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芬蘭防疫限制鬆綁的下一步 🌼
剛才政府召開記者會,宣布各防疫限制接下來的鬆綁時程與計畫。同時,教育局和衛生部門今日也提供學校,5月14日學生回學校上課後的實際安排建議。
對於接下來的限制鬆綁時程我沒有太多意見,但對給學校的實際建議我看了實在覺得圈圈叉叉,就兩件事一起來記錄一下吧!
🌼防疫鬆綁時程 🌼
👉5月14日之後,申根境內的旅行,與工作相關或是不得不進行的可以進行,單純的私人旅行不建議。
👉6月1日起,餐飲業可以階段性的開始營業,但必須要有人數或安排上的限制,五月中會給出更詳細的指示。
👉5月14日之後,於室外進行的嗜好活動可以進行,仍限十人以下。
👉6月1日後,運動競賽可以進行,但必須有特別的空間安排。
👉圖書館出借圖書的服務,即日起開始
👉6月1日起,圖書館、博物館、各文化空間…可階段性地、有限制性地開放。
👉7月31日前不得有超過500人的聚會
👉6月1日起,群聚人數限制從10人改為50人。
(所以如果疫情沒有轉壞,秋天至少樂團排練可以開始囉?)
👉5月14起,高中、職校、大學也可以開始進行有限制的、階段性的課堂教學,但政府建議,整個春天都持續遠距教學。
👉政府仍然建議遠距工作,夏天過後會再重新評估
(太好了,政府這麼說了,我們公司應該會照辦,我想我應該還是可以繼續在家工作! 不用擠火車+地鐵去赫爾辛基上班)
👉70歲以上的人仍然不建議與其它人接觸。
👉另外,內政部長說了一句饒富興味的話:
"我們知道最近關於口罩的討論相當多,我們會針對民眾戴口罩這件事做一些研究。"
兩週前社會健康部和衛生部才剛宣布一般民眾不用戴口罩,其實是根本不建議甚至態度是有點負面的,今天內政部長這麼說,是為轉換決定做準備嗎?
👉然後赫爾辛基日報的記者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 "請問政府是否決定,不撲滅病毒,而是採取讓它傳播變慢的策略呢?" 總理回答:"如果要撲滅病毒,社會可能要多更多的限制、並且維持更長的時間,而且從境外傳來還是很難完全隔絕"。
記者也問了,"6月1日之後,芬蘭跟瑞典的政策有什麼不同嗎?" 呵,因為最近芬蘭那一兩個政府主要依賴的專家都說"芬蘭的疫情可能控制得太。 過。 好。 了,這樣萬一第二波疫情來可能更嚴重,所以他們其實支持鬆綁,並表示一部分人得病是疫情前進的正常方向。"
(這是否為緩慢版的群體免疫呢?)
總理回答,"芬蘭疫情狀況比瑞典好很多,但是我們也不可能回到年初的樣子,我會回答,我們現在是往一種"新的正常生活"走去。"
以上是防疫鬆綁的部分。
🌼 學校復學的目前狀況 🌼
📚自學資訊給家長參考📚
今天已經收到我們小城市的教育部門來信,表示如果有家長不打算讓孩子在五月最後兩週回學校上課,就跟平常請假一樣,三天以上的需要校長同意。另外,家長有權利選擇讓孩子在家自學,並負起教學責任,只要通知校長即可。所以城市直接把在家自學相關的法律規定和資訊連結寄給所有家長。
我猜,上週宣布孩子們5月14號要回學校上課,遠距教學停止的決策後,各城市教育局和各學校校長的信箱一定都灌滿了,所以教育局乾脆直接發通知回答,連自學連結都直接寄給家長參考了(不來學校不能強迫你來,那你就照規定請假或申請自學的意思)
我看了覺得好新奇,從來沒想過要讓阿雷在家自學,看來第一次自學可能就要用在今年五月底的兩週了…
📚讓人看不懂的建議📚
傍晚又看到新聞,說芬蘭教育局和衛生部已經聯合起來,為學校提供更明確的指示,該如何準備學生復課相關的防疫措施。
我趕快打開來看看有什麼最新消息,除了要大家洗手或是用乾洗手外,關於學生之間保持距離的這部分,他們說:
👌不需要用尺去量彼此之間的距離是一公尺還是兩公尺,不用把重新回學校的安排弄得很困難,一個班級也不需要分成小班。
👌班級人數、教師人數,都可以維持原狀,無論在幼兒園或是在學校都一樣。(什麼?)
👌接著下一句是,學校可以安排,學生比平常的時間少,看是要分開不同時間上課,還是要使用比方高中或職校的教室都可以。
以上這兩段我其實是有看沒有懂,因為互相矛盾,有給跟沒有給一樣啊... 除了要大家多洗手外,班級人數都可以維持原狀,找得到空間的就找,找不到的也不規定一定要 (所以可以維持原狀?)
