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舊檔的時候發現多年前的這篇文章和見證——《單純的勇氣》,與大家分享~🤗
《單純的勇氣》——宣教中的信心功課
圖/文:蔡頌輝(Andrew Chai)
信心,是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信息,也是基督徒生活重要的操練,更是投身宣教不可或缺的要素。
希伯來書十一章1節說:「信就是對所盼望的事的把握,是還沒有看見的事的明證。」這句話對你有多大的意義?是否只意味著天堂真的存在?抑或你個人對神的某些期待?還是只是你邁向自己理想的強心針?……從該章接下來所陳述的信心英雄故事看來,信心顯然是神子民生活的一種特點,應該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亞伯的信心表現在他獻上更美的祭上(十一4),挪亞的信心表現在他未見時就按照神的吩咐造了方舟的行動上(7節),亞伯拉罕的信心表現在他未知何往而順服(8節),以及單純的聽從神的吩咐,將自己年老所生的唯一兒子獻祭(17節),摩西的信心現在他寧願捨棄皇宮裡的榮華富貴,去承擔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的艱鉅使命(24~29節)。這些例子清楚顯示幾個真理:一、信心不純粹是一個抽象的信念,它必然帶著具體的行為,而這些行為反映出我們真的相信神的完美;二、聖經的信心和一般理解的「自信心」不同,它是以神為中心,而不是以自己為中心,更不是將自身的期待套在神身上,「勉強」祂成全我們的工具;三、信心的偉大,是因為我們相信的對象偉大,而不是信心偉人有什麼過人之處。信心偉人本身的條件不比其他人更好,但他們願意放棄自己做主,將生命交給真正掌管生命的主。換言之,神既然是如此可靠的神,活得像這些偉人一樣,才是神子民該有的樣式。我常常覺得,基督徒的問題往往不是不夠聰明,而是太聰明!聰明到失去了對主的單純,聰明到以爲自己的觀察比神還要準確、自己的方法比神更優越、自己的考量比神周全。
我曾經在《年輕宣教人必修的十門課》一文中提出信心是必修課之一,也簡略提到了本人一點點的信心經歷,本文願意針對這個主題,更深入地分享我們夫妻在宣教旅程上所的操練,以證明差派我們的主,真是值得我們信任到底的。
一、信心順服神的感動呼召
我們夫婦於一九九七年開始踏上全時間宣教。那時,我們只是男女朋友,常一起參加教會的宣教活動和短宣,蒙召的感動越來越強烈。那一年,我們都已經從美專畢業,分別在平面設計公司和服裝設計公司工作約九個月。我個人非常喜歡我的工作,因為我的三位老闆是基督徒,對我很好,而且他們是頂尖的設計師,在他們底下工作學得很多。然而,我的內心卻抑不住宣教的感動。在服裝設計行工作的竹玲也說:「上帝好像在責問我,人最需要的是耶穌,為什麼我還在滿足人的外表。」我們一起禱告之後,雙雙決定辭去工作。辭職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往哪裡去、要做什麼。我們聯絡了幾個宣教機構,但神都沒有開路。後來透過認識的牧者的介紹,我們報讀《金邊宣教學院》,成為第一屆的學生,準備在哪裡接受一年基本的裝備、吸取工場經驗。
有人問我們是否有清楚的呼召?坦白說,有很深的感動,但若要求「百分之一百」清楚的呼召,實在沒有。我們也從未向神這樣祈求,因為蒙召的路,本來就是需要信心、順服和破釜沉舟的決心!十多年來,我們一點也沒後悔,將來也不會,而且呼召在服事的過程中會越來越清楚。
二、信心仰望神的信實供應
報名以後,我們按照學院所提供的資訊,各自找到了一間教會來支持我們的經費(不多,記得每個月只有美金一百二十元),可是萬萬想不到,就在我們出發之前,其中一間教會因故決定取消支持。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面,我們也無法另找到新的支持教會,只好憑著信心出發。在工場上,我們並沒有刻意到處找錢,但在有需要的時候,神就會供應,使我們毫無缺乏地渡過了那一年。
一年之後,我們回國結婚。坦白說,對於一對家境普通、只在社會工作幾個月的青年,在沒多少儲蓄的情況下,要結婚又是另一個信心的功課!我們盡量用最少的錢來籌辦婚禮……感謝主,可謂簡單卻隆重。
為了吸取更多工場經驗,我們決定婚後再回到宣教工場一年,當特約宣教士。我們做了一個簡單的預算,並且尋求教會支持。在籌足經費之後,為了避免帶太多現金在身上,我到銀行去問跨國存款和提款手續,那家銀行的職員很「自信」地講了一個簡單的方法,我們也很單純地相信了她,把所籌得的大部份款項存入該銀行。直到我們到了工場的同一家銀行,才發現我們太信任她了!……那筆錢就這麼「卡」在銀行裡,只好靠著帶在身上僅有的現金過日子。
