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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老婆由來】不乖,又怎樣?
#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不乖的靈魂
#差別在於你要不要壓抑自己
從小到大,長輩們給的標簽:除了會讀書以外,
不外乎就是「怪胎叛逆、特立獨行、沒大沒小、堅持己見」。
被碎念的事績,真是多到數不清...
從高中大學念哪個學校、到畢業做什麼工作、
交什麼男朋友,還是太久沒交男朋友,
幾歲了怎麼還沒結婚,然後就是催生…
差別在於你要不要壓抑自己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如果你想要跟長期壓抑感覺的人溝通 的推薦與評價
對於對方可能會因此產生的情緒反應要有心理準備,不要打斷他或是心生防衛, ... 兩者的差別在於當人筋疲力竭會覺得空虛、疲累,聽不進別人講的話。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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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重點在於自己是否能夠接受吧。你有著改變現狀也想要實現的願望嗎?或者你願意壓抑自己的渴望來迎合周遭的秩序?能夠依自己的想法來做出 ... ... <看更多>
差別在於你要不要壓抑自己 在 [創作]Fate/Apocrypha Another 2 - 看板TypeMoon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意識深陷於黑暗中。
胸口傳來火辣的疼痛麻痺全身,然而手腳卻逐漸變得冰冷、失去感覺。動彈不得,只能束手
無策的在這片黑暗中沉淪。
要死了嗎?
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少年閉上眼,靜靜的等待著終結的來臨。
「……?」
然而即使等了許久,終結依然沒有來臨。
再怎麼說也沒有死過的經驗,並不知道這是否就是死亡。但死亡若是這樣的感受,未免太過
溫柔。
不知不覺間,不再感到寒冷、不再感到灼熱。
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感覺流淌全身。人造人未曾有過那樣的體驗,但若是一般人的話,就
是會以『被人溫柔的抱著』這樣形容的感受吧。
感到好奇的人造人撐起原本還很沉重的眼瞼,亮光透入視界。
「太好了,還活著!」
眼裡帶著淚光,但露出安心笑容的Rider。
「請放心,他已經沒事了。」
以溫柔的表情握著人造人的手,身穿鎧甲的金髮少女。
那就是對齊格而言,命運的邂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之後經歷了許多事。
Rider為了幫助人造人,而帶著他從城堡逃離的事。
『黑』的陣營,尤格多米雷尼亞的人追了上來的事。
擔當本次聖杯大戰Ruler一職的少女貞德,從黑方陣營手中庇護齊格而與他們對峙的事。
得到黑方的領袖Lancer的承諾,只要不與黑方陣營為敵就放齊格自由的事。
從Rider那裡收下他的佩劍,與他道別的事。
經過了千迴百轉的波折,齊格在連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情況下,獲得了希冀許久的自由。
正確來說,齊格並不是想要自由,只是不想死所以想要逃離那個地方罷了。達成了這個願望
的齊格,頓時失去了方向。
即使Ruler問他『今後你要怎麼辦呢?』,他也只能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於是Ruler提出了『總之先離開黑方的勢力範圍找個安全的地方』這樣粗糙的方案,兩人暫
時結伴踏上了旅途。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是……齊格。」
「齊格?是齊格飛嗎?」
「不,這是Caster大人取的名字。」
