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忘旅伴系列 #1:與「俄妹」共遊的慚愧一天】
常常一個人去旅行,別人總會覺得很無聊,但人在路上,你總會認識到許多有趣的旅伴,不愁無聊,沒有旅行好去,也想另開一個系列,分享這些萍水相逢的偶遇,第一位就是這個俄羅斯女生。
與「戰鬥民族」的女生一起相信是很多亞洲男生的夢想,能作嬌妻更是很多人的終極夢想,沒想到,緣份驅使下,我竟真與一個俄羅斯女生上路,更玩了一個星期。我在黑山共和國遇上了她,繼而一起玩到波斯尼亞。俄羅斯女生善解人意,又懂得煮飯及逗人歡喜。她負責開車、我負責看地圖,她從來沒有質疑過我,而她也難得地全不懼苦,我們天天上山下海,一天內跑遍了雪山與海岸竟也不覺累,這絕對成了我可能人生中最佳的旅伴之一,那將一生回味呀!我終於明白何以大家那麼愛「戰鬥民族」,除了外貌還有很多因素!😂
與俄羅斯女生從黑山前往波斯尼亞旅行時,始發現她不僅愛山水,更連當地的文化與歷史都很有興趣,而且更作深入研究,尤其是波斯尼亞這個具背負著沉重歷史的地方,如沒對其背景略知一二,恐怕旅遊印象會大減。在車上,俄羅斯女生一直跟我說著波斯尼亞戰爭、薩拉熱窩被圍城的來龍去脈,我雖有聽過這些故事,只不過是一知半解,很難想像她竟會知道當地政府的政策、當時人民怎樣生活,而她比我年紀還小,竟對這場發生於90年代初的戰爭有深入認識。
或許,在我們心目中會覺得:「佢讀得多書姐!」可她連大學學位也沒有,亦沒修過歷史科,她並非對這歷史有特別興趣,而是覺得參觀一個地方,理應需對之有基本認識,而這一切正是她在旅途上跟不同人交流、道聽途說交集而成的。
在她游說下,我參加了人生第一次的Walking tour。
常覺得,Free Walking Tour只是給那些懶自己找路的老外去參加,自己發掘、看看介紹,才是旅遊的趣味吧?沒想到,原來參加者都是做足準備。我對這國家歷史談不上有很大興趣或認識,但他們參加Walking Tour目的,正是希望當地人能為他們的認知進行補白。他們看一座建築物,並不旨是看「嘩好靚呀!」「妖咁樣衰嘅!」,而是希望知道背後的故事與歷史。滿以為他們只是懶惰去自行發掘,原來我才是那個懶惰的人。
曾做過旅遊記者,介紹一個地方時,很多時候談及有關歷史與文化,都會被上司刪走,理由是,香港沒有人會有興趣知道這些東西,只需知道那地方好不好玩、那東西好不好吃就夠了。我時常都想,旅遊意義真是低層次至此嗎?去到一個地方,自拍「打卡」就夠嗎?這次Walking Tour對我的衝擊更大,原來有人會對一個地方具深入了解,反觀我們即使去了高級旅行社那些「深度遊」,也只不過是吃喝玩樂。很多人或會說,在外旅行別太大壓力吧,應要好好放鬆一下,當然,「深入」旅行未必人人能做到,即使我自己也做不到。可是,很多人去完一個地方旅行,只知「xx好好食」,卻連那「xx」實則是甚麼東西也說不來,這豈不是很沒意義嗎?
離開時,俄羅斯女生很「得戚」地問我,怎麼了?喜歡這個團嗎?我還未回答她時,她已說,這天學到了很多東西,令我對這國家歷史更有興趣,希望你也是吧!
中學修讀西史科,我們只知道某奧地利王子被殺,導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戰,這一刻,最起碼站在「Sarajevo Assassination」所在地,我終於知道了這事件的發生經過,而非「Direct cause to WWI」這model answer,有讀西史的朋友會明我說甚麼。坦言,雖然我也認識了很多從沒聽過的故事,骨子裡仍希望Tour能帶我去多些景點,而非站在一個地方說半小時歷史,看著俄羅斯女生那滿足的神情,我不便多言,更覺慚愧。
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等同於另一名言「The world is a book, and those who do not travel read only a page.」)或許我們誤以為考得了狀元便是王道,對比起一個學歷不高,但經常旅遊的人,或許閣下只是井底之蛙。
本已覺得這俄羅斯女生很棒,知道她的內心一面後更是佩服她!