我真心覺得,以上這樣的建議,應該對學校安排空間沒有實質幫助吧? 頂多是讓學校有理由說,沒空間就不用找空間了,班級人數也可以照常,因為政府說可以維持原狀。
所以小孩回學校的真實狀況是:沒有口罩、無法保持距離、但是會多洗手~~~這個,其實就是等於沒特別保護嘛!
剛看完這種建議真讓人生氣,現在氣消了,想想如果做決定給指示的,都是這種官員和邏輯,那還會繼續被氣,就一次不要氣太久了。
我只能說,如果決定要把孩子送回學校,至少在上位的該用心想想提出有用的措施建議,政府一直說有參考鄰國狀況,比方丹麥也已開學校(那個怎麼沒學到人家如何做到分班小班教學呢?)學一半,做一半,沒學沒做的那半都不提,只讓人民=我覺得…太不用心囉。
以上
#芬蘭防疫記事
#記錄一下將來好查看這個過程
大學 請假 會 通知家長嗎 在 睛視媳婦 眼科醫師黃宥嘉時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李文博士在國情院的報告😅😅😅
另一種聲音。
其實我會看另一種聲音來檢視我的判斷是否有疏漏。
我覺得這些狀況雖然有點難堪,也不是為了打擊誰,
但我還是想要訓練自己看事情的角度。
李文博士的檢視都很嚴格,
我是心臟還年輕,天氣溫暖才敢拜讀😆
黃醫師敬上
#台灣需要學習跟不同意見交流
#第一步就是練習看聽想
#感謝博士指名我轉發😅😅😅😅😬
#我如果跟博士一起拍愛的迫降國情局那段應該會被念到臭頭😬😬😬😅
《李博士每日英文俚語》 “divide by two-講話灌水” Vivi Lin 林薇學生最近很火,不是要潑她冷水不過當一個20幾年在美國教台灣/HK/CN/KR大學留學生的老師我必須說她需要更多的磨練,多接觸國際的價值觀才可以出來了這種的重話 :“none of the requests or criticisms were based on discriminations against your race or skin colour, nor people from the African continent。。。。。attempt to smear Taiwan’s reputation with such irresponsible and false accusations。。。。。都並非基於您的種族、膚色,或是針對非洲人民的歧視。。。。。您怎能用簡單幾句謬誤的指控,不負責任地污衊世界對臺灣的印象。。。we have never criticised you nor your actions based on your race, culture or skin colour.。。。我們從未因為基於您的種族、文化或膚色,而提出質疑。。。。I, on behalf of my beloved country and people, am now asking for an apology from you under the current circumstance。。。現在,我與我熱愛的國家和臺灣人民,要求您針對4/8的不實指控,提出道歉!(翻譯有誤,你不代表台灣和台灣人。” 首先,你沒有看到台灣的網友的IP地址或者大陸的IP 地址。你沒有調查過也沒有任何證據說台灣人沒有種族歧視/辱罵/威脅過Tedros。 我們在台灣住久了都知道不可能沒有台灣人沒有在網路霸凌過,韓粉到黨派雇用的trolls誰都知道是存在的。Vi Vi要Tedros道歉視頻裡面發音的錯誤:infectious,aware,allies,politics ,known etc。
不知道Vivi是不是在宜蘭/台北上景美高中的時候過於的被保護還是天生的個性就是way too bubbly 過於活潑,熱情,單純,不夠國際化,不夠謙虛,天真,沒大沒小,自大,心急,異想天開,時常要證明給大家,意氣用事,笑容永遠是一樣的,傻傻的,缺內涵,過度自信。不要以為你在台灣學的英文(不同外教教的,所以口音,咬字都有問題)就代表你比很多台灣的學生優秀。一個語言也是要搭配好你自己的內涵,底氣,文化,世界觀,家教等,要不然只能忽悠一些不懂英文的人。當你沒有好的家長/老師/mentor 給你建議的話,假如你以後不控制好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很多“媽寶”出去讀書其實心裡的因素還不夠強大。不要忘記台灣的媒體和大陸的網軍不是你一個單純的小朋友可以handle的。Yes, your intention意圖 is good 可是你失敗在你的判決能力。
假如你在國外被當地的人欺負了,叫你“chinaman,ching chong, slanty,chink”你會叫你自己跟對方道歉嗎?那對方並沒有罵你的話,你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他們道歉嗎?我也發過文章批評過WHO的人不過絕對不會贊同台灣人或者大陸人辱罵,歧視,威脅他的種族。這樣會讓自己被別人看不起,也對你沒有可信度了, 變成了兩碼事了。你不是以後的願望要當醫生嗎?不是做了很多聯合國活動的義工嗎?應該已經有是非/黑白的能力了。不能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每天只顧要讓大家看到你在social media,(連衛生棉的都要跟大家解釋。)
很多離鄉的留學生們的民族情懷,愛國心是很強烈的,有些有點overboard了。不是壞事,不過你既然好不容易出國讀書了,就應該好好的學習,學業讀完,而不是每天要在youtube,instagram, twitter, facebook等發言,需要適當的po 文。你的每一個的社交平台都有一個合作邀約請洽的地方,你還在讀書需要那麼多採訪/商業行為幹嘛呢?
