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從來沒學過攝影的交通警察,拍攝題材幾乎全是交通事故,就這樣拿著相機拍了超過40年。在晚年,他的作品進入威尼斯雙年展殿堂,成為20世紀瑞士極具代表性的攝影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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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交通警察、攝影師阿諾.奧德瑪特(Arnold Odermatt)辭世,享耆壽95歲。自1948年起,他在瑞士下瓦爾登州擔任警察。基於業餘愛好,他拿起攝影機紀錄下每次事故的過程,直到1990年退休。在1990年代聲名鵲起之前,他只是默默無聞的鄉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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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奧德瑪特出生於下瓦爾登州的奧伯多夫,他從小就對攝影有著濃厚興趣。11歲時,他幫全家十幾位兄弟姐妹拍攝全家福時,為了讓自己入鏡,特別研發了一個可以觸動開關的繩子。不過奧德瑪特並沒有成為專業攝影師,而是成為了一個糕點師傅,但基於健康原因,他在1948年決定轉換跑道,去州府參與海選,成功考上交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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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瑞士警界沒有要求拍照蒐證的程序,因此當奧德瑪特帶著攝影機來到事故現場時,所有人都覺得相當不安。他的長官提醒他,即便是拍照也還是可以有其它方式後製造假,強調照片不足以作為證供。但奧德瑪特仍然積極說服長官,最後甚至成功在高層授意一下,將一間處所的洗手間改建成臨時暗房。而他的提議也收到奇效,法院後來也同意這些照片也可以成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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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學過攝影的奧德瑪特,就這樣帶著一台祿萊雙反相機,在現場進行紀錄。雖說他所在的下瓦爾登州人口僅四萬,但由於道路建設落後,農民與伐木工人為主的駕駛又經常酒駕,因此平均每天還是會發生一起交通意外,一年十起左右的死亡車禍。因此奧德瑪特從來不缺攝影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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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工作幾乎在當時無疑是一項創舉,畢竟即便到現在,全世界的警察都相當重視工作的隱蔽性,避免執法過程過度被暴露於陽光底下,奧德瑪特卻能在事故現場暢行無阻地進行攝影。只是當時沒有人意識到這些作品除了作為證物,也可能成為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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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瑪特習慣上會基於保險與警察報告為由拍攝一組照片,他會在警用車底上架上三腳架,盡力創造景深效果,完整紀錄現場事故細節。等到死傷者被移走後,他會再以自己的角度再拍攝一組照片自行留存,通常是拍攝汽車的殘骸。雖然也許奧德瑪特沒有創作上的意識,但他的作品其實不偏不倚地紀錄下象徵工業化的汽車入侵傳統田園生活的嚴重後果,汽車在其作品當中也猶如被扭曲、變形的受害者/受害人橫躺在路邊或水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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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部分,由於當時瑞士警隊聲望不高,始終欠人手,奧德瑪特的職責也在於希望能透過作品展現瑞士警察的英勇,藉此邀請年輕人加入警隊。因此照片也有宣傳成分,他總會要求同僚在出勤之前先理個髮、修個鬍。因此他也有不少以人像為主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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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奧德瑪特的作品之所以為世人所知,必須歸功在他的導演兒子烏斯.