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青春期的孩子,父母要學習分離課題
你會向青春期的孩子求救或求教嗎﹖他們總是和顏悅色的教你?還是會不耐煩地跟你說怎麼這個都不會呢?
我對科技產品的認知與使用能力,處於半開發狀態。為什麼是半開發呢?一是心態太古代喜歡傳統的東西,如紙本書,二是沒時間嘗試新東西覺得現在的模式就很好。
只是現在的孩子都是數位原生代,他們拿到3C產品,根本不用看說明書,好像天生就會用。每次要用新的科技產品,只要請孩子幫忙,我們就可以省下研究說明書的時間,真的很棒?不是嗎?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生活更是充滿了喜怒哀樂與衝突委屈。
在居家上學的那段時間,孩子們自己都會在線上上課,而我在長子的幫忙下也使用過ZOOM上過幾次線上有興趣的課程。
剛開學,陸續收到班親會的通知。只是所有的班親會都從實體改成線上。那個軟體我沒使用過,老師又在班級群組中一再強調要讓孩子先教我們怎麼使用。
終於忙完晚餐的善後工作,我敲了敲長子的房門後進去,請他教我如何使用。他一開始很不耐煩的說:「怎麼這個都不會,你可以自己試試看啊!」我說:「老師要我們問你們啊!」他說:「你這麼聽老師的話唷!」我說:「對啊!」
原本他很不耐煩的口氣讓我很生氣也很委屈。隨口說著你小時候媽媽是很有耐心的教你一個字一個字的學說話的,只是聲音小到像是自言自語的在發牢騷,因為我一邊看他操作一邊看他原先在做甚麼。原來他正在複習功課寫著筆記,被我的敲門聲打斷思緒,一開始就不是好時間啊!
在了解了彼此的處境和狀態後,我選擇釋懷。靜靜地讓長子教我,然後說聲謝謝。靜靜的把門關上。離開。
面對青春期的孩子,父母要學習分離課題,分離甚麼課題呢:
1、親子是不同的人:小時候孩子的分離焦慮,是孩子在練習父母跟他是不同的人。當孩子進入青春期到離巢的這段時間,是父母在練習孩子跟我們是不同的人。
不同的人,面對事情會有不同的解決方法。如果我們看孩子做事情的態度,解決事情的方法不順眼,其實是我們自己超越界線了!比方說很多家長無法忍受孩子房間的狀態,親子衝突的強度常常跟孩子房間的凌亂度呈正相關,但是何必呢?
你不是希望孩子不在你的羽翼保護下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嗎?那就需要讓他照顧自己的身體、照顧自己的學習、照顧自己的環境啊!
親子是不同的人,要尊重彼此的界線和課題。
2、溝通時要分聽事、聽情、說事、說情:當親子溝通出現衝突,很多時候是把「事」和「情」混淆在一起,而讓情緒這個煙霧彈變成主導,反而失去解決問題的能力與時機。
上面那個故事,在孩子一回到家時我們就有聊起,孩子也說老師有交代他們,而他也說等我忙完後再教我。所以這本來就是一件要親子共同完成的事。只是當我敲門進去的時間剛好遇見孩子正專注時。每個人在專注做一件事情時被打斷,都很難有好心情吧?
在他不耐煩而我小聲發牢騷後,我們都覺察到情緒對我們的影響,也都在情緒微釋放後同時選擇讓這個影響弱化。選擇把事處理好,這個很不容易做到。因為很多親子衝突都引爆在情緒一釋放的瞬間。
每個人都有脾氣,但發脾氣只是本能,能收斂脾氣與控制情緒卻是需要學習的本領。
我們能這麼快的覺察與放下情緒,是經年累月的練習與分離課題。
3、讓感謝和賞識圓潤親情:家是最小的群體單位,卻在人的一生中佔據最重要的地位。很多長壞掉的大人,是因為有個傷痕累累的童年。而我們能給孩子怎樣的童年?或是怎樣的原生家庭呢?
