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我们用什麽核心价值吸引马来人?
文/丘光耀博士
我在上篇文章提到,行动党作为一个社会民主主义(Social Democracy)政党,其核心价值,如自由、平等、公正、团结互助、世俗、绩效、环保、女权等,和当代马来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有很大的距离。
这个认知上的距离,其实不是因为我们太激进(radical),而是马来社会整体太保守;也不是因为我们的进步政治(progressive politics)本质上反马来人,而是巫统和伊斯兰党不断妖魔化民主行动党。
众所周知,在欧美发达社会,甚至亚洲民主国家,今天的社会民主主义,相比一个世纪以前的古典马克思主义(Classical Marxsim)和传统民主社会主义(Democratic Socialism),經已自我“修正”到没有多大战斗力。有些参加社会党国际(Socialist International)的成员党,甚至连“左派”都不敢自我标榜,纷纷改称自己是“进步政治”,民主行动党正是如此。
第一,民主行动党这种自我“去红”的举措,可以被理解为避免吓倒马来人,因为马来社会长年被巫统洗脑,误以为“左”就一定是共产党,共产党就一定是无神论;并认为共产党就是听命予中共的华人党,亦是反封建马来皇室、反马来特权的极端主义政党。故此,民主行动党害怕这顶红帽子,甚至连在1999年假吉隆坡主办社会党国际亚太区理事会会议,我们都不敢通知媒体採访,担心被《马来前锋报》大作文章。
第二,马来西亚的朝野政治对峙,长年以来都不是以阶级矛盾为主轴,种族主义几乎掩盖了所有社会矛盾。我试举一个很现实的例子,一旦来到做选区结构分析,被各个党派首要关注的问题是“这一区有多少巴仙华人票?多少巴仙马来票?多少巴仙印度票?”,而非问“这一区的白领阶级、蓝领阶级、粉红领阶级、中产阶级、资产阶级、工薪阶层以及妇女选票各佔多少巴仙?”不仅政党,连民调公司的操作模式也如出一辙。所谓的“城镇”、“半城镇”和“乡村”在马来西亚的选举政治学,其实并非严格的地域概念,而是从种族投票的惯性出发所衍生出来的次概念。
坦白说,民主行动党这个社会民主主义党,和欧洲兄弟党的最大区别,就是半个世纪以来,我们在非马来社会获得强大的支持,从来就不是靠“阶级动员”,而是靠被巫统“制度化种族歧视”所激起那股要求“民族平等”的强烈情绪。这股情绪在华人社会内部是超越阶级藩篱的,从大老闆到打工仔,从华人新村到大都会,不论方言籍贯,不论东西南北,大家都同仇敌忾,就是要反抗巫统的民族同化霸权。林吉祥上个世纪经常在群众演讲中强调,“我们华人要当一等公民”,这就是民主行动党要求民族平等的一句概括性口号!
所以过去50年以来,民主行动党根本无需标榜什麽“社会主义”来反抗巫统的“资本主义”。因为巫统给马来人的一系列“拐杖”其实也很“社会主义”。五一三后制定“新经济政策”的两大目标:“消除贫穷”和“重组社会”根本就是“后东姑”的左拐路线,就连“新经济政策”这个名堂,敦拉萨都是抄袭列宁的。按斯大林主义的标准,巫统实施的是“社会沙文主义”,但马来人则理解为民族特权,是Tanah Melayu下的bumiputera所裡所当然享有的福利政策。
另一边厢,华人中小型企业的老闆也很害怕“社会主义”。因为即使最温和版本的民主社会主义,也是主张要抽重税,要给打工仔制定更丰厚的最低工资,要赋权工会享有“集体谈判权”等等。如果民主行动党遵照北欧的“进步政治”,那简直是将所有被巫统激怒的华人铁票,统统推送给马华民政和人联党。
所以,我认为马来人害怕民主行动党,有文化、宗教、民族、历史等深层次的结构性误解。民主行动党本来就不“左”,也很少讲社会主义,更一点都不激进,甚至“进步”的色彩也不算太鲜明。
行动党的斗争,其实自由主义(liberalism)得很。我们讲基本人权,讲三权分立,讲媒体自由,讲结社自由,讲学术自由,讲选举公正等等,按大思想家伊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的区分法,这似乎是西方“消极自由”(negative liberty)的内涵,即防止国家机关作恶,侵犯个人权利。我们其实鲜少讲“积极自由”(positive liberty)的政策,比如禁酒(会被理解是支持伊斯兰党的原教旨主义)、重税率(财富第二次分配)、压抑房价、大学免费、中小学免费课本校服文具、官办托儿所和老人院等,可见我们连社会自由主义(Social liberalism)都说不上,但马来人依然害怕民主行动党!
