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NOW,還是報告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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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洗完澡有點著涼
小咳嗽但無大礙
可今早醒來左頭頂腦內持續抽痛
就像邪惡小精靈
每隔5~10秒在你腦內放雷擊術一樣
痛到無解掛神經內科
醫生看我太痛,改叫我掛急診
掃了電腦斷層
基本排除掃描後會發現的症狀
但邪惡小精靈的雷擊術還在放QQ
量了體溫,小發燒37多度
做了流感篩檢加抽血以及胸腔X光
我猜院方也怕我染上某肺炎吧
現在暫時待在急診打點滴持續觀察
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就先預告不開台了
左頭頂抽痛 在 鄭宗弦的美食與故事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下午茶小品文)
一生有禮----生命禮俗在我家
第三章 五嬸不乖乖作月子
我小時候──不過就是六年前,由於本人長得非常可愛,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膨膨的兩腮,因此常常成為親友們爭相邀請的婚禮嘉賓──花童。
當花童很簡單,不必笑口常開,也沒要求迷人的姿勢,只要不哭不鬧,乖乖的給人化妝,穿上小禮服,聽從指揮,就可以賺到「大紅包」。
聽從什麼指揮呢?非常簡單喔!提提花籃啦!拉起新娘禮服的長尾白紗,跟在後頭走啦!站好給人照相啦!
還有一種,不必打扮成花童也能賺「大紅包」的,那就是新娘禮車駕到時,手捧一盤柑橘到車門前,給剛下車的新娘子摸一下就行了,任務性質超級輕鬆。
只可惜這麼「好康」的打工機會,在我升上小學二年級,和五嬸的大兒子,我的大堂弟「鄭有和」三歲之後,就全都給他奪走了。
記得五嬸嫁來那一天,禮車門打開時,就是我「捧柑仔」去給她摸的。我賺到一個一千塊的「大紅包」,瞬間轉進我媽手裡,我成了過路財神。
不過這不影響我快樂的心情,在等待喜宴的同時,我邊吃著「孔雀捲心餅」邊去找新娘子。因為在「捧柑仔」的時候,我近距離的看了她,覺得她很漂亮。
我偷偷潛進新娘房,看見一尊美麗的大理石雕像。其實那是我的新五嬸,一襲雪白婚紗的她,孤單的坐在梳妝台前面。
「你好漂亮。」我很真誠的拿起一顆餅乾,又說:「請你吃。」
「啊!你好可愛,你是誰?」她親切的問。「你幾歲?」
「我是鄭有禮,今年六歲。」
「有禮呀!你好乖,可是新娘在入席前不能吃東西,你吃就好了。」
然後她又問我是誰的孩子,有沒有讀幼稚園……等等。就在一問一答中,我把餅乾吃完了,胃也撐滿了,後來吃酒席的時候,只想喝汽水。
就因為這樣,五嬸對我印象深刻,特別疼我。在大醫院擔任護士的她,有時拒絕不了病人私下贈送的水果,拿回來之後會偷偷塞給我吃。她總是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說:「噓!不要跟別人講。東西不夠分給每個小孩,所以不能公開,不然人家會說我偏心。」
想不到,我當時沒有送出去的餅乾,竟然換到那麼多蘋果、葡萄、水梨……,而且都好大顆,好香甜,真是賺到了。
後來大堂弟出生,我跟爸媽到醫院去看五嬸,只見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苦笑說:「三哥三嫂,我平常看到那麼多產婦在唉唉喊痛,今天才知道他們的痛是那麼的痛,我足足痛了兩天,真是生不如死,痛到好想去撞牆喔!」
媽媽握著她的手,笑著說:「第一胎都是這樣啦!以後就很快了。」
媽媽看我一眼,又說:「你看有禮,是我的第四胎,我還記得那時候剛吃完晚餐在收拾餐桌,忽然覺得肚子痛痛的,接著羊水破了。我趕快叫你三哥去找產婆,有蕙扶我躺到床上,然後我喘口氣,噗!就生出來了。」
「哈!哈!哈!」我被那個「噗!」逗笑了。
可是奇怪,五嬸卻不笑,反而紅著眼眶,憂愁的說:「我都沒有帶孩子的經驗,真擔心能不能把孩子養大……」
爸爸說:「你呆瓜,家裡面那麼多人幫忙,完全不用操這個心。」
「你啊!」媽媽鄭重其事的說。「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是把月子作好。」
說著,就把帶來的小提鍋打開,瞬間一股濃厚的麻油香和米酒嗆竄進人鼻子裡。
「我知道,麻油可以促進子宮收縮。」五嬸說著,坐起來吃。
這時阿公和五叔走進病房,阿公笑呵呵的說:「我剛剛去看過小孩了,長得很漂亮。進福,你再帶他們去看。」
「好。」五叔滿面春風的領我們去育嬰室看小寶寶。
透過透明大玻璃窗,我看到裡面至少有三十個小寶寶,每個都露出一張紅通通的小臉,長得沒什麼大差別。經過五叔指點,我終於看見期待已久的新生命,那時他正慵懶的打著呵欠呢!