家人相處難免有摩擦與衝突,但不要忘了用感謝和賞識來圓潤親情,讓家成為身心養護所。家人可以一起享樂、可以一起受苦,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天大、地大,讓孩子有勇氣去向外面探索,同時也很期待回到家和家人討論與分享,這就是優質又成功的教養。更多相關內容請參看我的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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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改 掉 自 言 自語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也許是最暖的一款改邪歸正】
看過歐·亨利短篇作品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的故事最愛在結尾來個反轉,我們往往也都會期待他如何製造最後的反轉。
但這篇應該是少數,小編看到一半就很擔心結尾會反轉的故事。一個關於改邪歸正的故事。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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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做人 / 歐·亨利
看守來到監獄制鞋工廠,吉米·瓦倫汀正在那裡勤勤懇懇地縫著鞋幫。看守把他領到前樓辦公室。典獄長把當天早晨州長簽署的赦免狀結了吉米。吉米接過來時有幾分厭煩的神氣。他被判四年徒刑,蹲了將近十個月。他原以為最多三個月就能恢復自由。像吉米·瓦倫汀這樣在外面有許多朋友的人,進了監獄連頭髮都不必剃光。
「喂,瓦倫汀,」典獄長說,「你明天早晨可以出去啦。振作起來,重新做人。你心眼並不壞。以後別砸保險箱了,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吧。」
「我嗎?」吉米詫異地說。「哎,我生平沒有砸過一個保險箱。」
「哦,沒有嗎,」典獄長笑了,「當然沒有。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你是怎麼由於斯普林菲爾德的那件案子給送進來的?是不是因為你怕牽連某一個社會地位很高的人,故意不提出當時不在出事現場的證據?還是僅僅因為不仗義的陪審團虧待了你?你們這些自稱清白的罪犯總是要找藉口的。」
「我嗎?」吉米還是露出無辜的樣子斬釘截鐵地說。「哎,典獄長,我生平沒有到過斯普林菲爾德!」
「帶他回去吧,克羅寧,」典獄長微笑著說,「替他準備好出去的衣服。明天早晨七點鐘放他出去,讓他先到大房間裡來。你最好多考慮考慮我的勸告,瓦倫汀。」
第二天早晨七點一刻,吉米已經站在典獄長的大辦公室裡。他穿著一套極不稱身的現成衣服和一雙不舒服的吱吱發響的皮鞋,那身打扮是政府釋放強行挽留的客人時免費供給的。
辦事員給他一張火車票和一張五元的鈔票,法律指望他靠這筆錢來重新做人,成為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典獄長請他抽了一支雪茄,同他握手告別。瓦倫汀,九七六二號,檔案上注明「州長赦免」。詹姆斯·瓦倫汀先生走進了外面陽光燦爛的世界。
吉米不去理會鳥兒的歌唱,綠樹的婆婆和花草的芬芳,徑直朝一家飯館走去。在那裡,他嘗到了久違的自由的歡樂,吃了一隻烤雞,喝了一瓶白酒;最後再來一支比典獄長給他的要高出一檔的雪茄。他從飯館出來,悠閒地走向車站。他扔了一枚兩毛五分的銀幣給一個坐在門口,捧著帽子行乞的盲人,然後上了火車。三小時後,火車把他帶到州境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他到了麥克·多蘭的咖啡館,同麥克握了手。當時只有麥克一個人在酒吧後面。