很奇怪的是她讀的第一個大學是世界聯合學院荷蘭校區United World College in Maastricht, the Netherlands世界聯合學院,一路經過篩選後獲得70%的學費補助,並在募資平台放上她的求學計畫,募到30%的學費,才得以至就讀。現在的英國愛丁堡大學主攻傳染病學的200萬學費也是到處借錢。所以說,她在18歲以前都是在台灣住的,也是最近幾年去了荷蘭和英國。兩個大學的ranking也一般,第一個是很新的大學,沒人聽過。為什麼在她的social media上都沒有細談她要當醫生的事情,突然就要去醫學院了? 不是去當了一些義工就有很多經驗了。當醫生不是開玩笑的,要上多少的學,考多少的試,實習等等。要讀傳染病係的話是需要去美國讀的像UCSF,Harvard,MIT, John Hopkins,就算你要喜歡英國的話,那也可以選Oxford,Imperial College of London,London School of Hygiene & Tropical Medicine。可是你選了University of Edinburgh,他的ranking在US News and World Report是#43,他們不是傳染病係出名是Veterinary Medicine獸醫。那你借了那麼多錢讀的學校是一般的大學,是不是你的努力不夠在學業上?還是火候還不夠呢?還是為了你的“虛榮心”呢?會不最後辜負你捐款的人呢?你應該做的是把書讀的更好,轉到更好的大學, 要知足,安靜的拿到你的醫生license,不能靠甜蜜,傻傻的微笑。 外面的世界是很殘酷的,你有想到你借到了錢,就算成功讀完BA,MA你還要讀更多的醫學院,拿醫生執照。。。。需要多少錢嗎?你的成績很好的話,為什麼不能申請到更好的學校呢?搞不好學校越好的話越多人會協助? 是不是荷蘭和蘇格蘭不是很繁華主流國家,也許她去了更大的metropolitan的大學會不會對她好一點呢?可以讓她學的”做人“方式更多呢?
她的家裡條件一般,經常會說“現金不夠”,dorm裡面的decor也是很average,穿的衣服也是很普通,那就要更加優秀,吃苦,埋頭苦幹的爭取更好的大學的錄取,而不是花時間在5-6個社交平台上。大家贊助你上學不是每天看你在社交媒體上的。真的那麼愛上的話,可是花多點時間在你的傳染病的研究/projects,debate,speech,seminar的表情/身體語言上面,時常咬字不清的英文字在重要演講需要趕快改,有條例,有突破,特點,幽默話,自然,視頻剪輯(眼睛往下看稿子20多變在5分鐘內)powerpoint presentation skills,邏輯思維,而不是演講的時候很死板,沒有魅力,缺乏架勢,死背書的感覺,咬字不清,沒有感染力。。。需要大氣,不要老是想做大人。讓人家看到你是一個”dittohead。“ 聽到一些以前在學校的人說“Vi Vi個性有點傲,自以為是,在班上其實人際關係並沒有很好。”
她自己的介紹說經驗有非政府組織全球台灣醫衛總會(GTMA)的青年委員會主委,以及台灣世衛外交協會的成員,你現在連真正的社會經驗都沒有就要挑戰WHO的頭,那你把最權威的WHO都批評了(沒有證據之下)你以後還要當傳染病的醫生嗎?你是不是讀醫學院讀了一半也開始在沒有核實事實下也開始挑戰你的教授?你的校長?你的peers了呢?