與俄羅斯女生分別後,看她前前後後差不多環遊世界了兩年,就是靠著賣自己旅途上的照片,竟能賺取旅費。她擅於拍攝人像,以不同人像的照片說故事,最終她竟然成了像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等等知名報章的攝影師,直至今天。
她沒有甚麼學位,也從沒有當過一份正職,如今依然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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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 名言 喜歡的理由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好奇會讓你很麻煩](類似兩性)
最近我的小姪女說出了一段乍聽之下的至理名言,讓我們大家都很驚訝。或許她自己根本就不懂那是什麼意思、或許她默默地洞悉了什麼;或許這會成為她往後人生的座右銘、或許這句話會擠壓變形在她成長的層積岩之中。不論如何,她總是提醒了周遭的這些大人,看事情的角度或許可以更單純一點、直接一點,屬於自己的答案就能呼之欲出。
一天,我姐姐下班回家以後看見小姪女在玩娃娃。她基於一個想與孩子互動的心理走過去,問道:「妳這麼喜歡玩娃娃,妳長大以後要生北鼻嗎?」
身為母親,姐姐直覺自己的女兒一定會回答「要」。因為這幾乎是兩個姪女看的多數卡通在傳達的理念:所有女孩長大後都會找到自己的白馬王子,結婚生子,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直到永遠。
其實不只是她們,這也是相差了十二歲之多的我姐與我,曾經共有的理念。即便現在的我們已然長大成人,所謂「白馬王子」一個換過一個,徹底有了「敗給現實」的感想。卻還是會在一次次的無奈、嘆息、妥協當中,喘息般問著那面虛幻魔鏡:自己是不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即便我們知道事實與卡通相差甚遠,卻還是讓她們看。但或許也純粹只是因為我們懶惰、無力去抵抗主流價值,只想渺小地活下去,衍伸出的順水推舟。
小姪女沒有猶豫,肯定地回答了:「不要。」她長大以後不想生北鼻。
姐姐驚詫於這個不在她預想之中的答案,追問:「為什麼呢?」
「因為妳覺得我們很煩。」小姪女答道,手上還在玩著那不會哭也不會鬧的娃娃。
姐姐的心思迴路突然有點當機。她自詡自己是個很愛女兒的母親。她周遭的人(包括我),亦都盡自己一份心力在給她們營造一個快樂成長的環境。我們明白我們對待她們的方式,會反映在她們的言行舉止上。小姪女的話有點打擊到姐姐,她害怕是不是自己讓小姪女對未來結婚生子的生活感到失望了,才會說出這種話,而且還是在六歲這種年紀。
後來小姪女反問了她的母親:「媽媽,妳為什麼生我們?」
「因為媽媽好奇妳們有多煩啊。」姐姐答道。試圖用玩笑的方式盡可能地維護小姪女話語的主權;也保護自己在一個距離之外,不要輕易隨孩子的童言童語起舞。
「好奇會讓妳很麻煩。」小姪女突然拋出了這智者般的一言。
在一旁的小姪女的雙胞胎姐姐,也適時湊上前來,玩鬧地喊道:「媽媽就像是手跟腳被綁在一起一樣,動也動不了了。」
姐姐告訴我這個故事的當晚,我去住了姐姐家。我看著雙胞胎姪女們還是十分幼稚地與我玩著鼻涕鬼的遊戲(我是鼻孔,她們是鼻涕黏在我身上,我要把她們摳下來)、要我講哈利波特的故事,沒有偷遞什麼救命的小紙條給我、身上沒有奇怪的傷口,我可以確定她們應該是生活在一個沒有受虐的環境(開玩笑),也純然有著這個年紀應有的快樂。雖然我想為人父母的,沒有一個人不覺得小孩麻煩。但這種「麻煩」,是對於「養育」小孩這件事來說,並不是指小孩本身。
難道現代大人們對於現實生活的壓力、和對於孩子未來的擔憂,已經大到我們的身軀遮擋不住,能令孩子感到「麻煩」了嗎?
