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陆推动陆港澳融合策略作为及其影响
曾建元
国立台湾大学国家发展研究所法学博士
国立中正大学传播学系访问学者
五十年不变的错估
我们谈到香港跟中国大陆的关系,很多人都会提到198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邓小平跟英国首相柴契尔夫人(Margaret Hilda Thatcher)会面要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政府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Joint Declaration of the Government of the 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ain and Northern Ireland and 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on the Question of Hong Kong)时,邓小平所解释的“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治理香港方针「五十年不变」的意义。所谓「五十年不变」,只是一个概念,而并不是严格的时间区段,并不是第五十一年就变了。邓小平的意思是,在未来相当的一段时间之内,中国大陆需要稳定发展的环境,尤其香港在当时对于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是个非常重要的对外窗口,所以邓小平要争取时间尽快让中国成为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在社会经济跟香港的差距会拉近。邓小平明确提到,等五十年后,中国大陆经济发达,到时候跟香港会没什麽差距,就没有变的问题。「五十年不变」裡「不变」原来的意思其实是这样。也就是邓小平要柴契尔夫人安心,强调这五十年是中国需要,希望中国大陆经济五十年后可以跟全世界看齐,而五十年后更不需要担心,因为到时候中国大陆应当与世界经济相互依赖,而更可能在意识形态和价值的领域和香港接近。
中国政府在《中英联合声明》中承诺香港高度自治五十年不变
如果透过陆港澳融合的这件事来看的话,其实这是中国大陆在社会主义发展初期阶段重新定位的策略,意即向资本主义靠拢,来完成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现代化,尤其是经济的现代化。后来历史的变化超乎邓小平预测的乐观。在「六四事件」之后,虽然有波澜,但是邓小平在后来还是利用南巡讲话确立改革开放的方向不变,只是更加强调「政左经右」的路线,因而在这之后大量地招揽港资和台资进入中国大陆来协助中国大陆突破一九八九年之后全球的经济封锁,让他们在短时间之内国家能够尽快复甦,往现代化方向推进。我们现在也确实看到在经济方面获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们谈陆港澳的融合,如果在二、三十年前,图像可能不同,但现在中港关係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就谈最近,在《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当中明确说到2007年可以让香港人民决定行政长官跟立法会议员的选举方式是不是要改变。但在2007年前,便为了特首的选举,香港泛民主派和北京之间就展开了较劲。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从2003年开始有七一大游行,而这就跟陆港澳融合的问题有关,是北京有意通过香港特区政府完成《基本法》第23条的国家安全立法而引发了这个大游行。国家安全立法是中共尝试透过立法方式,把国家意识形态和国家安全的概念延伸到香港,这对香港的特殊性和自主性都会产生很大的衝突,于是就引发了香港回归日的七一游行。
送中等于送终