有政治学常识的人都晓得,社会民主主义是最温和的社会主义,而要建构社会民主主义,前提是先要殿下自由主义的基础。故有曰“社会主义就是有组织的自由主义”。遗憾的是在马来西亚,自由主义已被巫统和伊斯兰党污名化,他们污衊安华受自由主义歪风影响,指他不仅是“美帝走狗”及“以色列特务”,甚至还染上西方自由放任社会最颓废的同性恋文化。
伊斯兰还将自由主义的其中一个要义,即严格要求“政教分离”,视作无法解套的意识形态囚笼。自由主义必定是世俗的,世俗就是反对阿拉的神权大法;自由主义是要立宪的,立宪是人为的智慧,而人岂能傲慢到和神的意志对抗。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认为,《可兰经》应取代世俗宪法,成为指导和规范人们一切行为举措的根本大法。所以伊斯兰党执意要推伊刑法,其姿态是多麽的大义凌然,其法理是多麽的自以为是,因为“一切都是为了荣耀神”,而这正正是自由主义者所质疑和鄙视的。
在当前马来西亚既定的客观条件下,佔大多数人口比例的马来人如此保守,对于一个严格遵循议会选举来诉诸“改变”的民主行动党,当如何自我定位?
首先,我认为只要民主行动党不太过执着于转型当什麽“全民政党”(catch all party),就无需太过顾及保守马来人的对我们的“伪观感”和“假印象”。坦白说,目前的欧洲再也没有任何社会民主党要扮演“全民政党”的角色,因为选民多元分化到无法再被主流的“左”和“右”两大政党靠“趋同论”(the theory of convergence)来“中间通吃”。今天马来西亚的选举市场亦然。
我主张民主行动党当扮演好一个关键的马来西亚中左派力量,一个获得大多数非马来人支持,获得开明马来人信任,代表进步和多元主义,捍卫世俗宪法,不向马来特权屈服,不蓄意得罪但也无需讨好封建皇室的社会民主主义党。
唯有这样,我们才能捍卫自己的党魂,千万不要为了讨好保守的马来人,却让原本支持我们的非马来人和开明马来人失望。
也拜託民主行动党领袖,不要为了试图开敌营的“选举蓝海”,而将自己“红海”的核心价值模糊化处理。我们当勇敢地再举起“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旗帜,我们应该让马来人明白,这个国家是多元的,这个国家的根本大法是世俗宪法而非《可兰经》。
要马来人“去保守化”,要马来人拥抱“进步政治”,要马来人排除神棍政治的桎梏和种族主义者的捆绑,短期内强求不来,这无疑需要长时段的民主教育(反抗专制),亦需要系统的人本主义(反对神权),他们的民族需要有自己的鲁迅和胡适。
作为非马来人,我们只要为这个国家和子孙后代,严守世俗宪政的基石,捍卫多元民族的价值,落实自由主义的前提,通过一届一届的选举,亦步亦趋地争取越来越有民族自信心,有现代化脑袋,有全球化胸襟的开明马来人,这才是“爱国”的上上之策也。
我人已退党,但忠于主义;虽无权无势,然无欲则刚。最后一句,积极的防守,胜过消极的擴張,我们的斗争不只是为了要赢得下一届大选,而是要捍卫一个自由、世俗和建构一个进步平等的新兴国家。
家乡作文 在 李心潔 Sinje Le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的宝贝
浓眉,微微上扬的眼尾,圆鼓鼓的脸蛋,这是我的宝贝。
宝贝的脸一直都是鼓鼓的,小时侯我开玩笑跟她说“因为你喜欢吃面包,所以有张鼓鼓的脸。”
她听后很开心,自言自语说自己有张像面包一样的脸。
小学二年级,老师发给“What do you want to be when you grow up”的作文题,她回家坐在书桌上发愁,因为八岁的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那么远。
她问我“妈妈,怎么办?“
我看着她鼓鼓的脸蛋问“你那么喜欢吃面包,你觉得如果你会做面包给自己吃,又可以跟别人分享,是不是很开心。“
“是。“她开始期待。
“有一种职业叫面包师bakers,就是专门做面包给自己和别人吃的。”
“好,我长大后就要做面包师。“然后很肯定的在自己的作文簿上写下“I want to be a bakers when I grow up…..”