假如Vivi在批評Tedros的不到5分鐘的(看稿子)視頻的英文大家狂讚她的英文,希望大家去看看她去年在波蘭的一個很小型的演講講。你可以聽出她的混亂邏輯和表達什麼,可怕發音了。 這就是為什麼要聽一個人要”show off“她的外語能力的時候是需要聽到至少30分鐘喔,而且還不是平常的對話,看稿子而已。以下是在9/23/2019TEDxYouth@IBRaszynska(只有從2016頭到尾舉辦了3個活動而已)差不多17分鐘。https://www.youtube.com/watch…。 希望當一個總統級別的蔡英文和一個時常喜歡上節目的,搞”小三“的議員像王世堅”需要好好調查好你要讚的人的對象。要不然你就跟Vi Vi 一樣的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一個被種族歧視的官員道歉喔,我當初在2017過來台北定居的時候,讓聯合報採訪了我的感覺(40多年沒有回來了)“李敖女兒李文:台灣老了、窮了、落伍了 “88/14/2017” 一夜之間被上萬的刁民,愚民,蠢民辱罵,威脅,種族歧視我是大陸人,美國人要我滾回去,去死。。。。這些不是大陸的網軍喔!其實台灣有很多的優秀的學歷,背景,英文很專業的(不是一路亂學出來的)可惜沒有人出來講話,因為他們心裡可能知道確實有太多的台灣的網友有racially攻擊過Tedros。自己站不住腳把還是先閉嘴好。讓台灣政府自己解決。政府只好每天發上千萬的口罩(人民還在抱著電鍋排隊買限制量的口罩),巴結不同國家的人替他們說好話,要WHO允許台灣加入,到處要說台式英文的何志偉立委和塑料臉的張雅琴講英文,還死皮爛纏的要Tedros過來拜訪台灣?拜託人家連美國/歐洲國家都不去來台灣幹嘛?就自己好好的爭氣,把自己做好不就好了嗎?自己外交部部長的口語也是超諷刺,叼酸,破台式英文每天在發twitter。
最後,我們來講講一夜成名的的Vivi父親林作賢吧,本來在FB有3000多個網友怎麼現在變成了5000了?看到他在FB自己的介紹至少有9個職位,工作也很混亂,文大畢業的從賣投影機(義烏產的一樣的廉價)到不認識的“發明學院”的校長到奧運游泳教練(自己的體重?)要弄一個展示櫃都要求贊助,什麼鬼“小小孫中山台灣教育論壇”到電影人?聽起來「創辦人」很厲害,其實沒幾個會員,就是一人公司的概念。他的FB的台灣自主學習暨父母成長推廣協會-也都是他自己的文章,然後貼一堆東西好像一副「教育志業家」,多次只有一個人給讚。。。。依樣現在變成了大家父母的“偶像” 怎麼教出來台灣之光的女兒? 我不關心林先生的爸爸怎麼被小三殺死,林媽媽被小三燙死,還有同父異母的弟弟被小三丟出火車外,不過我到好奇他有那麼可憐/讓我們同情的遭遇,為什麼Vi Vi不在她的5個的社交平台關心一些家庭暴力,家庭謀殺案, ADHD,Bi-polar,台灣的精神疫病呢?就算你要當一個傳染病的醫生,你可以先“照顧”好你的老爸,肯定他還有很大的陰影導致今天他在很多家長面前的“壞行為。“ 這才是一個優秀女兒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沒有調查好事實就”嗆“Tedros。
我這個post一定遭到一些不調查清楚的網友來攻擊,不要忘記我當初選立委的時候就是強調無黨派,原因就是要監督各黨,不會因為利益關係等的原因來封我的嘴。大家也可以看到我也有嚴重批評過WHO,和台灣的CDC。奇怪的是,這個文章我前天還沒有正式發在我的動態上面,只是發2/3到留言的地方,居然有不是我網友的人過來DM我,還有國外的華人。應該是潛伏在我的FB裡面的人(我有很多不願意加我的不過會好奇我發什麼)通知了他們的“被害者”,一個一個開始過來跟我揭露。所以我現在有更多的證據可以多寫了。假如還有被害人要跟我連絡,可以DM我,我永遠會保護妳們的。因為我是30多年的老師所以對於教師的品德要求很看重。還有留學生的各種issues。我也長期揭發大陸和台灣的垃圾老外英文老師,謝謝你也有正義感出來替其他的家長和學生們維權。
網友:
“ 李文小姐你好,晚安。我看了你寫了一篇有關「Vivi林薇」的文章,很謝謝你的慧眼,總算有人看到真相。我朋友的孩子,被林作賢教過,在開學家長日那天,林作賢都在介紹她女兒多厲害,對於課程規劃,只給家長一張寫得很沒內容的紙,叫家長自己看。林作賢對家長宣稱的頭銜可多了,說他考上20幾個研究所,是奧運游泳教練,還有太多太多。授課時,也都在講自己跟女兒的豐功偉業,然後就叫學生自己寫作業,不會寫的就去抄教室後面學長姐的資料。帶學生做科展,每年的題目都是「瓦瑤溝」「新店溪」「漳和濕地」,學生不會寫的話,就叫學生去抄前幾屆學長姐做的。他的教學狀況實在很糟,我朋友打電話去新北市鑑輔會反應,才知道他只是去反應的其中一位。如果您想查證,也可以詢問新北市鑑輔會或是他待過的國小的同仁。說到他任職的國小,還有件事蹟,學校老師都得輪流當校門口導護,但他不肯。學校表示大家都得照輪,他就在導護那天,站在校門口,自導自演說他睡眠呼吸中止之類的,還自己叫了救護車去醫院,還提告學校說是學校害他的。然後從此週三下午常請假說是要去治療。每次請假的事由都寫「幾年幾月幾號,學校要我導護,害我送醫,需做復健」。因為上課很混,所以上課時都把窗戶關上,校長叫他把窗戶打開,他回說「我腰不好,沒辦法爬起來開窗,你要開就自己去開」。新北市資優教育圈的人,都知道他的為人。我想您也看過林作賢的臉書了,每天狂發文,轉貼一些文章,也沒什麼內容。總之,看了你的文章,很感謝總算有人把真相說出來,不然現在還有人想要贊助林薇在國外唸書的學費,真的是讓愛炫耀又愛錢的父親,大賺一筆了!”