信心並不否定人該做一些事來解決危機,不過,人的方法真的很有限。我們知道常有短宣隊從馬來西亞到柬埔寨去,於是想到一個方法:向我母會的一位姐妹借一筆錢,托短宣帶來給我們,等一年後我們回去再歸還給她。那位姐妹是我們的屬靈長輩,且一向來都很關心我們,她很快就答應了我們的請求。在接著下來的幾個月裡,我們望穿秋水,接待了一隊又一隊的短宣隊,那筆錢卻總是有事故無法交到他們的手裡。
一年快過去了,我們寫了一封信傳真給這位關心我們的姐妹,一方面謝謝她的愛心付出,另一方面告訴她,人的方法常會出差錯,但神的信實供應絕對不誤時……那筆錢就讓她自己收著吧!的確,在柬埔寨的第二年,又是這樣靠恩典渡過的。回國以後見到這位姐妹我們才知道,該筆數目對她而言並不小,當她接到我們請求時,心裡很掙扎,最後還是決定從自己的定期存款中取出來,而且定意要奉獻給我們的。不知怎麼的,千方百計也無法順利的把錢交到我們手裡。當她最後接到我們的傳真,告訴她不必再想辦法將錢交給我們時,她知道那是神在操練她的信心……就好像亞伯拉罕一樣,神要他獻以撒,最後卻沒獻成。
三、信心堅守神工人的見證
另一個印象很深刻的經歷,發生在我讀神學期間。那四年,我們週間在新加坡神學院讀書,週末就到馬來西亞南部城市新山去實習。有一次,實習教會連續三、四個月忘了給我們實習費(絕對不是他們虧待傳道人,而是因為教會小,人人都有很忙碌的事奉),而我們夫婦也彼此達成協議,要效法戴德生——他在前往中國以前,曾在一個小鎮的醫務所當醫生助手。有時候雇主會忘了發工資,戴德生也從不開口要錢。他曾寫道:「到了中國以後,我將無依無靠,只能倚靠神,因此,最要緊的是,我必須在離開英國之前,先學會如何藉著信心的禱告,求神感動人來幫助我。」(John Pollock,戴德生與瑪麗亞,頁16~17)我們認為,這是神工人的生命見證。
有一個主日早晨,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夫婦身上的現金只剩下馬幣八元(當時約美金兩元多一點)。奉獻的時候我心裡很掙扎:「到底要奉獻多少呢!?」有考慮過奉獻一半,但想到身上只存四塊錢也不夠兩個人吃飯,結果,我全所有奉獻了!有信心吧?不見得!其實那時候我心裡有數,因為平時我們會幫教會買東西,我知道竹玲身上有七十多元的收據,只要事後向財政索回那些錢就得了。
那天下午教會有探訪孤兒院的活動,弟兄姐妹在教會預備了簡單的食物,解決了我們的午餐。忙完了一个下午,我们帶著疲累的身體與傍晚時分回到了教會,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著,一下車我就問竹玲向財政索錢了沒,她竟然忘了!糟了,晚餐怎麼辦?隔天早餐怎麼辦?回新加坡的車費怎麼辦?……我們心中帶著這些疑問走進教會,竹玲一打開廚房的門,便發現下午帶去孤兒院的食物遺留了一包在教會,那就成了我們的晚餐。第二天的早餐和車費都沒有著落。
晚上,我們倆繼續在教會做一些佈置工作,直到十一點多,教會電話鈴聲響了,是教會的財政打來的,竹玲一拿起電話,對方第一句話就說:「我好像好久沒有給你們實習費了吔!」多個月來,我們每一個週末都去教會,財政都沒想起來,就在我們「山窮水盡」的時候,神就提醒她了!雖然已接近半夜,她還是托人把那筆拖延了幾個月的實習費拿到教會給我們。
經過了這些年,我不敢說自己完全學會了信心的功課,但這些經歷確實教我們更懂得專注於神的事工,而不是自身的需要。在面對所要到的工場、所要開展的事工,經濟的考量不再是首要的,也不是決定性的。信心對我們而言,是把對神完美屬性的抽象認識,化為實際的經歷。
操練信心不難,單純一點就是了。
(本文原刊載於《華傳》雜誌,2012年11~12月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賢賢的奇異世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約櫃 #考古 #傳說中的約櫃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約櫃,是個在舊約裡面出現過的神聖櫃子,是以色列人按照上帝的指示和設計打造出來,用來放聖諭板,也就是兩塊寫著十誡的石板,長2.5肘尺,寬1.5肘尺,高1.5肘尺,用金合歡木打造而成,內外都包上純金,還有優...
希 伯 來書 第 1 章 靈 修 在 Sam Tsang 曾思瀚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編按:
2019年10月,曾思瀚博士赴台舉辦台北巡迴講座「誰的釋經,哪個傳統?」,宇宙光十分有幸是主辦單位之一,為了使本刊讀者對曾博士有初步認識,本期我們以「上帝陪伴人」為主題,採用問答的方式,請曾博士分享他在神學方面的領受,期盼讀者也能由此受益。
一、上帝從創造至今,祂的計劃從未改變,請問,超越受造的上帝為何要陪伴人?又是如何陪伴人?
