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你眼中是怎樣的存在? (請作答)
☀還沒在一起之前, 這位異性,是我很想要認識的人,甚至是仰慕,欣賞,很喜歡的對象。
☀在一起之後,或許他是個很會照顧你的人或是可以陪伴你的人,可以成為妳的依靠。
☀結了婚之後,開始有你家人我家人的事情要協調,是不是已經開始令妳失望?
☀有了孩子之後.....直接就徹底崩壞,不想再提起這個人 XDD
孩子有狀況,自己急得要死,男人可以一副『這有很嚴重嗎?』
孩子的尿布固定放在什麼位子,為什麼每次還要再講一次?
用個水槽,水也可以到處滴,髒髒的腳踩來踩去,整間房子都髒了
把碗放到洗碗機裡面,照他邏輯放,根本放不了多少碗就滿了,還得自己重新拿出來再排一次。
請他協調一些事情,他一副『我也很為難啊』 啊....所以....委屈我只能往自己肚裡吞嗎?
還把我鍋子摔到缺一角,心愛的盤子杯子也是....
總覺得自己週而復始提醒他小心一點,然後還要被他靠北說 我們變了,只愛小孩都不關心他的感受。 我也身心俱疲,傷痕累累啊!
在帶孩子的時候,做家事的時候,嘴角顫抖心裡面都os....要這男人幹嗎,『激似』是無用的存在?
只是,跟朋友聚會的時候,會聽到其他男性友人說,的老婆要求他在疫情期間,要特殊狀況才可以出門,不可以成為家裡的破口。非得出門還有一堆規矩要遵守。當然還不只這件事,聽到這些...還真有點同情他,心想『這老婆好像管得有點嚴耶....』。他人平常人也不錯啊,工作上也是個偉大的主管啊,誒~人家也是狠角色捏! 怎麼被嫌得很沒用這樣。
我還不只聽一個男性友人抱怨,說他是一家四口中最沒地位的一個,甚至地位還比家裡的寵物低。 所以他反而還喜歡工作,當個主管至少在部屬前耀武揚威。 聽他這樣半開玩笑說,有黑色幽默的fu。 但想想我們家滔哥也是這樣的存在,說晚上要吃什麼,他總是以孩子為優先,老婆為優先。 點餐的時候,每次都是我,小樂,小彤個別點一份,反正我們都會吃不完,他光吃三份剩下的就飽了。 他們就是『隨和』可能演變成『大而化之』進而變成『慶菜』。 他們也是滿腹委屈...都做這麼多,讓步這麼多,還是被嫌到豬狗不如
他在別人眼中,應該是個熱心的朋友,幽默的學長?暖男? 聰明脾氣好的老公? (小翻一下白眼防憂鬱)
有多久沒正眼看他? 直接斜眼白眼看?還是直接不看? 只要有聽到聲音就好?
男女真的差好多,就是『慶菜』惹毛我們,但也因為『慶菜』而包容我們。 彼此的好,早被視為理所當然。彼此的不好,也早已被無限放大幾萬倍不夠,還不時在腦袋裡迴盪再放大。 這就是婚姻的真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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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正在慎重考慮將辣媽語錄 製作podcast版本,未來懶得看文字的朋友,也可以用聽的。 純粹自戀覺得自己聲音很適合廣播,也很想讓更多人知道辣媽語錄。 你們有在聽podcast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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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差 一個 字的朋友 在 PopDaily 波波黛莉的異想世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可愛風限動就只差這一個GIF了~
#GIF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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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源:Poper Moon Spaces
差 一個 字的朋友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民胞物與 | 盧斯達 on Patreon】
“Endure, Master Wayne. Take it."