Ruler露出稍微有些複雜的表情,但她隨即在心中提醒自己盡量不要讓對方感到不安,露出
柔和的笑容:「原來如此……那麼,你覺得如何呢?」
「如何……是指什麼呢?」
「就是名字,你對自己的名字覺得如何呢?」
聽到Ruler說的話,齊格露出了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
「名字也有所謂的好壞嗎?」
「當然。」對這樣的反應也有所預料,Ruler略為加重了語氣的說下去:「名字是很重要的
,將會成為人與人之間連繫的橋梁,同時也是認知自己的符號。」
「有人以自己的名字為榮。雖然很遺憾,但也有人厭惡著自己的名字所象徵的事物……你怎
麼想呢?獲得了自由的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名字呢?」
Ruler直直的盯著人造人的眼睛,等待著他的回答。Ruler明白,這對獲得了自由的他是非常
重要的事情,而引導他去察覺,那就是結下約定的自己應該要負起的最起碼的責任。
感到驚愕的人造人低下頭來想了一會,然後反問了Ruler一個問題:「妳剛才說的齊格飛(S
iegfried)……就是『黑』方的Saber,幫助了我的人嗎?」
「沒錯,他是位溫柔的英雄。」
「那麼,我就叫做齊格(Sieg)吧。雖然這也稱不上是報答,但我想以這個名字記住這份恩
情,記住給予我選擇自由的機會的人……」
齊格說到一半,像是感到為難又有些沒自信的搔了搔臉:「雖然對Rider和Archer有點不好
意思……如何呢?」
「是的。」Ruler聞言,以溫暖的笑容回應他:「我認為是很棒的名字,齊格。」
「那麼,我會護送你到山下的村莊,那裡就會有一般人在了吧。雖然很抱歉,但我還有身為
Ruler的職責,所以只能照顧你到這裡……」
雖然Ruler表達出無奈的歉意,但齊格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本來妳對我就沒有什麼義務
或責任吧,光是能得到幫助,就應該是值得感謝的事了。」
就像Rider、Saber和Archer那樣,齊格接著說道。
兩人在山上持續走著,雖然不是戰鬥用的人造人,但姑且還是有些體力,Ruler也注意保持
著一般人能跟上的步調,應該可以在天黑前到達山腳吧。
一面努力跟上Ruler的步伐,齊格一面想著越過山、到達山腳的事情。
然後,思緒唐突的中斷了。感到不解的齊格雖然試圖思考,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能夠組織
成想法的材料。
「……那個,到達了村莊,見到一般人之後,我該怎麼辦呢……?」
「說的也是呢。齊格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
雖然這麼問了,但齊格露出的茫然表情也完全在Ruler的意料之中。
誕生以來就在創造者的命令下做著固定的工作,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與他人進行意志交流的
人造人,光是能像他這樣產生『逃離城寨』的想法,就已經是一種奇蹟了。
從未做過命令以外的事的人造人,當然不可能對於自由的生活有什麼概念。
「那麼,首先就試著活下去吧。」
「活下去……?但我現在是活著的了,也沒有什麼立即的危險。」
「確實如此,然而如果想要一直活下去,那就有很多事要做了。必須要吃飯、睡眠,如果自
己沒辦法獲得這些,就要與其他人交流、交換,從他們那裡獲得。」
「原、原來如此,活著也很辛苦呢。」
「是的。齊格,活下去絕不是件輕鬆的事喔。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的體力跟知識在人
類的世界也具有相當的程度,要加入社會也不會太過困難的。」
發覺齊格的表情似乎做好了要與某種魔獸決一死戰的氣勢和覺悟,Ruler連忙放緩了話題。
「首先就請從活下去開始努力吧,當你生活了一天又一天之後,那些就會累積起來成為你人
生的經歷,在那之中一定也會存在著齊格你想達成的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於是,Ruler在山腳找到了一棟民房,與住在那裡的老人塞爾治說明了情況──儘管由於兩
人極其複雜的內情而有諸多無法說明的事情,但老人還是答應了暫時讓齊格住下。這也是多