大學 請假 會 通知家長嗎 在 Anita Chen 陳巧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自上星期芬蘭學校停課,還在適應在家全職工作+全職媽媽的作息,同時照顧工作和安安,其實比平時更忙,完全沒有時間再追蹤新聞或是做任何反思或寫作。
但是看到也是在芬蘭從事教育工作的老師,母親寫的文章,每字每句說到重點,講到心裡。我也心疼現在芬蘭的女性領導層,她們能做的都盡了最大的力了吧!
徵求了原作者同意轉發
【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Original 錢文丹 芬蘭吧
作者錢文丹,現居芬蘭赫爾辛基。從上海教師到留學芬蘭雙碩士,從華人媽媽到芬蘭教育出口者,自帶多重身份看芬蘭教育。目前在芬蘭做中國教師來芬培訓工作。
文丹寫在前面 這兩三個星期,一直有國內朋友問我芬蘭疫情怎麼樣?我在赫爾辛基還好嗎?用不用給我寄口罩?
還有人問我要芬蘭人宅家帶娃的活動,甚至有人希望我分享一下芬蘭停課不停學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還真有,下一篇文章我會講。
這篇先來看大局。截至3月25日,芬蘭已經有880人確診。其中有561在首都赫爾辛基。若芬蘭YLE和HS權威媒體所言屬實:過去一周,從國外回到芬蘭的人,有20萬。
這個數字著實讓當局驚呆。我看到這個數據,感覺真正的「戰爭」還沒開始。
這週五,芬蘭就會揭曉赫爾辛基大區到底封不封城。
如果你要跟進芬蘭疫情,又想避免不必要的信息負擔。下面這一個網址就夠了:https://korona.kans.io/?language=en&from=groupmessage。文末閱讀原文,可查看。
這段時間,我一邊跟進官方過去三周應對COVID-19的舉措,在動態中看疫情發展。可能好些人跟我一樣,看新冠信息看到頭疼,閱讀量急增。
一邊又要參與FB群組芬蘭人討論,微信群組在芬華人討論。在碰撞中,找到這個公共健康危機的「機」。這樣的大型公共事件,是我們理解芬蘭政治體制、社會文化、教育特色的有利窗口。越是不同,越要學習,越要討論。才能更好理解芬蘭、生活在芬蘭。
內心感觸良多。我用這篇長文,盡量客觀,不吹不黑地跟你們分享一下我在芬蘭,對於抗疫的一些想法。
3月24號,芬蘭前總統(Martti Ahtisaari)確診,82歲的老人家。他於1994-2000年期間擔任芬蘭總統,2008年他榮膺諾貝爾和平獎。
他的妻子在21號被確診,是因為3月8號參加婦女節音樂會,那時重大集會仍然舉辦。
他真的是芬蘭國寶。
加上前期確診病例都是跑意大利度假回來(一周滑雪假,有錢出去玩)。
新冠在芬蘭,怎麼走的都是高端人才路線?!!
真不是這樣。假期出國度假在北歐太正常了,這不是高端人才的專利,普通芬蘭人也能說走就走。
至於3月8號,還能參加大型集會活動,完全是政府當時沒有實施強硬措施帶來的惡果。
不幸,這惡果掉在了芬蘭前總統夫人身上,緊接著波及前總統。
這麼大年紀了,真心希望二老挺住。
國寶確診,這又引起芬蘭社會一大波討論:
芬蘭中央政府的抗疫措施到底給不給力?
怎麼政府的措施看似在跟著疫情走,沒走在疫情前面?畢竟政府一次又一次的升級措施,是在病例一天一天急速遞增之後。
還有人質疑: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行不行?她們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就先來說說,這屆女領導們。
1
這屆女性領導層權有多大?
