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夜宿花蓮港天宮。
我不知道為什麼,五點半整自然起床…
精神奕奕的往餐廳走
根本不知道五點半有沒有早餐,我卻靠著本能的走向早齋的齋堂。
一去發現早擠滿人潮,大家臉上都露出幸福的早餐笑顏,很有秩序的打菜添飯等咖啡…
既然昔有:諸神黃昏
此刻就是:眾神金晨!
我覺得我做了一個夢…
(用做夢描述,比較不用解釋的太多)
一堆神靈天龍地神全在食堂裡吃著饅頭、咬著麵包、有的還沒醉,有的醉了三千年…
大談天上地下政局動盪,攤開報紙大罵偷偷跨越邊界的靈體商人卑鄙,有人看著電視對著女主播傻笑的說:「她是我太太太太太太孫女,我可是一路守護著她當上主播!但現在拿著豬哥主管要完蛋了,我下一次就要…」
太子爺抱著電動剛睡著,千里情報網君已經不用眼睛看,現在都與全國最大土地情報網【福德魯伊情報網app】購買更新消息即可,而順風聲音庫則剛要汰換舊設備,正向信徒與眾神開放群眾募資,他們有信心可以建立模擬量子震動最微音頻波的偵測技術開發…
這暗示著,如果他們成功,將沒有不能收到的任何頻率,也能進一步掌握量子軌跡。
然後我和幾位警衛兵將打招呼,他們其實不用吃素,但其中一位剛來報到的警衛,為了還在人間的老媽,他發願在寺廟服務的每一天,他們都永遠不碰有血氣的任何食物。
我端著一杯灶神特調濃縮功德咖啡,其實就是即溶咖啡,但是是一位借宿的遊民捐贈的咖啡包,這大不一樣,你喝著喝著,都能看見他後來一切幸運的傳說故事,但還是帶了一點酸…
畢竟病魔早深根在他露宿街頭的時刻,發達沒多久後,就因為一些內臟衰敗而離去。
之類的故事,在整個港天宮裡到處播送,這柱子的故事,大家族正在為了分財產而互相攻擊時,阿公把錢給了這跟柱子,好幾次他們家族聚會,都笑稱要拿圓鍬來挖祖產…但這也讓他們每年回來看阿公……這跟柱子。
還有最忙的媽祖美神,她總是沒有甚麼裝扮,一根簪子盤起整頭咖啡色秀髮。
咬著一片吐司,正在看後年的天災委員會主席的神選名單,她自己當過幾次,真不是神幹的工作,看著無數生靈一夕間喪命,而且自己也提早千交代萬拜託,但就是沒有人聽得懂,大家腦裡不是發財,就是發情…
這是一份苦差事,大多都是地藏與他諸多助理與志工在當臨時主席,但地藏除了忙人間,也從上跑到下,六道裡就他最忙,還有跟他比較要好的神笑稱他是上面的柯南!
有地藏在,就有遺體在?
這好友不行唷!友情再好都不能這樣說吧?
然後經過太歲殿時,值班太歲正在解他手上的拼字遊戲,不過紙上沒有格子,更沒任何圖案與文字,他會一直解到週末,今年值班的與我同姓氏,謝太大大,其實他腦袋奇好無比,除了拾金不昧外,辯論是他一大嗜好,他會自己對著空白紙玩填字遊戲,就是因為他正在與自己設謎題,同時腦內也同時解謎題,所以只要沒寫出來的謎題,就是在腦內已經解開了,就跳到下一題繼續對戰…
大致上往上可以看見母娘,玉帝,天赦之劍,和到處留謎題蓋印章的祖師們…
突然聞到一股淡濃不一的木香韻,像是潑灑到身上的一灘木香水,但只是味道襲來!
哦哦哦,是濟公師父~
他手上拎著免稅店的袋子,鬍渣倒是用的非常前衛有形,身上的衣服有點殘雪,放下袋子綁了個馬尾,把墨鏡拆掉,坐到我身旁說:「幽默和憂愁選一個?」
我腦內沒來由的想到大水與死亡,該憂愁嗎?還是幽默?
「幽默吧?」我回。
「跟我一樣!選的好~」他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從免稅店裏拿出一瓶酒,遞到我手上說:「送你!」
但我一看,居然是金門58韓國瑜紀念酒!!!
「濟公師父!!!難道你是韓……粉……?!?!」我驚呼。
「這裡面是好酒!外面是什麼我就不在乎啦,反正是朋友信徒送的,我就收,我這裡還有一瓶蔡英文陳建仁紀念酒,想換嗎?」濟公師父從免稅店紙袋裡再拿出一瓶紀念高粱,我馬上點頭要換。
但我手才一拿到蔡英文紀念酒,眨了一下眼睛,酒瓶上的圖案又變成韓國瑜和柴犬。
!!!!
