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蔡醫師的粉專貼出酸文一篇,引起各界熱烈反響。不過接近深夜的時候,突然冒出許多酮粉來留言嗆聲,還有人說我講話太酸(顯然不知道我是以酸起家的🤷),其實我昨晚還沒酸夠,只是我作息很規律,不會無聊到到陪你們熬夜筆戰,睡一覺起來再處理就夠了。
昨天之所以不把影片中合作的這位醫師(以下簡稱醫思)的全名寫出來,是不想要人家說我欺負後進之類的。此外也不希望我的粉絲跑去別人那邊戰(以我這邊粉絲的素質應該是不會啦),畢竟對牛彈琴只是浪費時間。不過既然酮粉跑來我這邊鬧,我也只好出來打掃一下環境,反正我的作法都不變,理性討論的留下來,連基本禮貌都沒有的就直接封鎖。
先來說說我觀察到一個點很有趣,台客影片裏面一開頭就說老爸四年前嘗試生酮控制血糖,但是後來因為「無法長期維持」而放棄,還講了一堆缺點打臉生酮。今天酮粉居然站出來挺這個影片,不覺得臉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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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天的貼文,就像我說的:一個人要斷食還是要生酮都是他的自由,我不予置評。但是看到「胰島素是對身體不好的東西」、「胰島素對腎臟增加負擔」這樣的論述,我就忍不住要開酸了。為什麼要酸人家的執照是用雞腿換的呢?(這邊我要鄭重向帝雉哥道歉,小的下次會注意、換成別的食材)不過當一個醫思講出「胰島素是對身體不好的東西」、「胰島素對腎臟增加負擔」這種話,如果被他以前醫學院的生理學、藥理學、臨床醫學老師聽到了,應該會很想去跳...🤦
至於酮粉替醫思護航,說是因為擋到蔡醫師的財路才被開酸?我舉個例好了,當美國隊長在修理九頭蛇組織的時候,
九頭蛇嘍囉說:「幹!我一定是擋到你的財路啦!」
美國隊長表示:「???」(在公蝦小?)
話說蔡醫師只是把正確知識寫出來而已,不曉得擋到誰的財路,不然怎麼會半夜受到一群嘍囉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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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有比較理性的酮粉幫腔說,這支影片很棒,只是講到胰島素傷腎這點有疑慮,應該是瑕不掩瑜。我跟你說,如果今天一碗粥裡面有一粒老鼠屎,你會很開心地把這碗粥喝下去嗎?
錯的就是錯的,今天因為醫思一句話,不曉得又有多少患者要拒絕胰島素治療,不曉得有多少依靠胰島素存活的患者傷心落淚。我還沒提那個影片的標題叫做「老爸!別再打針了!」,究竟想要傳遞給民眾什麼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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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酮粉說「做減肥的醫師都很排斥斷食、生酮」,我看了直接笑出來。蕭JJ醫師跟史考特醫師都超懂斷食,宋晏仁醫師的減醣斷食社團更是世界知名,你不認識這樣的醫師,不表示這樣的醫師不存在咩。(我這個週日才要跟宋醫師同台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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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提醒一下後進醫思,斷食本身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想推廣自己的理念,走在正確的路上才能走得長久。如果一開始就走歪,還要靠酮粉來幫忙護航衝人氣,最後恐怕也是愈走愈偏而已。我不認識醫思,但歡迎任何人幫我把文章轉過去,謝謝。
