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惹毛對方—你已經很幸運了」
我的學生最近因為男朋友入伍,心情不好,我坐在餐桌前打字安慰她。
我兒子當過兵,而且是那種給大兵日記回信的那種兵,對於這類的傷心很有經驗,我就問他說,反過來,大兵想念女朋友,他是怎麼處理的?
兒子說:「我會在大兵日記安慰他說,現在只需要當四個月的兵,像我得當一年的兵,以前的人有當兩年的,也有當三年的兵,而你只要跟女朋友分開四個月,已經很幸運了。」
我說:「這樣他不會覺得被打槍嗎?」
兒子說:「人不是要比較才知道自己很幸福嗎?」
我說:「是沒錯,不過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在學校被老師罵,我跟你說,你那算什麼?我們以前都是被用藤條打,你已經很幸運了,我想你大概會火冒三丈。
不過,你說得也對,人都是比較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幸福。
到底要怎麼說才不會讓人家覺得我們在打槍,又會因為經過比較,感恩自己的幸福呢?」
我和兒子討論了半天,最後我提出我在專業工作上的作法:「我自己的經驗是,幼兒會因為手上的三明治被剝成兩半而放聲大哭,即使你一直跟他講說,被剝成兩半還是沒有少啊,或是剝成兩半哪有什麼關係,他只會更生氣,哭得更大聲,更不會停。
可是如果你懂他很難過,讓他有機會哭一下,哀悼他的失落,等一下有新鮮的事情發生,他就比較不會一直執著在我的三明治被剝成兩半沒人懂,一下子就忘記了,咚咚咚的跑到別的地方去玩。」
兒子說:「所以無論我認知這件事是如何的不值得難過,還是要懂他,不要急著教他?」
我說:「看起來人性是如此。」
兒子說:「難道不能教會一個人看到自己有多幸運,知道要感恩?」
我說:「可以,不過不能在對方情緒當頭的時候強要他轉念。他轉不過來的。
要等他平靜,進入一個省思的狀態,這時候,或許可以用問句來引發他思考,看到他其實挺幸運的。」
兒子問:「怎麼問?」
我說:「我們可以等對方感到自己說夠了,被充分了解後,用一種懂他的痛的方式來問他說,分離真是很撕裂的事情啊,不曉得以前那種當兩年兵、三年兵的人是怎麼熬過去的。」
兒子說:「誒!媽媽高明。」
別人正在難過時,就算他只是丟了一百元,你都不能說,人家還有年紀輕輕就得癌症的,你丟個一百元算什麼?
別人正在難過時,最重要的是懂他,接納他用他的方式哀悼失落或失望。
教育不是不能做,也不是怕講話踩到雷就什麼都不能說,而是在對的時機,用一個感同身受的方式來問問題,引發當事人超越自己的觀點,看到更寬廣的世界。
轉念無法無法硬轉,或你叫他要轉。
轉念是被了解後,願意抬起頭來看世界而自然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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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人戀愛時,是怎麼超越暴力的?
前陣子我在限動分享說我看了這部電影,哭到快瘋掉,結果有幾位粉絲私訊我說,對我很失望,認為我怎麼會被這種庸俗、灑狗血式的詆毀女性尊嚴的暴力式追妹法所感動。接著她傳給我一堆心理諮商師啊、一些文章去講劇中男主角把妹的雷區,要說服我邱澤演的角色有多北爛那樣。
哭笑不得以外,我覺得弔詭的是,我認為這些都只是角色掙扎的表現手法。而我被感動純粹都只因為「角色」,糾結於表現角色所衍生的手法的話,是不是要撻伐的東西有太多?傑克在那個保守時代的鐵達尼號上讓一個淑女全裸,還是泰山不該因為不懂文明去摸女生,還是畢業生裡的女主角逃婚?為了凸顯戲劇與張力好像本來就會有很多不該和不合理,所以我看故事,常常都只專注於角色。
對角色的共鳴,才會影響我的心情。所以我看到的是一個完全無文化的人,竟然不顧親人嘲笑說「那種讀書人不會喜歡你這款拉」努力讓自己打破框架去衝撞奇蹟,當主角在每一次無奈的討債時(劇情設定他是被家人賣去討債的,所以角色設定是一種非常無奈且遺憾的自我存在)努力在不被老闆罵的同時,不讓自己唯一存在的善心被染黑,那個努力到不可思議的掙扎,讓他不斷被砍殺外,人生擁有了理所當然的毒瘤,劇中雖然設定成是腦部受損之類的必死之病,但在我看來就是當一個人在現實生活中,為了讓自己更好的積極鬥爭下,所埋下的代價而已,非常剛好、非常寫實。
我看到這些關於跨階級的病態掙扎、關於從不放棄自己夢想的自殘式撞擊,才令我非常感動。這讓我想起在電影「大娛樂家」中,我最大的哭點,就在於男主角已經從社會最底層爬到頂點時,還是無法原諒他的岳父,因為他岳父貴為名門背景,卻對已經努力為自己女兒成功的男主角還是這麼不屑一顧,因為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們,要的是你有錢同時又優雅。但所有的突破都無法優雅,甚至會因為過度努力看起來很狼狽又令人不喜。就像邱澤演的角色、就像大娛樂家男主角的女兒,當她終於有機會可以跟那些名門小孩一起上芭雷舞課時,卻瘋狂被笑「身上有花生味道」(因為男主角家裡在做的馬戲團,都是讓觀眾入場時可以買花生,有點像是爆米花代表電影那樣,然後看戲會買花生這種行為也是服務底層觀眾的表示)
我記得前幾年在新加坡的時候,我已經用盡生命爬到一個我覺得至少可以維生的狀態時,去Party的時候,包包裡裝著剛剛加班結束的筆電和客戶資料文件等等,被那群我好不容易攀上的有錢人家女兒們笑說:「妳就連來舞池都擺不脫奴隸命是嗎?」
有次我在新加坡認識一個香港男生,我們約會狀況還不錯,最後他如我所願地開口問:「要不要當我女朋友,但我希望你搬來香港」被戀愛沖昏頭的我,對於要搬去哪根本沒差,但他隨後說的是:「但你必須關掉你所有社群媒體,因為你為了那幾毛錢這樣做,真的會讓我很沒面子」雖然我可以理解,畢竟他的朋友圈,是投資范冰冰武媚娘戲劇的那種層級,但還是很傻眼。後來還有一次,我回台灣演講時,邀請我的窗口在跟我閒聊時,也不小心說出:「我覺得你真的很辛苦,沒有台清交的背景,還能走出自己的路,不過還是建議妳去洗一下文憑,不然那群知識人,不會把你視為創業家或企業家的拉。」
