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讀到馬傑偉教授的【寫給留下來的人】,想起好朋友阿真前陣子考慮移民台灣,「當發生了蘋果日報被迫停刊這樣時代大事時 ⋯」怎麼了?決定立刻離開嗎?「我就決定要留下來。」竟然是這樣子啊!她說,「就是時局壞得太快太急,我突然覺得很想留低,總有一些事情可以做,再微小也好,就算我教到的只得一個學生,還是有其價值。」又想起另一位朋友,他計劃先讓妻女離港,自己單身寡佬留下來,努力鍛煉身體,好好學習,支持同路人,為未來做好準備。
好感動。
這陣子大家都很灰心、很沮喪,連自由表達想法和感受都彷彿變成很危險的一回事,或許不需要說話太多,只要簡單一句「我聽到,我知道,我明白」,大家就有繼續撐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馬教授的【寫給留下來的人】,值得好好細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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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 P08 |2021-07-04
【寫給留下來的人】/馬傑偉
在醫院任職的舊同事,屬於移民誘因最大的一群——中年、專業、已婚、有孩子在學。他傳來短訊,慨嘆移民走難,變成了強勢話題;留下來的人,被描繪得最多的只有兩類,一是港豬不理世事,二是陳義甚高的有心人。舊同事沒有去意,他不是港豬,也不是義士,不多說時代責任的高調。大部分像他那樣的普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留在香港,卻在移民熱話之中不見蹤影,其實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
上周四,《蘋果》出版最後一份告別號,我的傳媒朋友比較多,臉書一片愁雲慘霧。星期五出海浮潛,早前約好的,卻碰上新聞自由的黑暗日子。同船十多位朋友,似乎完全不受時局影響,在無人的小島開派對,吃滷水鮑魚,嚐冰鎮鳳梨,高唱懷舊金曲,情緒高漲,一片歡樂,與我社交圈子的壓抑與鬱結,對比有若雲泥。我站在沙灘上,灰雲天,水清見底,想起一個個獄中的朋友,回望這一群把忌廉蛋糕塗在臉上作樂的新朋友,一陣詭異的情緒湧上心頭,「個心好實」;多少人為香港承受苦難?又有多少人心中已經忘記了香港的創傷?
但回過神來,今天我離開同溫層,同船都是新相識,社會背景殊異。憂國憂民,為信念作出犧牲,是一撮人。普羅百姓,才是大多數「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何有於我哉!」近年港人在社交場合,都避談政見,我根本不知道這群風騷快活人,心裏對香港隕落作何感想。他們留在香港,如常生活,遊山玩水,郊野秘景,他們如數家珍。只不過十多人,當中有美食家、攝影師、山藝專家。途中有人大聲吐出「蘋果日報」四個字,我一驚,暗忖下一句是「抵佢死,停刊天下太平」,還是「我買咗一份留念」。怎料他說,「呢條路線,記者介紹過㗎!」自由、法治、子女教育,是不少中產家庭的核心價值。但眼前這一群,50到60多歲吧,自由和法治,不一定上心,但好鍾意香港奇妙地景,他們嚴格實行帶走垃圾的環保價值。
沉默的大多數 各自活出信念
最近回中大午膳,遇上一群舊同事,久別喜相逢,嘻嘻哈哈,聲浪之大,幾乎整個餐廳的食客都聽到我們大放厥詞。我在中大多年,最親近的不是教授,而是一眾supporting staff 。我問,「你哋幾時移民?」他們答得很爽快,又大聲,還在笑:「冇錢移咩民呀!」打工搵食,解決3餐,柴米油鹽,是日常的主體。對他們來說,留在港可以預計,移民反而風險更大。他們又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港豬,在安全範圍內,會關注,會批評,只不過不想走、或走不來。其實這一群有態度、有政見,但生活更重要,他們留在香港,用他們的民間智慧,適應新香港。