哼!就是這小子後來搶走了我當「花童」的獨門生意。不過,聽說我哥鄭有義只當了一次花童就被我取代,看來「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五嬸那時很聽阿嬤的話,乖乖的作足四十天的月子,只是她天天愁眉苦臉,像是監獄裡的囚犯。終於忍到最後一天,她請小姑姑看孩子,然後換上一件蕾絲邊長裙裝,穿上高跟鞋,跑去大姑姑的美髮店。首先把封藏已久的頭髮大洗特洗,接著又剪又燙,還修指甲,擦指甲油,夾睫毛,徹頭徹尾的大變身。
當她重新踏入家們時,眉飛色舞,踮腳跳步,滿嘴哼歌。那時我終於瞭解,原來童話中的灰姑娘變成公主,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五年過去了,這一回,五嬸生了二堂弟「有平」,卻不肯老實的作月子,第一天就洗頭,還吹頭髮,阿嬤知道之後非常不高興。
第三天,小寶寶已經抱回家了,阿嬤趁著去給他「作膽」的時候,苦口婆心的對五嬸說:「玉芬啊!你要聽話啦!三十年前,我生完進泰之後,剛好遇到年底大掃除,我仗著自己體力不錯,又刷又洗,爬高爬低的,忙得手腳痠、抽、痛。那時年輕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心想休息個兩天就可以恢復了,沒想到這一痠、抽、痛就是三十多年,一路打針吃藥都無法斷根。」
「卡桑,那些規矩,我生第一胎時就已經老老實實的做過了,可是四十天不洗頭,實在太痛苦了。」五嬸理直氣壯的說。「我們當護士的還不懂嗎?那些說法很多都沒有科學根據。」
「不要不信啊!」阿嬤撫著手腕,皺著眉頭,又嘆氣說:「唉!人家說『月內風沒藥醫』,真的是這樣。不只是我這樣,菜市場賣菜的阿桑,和賣魚丸的頭家娘,一個常喊頭暈,一個常說眼睛澀,也都是『月內』時頭去吹到冷風,和流眼淚造成的。你不信,到時候就知道痛苦了。」
但無論阿嬤怎麼說,五嬸就是不肯聽從,連阿公都好焦急。
第四天,阿嬤把我找去,說:「有禮,你五嬸最疼你,你去跟他講,叫她好好的作月子。」
「不要。」我尷尬的說。「我又沒有生過孩子,完全沒有說服力。阿嬤,我們老師有教『青年守則十二條』,你乾脆寫一張『作月子守則』給她,她想看的時候自己看,你就不用一直對她碎碎念了。」
「這辦法聽起來不錯,但是不行啊!阿嬤是在日本時代讀日本公學校的,會寫的漢字沒幾個。如果用日文寫,我恐怕也寫不出來,就算寫出來,你五嬸也看不懂。」
「要不然,你講給我寫。」
「你寫的字,她一看也知道……」
後來我們決定,由阿嬤口述,我先寫下來,然後阿嬤再抄寫一遍。
想不到這份「守則」寫著寫著,最後寫成了一封信。
「親愛的玉芬:卡桑這幾天實在很煩惱,包括你的多桑也是一樣,因為你一直不肯好好聽我們的話。作月子真的很重要,不小心一點的話,一輩子都會被病痛纏住,很可憐的。卡桑是過來人,深受其害,不希望你將來跟我一樣。現在我把該注意的事項寫給你,你要詳細讀完,真正去做,好嗎?
「第一、四十天內不能洗頭,不能吹頭髮,不然以後會頭暈、頭痛。第二、不能刷洗東西,爬高爬低,不然手腳會痠痛。第三、禁吃甘蔗,禁啃肉骨,否則會掉牙齒。第四、不能哭,不然以後眼睛會痠澀。第五、不要站跟坐,要盡量躺著,龍骨才不會受傷。
「四十天而已,你要多忍耐。很多『月內風』在少年時不明顯,到了五十歲以後才開始發作,拜託你要聽話,不要讓卡桑一直煩惱,擔心你到五十歲啊!