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三十歲),身邊有人結婚生子已是司空見慣。但若是聽見誰是為了「小孩」而結婚,除非男女雙方在我眼裡都是相當成熟的人(成不成熟與年紀大小無關),不然第一個反應還是只能帶著一種勉為其難的祝福,盡力裝作理解般地回:「恭喜呀!」
我曾在我的粉絲頁裡寫過一篇短篇連載小說,叫做《關於炮友能不能變男友》。故事內容寫一個不小心懷了炮友孩子的瘋女人,想要母憑子貴嫁給對方。充分展現出我個人心中對於戀愛癡迷的幻想與執著,潛意識當中或許是渴望及願意用小孩來綁住男人的。
但我在現實生活中卻不知為何警醒地可以。
不論是和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男人合意性交,只要發覺自己有懷孕的風險(無套中出、沒有按時吃事前避孕藥、突如其來的一夜情),我都會寧願到藥房去遭藥劑師白眼,謊稱是要替朋友買的,購入一顆要價五百元的事後避孕藥(事前避孕藥一盒吃一個月約一百五十元到三百五十元不等)。
這種警醒令我至今沒有小孩、沒有結婚、更沒有離婚,孑然一身。
後來我開始在朋友間聽到一些連續劇般「奉子成婚」的例子,血淋淋在現實生活中上演。這些情侶在得知受精成功的消息後,第一個反應都是討論要不要拿小孩。由上述資訊可以看出,這些情侶相愛的體質已經不好了,才會從拿小孩開始討論。
通常,女生會是在這種事件中較先容易心軟,及開始揣測另一種可能的人。
首先,孩子長在女體上,女生本來就比較容易產生割除一塊肉的不捨感;再者,普世的社會價值,尤其在現代醫學發達的推動之下,我們將生命意義擴大,會去探討究竟未成型的胚胎算不算是一個生命、腦死但其他臟器功能正常的人算不算活著這類問題。「墮胎」二字自然就有偏向政治不正確的主流意識壓力。而孩子長在女體上,就算是被人逼著去墮胎,總還是會落入「腳長在妳身上」的口實。
或許是這種內外夾擊的心理壓力;或是猥瑣點,這些女子就如同我小說中的女主角一般,就是想用一個小孩綁住一個男人,像是週刊記者善用聳動的標題,如:「殺嬰!」去嚇唬男人。總之,我聽到的這些故事的女主,都在各種艱難間,放任孩子一夜長大,大到能聽見了孩子的心跳,看見他們長出小小的手、小小的腳,被生命的力量撼動,進而和捐精者提出:「不如我們結婚吧!」的意見,就這麼跑到戶政事務所換發身分證,開展新人生。
新生命或許令人感動。然而,新的人生真的能在感動的加持下一帆風順嗎?
我抱持著八卦的心態,後續追蹤這些以「拿小孩」為出發點,緊急煞車迴轉停車入庫進入婚姻的情侶故事。
A情侶趕在生母的肚子大起來之前火速辦了婚禮。但男女雙方年紀皆小,男方家庭亦無後盾,且女方在知道懷孕後以少奶奶姿態馬上辭去工作。老話一句,貧賤夫妻百事哀。生母成天回娘家,並沒有和孩子一同一夜長大,不過是個「生小孩的小孩」;生父在各種鬱悶下,和相處時間較老婆還多的同事搞起曖昧。目前狀態據說是分居中但為了面子離不了婚的假面夫妻。
B情侶先登記,打算生完小孩待愛美的生母恢復身材後舉辦婚禮。但男女雙方雖然已屆適婚年齡,亦都有穩定工作,卻因為交往不及一年沒有深厚感情基底,且兩人在懷孕期間發覺各種觀念不同爭吵不斷。目前小孩在女體內已大到墮胎會有不小風險的程度,所以兩人考慮孩子出生後依舊共同負擔教養責任,但是以離婚夫妻的姿態。
那些以「生孩子」當作人生完滿宗旨的人們,我時常想要反問他們:「那麼你自己呢?撇除小孩,你自己人生完滿的定義是什麼?」是做一份自己真心熱愛的工作、是存到五億、是環遊世界、是追求唯一的真理、還是日行一善⋯⋯?若此人沒有別的,就是想要小孩,那麼我還想再問:「你是否已經具備了將孩子養育成不錯的大人的能力?」
曾有一次和一位非常重視小孩教育的同事聊天,對方年紀較長,小孩已經唸小學五年級。對方對我說道:「我只要有空都會自己幫小孩看功課。以前我都有辦法自己教,但現在他小五的功課我居然已經有點看不懂了,小孩問我都會滿挫折。」
我們挾著較小孩至少長十五至四十年的人生閱歷,居然只能應付他們的難題至十歲左右,是否有失父母之格?不談學科部分,這畢竟人人術業有專攻,學校教育也時常在出社會後發現不過是夢一場,所有學歷必須打掉重練。那我們來談養育孩子心靈健全的價值觀念。最近在台灣社會吵得沸沸揚揚的「同婚」、「多元成家」議題,同事也頗有所感向我說道:「我其實不排斥同性戀,也覺得他們應該有結婚的權利。但是我以一個媽媽的心態,真的很難想像以後學校要教小朋友男生可以愛男生、女生可以愛女生。我不曉得如果小孩問我,我要怎麼跟他們解釋這件事。」
如果想要生養出一位不錯的大人,那麼你自己是一個不錯的大人了嗎?