我首先給的是傳統答案。上帝是藉著祂的話語(亦即聖經)陪伴人。我們讀到上帝以往作為的記載,這就成為上帝的話語,告訴我們,祂現在依舊陪伴在旁,因此,固定閱讀聖經能讓我們知道祂在陪伴。祂的陪伴也出現在大自然,有時候我們可以在其中經歷祂的作為,體會祂的大能。詩人往往以大自然為主題,頌揚上帝的陪伴,例如〈詩篇〉十九篇1~6節:「諸天述說上帝的榮耀;穹蒼傳揚他的手段。這日到那日發出言語;這夜到那夜傳出知識。無言無語,也無聲音可聽。它的量帶通遍天下,它的言語傳到地極。上帝在其間為太陽安設帳幕;太陽如同新郎出洞房,又如勇士歡然奔路。它從天這邊出來,繞到天那邊,沒有一物被隱藏不得它的熱氣。」接著要探討的是比較少人討論的主題,就是上帝的百姓聚會時,祂也在旁陪伴。
山姆‧威爾斯(Samuel Wells)曾在《上帝的同伴》(God's Companions)書中提到,我們對鄰舍行善,上帝就在其中陪伴;我認為這之中還有許多可以探討的地方。傳統上,福音派教會認為上帝的陪伴是屬於個人領域的神祕經驗,靈恩派尤其如此。我相信聖經教導更強調同儕團體,並支持那些與我們相左的人,上帝就是透過這種艱難的途徑,讓我們察覺祂的陪伴。上帝陪伴的主要用意,不是「讓我感覺良好」,而是要「建立榮耀祂聖名的群體」,這不僅需要敬虔的委身,也要積極的努力。我認為要從本體論、形而上的問題──「上帝為什麼需要我們成為祂的同伴?」進展到宣教、教牧的問題──「成為上帝的同伴是什麼意思?」因為沒有人能識透上帝的心意。所有這些臆測都是徒勞,但是我們可以從祂藉著亞伯拉罕建立一個國家,又藉著十二個缺陷重重的人建立教會,了解祂創造萬物的旨意──這就是我們應該朝向的目標。
請不要誤以為我的評語是要駁斥靈恩傳統經驗(charismatic tradition),〈使徒行傳〉是歷史事實的記載,我在著作〈使徒行傳〉注釋已經探討過這個議題,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考,其中對聖經的詳盡分析,已經勾勒出更廣泛的神學架構。〈使徒行傳〉傳的信息不是要我們尋求一模一樣的經驗,如果有人有過相同的經驗,很好;如果沒有,也很好。我的回答是要提倡每個人都能獲得的常態經驗(normative experiences),進而使這個世界更美好,而不僅讓自己的感覺更好。我們能夠成為基督徒,就是一種超自然經驗,如果以為靠自己就能「決志」跟隨耶穌,就是低估聖靈的大能以及我們全然敗壞的事實,同時也高估自己隨時都能擇善而行的能力。信耶穌本身就是一種超自然經驗,同時也是一種常態經驗。
二、既然上帝陪伴人,那麼人真的可能見上帝的面嗎?聖經教導我們「非聖潔沒有人能見主。」請問這是勉勵?還是條件?
〈希伯來書〉十二章14節:「你們要追求與眾人和睦,並要追求聖潔;非聖潔沒有人能見主。」這不是神學命題,其希臘原文也不是條件句;反而幾乎是〈希伯來書〉的五個警告:二章1~4節、三章12節~四章2節、六章4~8節、十章26~31節、38~39節(根據馮蔭坤,Ronald Y. K. Fung)的最後一個警告。這節經文中的「聖潔」,以名詞形式只出現在〈希伯來書〉此處。經文中的「主」,暗示我們應該如何解釋「聖潔」。這裡的聖潔不是指儀式或者傳統習俗上的聖潔,而是活出以耶穌為「主」的生活形態,〈希伯來書〉作者也提到努力與所有人和平相處,鼓勵信徒與世人建立健全的關係,這足以反映信徒與上帝之間的健全關係。這節經文說的不是親身面見上帝,是比喻手法,旨在鼓勵身為見證人的信徒要有健全的人際關係,結果就是他們同時也能經歷上帝。經文說的就是聖潔的生活形態,包括認真依循上帝所賜關於生命的訓示,並且要仰望耶穌(十二章2節),祂就是我們犧牲奉獻的典範。
三、掃羅與大衛都曾有上帝的陪伴,結果卻完全不同,其中的意義是什麼?對我們的啟示又是什麼?此外,大衛與拔示巴犯下大錯時,上帝是否仍與他們同在?或是「任憑」他們犯錯呢?
我認為就上帝的同伴來說,掃羅和大衛並不符合山姆‧威爾斯敘述的概念。一般人會用「我與上帝的關係」形容自己的認知,我不反對這點,但是當我套用山姆‧威爾斯的同伴觀念,就會引到另一個同樣有效的方向。如果教會要與年輕人或整個社會連結,就不能僅用個人靈修(personal devotion)作為靈性(spirituality)的典範。
山姆‧威爾斯的觀念涵蓋的不只是個人與上帝的關係。如果上帝與這個世界同在,那麼我們就需要成為這個世界的同在,參與這個世界的同時,也在經歷自己身為上帝的同伴──我們成為上帝在這個世界的器皿,如此一來,就得以目睹上帝如何透過人成就事情,也能看到,即使這個世界如此破碎,上帝依舊與人同在。
南非廢除種族隔離政策,就是基督徒積極投入真理與和好事工非常好的例子。他們成為上帝的手,看到上帝透過他們的努力,成就大事,也經歷到上帝與教會同在。當然,非信徒會說這只不過是基督徒在行善而已,但如果從基督徒的角度看這件事,就能說,上帝用超自然的方式除掉仇恨,然後用建設性的東西取而代之。
我的教會裡有一群非洲信徒,其中的胡圖族人與圖西族人一起敬拜基督。自從盧安達爆發種族滅絕,這兩個族群就互相為敵,但他們現在已經和好,並且致力在局勢依舊緊繃的盧安達和剛果修復兩個族群的關係,以及提倡和平。他們成為上帝在這個世界的手,不但因為彼此關係修復而親身經歷上帝,更因為進一步造福世界而經歷上帝。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議題,但我只是分享冰山一角而已。這類充滿想像的集體靈性觀(imaginative and communal view of spirituality)可以參考山姆‧威爾斯等原創作家的著作。
四、上帝創造時,是否給予我們holy的本質?但卻必須借由與祂有健康的關係,才可能達到聖潔?