中產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走定唔走?去邊度易適應?稅務、樓房、教育、就業市場,討論區有答有問,流量驚人。然而,香港還有一大群留下來的人,有若干的一部分是「小確幸」,天真的認為,我不理政治,政治不會拍我的門。也有相當的一部分,如常生活,你卻不能把他們簡化為「港豬」。《蘋果日報》最後一期,100萬份,賣清光,排隊的人不計其數。蘋果結業,大樓內的植物要人「領養」,同樣是排長龍,很多人「拔刀相助」。阿布泰被針對,排隊支持的都是普羅大眾。留下來的人,用自己的方法,活出自己的信念,審時度勢,不想以身試法,沉默,但心裏仍然堅守信念。
盼望是心念 心念不犯法
有一些親屬,政治價值觀不同,愈來愈少見面。我也有一些完全不理政治的親屬,如常看TVB,追劇集,《愛回家》情節滾瓜爛熟。移民對他們來說很遙遠,但談到社會不公平的政治事件,他們會彈一句,「呢班友,有牌爛仔!」是非黑白,看得清楚,只不過他們不選擇移民避政。考慮移民的朋友,眼見形勢急轉直下,香港每日在滑坡下沉,必定忐忑不安。這篇文章暫且不談移民心事,集中談一談留下來的普通人,大家如何共謀對策。
時有勢,勢難擋,水勢洶湧,很難逆水行舟。今天時不我與,唔好同呢個惡時勢鬥力。退一步,以靜制動。不准我說話,我就暫時不說話。要拉要鎖,我現在就不作拉扯。我老婆的經驗談:她做職業治療,有一段時期,甚得某專科主管歡心,受重視,江湖地位高,醫生們都樂於轉介病人。幾年後,該專科換主管,新來的,完全不買馬太的帳。我老婆精明,把精力放在其他領域,擴闊專業範圍。過幾年,風向轉,她的部門又派上用場。
中國與香港目前的時局,超高壓而不穩定,唔知幾時變。時勢有順有逆,起伏難測。今天留下來的人,耐心等,如此極端的時勢,一定會變。可能轉好、可能轉壞,無論如何,盼望就是力量,盼望有一天,去與留的人,喜見香港重生。想吓啦,希望在明天。盼望是心念,心念不犯法。
「我聽到,我知道,我明白」
自覺保持身心健康,對留下來的人,至關重要。要等到、看到時勢逆轉,多運動,操fit 啲,每天半小時,跑步、游水、健身單車,操練身體,要有體力抗衡主流大勢。不必把心理健康想得神神化化。有鬱悶、有心事,就搵朋友開解一下。參加課程,裝備自己,修練更強大的心力,可面對留在香港每時每刻遇到的心理衝擊。香港的心靈自強運動,正在默默形成。30 多年未見面的牧師在大嶼山相聚,他說有心人正在照顧心靈創傷的年輕人,在教會體制之外策劃安全網。身邊也出現不少民間舉辦的細胞小組,互相扶持,共渡時艱。我自己每兩周參加的疫情支援聚會,不經不覺舉辦了40多次,大家坦誠分享,同行同在,就是力量。這一類的群組,為留下來的人,加深生活的勇氣。
最後,找尋自己可以努力的方法。在一個社會生存,無論環境多惡劣,若能發揮所長,觀感會完全不一樣。留下來的人,可以做什麼?自救、助人,你和我都可以,就單單是立願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做一個更有慈心的人,也會令你活得更有意義。被辭職的傳媒工作者,靈活變通,轉行做拉麵師傅、電器銷售員、潛水教練、電競KOL ……找一個自己可以發揮的生存方式,連結你在身邊可以接觸到的同路人。生活上,若找到自己可以出力的位置,就更容易節哀、順變,避風頭,隱於市,在廢墟中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移民或留港的理由。文章寫到最後,我就談談自己的想法吧。我今年61 歲,健康活躍的年日,只剩下十多年,移民心理負荷大,兩三年才可以settle down。我人生的quality time又短了一截。留下來,代價是要承擔香港淪喪的心理創傷,自忖還應付得來。另一方面,留下來在香港經歷時代變化,用不同的方法表述記錄出來,又可以與有需要支援的朋友接觸,患難與共,留港有確實的意義感。
