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教授的鍵盤殺人
#高虹安指導教授反駁翁達瑞言論不實
#虛擬與現實到底哪一個才是地獄
在網路世界,許多人選擇用匿名或假帳號來黑化別人或造謠,就是因為這些人最在乎別人的評價,害怕他人會指責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匿名者的地獄就在自己心中,根本與他人無關。 長期用匿名造謠毀滅他人人格的「翁達瑞」們,其實才是 #最沒自信最害怕被批評的 #心裡有鬼的地獄求生者。
#高虹安博士學位指導教授已釋疑
自稱為「美國大學教授」的臉書帳號「翁達瑞」日前發文,因為在指導教授李傑的學術履歷(CV)上,找不到高虹安的名字,直指「李傑不承認有高虹安這個博士生」,「高虹安委員被自己的指導教授李傑除名」。
👉昨日指導教授李傑聲明,對於他以前指導過的博士生高虹安被質疑,他相當訝異、沮喪。高虹安2018年拿到辛辛那提大學博士學歷是無庸置疑的,很容易就可以在大學系統裡查詢到相關資訊。不但論文在Google學術搜尋中被高度引用,學術著作在網路上也都可以找到,學經歷完全經得起考驗。李傑老師也說,沒列入高虹安是個疏忽,由於更新不完整的緣故,有幾個學生都不在名單上。
👉對於所有的謠言,高虹安委員的指導教授都已發聲證明釋疑,這位匿名的翁教授至今未回應也未更正錯誤,造謠生事又不道歉,自稱「美國大學教授」的翁達瑞真的有資格為人師表嗎? 這是一個自稱國際教授的自我要求嗎?
#號稱留美學者的翁達瑞被PTT高手起底
挺綠網紅「翁達瑞」攻擊高虹安學歷卻遭打臉,反讓自己身分成為焦點。PTT網友根據翁達瑞過去在臉書透露的各種資料,再加上彭文正博士的資訊,組合出自稱「美國大學教授」的翁達瑞,極可能是一位親綠的陳姓教授的匿名帳號,此刻也正在中國暨南大學任教。 網友質疑,如果為真,翁臉書文章挺綠人卻在中國任教,難怪打死不敢公布本名。
#虛擬與現實到底哪一個才是地獄
我記得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和幾個要好的同學討論過網路搜尋的弔詭問題。用網路搜尋資料很方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幾乎沒有什麼資料搜尋不到,能將人類的歷史留在雲端。但反過來說,在歷史長流中,如果出現某些極端分子:比如富有而瘋狂的野心家;憤世嫉俗的高手駭客;或是能夠動用國家機器掌控言論自由的極權政府…等。 #有辦法全面性的造假資訊, 網路搜尋的知識就不見得全為真!
「匿名者翁達瑞們」的造謠事件無論在現在或未來都不可能停止,沒有人可以忽視鍵盤殺人的罪惡,最終審判的結果也和他人無關。
感謝在虛擬世界裡一直關注著的所有人,感謝你願意花時間精力,在自己的現實生活之餘,如此在意。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觀點,一樣歡迎你的批評指教。但對於某些收錢辦事的網軍,專po西瓜、釋迦的水果軍,不想看文章只想做業績的1450,#你問我的問題我不見得會有答案, #因為那是你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虛擬與現實到底哪一個才是地獄,答案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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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學的山頭 ◎李修慧
我走上多風的山坳
眼看落日隕墜
叢草是憂慮的顏色
覆蓋山的前額
我不再有夠好的風箏
不再能假裝有夢
只剩腳步踩著砂礫
殞滅記憶的菸火
曾經有一次花季
滿山遍野烈烈的燒上天空
帶來永恆的白晝
喧鬧有餘 文明昇平
人們甚至以為可以扭正地軸
但歷史像擾動鈴鐺的風
線性而來 陡降地去
當我在山腳憧憬著燦美的巔峰
已是凋零的季末
夠快的行者都走往另一座山頭
不願上來的,成了眼下流星燈火
在我能見的景致外
每個人都有自己惘惘的哀愁
而我還有太長的路要走
面對此世文字斑駁
我的手腳身體也逐漸剝落
瘦成一個沒有歸程的人
滿山暗路上,為自己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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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修慧,台灣大學中文系畢業,現任《關鍵評論網》採訪記者 曾任《煉詩刊》企劃組長,現任想像朋友寫作會成員、「每天為你一首詩」小編、 曾獲中山大學西子灣散文獎、曾任台大中文系文藝營散文課講師、作品散見《中華日報》副刊、《幼獅文藝》。 出沒PTT詩版、散文版、粉絲專頁poem4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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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洪紹賞析
作為對文學有興趣的創作者,我們聽到「文人相輕」的頻率大概比一般的鄉民要高上不只一點。至於觸發時機……?只要有筆戰就會有啊(乾笑不已)。
「文人相輕」這句話的被引用,有時候那來自對國文課本裡《典論.論文》裡名句一種不假思索的複製貼上式引用,卻也有時候,認真就輸了的我們會苦笑連連的想,哎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說是山頭林立……什麼圈不是呢?