三天后,她放学回家,突然丧着一把脸“老师说,长大后不可以做面包师,只能做医生,律师或老师。”
“宝贝,你自己想做什么最重要,而且要做你开心的事。“宝贝听完心里比较舒服了。
从小我妈从来就不曾阻止我做任何我喜欢的事,我爱死她了,于是我决定给宝贝百分百活出自己的自由,让她也爱死我。哈哈!
我记得第一次带宝贝回家乡,妈妈一看见宝贝就自然流露出外婆慈祥的笑容和胸怀,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的选择,只有不断包容和付出。
宝贝个性内向,沉稳,斯文,是个保守谨慎的金牛座。
而我则是外向,好动,热情,偶尔甚至有点疯癫的水瓶座。
有时候我们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而起冲突,但有时候我们又互补得几近完美。
小学六年级的某一天,宝贝兴奋地跑到房间跟我说“妈妈,今天老师要我们每个人上台说故事,我真的好紧张,但没办法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去,我跟自己说,哎呀!死就死吧,于是就大声把故事对着全班同学说出来,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大声讲话一点都不可怕。”
我看着她还很激动的圆脸,心想“哇!我从小说话就大剌剌,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些人想要大声表达自己是需要用十二年的时间去突破的。”
我很为宝贝开心,也明白了孩子的成长是需要时间,做为父母所需要给予的就是爱和鼓励。
宝贝八岁那年,在一个风和日丽,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午后,坐在我身边帮我折衣服,突然缓缓地,平静地说“妈妈,你是不是不快乐?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
这句清澈的童言,深深地敲醒了我。
敲醒了我迷失的心灵,帮我点亮了探索自己内心世界的那条路。
宝贝只有一个最单纯的愿望,就是希望妈妈快乐,就像我小时候一样,希望我的妈妈快乐。
从那天起,我就没忘记过宝贝这句话,一辈子也忘不了。
心灵探索的路上,我遇见了真正的快乐,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快乐。
照顾宝贝成长的过程中,也经历过一些很无知的执着。
六岁让她学琴,两母女经常为了练琴的事搞到很痛苦,有一天老公对着我说“老婆,我观察了一阵子,我觉得我们女儿真的没那个天份,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
决定放下时,真的松了一口气。
八岁学唱歌,老师说她怎么唱都只能小小声唱,九岁学跳舞,跳了一年,腿踢起来还是没办法高过膝盖……。
在慢慢理解的过程中,我渐渐地开始实行自由发展的家庭教育。
宝贝最爱看书。
也许是因为我也爱看书,而且从小每晚陪她看书。
她总是可以忘我沉静在文字的世界里很久很久。
我到世界各地工作和旅行最喜欢给她买书,在书本空白的第一页右角下写上日期,地点和妈妈两个字。
到了她长大一些时,我们彼此就开始推荐好书给对方,然后讨论书本内容和感受。
我们也爱看电影,经常在家里一起分享好电影,相约到电影院看电影,或是一起参加电影首映。
我们也爱烹饪,家里阿姨休假时,我负责午餐,她负责晚餐。
两个弟弟最喜欢吃她亲手搓饼皮烤的皮萨,所以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可以把’Pizza”这个字发的很准确,因为姐姐考出来的皮萨实在太香了,忍不住要大声呼唤“宝贝姐姐,我要吃Pizza.”