这让北京开始反省1997年后的中港关系,事实上也从那时开始发生了结构性的变化。接下来关于港人自决变更特首选举方式的五部曲又出炉了,北京透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释法,限缩了《基本法》赋予的香港自治的空间,更透过释法不断侵蚀香港司法的独立地位。2004年人大两度释法否决了2007、2008年之后香港的双普选,导致香港民间开始积极争取「双普选」的社会集体行动。2013、2014年的爱与和平佔领中环运动及其延伸的雨伞运动和鱼蛋革命,使得中港政治上的对立越发尖锐。2012年习近平接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上台,而他跟香港之间的渊源,跟他担任过广东省委第一书记兼广东省长的父亲习仲勋有关。
从习近平身上,可以看到他在党国内部夺权的途径,主要是抓国家安全这一块。2014年1月设立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2015年7月通过新版《国家安全法》,追认国安委为中央国家安全领导机构,完成从党到国家的国安系统重整,加以一连串的国家安全立法,让习在这个领域的权力越发巩固。而香港民间从2003年不断去抗拒《基本法》23条国家安全的立法,终于和北京在国安问题上产生对撞。我认为香港司法案件「送中」《2019年逃犯及刑事事宜相互法律协助法例(修订)条例草案》的立法问题是一种变相的国安立法,因为它比国安立法更可怕。国安立法至少说有限定国安领域的事务才允许中央人民政府介入,但《逃犯条例》是一般的重罪就可以移送案件到中国大陆审理。习上台之后,在2013年5月,透过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当前意识形态领域情况的通报》,通令在大学校院中不准讲包括「司法独立」在内的七种价值;2014年中共第十八届第四次中央委员全体会议上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尽管确立了有个案司法公正和审检独立的制度,却否认了有宪政主义的司法独立这回事,司法必须服从党的领导;2018年8月,习近平在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首次会议上发表题为〈加强党对全面依法治国的领导〉的讲话,宣示:「要从中国国情和实际出发,······决不能照搬别国模式和做法,决不能走西方『宪政』、『三权鼎立』、『司法独立』的路子。」在明确反对司法独立的这种情形下,习近平任内推动的国安立法,对于中国大陆内部整个司法,更加造成侵蚀迫害的作用。明确地说,《刑事诉讼法》明定的刑事程序,只要碰到国安案件,对于嫌疑人或被告人身自由的保障通通排除,这是很恐怖的。除了扩大了国安的权力之外,习近平也扩大了国安的概念,2014年4月在中央国安委第一次会议上提出了总体国家安全观,把政治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资讯安全、生态安全、资源安全、核安全等都纳为国家安全体系,天下事通通都是国家安全,然当国家安全成为排除刑事诉讼正当程序的法定事由时,这一个不确定法律概念或是包山包海的法律概念的使用,就必然会破坏了罪刑法定主义。国家安全界限变得无边无际,对国安人员执法无异给予了大大的空白授权。在国家安全案子没立案之前的,中国大陆的《刑事诉讼法》还有一套针对犯罪嫌疑人指定居所和监视的制度,就是变相监禁,又在侦讯调查程序中大量运用酷刑逼供取证,这都是非常恐怖的,必定会让港人非常恐惧。很多港人可能都还不知道把人送到中国大陆受审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这超过很多人基于香港经验的想像,真实的比他们想像还更恐怖。
腾笼换鸟
习主政下北京对于香港的步步进逼,面临香港民意的大幅度反弹和反送中运动的大规模抵抗,为什么北京似乎纹风不动,好像没有感觉,无动于衷?其实在占中运动之前,2011年的时候我和香港、中国大陆民主运动和台湾的友人共同成立华人民主书院有限公司,我们在香港的合作伙伴其实是包括了香港几个主要的政党民主党、公民党和社会民主连线。在成立之后,有些中国大陆研究香港的学者,他们来台湾跟我有些接触,因为他们开始关心到为什麽台、港公民社会会连在一起。他们觉得有点不妙,我和他们曾交换了一些意见。当时中国大陆智库学者,曾明确谈到如果香港争取普选和高度自治的抗争不断发展的话,他们担心会对中国大陆内部的统治和稳定产生重大危害。所以大陆学者认为为了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大陆的统治,如果香港对中国大陆的稳定产生危害,那么「腾笼换鸟」,也是他们可以考虑的,就是香港留岛不留人,逼著香港人出走,反正现在中国大陆经济实力提升了,各国为了做生意,都卖他们面子。上海或深圳在突飞猛进,香港在中国大陆国际贸易的战略地位在下降,过去在经济高速发展阶段时深圳和香港协力发展出来的「前店后厂」模式,就在削弱香港经济发展的基础,让香港的製造业跑到大陆去,香港人也在大陆工作和生活,而香港跟大陆之间的边控,香港政府早已经管不到甚么了,其实香港已经是在「腾笼换鸟」了,北京不断在稀释香港政府对香港人的管控能力。