這個星期大家都很難捱,朋友在群組寫了一段心聲:
「我執起筆想寫,但不知從何寫起。
想叫,想大叫,想大聲地叫,想找個樹洞大叫,想找個山洞大叫,想聽到回音,想你知道我在大叫。無言是外在的一種狀態,心裏卻翻起千層浪。
想聽到遠方有道聲音給我說:我聽到,我知道,我明白。」
然後大家一起留言回應:「我聽到,我知道,我明白。」就是這樣簡單的分享與聆聽,給予彼此莫大的安慰和力量。
(完稿後發生了銅鑼灣悲劇,鮮花與告票,仇苦深結,說不出的劫難,我們聽到彼此,知道彼此,明白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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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誌好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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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單身派對]
告別學生階段,大家各自都有不同的路要走。再好的朋友都有要面臨分開的無奈
(沒錯 就像男女朋友遠距離一樣 sad)
畢業後每次的聚會大家都更加珍惜,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上禮拜渡過了一個難忘的週末,雖然嘴巴說著是個永遠不會忘記的夜晚,但誰知道老了腦
袋會發生什麼事,還是用文章記錄下來比較保險 。
大學的好朋友兼室友即將要結婚了,我們一群女孩兒替她辦了一場告別單身的派對。其實
就是假藉著要慶祝結婚的名目,讓大家再好好聚在一起,再瘋狂一次。大家在一起的時候
,時間像坐了時光機回到了大學,好像大家都不曾改變,不曾分開過一樣。
感性時間先暫停,這邊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們是如何簡單的,在短時間內準備這場告別單身
派對 |ow to throw a bachelorette party
Planning | Facebook Event
大概在幾個月前,我跟幾個伴娘就在 Facebook 上面先開了一個活動給這次的 party。
Facebook 活動的功能非常方便,大家可以直接在上面討論留言,也讓大家在忘記活動資
訊的時候,可以有個共同的地方查詢。活動日期快到了,或是時間地點更改了,
Facebook 也會跳通知提醒。很適合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我們,不會因為時差或是錯過
Line 訊息而找不到資訊。活動的圖是我找的,當初看到它的時候覺得它完全就是白人版
的我們! 穿得漂漂亮亮,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變得很 crazy很搞笑。
我們都說不管幾歲了,結婚了,還是要一直一起這樣下去。
幾個月前就開 Facebook 活動頁面,聽起來好像很認真在準備這件事。其實現實生活中,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開完活動頁面之後,整件事情就停擺了。大概每一陣子就會有
人在冷清的活動頁面留言說,“我們到底要幹麼啊?", "我們要準備什麼啊?"。雖然如此
,大家各自在忙碌之餘都不曾忘記腦後的腦後,有一個令人期待的聚會。一直到 party
前一兩個禮拜,發現火燒屁股了,大家才開始緊張想說完蛋了什麼都沒弄。沒想到最後大
家都有團結的,默默的各自出一點力,訂餐廳,買道具,準備飲料...等等。
當天的行程計畫預計是:晚餐 >^飯店喝酒聊天 prefunk > 去信義區 bar hopping >