我個人認為「與上帝的關係」是個遭濫用的詞語,但這可以涵蓋各式各樣的意思,我不喜歡使用這個詞語。就〈希伯來書〉而言,我們「必須」從猶太人的觀點詮釋其中的聖潔。舊約聖經裡頭,聖潔的規條是要透過各種宗教儀式,把上帝的百姓分別出來,有別於迦南人,藉此保持身為上帝百姓的身分。與上帝建立關係或許是其中一部分,但就猶太人來說,這不是聖潔的主要意義。
我樂於見到的聖潔是,在耶穌是主(lordship of Jesus)的前提下,承認自己的身分。這種身分的延伸意義是,讓我們能夠在上帝呼召我們前往的任何地方,投入各式各樣服事。這種分別為聖的觀念比較近似公開見證,就像以色列人成為周邊其他族群的見證。
五、在上帝的陪伴中,我們發現食物是個重要線索,雖然年代不同、情境不同,但食物與陪伴的關係相當明顯。基督徒生命中該如何看待陪伴?又該如何看待食物呢?
我認為解讀這些經文必須謹慎,它們不都跟食物相關,它們的文體也各不相同,我們不能直接把它們歸類為同一個主題:食物。在某些情況下,它們說的是食物,在其他情況下,例如主餐,食物則象徵其他意義。在少數例子,好比先知以利亞,食物具有比我們現代詞彙更深遠的社會意義──在屬靈旅程中,上帝的百姓像同伴一般,聚在一起用餐,不只飽餐一頓而已。此外,耶穌也用天國盛宴的比喻,例如〈路加福音〉十四章,形容食物的社交功能,我們邀請的客人,顯示我們相信上帝是什麼樣子。我們不採用古代宴會的社交意義,因為它的要旨不在食物,而在人際關係,以及我們相互對待的方式。
就應用來說,我們要進一步探討取得食物與分配食物的方式。食物就是經濟,經濟影響民生,不只關係自己的生活,也關係生活在遠方的人以及食物來源等等,它更關係到我們的各種資源,並反映國度的價值。這個議題一定要從「食物於我有何益處」(what food does for me)轉移到「食物如何為上帝的榮耀,增進人類福祉」(what food does for the greater good of humanity for the glory of God),世人必須學會公平分配它們,以彰顯上帝的公義。
六、食物是人類維持生命的基本物質,因此,上帝創造中,必然會為人類預備食物,但我們是否可以說:人犯的第一個錯誤,就是對食物錯誤的認知?
我想你指的是〈創世記〉一到二章,這個答案非常複雜。上帝給人類第一個命令就是〈創世記〉一章28節的生養眾多,遍滿地面,這反映上帝的形像。我們可以說,人類的第一個錯誤就是選錯食物,但這是憑著少數幾節經文犯下見樹不見林的失誤。〈創世記〉二章15到17節,上帝允許的一切和上帝禁止的一樣形成明顯對比。因此,人類始祖可以吃所有的樹所結的果實,只有一棵樹例外。
人類始祖的錯誤,就是假定上帝禁止我們享受生命,沒有把祂視為想要祝福我們的上帝。亞當和夏娃把目光放在不能得到的事物上,卻沒看到上帝可以賜給他們豐盛祝福。亞當和夏娃的舉止透露他們選擇相信蛇,說服他們上帝的應許不可靠、並詆毀上帝的善意。(創世記三章4節)
……(請見2019年10月雜誌)
希 伯 來書 第 1 章 靈 修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文。張照堂
歲月嘮叨
年歲大了喜歡嘮叨
新書第一篇就是嘮叨文
非典型.非官方.非業配.非肥皂的非嘮叨 ....
《非序》
這本書沒有照片,就是些文字與塗鴉。這不是序,只是一些喃喃自語或自以為是的的嘀咕與辯詞。
年輕時說過,攝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因為我們沒趕上前人拍照的美好年代。而當我們能拍照時,相機沒帶在身邊、來不及對焦、忘了按快門、膠片耗盡、底片曝光等等 … 曾經邂逅或目睹的景象就此消失,怎麼辦?只有拿起筆來,書寫這些遺憾。
即使你拍到了照片,其中的影像若干年後仍然令人砰然心驚或恍然若失,它留住的現實也可能是一種生命的缺憾。
有時你看到或聽到的現象或流言,抑或旁人無法感知的某種幻聽、臆想或夢囈,也得靠書寫或圖繪才能存留下來罷。
回想起來,最早提筆書寫應該算是中學時代的作文與日記,不過這些都是作業,大部分交待了事。在大學念書時,開始喜歡文藝,看東看西,開始寫些短文投稿當時的校刋,多是一些無病呻吟的內容,細節都忘了。