北京压根就不希望「双普选」实现,现在的妥协版本,顶多也只是让步到由中央人民政府筛选出特首的候选人选,让人民进行有限度的自由投票,这个差额全民选举投出来的,也必然是北京所同意的人选,而且是符合他们的宪法原则,如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长张德江2016年到香港讲的爱国、爱党、爱港的人士。
大湾区融合香港
在2012年习上台之后,可以看到「双普选」和「占中」问题上,香港和北京的碰撞。我在跟中国大陆来的学者非正式谈话中,他们透露了这种「腾笼换鸟」、留岛不留人的最后方案。2015年粤港澳大湾区的构想首度出现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和二十一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相关论述中,2017年被写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的政府工作报告中,直到2019年初,乃有国务院与中共中央合作提出《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搭配串联大湾区香港大屿山、澳门半岛跟广东省珠海市珠港澳大桥的搭建,将香港纳入大湾区的包围,加大香港对大湾区和大陆的依赖,稀释掉香港的自治。表面上,这是想让香港人有更开阔的生活腹地,通过陆桥,打破海洋对中港间交通的限制,使中港之间最终只剩下人为制度的差异,而这些制度差异要打开都是有可能的。只要香港人民对于大湾区生活的依赖性形成,未来加速通关打破边界,都有可能,到那个时候,香港要争取「双普选」,就算能选,中国大陆也有足够的信心能透过锐实力让香港人民选出北京能接受的人选。北京在香港问题上的融合策略,经过这几年中港关系演化和大湾区计画逐渐成形。2011年以及占中之前我跟大陆学者的谈话中,我发现好像为了一国,也就是为了党国,中共不惜以腾笼换鸟消灭两制的做法和思维似乎正在慢慢得到验证。
送中修例伤害《十三五规划》
对于目前香港《逃犯条例》的修订,我是觉得如果人们要发展出对抗北京的话语的话,要认真去看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2011-2015)和《第十三个五年规划》(2016-2020)。规划中都谈到香港跟内地的关系,尤其是现在正在实施中的《十三五》,特别谈到要维护香港的国际金融、航运以及贸易三大中心的地位,强化全球离岸人民币业务枢纽地位和国际资产管理中心功能,推动融资、商贸、物流、专业服务等向高端高增值方向发展。这我们可以理解,但另外谈到支持香港发展创新及科技事业,培育新兴产业,关于产业升级创新和青年就业,深圳都已经大肆展开了,成就恐怕都超过香港了。但无论如何,《逃犯条例》的修例,就已经直接和根本地冲击到《十三五》对支持香港建设亚太区国际法律及解决争议服务中心的规划了。一个违反《中英联合声明》和《香港基本法》的承认中国大陆法制、甚至放弃自身司法管辖权的修例,连香港人都人人自危,外商望之却步,不敢去香港,它要怎麽成为国际法律争议的解决中心呢?要如何做到成为其他国家发生争议时人们所信任的指定管辖法院呢?人到了香港后连人身安全都保障不足的时候,怎麽完善国际法律争议解决中心的地位呢?这点我们在批判《逃犯条例》的时候,要提醒这关系着怎么维护香港的司法独立,维护它的「一国两制」,更可从中共自己发布的《十三五规划》直接对它提出批判。香港政府目前的作法是完全违背了《十三五规划》的精神,《十三五规划》提出来很多宏伟的目标,都有可能因为《逃犯条例》成为泡影,影响的可能不只有留岛不留人,可能整个大湾区计画的说服力都会受到冲击。