目前看,帶領芬蘭抗疫的至少有下面三方:
一方是這屆女性領導層。為首的是芬蘭總理桑娜·馬林(Sanna Marin),一位34歲女性。去年12月份剛出任芬蘭國家總理,年輕、貌美、初為人母、還是一位網紅。她成為芬蘭歷史上最年輕的總理,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年輕國家領導人。
正在執政的另外四個政黨的黨魁,也全都是女性,他們分別是經濟部長、司法部部長、教育部部長、內政部部長。這5位女性,有4位是35以下。而內閣19位部長中,女性就有12位。
另一方是芬蘭負責COVID19的傳染病專家組。這不必多說。
還有第三方,是隱形的一方:立法流程。我假如說,芬蘭傳染病專家組給政府提出了關閉赫爾辛基的建議,從建議到生效至少有兩關要闖:
第一關:芬蘭中央政府(相當於我們的國務院)要開會討論這個建議。中央政府也不是一條心:芬蘭是多黨聯合執政,每個黨派都有自己的代表,他們共同組成內閣。
只有內閣確定了提案,才能進入第二關。
第二關:將提案交給芬蘭200位國會議員審批。200個人要討論、投票。通過了,這個提案才生效、才成為法規。
相對有權的其實是芬蘭國會。
所以,大家不要看女性領導層在鏡頭前的風光。說白了,他們主要是負責公共溝通的。真正的權利已經被分散出去,這個就是北歐人引起為豪的分布式領導力。
分布式領導力看似每個人都參與決策,實則是沒有一個人有決定權。什麼都要群策群議。這是民主的光芒,也要以犧牲效率為代價。
在芬蘭生活這麼多年,我對芬蘭政府的公信力一直有信心。
我們要相信芬蘭政府已經站在人民的角度來抗疫。至少芬蘭/北歐政府為人民服務的水平已經是人類目前所能達到的最高高度了。
如果連北歐這樣的政府我們都不相信,雖然它也不完美,那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可信賴的政府了。
但是,好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好人應對重大疫病的能力、方式和效果受很多因素制約。可以從下面這些角度綜合來看芬蘭防疫背後的無奈:
比如,醫療規模和資源。
在芬蘭,平時去看個小病都要排隊幾小時,或是要預約到幾周以後。可想而知,重大疫情真的來了,人均能有資源非常少。醫護人員數目,床位數目、醫療設備、藥品等等都是問題。
比如,像芬蘭這樣的小國家是否建立了比較完善的應對機制。通常而言,沒有重大疫病經歷的國家也就缺乏相應機制。中國乃至WHO的應對體系都是在SARS之後建立起來的。如果缺乏這方面的經驗,應對機制肯定落後。
比如,芬蘭政府可以用財政補貼關閉公立機構。
但要讓私營企業關閉,比如餐廳、酒吧關閉,那就需要更多的財政補貼。芬蘭政府輕易下不了這個決定。
比如,制定限令的立法流程。就算芬蘭中央政府(相當於我們的國務院)有關閉餐廳、酒吧這個提案,還得交給200名國會議員討論、投票、通過。
這個流程走完,新的法案才能生效。
民主、依法治國真的需要時間成本。
同時,時間的流失也消磨盡了芬蘭原有的天然抗疫優勢:
比如人口居住和聚集方式。
中國人口密集,一千平方米的土地上有145個人。芬蘭是多少呢?是一千平方米的土地上才16個人,人口密度極低。在北歐,人與人之間真的是「天然隔離」。
中國家庭喜歡幾代同堂,春節前後喜歡家庭聚集,很容易造成家庭型傳染病。但是北歐人,不僅年輕夫妻不跟父輩同住,孩子到18歲後也是搬出去自己租房住。
至於居住的房子,要麼是別墅,天然隔離。要麼是公寓樓,是沒有中國小區那樣的封閉式管理的,更沒有小區大門,最多每棟樓下的門是需要住戶鑰匙才可以打開。
比如衛生習慣和公共衛生意識。
芬蘭公共場所相對衛生、乾淨,幾乎每處都會放洗手液。所以在疫病出現後,芬蘭官方就新冠肺炎的通知:不是戴口罩,是要勤洗手。因為對本地人而言,戴口罩是得病的象徵,是防止飛沫傳染給他人。
幾乎每個芬蘭人都知道,打噴嚏和咳嗽時,正確的做法不是用手捂住嘴巴,因為手會碰觸很多東西,傳染給他人。而是要用手肘處的衣服捂著口鼻,以免飛沫亂飛。
平時能夠做到這樣的公共衛生意識,得益於芬蘭國民的高素質。畢竟25-64歲的芬蘭人,有44%受過高等教育(OECD)。
2
復盤芬蘭疫情
3月1號可以說是芬蘭疫情爆發的起點,當時我家附近有學生確診,有130名師生被要求在家隔離。
小區群組內立即在討論:
為什麼確診患者不被收入醫院治療,反而在家養病?
為什麼密切接觸的130位師生也是在家隔離,還允許他們的家人自由出動?
為什麼學校還正常上課?