虧了Ruler所具備的品格吧。
塞爾治招待兩人享用了稍早的早餐,接著Ruler便表示自己必須啟程了。
就這樣,短暫的旅程結束,Ruler在晨曦中與齊格道別,齊格則暫時接受名為塞爾治的老人
的照顧。
儘管兩人都認為這就是今生永遠的別離,然而各自背負著使命的少年少女,他們的命運卻將
在不久的未來再次交會。
不過,後話暫且不提。
與Ruler道別後,齊格返回塞爾治的屋子裡。
「要喝咖啡嗎?」
「啊,好的,麻煩您了。」
老人拿著杯子與煮好咖啡的鍋來到餐桌旁,將咖啡倒入杯中。
「那麼,你在煩惱什麼呢?」
「欸?為什麼……」
「你那種表情,任誰都看得出來。」
替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塞爾治坐到了齊格的對面。
「只要可以說的部分就好,要不要跟我談談呢?」
「我……塞爾治先生,您覺得自由是什麼呢?」
「自由……嗎?以你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還真是相當複雜的煩惱啊。如果你不介意是我的意
見,我認為是能夠不受制於人,順從自己內心的渴望來活著吧。」
塞爾治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了下去:「然而,即使想這麼做,人們還是受到各種各樣的束
縛。受他人、社會、法律或道德等許多的事物,即使自己覺得是自由的,但其實早已習慣了
受到制約一事。」
「所以我想,重點在於自己是否能夠接受吧。你有著改變現狀也想要實現的願望嗎?或者你
願意壓抑自己的渴望來迎合周遭的秩序?能夠依自己的想法來做出選擇的人,應該就是自由
的。」
塞爾治用溫柔的眼神看著齊格。雖然不曉得他對齊格的過去做出了怎樣的想像,但只要看見
齊格此時的表情,就能了解這些話題對他而言是多麼的重要吧。
齊格瞪大了眼,對塞爾治的話聽得入神。
「能夠做出……選擇的人……」
「齊格你們的情況似乎很複雜,不清楚詳情的我所說的話並不一定是正確的,但要是能成為
你的參考那就好了。」
還有些恍惚的齊格以斷斷續續的聲音做出了回應:「……我,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塞爾治先
生的話非常有價值。」
「是嗎,那就好。你就好好考慮吧,自己真正的願望。」老人將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站了
起來:「那麼休息一下吧,你應該很累了,我帶你去房間。」
齊格連忙發出『好的。』的回應,跟著他走上樓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是夜,齊格正躺在塞爾治安排給他的房間的床上。
前一天連夜走著山路逃亡,無論精神或體力都到了極限的齊格一躺到床上就像斷線一樣的睡
著,然後又在隔日中午十分有精神地醒了過來。人造人的身體似乎在能量使用上很有效率。
在屋外工作的塞爾治看見齊格,一邊說著『不愧是年輕人』,一邊將工具交給他:「休息夠
了的話就來幫忙吧,活動一下筋骨的話思緒也會更清晰,說不定對你的煩惱也有些幫助。」
於是齊格的下午就在農務中充分地揮灑了汗水。在米雷尼亞城寨裡當然是不用種田和劈柴的
,齊格對全新的體驗十分投入,同時也想起了Ruler『生活是很辛苦的』的忠告。
度過了人類一天的齊格,將今天體驗的事物在腦中反覆咀嚼。
與Ruler的旅行,和塞爾治先生一起工作、用餐,以及和兩人的對話如同走馬燈一樣在齊格
的腦海裡播放。
『能夠做出選擇的人就是自由的。』
『累積的生活會成為人生的經歷,在那之中就會衍生出齊格你想做的事情。』
齊格可以肯定,Ruler一定是誤會了。
她只知道自己是逃出城寨的人造人,所以把齊格當成是做著普通工作的人造人吧。那樣的人
造人,當然是沒有累積過經歷的。
但是齊格不同,被選為Caster助手的他在米雷尼亞城寨的日子確實與其他人造人大相逕庭。
被賦予名字,參與魔像的實驗。
無法呼吸而喪命的同胞、被做為實驗體而融入魔像中消失的同胞。
想起了他們的臉,齊格開始渾身發寒。
自己跟他們究竟有什麼不同呢?這個一直以來都不明白的疑問,今天在老人的無心之言中找
到了答案。
「能夠做出選擇的自由……嗎。」
只是在那一天,選擇了從尤格多米雷尼亞手下逃跑而已。
齊格做出了選擇。但是其他的同胞們呢?