奧德麥特(Urs Odermatt)身上,他在1994年拍攝了劇情片《Wachtmeister Zumbühl》,故事描寫一個農村當中的警察發現事故肇事者疑為自己的兒子,而陷入天人交戰。這整個故事的靈感來源便是來自父親的攝影集(他的父親同時也是自己的劇照師),也因為這部電影的成功,讓阿諾.奧德瑪特的事蹟廣受矚目,柏林的一間畫廊聞風立刻向他洽談了作品的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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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在瑞士策展教父哈洛.史澤曼(Harald Szeemann)主導之下,威尼斯雙年展為奧德瑪特舉辦特展。2002年,他的作品在芝加哥藝術學院展出。2004年,則在瑞士溫特圖爾攝影博物館展出。當時的奧德瑪特是已屆退休的副總督察,沒想到晚年竟以攝影素人之姿登上藝術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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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年受訪時,奧德瑪特不諱言自己雖然未受到專業訓練,但其實風格是沿襲自瑞士大師攝影師沃納.比朔夫(Werner Bischof),他們在1951年相識。但現在他的成就已經被拿來與比朔夫相提並論,甚至被藝評人認為他的作品帶有賈克.大地(Jacques Tati)作品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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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瑪特的作品向來不見血跡,也沒有受害者或者驚恐的圍觀觀眾,換言之,沒有「情感」在裡頭。去除掉恐懼、英雄主義與奇蹟逃脫的傳統車禍意象,他給觀眾看見的只是凹陷的金屬,落在靜謐的鄉村之中,不帶有批判與駭人聽聞的故事。正因為去除了一切「情節」與情感、與被攝事件強烈的距離感,反而形成一種陰森的、超現實的氛圍,構成了獨樹一幟的審美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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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奧德瑪特曾提及他的攝影信條:「一張好的照片要找到對的焦點,你必須能從中窺見一切。」2021年6月19日,他在位於下瓦爾登州的家中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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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圖一到八為奧德瑪特之作,第九張為阿諾.奧德瑪特。)
#ArnoldOdermatt
小柏林總督察 在 中大邱比特 CUpid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一傳十,十傳百,傳比所有香港人 *****
【香港人善忘,請每日睇一次😔】
請看看以下的事錄
再想想你能為失去的手足做甚麼。
警暴全記錄
香港人一路走來,未敢忘記
0612 金鐘 用橡膠子彈射盲中學教師。
0612 金鐘 立會圍毆被捕少女期間拉起外衣肆意凌辱。
0612 金鐘 開槍射擊患癌老伯。
0612 金鐘 中信大廈外前後包圍放煙意圖焗死示威者。
0612 衝突後受傷到醫院求醫時比拘捕,令大量傷者不敢求醫。
0615 迫死第一位烈士,在警署內歡呼。
0629 第二位烈士死後,意圖封鎖消息,用黑膠袋遮蔽遺言,對外稱因情困問題輕生。
到7月情況更變本加厲:
0701 金鐘 早上扑爆女義一士頭,再屈佢自己受傷幫佢包紥 。
0706 屯門 過百警力保護非法賣淫大陸雞娜娜。
0707 旺角 警員香蕉糖公然挑釁市民隻揪,但又笠水。
0707 旺角 警員揚言:做野唔需要委任證。
0707 旺角 推撞記者、議員意圖封鎖消息,圍捕示威者濫用私刑。
0707 旺角 女警扮示威者打傷義士後走入警察防線離開,再將熱心市民拘捕。
0713 上水 示威人群散去後,非法進入商場濫捕,迫到15歲小朋友跳橋自保,救回後再辱罵。
0713 上水 襲擊民選議員。
0714 沙田 總督察鄭柏林對被捕人士施以酷刑,拗斷手腕。
0714 沙田 警員非法新城市廣場濫捕市民,拘捕時更插眼。
0714 旺角 重演暗角打鑊。
0721 上環 天橋上無警告下開槍意圖謀殺異見者。
0721 上環 被發現開始用過期山埃催淚煙,意圖慢性毒殺市民。
0721 元朗 完美演譯警黑合作,警署門外求助落閘、999報案中心:驚就返屋企、公然向傳媒講大話:無見到白衣人有武器。