所以說這個文學山頭的部分……這部分……
完全不是今天的重點啦。(被揍)
修慧透過〈在文學的山頭〉,所設置的比喻並非那種貴圈真亂式的山頭。當詩人告別了對文學充滿無憂無慮熱忱的學生時代,工作幾年後才發現自己所習以為常的地方,這座名為文學的山頭,原來是如此孤單寂寥,而那麼多人走向不同的方向…….原以為是一塊平地的立足點,突然成了絕世獨立的自我懷疑;原以為同溫層以外的他方近在咫尺,實則是如此遙遠……。
詩人的心靈世界,以虛設的山頭景象作為寄託。綜觀前兩段,她的視角轉換以兩行為限,一過兩行就抽換視角,將這些不同風景串連的無非是對這文學道路的,色調相仿的不確定感:多風、落日,以及當憂慮覆蓋著前額,詩人的情緒隨之下沉,注意力不再是天空:「我不再有夠好的風箏/不再能假裝有夢」,而是腳下:「只剩腳步踩著砂礫/殞滅記憶的菸火」的失落,好像最後一點對文學的夢想之火都要被踩滅。
詩的三四段,正貼緊第二段的低鬱情緒:如果第一二段的主題是現在,第三段就回應第二段前兩句,風箏以天空為舞台,追尋夢想正如登高,這裡插入的倒敘,是回顧文學曾經帶給自己的感動。在這美好的心靈景象裡,絢爛的花季、美麗的天文現象,甚至顛覆常識的熱忱都在發生;但時間很快就快轉到現在,第四段仍寫著自己的回憶,一種在絕境中以負面色彩定義的個人史。正所謂「只剩腳步踩著砂礫/殞滅記憶的菸火」,誰知道自己為文學山頭美景感動不已、懷抱憧憬的時候,竟是一切正凋零的時節?修慧在這裡專注刻畫情緒直墜懸崖的速度感,好似對原先直白的詩句:「線性而來 陡降地去」下著註腳,雖然不知背後的故事為何,這種情感突然掉落的落空感卻充滿渲染能力,讓人懷有莫名的感嘆。
讀修慧這首詩,不同段落間的情緒參差,讓人如高高低低的登著一座文學的巨山。從第五段開始,修慧結束了回憶,回到現在——現在是什麼呢?是看到那些做出不同生命選擇的人,都走向不同的山頭,成為「流星燈火」,多麼讓自己艷羨。也是個人心靈成長後,對於「選擇」這件事情的明悟:「在我能見的景致外/每個人都有自己惘惘的哀愁」。這是詩人調整自己觀看世界的角度,從此不再對在不同領域獲得成功的他者抱持單純的羨慕。
「而我還有太長的路要走」,這是不再自怨自艾的修慧對自己作出的宣示。即使「文字斑駁/我的手腳身體也逐漸剝落」,修慧終於確認自己要當一個無怨無悔的「沒有歸程的人」。看似花了極大的力氣在說理,其中的自我確認歷程,或許艱辛又不足為外人道,每一個走過且堅持過的人才懂。「滿山暗路上,為自己引火」,這並不是為自己鼓氣,在這心靈圖像的世界裡,我願意相信這是修慧的信念之力終於讓她發光發熱,具備了與每一個在不同領域成功的他者同等的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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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泱泱�部落格連結: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19/11/blog-post_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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