「真對不起,吉米老弟,我們沒有把這件事早些辦妥。」麥克說。「我們要對付斯普林菲爾德提出的反對,州長幾乎撒手不幹了。你好嗎?」
「很好。」吉米說。「我的鑰匙還在嗎?」
他拿了鑰匙,上樓打開後房的房門。一切都同他離開時一樣。當他們用武力逮捕他時,那位著名的偵探本·普賴斯的襯衫上給扯下了一顆鈕扣,如今鈕扣還在地板上。
吉米把貼牆的折床放下來,推開牆壁上一塊暗板,取出一個蒙著灰塵的手提箱。他打開箱子,喜愛地望著那套東部最好的盜竊工具。那是一套樣式俱全,用特種硬鋼製造的,最新式的工具,有鑽頭、沖孔器、搖鑽、螺絲鑽和兩三件吉米自己設計,並引以自豪的新玩意兒。這是他花了九百多元在一個專門打造這類東西的地方訂做的。
過了半小時,吉米下樓來,穿過咖啡館。他已經換了一套雅致稱身的衣服,手裡提著那個抹拭乾淨的箱子。
「有苗頭嗎?」麥克·多蘭親切地問道。
「我嗎?」吉米用困惑的聲調說。「我不明白。我現在是紐約餅乾麥片聯合公司的推銷員。」
這句話叫麥克聽了非常高興,以至吉米不得不留下來喝一杯牛奶蘇打。他從不碰烈性飲料。
在瓦倫汀——九七六二號釋放了一星期之後,印第安那州裡上發生了一件保險箱盜竊案,案子做得乾淨俐落,毫無線索可循。一共失竊了為數不多的八百元。兩星期後,洛根斯波特有一個新式防盜保險箱給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失竊一千五百元現款,證券和銀器沒有損失。警局開始注意了。接著,傑斐遜城一個老式銀行保險箱出了毛病,損失了五千元現款。如今失竊的數字相當高了,本·普賴斯不得不插手干預。經過比較,他發現盜竊的方法驚人地相似。本·普賴斯調查了失竊現場,宣佈說:「那是『花花公子』吉米·瓦倫汀的手法。他又恢復營業了。瞧那個暗碼盤,像潮濕天氣的蘿蔔那般輕易地拔了出來。只有他的鉗子才幹得了。再瞧這些發條給削得多麼俐落!吉米一向只鑽一個洞就行了。哎,我想我得逮住瓦倫汀先生。下次可不能有什麼減刑或者赦免的蠢事,他得蹲滿刑期才行。」
本·普賴斯瞭解吉米的習慣。他經手處理斯普林菲爾德那件案子時就摸熟了吉米的脾氣。跑得遠,脫身快,不找搭檔,喜歡交上流社會的朋友;這些情況讓瓦倫汀贏得了難得失風的名聲。本·普賴斯將已在追蹤這個開保險箱好手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有防盜保險箱的人比較安心一些了。
一天下午,吉米·瓦倫江帶著他的手提箱搭了郵車來到艾爾摩爾。艾爾摩爾是阿肯色州黑槲地帶的一個小鎮,離鐵路線有五英里。吉米活像是一個從學校回家來的結實年輕的大學四年級學生,他在寬闊的人行道上向旅館走去。
一位年輕姑娘穿過街道,在拐角那裡打他身邊經過,走進一詞掛著「艾爾摩爾銀行」招牌的門。吉米·瓦倫汀直勾勾地瞅著她,忘了自己是誰,仿佛成了另一個人。她垂下眼睛,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有吉米這種氣質和外表的年輕人在艾爾摩爾是不多見的。
銀行門口臺階上有個男孩,仿佛是股東老闆似地在遊蕩,吉米便纏住他,開始打聽這個小鎮的情況,不時給他幾枚銀幣。沒多久,那位姑娘出來了,裝著根本沒有見到這個提箱子的年輕人,大模大樣地自顧自走路。
「那位年輕姑娘是不是波利·辛普森小姐?」吉米裝得老實,其實很狡黠地問道。
「不。」小孩說。「她是安娜貝爾·亞當斯。這家銀行就是她爸爸開的。你到艾爾摩爾來幹嗎?那錶鏈是不是金的?我就要有一條叭兒狗了。還有銀角子嗎?」
吉米到了農場主旅館,用拉爾夫·迪·斯潘塞的姓名登了記,租了一個房間。他靠在櫃檯上,把自己的來意告訴了那個旅館職員。他說他來艾爾摩爾是想找個地方做些買賣。這個小鎮做鞋子行業怎麼樣?他想到了鞋子行業。有沒有機會?