0727 元朗 射催淚煙入老人院。
0727 元朗 無視揸鐵通白衫鄉黑。
0727 元朗 西鐵站女速龍加料警棍毆打市民。
0728 上環 濫捕街坊、救護,44人被控暴動,拘捕後更以酷刑對待:停車埸等三十個鐘,唔比見律師。
0728 上環 將燃燒緊嘅催淚彈掟向記者
0731 葵芳 光頭警用雷明燈槍指向市民,扣下板機準備開槍射殺市民。
直至8月都仍然無任何一位警察為上述事件負上刑責:
0801 火炭、天水圍 無故拘捕物資站,在無搜查令下入屋搜查,後指藏有攻擊性武器。
0803 旺角 失控速龍隊襲擊,用膳後在餐廳外市民後逃去。
0803 黃大仙 向無任何裝備嘅街坊放催淚煙。
0803 黃大仙 警察宿舍內有住戶向路上街坊掟炮仗、玻璃樽落樓,其後再開記招屈係街坊掟。
0804 將軍澳 公園內無故襲擊散步街坊致頭破血流。
0804 西環 民居旁狂放催淚煙,多名街坊受害,包括嬰兒、百歲老人。
0804 觀塘 觀塘警署內在高處開槍射擊途人。
0805 天水圍 13小妹妹買書經過無故被捕。
0805 天水圍 女義士聲援時被三名男警拘捕,期間全程走光示眾,與家人失聯30小時。
0805 北角 再上次演警黑合作,三個鐘無警察狀態任由福獨分子攻擊香港人。
0805 荃灣 議員一早報案有黑幫將會斬示威者,但完全無視,引致義士手腳被斬。
0805 深水埗 開槍擊暈記者後阻礙救援,再用棍扑記者繼以帶走。
0806 浸大會長購買觀星筆時無故被休班警叉頸、恐嚇再拘捕。
0807 記者會上做所謂「實驗」意圖抹黑做假。
0810 大圍 射催淚煙入屋邨內。
0810 尖沙咀 無故拘捕女途人,期間騎係少女身上,極其猥褻侮辱。
0810 尖沙咀 腳踢記者。
0811 尖沙咀 警員自己仆街受傷後扮比燃燒彈燒傷,意圖抹黑。
0811 尖沙咀 射爆女救護義士左眼再推卸責任屈彈珠所傷。
0811 銅鑼灣 假扮前線示威者拘捕義士,記者追問時惡言相向。
0811 銅鑼灣 制服示威者後,用力施壓致甩牙迫令道歉。
0811 銅鑼灣 拘捕後放竹入袋,圖插贓嫁禍,男義士被捕時身體正常,其後被打致腦岀血昏迷。
0811 北角 福獨分子襲擊記者旁邊大量防暴視若無睹,無拘捕任何一人。
0811 太古 太古站內推示威人士落電梯,更近距離行刑式掃射。
0811 葵芳 葵芳站內放催淚煙。
0811 金鐘 20樓射催淚彈,意圖謀殺。
0811 新屋嶺 對被捕義士拖以酷刑、恐嚇,三十幾個骨折,阻止律師前往。
0813 機場 警員突然失控推倒少女,義士救人時更扙槍意圖謀殺。
0813 太和邨 屈街坊阻礙救援。
0814 深水埗 街坊燒街衣防暴突然推進,向無人嘅街道狂放催淚煙,引致大量街坊受害,其後無數流浪貓狗死亡。
0817 旺角 鬧市中向天橋開槍。
0820 將軍澳 刻意放走刀手,從中國大陸回港先自首。
0820 爆岀北區醫院酷刑虐待老人家。
0820 青衣 疑水炮車漏顏色水,多車中招滿地藍。
0821 元朗 和平集會突然清埸棍打市民。
0824 九龍灣 拖行聾啞義士期間多次腳踢。
0824 九龍灣 再次開槍射眼學生鼻樑骨裂。
0824 九龍灣 德福內放催淚煙及開槍惹居民不滿,其後咒罵街坊乞衣、垃圾、社會敗類。
0825 荃灣 公然揸的士運武器比黑幫襲擊市民。
0825 荃灣 義士遭黑幫襲擊,自衛時警察卻幫老黑一同攻擊義士。
0825 大窩口 地鐵站外有居民想返屋企卻被推落樓梯後再拘捕。
0825 有傳教士舉起雙手跪地乞求警察克制卻被一腳踢開。
0831 太子 防暴衝入地鐵車廂發射胡椒噴劑及警棍揮打未知是市民定示威者,轉身離開。
0831 太子 救護哭求警察開閘讓他替被捕人士治理傷口被拒諸地鐵閘外。
至本月9月,監警會仍未有對任何警員作岀處分。
0901 東涌 持刀人士追擊示威者,沒有被捕。
0901 屯門 兆康站內警棍毆打聚集街坊 女士被警推落樓梯打頭致流血。
0902 旺角 路過少年問警察良心跌咗去邊,被警察衝前推倒制服。
0902 旺角 警察清場制服一名女示威者並按壓在地上,另一名警員站在被捕女士旁邊然後踩其手掌,直播有爆骨聲音。
0902 太子 浸大學生會會長凌晨突然再次被捕,有指方仲賢涉嫌盜竊罪,被扣留12小時後無罪釋放,疑警方製造白色恐怖。
0903 大埔 中學生被警察突然追趕,撲向一名男同學導致學生面部口鼻流血,其後警員聲稱因「地滑」跌倒才推倒學生。
0903 太子 男示威者被警制服後昏迷,疑頸椎受傷,面色瘡白。
0905 太子 市民燒街衣 被防暴清場。
0907 沙田 辱罵記者「黑記」與記者推撞。
0907 大埔 警無搜查令硬闖私人屋苑,撞傷保安又弄壞屋苑財物。
0908 機場 女子被男警搜身摸大脾。
0910 警獲派伸縮警棍於休班時可執行職務
0912 大學站 休班警襲擊和非法禁錮市民。
0915 金鐘 警方多次於天台及橋上向地面人群施放催淚彈
0915 金鐘 警用水炮車射向橋上記者致倒地
0915 灣仔 警方將被捕男子臉部磨石屎地致重傷
0915 炮台山 中年男用摺凳攻擊青年警釋放
0915 炮台山 警黑合作 福建幫持刀打記者
0915 炮台山 福建幫揮刀淋花生油恐嚇市民 被警方帶走時手抱警盾遮面離開
0915 炮台山 被制服人士被警打致頭破血流
0915 北角 警方再於民居向市民狂射催淚彈
小柏林總督察 在 Into the Wild 流浪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6月9 日同 9月4 日的撤回差幾遠?