種種的累積,雖然不代表對方的正確性,但卻讓我在某一天半夜失控暴怒,我打給我媽大哭,她安慰我的同時,說了一句說:「其實我們真的不求你要怎麼樣,回家吧,不要野心這麼大,我們這樣平平凡凡的過日子也是很好啊」
這句話,點醒了我,我才完全明白,我所有的努力都不該被新闖入的階級/世界/圈子的主人們所擊敗,因為我要追求的不是待在他們的圈子。而是有一天,我可以玩累了再回來“選擇”平凡過日子。跟劇中的主角在最後,擁有機會遇到對的人的時候,想要走回平凡開店過日子的人生一樣。只是對很多一直就在自己安逸世界的人來說,那種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平凡,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但對那種衝出自己世界過、勇敢放手一博過、付出超乎常人所能的代價過的人來說,那些為了追求“平凡“的種種,卻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就算身上刻印著這些曾經的痛苦與辛勞,我也不會怪自己的出身,反而很感激,因為這些讓我活的更深刻,擁有更具關懷心的人性與同理,甚至在跟很多人看同一個角色與故事時,能擁有更不一樣的切入點,或許就是因為這樣,讓從來沒有文筆的我,至少擁有打字的熱血去渲染感動。
我覺得沒有迷惘與挫敗、痛苦、掙扎、醜陋不堪、犧牲妥協等等的狀態過的人,並沒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這種人,可能會看到剛剛我說的那些,能夠不以為然的產生巨大問號,並心想「怎麼可能,我也很努過生活就都沒遇過這些事」,我只能說你的舒適圈比你想像的還要大而已。相反的,擁有過這些生命歷程卻保持善良與正向精神的人,才是人類最重要的特性,那就是大娛樂家中講的「人性的光輝與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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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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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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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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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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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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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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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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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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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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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特別好的人,
一定是積攢了太久的愛。
不是眼淚就能挽回失去;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
不是傷心就一定要哭泣;
不是善良就可以受到庇佑;
不是任何人都理解你。
不要以為我的愛是很奢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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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我對你的愛是很奢侈的,別人可是渴望不到的_心靈語坊_20190120
對你特別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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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眼淚就能挽回失去;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
不是傷心就一定要哭泣;
不是善良就可以受到庇佑;
不是任何人都理解你。
不要以為我的愛是很奢侈的,
別人可是渴望不到的。
面對生活中偶爾的不如意,
學會堅強的微笑。
難過的時候,告訴自己:
我很好、很開心...