第一篇成文的,應該是「唯烈日不朽」,刊載在《劇埸》雜誌第五期(1965.7)上,當時的《劇埸》譯稿太多,希望國人多寫稿,在黃華成半哄半邀地敦促下,我匆促成稿。
「唯烈日不朽」是一篇類似實驗電影的拍攝脚本,試着想以幾個簡單鏡頭拍部自我折磨、揶揄的片子,當時或想表現一種不安與虛無,但不免流於形式主義,現在讀來像是一個文藝憤青的練習廢文罷。
第二篇在成功嶺受訓時所寫的「詹姆斯•狄恩之死 - 三幕悲壯鬧劇」,這是畫家秦松邀稿,刊在《前衛》雜誌創刋號(1965.12)上。當年正與鄭桑溪老師合辦的「現代攝影展」,跟台北文化圈朋友開始交往,大家常互相約稿,彼此打氣。這是我首次也是唯一寫過的實驗舞台劇,起因於《劇場》時代看了「等待果陀」演出後,心有戚戚就手癢了。不過畢竟自已學疏氣薄,無法寫出貝克特那種酷酷的荒謬感,只好自虧這是一場閙劇。為避免被譏為胡鬧,就加上「悲壯」兩個字。舞台上的角色隱含卓別林、巴斯特.基頓的身段,正經的滑稽,可笑的悲悽,到頭來全是自說自話,聊以自慰。
60年代中期,西皮、花童、反戰、搖滾等青年文化在美國引燃,蔚為風潮,這股風向很快吹到台灣,但畢竟東西方水土不同,台北不成氣候,只能隔岸觀火,看人家吃米粉喊燒。當時《設計家》(1968.9)邀稿,就寫了篇「西皮走路」,並和羅璐珈合翻了一篇「老調牙的西皮觀」。其實,「西皮走路」就是一篇資料的匯整與引介,並乘機將十九世紀作家亨利‧大衛‧梭羅 (Henry David Thoreau)抬出來壯聲勢。其實追根究底,梭羅就是西皮的祖師爺,他鼓吹的「生命回歸大自然」即是西皮的信仰根基。梭羅在「湖濱散記」中寫下的句子,譬如: 「埃及的麥子是從一個木乃伊手裡傳下來,一直到了我們今天的。」、「我們換羽毛的季節就像飛禽一樣,必然在生命之中是一大危機。」、「有些”情況證據”是非常有力的,譬如有時候你在牛奶裡發現一條鱘魚。」、「生活就是清醒。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很清醒的人,要是見到了他,我怎敢凝視他呢?」等等 …. 皆是引人發噱又深省的睿智哲言。
1969年中視開播,我也考進新聞部。那時候直屬長官是張繼高先生,他給了我很大空間去拍片做節目,「新聞集 錦」、「六十分鐘」的播出也頗受年輕人關注與喜愛。當時我將民俗與藝術、傳統與現代、音樂與影像交錯互搭在一起,是很新頴的嘗試,也影響自己日後許多創作與思考。
1973年張繼高創辦《音樂與音響》雜誌,囑我寫些文章,當時他已是古典音樂的權威撰介、推廣者,我對古典東西卻一竅不通,他說你就寫你想寫的。我毫不猶豫的寫了「狄倫文化」,並翻譯一篇很長的「訪問狄倫」,將當時在台灣較少被談及的鮑伯首次大篇幅報導出來。六O年代的狄倫以內省與批判的音樂風格引發風潮,他卻很討厭媒體與記者,「訪問狄倫」是難得接受花花公子雜誌的一篇訪問,尖酸刻薄、嘻笑怒罵,他的回答極盡睿智又脫序,是一篇相當精彩的對答與辯證。由於某種原因無法在這裡刊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買一本《音樂與音響》創刊號來看看,或注意我們的臉書網頁上。
早年有人問及他的音樂是要傳達甚麼信息時,狄倫狡黠的說:「將你的腦袋管好,身邊永遠攜帶一個燈泡。」這句話成為許多人的趣談與格言。70年代,狄倫音樂已經成為西方新一代文化的代名詞,這兩篇文章能在以古典音樂為名的雜誌上刊登,老氣橫修中帶點年輕與叛逆,也算一種平衡與進步,後來我陸續又寫了好幾篇介紹新搖滾樂的文章在這個刊物上。。
「進香客日記」是1975年和黃春明跟拍「大甲媽祖回娘家」的隨行札記,這是《芬芳寶島》紀錄片系列第一部,播映後也獲得許多迴響。影片聲光具備,總是比較感性、動情,但也缺乏較冷靜及細微的觀察角度。「進香客日記」嘗試去回述這八天行程中,個人私己的心情感受。文中提及香客、乩童、媽祖、搖滾 … 似乎有點怪異或一廂情願,但卻是我當時的聯想與體悟。今天看許多年輕人跟隨大甲媽或白沙屯媽進香,徒步行軍,就地而眠,跟着神轎又搖又晃地進入廟堂,那種精神和狀態好像跟當年的西皮或搖滾客沒甚麼兩樣嘛!