旅館職員被吉米的衣著和風度打動了。他本人也可以算是文爾摩爾那些還不夠格的時髦青年之一,但是現在看到了已明白差距。他一面揣摩吉米的領結是怎麼打的,一面懇切地提供了情況。
是啊,鞋子行業應該有很好的機會。當地沒有專門的鞋店,綢緞和百貨商店兼做鞋子生意。各行各業的買賣都相當好。希望斯潘塞先生能打定主意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他將發現住在這個小鎮上是很愉快的,居民都很好客。
斯潘塞先生認為不妨在鎮上逗留幾天,看看情形再說。不,不必叫小廝了。他自己把手提箱帶上去:箱子相當沉。
一陣突如其來的愛情之火把吉米·瓦倫汀燒成了灰燼,從灰燼中重生的鳳凰拉爾夫·斯潘塞先生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一帆風順。他開了一家鞋店,買賣很興隆。
在社交上,他也獲得了成功,交了許多朋友。他的願望也達到了。他結識了安娜貝爾·亞當斯小姐,越來越為她的魅力所傾倒。
一年後,拉爾夫·斯潘塞先生的情況是這樣的:他贏得了當地人士的尊敬,他的鞋店很發達,他和安娜貝爾已經決定在兩星期後結婚。亞當斯先生是個典型的、勤懇的鄉間銀行家,他很器重斯潘塞。安娜貝爾非但愛他,並且為他驕傲。他在亞當斯一家和安娜貝爾的已經出嫁的姊姊家裡都很受歡迎,仿佛他已是他們家的成員了。
一天,吉米坐在他的房間裡寫了如下的一封信,寄往他在聖路易斯的一個老朋友的可靠的位址。
親愛的老朋友:
我希望你在下星期三晚上九點鐘到小石城沙利文那裡去。我請你幫我料理一些小事。同時我想把我那套工具送給你。我知道你一定樂於接受的;複製一套的話,花一千元都不夠.喂,比利,我已經不幹那一行啦;一年前歇手的。我開了一家很好的店鋪。如今我老老實實地過活,兩星期後,我將同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結婚。這才是生活,比利,正直的生活。現在即使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去碰人家的一塊錢了。結婚後,我打算把鋪子盤掉,到西部去,那裡被翻舊帳的危險比較少。我告訴你,比利,她簡直是個天使。她相信我;我怎麼也不會再幹不光明的事了。千萬到沙利文那裡去,我非見你不可,工具我隨身帶去。
你的老朋友
吉米
吉米發出這封信之後的星期一晚上,本·普賴斯乘了一輛租來的馬車悄悄到了艾爾摩爾。他不聲不響地在鎮上閒逛,終於打聽到他要知道的事情。他在斯潘塞鞋店對面的藥房裡看清了拉爾夫·迪·斯潘塞。
「你快同銀行老闆的女兒結婚了嗎,吉米?」本輕輕地自言自語說。「嘿,我還不知道呢!」
第二天早晨,吉米在亞當斯家裡吃早飯。他那天要到小石城去訂購結婚禮服,再替安娜貝爾買些好東西。那是他到艾爾摩爾後的第一次出門。自從他幹了那些專業「工作」以來,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他認為出門一次不會有什麼問題。
早飯後,家裡的人浩浩蕩蕩地一起到商業區去;亞當斯先生、安娜貝爾、吉米、安娜貝爾已出嫁的姊姊和她的兩個女兒,一個五歲,一個九歲。他們路過吉米仍舊寄住的旅館,吉米上樓到他的房間裡去拿手提箱。之後他們便去銀行。吉米的馬車停在那裡,等一會兒由多爾夫吉布森趕車送他去火車站。
大夥走進銀行營業室的雕花橡木的高柵欄裡;吉米也進去了,因為亞當斯未來的女婿是到處都受歡迎的。職員們都樂於接近那位將同安娜貝爾小姐結婚的,漂亮可親的年輕人。吉米放下手提箱。安娜貝爾充滿了幸福感和青春活潑,她戴上吉米的帽子,拎起手提箱。「我像不像一個旅行推銷員?」安娜貝爾說。「哎呀!拉爾夫,多麼沉呀!裡面好像裝滿了金磚。」
「裝著許多包鎳的鞋楦,」吉米淡淡地說,「我準備還給別人,我自己帶著,可以省掉行李費。我近來太節儉了。」
艾爾摩爾銀行最近安裝了一個新保險庫。亞當斯先生非常得意,堅持要大家見識見識。保險庫不大,但是有一扇新式的門。門上裝有一個定時鎖和三道用一個把手同時開關的鋼閂。亞當斯先生得意揚揚地把它的構造解釋給斯潘塞先生聽,斯潘塞彬彬有禮地聽著,但好像不很感興趣。那兩個小女孩,梅和愛葛莎,見了閃閃發亮的金屬以及古怪的時鐘裝置和把手,非常高興。
這時候,本·普賴斯逛了進來,胳臂肘支在櫃檯上,有意無意地向柵欄裡瞥去。他對出納員說他不要什麼,只是等一個熟人。
突然間,女人當中發出了一聲尖叫,亂成一團。在大人們沒有注意的時候,九歲的梅好奇地把愛葛莎關進保險庫,學著亞當斯先生的樣子,關上了鋼閂,扭動了暗碼盤。
