期五下午去算塔羅,塔羅師用非常堅定的口吻跟我說男友絕對有劈腿
即使只是曖昧,也是有發生關係的,而他只是因為我的條件比曖昧對像好
把我當做萬一要結婚可以考慮的備胎
(我問了三次,他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回答我,毫無修飾)
對照他之前的言行(出去玩後對我特別好、手機不離身、奇怪女生一早line他...)
對我說的話從來都是敷衍過去,總是偷偷摸摸的在玩line
稍微碰他手機就嚇得要命,無論我如何旁敲側擊他從不正面回應
面對感情和工作的不順,塔羅師說沒有破壞沒有建設
我最近非常焦躁,很怕去上班,怕自己情緒失控。
這跟我的夢境有相關嗎? 因為我從為夢過連名字都如此清晰的夢
請板上各位高手幫忙解夢,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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