人類若純粹是為繁衍後代而生的動物,那麼像是避孕藥、保險套、墮胎這類事物就根本不會被發明出來,因為沒有需求。雖然在經濟學上有所謂商人為了謀財而「創造需求」一事,蘋果創辦人Steve Jobs就是創造需求的高手。但基本上於吃飽穿暖、避雨遮風以外的事,像是流行時尚、IG美照和你現在掉了以後比掉小孩還慌張的手機,都不是生而為人的必要。
在各種避孕手段如此豐富的現代,若將小孩當作結婚的唯一理由,未免太不尊重人。不論是對於小孩而言,甚至是生父、生母本身來說。
人類是一種極其特別的生物。是自然界中極少數雌性的「交配可接受性」非常長的動物。所謂「交配可接受性」,簡單來說就是雌性願意與雄性媾合的期間長短。自然界中絕大多數動物的雌性交配可接受性都相當短,只有在雌性的發情期間。而人類則幾乎是隨時隨地都可以來上一發。且人類也是自然界中極少數擁有性高潮的生物。
綜合上述兩點,可以看出人類的性愛不僅僅是為了繁衍而存在,在非常大的程度上,僅僅就是為了爽而已。
現在絕大多數文明社會核心家庭的組成,除了創世紀亞當與夏娃的說法之外,實際上,亦是一種資源重新分配的手段。由父母雙方養育自己共同的孩子,社會分工會像是工業革命時代的工廠一樣,更有效率。
當我們無可避免地無法獨立於世,進入社會的一環以後,儘管不情願、儘管在體驗過性的美好且產生此生定要幾人斬的想法後,若是就此產生人類胚胎,接著就被綁死在道德的火刑柱上,審判須將孩子生下以符合社會期待,那麼心裡只會感覺很冤,很難真心為生命感到喜悅。因此,在生命二字如此高大上、受人景仰的理想之下,避孕甚至墮胎的需求依舊橫空出世,也似是必然之路。
當我們願意真正以成人的心態開始承認,性行為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提高參與者彼此間的歡愉與親密感的手段,而繁衍後代不過是附加價值,不然人類的演化就該和大多數的動物一樣,只在可繁殖的排卵期性交、也不需擁有性高潮、更不會有無法生育的同性戀。我們才能一夜長大,不為生養小孩一事(不論是未生、已生)而煩惱,也才有機會擺脫束縛千古的價值枷鎖,找出屬於自己的路。
我們總是自豪自己有靈魂,能以思想控制自身行為,所以地位高於其他物種。但偶爾就生物本能的角度來理解自己,也能發現許多簡單而直接的不可思議。重新回想小姪女那句「好奇會讓你很麻煩」,也許她的話並不是基於某種壓力及迫害,而純粹是因為她發覺自己生活的單純客觀建構在大人的奔忙之下。這不過是尚未被主流價值觀洗腦的她,直覺發出的感想罷了。
小孩的天真,也往往能令被諸多思想框架套牢的大人,產生一條簡易破關的路徑。我想,和小孩一起重新長大,才是生養最美好的意義,代表生父生母之間「愛的結晶」的意義可能要退居其次。畢竟爸媽不需要上刀山下油鍋才能製造一個孩子,而實際是歡愉的副產品。
我詢問過許多身邊的媽媽朋友,包括我的姐姐,妳希望妳的小孩能夠如何呢?絕大多數的答案都是:「我只希望他快樂就好。」如果人類對孩子的愛是一種最本能、最純粹的情感,我們浪漫得能夠由此從利己主義變成利他主義,那麼據此可以推斷,真心能祝褔、守護一個人的快樂,應該才是真愛的表現;佔有和妒嫉可能是我們迷茫的妖異化,而我們卻通常稱之為愛。
史前時代的人類社會,由於沒有DNA鑑定技術,無法確認父子關係,更沒有似乎只能合法承認與一人性交的婚姻觀念,所以部落中生出的孩子皆由部落所有人共同養育。這又是一個我十分著迷的「世界大同觀」,你的孩子不只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亦是所有人的孩子。
