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
【同學麥娜絲】已經在Netflix上線囉~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龜毛了。
我就是覺得黃信堯的旁白在【大佛普拉斯】裡面用的恰到浩處;但【同學麥娜絲】裡的旁白,就有些破壞氣氛,略顯多餘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460的網紅Acho Li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除了去家樂福採買之外 -- 補:幹我又講錯了《小美》導演是黃榮昇 大佛普拉斯導演黃信遙,只是客串旁白 -- 收聽#台北羅漢腳 Spotify:https://reurl.cc/rxO5Dy Apple Podcast:https://reurl.cc/8GxjoR...
大佛 普 拉 斯 旁白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昨晚七點我在ClubHouse和FAM同時開房主講「從同學麥娜斯看那些我們常說錯的台語」,因為目的主要是想突破同溫層,我並未全台語講述,避免路過群眾一聽到全台語心生畏懼瞬間退出;我也不清楚最後房裡擠了多少聽眾,應該是一兩百人吧。我以電影作為討論文本講述一小時,聽眾提問與回饋一小時,足足兩小時才退房。
在此簡單整理從同學麥娜斯的旁白語言觀察,現在的台語使用者易犯的錯誤。
一、「了」的誤用:華語經常使用「了」來表示動作的完成式,例如「吃了飯」、「睡了一覺」。但是在臺語裡並沒有這樣的語法,在臺語的「動詞+了」通常意思是有某種物品被動詞解決而清空。例如華語說「車牽了就出門」,意思是把車牽了(動作完成)就出門去;但在臺語「車牽了就出門」,意思是你在腳踏車工廠工作,老闆要你把倉庫裡一百臺腳踏車全部牽出來擺,最後你終於把「車牽了」(車牽完)才出門。
在本電影中,這種「動詞+了」的誤用非常多,例如「得著了一寡掌聲」、「高委員開了一寡氣力揣了金主贊助」、「拍了一部劇情片」等等。事實上在臺語中,上述句子完全可以將「了」字省略。
二、「著」的誤用:在華語裡,我們會用「動詞+著」表示「現在進行式」,但是在臺語並沒有這個講法,或者說雖然有,但明顯因為近代受到影響而較頻繁使用。在臺語應該用「咧+動詞」或「動詞+咧」來代替這種用法。例如「我牽著伊的手」,應該改為「我牽伊的手」、「我共伊的手牽咧」。文夏的《黃昏的故鄉》歌詞:「叫著我、叫著我,黃昏的故鄉不時咧叫我」,臺文界的前輩陳明仁老師便說過他都改唱「咧叫我、咧叫我,黃昏的故鄉不時咧叫我」。
在本片中這種誤用的例子有「影響著臺灣」、「騎著」、「帶著」等等。
三、「一+動詞」的誤用。我一看、我一想、我一聽便如何......在臺語中用「我一下看」、「我一下想」、「我一下聽」會更加道地。倒也不是說古早的臺語文獻就沒有人這樣用,但很明顯在近年受華語影響而使用更加頻繁。在片中有「我電話一囥」、「予高委員一舞落」等例。
四、「嗎」:在片中有一句「按呢毋好嗎?」應改為「按呢敢毋好」較佳。臺語中加上「嗎」、「吧」很明顯是近代受華語影響的用法。我在昨天的講座中曾說我印象很深,是從何時何地何人開始聽到的,此後就越來越頻繁。我在想除了華語的滲透(林強的《向前行》歌詞:「原諒不肖的囝兒吧」,出自1990年,我也大約在此後一兩年聽見周遭有人這樣使用),霹靂布袋戲的流行可能也助長了這種說法的風行。(布袋戲裡經常用「是嗎」、「死吧」之類的詞)
五、「幫」的用法:片中有「幫高委員翕廣告」、「幫別人完成最後的願望」等例,這也是受華語影響的用法,臺語應用「替」、「共」或「共某人鬥」會比較道地。
六、「g」聲母的弱化:片中旁白的「意外」、「外路仔」、「建議」等有「g」聲母的字,並沒有清楚發音。
七、誤讀/俗讀:在片中旁白,狀況的況念成「khóng」(正音為hóng)、牛郎的郎念成「lông」(正音為nn̂g)、一片混沌念成「tsi̍t-phìnn hûn-thûn」(正音為tsi̍t-phiàn hūn-tūn)、傳達和傳家之寶的傳念成「tshuân」(正音為thuân,但是片中介紹濁水溪公社是「傳奇樂團」時卻念對了)、文化遺產的遺念成「î」(正音為uî)、重金禮聘的聘念成「phīng」(正音為phìng)......