宝贝说她没想过要赚大钱,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赚够用的钱就好。
她很少很少花钱买衣服,穿来穿去都是那几件短裤,t-shirt,经常要我提醒她多穿我给她买的漂亮裙子,她的鞋子,包包等等这些年轻女孩最喜欢购买的物品都是我给她买的,因为她是那种可以永远穿同一双鞋和拿同一个包包的女孩。
这是她的美德,我甚至得好好跟她学习。
有一次,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上衣,配了一件荧光紫的四分裤出现在客厅里,这一身搭配真是让我这个特别直接的妈妈忍不住脱口而出“哇!宝贝,你这一身搭配真的很绝,完全没有color sense .”
她听完不急不缓地回答“我是学art的,color sense没问题,我只是没有fashion sense而已。”
说完,我们两同时大笑。
2019年5月8日,宝贝刚过了她的19岁生日。
那个曾经赤脚站在木地板上,轻声叫我“妈妈”的小女孩。
那个在阳光照耀下无邪得像个天使的她,决定叫我妈妈的时候才两岁。
17年,我们两紧紧牵手踏踏实实地走过了17个年头。
这17年里,走过了许多平凡中充满各种滋味的日子,那些我的心疼她的缺憾;那些她的任性固执我的愤怒;那些我的无理取闹她的包容;那些我的用力她的害怕;那些她的懒散不用心我的失望;那些窝在被子里一起看故事书温暖的夜晚;那些我们一起跟蚂蚁蜻蜓说话的单纯;那些她不停要我跟她爸在餐厅吃饭时说话小声点的龟毛时刻;那些我们互相给对方猜毫无逻辑很费的谜语的无聊时光;那些很多很多的那些,都是我们一起成长的足迹。
明年宝贝就要离开家到国外去求学。
最爱看书的她要去念英文语言学,继续与文字世界起舞。
对她即将展翅高飞的未来,我只有满满的祝福,没有一点担忧,因为我相信她是个懂得简单就是快乐的孩子。
2019.5.16
写于微风轻拂大树的旅途中
家乡作文 在 劉樂妍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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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开心了,我的文章刊登出来了!请大家多帮我去原文底下互动留言!忍了这么久,我本来想说再也不谈了,没想到老天爷都不让我不谈。硬是让尤部长来找我邀稿!看来神的旨意就是叫我继续的罵台独千万不要停的意思😂😂
附上一张证明,就是有人跑去我妈还有我妹的工作的网站还有私信威胁我,留言恐吓我再乱说话要强暴她们,全部都已经搜集证据了,这已经不只是毁謗,这是恐吓!台湾的警察找不到人,连恐吓我们的这个嫌犯都找不到,我就不懂了,警察找不到人,那找我干什么?我是原告,我有委任律师,我在台湾,大陆都有律师!之前没报警告你,是觉得你他媽狗屁不是。我现在要告你,给我出来啊,别孬!你個臭俗辣😡😡😡😡
附下面长图的文字部分:
刘乐妍:在台湾,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代价
原创: 刘乐妍 两岸观点 今天
应《两岸观点》之约,我来谈谈台湾青年对统一的看法。
其实,这对我来说,这真是个沉重的话题。一直以来在大部分大陆同胞的心中我都是敢于表态大声承认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支持统一,维护一个中国的台湾年轻人代表。
但我本来已经答应过我妈,再也不对这件事情發表任何言论了,为了这次邀稿,我斟酌了再三,还是决定写出来。不然我超想骂蒋万安的,我都忍了快两个月没说话了。因为『台獨』跟『獨台』一样可恨!