夜店 (如果有力氣的話)
大家穿漂漂亮亮出席,服裝顏色規定是黑色或是 Janet 藍 (藍色是新娘最愛的顏色)
Dinner |’origine by La Credenza 歐傑洛義式餐廳
晚餐的部分,貼心的伴娘找了一間在飯店附近的義大利餐廳,叫做’origine by La
Credenza痝グ斥q式餐廳。是全台灣唯一的義大利米其林餐廳,地點在一個看不出來裡
面有餐廳的大樓裡。室內空間很舒適,桌與桌之間的距離很剛好,台北有這樣的地方還滿
難得的。室內的裝潢很漂亮,很適合這樣的活動一群女生拍照。
食物可以選擇 set 或是單點,餐廳很用心的在預約的時候就傳菜單給我們。貼心的伴娘
在事前就抓好預算幫大家點好菜,當天只需要美麗的出席,坐下來就可以吃了。食物都是
小份量的很精緻,一群女生吃剛剛好。(價位一人約 $1300元)
L’origine by La Credenza痝グ斥q式餐廳
Facebook
Website
Hotel | Courtyard Taipeix北六福萬怡酒店
當天晚上新娘很貼心的為大家訂了一間房間在台北六福萬怡酒店,除了方便大家晚上累了
可以直接昏倒以外,也是一個很好的空間讓大家好好地一起聊天玩耍。好像回到大學時期
在美國的時光,大家在學校附近租房子,有事沒事都會來我們家串門子一樣。滿推薦如果
要辦告別單身派對的女孩們,訂一間飯店的房間,跟新娘好好的一起享受她單身身份的最
後一晚。
台北六福萬怡酒店
Facebook
Website
Party Props | 派對道具
大家很有默契也很團結的各自準備了道具,不管是佈置房間用,或是拍照用。現在有很多
專門賣這些道具的實體店面跟網路商店,準備起來真的不難,不需要專業的佈置公司。簡
單的一些小道具都會讓整個 party 更有趣,拍照起來也會更有氣氛!
Party Props | Balloons 台北氣球派對
其實一直到前一天,在群組裡都還在討論到底誰有空去買氣球,大家沒有空到一度想要放
棄氣球這個道具。最終是我個人好想要氣球啊!! (可能比新娘還堅持要氣球) 誰不愛氣
球?! 下午硬擠出了時間跑去士林的台北氣球派對買氣球。挑選了銀色字母的 Janet 還
有 10 顆空飄氣球,顏色我選擇了新娘最愛的寶藍色配銀色。數量還跟店員確認過,"我
等等應該可以塞的上計程車吧?"
買了氣球上計程車整個就把後座塞爆了,自己像個小女孩一樣拿著氣球就很開心,坐在後
座看司機一直在偷笑。一路從氣球店到飯店上車下車,走進飯店拿著空飄氣球一路都有人
在看,自己好像拿著最新款的名牌包一樣覺得很威風。但其實過程很狼狽地背著後背包,
手上又拿很多東西,又要拿氣球。不過到飯店跟新娘在 lobby 碰面,當她看到我跟氣球
的那剎那笑了,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這氣球買得好啊! (拍自己肩膀)
氣球店很方便,我去的那間在中山北路五段上,士林捷運站走出來不到10分鐘就到了。如
果沒有什麼特殊需求,或是大量的氣球,基本上在營業時間走進去,馬上就可以拿了。擔
心的話可以事前打電話去,有些店也有外送的服務。要辦任何派對的女孩們,一定要買氣
球呀!
台北氣球派對
Facebook
台北市士林區 中山北路五段529號1樓
02 2889 2476
Party Props | TaoBao 淘寶
氣球以外的道具是由另一個好姊妹從淘寶上購買。這些東西淘寶上面的價格真的是便宜得
嚇人,當然台灣的拍賣也可以找得到,不過想省錢的話,建議提早在淘寶上買喔!
拍照用的眼鏡鬍子道具
https://goo.gl/QwJhQ4
這一大包才100塊台幣,唯一缺點就是需要自己把它黏到竹籤上面。不過跟好姐妹一起組
裝的過程也是當晚的樂趣之一,記得要準備膠帶!
有道具拍照起來非常的可愛啊! 有眼鏡,嘴唇,鬍子,各式 team bride,婚禮主題類的
圖案。party 結束之後,新娘把整包帶走決定婚禮繼續使用,是 CP 值非常高的一個道具
。非常推薦!