70年代在電視台上班,偶有機會出國採訪,看見國外美術舘出版的影像週曆很有意思,返台後就想如法炮製一番。「《生活筆記》隨筆」寫的就是編書的構想和一些隨筆札記。那一陣子我會隨身帶一本記事本,看到街頭發生有趣的事、報紙上奇妙的新聞、文學名著上的狡穎彙言、電影或電視劇裏荒謬的對話或傳聞中的八卦異聞等抄寫在筆記本上。當這些斷句短文和一張不搭嘎的照片配對時,有時會產生很奇妙或極嘲諷的指涉或隱喻,文圖交會,意象變得更鮮活、有力。「生活筆記」刊載了許多名人、藝術家的肖像和一些攝影朋友的作品,在七〇年代末連續出了四年 (1977-80),還外加一本「搖滾筆記」,現在在市面上也絕跡了。
因為編「生活筆記」,曾經到處尋找老照片,有一回在江仔翠朱銘的工作室,翻到他相簿裡一張很吸睛的照片。六個無所是事的年輕人,兩人抱着小孩,一人牽着猴子,三人吸著菸,他們或蹲或站的在通霄海邊留下一幅紀念照。宛如是閩南語歌曲《漂泊的人》、《流浪男兒》般的人生,有些宿命,又顯現大無畏的姿態,他們在沙灘上,直瞪着鏡頭,空氣似乎當下就凝住了,那真是一張象徵青春與流放的人生劇照。後來奚淞將它彫成版畫,林懐民再將它放大當成佈景,編作了《我的鄉愁我的歌》舞劇。「頌輓青春」寫的就是對這張照片引發的片段回憶與迥嚮。
「另一種遺忘」、「另一種注視」是刊載在漢聲雜誌改版的《民間文化剪帖》(1994)系列上,類似「生活筆記」續篇,藉由老照片重新猜臆與思索另一種可能的想像。因為我們善於遺忘,所以必須一再凝視,瞪着每一張臉孔長久,努力將自己拉回當年時空,回到彼時的服飾、眼神與溫度上。一張照片告訴你的可能只是一些細節與表相,許多線索與推敲須靠記憶與想像來追述、補遺。每一次的閱讀都是另一種注視的開始,導致另一種提醒,最後又以另一種遺忘結束。
在歲月的旅途上,我們總會遇上一些不凡的朋友,「四則傳說與印象」是對陳達、洪通、夏曼 • 藍波安與莫那能等這四位人物做的一些轉述與想像。根植於他們對土地、信仰、海洋、黑暗中的護育與抗對,那種殊異的生命基因與歲月歷練,塑造出一則則傳奇。我只耳聞皮毛,簡短書寫只為了向他們致敬。
陳達於我記憶當中,就像是窩在儲藏室角落一只老舊卻發亮的檜木箱子,距離久遠但仍有餘蘊,箱子裡似乎有掩蓋不住的聲音等待釋放。
1971年與朋友去窮鄉僻壤的恆春鄉下訪問陳達,他坐在路邊月琴一彈,蒼老、高亢的歌聲吟唱開來,村民、水牛從他身旁穿行而過,原本寂寥的村落似乎一下子成了永恆的風景。76年有朋友邀他來台北駐唱,我時而跑去找他聊天,聽他唱歌、訴怨,陪他去新店溪畔、關渡河口吹風,但他一直悶悶不樂,台北不是他的家。77年我邀李光輝與陳達見面,聽我簡單訴說李光輝的背景後,陳達隨口唸唱出一個高砂義勇軍在南洋參戰、避難的故事,兩個歲月老人的生命堅毅與滄桑就閃現在他們的眼角與皺紋間,而歌聲在耳際迴盪,諸神無言。兩年後,李光輝因肺癌病逝於台東原鄉,四年後,陳達在屏東楓港遭客車撞擊身亡。我在《生活筆記》(1977)裡刊登了一張陳達仰首高歌的相片以及六張李光輝返鄉歸宗的組照,藉此向他們致意。在《生活筆記》人名索引中,我這樣註釋:「陳達,鄉土民謠歌手。屏東恆春人。他唱的歌讓人想起久遠久遠的故鄉。他把只有兩條弦彈得出神入化,而他的歌聲,醇厚、樸實,有如一把生鏽的鋤頭砍入泥土中,你如果是泥土中的一條蚯蚓,當能體會切膚之痛。」
陳達過身後,我去他的祖厝和新墳探望,陽光與風聲伴隨着冥墓間的亡靈,破舊的月琴孤獨地斜掛在老厝牆上。「思想起陳達」一文是我對他的回憶與想望。
「走唱的生命 – 人間盲歌手」 談的是兩位那卡西歌手 – 金門王與李炳輝,這是超視紀錄性節目《生命.告白》系列中的一集。他們兩人戴着墨鏡,一個揹着吉他,一個抱着手風琴,手搭肩地走過淡水的小街巷弄,形塑了動人的港邊風情。看不見的,就大聲唱出來,盲歌手透過走唱傳達人生的稀微與寄望。
《劇場》年代認識的一些朋友,每位手上都有一面鑼和幾把刷子。「眼淚 、洗手、還我頭來。」是在陳映真(1937-2016)、邱剛健(1940-2013)和黃華成(1935-1996)三位過世時所寫的感念短文。1961年陳映真書寫的短篇小說「那麼衰老的眼淚」、1965年邱剛健發表的詩作「洗手」、1966年黃華成的「大台北畫派宣言」以及1995年黃華成手繪的「還我頭來」,在意念與內涵上似乎就影射了他們三人獨特的性格與命運。陳映真的沉重與憂傷、邱剛健的前衛與淫蕩、黃華成的顛覆及反叛,在台灣文化圈都點燃了一種無人可及的光芒,他們的才情與膽識值得記上幾筆。三個人曾經在《劇場》時代共事,也合作演出過貝克特的「等待果陀」,後來分道揚鑣了,在遠行之日,他們等到果陀了嗎?或者果陀根本就是個騙局?
