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潭映象交響詩》歌詞徵稿活動評選結果公告*
《龍潭映象交響詩》歌詞徵稿活動自2019年1月1日正式啟動後,至3月15日收件截止共計有23件國語作品投稿、19件客語作品投稿。經評審委員二階段評選後,國語作品編號016獲國語歌詞首獎,客語作品編號018獲客語歌詞首獎。由於投稿作品十分出色獲評審肯定,評審團並決議加頒佳作獎項,獲獎名單公佈如下:
★《龍潭映象交響詩》歌詞徵稿活動:
國語首獎:顏肇基 作品編號016
客語首獎:徐碧美 作品編號018
國語佳作:溫存凱 作品編號003
劉康威 作品編號009
溫存凱 作品編號012
客語佳作:楊境弘 作品編號008
張捷明 作品編號019
(首獎獎金3萬元:佳作獎金5000元)
★《龍潭映象交響詩》國語首獎作品/創作者顏肇基(牧也):
(一)陽光,靜靜照耀著陂塘上的野菱
菱潭陂!曾經是妳美麗的名
先民,代代傳頌著泠泉中的黃龍
龍潭陂!曾經是妳傳奇的名
看!潭水碧藍哪澄澈如鏡
聽!流水潺潺哪琤琤璁璁
源自打鐵坑、泉水坑
蛟涎龍沫般的泉湧
曾經順著蜿蜒的渠道前行
灌溉過那良田千頃又萬頃
成就過豐收的願景
實現過你我幸福的夢
(二)微風,徐徐吹拂在山坡上的茶園
噢!靈潭!是孕育你我的搖籃
細雨,輕輕飄落在丘陵下的稻田
噢!龍潭!是呵護你我的家園
看!三坑老街古廟的朝夕
聽!紅橋鄉親勤奮的步履
當片片桐花飄落地
滿山飛雪般的夏季
吊橋上、古道旁郁郁的香氣
單車道、小溪畔鮮活的呼吸
引領你我得享安息
進入令人渴望的美地
★《龍潭映象交響詩》客語首獎作品/創作者徐碧美:
大陂塘,水淰淰,影天影樹影山光。
菱潭陂,龍潭陂,舊時地名故事藏。
乳菇山,看夜景,談情講愛還浪漫。
銅鑼圈,大北坑,客家人情如茶香。
三坑水,臨大溪,老頭擺有大船航。
聖蹟亭,敬字亭,過化存神愛思量。
鍾肇政,鄧雨賢,小說歌謠一等慶。
歡迎來到龍潭尞,淰淰情意客家庄。
★評審團 (依姓氏筆劃排列)
李哲藝 灣聲樂團音樂總監
邱彥貴 國立臺灣藝術大學古蹟藝術修護學系助理教授
施振榮 宏碁集團創辦人/智榮基金會董事長
張鴻宇 龍潭愛樂管弦樂團團長
馮輝岳 知名兒童文學作家
楊金發 渴望園區服務開發公司董事長
鄭榮興 國立臺灣戲曲專科學院歌仔戲學系教授、榮興客家採茶劇團創團人
蔣絜安 第9屆立法委員、前桃園市政府客家事務局局長、客委會諮詢委員
蘇凡凌 清華大學音樂系教授、華人女作曲家協會主席、客委會委員
智榮基金會 公告 2019/03/28
客家人姓氏邱 在 Head x Lov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最早接觸張亦絢的第一部作品是〈愛的不久時〉,一本重量和下筆都輕盈的小說,被評論者拋了個「重踩拉子的紅線」的疑惑,描寫一個自立於異性戀人肉市場外的台灣女同志在歐洲與一名法國異性戀男子互不承認的「不是戀愛」;張亦絢早期的作品〈最好的時光〉、〈壞掉時候〉裡描寫校園中的女性研究社團,故事呈現了女同志情誼、政治議題、女權運動,與她個人學生時期的背景有一定的關係,以台灣解嚴前錯綜複雜(至今亦是)的時代為舞台,呈現小女同情感的糾結和政治意義。