準新娘彩帶
https://goo.gl/3HlpWp
這也是必備的道具之一。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你可以大方地背著這個彩帶到處走也不會有
人覺得你奇怪。白色的彩帶上面寫著金色的 bride to be,就是要告訴全世界,我即將要
結婚了! 準新娘單天剛好穿白色的洋裝,配彩帶再適合不過了! 重點是這個彩帶才 48 塊
台幣,一定要買給準新娘啊。48塊換來的效果與歡樂是無價!
一群心愛的女孩一起認真的幫忙準備跟組裝道具,看這個畫面真的是會不由的嘴角上揚。
Bridal Shower 字母旗子
https://goo.gl/zcifDT
告別單身派對在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說法,有些人叫他 Bridal Shower,有些人講
Bachelorette Party。這款字母旗是用粉紅色緞帶串起來的,非常可愛,效果也非常好!
(66元的路邊攤價錢)
星星掛飾拉花
https://goo.gl/2lFZcr
30元搞定,車輪餅價錢。
Team Bride 金色紋身貼紙
https://goo.gl/usRHbw
另外一個很好玩的道具就是金色的紋身貼紙! 一包裡面有很多種選擇,team bride,
bride's bitches, 當然也有給準新娘的 bride! 一群女孩塞在廁所裡一起幫忙對方把紋
身貼紙弄在臉頰上,我們還有把過程用影片紀錄下來,這些歡笑過程都是我們永遠難忘的
回憶。
我比較三八,個性比較瘋癲,被分配到 bride's bitches。雖然事實上一直是新娘對我比
較好,比較照顧我,好像她才是我的 bitch! 後面跳到模糊的女孩,是我另外一個瘋癲的
姊妹,一樣是 bride's bitches 之一。
直播 | FACEBOOK
除了在房間拍照,喝酒,慶祝,聊天以外,我們提前在 Facebook 通知大家稍晚我們會開
直播。直播的目的除了是趕流行以外,可以讓沒有辦法來參加,或是沒有被邀請的臭男生
(笑)可以參與我們的夜晚。直播的同時我們還有進行一個加冕儀式,就是為新娘戴上我們
為她準備的皇冠頭紗。過程充滿胡鬧與歡笑,這個六個女生哈哈大笑的直播的影片莫名的
觀看率暴增。直至今天第三天已經有超過 1900 views,雖然是一個很沒有內容的直播,
但對我們六個人來說是無限的回憶。每看一次就好像重新再過一次當晚的每一刻。
加冕儀式網紗新娘皇冠
https://goo.gl/CpiKsr
在一罐香檳,一罐紅酒跟少許的 Whisky 之後,很多女孩們已經默默的爬入棉被裡休息。
身為糾察隊的我,吹著隱形的哨子逼大家起來,我們的原本預定行程才跑一半而已啊! 今
天過後不知道下次還有什麼機會大家這樣夜不歸的聚在一起,大家為了新娘也很聽話的瞬
間爬起,就這樣我們六個女孩直奔信義區的夜店,(沒錯,考量大家年紀大了身體易勞累
,決定跳過 bar hopping) 為這開心的一天畫下完美的句點。
Party 的隔天,大家各自在不同的時間離開 飯店,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雖然身心疲憊
,但大家心裡又多了一個一起創造的美好回憶。長大以後,真心的朋友越來越少,學生時
期的友誼是最單純的。因此大家更珍惜這段難得的友誼,不管再累再忙,都要撥時間出來
給對方。辦 party 其實沒有想像中麻煩,簡單的小道具,幾瓶酒,跟心愛的女孩們嘻嘻
哈哈就足以讓一個夜晚完美。如果你身邊有心愛的好姊妹即將要結婚了,一定要好好幫她
辦一場告別單身 party,不只是為了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友誼,一起創造一個難忘的回憶
。
這篇,獻給新娘
My tally other half, partner in crime, my best friend, To Janet
We love you with all our hearts, to the moon and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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