卡桑筆」
我自認為文筆已經很淺顯了,想不到阿嬤邊抄還邊問我,幾乎每個字都很陌生。看她彎著背,架著老花眼鏡,吃力的刻畫筆順,真希望五嬸能體會阿嬤的用心良苦。
當我擔任信差把信送去五叔家給五嬸時,小姑姑也在那兒看小寶寶。
小姑姑一把搶過去讀了,驚訝的說:「天哪!這是卡桑破天荒寫的第一封信耶!竟然被五嫂你得去了,這真是你的榮幸啊!至於卡桑的愛心,我看,你就不要辜負了吧?」
我也把阿嬤寫字時,艱難辛苦的模樣講給五嬸聽。
五嬸疑惑的拿走信紙,慎重的讀著,然後一邊讀一邊紅了眼眶。
「不行!不行!不能流眼淚。」我和小姑姑急忙提醒她。
五嬸忍著淚,眨眨眼睛說:「我知道啦!唉……四十天不洗頭,我怎麼受得了……好啦!你們去跟她說,我會忍耐啦!」
哇!任務順利完成,我開開心心的回去覆命。阿嬤聽了我的報告之後,臉上一掃陰霾,然後他帶我去找阿公,阿公聽了之後綻放笑靨,我這「小小傳令兵」當得好有成就感喔!
到了第十一天,小姑姑來跟爸爸要了一小包「紅番仔染」,說是要做「紅蛋」。
隔天阿公阿嬤去給有平「剃髮」,好收集起來請人家製作「胎毛筆」。五嬸家的桌上已經擺了一大臉盆做好的「紅蛋」,準備在剃髮後,分送給親朋好友。
地上也有臉盆,裡面還裝有水和其它東西。阿嬤抱著小有平,輕輕的把他的頭挨向阿公手中的剃刀,阿公則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細嫩的幼毛緩緩刮下來。
剃完之後,阿嬤拿紅蛋在有平的頭頂滾三回,嘴巴唸著:「乎你頭殼頂紅紅,紅頂做大官……」
蓬頭垢面的五嬸把我拉到一旁,擠眉弄眼的小聲發牢騷:「鄭有禮,看你害的,我又變成瘋婆子了……」
生命禮俗小百科
作膽:
初生嬰兒第三日要洗澡時,在水中放桂花心、龍眼葉、三顆石頭和十二枚銅板,煮滾後放涼,用這水給嬰兒擦澡。桂花心和龍眼葉是祈福孩子富貴、子孫滿堂;銅板是祈福財源廣進;石頭是祈求孩子頭殼堅硬,膽子壯大,勇敢堅強,不要隨便受驚嚇而哭鬧難安眠、拉肚子、食慾不振,難以撫育。
剃頭:
初生嬰兒十二日可第一次剃頭,刮去胎髮。用臉盆裝水,水中放十二枚銅板、三顆小石頭、十二個紅蛋、一根蔥。蔥有聰明的寓意,而紅蛋浮在水面上,是期盼小孩常常有笑容(好笑神),有人緣,得人疼。
姐妹作:大番薯的小綠芽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6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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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箱根旅館
住過一間位於箱根嘅旅館,周圍環境好好,有靚景有溫泉,d服務生都好好好有禮貌加kawaii,不過間酒店本身晌嗰到坐立咗好耐,入面d房同配置就舊d咁啦。
我當然唔會開名講邊間啦,不過去得箱根嘅,呢間都算出名,有唔少人住過,唔形容太多,唔係以為我收錢打緊酒店評級文。
嗰次我地一行四條仔出發,不淮攜眷,純粹寡仔團,行程係先去箱根浸浸溫泉買下手信做煙幕,然後就直落東京澀谷夜夜笙歌。
如果你附近有螢光筆,最好把以下句子圈起來。
經驗之談:喺你結婚前,人生總要有一次同你班兄弟黎一次醉爆寡仔團。到咗某個歲數,你就會發現,呢段經歷有錢都買唔到。
嗰陣我地四個人book咗兩間房,大約黃昏時份check in完後,就拎嘢上房然後就諗住出去一齊浸溫泉啦。(嗰吓我地仲幻想緊會唔會有男女混湯。)