對牛彈琴下一句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拴馬索」——念珠之功德與作用之九
俗話說「路逢劍客須呈劍,不是詩人莫獻詩」,這句話原來是用在禪宗,對證悟者自悟以後的境界,宗門之下除過來人有證悟境界者可以與人印證外,也只有行者自知。同樣地,人與人相交也只有程度相當,才有話語可度,否則茫然費解,牛聽彈琴,不知所云,也是在常理之內。
禪林中更有句「任將三寸輝天地,一句臨機試道看」,這句話也是同道之中默契相投者方可了解,前面所言,我和這位新店的方老居士互動之間便有幾分這種味道。方老在一次的浴佛節法會結束後,老人家邀我到台北車站對面一處素食店——功德林用齋,齋間一席話下來,方老應是歡喜心未艾之際,說了句過謙之詞:「你我雖稱一老一少,但在法緣上確有管鮑之誼⋯⋯」我聽完之後,連忙雙掌合十,驚慌地說:「不敢!不敢!後生小子豈敢有此顛越之想⋯⋯」,沒料想方老卻因為我過度拘謹之窘相,惹得他哈哈大笑。原來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在齊國有管仲和鮑叔牙,此二者原本是在性情上、志向上,以及日常中工作上,都有極深厚的因緣,經常在公私上面都有極親密的互動關係,所有人都知道兩者之間那種水乳交融的情誼。曾經有一段古文正是用來描述管仲和鮑叔牙之間的情誼,讀念起來也有股說不出的感受——「肝膽誰憐,形影自為管鮑;唇齒相濟,天涯孰是窮交。興言及此,輒欲再廣絕交之論,重作署門之句」。這句話是在指如同管仲和鮑叔牙之間的友誼,有感而發之詞,感嘆在普天之下、無盡的天涯,如何才可遭逢所謂的至交,甚至於如同唇齒相依般的情誼⋯⋯。
我和方老原本交情也沒有像日後那般地密從互動,但由於在多次的法會現場中,我和方老居士均有參加。雖然老菩薩對我是本著提攜後進的心態,不斷地把他過往在中國所接觸過的佛門人物,稍一有空,均會悉心地告訴我,這種法布施,實在說並不常見,但還是要稍微了解對方的習氣和根器適不適合用善巧方便給予度化?
回憶和老居士甚密往從的開端,應該是起源於他身上的那串木槵子念珠:「據說這種念珠是佛教中的第一串念珠,過去禪林的禪師習慣置於手中當作提珠,並且此珠有驅邪避魔之效⋯⋯」這是我因為木槵子念珠之因緣和老菩薩所問的內容,猶記得當時方老的回應:「是的!是的!在我的家鄉,這種念珠和尚們都叫做鬼見愁。佛經中也有說過如果要往生淨土,用木槵子念珠有殊勝的功德⋯⋯」云云,但詳細內容有些枝葉末節亦不復記憶。
「我會念佛,真正講起來是年輕時在中國我的家鄉碰到了高鶴年居士的指引而入佛門。這位高居士幾乎是一位佛菩薩在世,時常在全國各處隨機布施幫助窮困、疾病,我是因為族中的一位出家和尚引領我和高居士結緣的,高居士見我也頗為歡喜,那段期間便要我去他所居住的住處看他。後來我漸漸從他人的口中及高居士本人所言,知道這位高鶴年居士是位世出之高人,據說他小的時候,幾乎瀕臨死亡,後來碰到一位老和尚與他結緣了幾本經書,他當時閱讀再三,歡欣異常,視為救世寶筏。從那時起,他便明白一切無常的道理,感覺到人生諸多無常,一點也不可以空過浪擲,得少為足地苟存於人世間,因此心中產生了自覺是罪惡凡夫之念想。所以下定決心從十九歲開始,發願用雙腳徒步遍禮一切名山蘭若,如此一般經歷了將近四十年的時間,我手上還有數本他窮一生之力所著作完成的《名山遊訪記》。我過去經常得閒閱讀,深深地受他感動,覺得他幾乎是近代的徐霞客再來⋯⋯」方老居士邊聊邊說,敘述著他與高鶴年居士兩人之間一段忘世之緣,同時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僅存的高鶴年居士的著作贈與我⋯⋯此次相談,讓我感覺到老居士的慈悲猶如碧潭湖畔那隨風附和、大片的蘆葦草桿氣孔上所揮發出來的自然氣息,幽幽地、淡淡地,就彷彿極溫馨的微風吹拂著我的身上,那一刻的感受在心底很難抹去⋯⋯