身懶,毀了你的身材,
心懶,毀了你的夢想,
愚痴,毀了你的未來:
有的時候,
老天爺讓你結束一段關係
並不是沒收你的幸福,
而是老天爺
將你的不快樂看在眼裡,
連老天都心疼你,
覺得他不配,所以放你走。
我們要有最樸素的生活,
與最遙遠的夢想 。
即使明日
天寒地凍,路遠馬亡。
那一瞬間,你終於發現,
那曾深愛過的人,
早在告別的那天,
已消失在這個世界。
格局決定你的高度,
教養決定你的寬度。
我再不會難過,
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麼熬不過,
大不了唱首歌。
懷念過去的說說: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強過在人間的一萬年。
當時間過去,
我們忘記了我們曾經
義無反顧地愛過一個人,
忘記了她的可愛,
忘記了她為我做的一切。
人生就像一場旅行,
不必在乎目的地,
在乎的是沿途...
一個人,
如果沒有經受過
投入和用力的痛楚,
又怎麼會明白
決絕之後的海闊天空。
曾經,
我想和你分享
我所有的秘密,
但現在,
你成了我心底的秘密。
愛一個人最重要的
不是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語
生活中的一些瑣事,
更能體現他對你的用情,
那才是愛的密碼。
我特欣賞那種
對別的女孩冷冰冰,
卻對自己女朋友
各種死纏爛打的真漢子。
如果你早認清
你在別人心中沒那麼重要
你會快樂很多。
世界上,
唯獨騙不了的,
是自己的心,
它總在你最沒提防時,
暴露你的歡喜憂愁。
不要因為結束而哭泣
有些事,
輕輕放下,未必不是輕鬆。
有些人,
深深記住,未必不是幸福。
有些痛,
淡淡看開,未必不是歷練。
坎坷路途,
給身邊一份溫暖,
風雨人生,
給自己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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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系列八」
布農專輯—林班原住民族的悲歡離合
林班歌-是居住在山林間的神仙們,面對現實困頓時,所賴以抒發的歌曲。五、六0年代,林務局僱請部落青年們上山整理林地,經常上山工作就是一、二個月。晚上烤火無聊時,常常用一把吉他,幾個人哼哼唱唱,就編出一些歌曲出來。
這張專輯裡面的八首林班歌,雖然多是男女對詠的情歌,但卻是原住民族在歷經百年來文化、經濟、社會的巨大破壞後,微弱、自我慰藉的掙扎之歌。
1.東埔之歌
2.三更半夜
3.情人的眼淚
4.牽牛歌
5.獨自行走
6.阿珠
7.難忘的心上人
8.歡迎歌
亞山:國小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唱林班歌了。以前新中橫測量的時候,砍樹、定標。聚在深山一個月,這邊有一個東埔山,他們住在那邊的工寮。從東埔山往下看就是東埔部落,因此做了這樣的一首歌。還有高雄的布農族,像桃源村的人也會來東埔這裡造林,也帶來了這些歌。
師母:以前小時候會好奇林班的工作,但媽媽不准。後來,有的人砍樹,砍到手斷了,我就不敢去了。
美珠:六月國小畢業後,七月就去林班了,往林班上山賺錢。即使是女孩子也一群人去林班。年長的人會照顧。當時的工錢一天一百多塊,當時的米一包也要一百多塊。上山砍草,砍杉木旁的草,有時候挖地種杉,有時候整地。一去就是一個禮拜,大家都睡在工寮,也不覺得那很苦。還可以玩躲貓貓。
有一次姑媽找我們去林班工作,要去杉林溪煮飯,二樓有燈,和我同行讀護校的同學就帶著錄音機、高跟鞋、漂亮的衣服要去照相,我們以為只是煮飯不需去山上工作。但是我們一到就想哭,暗暗的晚上沒有雨靴。隔天一早就要砍草,只好借姑媽的鞋子。後來我就去桃園的工廠工作。以前在林班工作,沒有喝酒、沒有電視,就是唱歌。晚上感覺暗暗的,唱歌感覺很好。在平地的時候,我們不會唱歌,因為在工廠會怕,看到平地人會怕,因為被欺負過。也有跟姊姊說,不要再去了,但還是又被調到別的地方。
木松:國中的時候和亞山一起到林班工作,都是寒暑假的時候,因為要籌學費,當時的學費都是自己交錢。那時候讀書自己要負擔,家人沒有鼓勵唸書。就只好跟著去林班賺錢。結果有一次被騙了,做了一個月才領三百多塊。 林班的帶工,標的都是平地人,工作的時候還要算時間,會算時間說還有三十秒就要開始了。
當時說累是會累,年紀越小,做的公差越多。年紀最小,大家會要你去拿水等等...。但是年長的人也會幫我們磨刀,所以那時候出公差是應該的。就這樣大概做了三年。當時的生活很很精彩,晚上不知不覺中烤火唱歌,我記得第一次唱 第二段林班生活多麼寂寞,那一段我們就不會唱。
伊曼:和高中畢業後當兵回來回到部落,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就和木松的妹妹一起去台中工作,一去就沒有回來,因為在台中賺錢比較多。在公司常常和排灣族打排球,就在那時候認識美秀,那時候的美秀很清秀,我還以為她是漢人。
木松:我們那時候有去公司看伊曼的女朋友,我們都說美秀怎麼可能看上伊曼?在公司大家都會到教會聚在一起。也有一些表兄弟會住在一起。
木松:女孩去林班男孩子都會照顧,....