最后要问,我们台湾现在能够为香港做些什么?我认为我们台湾应该要想办法去帮助香港人来维持住「一国两制」,让香港人能在香港安身立命,并不是把香港人吸引到台湾就好了。我认为更负责任以及从台湾国家安全战略角度来看,我们还是要让香港做为第一线帮我们挡住共产党,因此要让香港持续发展,香港才能留住人,香港的人才会有力量来抵抗共产党的控制和渗透。香港怎样持续发展呢?我觉得我们可以提供保险,我们卖保险给香港,让香港人在台湾移民有更进一步开放的空间,让香港人可以在台湾取得居留权,而且是甚至不用住到台湾来,在香港继续生活着。只要出现状况,还有台湾这个地方可以跑,让他们心理上有安全感。让香港一部份的钱放在台湾,也算是在台湾买了一个保险,万一香港出状况,我们台湾会提供一个安全的保护。对于香港人的短期紧急庇护制度,这部分我相信现在在启动了,香港从事民主或社会运动的人士,可以跑到台湾这一个能够提供他们庇护的地方,很多香港学生就是这样的想法,在反送中运动期间逃到台湾来。我们政府可以规画立场更清楚、做法更简便的方案,帮助香港人维护「一国两制」,让香港人更安心地在香港发展,这样也就可以和中国大陆对香港的政策达成一种平衡和协调。虽然台港双边目前没有官方的对话管道,但民间往来密切,声息相通,我们通过这样的作法,提供香港人民取得台湾居留权的快速通关,安定香港民心,表达的是要求中共遵守其对于一国两制在香港实施的政治承诺,降低香港朝野和中港政治上的对立和冲击,这也更能促进台港社会互相的支持与合作。这使香港人可以背靠台湾继续留在香港奋斗,也某种程度抵销了粤港澳大湾区融合香港的效果。
民国一○八年十一月一日
台北晴园
原文刊於議報http://yibaochina.com/article/display?articleId=8271
大陆如何移民台湾 在 曹長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据英国一项民调,26%穆斯林表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忠于英国;40%支持用伊斯兰宗教法代替英国法律。25年后法国人口一半将是穆斯林。伊斯兰领袖说,不用“圣战”不用武力,用穆斯林移民就可占领整个欧洲!】
曹长青:欧洲的三反情绪和五大危机
昨天(9日)瑞典国会大选,反对非法移民和伊斯兰主义、被认为是极右派的政党“瑞典民主党”席位上升,标志欧洲有右转倾向;而且类似美国,反建制派(anti-establishment)的声音增高。
瑞典是内阁制,在国会有多数席位的党魁出任首相。瑞典议会只有一院,共349席。这次选举结果,左派联盟拿到144席,右派联盟143席,双方只差一席。从单一政党来看,国会的三个大党,左派党101席,右派党70席,被称为极右翼的民主党62席,剩下的席位都是些小党的。从整体来看,右派居优势,但左右两大联盟,都誓言不跟极右翼的民主党组阁。
右翼民主党2010年异军突起,在国会一下赢得20席(得票率6%);2014年大选增至49席(得票率13%);这次则赢62席(得票率增至17.6%)。
瑞典是个小国,人口990多万,不到台湾的一半;但瑞典左派有深远的历史。早在1917年,列宁10月革命向世界输出共产主义那年,瑞典的左派政党就成为议会最大政党,至今一百年都没有变过;但这次该党得票率跌至百年来最低,只有28.4%。瑞典选举结果反映出整个欧洲的变化趋势,更多欧洲人民产生了“三反”情绪:
1,反对非法移民大量涌入;2,反对伊斯兰主义(多数难民是穆斯林);3,反感欧盟,要像英国那样退出。欧盟国家多参加《申根协议》,即签署国之间取消边境限制和检查,恐怖分子更易流窜攻击,于是整个欧洲更不安全。欧洲选民之所以“三反”情绪增高,因欧洲面临五大危机:
第一,欧洲本地人口下降,穆斯林却大量涌入,改变了人口结构,造成严重后遗症。目前欧洲的平均生育率是1.6%(超过2%,人口才能成长),但当地女性穆斯林的生育率是2.6%,再加上外来移民涌入,穆斯林的比例节节升高。现在欧洲已有移民二千多万,其中90%来自穆斯林和阿拉伯国家。
像英国,已有200万穆斯林,其中70%在伦敦。一周前(8月29日)美国《华尔街日报》刊出澳大利亚知名网刊《Quillette》编辑Andy Ngo写的“访问伊斯兰的英格兰”(A Visit to Islamic England)一文,谈他在英国看到穆斯林小区的感受,那是一个跟英国传统很不同的小区,存在严重问题。
在德国,移民已占人口10%,其中最大群体是穆斯林。德国总理默克尔在2015年公开欢迎难民,结果三年多来 100万难民涌入。默克尔的“政治正确”,更准确说是“政治作秀”(媒体报道说想得诺贝尔和平奖)给德国带来严重的政治、经济和社会问题,后患无穷。
法国问题更严重,穆斯林已占法国人口的10%。按目前速度,25年之后,法国人口一半将是穆斯林。伊斯兰领袖公开说,我们不用“圣战”,不用武力,用穆斯林移民,就可占领整个欧洲!