不同於前輩邱妙津著墨於生理女性的被排斥、不被接受,〈愛的不久時〉的主角對女同志的身分認同已相當自信、成熟,旁觀異性戀的市場規則時帶著的則是局外人的僥倖,作為一個跨國界、跨性別且跨世代的「戀愛小說」,囊括的範疇不只是「同志文學」,主角身處異域,仍斷不了故國身分認同的焦慮,以及,幼時在那島嶼上,被父親侵犯的家庭創傷。
相較〈愛的不久時〉透露的倖存者氛圍,2015年冬季出版的〈永別書〉更加荒蕪,第一個章節的頭句話即是:「我真的打算,在我四十三歲那年,消滅我所有的記憶。」
張亦絢以更深美的敘事技藝鋪陳賀殷殷的歷史,如她在採訪時提到的:「這本小說的寫法是個精神強健、讀書專注的人沒辦法達到的。」
這樣的行文卻不像傳統的意識流寫作鬆散,而是海量地丟出新的「炸彈」,沒有計畫的寫法就是──這個人的生命經驗有多麼龐雜,她寫出的就會是甚麼;賀殷殷爬梳自己的過往,一樁樁事件細細濤篩,只為忘本。
根據阿嘉莎、克莉絲蒂的說法,謀殺總是開始於事件發生很久以前,距今遙遠。
法國歷史學家Michel de Certeau則說:一個創作的開始早於它的作者。相較於羅蘭巴特的「作者已死」,而是作者尚未出生。
賀殷殷既是「已死」,又是「尚未出生」。
夾雜在「結束黨國統治時代的夢想」的父母和「建立同志平權新時代」的戀人之間,他們同時是主角賀殷殷生命中的重大加害者和破壞者;她被時代的浪濤拍打、穿過,每個拿時代作為歸屬感的人們,隱藏某種被清楚揭發和認清的慾望,歸屬感不只意味簡單的同樂,而是將自我想像成更美好、更有力、更重要的人,在這樣的夢想裡則有著放棄常識、放棄真實與放棄節制的因子,狂熱之中,縮小自己犯下的過錯,或著以為可以將功贖罪。
「太相信功過可以相抵,以為可以一邊淑世一邊洩慾,我們終究是在摧殘他人的暴政之中。」
是以帶出本書副標──「在我不在的時代」。
十分諷刺的,「忘本」的可行性是源自於她的兩個父親──實際生養她的父親,以及尚未解殖的父權國家體系。
賀殷殷的母親是客家人,父親則是熱衷於黨外政治的外省二代,不同於母親沒有方法、欠缺座標、不懂連貫、不分輕重的典型被殖民失語,言行倒錯,他親身示範了身為一個外省人,也可以有狂熱的本土情懷,並以殷海光的姓氏為她取名,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其實是「可以忘本」,甚至「必須忘本」的。
小說中可以看到賀殷殷如何迎面處理各種「真實」,沒有任何閃躲、沒有任何隱喻地剖析自我的省籍認同、國族情感、愛的檢驗和家庭創傷。
賀殷殷和〈愛的不久時〉的主角一樣從小筆耕,14歲寫就的不成熟的東西自認毫無文學價值,卻被不懂、也不在乎文學的小朱喜歡,在還沒有鱷魚和任何一頁「酷兒理論」的那個年代,同性戀仍是罵名和貶義,她和小朱辨識出彼此是後來會稱為「同志」的那個東西,她們需要的,不就是賀殷殷自認寫得太過恥辱的「基本的人性」。
不同於張亦絢1996年的短篇小說〈淫人妻女〉中對於父親對女兒的猥褻分散各處,〈永別書〉對於「爆炸」本體的敘述是非常少的,前有對家族中多次的亂倫事件記述:外婆是被外公強暴的二房、妹妹小惠為滿足男友的慾望而設計和姊姊一起雜交,而對於父親的侵犯,只能很間接地猜測到事件可能的樣貌,小說的敘事在愈逼近核心時下手愈輕,爆炸的餘波卻震出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