關於表演藝術,我也自不量力地塗寫了三篇,純粹是觀舞之後的一些遐想。 「旅人」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後,對其中一個配角 – 提着皮箱的現代旅人十分感興趣,他在古代的鬼魅神話場景中穿插遊走,還拿着雨傘,到底要幹甚麼?後來一想,他就是林懷民啊,他就是那個時光旅人,一個不甘寂寞、隨時想介入、攪局的外來者。
「那麼衰老的軀體」 是對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在《死海》、《睡蓮》演出後的一篇禮讚。這位耽溺於鬼魂、輪迴與末世紀殘像的「暗黑舞踏」宗師,享年103歲,他在1994年訪台演出時已是88歲。這一具可能是舞蹈世界中最衰老的軀體,在舞台上訴說的是關於愛、關於恩典、關於優雅與淒涼、關於胎兒、死亡以及黑暗 …
1995年初,法國舞蹈先驅瑪姬‧瑪漢在台北演出《May B》–一齣以貝克特劇作為靈感的舞蹈,「存在的幽靈」是書寫觀舞後的聯想。一群木乃伊般裝扮宛如風雪摧殘下的流浪者,在舞台上推擠、嘻笑、謾罵、爭鬥,卻也充滿了對生命的愛、恨與憧憬。他們是山姆.貝克特筆下的卑微人物,受傷的心靈訴說着生命的幽微與晦暗。存在,對貝克特來說,就是注視一個人自己存在的努力。貝克特的角色在努力的時候從不孤單,這讓我想到陳達、洪通、夏曼、莫那能、陳映真、黃華成、邱剛健等,努力的人不孤單。
在音樂聆聽上,鮑伯‧狄倫和里納.柯恩是我最佩服的兩位歌手,我常常想,如果狄倫是一把淒厲、顫抖的口琴,柯恩就是一隻沉重、哀鳴的低音貝斯,如果狄倫像一把銳利的尖刀,柯恩就像一塊苦海中的浮木,在憤怒與接納、反抗與包容、哀痛與救贖間,他們徘迴其間,盡情吟唱。「流放的詩人歌手」和「裂縫裡的光」是兩篇對柯恩致意的短文,從詩歌、宗教、政治、禪坐、藥物到情慾,柯恩有他自己的主意與堅持,透過歌聲,他蜿蜒唱出卡繆所說的:「人必須生存到那種想要哭泣的心境。」
關於攝影,過去也書寫不少。「1962 • 夏日」這篇短文從60年代的竹東五指山、板橋、澎湖談起,那些殘缺、無頭、石雕般的青春軀體如何在自己的成長中逐漸成形,從而變成心中的一種招喚與夢魅。那是一個純真、孤絕的年代,處於一種自在又迷茫的追尋過程,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又虛空。成長,永遠是一段吸收、學習、尋找與實踐的過程,一邊迷失,一邊憧憬,一邊找到。只是,找到以後又迷失了,青春、光滑的肌膚已滿佈皺紋與斑點。
「另一種言說」是為《另一種影像敘事》中譯本寫的序。這本由約翰‧伯格與尚‧摩爾合著的攝影論述,討論攝影者、被攝者、觀看者之間的環環牽繫,延伸出另一種遊走於紀實與想像間的攝影敘事之道。照片意味什麼?影像如何生成、使用、詮釋?攝影是真實嗎?還是謊言?圖說是理解之必要,抑或是想像力的扼殺?攝影有太多可能與不可能,這本書提出一些探勘與反思,「另一種言說」一文只是在旁邊搖旗吶喊幾聲罷了。
「另一種歲月」是本書收尾篇,2013年回顧展的感謝書寫。那次展出麻煩許多學長、摯友撰文,書寫過去的相處記憶與心情,以及在攝影旅程上一些迴響與砥礪。那些無法化成影像的歲月,那些擦肩而過或已然忘卻的歲月點滴,因為書寫而或顯現微光,「另一種歲月」是向這些友人與記憶揮手並致意。
本書中所附的插圖大部分是60年代的隨手塗鴉,為甚麼會畫這些?大概是書寫已技窮,只能在不成形的線條中找出路,路的末端有光嗎?不知道,繼續找路就是了,一路好走。
( 2018.6.25)
希 伯 來書 第 1 章 靈 修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約櫃 #考古 #傳說中的約櫃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約櫃,是個在舊約裡面出現過的神聖櫃子,是以色列人按照上帝的指示和設計打造出來,用來放聖諭板,也就是兩塊寫著十誡的石板,長2.5肘尺,寬1.5肘尺,高1.5肘尺,用金合歡木打造而成,內外都包上純金,還有優雅的修邊,櫃蓋是純金打造的,兩端各有一個基路伯天使像(Cherub)也就是智天使像,也是用純金打造的。兩個天使的臉朝向櫃蓋,翅膀向上張開蓋著櫃蓋,約櫃的櫃腳上方有四個金環,兩個包金的合歡木穿過這四個金環,方便抬起約櫃。
在希伯來書9章1-28節裡面有講到,
裡面有燒香的金盤+和整個包金的約櫃+,櫃裡有裝著嗎哪*的金罐+、亞倫那根發過芽的杖+,還有兩塊約版+
但是在列王記上8章9節,卻不見了這幾樣東西。裡面寫著:
約櫃裡只有兩塊石版,是以色列人離開埃及後,耶和華跟他們立約時,摩西在西奈山放進去的。
那麼究竟現在約櫃在那裡呢?今天我們來找傳說中的約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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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出發尋找約櫃吧!
聖經裡面的記載
我們剛才大概形容了約櫃的樣子,那麼它真的擁有神奇的力量嗎?在舊約裡面,它主要的用途就是提醒以色列人上帝和他們在西奈山上面的誓約,而這個約櫃本身是在贖罪日裡面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但是並不是任何人都能碰這個約櫃,在利未記裡面16章,1節開始有講到:
亞倫的兩個兒子走到耶和華面前來,結果死了+。這件事以後,耶和華對摩西說話。 2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要告訴你哥哥亞倫,不可任意進入帷幔內+的至聖所+,來到約櫃蓋前,免得他死亡+,因為我要在約櫃蓋上方+的雲中顯現+。
所以這個約櫃就是上帝耶和華出現的寶座,在沙姆爾記的4章4節裡面有說到:
於是他們派人去示羅,把約櫃抬來。這個約櫃屬於天軍的統帥耶和華,他坐在兩個基路伯天使上面。
因此兩個基路伯天使就等於是上帝的戰車,如果上帝臨在,雲彩會停在聖殿上面,也就是以色列營地的正中央,等下會和你們解釋什麼是聖殿。由於約櫃是等於上帝的出現,因此大衛王把約櫃移到耶路撒冷時,就說耶和華住在錫安(zion)也就是耶路撒冷的另外一個稱呼。
搬運約櫃的人只可以是利未人,雖然可以抬,但是還是不可以接觸這個櫃子。
必勝的武器?
