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歷史🇦🇹:威斯特伐利亞和約與主權國家時代]
國際關係Realism十分重視《Treaty of Westphalia》,這條結束歐洲三十年戰爭的和約,被演繹為確立現代主權國家概念的里程碑,由於哈斯堡王族管理的神聖羅馬帝國作為一個奇怪、鬆散「帝國」的封建制度大受衝擊,導致民族國家逐步興起,令和約開始保證各國不得干涉內政等原則,1648年之後,就是「威斯特伐利亞時代」(Westphalian Era)。這是描畫和約儀式的油畫,郵票則是德國於1998年發行,紀念條約簽訂350週年。
(Source of Card: Dominic Shen)
威斯特伐利亞和約 在 黑啤 BEER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干你啤事 067 申根?歐元區?歐盟?秒懂差別在哪!〕
各位捧由應該都曾經在神秘的地理課本上讀過「歐盟」、「歐元區」和「申根」這幾個名詞,有時候神秘的考題更搞的捧由頭痛的不要不要的,而沒有讀過的捧由至少也在電視上多少聽過這幾個名詞。
揪竟 #歐盟、#歐元區 和 #申根 有什麼重要性和差別?在22年前《申根協定》正式生效的今天,干你啤事化身 #地理小教室 為捧由解答這個讓人頭痛的問題!開始開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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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洲聯盟(EU)
歐盟是一個「政治經濟聯盟」,最早在1950年代,部分歐洲國家基於經濟合作因素結盟,期望重建二戰後的歐洲。演變至今日,歐盟早已不單單僅有經濟目的,更有成員國家共組成的理事會、行政機構(歐盟委員會)、眾議院(歐洲議會)、法院和中央銀行,是一個有政治、經濟、行政、法律等功能的政治經濟體。
📍 歐元區
歐元(Euro)是歐盟的官方貨幣。不過仍有非使用歐元的歐盟國家(如英國使用英鎊GBP、丹麥使用克朗DKK);經與歐盟正式協議使用歐元的「非歐盟國」(安道爾、摩納哥、聖馬利諾和梵蒂岡);非經協議單方面採用歐元的非歐盟國(科索沃、黑山),因此在歐洲中央銀行和歐元集團中無代表權。
📍 申根區
簽署《申根公約》的國家,等於讓渡自己國家邊境管制的權力予他國。例如A、B二國均為申根國家,進入A國後前往B國,則不需要再經過邊境管制(即不需要再進行護照查驗)。在《申根公約》底下的國家,彷彿一個巨型國家,進入後可以在裡面自由移動。
目前冰島、列支敦斯登、挪威、瑞士、摩納哥、聖馬利諾和梵蒂岡雖然不是歐盟會員國,但有加入申根區;愛爾蘭、英國、保加利亞、羅馬尼亞、賽普勒斯和克羅埃西亞雖然為歐盟國家,但並未履行申根公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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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der,講到這邊黑啤也是頭昏眼花的呀!這些令人眼花的名詞之所以重要、被討論的原因,是因為歐洲在1648年《西伐利亞合約》(Peace of Westphalia,或譯《威斯特伐利亞和約》)之後,基本上近代國家的樣貌已經成形,每個國家有自己的主權、邊界、法律政治和經濟系統,一直到二戰後歐洲聯盟的出現,逐漸從經濟一體化,走向政治、法律等方面的統合。
《申根協定》更是讓簽約國願意在某種意義上,讓渡國家行使主權的權力(因為領土不再由該國自己控制,其他簽約國也能控制人流進入國家)。相較於其他國家或者東協、北約等政治經濟組織,歐盟的地理意義是很特別的呀!
呀呼~今天的干你啤事說到這邊,希望各位捧由不要覺得地理只是背書背書的呀!實際上地理討論的事情更多更深哩~
威斯特伐利亞和約 在 陳婉容 Sherr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以色列地面部隊正在用化學武器攻擊加沙巴人。是的,是化學武器。連在戰爭中都被認為殘忍冷血不人道的化學武器。回想奧巴馬曾經說過,如果敘利亞政府軍使用化學武器,就是過了「red line」,美國會出手懲罰。那麼,現在為何又資助用化武殺人的那一方?為何不「人道」地出兵?如果美國那麼正義,為何不將內塔尼亞胡拉去海牙,為所有反人類罪行付出代價?