八條人命,超過1200 人被捕,
無數被警方濫捕暴打至重傷殘廢,被非禮侵犯,被控分分鐘要入獄十年暴動罪的手足...
想在美國國會通過人權法前扮野,
香港人唔會上當!
大家仍在身心俱疲,擔心傷心,飯食唔落覺訓唔到,條柒婆好意思去salon 剪頭髮!
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完全撤回送中惡法 (而家柒婆講下動議撤回jer, 假架!假撤回,繼續講大話!仲要復會通過投票先撤到。到時班保皇黨會投咩票😏?)
-全面撤回逃犯條例修訂草案
-釋放所有被捕人士,撤銷對「反送中」抗爭者的無理控罪
-實行真普選
-追究警方濫權,(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已無用,要解散警隊!)
清算港共同警隊,人人有責,勿忘初衷,不要上林鄭的當。大家手動轉!
結一結數先
6.12 金鐘
- 用橡膠子彈射盲中學教師
- 立會圍毆被捕少女期間拉起外衣肆意凌辱
- 開槍射擊患癌老伯
- 中信大廈外前後包圍放煙意圖焗死示威者
- 衝突後受傷到醫院求醫時比拘捕,令大量傷者不敢求醫
6.13 金鐘
- 迫死第一位烈士,在警署內歡呼
6.13 粉嶺
- 第二位烈士死後,意圖封鎖消息,用黑膠袋遮蔽遺言,對外稱因情困問題輕生
7.1 金鐘 佔領立法會
早上扑爆女義士頭,再屈佢自己受傷幫佢包紥
7.6 屯門
過百警力保護非法賣淫大陸雞娜娜
7.7 旺角
- 警員香蕉糖公然挑釁市民隻揪
- 警員揚言:做野唔需要委任證
- 推撞記者、議員意圖封鎖消息,圍捕示威者濫用私刑
- 女警扮示威者打傷義士後走入警察防線離開,再將熱心市民拘捕
7.13 上水
- 示威人群散去後,非法進入商場濫捕,
迫到15歲小朋友跳橋自保,救回後再辱罵
- 襲擊民選議員
7.14 沙田
- 總督察鄭柏林對被捕人士施以酷刑,
拗斷手腕
- 在有不反對通知書的場地濫捕集會者
- 警員非法新城市廣場濫捕市民,拘捕時更插眼
旺角
- 重演暗角打鑊
7.21 上環
- 天橋上無警告下開槍意圖謀殺異見者
- 被發現開始用過期山埃催淚煙,意圖慢性毒殺市民
7.21 元朗
- 完美演譯警黑合作
- 警署門外求助落閘
- 999報案中心:驚就返屋企
- 公然向傳媒講大話:無見到白衣人有武器
7.27 元朗
- 射催淚煙入老人院
- 無視揸鐵通白衫鄉黑
- 西鐵站女速龍加料警棍毆打市民
7.28 上環
- 濫捕街坊、救護
- 44人被控暴動,拘捕後更以酷刑對待:停車埸等三十個鐘,唔比見律師
- 將燃燒緊嘅催淚彈掟向記者
7.31 葵芳
- 光頭警用雷明燈槍指向市民,扣下板機準備開槍射殺市民
8.1 火碳、天水圍
- 無故拘捕物資站
- 在無搜查令下入屋搜查,後指藏有攻擊性武器
8.3 旺角
- 失控速龍隊襲擊用膳後在餐廳外市民後逃去
黃大仙
- 向無任何裝備嘅街坊放催淚煙
- 警察宿舍內有住戶向路上街坊掟炮仗、玻璃樽落樓,其後再開記招屈係街坊掟
8.4 將軍澳