亞山:但也要看長相啊......
美珠: 以前只有我一個小姐啊.....
亞山:美珠以前像猴子..
美珠:有時候我只要負責背便當,每天也有五百塊,但我還是一直跟著木松走......以前和木松還會錄歌,錄林班歌、詩歌,錄了好幾卷,常常邊錄邊哭,那時候也是萬壽負責彈吉他。
伊曼:以前去林班工作會哭,那麼小,長輩砍完草在上面休息,我們還在底下砍...
美珠:以前大人很過份,林班賺的工錢全部給爸爸媽媽拿走,很過份,也不會給我們一點。
王拓南:布農族過去沒有歌,只有八部合音。我們年輕的時候喜歡樂器,發現阿美族等各族群都有自己創作的歌,當時就有樣的感動,應該作一些布農族所創作的曲。於是就和伍清光編譜,我寫歌詞,從那個時後就開始布農族創作的歌,那時候是二十四歲的時候,二十幾年前,退伍後開車,原本要成立樂團,沒有人幫忙。
獨自行走 這首歌要說的是,住在山上人事少,一個人去工作走走,會寂寞,聽到鳥叫,在人憂傷聽到鳥聲會感到安慰。
木松:在林班工作學到要聽老人、長輩的話,畢竟他們很照顧我們。也學會了要刻苦耐勞,雖然很累,但別人可以作的,我們也可以做。晚上老人也會跟我們講關於布農族過去的生活。
亞山:過去在林班工作,長期生活在一起,彼此扶持互相幫忙,現在沒有林班的生活,小孩學不到過去大家族的互助。
木松:小孩子有什麼就是共享,有糖果一伸手,我們就會就會分,即使在石頭上打碎也會分。一定會給旁邊的人。
王拓南:過去在教會經常會有人來訪問,我們沒有布農族的歡迎歌,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做了這首歡迎歌。歡迎客人來到教會。
王拓南:作牽牛歌是因為小時候犁田,經常父母親叫去工作,每次要放牛餵牛,跟自然接近。三十年前部落是屬於安靜的現代化後就比較不一樣。
木松:以前不會磨刀、砍草,他們會下來幫忙。便當吃不夠分給我們,大家像大家族一樣彼此尊重,也尊重長輩。以前講話很謹慎,講話比較客氣。以前用狗去追山豬大家都會參與。有時候,一鄰的人全部一起去捕魚,大家在籃球場上分魚。大家也一起採收玉米。這是布農族固有的團結力。
美珠:我知道做這首歌的人在我國小的時候,有一個叫libu的年輕人,他喜歡我姊姊。國小的時候,那年輕人一直跟著我爸爸,但姊姊不喜歡他,他還是一直幫忙,要表現給爸爸看。他做這首歌是在醫院,可能是想她,覺得失戀了。這就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首歌國小的時候在東埔很流行,那時候大家都會唱,就是不知道這首歌的感情。在民國五十幾年的時候吧!
li bu:阿珠這首歌他們年輕人喜歡,我不喜歡。以前跟阿珠一起工作,後來到外面工作,出車禍,這首歌是在醫院做的,以前年輕唱的。
總監/張俊傑
製作人/陳主惠
編曲‧配器/陳主惠
演唱/布農文化工作室
Dama Daho(伍保國)
Dama Lo (伍文科)
Gina Hum hum(科月香)
I val(王錦蘭)
Aziman(史亞山)
La ngui(伍美珠)
Aziman(伍治中)
A boos(林美秀)
La niahu(伍木松)
Buni(全明花)
Daho(伍萬壽)
Umav(松金花)
Lini(方良吉)
A boos(全靜茹)
Baisu(王榮貴)
美術設計/周麗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