那麼這個約櫃是不是有著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以色列人百戰百勝?非也!
如果以色列人對於上帝不忠,上帝會降罪於他們身上,好像他們在對抗費利人時,把約櫃也搬到了戰場,但是卻還是不敵費利人,是因為以色列的祭司何弗尼和非尼哈肆意作惡,所以上帝不和他們同在,而費利人更殺了他們三萬多人,把約櫃也搶走了。但是費利人搶了約櫃過後,就一直發生災難,最後七個月後歸還了約櫃給以色列人,災難才停止。
最後的記載
過後就到了大衛王的時候,約櫃就被運到了耶路撒冷,在還沒有到曠野之前,約櫃是放在流動的至聖所裡面,直到所羅門王的時候,第一座聖殿就建造在摩利亞山上,所以最後約櫃就放在這座聖殿裡面。而在聖經最後一次記載的就是這段經文:
歷代志下35章3節:他又對以色列人的導師a,就是那些在耶和華眼中聖潔的利未族人,說:「你們要把神聖的約櫃放回以色列王大衛的兒子所羅門建造的聖殿裡,不用再扛抬,現在要敬奉耶和華你們的上帝,為他的子民以色列人服務。
這句話是在約西亞王18年,大概就是公元前622年
巴比倫之囚
在公元前597和586年,新巴比倫王國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兩次帥兵攻打以色列王國,滅了猶太王國,把裡面的所有貴族,祭司,商人等都抓到巴比倫裡面做奴隸,剩下一些窮人就留在耶路撒冷種葡萄,聖殿被燒,裡面的金銀珠寶都被搶光,也聖殿裡面的約櫃也不翼而飛。
而過了幾十年後,巴比倫就被波斯帝國滅了,而波斯國王居魯士大帝就解放了以色列人,把他們放回耶路撒冷。
而所羅巴伯,就是流放在巴比倫的猶太國王的孫子,他負責帶領猶太人回到耶路撒冷,重建他們的家園,而那個時候,重建的聖殿裡面已經沒有約櫃了。
那麼約櫃究竟去了哪裡呢?是被巴比倫人搶了,還是以色列人藏起來了?
這些資料並不可以在聖經裡面找到,而收錄在次經,也就是在馬加比二書裡面可以找到,這個次經在天主教和東正教都被認為是聖經的其中一部分,但是新教卻不大相信裡面所說的內容。但是我們可以在裡面找到約櫃的線索。
在馬加比二書裡面,先知耶利米收到上帝的諭令,命令他帶著一班勇敢的祭司,將約櫃和帳幕等聖物運出聖殿,藏在一個石窟當中。而記載中的是說登上摩西遙望神的產業所登的山,那究竟是哪裡呢?應該不是摩西領受十誡的西奈山,因為西奈山是在埃及。相隔太遠了。
這裡記載耶利米到了那個山洞,把約櫃,金香壇,帳幕放在裡面,然後堵住洞口。那麼他們是如何把約櫃從聖殿運出去呢?
隱藏的機關
耶路撒冷的第一座聖殿是所羅門王建造的,巴比倫入侵過後就被燒毀了,而第二座聖殿是希律王在第一座聖殿的舊址上面建造的,但是羅馬帝國入侵耶路撒冷過後,就燒毀了第二座聖殿,在上面建造朱比特神廟,是羅馬神話裡面的眾神之王,好像是希臘神話的宙斯一樣,羅馬王也把猶太省改名為巴勒斯坦。
到了公元637年,伊斯蘭王國佔領了巴勒斯坦,又再同一個地方上面建造奧瑪清真寺,也就是現在的園頂清真寺。而原本的約櫃的位置是在聖殿的東邊。但是由於太多次拆了重建,燒毀又重建,因此他們並不清楚舊址的東邊是哪裡?但是估計是這個清真寺北面的碑與靈石碑亭才對。
而這個石碑亭的四邊剛好都有一顆四方形的鍵石,這可能是原本至聖所秘道的開關,大家來看看聖殿的平面圖,左邊的四個鍵石就是機關的開關,而右手邊的圓柱也是機關的一部分,有什麼證據推測這個圓柱也是機關的一部分呢?
在聖經裡面記載,在建殿的時候,兩個圓柱分別高18肘尺,上面有5肘的圓頂,但是巴比倫王入侵耶路撒冷時,要把圓柱拆掉拿回去巴比倫的時候,卻變短了,上面原本5肘的園頂變成了3肘。難道他量錯了?
但是過後以色列人被擄走後,圓柱的圓頂長度又變回5肘,這究竟是什麼回事,他們研究人員就預測這是所羅門王從埃及皇朝裡面學到的沙液體壓升降系統。在所羅門建造聖殿的時候,已經設計好約櫃秘密運出聖殿的秘道,而至聖所的四個鍵石就是啟動機關的開關,而圓頂就會壓下來變短了,而至聖所裡面的秘道就會打開,而他們就用這個秘道把它秘密運出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