八、更道地的句子:導演說他拍完大佛普拉斯之後,為了下一部片要拍什麼,「頭殼想甲破空」,顯然是要表達「想破頭」之意,其實臺語原有相同意思的講法,叫做「激破頭殼」。
開這個房間,並不是為了要批評導演或這部電影。事實上如果是一個不會講臺語的人,我會建議他可以看看這部片「罔學罔學」,如果原本的基礎是零,從中能學到幾句臺語就很好。不過在已有的基礎上,藉這文本把更精確的臺語分享給更多人知道,正是臺文工作者該做的事。我依然肯定黃信堯導演堅持拍攝臺語為主要語言的電影,而且我相信語言的呈現能夠越磨越好。十幾年前我在部落格時代寫了一篇文章仔細抓出蘇打綠唱《追追追》的訛音,過幾年後青峰再唱《山頂的烏狗兄》、《無眠》,發音已經準確得多了!所以當正確的知識成為主流時,創作者也會跟著進步。
在ClubHouse平台上,除了有「臺語房」給一般使用者或初學者閒聊練習之外,我期待開闢一些更有系統性、更深入的講座,對於推廣的效益應該更大。我現在有構想的是從臺語流行歌來介紹一些語詞的使用正誤之辨,以及從色情老黑膠唱片來解讀半世紀前的臺語特徵。期待日後空中再相會!
最後來一個小彩蛋。電影開頭從黑白轉彩色的拍攝場景,是在嘉義拍的。這篇文章的截圖場景,其Google街景在此:
https://reurl.cc/ZQy2Lp
大佛 普 拉 斯 旁白 在 四十.實驗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同學麥娜絲》40歲男人們笑中有淚的悲哀
開場以為導演自述的紀錄片,從大佛普拉斯到同學麥納斯德進階,從加法到減法的巧妙嵌入,接著進入黑色喜劇的內容,旁白很有力的說:「曾經我們想像自己有一雙翅膀,只要努力就能展翅高飛。但到了40歲才慢慢了解,我們都只是一隻雞。」
這是一群在泡沫紅茶店固定打牌,四個40歲左右的老同學的故事。樸實無華的說著會發生在我們周遭的事。想展翅高飛但飛得不上不下,有夢想但被悲哀笑也不是哭也不對的痛擊。
|電風的悲哀:停車位只能推進去|
電風:「我做任何事情都很認真,但做任何事情都不如意。」
電風的老闆:「把事情做對跟做好的差別,就是一個會升官一個不會。」
官場現形記裡,直白的點出升官換車和體卹公司不加薪,就是把事情做對跟做好的差別。好不容易買房,停車位卻是需要手動推進推出的大小,花大錢買得房子,裡面空無一物。
|添仔的悲哀:電影夢是什麼,可以吃嗎?|
添仔:「我的人生就差這一步。」
電風:「我的人生也只差一步,我們每個人都只差一步而已。」
添仔為了這個差了一步的電影夢,明知道自己是別人手下的一顆棋子,心甘情願把電影夢拋下,把自己的人生賭上政治上,吳銘添跟「無明天」的異曲同工之妙,政治宣傳廣告的手指天空說著明天會更好,都有一個夢隨時會被搓破的謬思。
|罐頭的悲哀:女神是放在祖先桌上|
「每個少年的人生,都有一個女神。但失去了距離,也失去了幻想的美妙。」
納豆因為這部片得到金馬獎男配角實至名歸,因為他真的脫離搞笑派變成演技派。那一段日光夜景,光圈縮小那一段,讓我笑到東倒西歪,真的演技驚艷沒有話說。
|閉結的悲哀:紙糊的夢想比較實在|
閉結從事紙紮屋的工作,有特殊體質可以感應,死去的人總是會出現,要變更燒給他們的紙紮物品,不厭其煩完成他們最後一個夢。跟相親認識的阿月,真的是一拍即合,一個話說不清楚,一個把話說到人的心裡,我非常喜歡那一段心有靈犀的感覺。
錯估金童玉女跟老李要接得人,奶奶迴光返照,大夥人在他的新居入厝裡打牌抽菸,完成他的有房夢,但美夢總是稍縱即逝。
「我們花很多時間找人生的答案,但也許答案的本身就是一片混沌。」我們可以灑脫地跳下水池嗎?撥開一片混沌,看到夢想嗎?這是導演想給我們這些四十好幾的人,好好思索的問號。
忍不住想說國片在疫情下,開出長紅,部部強片,一部接一部停不下來的速度,真的令人高興。
大佛 普 拉 斯 旁白 在 Acho Lin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除了去家樂福採買之外
--
補:幹我又講錯了《小美》導演是黃榮昇
大佛普拉斯導演黃信遙,只是客串旁白
--
收聽#台北羅漢腳
Spotify:https://reurl.cc/rxO5Dy
Apple Podcast:https://reurl.cc/8Gxj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