有一天,我筋疲力竭陪雙胞胎姪女們玩了一下午的兒童室內攀岩後,幼年老成的小姪女突然問我:「阿姨,妳會生北鼻嗎?」或許在她眼裡我是一位游刃有餘的大人,所以她才會這麼問。
我微笑攬住眼前的小姪女連同坐在一旁的大姪女一起,道:「阿姨有妳們就夠啦。」
我或許是認為自己還沒成為不錯的大人才積極使用避孕藥、保險套;或許純粹就是還沒遇見讓我想要留下他的種的男人。但孔子就算生不出兒子也照樣能影響我們千百年。人類的偉大,又在我們願意敞開胸懷接納他人的協作中,跳脫基因傳遞的層次。
希望我若是能影響他人什麼,是因為對某種事物真摯的愛情、是能甘心守護某人的快樂。
姪女們也能因為我參與的一份愛心而長成不錯的大人吧?
在更為嚴苛的鋼鐵叢林中,好奇只會讓你很麻煩。人生苦短,往往我們還沒長大就已然結束;人生太長,所以我們無聊到可以將時間都花在後悔上。
但願所有潛在的生父、生母們,都能先行理解並滿足自身的需求,接著再來談你與我之間,甚至是你與我與你我共同的他之間的故事。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們也能以小孩的視角思考一回。
小王子 名言 喜歡的理由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八月CWT春秋同人本
#左易的禁止事項05
最後一篇試閱了!!
寫到小成和小葵特別開心~~~
P.S.前四篇在部落格可以快速找到XD
部落格→https://goo.gl/jzrv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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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是不用睡覺的。
當然他們也可以閉上雙眼,放空大腦,裝作自己正在睡覺或是做夢。
但更多的時候,他們更喜歡在人類陷入睡眠的夜晚中四處飄晃,打發時間,為自己找點事情做。
像小葵就喜歡偷偷摸摸的把電視轉到最小聲,心滿意足的看著螢幕裡的俊男美女上演纏綿悱惻的戀愛戲碼。有時還會吸吸鼻子,為裡面的虐心場景擦了一把眼淚。
只是這事不能太常做,不然電費會增加,然後屋子主人的堇姨就會皮笑肉不笑,禁止她整整一個月都不准看偶像劇,要看只能看新聞。
天啊!光是想像,小葵就想要大叫了。
新聞,那真是最無聊又最不健全的節目,簡直就是在虐待小鬼,小鬼的身心發展是很重要的!
為免自己落入那可怕的下場,小葵偷看電視都是很有分寸,大概三天才做一次。
而今夜,又到了她三天一次的享受時間了。
確定主臥室的堇姨已經熟睡,紅衣小女孩興沖沖的飄到了客廳,熟練的找出被收好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快速地將音量轉小。
覺得這樣好像還不夠,她還大膽地將堇姨留在冰箱的一碗麻辣燙摸出來,再點了一柱香。瞬間,她的手中就平空出現同樣的碗,連內容物也是一模一樣。
至於明天堇姨要是發現麻辣燙怎麼突然變得寡然無味,那就是明天的事了。
重要的是放眼當下嘛!