人造人雖然是被造物,但是和僅是依設定好的術式行動的魔像不同,他們並沒有被設下不能
違抗的制約、也有著能夠自己思考這種程度的智力。
但他們依然聽命行事,被尤格多米雷尼亞做為消耗品的消費掉。
明明不受任何束縛,卻沒有自由。
然後齊格鮮明的回想起了那時候聽到的聲音,在自己逃離工房前,最後成為實驗體的人造人
。
思緒有如閃過一道雷光,令他猛然撐起身體。
「他向我……求救了……」
沒錯,齊格想了起來。最先『做出選擇』的人並不是自己。
因為不想死而尋求幫助,自己是將眾多同胞的死投射到了自己身上,因此做出了選擇。
人造人是不受束縛的,他們只不過是還沒有遇上令他們做出選擇的分歧罷了。
得到機會、做出選擇、受到幫助。
這就是名為齊格的人造人之所以能身在此處的原因了。
「那麼……我的願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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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怎麼了嗎?」
坐在椅子上縫著衣服的塞爾治,聽見踏下樓梯的聲音而抬起頭。齊格拿著Rider的劍,正從
樓梯上走了下來。
「各方面都受您照顧了,塞爾治先生。」
齊格來到塞爾治面前,說出了他所知道這時應該使用的台詞。
塞爾治看了看齊格的臉,那是與剛見到時的迷惘完全不同的堅定表情。
「是嗎,你要啟程了嗎。」
「是的,我感覺想到我想做的事了,都多虧了塞爾治先生。」
塞爾治站了起來,從櫃子旁提起了一個小腰包遞了出來:「沒想到這麼突然,我都還沒準備
好呢。」
齊格接過腰包,裡面裝了些乾糧和水壺,以及旅行用的道具。
「還有這個,是我年輕時用過的皮帶,你就收下吧。」
看來他早就替自己想好了,又再一次的受到幫助,齊格鄭重其事的收下了塞爾治交給他的東
西。
「實在不勝感激……但很遺憾我恐怕沒辦法回報你的恩情。」
「沒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看來你已經想到自己能接受的答案了。能幫上你的
忙我也很高興,願上帝祝福你。」
「非常感謝。」
齊格將皮帶繫上腰際,並將Rider的劍插了上去。
兩人以笑容道別。
於是,人造人踏出了自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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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混沌所支配的戰場。
硝煙漫天,火舌亂舞。
超越了人智的怪物們在此集結,即使是戰鬥型的人造人,與那人形的毀滅化身相比也相形見
絀,這樣僅一騎就能撼動大地的存在,如今有超過十騎在此交手。
然而受到主人驅使的龍牙兵與魔像,仍不停地在戰場上堆疊碎片,而人造人們也不斷的在草
原上灑上鮮血。
無論是生命或非生命,無論是敵是友都不重要。在這片地獄中只是作為數字不停的消耗、不
停的累積。
一名人造人想要幫助因受傷而倒地的另一名人造人,靠近的龍牙兵卻沒有放過這個破綻,向
兩人撲了過來。他們原本也將在此成為統計上的一劃。
──直到那個異物闖入了戰場當中。
說是異物,但並非可怕的異型。正好相反,那是他們都非常熟悉的外貌。白膚、白髮,同樣
的人造人。
那名人造人拔出長劍快步逼近,從側面打落了龍牙兵正要揮下的兇器,緊接著和龍牙兵展開
交鋒──隨即被壓倒。
動作雖然稱不上笨拙,但和戰鬥型人造人相比完全不行,那戰鬥的模樣凶險到連在一旁觀看
都倒吸一口氣。
人造人少女連忙拾起落在一旁的斧槍站了起來,配合他的動作發起攻勢,一舉粉碎了龍牙兵
。
「幫、幫大忙了。」
闖入戰場的人造人──齊格一面道謝一面收劍回鞘。本來並非戰鬥型人造人的他即使手持Se
rvant的寶劍,戰鬥力也遠遠無法與投入戰場的士兵相比。
「你是之前逃走的……為什麼要回來?」
「我是來解救大家的。」
「……什麼意思?並沒有人開口向你求助吧。說到底我等接到的命令……」
「作為消耗品讓人榨取到死是嗎?」
齊格的語氣甚至充滿了讓人不容反駁的氣勢,令人造人啞然。
「如果那就是你們的願望的話也沒關係。但是我想讓你們知道,並非只有遵從那樣的命令一
途。如果想活下去的話就像我一樣逃走就好了,回到城寨解救其他同胞吧。」
齊格說出的內容讓兩名人造人啞口無言,那恐怕是他們未曾想像過的東西吧。
「無論是提供魔力的人還是其他人,大家都是不受任何束縛的存在。無論是想要聽令赴死,
還是想要活下去,我們應該能憑自己的意志做出選擇才對。」