老銀行家跳上前去,扳動著把手。「門打不開了。」他呻喚著說。「定時鎖沒有上,暗碼也沒有對準。」
愛葛莎的母親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噓!」亞當斯先生舉起發抖的手說,「大夥都靜一會兒。愛葛莎!」他儘量大聲地嚷道。「聽我說。」靜下來的時候,他們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那孩子關在漆黑的保險庫裡嚇得狂叫的聲音。
——「我的小寶貝!」她母親哀叫道。「她會嚇死的!開門!哦,把它打開!你們這些男人不能想些辦法嗎?」
「小石城才有人能打開這扇門。」亞當斯先生聲音顫抖地說。「——老天!斯潘塞,我們該怎麼辦?那孩子,她在裡面待不了多久。裡面空氣不夠,何況她要嚇壞的。」
愛葛莎的母親發瘋似地用手捶打著保險庫的門。有人甚至提議用炸藥。安娜貝爾轉向吉米,她那雙大眼睛裡充滿了焦急,但並沒有絕望的神色。對一個女人來說,她所崇拜的男人彷彿是無所不能的。
「你能想些辦法嗎,拉爾夫。試試看,好嗎?」
他瞅著她,嘴唇上和急切的眼睛裡露出一抹古怪的柔和的笑容。
「安娜貝爾,」他說,「把你戴的那朵玫瑰給我,好不好?」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話,但還是從胸襟上取下那朵玫瑰,交到他手裡。吉米把它塞進坎肩口袋,脫去上衣,捲起袖子。這一來,拉爾夫·迪·斯潘塞消失了,代替他的是吉米·瓦倫汀。
「大家從門口閃開。」他簡單地命令說。
他把手提箱往桌子上一放,打了開來。從那一刻開始,他就仿佛沒有意識到周圍的人了。他敏捷而井井有條地把那些閃亮古怪的工具擺出來,一面照他平時幹活的脾氣輕輕地吹著口哨。周圍的人屏聲靜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都著了魔。
不出一分鐘,吉米的小鋼鑽已經順利地鑽進了鋼門。十分鐘後打破了他自己的盜竊紀錄,他打開鋼閂,拉開了門。
愛葛莎幾乎嚇癱了,但沒有任何損傷,被摟進她媽媽懷裡。
吉米·瓦倫汀穿好上衣,到柵欄外面,向前門走去。半路上,他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喊了一聲「拉爾夫!」但他沒有停下腳步。
門口有一個高大的人幾乎擋住了他的去路。
「喂,本!」吉米說道,臉上還帶著那種古怪的笑容。「你終於來了,是嗎?好吧,我們走。我想現在也無所謂了。」
本·普賴斯的舉動有些古怪。
「你認錯了人吧,斯潘塞先生。」他說。「別以為我認識你。那輛馬車還在等著你呢,不是嗎?」
本·普賴斯轉過身,朝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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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偉的孤獨 成就了《尚氣》的文武
(留言請勿爆《尚氣》劇情雷)
李安曾說「梁朝偉是所有導演都夢想想合作的天才演員」,王家衛則說「梁朝偉用眼神就能傳達一切」。至於《尚氣與十環傳奇》的計畫啟動時,導演德斯汀克雷斯頓、製片強納森舒華茲初步討論選角,他們第一個思考的人物並非主角,而是「十環幫」的首領「文武」。
「文武是一個疏離的父親,是一個時尚的黑幫首領,是一個中國武士也是一個權勢不可一世的當代人。」德斯汀不斷思考可以找誰演出該角,突然他想到他最愛的演員,梁朝偉,「但我想他永遠不會接下這角色」,但是強納森跟他說:「可是我們還試試吧。」
梁朝偉原本無意接下這角色,在《GQ》的訪談中,除了他當時正在休假之外,他對好萊塢電影也並無興趣,除非是馬丁史柯西斯執導的電影,或是他最愛的小說家勞倫斯卜洛克改編的電影,此外都不打算接下,不然多年以來早就有無數邀約,原本還想推掉這個角色,但劇本中有一個細節打動了他。
「與其說是一個反派,我更覺得他是一個失敗的父親,但另一方面,他又是一個深愛家人的人,卻不知道怎麼愛自己。」
梁朝偉在訪談中,難得對自身家庭侃侃而談,他的人生就像一部很有「梁朝偉」風格的電影,他的爸爸是一間夜總會的經理,7歲時,常與媽媽爭吵的爸爸永遠離開了家,這讓他感受到無邊無際的孤獨,「父親離開我之後,我不知道怎麼與人交談,當我還是個小孩,很多人都在討論他們的爸爸,他們有多幸福,他們的爸爸有多偉大,我想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與人交流了,我變得非常壓抑」。
梁朝偉又是如何解除這種鬱悶呢?