这次称为极右翼的民主党所以席位大幅增加,因瑞典是全世界按人口比例人均接受难民最多的国家,仅2015年就有16万3千难民涌入 。瑞典人也是感到无法承受了!
欧洲面临的第二大危机是,大量穆斯林难民涌进欧洲,却不愿意融入当地社会,因他们信奉伊斯兰教,有严重的自成一体、自我崇高感;因为按照《可兰经》,他们是要主宰世界、并可用武力把别人强迫变成穆斯林(信奉伊斯兰教者称为穆斯林)。与此同时,面对欧洲社会的新生活,包括语言不通等,他们又产生挫折感,于是更狂热拥抱《可兰经》,愤世嫉俗的伊斯兰情感更强烈,更敌视欧洲文化和文明。例如据英国一项全国性调查,26%的穆斯林表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忠于英国;40%支持用伊斯兰宗教法代替英国的法律。法国的情况类似,据《费加罗报》公布的民调数字,43%的受访者认为穆斯林社区对法国的国家身份是种威胁,高达三分之二以上的受访者认为穆斯林没有融入法国社会。
欧洲的第三大危机是,穆斯林带来反美、反西方文明的风潮。英国200万穆斯林中,据官方数字,有一万六千人参与或支持恐怖主义,三千人曾在阿富汗的盖达基地等受训,要攻击美国。在荷兰,穆斯林有100万,占人口6%。几年前,画家梵高的后代、电影导演特奥.梵高因拍了一部揭示伊斯兰欺压女性的影片,就被当地穆斯林青年用割断喉咙的残忍方式杀害。
第四,反犹太意识高涨。很多欧洲国家的穆斯林犯罪中,甚至有刻意杀害犹太人的;反犹主义更为嚣张。在德国,已有穆斯林320万,犹太人只有12万。德国人当年曾用奥斯维辛毒气室种族灭绝犹太人,今天的德国,穆斯林人口已是犹太人的27倍!穆斯林在德国形成一个自己的社会,很多父母甚至不许他们的孩子学当地语言,只是送去清真寺学《可兰经》。
第五,大量难民涌入,尤其穆斯林人口的迅速增加,导致欧洲的犯罪率大幅升高。像法国,据“国家统计研究所”(INS)的数字,1960年法国犯罪率是12%,到2000年时增长70%;警方说,法国境内的六成罪犯,九成以上犯罪活动的主谋,都是移民。
面对这五大危机,著有《现代时代》、《知识分子》等名著,已出版54本书(内容横跨历史,宗教,艺术,建筑,人物传记等领域)的英国著名学者保罗. 约翰逊(Paul Johnson)在“欧洲到底需要什么”中结论说:欧洲已是正在死亡的洲际大陆。
面对危机,越来越多的欧洲人觉醒,发出声音。这次瑞典右翼民主党席位的增长,就是一个信号。《华尔街日报》昨天就瑞典大选发表的社论标题是“瑞典的政治警告”(Sweden’s Political Warning)。
不仅瑞典,德国的选择党(Alternative for Germany),也是类似瑞典右翼民主党的理念;在法国,著名的右翼政党“勒庞党”的民意支持率节节攀升;在英国是独立党;在荷兰则有自由党(党主席威尔德斯被称为“荷兰的川普”);在意大利,倾向这种理念的政党联盟在不久前的选举中获胜组阁,其内政部长萨尔维尼是代表性人物,还有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等等。美国川普总统的前首席策士班农则致力把这些力量联合到一起,在布鲁塞尔建立了办公室,想把美国川普的反建制派理念、英国脱离欧盟的精神,推广到整个欧洲;其根本价值是:个体主义精神,个人权利至上。
被大西洋两岸知识界都重视的保守派学者保罗. 约翰逊认定为“欧洲已是正在死亡的洲际大陆”还能够起死回生吗?就看欧洲人民的觉醒程度、速度和决心了!