將自己所知道的自由告訴他們,然後由他們來做出選擇──那就是齊格相信正確的方法。
「不遵從命令,而是選擇活下去是嗎……」
「……我還是認為,應該要遵從命令,因為那就是我們被創造出來的任務。」
被攙扶著的人造人掙脫開來,撿起了自己的武器。
「我要繼續戰鬥。不過,選擇活下去的同胞啊,我會祝福你們所選的道路。」
他用凜然的表情說完,便向著更前線走去。
齊格與另一名人造人都沒有阻止他。
「……你一直在戰場上做這種事嗎?」
手持斧槍的人造人少女沒有追上去,而是開口向齊格詢問。
「沒錯,我就是為此才來到這裡的。妳如果願意選擇活下去的話,就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並快點回去城寨吧,我要去找其他人了。」
說完,齊格便繼續在戰場上搜尋著人造人的身影。
被留下的少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起了他之前戰鬥時的身姿。
(憑那種拙劣的技術,隻身一人來到這個戰場之中,就為了向我們傳達這些嗎……真是個傻
瓜,明明當初選擇了自由的人是你自己啊。)
於是,少女轉過身跑了起來,向著米雷尼亞城寨的方向前進。
同樣地,在遇見其他人造人時,她便將齊格說過的話也向他們轉達。
相似的光景在戰場上反復出現,選擇離開戰場的人造人逐漸增加。
當她來到城寨底下時,已經有不少的人造人聚集在附近。然而其中並沒有見到齊格的身影。
未來將被命名為『杜爾』的人造人少女轉過頭望向戰場。
然後看見了,青色的流星劃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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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廣袤的戰場上,究竟要如何找到他呢?齊格並沒有那種方法。
因此他原本並沒有對此太過投入,僅僅只是『如果能見到就好了』這種程度的想法罷了。
然而,當他望向被閃光照亮的夜空時,他看見了。在朦朧的月光前,小小的、漆黑的人影從
天空落下。
儘管距離很遠,但齊格卻可以肯定,那絕對就是”黑”Rider。
意識到這點的瞬間,腦中所有的思考全部停擺了,齊格使出比原本還要多上一倍的力量,全
力的朝著Rider落下的方向奔跑。
穿過戰場的齊格首先看見的,是拿著騎士槍的”黑”Rider和身披重甲的劍士對抗的光景。
既然正和Rider交手,那對方肯定就是”赤”的從者吧。儘管不應從外觀去推測對方的身分
,但齊格心想那應該是”赤”Saber。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Rider正屈居下風。那連殘影都捕捉不到的高速刺擊,對方只憑一把劍
就一一化解,Rider的突刺沒有哪怕一下能觸及對方的鎧甲。
憑自己的實力,就算過去了也幫不上忙、說不定反而會礙手礙腳。理性雖然做出了這樣的判
斷,但齊格的心中卻有另一個聲音正呼喊著那種事情並不重要。
Rider有危險了。
只是浮現了這樣的想法,手腳就自己動了起來。
必須得趕過去。
過去了要做什麼?不知道,誰管他啊。
就只是這樣的衝動驅動著齊格往前跑去。
看見Rider被打倒在地時,另一個Servant從旁邊竄出來,以戰槌狠狠的打向騎士。但是騎士
文風不動,反而揮出一擊將新出現的Servant一起擊倒。
不自覺的喊出聲來,騎士跟Rider似乎都注意到了這邊。
在騎士因齊格的出現而分心時,Rider雖然也跟著一愣,但卻又馬上抓準了這個時機跳了起
來,手中的騎士槍劃過圓弧從右邊打了過去。然而還是被長劍給架開,雙方短兵相接、彼此
隔著武器互瞪。
藉此機會,齊格終於來到了可以觸及兩人的距離。
拔劍出鞘,齊格將劍握在腰際,以近乎衝撞的方式向著騎士刺了過去。
發出了清脆的『鏘』一聲,長劍雖然抵著鎧甲但卻沒能刺進去,被彈開了。即使是Servant
的武器,但使用者只是個連戰鬥型都不是的人造人,騎士──”赤”Saber所引以為傲的重
裝甲是不可能就此屈服的。
「什麼啊這傢伙,這不是比雜兵還不如嗎?」
“赤”Saber絲毫沒有把齊格放在眼裡。不,甚至可以說是因為在這戰場上顯得太過弱小反
而勾起了她的興趣,她一面保持對Rider的警戒、一面觀察起了齊格。
「你、你、你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啊!?總之快點逃啊!」
與悠然自得的”赤”Saber完全相反,自從齊格出現後,原本就已經手忙腳亂的Rider完全失
