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回娘家的日子,女婿們全都不在。
我媽眼裡只有外孫,女兒禿頭也看不出來(?)我爸納悶問起姊夫和藍白拖,是在被失蹤?
「在打掃家裡啊。」我姊跟我異口同聲。
「妳們兩個這麼懶,」老父挟了一塊豆瓣魚頭。
「都沒有變。」
要是生得出女兒,對我最大的報答。是她仍然是女兒,都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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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娘家吃飯,家父撫著胸口,當然是他的不是我的(?)
「看桌球看得我心跳一百多啊,血壓飆高啊。」
我懂了年齡不只對選手殘酷,對觀眾也是。
傍晚躲到書房,偷聽鞍馬比賽;忍不住探出頭看,被家姐逮到。
「李智凱本來可以金牌的!一定是因為妳!」
我懂了除了選手會被禁賽,觀眾也會。
於是帶著國人的期盼,國家會感謝我的(?)
我不看小戴,我看戴老師帶動唱可以了吧!(哭)
(久違的 #娘家日週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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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玩到很晚的時候,到家是溜進房間的。
會在後面的巷子抬頭看著,客廳的燈是不是還亮著?窗戶要是像關掉的電視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不是的話,在電梯裡就找著掐著鑰匙,小心翼翼地開門,墊著腳尖閃進房間。
避著在電視機前面打盹的她,避著在沙發上要問話的她,或者在避的,是讓她看出來我過得不好,「妳就是太愛玩了,誰敢跟妳結婚?」
為什麼受傷了,還要被責備呢?
後來忽然就結婚了,家裡又有小嬰兒了。她沒有做過任性的媽媽,終於可以是縱容的阿嬤。她在應該是阿嬤的年紀還在做媽媽,終於等到、聽到滿屋子的「阿嬤、阿嬤。」真好聽,真過癮。
「阿嬤,可不可以帶我們去全聯?」
「好啊,你們老木神經病,小孩子吃個糖果又不會死。」
「阿嬤,我可不可以玩妳的手機?」
「玩啊,好可憐(?)還是我換手機,舊的給你?」
.......
她沒有嚷嚷著老了,不像她的老伴總在感嘆。或許是嗤之以鼻地以為,跟晚輩說這些做什麼?要他們操心難過嗎?孩子都有自己的家要忙,爸媽的本分是著想。或許是她還有盼望,一個星期盼著一天,女兒們回來做女兒,女婿們心領了她的好意是拜託。
於是沒有放在心上,孫子們進門叫人,她在廚房沒有回話。我跟她講話像吼她,多像青春期跟她吵架,只是她不再傷心了。
也會不接電話了。
終於在她打開電視,疑惑著怎麼沒有聲音,調到震耳欲聾的音量的時候;無比濫情地想著,她不用再豎著耳朵,聽我平安到家了。
求推薦的助聽器或診斷事宜,不是給藍白拖的,是給香火阿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