2018年9月10日瑞典大选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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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诚:致台湾2300万同胞的一封信
原创 2017-06-23 苏建诚教授 媒方向管理咨询
今天在香港机场收到台湾友人发来的一封人生感言,该信如下:
1994年,我在 Citibank 商業銀行開始我的銀行職業生涯,熱閙非凡的當年,民生東路、敦化北路口,外商銀行雲集;應對國內企業資本支出的聯貸案、承銷案應接不暇;IFR、Asia Money、Euro Money 上,一大堆台灣資本市場的 deals;初出茅廬、躍躍欲試的我,每隔兩年就有許多跳級升遷與加薪的挖角 offers;回想起來,那真的是一個希望無窮的美好年代!
上個星期,繼 Barclays 巴克萊宣布退出台灣市場之後,連我現在所待了將近 12 年的小小瑞士銀行也決定在今年底之前結束在台北的辦公室,於是從六月份之後我就必須到香港工作了。守在台灣這個家園五十年了,在大學畢業時決定放棄申請到在加州的研究所,留在台灣讀個本土 MBA;在銀行的二十多年來,我不斷地婉拒來自香港、新加坡的工作邀約,最後成為我們花旗 1994 年 MA 中少數還留在台北工作的異類。終於,戀家的我,今天竟然也走到曲終人散的這一天,望著台北外商金融圈的潰散,彷彿自己是最後一個關燈離開的人,我有點感傷。
二十世紀 90 年代,站在台北,我看香港股市的成交量好小、花旗銀行台北分行是 Citi Group 全球獲利最強的分行、亞洲金融風暴中的韓國萎靡脆弱;我難免自高,以為台灣這股上昇的力量,必將帶著我們更加振翅高飛。奈何,江河日下......
台積電要到南京設廠了,産業鏈移動消長之後的情勢,只有自欺欺人的人才裝著不懂。台灣還剩下什麼?不會只有股票炒作的生物科技股吧!我們的自豪驕傲,一片一片地被殘忍剝下,小龍之首、High Tech、世界工廠、華人世界唯一的民主政體、最美的風景、最安全的社會.......,我其實有些茫然了。台灣本是多元種族的移民社會,可惜的是,我們卻任由意識型態及民粹主義,以立場差異來撕裂應該有的理性是非,卻又以立場相同來結黨鄉愿隱惡。
我該去整理行李了,半百老翁,趁著還有辦法跨國謀職的時候,最後一次驗證一下自己的市場價值吧。但是我們下一代的未來呢?我們摰愛家園的未來呢?我太累、太老,以致於無言以對;只能懇求親愛的天父,賜給我們智慧與愛心,並且保佑我們的心思意念及口舌,或許我們又能走回到祂所喜悅的道路上…。
读了以上一个年过半百的台湾社会菁英人士的感言,教授我内心百感交集的同时,让我回想起1991年怀着不确定的复杂心情在香港的老启德机场转机进上海的那一幕。时光匆匆快30年过去了,我绝对够资格、有义务告诉台湾2300万的同胞,我此刻的心情…。
▲打球不忘国民的职责
首先,我要告诉50岁以上的壮年人,分三个层次来说,顶层人士,当年你们顶着"亚洲四小龙"的光环,早已为家族或个人积累了不少国际社会资源,所以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高谈民主自由。反正,共产党打来了,你们还有早已移民好的国家可去,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或欧洲,这个答案去问"深绿的大佬"们,他们非常的清楚。接下来是中层人士,你们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打工,除了养家糊口外,你们不是不想走,而是连移民到国外的最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只能认命的留在台湾岛上,眼睁睁的看着无能的台湾政府葬送了大家曾经努力打拼的家园。当然最可怜的是最下阶层的人士,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台湾岛,也只能默默地接受"撕裂两岸和平"可能带来的残酷命运。