常常关注我的粉丝们都知道,其实我家人,爷爷奶奶爸爸都过世了,我就剩下一个,我有多大,她就改嫁多久的妈妈,她还活着。她在台湾开着一家小店賣的就是正宗的中国菜,台湾的眷村料理。还有很多大陆新娘专门的过来買,说我妈做的就是他的家乡味。因为我妈做的太道地,普通话说的太好。那些大陆新娘都以为我妈也是大陆新娘,聊的可开心了。妙的是,我妈根本没去过她的家乡。
我的外公是国民党空軍少将,所以我媽其实是祖籍安徽的新台湾人,对于我们的血缘,我们从来没有忘记。我们在大陆,还有家人。血浓于水的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但问题是自从我公开表态,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中国人,而且我支持統一以后,很多台獨都注意到我了,每个都巴不得我死。可是他们找不到我,因为我在大陆,所以他们都去伤害我的妈妈,各种恶劣的下单订货,然后恶劣的退货,拒收,还有各种各式各样的差评,叫我们滚回中国。一开始我妈都替我忍了,但是后来越来越过分,有人直接留言说我再说话,要强暴我媽,还要往我家的店面丢大便。各种奇奇怪怪的绿色恐怖来查水表。
我还有一个妹妹在做化妆师,用本名在网络上接通告接活。她也受到了我的波及,有人恶意到她的粉丝专頁留差评,还有各种谩骂。我妹妹从小给人家当化妆小小妹,一路当到现在化妆老师,兢兢业业的,客人对她评价都非常的高,但是粉丝专頁被恶意的攻击。
他们所有被攻击的原因就是,我支持统一,我是中国人,然后倒霉的他们是我僅剩不多,还活在这世界上的家人。我对不起他们。
我妈今年她忍无可忍的告诉我:我在开店做生意,有本事你叫解放军,现在就打过来,如果解放军還没办法打过来统一的话,你就给我闭嘴。妳继续说,妳就是想我死就对了?我还想活!!
我根本不住台湾,而且我胆子也大,这些人知道恐吓我没用,对我来说,他狗屁不是。我根本不怕。他们都跑去找我妈跟我妹。我妈跟我妹老弱妇孺的吓都会被吓死。
我们在台湾也全部都已经搜证找了律师报了警。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我不知道这是台湾警方的无能?所以找不到凶手?还是民进党政府的干预,让我们找不到这些留言恐吓的人?
我支持統一,但是台独的艺人却可以上春晚。
我支持统一,但是却要被大陆的网民攻击質問,我到底是拿了多少共产党给我的好处,才说这些话?
我没有拿过國家任何一毛钱好处,我还是自己在外面接通告接活。网民質疑说的这些话,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严重侮辱!
我特别的难过,難道这就是我公开支持統一得到的代价嗎?
所以我答应我妈,以后我不说了。因为,我不怕死,但是我还想要我爱的人能活。
这就是台湾的现状,我们支持统一,但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没有本钱跟资本全部的逃来大陆,所以我们不敢说话。
悲伤的,所以闭嘴了。
我热爱我的国家,并且我热血的认为,中华家就应该由我来守护,我热爱这个中国的过去现在未来。也只能暂时放在心底。
台独总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解放军不打他是不敢打他。以为我们希望和平统一,他就有资本要喝么,拒绝统一。
其实依我看,國家只不过想把精力专注的放在自身的发展。我真的很骄傲,现在的中国如此强大。不管是军火,工业,汽车业,制造业,中国大陆都如此强大,中国制造已经成为了世界名牌。本来台湾就可以跟着一起发展,如果台湾人民也可以在台湾就买到大陆的物美价廉的好产品,台湾的人民可以省下多少钱呀!陸企的到来,台湾人民又会多出多少的工作机会呀!
但这帮台独分子只为了自己的利益,政治的斗争跟選票,完全不顾台湾小市民的利益。禁止陸企,还有大陆汽车跟各类产品的进入。美其名说是保护自己的台湾产业。殊不知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着这些台湾产业,其实全部都是民进党達官显贵的家族企业!!
我真是受够这帮台独分子了,希望国家真的不要太仁慈,对这些闹腾的人就应该要以暴制暴!
我是一个爱恨分明非黑即白的人,我主张,一定要杀几个恶劣的台独分子!因为他们好好的中国人不做,要去跪舔美日,就是该死。
其实现在不打你台獨,不是不敢打,是根本不把台獨放在眼里,同时是投鼠忌器,怕伤害了真正支持统一的同胞,而且你们不过就是渣渣,根本不配,我们是专治鹰酱,不疼不要小钱钱!!
中国大陆都已经在研究太空了,谁有空理你台独分子呢?
台独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赶快去挣钱,买茶叶蛋吧!
猴子是逃不出五指山的。
好了,最后一次。以上所言,全部都是我,刘乐妍说的,麻烦记住我。
(刘乐妍自白:一个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娱乐圈里面最爱写作文的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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