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中國GQ雜誌在微信公眾號刊載了一篇文章,名為《一桌沒有姑娘的飯局,還能叫吃飯嗎》,以揭開所謂「中國式飯局」的現況。文出,旋即引起正反兩方熱議,有人說,原來物化女性最高級就是把她們各個都當做一道菜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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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原文摘錄如下:
如果沒有女人,再葷的飯局也都是“素局”。
幾個老男人在一起拼酒,掏心窩子,累了斜斜的靠在椅子背上,酒後的呆滯與虛無都寫在臉上,吹牛逼都顯得多餘,一群人談論青春情義、國家大事、股票風雲、被掀翻的高官、被新聞聯播遮蔽的現實……話語乾燥,一點也不濕潤,聲音聽久了,就像拿一個鐵勺反復摩擦碗底。
有了姑娘,具體說是有了飯局之花之後,這個飯局才顯得完整,坐在飯桌周圍的男人們揣好各自的鬼胎,揣摩說話的語氣,有不經意的諂媚和討好,有恰到好處的挑逗,一個圓滑的女人,就是一個滴水不漏的漏勺,洩露出的甜蜜汁液攪拌著一個多情的夜晚。
前些日子,我做局,邀請一群美食家在北京聚會,這群人來自天南海北,都是中年男性,人人滿腹經綸,再好的美食對這群人來說也是家常便飯,於是我偷偷加了一道菜,叫來了一個姑娘,名叫露露,一個中戲畢業的美女,湖北武漢人,胸大有腦,曲線玲瓏,堪稱尤物。
美食千種不及胸脯二斤,何況一個就不止二斤。一對碩乳在飯桌上蕩漾,姑娘能開玩笑,接得住話,有人把天聊死了她也能海底撈月,勇於自嘲,說話滴水不漏,該喝酒喝酒,該聊天聊天,笑聲恰到好處,同時又不過分熟練,言談舉止間,又有一些青澀與業餘,就如同看上去沒肉摸上去有肉,恰到好處,最難將息。
那頓飯吃的如高山流水,如繞樹三匝,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如溫泉水滑洗凝脂,如春宵苦短日高起,如一樹梨花壓海棠。
那日有一位投資圈的大佬,姑娘離席,大佬深情的看著姑娘搖曳的背影,我問大佬:你覺得這姑娘如何?
大佬悵然若失,沉吟良久,緩緩在唇間吐出兩個字:我操。
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飯局,生旦淨末丑齊活,插科的,打諢的,掮客騷人,美女野獸,齊聚於此。此間不可缺花瓶,當然也不能遍地花瓶,那樣將會一片狼藉。她不一定美豔動人,必然八面玲瓏,懂得分寸,男人總是喜歡有一點放浪的處女,或者一個矜持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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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妹,我們都曾聽過。不只中國,台灣也很多。臉書上所有網紅粉絲團,看上去嬌豔玉滴的主兒,誰的私信裡沒收過幾封飯局邀約的訊息。那兒明擺著價錢、行程,有些甚至單刀直入破題:上飛機後直接先給個包。
貴圈真會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傳聞了。誰是飯局妹,就看誰老是在澳門、新加坡、馬來西亞的飯店打卡囉。喔,有人更正:美西航線現在也很多。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飽讀經書,自詡風流,意而不淫,通篇寫來行雲流水,甚是快意至極。想必公子肯定翩翩風度,就像金城武比吳彥祖帥出10個張震那麼的出類拔萃吧?給張照片唄。頭禿肚圓目光如豆,臉上抹兩把能涮出塊五花肉。
所有對這篇文章的評論中,我只服中國美食家兼作家殳俏(殳,念ㄕㄨ)。她的著作我曾在臉書分享過,自己辦的雜誌《悅食》專門講食物,是一本讓不懂美食但愛文字的我熱辣辣愛上的雜誌書。
寫食記本來就是門技術活兒,沒有深入的文字底蘊做背景,再能吃再如何能鑑賞美食,也不過就是尋常如《食尚玩家》那樣的只有俗沒有雅的共賞。
殳俏也聽說了這場飯局,評道:「紅樓夢里有道菜叫茄鮝,一根軟茄子倒得十幾隻雞去配。」
有文化的流氓私底下吃什麼樣的飯局自嗨無所謂,光明正大的炫耀肉麻當有趣,得一根軟茄子只是恰好的形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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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們,珍惜生命遠離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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