▲近日成立“中华统促高球队”
其次,我要告诉30岁以上的中年人,当然也分三个层次来说,顶层人士,因为父辈的庇荫,早已在海外占了一席之地,那是你们长期过舒服日子的国家(因为有绿卡或护照),台湾只是你们偶尔回来歇歇脚的地方。对此中层人士而言,因为当年的因缘际会,懂得到邻近的先进国家亦或外商工作,所以共产党打来了,不怕,反正有退路。当然最可怜的还是最下阶层的人士,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台湾岛,所以也只能默默地接受"撕裂两岸和平"可能带来的残酷命运。
最后,我要告诉30岁以下的年轻人,当然也分三个层次来说,顶层人士,因为爷辈的庇荫,也早已在海外占了一席之地,同样那也是你们家族长期过舒服日子的国家(因为有绿卡或护照),台湾只是你们偶尔回来歇歇脚的地方。对此中层人士而言,因为你们懂得西进大陆,或是到邻近的先进国家工作,所以现在至少在大陆有了小小的根据地,所以共产党打来了,不怕,反正有退路。当然最可怜的还是最下阶层的人士,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台湾岛,甚至于受到台独人士(不要忘了这群人都是台湾社会的菁英,他们随时都有能力逃到其他地方)的误导,打着民主的口号与现今世界新兴的强大经济体大陆叫嚣,所以也只能默默地接受"撕裂两岸和平"可能带来的残酷命运。
▲新闻报道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看了教授以上的分析,其实台湾整个社会所谓下阶层且毫无决定自己未来命运的人士,这个数目大约在2000万人左右。可惜他们未来的命运却掌握在一群"早有退路的蠢蛋"手上。他们用"争民主自由"的虚幻口号来愚弄人民,达到他们长期掌权的工具。咱来回首台湾三十年来追求民主自由的结果是:
-从亚洲的四小龙变成四条虫!
-废除死刑:只为作奸犯科之辈争到所谓的人权!
这些类似的例子咱来回顾一下,当年的伊拉克、利比亚与叙利亚是何等美丽与富裕的国度,但在人民争人权要自由的浪潮下,萨达姆上了断头台,卡扎菲家族家破人亡,阿萨德流亡了。这些杰作都是在美国的主导下大快国际人心,但是结果一切的苦难谁买单?尤其近日新加坡李氏家族的王朝由于兄弟阋墙,政治环境岌岌可危,反对党或许可以打着民主的口号趁机崛起。但别忘了,新加坡过去的政治稳定、人民幸福与经济发达,都是在李氏王朝集权统治下的美好果实。
▲持续在国际宣扬两岸和平统一理念
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凭良心说,教授此刻最怀念的是国民党蒋经国先生执政期间的台湾社会,政治稳定、人民幸福与经济发达,非常类似新加坡。然而过去三十年来,民进党是为我们争取了民主,但经济发展始终维持在原地踏步,甚至于相对周边的经济体,台湾却一直在退步。可惜,人们的习性往往都是失去了一切,才觉醒原来当初的拥有才是最幸福与宝贵的。
要改变台湾目前的困境,唯一的办法就是台湾同胞的自我觉醒,才能自救。2020年下一任的台湾总统选举即将到来,请用我们最神圣的民主一票向撕裂两岸和平统一理念,去中国化的民进党说:不!
▲台上一颗炽热的统一心
转而把这神圣的一票投给对两岸和平统一理念极度认同、态度非常坚定的"中华统一促进党"所推派出来的总统候选人!
▲薪火相传的年轻人
如何用智慧来维持两岸关系和平稳定的发展,让台湾的经济持续腾飞,让台湾人民幸福起来!才是我们每一位爱台湾的人士应该共同努力的方向与信念!别忘了咱台湾人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用我们的选票让明天会更好!"中华统一促进党"是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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