「我這一生能夠值遇高菩薩,應該是過去世略有福德因緣,才有此大善因緣。高居士初識時贈與我他平日所寫之文章數則,我閱後甚喜,於是心中便有誠服甘拜之心,因此那期間只要居士有暇接見,我皆樂往之。漸熟,居士曾展示與當時諸山耆老往返之書信,更覺欣悅逾常,其中有虛雲老和尚、冶開老和尚、來果禪師、印光大師以及諦閑上人⋯⋯皆是一時佛門龍象,從居士致書之內涵,更可窺其對於內典底蘊之深厚⋯⋯」這是方老和我幾次的洽緣之下,無意之間自然流露之內容,後來也明白近代淨土宗祖師印光大師和高鶴年居士其中有密不可分的祇樹之緣。印光大師也是我極為讚嘆仰服的淨土宗師,他流傳遠佈的著作《印光法師文鈔》最早的濫觴是始於民國初年時,有一份上海出版的《佛學叢報》,高居士經常都會發心寄送給當時尚在法雨寺閉關的印光法師。印光老和尚深覺此份叢報內容多涉及時政,反而言及佛法者寥寥無幾,甚而壞後進、初基滅,因此老和尚發心振聵發聾,以期正本清源。後來因高鶴年至普陀山叩關印師之緣,印光老和尚便把心中之發想透過高鶴年很順利地刊登在《佛學叢報》上,從此之後署名常慚的印光老和尚文鈔一時之間成為佛教界爭相讀閱的法雨甘露,也因此導正了不少學佛人的正知正見⋯⋯至於印光大師和高鶴年老居士一僧一俗之間的佛法上心照神交之緣究竟如何?不難從方老給我看的數封印光大師寄給高鶴年居士的信上得知,僧俗之間法緣極為至切,溢於文字法書上,令我輩更為素仰⋯⋯。(未完待續)
王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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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彈琴下一句 在 劉蘊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何謂三觀不合
【何謂三觀不合】
圈子不同
不必強融
三觀不合不必同行——
意思就是:
不是同一路人
就不要結伴走
三觀不一致
就不要在一起
那所謂的三觀
究竟是哪三觀?
三觀不是器官
也不是感官
而是世界觀
人生觀和價值觀
三觀一致的人
未必是興趣相投的人
而是相互理解
彼此懂得的人
你對我說的有所感觸
我對你講的感同身受
不會有對牛彈琴的感覺
不會有雞同鴨講的感受
三觀不合的人
永遠不在一個頻率上
他不會理解你的想法
也不會體諒你的難處
見不慣你的做事方法
不支持你的正確決定
你跟他分享快樂
他認為你在炫耀
你跟他傾訴煩惱
他卻笑你是矯情
跟三觀不合的人相處
只會浪費口舌身心疲憊
同三觀一致的人相處
才會輕鬆自在無拘無束
沒有壓力無需遮掩
敞開心扉 盡情釋放
想知道兩個人在一起
是否三觀相合
就看一看以下3點:
1、久談不厭
你有話 可以隨時
對他說他有事
可以盡情對你講
無論說什麼
彼此都能耐心傾聽
不管說多久
從來不會感到厭煩
你一言我一句
能聊到一起
2、相處不累
兩個人在一起
遇事一起商量
有事一起解決 沒有抱怨
不會冷戰
你知道我的辛苦
我明白你的難處
經常溝通交流
相處隨意自在
沒有爭吵 相處不累
3、互相讓步
無論是哪一種感情
互相讓步 才是真情
當彼此的喜好
發生衝突時
你會為了我改變
我會為了你捨棄
心甘情願讓步
面帶微笑妥協
只有這樣感情才能穩固
彼此才能長久
人和人之間
維繫感情的從來
不是錢財
而是三觀 三觀相合
才能走得遠 三觀不合
很快就會分散
無論是婚姻
交往的親朋好友
都要選擇三觀一致的人
互相懂得 彼此尊重
在這個繁雜的人世間
共同成長 一起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