是因為電影
梁朝偉提到他陪母親去看電影時,迷上了勞勃狄尼洛、艾爾帕西諾以及金哈克曼,他的媽媽喜歡亞蘭德倫,永遠閃爍著一雙憂鬱的藍眼睛,彷彿寶石一般,「看著他抽菸,不誇張,我覺得我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後來的故事,我們很多人都知道了,梁朝偉原本是一名電器銷售員,在好友周星馳的推薦下,參加演員訓練班的試鏡,令他訝異的是,他被錄取了,也透過表演,能將自己的情緒完全表達出來,「我找到表達自己的方式,可以扮演另一個人,讓我盡情在別人面前哭或是笑,呈現所有情緒,卻不害羞」。
梁朝偉自承是一個孤獨的人,十多歲的時候,常在鏡子前自言自語,後來演出《重慶森林》時,扮演失戀的警察,有段戲要他連續好幾分鐘待在浴室裡,對著肥皂、玩具以及襯衫交談,彷彿這些都是他的朋友,只有這些物品能給予他最直接的慰藉,也願意聽從他的懺悔。
「對我來說,那是非常偉大的表演。」《尚氣》的導演德斯汀克雷頓這麼說,他甚至曾經誇讚,《重慶森林》的這段戲,是他這一代導演徹底愛上電影的原因。
直到現在,梁朝偉持續貢獻著偉大的表演,不同於熱情活潑的妻子劉嘉玲,梁朝偉雖有微博,但幾乎不更新,更新了也只有轉貼電影訊息,我們只能從劉嘉玲的IG、微博上大概了解梁朝偉的生活,他習慣孤獨,卻又享受孤獨,「現在有人找我演一個失敗父親,我拒絕了,我不想被提醒我的父親是怎樣對待我的」。
梁朝偉回憶起獨自一人在東京、北海道旅行,帶著小說入住當地酒店,就為了讀書好幾個小時,騎著自行車到處亂逛,去美術館、博物館,最後在居酒屋吃著肝臟做成的美食、大腸或是牛舌,然後一邊喝清酒,而他記得這是他父親的最愛,他同時也喜歡極限運動,包括滑雪、衝浪,至於為何喜歡這些運動,「因為這些運動,一個人也能做」。
「也許是因為我的童年,這讓我與人總是保持距離,但在那之後,我也學會獨自一人時,也能找到我真正喜歡的事情,其實啊,你不能總是依靠他人,才能獲得快樂,沒錯吧?」
至於接下《尚氣》的原因,願意成為「文武」,或許也像他說的一樣,就是因為這個「失敗的父親」,實際上又是充滿著愛,或許還是讓他想到他的父親,才願意演出,這可能是一種自我的慰藉,讓他願意進入這個角色的孤獨,也分享自己的孤獨,梁朝偉就是「文武」,一個溫柔且多變的反派,深深植入我們的心。
梁朝偉的美國版《GQ》全英文訪談,非常之好看:https://www.gq.com/story/tony-leung-tries-his-hand-at-holly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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