- 公園內無故襲擊散步街坊致頭破血流
西環
- 民居旁狂放催淚煙,多名街坊受害,包括嬰兒、百歲老人
觀塘
- 觀塘警署內在高處開槍射擊途人
8.5 天水圍
- 13歲小妹妹買書經過無故被捕
- 女義士聲援時被三名男警拘捕,期間全程走光示眾,與家人失聯30小時
北角
- 再上次演警黑合作
- 三個鐘無警察狀態任由福建幫攻擊香港人
荃灣
- 議員一早報案有黑幫將會斬示威者,但完全無視,引致義士手腳被斬
深水埗
- 開槍擊暈記者後阻礙救援,再用棍扑記者繼以帶走
8.6 浸大會長購買觀星筆時無故被休班警叉頸、恐嚇再拘捕
8.7 記者會上做所謂「實驗」意圖抹黑做假
8.10 大圍
- 射催淚煙入屋邨內
尖沙咀
- 無故拘捕女途人,期間騎係少女身上,極其猥褻侮辱
- 腳踢記者
- 警員自己仆街受傷後扮比燃燒彈燒傷,意圖抹黑
8.11 尖沙咀
- 射爆女救護義士左眼,
再推卸責任屈彈珠所傷
銅鑼灣
- 假扮前線示威者拘捕義士,記者追問時惡言相向
- 制服示威者後,用力施壓致甩牙迫令道歉
- 拘捕後放竹入袋,圖插贓嫁禍,男義士被捕時身體正常,其後被打致腦岀血昏迷
北角
- 福獨分子襲擊記者旁邊大量防暴視若無睹,無拘捕任何一人
太古
- 太古站內推示威人士落電梯,更近距離行刑式掃射
葵芳
- 葵芳站內放催淚煙
金鐘
- 20樓射催淚彈,意圖謀殺
新屋嶺
- 對被捕義士拖以酷刑、恐嚇,三十幾個骨折,阻止律師前往
8.13 機場
- 警員突然失控推倒少女,義士救人時更扙槍意圖謀殺
太和
- 屈街坊阻礙救援
8.14 深水埗
- 街坊燒街衣防暴突然推進,
向無人嘅街道狂放催淚煙,
引致大量街坊受害,
其後無數流浪貓狗死亡
8.17 旺角
- 鬧市中向天橋開槍
8.20 將軍澳
- 刻意放走刀手,從中國大陸回港先自首
- 爆岀北區醫院酷刑虐待老人家
青衣
- 疑水炮車漏顏色水,多車中招滿地藍
8.21 元朗
- 和平集會突然清埸棍打市民
8.24 九龍灣
- 拖行聾啞義士期間多次腳踢
- 再次開槍射眼
- 德福內放催淚煙及開槍惹居民不滿,
其後咒罵街坊乞衣、垃圾、社會敗類
8.25 荃灣
- 公然揸的士運武器比黑幫襲擊市民
- 義士遭黑幫襲擊,自衛時警察卻幫老黑一同攻擊義士
- 有傳教士舉起雙手跪地乞求警察克制卻被一腳踢開
大窩口
- 地鐵站外有居民想返屋企卻被推落樓梯後再拘捕
8.31 太子
- 聲稱接報到場處理市民打鬥,防暴及速龍衝入另一月台無差別攻擊市民,並封鎖現場不准救護員進場
9.2 罷課
多名警察撲倒穿校服學生 ,男學生門牙斷裂頭破血流。
在地鐵站無理搜學生身,白色恐怖。
9.3 太子
8名警員壓倒一名15 歲少年致其昏迷,阻礙阻延救護員急救
香港人!仲未完啊。路還有很長,我們很累。但不忘手足。我地繼續一齊行落去!
9 月繼續追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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