可以說,這一事件初步倒出了芬蘭政府的抗議措施和醫療專家的水準態度:
政府無非是兩點。第一,我們尊重患者及其家屬的隱私和自由。即使有家庭成員被要求在家隔離,其他成員還是可以自由活動。
第二,我們不能停課。一旦孩子停課,這麼多家長必須請假在家,而工資是要麼雇主要麼社保機構補貼,全拿。作為首都,赫爾辛基不能開這個口子,一旦開了,其他城市的學校出現患者也會跟著做。赫爾辛基的市長,在講話中說了:中央政府沒決定停課,赫爾辛基不會停課。不然這是對中央決策的不信任。
而芬蘭專家的態度是:這個病毒在門把手和公共場所的表面上存活時間,僅是幾個小時到24小時,且兒童感染的機率非常小。所以學校可以正常上課。
芬蘭專家很快被打臉。
僅僅2周多時間,疫情發展到整個國家都不能幸免於難。
3月16日,是芬蘭抗疫路上的一個重大拐點:
一方面,芬蘭官宣國家進入緊急狀態!頒布《限制條例》:關閉小學以上所有學校,關閉公共設施,即將關閉邊境,絕不實施「群體免疫」等。當天官宣全芬蘭確診病例是277位患者。
另一方面,芬蘭負責COVID-19檢測的衛生和福利局(THL)執行主管Markku Tervahauta突然跳出來在官媒(YLE)宣佈:芬蘭真實的新冠患者數據可能是官宣的20-30倍。
3月25日THL繼續宣佈:芬蘭需要住院治療的新冠患者,將超過11000人。
市民們對芬蘭政府終於進入全力抗疫狀態上升的好感,瞬間又被這可能上萬的病例拉低到了零點以下。
很顯眼,確診患者和真實患者之間存在鴻溝。
這個鴻溝哪來的?
有主觀原因,即官方規定的檢測標準。3月13號之前,必須同時滿足下面兩個要素,芬蘭官方才同意被檢測:1)出現症狀;2)從疫區回來(疫區包括中國、意大利、韓國、伊朗、日本),或跟確診人員有密集接觸。
這等於說:如果你從意大利回來,沒出現症狀,則不讓檢測;如果你出現症狀,不是從疫區回來,或沒有跟確診人員接觸,也不讓檢測。
就這樣任由病毒在芬蘭四處遊蕩,足足兩周。
自3月13號起,芬蘭已不再對輕症患者和疑似患者進行檢測,不管你從哪來的症狀。當時芬蘭官方直接說,我們已經阻擋不了病毒在芬蘭傳播,接下來只能把有限的資源用於醫護人員、已住院患者等高危人群身上。
病毒,繼續遊蕩。
也有客觀原因。
芬蘭真實的檢測能力、重症能力、醫療資源到底如何。這些決定了握在領導手裡的牌,究竟是好是壞。
3
芬蘭檢測能力和醫療資源
今天我看到一份報告。是2019年10月發佈的《全球衛生安全指數(Global Health Security Index》報告(GHSI)。研究機構是「核威脅倡議」(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健康安全中心、及經濟學人智庫(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它能幫助我們有理有據地看芬蘭抗疫能力究竟如何。於是我下載了這份報告。
地址:
https://www.ghsindex.org/wp-content/uploads/2019/10/2019-Global-Health-Security-Index.pdf
發現這是一個耗費巨大精力的研究,由三大機構組成的研究團隊與13個國家21名專家組成的國際顧問委員會共同準備了一個包括六大領域、34個主要指標、85個次要指標的140個問題,用全面框架評估了195個國家防控傳染病及全球流行病的能力。
這六大領域包括:
1、預防;
2、檢測與報告;
3、快速反應;
4、衛生體系;
5、遵循國際標準;
6、風險環境。
應該說十分全面。
我們來看芬蘭。總分佔排行榜第10,其他幾項指標基本都前10,但是檢測和報告能力淪落到你在圖中找不到,竟然是第45名。
所以,不要再怪責芬蘭官方不檢測輕症,真的是檢測能力不行!