難民或者移民的分別、極端移民撚的心理活動等等,之前談過,現在不如談這個話題為何一定充滿 resentment。無論是你走,還是你認識的人走,都是「生離」,「生離死別」是引發痛苦的高手。人面對痛苦,內心都是相似的轉化過程。心理學家 Kübler Ross 提出的「哀傷五階段」( Five stages of grief ) ,描述人遇到悲傷之後,內心會通過的種種階段。或多或少人人都會經歷一部份,甚至全部。包括「否認」、「憤怒」、「懇求」、「沮喪」,最後「接受」。
不論政治還是經濟,如果將所有人的不滿、忍耐力和行動總結為一件事,那就是被稱為「香港政治」的東西。「香港政治」是不滿和矛盾的產物,幾代人在「香港政治」的表現,其實也是哀傷五階段。
否認:大家不會承認事情出了問題
憤怒:這就不用解釋了
懇求:一開始大家是懇求北京 (可以解釋建設民主中國和漸進溫和路線一度才是主流),後來有人懇求其他國家幫手
沮喪:會有人「放負」,聲稱香港已死,但他們可能只是為發泄某種自我意識暫時無法處理的痛苦或不滿
接受:接受之後有兩種路,有些人接受了自己的灰暗命運,而有些人接受了命運灰暗,並繼續挑戰一下
話題為何一定充滿 resentment,因為從來不是純粹討論。不是一條「某人由A國移民到B國,是利多於弊還是弊多於利」的算式題。幾乎每個人都是帶著 2019 年薰染過的身心去討論。有一些人談移民,是在講「他認為香港不會好」,或者「香港抵抗不到」,或者「香港會越來越差」,或者「中國不會讓」,移民討論的潛文本是一些政治判斷。
政治判斷就主觀事物。兩個不同的政治判斷自然就不會找到 common ground。「香港政治」如果是一個心理上接受哀傷的過程,不同人處於不同哀傷階段,就形成大致的政治分歧。
下床
但這裡並不是想說「打和啦 super」和「去留肝膽兩崑崙」,好像各有各岩,不是如此。而是對曾經在街上大叫「我地真係好撚鍾意香港」,轉發過這些共同體時刻的人,多顧及共同體其他成員的感受,似乎也是一個義務。
這一波的討論,好像是起自劉穎匡獄中寄出的信件,裡面提到要反對移民潮,這件事是否要反對或支持,不一定對的,可以討論,但當中寫到的委屈實在。他們進去坐牢被剝奪自由,如果聽到外面竟然有人鼓吹「移民抗中論」,進而詆毀留港人士的個人決定或者勇氣 (坐監也是留港),是不會開心,亦會令他們質疑自己受苦有沒有意義。
一個群升體裡面的烈士當然是少數,也沒有集體主義到要人為了一個集體願景而犧牲自己安全和前途,甚至是在考慮上一代兼下一代全家。為此而走也罷,但有沒有想及不能走、坐緊的人,哪怕是一秒,是可以由言行觀察到。為了不想其他人難受,至少給一個坐牢人士值得支撐下去的理由,友善一點,是否不應該主動說「你坐監只係為你個理想,點可以干擾我既自由」這樣的話?
想像他人處境,就會和顏。寫信出來,大概不容易,就算再開口夾著脷,都不是「網民」如此「真情流露」的理由。這些人對人都不太留情,也很難想像他們對香港有多留情。當然人沒有絕對的道德義務要喜歡自己的出生/長居地,但那就要認清自己要下床了,而下床最好也有禮儀,你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
移民抗中邪教
然後所謂移民抗中論、「留港有罪」的資訊是從哪裡來的?
我主要都是從連登一個叫做「交加街38號」的奇異帳號讀到。例如他會說「港人 BNO 出逃,引發中國經濟崩潰,中共政權分崩離析。今次一眾香港人既決定將會成為改變世界歷史走向既一個重大折點!」、「因為今次用 BNO 離開唔係為左更好既生活,而係通過 BNO Visa 及巨量走資,制造中共兩難既局面,主動發起攬炒救手足!」
農曆新年期間,他說:「黃 大 仙 : 香 港 人 快 快 移 民 ! 做 太 空 人 冇 好 下 場 !」、「只要有大批香港人離開,會造成現時已經虛弱既經濟徹底崩潰,而中共強行鎖國則引來百國聯軍」,他是認真的。
不知道後來在其他地方看到諸如「留港咪即係供養港共」、「攞住三萬港元去英國就得」的言論,是否受到他啟發。
「極端移民撚」的言論,我一直都喜歡追看。可能很多人真是看了之後就急急腳移民,最後反而更蝕,移民失敗更搞到身心俱疲。
後來我讀一些 Karl Popper 的東西,又好像明白了以上「極端政治揣測化」的鼓勵移民論述為何總是內裡有些不妥。法西斯及共產主義史觀被視為「歷史決定論」,歷史是注定自然向前,由低級進化到高級,發生於人類世界的事情,終究只是絕對規律的一部份,例如命定相信世界歷史只有「農奴制>封建制>資本主義>社會主義」這樣的規律,命定相信「高等種族最終會統治低等種族」亦是。如果認為一個國家民族地區的成員,必定有一個命運安排的最終角色,就會很容易把人當成推進歷史向前的齒輪。
在「交加街38號」的帖文世界觀裡面,香港人移民之後是否適應,香港人留港又有甚麼需要,並不重要,這一切只是為了將香港的錢焦土,然後引誘中國極端行事,再引來西方出兵,促成一場世界大戰最後毀滅中國的策略行為。所以你如果拿著三萬港元就去了英國,我是幫不到你,但你為推倒中國貢獻了1/700萬的力量,人人有功練,加油。