點知上咗房,整頓咗一陣之後,我突然覺得頭暈暈想恰下咁。本身以為洗個臉坐一陣會無事,點知,個頭愈黎愈痛。
「暈車浪吖你?落去浸吓就好架喇。」我個frd話。
「唔喇,你地去先啦,我抖一抖就落黎。」
本身,我都以為係咪搭完飛機,又轉咗幾程車,太舟車勞動搞到唔舒服,我就攤開咗張榻榻米自己喺廳恰一恰。
一路恰,個頭一路係咁痛,嗰種抽痛,係前所未有咁痛,而個人成身都攰賴賴咁。
都唔知恰著咗幾耐,耳仔畀一陣V一聲嘈醒咗。
我醒咗。
我未醒。
我係醒咗,但係全身都郁唔到,連眼皮都只係開到一半。
我望住眼前啡色嘅天花板,開始有意識咁諗:「shit…嗰味嘢?」
然後心裡面默默咁講:「小弟黎旅遊住一晚架咋,打搞到真係 ごめんなさい…」
相信去過箱根舊式旅館嘅朋友都會體會過,如果自己一個人入黑晌房,呢種間隔同周圍擺設真係令人幾多聯想。
我於是盡力嘗試閣埋眼諗住訓返算數。
然而,我眼皮都郁唔到,仍然停留住晌「留一線」嘅視點上。
然後我左邊眼尾見到窗出面有d嘢郁緊。我隻窗其實係望到一堆樹林有條河咁,嗰一刻,我察覺到一個人形黑影晌遠處慢慢靠近過黎我個位置。事關當時我個頭擰唔到過去,睇到嘅角度非常有限,淨係感覺到有個黑影由細逐漸變大咁飄過黎,愈黎愈接近我。
係咪凌空?係咪穿過咗隻窗?
係卦。總之佢就企咗晌我床尾,我腳嘅附近。
呢下我清楚見到係一個人形黑影。
喺我仲不斷「ごめんなさい…ごめんなさい…」嘅時候,個黑影郁起上黎,佢係一步步一步步咁圍住我來回踱步。即係,我訓晌地下,以我為中心,佢就晌我旁邊圍住我一步步咁行。好慢嘅,但每一步都夠令我膽顫心驚。
由其係當佢行到去我頭頂嘅時候,我見佢唔到,望住空空洞洞嘅房間,個心營住佢會唔會突然彎低身哄落黎我臉到。
真係會嚇到標尿。
好彩…唔知係咪叫好彩,佢行咗四、五個圈左右就滲入咗我前面幅牆到,我個身仍然未郁到,但係已經feel到成個背脊都係汗。
我望住眼前幅牆,因為佢喺個到消失,唔知會唔會又晌嗰到出返黎,我打醒十二分精神留意住有無異樣,然後,我突然發現個黑影凌空晌幅牆到!
我眼珠盡力扭過去望個清楚。
呼…
原來我見到嘅係牆上面掛住嘅男裝和服黎。
我訓晌地下望住件和服,被風吹下吹下咁郁郁下,愈望就愈似個人形黑影,愈望就愈似有個人掛咗晌到…
我吞吞口水,唔係化唔係化唔係化…
突然,晌件和服個位置到,成個黑影由牆標出黎衝向我臉前!
如果係睇戲,呢個位,肯肯定定就係所謂嘅全場尖叫位。
而我,就成個人彈咗起身,坐咗晌到,係咁喘氣係咁標冷汗。
無幾耐,我d frd都浸完溫泉返黎喇,我個頭仍然係好痛好痛,佢地見我面青口唇白咁,就叫我不如過隔離房抖一抖睇下會唔會好d。
過咗房,好快,我個頭就無咁痛喇,大家都明應該係間房奶奶地嘢,就決定過曬一間房訓。都無謂問人有無得換房喇,呢d情況,實話full晒架啦。
我個frd好抵得諗,話過去執返晒我地d行李過黎。過咗一陣,見佢嘭嘭聲就推住d嘢仆倒入黎,問佢咩事。
佢話…頭先執完嘢,關晒燈行出門口,準備轉身關好條門嗰一吓,佢見到,隱約有一家大細坐晒晌廳地下到圍埋好似食緊飯咁…
呃…
日本好多旅館都真係好猛。
TAG 黎緊會出trip旅行嘅真心frd,話畀佢地知,如果入到間酒店房覺得個頭痛得好唔尋常,又或者每行一步都好似有人喺後面跟住你監視住你咁…
換房啦!
Btw 呢張相我睇會寒寒地唔係咁舒服,
你地有無有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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