非不為也,是不能也。
再進一步,萬一生病,芬蘭醫院的床位、重症監護室ICU床位數量、醫生數量、護士數量夠用嗎?經合組織(OECD)2017年發佈的《芬蘭國家醫療資源》幫我們回答了這個問題。
下載地址:
http://www.euro.who.int/__data/assets/pdf_file/0011/355979/Health-Profile-Finland-Eng.pdf?ua=1http://www.hc3i.cn/php/marticle.php?id=43882https://yle.fi/uutiset/3-11229831http://rs.yiigle.com/resource_static.jspx?contentId=1017703
1. 芬蘭醫院的床位:3張/千人。處於歐盟最低行列。
這是因為從2000年起, 芬蘭為了控制經濟成本,進行醫療改革:床位被急劇減少,住院天數也被急劇減少。
2. 芬蘭有歐洲人均最少的醫生,卻有人均最多的護士。
醫生數量:3.2名/千人。低於歐洲平均值3.6,高於中國2.6名。
護士數量:14.6名/千人。是歐洲第二高的人均護士數,也高於中國3.14名/千人。
這張圖完全符合我在芬蘭的生活經驗。看急診的話,我可能已經見了三四個護士,等待了三四個小時,才能看見醫生的廬山真面目。
3. 芬蘭看病難最大的問題是:等得久
在芬蘭,低收入家庭報告自己的看病需求未被滿足,是中高家庭收入的兩倍。這背後有多重原因:經濟原因、地理障礙或等待時間。
看下圖,居住在不同地方,享有的醫生資源和等待時間有很大差異。比如你住在Kuopio地區,你能享受到每千人5.1名醫生,這意味著可以快速就醫,減少等待時間。
醫生沒見到,小病已經好了。這在芬蘭很正常。
4. 重症監護室ICU床位數量
芬蘭醫生資源最好的Kuopio地區,ICU床位數量是2個/十萬人。這已經是全芬蘭最好水準了,其他城市可想而知。遠遠低於中國華東地區的4個/十萬人。
一句話:檢測弱、床位少、醫生少、等待時間還長。
這就是芬蘭的現狀。可以說,這幅牌不好打。
在當下資源下,政府把檢測和醫療資源放在重症患者和醫護人員身上,真的已經是最優解了。保護醫護,才能搶救更多生命。
同時,政府也得去增加檢測資源和醫療資源。不然怎麼應對過去一周,剛剛回到芬蘭的20萬人(數據來源芬蘭權威媒體Helsinki Sanomat)。
4
政府統一大動作之下,
地方/群體還有自己的小動作
3月16號,芬蘭總理宣佈關閉小學及以上所有學校時,有些地方城市不聽話。
比如萬塔市。萬塔市政府讓老師來學校遠程上課。隨即,萬塔市教師集體出來發聲,聲稱自己的安全健康沒有受到保護,也指責當地市政對教師不信任。
官方忙出來解釋:學校關閉了,沒人了,相對安全。而且學校的教具和環境更適合教師開展教育。
教師不聽,繼續抗議。
3月20號,芬蘭總理又追加宣佈:芬蘭1-3年的孩子和特殊教育的孩子不遠程教育,可以來學校上課。加上3月16號宣佈的芬蘭幼兒園正常開放。
這樣全芬蘭只有最小的孩子來幼兒園/學校。
當天,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發文《國家教育委員會將盡快向政府指明其政策將帶來的後果》表示不服中央政府的決策。
這裡不得不說芬蘭教育圈的三方力量:
一方是芬蘭教育部:負責教育政治、教育政策。
另一方是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負責教育教學、教育改革、教育出口。
第三方是芬蘭教師工會:負責教師權利。
這三方力量可以說是平行獨立的部門。雖然國家教育委員會負責的一切教學工作都離不開教育政治和教育政策,但從行政領導關係上看,他們並不是上下級關係。這不同於中國教育部全覽一切。
同時,芬蘭教師工會是芬蘭教育界一股強大勢力,獨立於政府之外。他們一直站在教師角度,幫教師從政府那裡爭取權利和利益。比如為了提高教師工資,工會可以組織全國教師罷工,跟政府談判。
芬蘭政府讓1-3年級教師來學校上課這事就惹惱了教師。我所在的芬蘭教師群組,有1.5萬教師,在社交媒體上一波又一波指責自己的安全健康權利沒有受到保護,代表教師權益的教師工會向芬蘭教育部和國家教育委員會,分別施壓。
先是教育部表示,學校沒有義務上學,強烈建議1-3年級的學生也參加遠程學習。
緊接著,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發文。其指出:「根據《緊急狀態法》發佈的法規,會提交給國會等待國會審核。我們希望國會取消該法規。」
地方和中央要做到協同一致,芬蘭也得下功夫!!
說到這,你們不難看出,芬蘭人真的不是不關心疫情。
如果你有一種錯覺是芬蘭人好平靜,那我建議你加入芬蘭人群組去看看他們的爭論。至少我所在的一個赫爾辛基群組,一個芬蘭教師群組,裡面的芬蘭人天天在那討論疫情對芬蘭生活、經濟和教育的影響。
遇到言辭激烈的,掌管教育的副市長還要經常出來安撫一下。
此時再回頭看我們的問題: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我想,你已有答案。
最後,上一張芬蘭總理馬林的照片,是週六早上她站在芬蘭湖邊,看著這片國土和湖光。
我想她已經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不禁有些心疼她。
祝福她、芬蘭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