這種漫天撒花的景象,十分吸引,而且會令移民了的人誤信自己已處於戰火無法波及的安全區。然而對香港這塊土地,以及上面的人,又會如何,在「世界最終必然滅共」的決定信念之下,就不重要了。所以那個留言「你坐監只係為你個理想,點可以干擾我既自由」的人究竟是否同時相信了幾門,並同時相信「走先係抗共」?這種把別人往後人生視為國際政治燃料的講法,可能真是要用假名才敢出,終極關懷是反中,香港反而很次要。
問題是受眾是否知悉此潛議程?如果他們知道並願意投資這個海外滅中大計,那就他們自己負責。然而匆匆實行了的人,大概都是恐慌焦慮失控下決定。那些處於「憤怒」、「懇求」、「沮喪」階段的人,即是基本上所有香港人,非常脆弱,可能就輕易想尋一條救命索,很多騙案或者不幸安排都如此發生。
當然「交加街38號」的世界觀亦是反對其言論即為反對移民,即為反對滅中,即是五毛。
十分熟悉的感覺。
羈絆
讀劉穎匡的信,說到承受苦難者,都在承受苦難的理由,這恐怕不是一般人會想的問題。最近在臉書讀到以下這句話:
「人是動物中最勇敢的,也是最能適應苦痛的,他並不就這樣否定或排斥苦難;他渴望,甚至尋求受苦,只要可以向他展示受苦的意義和苦痛的目的。然而,苦難毫無意義,而非苦難自身,這才是人類迄今遭受的詛咒。」
據說是尼采講的 (也可能是他人的網絡寫作),大概是講人類不是怕苦難,而是怕苦難後面沒有意義。很多人們賴以為生,經由自我賦予的意義,都是因為跟其他人有往來。有時意義不必在自己身上,而是在一個社群身上也可以,但如果日日見那個社群自己撼頭埋牆,就會令人不知道苦難為何。後來引起的討論,當然是不幸,但那些狀況也是有,有矛盾,有狂信,但與其掩掩揚揚,不如不斷說挖入去好了。
成為別人存在的意義,很多個人主義者害怕這件事。很多個人主義者就構成香港整體的都市性質。尋求羈絆的人,在不想要羈絆的世界,無疑是反其道而行,可能會感到孤獨,但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外國,外面總有一些仍想互相連結的人活著的。
混沌
「香港政治」大概是有最終目標,但它不可能按少數人制訂的單一戰略,不是一個能按步就班的大學 project。
這些年來,一直有很多人會問如果你不滿意 A ,那麼你提出 B 有沒有路線圖和時間表。然而提出時間和路徑的人,最終都是用來驅策人和搞邪教。如果有一件事是大家都想要,那他們自己就會行動,不需要任何人去劃定時間和路徑。有些人流傳在海外,有些人在香港,本來就是兩種戰略,隨便死一邊,還有另一邊可以存活。
如果純靠臆測和政治判斷去建立總路線,那條路線一旦被毀滅,你就沒戲唱。然而分了兩班人就會有競合關係,類似雨傘時代金鐘和旺角、泛民圈和素人、參選或不參選……就算不競爭資源,也會競爭曝光和關注。坐牢的人會認為鼓吹移民、自我解散,淘空了前鋒受難的意義;為了各種原因離港的人,又會認為受難者道德上強求他們留港,是要他們打一場必輸的仗。
每一種悲傷階段的人當中,都會有甩皮甩骨極端言論,互相為另一個陣營強化自己的政治臆測和情緒提供燃料。「你坐牢只係為你理想」,自然人見人打,但「交加街38號」的焦土,也不惶多讓。有些正常的移民朋友,都只能說這些「論述」令離港人群很尷尬。可能也導致了很多不同階段之間的香港人有了口角、有了心病。
這些高度分裂的人,要勉強說共通點,也許就只能是「受苦的人」,不同的人受了苦,用不同的節奏和方法自我調解。你不相信在香港會有好事發生,你不相信他在外國會建立到甚麼新實力。這都是「政治判斷」,沒人知道結果。也許海外一些人不斷拉人拉錢走,最後卻發現建立甚麼是一場春夢,可能的。很多人留在香港也沒甚麼事可以搞,而且擔緊受怕日日受辱,亦可能的。
下床之後
一個族群的內層和外層的比例基本不會動搖。在那個概念入得深,在哪裡都可以堅持,然後變出甚麼,外層的人其實是在香港還是外國都不會有作用。那些就不用管了,他們也不想管你。有些人想再試下,有些人不想再試,政治判斷不再一樣,其實我們到了時間要禮貌下床。
沒興趣發明一些大和解的框架,因為兩班人的手段已經如此天然不同,強行融和,說去留肝膽兩崑崙,是沒正視差異確實存在。沒人可以消滅任何一邊。或者對此不適的「接受」階段,就是不同意但尊重,要對兩邊「正常人比例」有信心。
成為別人存在的意義,反過來說,即願意把香港生存 (而不是勝利) 的希望分散寄托到其他人身上,甚至是手段不同的人身上。也許我們會不行,還有你;或者你最後不行,還有我們。生猛的群體,可以容納兩種互相矛盾的建設路線而若無其事。很懷疑香港人其實需要更多,最好有七十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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