重推舊文。這就是我對所謂「人道干預」永遠抱持懷疑態度的原因。
《國際視野﹕一無所有的生命——戰火之際說人權》
刊於明報星期日生活 E04 01.09.2013
(按:昨晚在沙漠裡看著滿天星塵,不禁想到不遠處敘利亞的人們,不知他們看著這一片銀河與星海,有甚麼感想?我們永遠都不能觸及那樣的,關乎生死與流離的苦痛。流星劃過,我還是許願世界和平,但願有日成真。)
【明報專訊】在土耳其東南部,敘利亞難民要是聚在一起的話,是可以輕易分辨出來的。阿拉伯人相對黝黑的膚色,孩子那張分不清是髒還是日曬不均勻的臉,流離生活的艱困在女人頭巾下的臉刻鑄的憔悴與苦澀,他們每每見人就急於掏出來說明身分的暗紅色敘利亞護照。現今世界上再沒有哪個族群,能如此徹底而完整地呈現阿甘本的裸命(bare life)概念。不管左翼右翼,沒有人能否認眾生皆有基本人權,有生存及獲得溫飽的權利;然而沒有了國家的羽翼保護,這些本應為先驗的權利,竟然蕩然無存。而這些裸命卻又無法脫離法律與社會的脈絡存在,於是成為了國界與國界之間,一條又一條一無所有的,被剝淨剝光的生命。
一場於大馬士革郊區的化學武器攻擊,終於將敘利亞曠日持久的內戰帶返國際頭條;雖然執筆之時,英國國會下議院已否決軍事介入敘利亞,但奧巴馬政府表示將自行懲罰阿薩德政府。美國的人道軍事干預現時當然因為伊拉克「不存在的WMD(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而惡名昭著,然而上世紀末,克林頓政府聯同北約轟炸南盟,將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人從一場種族清洗中解救出來,並且得以脫離塞爾維亞獨立成國,卻是他任內最叫人稱頌的功績之一。親眼目睹過敘利亞難民的生活條件,或看過化武攻擊後屍橫遍野的新聞圖片後,似乎難否定外國介入的必要性。然而把洋蔥的皮剝開,思考所謂人道干預背後的哲學或法理支持,到底對二十一世紀的戰爭與和平極為重要。
幾乎沒有人能夠否定人權是具有原初性的,認為人類應有自然權利的哲學家隨手捻來,洛克(John Locke)和盧梭(Jean Jacques Rousseau)就是例子。然而主權的概念只不過能夠追溯至四百年前。十六世紀早期,馬丁路德推行宗教改革,銳意推翻羅馬天主教教廷,歐洲自始成為天主教徒與新教徒的戰場達三十年。戰爭結束的和約稱為《威斯特伐利亞和約》(The Peace Treaty of Westphalia),確立了國際社會以主權國家為單位的模式,隨神權衰落,世俗化的所謂民族國家由此興起。及後十八世紀,由狄德羅(Denis Diderot)和盧梭等領頭的百科全書學派出現,歐洲進入了啟蒙時期,對於國家體制開始批評,削弱了君權且逐漸肯定了個人和公民權利。今時今日,「外國勢力不得干預我國內政」與「必須尊重國家主權」等,已經成為了不少獨裁政權的慣用套語;然而追本溯源,主權本無神聖意義,只是歷史的偶然產物而已。
人道語言永遠攙雜政治利益
人道干預的議題,本來就是人權與主權概念的衝突。早前讀前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自傳《Interventions: a life in war and peace》,他提及上任之初首個挑戰,就是處理北約未曾獲得安理會同意出兵參與科索沃戰事。其時從未有秘書長對未經安理會同意的「非法軍事行動」表示認同,然而安南掙扎良久,依然決定公開表示「there are times when the use of force is legitimate in the pursuit of peace」(當目的是追求和平的時候,使用武力有時可以是合法的)。美國的軍事介入的確解救了科索沃,然而同時打開了一道關不上的權力大門,加強了所謂美國例外論(American Exceptionalism)的合理性。美國在1999年聯同北約繞過安理會出兵,在2003年的伊拉克戰事照辦煮碗重做,然而當時出兵證據卻薄弱如紙,而且伊戰十年,美國至今仍未回復該國秩序。以人道干預為藉口合理化單邊軍事行動和對外侵略,似乎是許多反戰團體懷疑人道干預原則的原因。如果說對於人權的侵害有所謂程度之分,如奧巴馬為敘利亞設下化武的「red line」,那麼九十年代國際社會對盧旺達的大屠殺的長期冷漠,仍是難以說得過去。當時聯合國為了避免國際社會的壓力,遲遲不肯將胡圖族人對圖西族人的暴行定性為「種族清洗」。在現實世界,人道語言永遠攙雜了國家與地緣政治利益,而當中有不能否認的雙重標準與虛偽;然而想及當年的盧旺達大屠殺,當圖西族人面對種族清洗的無垠黑暗之時,國際社會難道還要在巨大的人道危機下等待安理會首肯,才得以履行道德責任?否定了人道干預的合法性,卻無法否定它的作用,大抵就是現代國際社會的一個大難題。
國際法學家亨金(Louis Henkin)在《權利的時代》裏說過﹕「在我們的時代,一個權利的時代,權利的觀念已實現了從社會到社會的超越,它不考慮國界,在一些有意義的方面破壞了國家的分離和獨立。人權已『國際化』並成為國際化和國際政治的一個主題。」然而如文首提及的難民困境,人權在哲理上或許是天賦的,但沒有了某種法律與權力的大傘保護,每個人或許都是一條裸命而已。人權至今仍只能在紙上超越國界,在如此一個不完美的,非烏托邦的世界,要是堅持人道干預動機的純粹,會否是過於迷信理想世界的左派,脫離了眼前的血腥與現實?
離家避難 就此流放兩年
在收容敘利亞難民的鄰國,隨便問一個難民,大概都能夠告訴你他們從老家逃出來的故事。我在土東庫爾德工人黨大本營城市Hakkari,聽從阿勒坡逃出來的男子用手示範炸彈如何從天上掉下來,分不清那支屬於政府軍,那支屬於反對派系。原本以為只是暫時離家避難,誰知就此流放兩年,每個角都起了褶的暗紅色護照成為國族身分的唯一佐證。不知他們知悉美軍將轟炸大馬士革,會作何感想?
文 陳婉容
編輯 劉逸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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