去了餘裕,甚至連話都說不好的陷入恐慌。
然而在至近距離面對交戰中從者散發出的威壓感,齊格甚至無法開口,只是試著繼續往手上
的劍施加力道。
沉默的人造人、饒有興趣的Saber以及心慌意亂的Rider。以近距離貼在一起的三人一瞬之間
就這麼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然而因人造人的介入而產生的混亂畢竟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很快對齊格失去了興趣的Sabe
r,將目光轉回了Rider身上。
「安心吧Rider,那傢伙我根本不放在眼裡。我要的是你的首級!」
隨著大喊炸裂開來的赤雷將齊格和Rider一起震飛,在Rider的掩護下齊格雖然勉強用魔術減
緩了墜落的衝擊,但重重摔在地上還是讓他產生全身的骨頭都散架的錯覺。
而先前就受到不少傷害的Rider雖然勉強撐起身體,但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具備繼續抵擋Sab
er的力量了。
以絕對的力量控制住局面的Saber,有如王者凱旋一般的闊步前進,慢慢地逼近了Rider。
齊格非常清楚,只要”赤”Saber走過來揮出一刀,一切就結束了。
拯救了自己的英雄即將慘死在自己面前。
這絕對無法忍受,然而乏力的肉體甚至不容他做出掙扎,手腳只能無力地垂落地面。
當Saber終於走到Rider面前舉起劍時。
齊格看見了,Rider在即將終結自己性命的對手面前移開視線,轉頭向齊格看了過來。
『『都這種時候了還擔心我,稍微擔心一下你自己啊,笨蛋。』』
「Rider!!!」
齊格的吼叫就如同引信一般。
在地平線的彼方,震撼大氣的強大魔力炸裂。強烈的衝擊化為暴風,遠遠地傳達到了這邊。
“赤”Saber驚訝得停下了手,三人同時望了過去。
青色的光芒如同要將夜空一分為二一般,從地平線扶搖直上。
正當以為它會就這麼直達天際時,光芒停在了半空中,接著化作流星,不偏不倚地──朝著
”赤”Saber急墜而下!
「什麼!?」
落下的青色流星狠狠地撞上了”赤”Saber。衝擊波令沙塵像水柱一樣噴發,先前面對Berse
rker的攻擊依然穩如泰山的Saber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暴風過後,齊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銀灰色的長髮在夜空中飛舞。
璀璨的鎧甲覆蓋褐色的皮膚,然而胸部和背部卻大大的敞開,上頭有著爪痕一般、正散發著
淡淡青綠色光芒的傷痕。
銀色的大劍舉在胸前。
望著那背影的齊格甚至說不出話來。
以齊格所具有的知識中,只有一個字眼正適合用來形容此情此景。
「你們兩個,沒事吧?」
啊啊,那就是『英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戈爾德‧穆吉克以沉重的心情看著自己的左手背。殘存的最後一枚令咒在剛才隨著『趕往”
黑”Rider的所在之處』這樣的命令而消失了。
當”赤”Saber出現在戰場上時,”黑”的陣營便開始考量要如何調動戰力。
雖然正好在附近的Berserker立刻趕到,和Rider展開聯手作戰,但對方不愧是Saber,只憑
實力就瓦解了兩人的策略。
既然如此,只剩下以令咒讓其中一騎前往的辦法。
Archer正在森林中壓制只有他可以應付的敵方Rider。
Lancer的能力必須在戰場中心才能發揮到最大。
於是Saber便被選上了。
考列斯、賽蕾妮可、達尼克,”黑”方的御主幾乎都達成共識,先前才因為重大失誤而損失
兩枚令咒的他,根本沒有能拒絕指示的立場。
就連從Lancer那裡得知戰況的Saber,都自己以念話傳來「Master,請下令讓我前往」的要
求。
如今失去了所有令咒的戈爾德,對Saber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約束力,在”黑”方的御主中僅
存的立場也搖搖欲墜了吧。
這下那個搞不清楚在想什麼的Saber,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
如果戰鬥結束之後Saber還活著的話,自己究竟會怎麼樣呢?懷抱著這種不安的戈爾德甚至
放棄觀察戰場,開始喝著悶酒。
「可惡,那個只想著要享受戰鬥的Servant,這下會……」
在酒精的作用下混亂的腦袋隨口吐出抱怨,然而諷刺的是戈爾德正因如此才察覺到了自己所
說的話的矛盾之處。
Saber是和Lancer一起在最前線戰鬥的。