這句話其實是常掛在堇姨的一名好友,夏舒雁嘴邊的。
不過小葵也認為這可算得上至理名言了。
接下來,穿著一身紅衣的黑髮小女孩就捧著麻辣燙,吃得津津有味,邊將全副心神投入劇情當中。
她烏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螢幕裡的美男子,蒼白的臉頰受限於靈體關係,沒辦法染上陶醉的紅暈,但那熱烈的眼神已說明一切。看到劇情高潮處,還會激動得一雙眼睛徹底染黑。
相較於小葵沉迷半夜追劇,這屋子的另一名小鬼可就全然無法理解這項愛好了。
「真不敢相信。」有著圓圓臉蛋的小男孩壓低聲音指責道:「小葵,妳竟然在偷吃東西還有偷看電視!」
小葵連視線都沒有分過去,「去外面玩,不要打擾我,也不要吵到堇姨。不然我就要跟堇姨告狀,前天雁子有帶啤酒過來,是你好奇偷喝又怕被堇姨罵,最後把啤酒全部毀屍滅跡的。」
小成剩下的話頓地一噎,連帶的氣勢也弱了不少。
「我、我就是好奇……」小成心虛的說,隨即又像找到新的理由,立即挺起胸膛,「不對,妳怎麼可以直接喊雁子?應該喊小姑姑才對,這樣才有禮貌!」
「呵呵,你是因為人家是小蘿的小姑姑,才特意跟著喊的吧?」小葵嘲笑,「之前你還喊藍姐阿藍呢。」
小成暗搓搓的喜歡著夏蘿,這可不是什麼小秘密了。
被戳破心思的小成感覺自己整張臉要漲紅了,可又思及自己早就沒有體溫,血液也不會流動,著實沒辦法達成臉紅這個要求。他連忙雙手摀著臉,好表達出自己的害羞。
「反正你得先叫我姐姐。」趁廣告時間,小葵轉過頭。真的是頭直接一百八十度的扭轉過來,那雙大眼睛被闃黑佔領,連點光芒也沒有,小巧的嘴巴也咧至耳際。
換做普通人見到這幕,早就雙腿打顫,臉上全沒了血色,隨時會驚恐的大叫一聲「有鬼啊」。
但對本來也是鬼的小成來說,這畫面一點震懾力也沒有。
「才不要!明明我們之間只相差那麼一點點。」小成也不甘示弱,兩隻小手往自己脖子一抓,「卡擦」一聲就把腦袋給扭下來,抱在懷中,那雙同樣染成漆黑的眼睛瞪了回去,「小葵妳才不是姐姐,而且也沒有做姐姐的樣子。妳看妳,都不在意堇姨今天說過的話。」
「哪一句?」小葵很認真的問,她還真的想不起來。
「就是傍晚啊。」小成瞪圓了眼睛,臉頰也微微地鼓起來,像隻小河豚,這讓他蒼白的臉蛋多添了幾抹鮮明的氣息。
倘若他的雙眼不是缺少眼白,頭顱也不是被抱在他自己懷裡的話,他的確是一名可愛的小男孩。
「傍晚……」小葵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識地翻找起早先的記憶,驀地她靈光一閃,「你是說界線不穩定,可能出現裂縫?」
小成想要大力點頭,接著想起來自己的頭還捧在雙手間,趕緊接回脖子上。
小葵知道小成說的是什麼事了。
就在今天的傍晚,堇姨忽地離開屋內,站在墓地間,若有所思地仰頭注視著被霞雲染成瑰麗的天邊一角,隨後再俯視向山下的村子。
「氣場又不穩定了。」那時候,綠野村的守墓人是這麼慢悠悠的說著,「界線被模糊,也許有東西會過來,也許不會。」
小葵和小成都不是第一次聽到「界線模糊」這個字眼,那代表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很可能會不小心跑過來。
只可惜到現在,都沒跑來小葵心心念念的企鵝或是來自星星的王子。
「然後呢?」小葵納悶地看著小成,「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啊。」
「然後我們應該要提高警戒!」小成握緊拳頭,義正辭嚴的說著,「避免有壞人入侵綠野村,把所有的小鬼都抓去外太空做實驗!」
「喔,那你加油。」小葵很冷淡的敷衍,「不過我相信他們對小鬼肯定沒興趣的。」
「妳怎麼這樣……怎麼可以不當一回事?」小成不敢置信地指責。
「我就是這樣。」小葵不以為然的哼了哼,一察覺偶像劇又要繼續播放,她放棄再和小成進行口舌之爭,那顆扭了一百八十度的頭飛快地又扭回去,留給對方黑黝黝的後腦勺。
被單方面中斷爭吵的小成氣呼呼地跺腳——怕吵醒房間裡的堇姨,他的腳是很輕很輕地放到地面上,再抬起來,再放下。
既然小葵不肯幫忙,小成決定孤身奮戰。
他就是相信會有壞人從界線模糊所造成的裂縫裡跑出來,這叫做、這叫做……對,男鬼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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