而他先前對決的對手,”赤”Lancer也在那裡。
『但願,下次能與閣下真正盡情地戰鬥。』
當時那個男人在臨別前說過的話繚繞在戈爾德的心頭。
「什麼嘛……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懂,我不懂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你們兩個,沒事吧?抱歉,我來晚了。」
微微偏過頭看向背後的齊格和”黑”Rider,身為”黑”之Saber的男人以令人安心的沉穩語
氣緩緩說道。
「Saber!你來救我們嗎?」
「啊啊,幸好Master總算同意使用令咒,能趕上實在太好了。」
“黑”Saber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Rider,你還能動嗎?」
「勉勉強強……」
奮力撐起遍體鱗傷的身軀,Rider以相較於平時遲鈍得多的動作站了起來。看來就跟他說的
一樣,雖然不至於動彈不得,但暫時也沒辦法像平常那樣戰鬥。
「那麼,敵方的Saber由我來對付,他和Berserker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
“黑”Rider叮囑齊格不要亂跑,接著跑向”黑”Berserker倒地的方向。
結束了短暫的交談,”黑”Saber便把目光轉回前方。
在被衝擊震出的坑洞中,身著鎧甲的騎士──”赤”Saber彷彿從地獄窯洞中爬出的惡鬼一
般走了出來。
「你這傢伙,還真敢做啊,”黑”的Saber!」
如赤雷般的魔力隨著鬥氣散發,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赤”Saber在頭盔底下的表情無論
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想像。
「接下來由我來當你的對手。」
將雙手舉著的大劍放到身體側邊,腰部下沉、雙腿微微跨開,”黑”Saber擺出了架式。
“赤”Saber則以行動回應。她將劍與地面平行向後伸出,左腳彷彿要踏穿地面般地重重向
下踏去。
魔力隨著踏步釋放,”赤”Saber在紅色的雷光中化身為子彈向”黑”Saber疾馳而去。
“黑”Saber則舉起大劍迎擊。赤與青的魔力隨著兩柄劍的交鋒在大氣中炸裂。
令人驚愕的是”黑”Saber的強韌。就像先前”黑”Berserker襲擊”赤”Saber時的翻版,
即使遭到如同砲彈一般砸過來的”赤”Saber的斬擊,”黑”Saber踏在地面上的腳也一步未
退,不動如山的承受了下來。
緊接著”黑”Saber的銀色大劍架開了對方的斬擊,以行雲流水的動作從反方向反擊回去,
”赤”Saber雖然迅速以劍接下這一擊,但還是被強勁的力道給彈飛。
「別太……囂張了!!」
被彈開的”赤”Saber在落地的瞬間便再次從腳上釋放出魔力,以與其說是衝刺不如說是彈
射的方式向著”黑”Saber逼近。
而”黑”Saber也跟剛才相同,在原地擺出了迎擊的架式。
化身為子彈突擊的”赤”Saber,以及在原地架起斷頭台等著對方的”黑”Saber,每次刀刃
相擊就發出強烈的衝擊波震撼著大氣。
當齊格正對兩名Saber戰鬥的身姿看得出神時。
「喂,齊格,要逃嘍!」
“黑”Rider很快地背著”黑”Berserker跑了回來,手上拿著她的戰槌。剛才承受的一擊果
然很沉重吧,被揹著的Berserker沒有任何反應,但既然還沒消失,那她肯定還活著。
回過神來的齊格先是再看了正在戰鬥的兩名Saber一眼,接著便跟在”黑”Rider的身旁,甩
去背後逐漸遠離的劍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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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齊格更改的設定為基礎,在日常生活以及戰場上分別深入思考齊格的人生意義。
而前半段稍微賣了個關子,也就是”黑”Saber齊格飛本人的存活,減少齊格佔去的戲份比
重,並加強齊格對齊格飛的印象,以免原作中齊格飛過於影薄、而齊格把所有鋒頭都搶走的
情形。
這回隨著齊格飛的存活以及介入,戰場以及後續的狀況也都開始有了變化,敬請期待後續的
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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