「這?」我指著圖案問。
「我什麼都沒做啊!」濟公師父像強尼戴普演的傑克船長一樣,瞪大雙眼,雙手張開以示清白。
「那為什麼…」我在揉揉眼睛,圖案又變了,這時變成龍王最疼的小孫女,在藍色界裡已經出道當藝人,聽說她的收入,已經超越爸爸的薪資。
「你想看就的,就會出現在上面,那就是這瓶酒的味道與一切滋味,聞可知其元,飲可會其神,陳可鑒其性,觀可見其心,若破…
破則土地神龍一起暢飲!」
太陽則慢慢爬到比剛剛更高的角度,濟公師父戴起墨鏡,揉揉眼睛說:「好累,藏區明天還要跑一趟,真的忽冷忽熱,下雪的山頂沒追到,跑去會曬傷的後山邊,那邊人又多不好說,就先回來睡飽再去一趟!」
我聽不到,靜看著手上的酒瓶,慢慢的在瓶身上浮現自己的圖像!
然後還浮現包子與虎爺,桃桃堅果…
兩人三貓,酒色也從透明變成金黃。
「師父,喝一杯再睡吧?」我扭開這瓶屬於自己的酒,替師父倒了杯shot,也替自己裝了一杯。
「喔?好哇~」
我們輕敲了杯緣,對著太陽一敬,陪著金黃色陽光一飲而盡。
「喔喔!39年的調和威士忌!!!甜中帶甘,百果香外還帶點柑橘香,但早幾年喝應該會苦不可言!」師父搖晃扇子,再來一杯。
我喝下去,卻像是開水…
什麼味道都沒有…
但,回憶卻如跑馬燈一般播放,不知看了多少自己生命的回顧後,臉頰上兩道熱淚。
「原來是這個味道啊…」我臉頰掛著熱淚,醒了過來。
下床要去廁所時,踢倒了床沿旁的一瓶酒。
「我昨天沒喝酒啊?」拿起來一看,我百感交集的看著窗外,對師父一個深深點頭,然後把酒小心的用衣服包起來,放到背包裡。
下次見面,我們再一起對飲吧!
「害怕什麼,就會遇到什麼!」
-濟公師父-
好一個夢境啊~
起床後趕緊把夢裡的媽祖美神畫起來~♡
常夜靈廟解謎 在 李哲藝音樂簿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4/6(之二)晚上參加音樂家李哲藝與導演魏德聖的音樂會
《述說、對談與演奏的魅力》 文 / 吳孟樵
「留下來,或我跟妳走。」
聯想到這是哪部電影的名言?不只是這句台詞成為當年談論的「詞句」,拍片場景成為熱門的觀光景點。這部電影是我第一次觀看導演魏德聖的作品《海角七號》,還記得試片會時的盛大場面。接著是因影展審片與放映級別決審開會,我總共看了各兩次上下集的《賽德克.巴萊》。再就是觀看他擔任製片的《KANO》,以及他的音樂電影《52赫茲我愛你》。
創作品,是直接間接、近距離遠距離地與自己對話,若是成為展出品(書、音樂、畫作、雕塑、戲劇、電影……等等形式),與共鳴者產生對話關係。當我從松菸誠品的戲院看完電影,不到半小時內,得轉換情緒進入音樂廳,將自己的身心置於某種情狀裡,隨著電影人生起伏思緒,也將自己的情感沉浸於當下。
對魏德聖作品的認識與其說是來自他的電影,我注意到的是他受訪時的新聞與照片,他所顯露的姿態總是謙和。這晚看了他與李哲藝的對談,有多張自魏德聖的幼年童年、青少年,再到工作時期的照片。這樣的連結更為真實地反映一個認真創作者的生命情懷。我就坐在第一排觀眾席,看到的魏德聖無論是言談或是器貌,依然感受得到他的個性秉實謙虛真誠。他的童年是令人欣羨的,住家鄰接廟口與戲院,經常有機會摸黑溜進電影院。這樣的身影,必然令人聯想到義大利名片《新天堂樂園》。果然,這部配樂也是李哲藝所喜愛的,他成軍的灣聲樂團經常演奏,隨著樂團演出的人員與形式,必有所不同的「感覺」。看過這部電影的觀眾,無不被影片的語言魅力、充滿情感的配樂「留下」深深的情感與畫面。那是對於戲院、影迷與所有電影成員的致敬:
對成長過程中的啟迪巡禮;
對隱藏不捨的過往揭序幕;
對老式投影機放映師致敬;
對跑拷貝的年代真實呈現;
對忘年交的友誼真情著墨;
對初戀情懷的癡迷銘心骨;
對慈母電話線的知情牽繫;
對自我的迷思與追尋解謎;
隨著李哲藝與魏德聖的對話,故事來了!
加深於所看到的藝術表現之外,另有屬於創作者本身的生活故事。故事,可以展現的是生命節奏,有美好的、青春的、困惑的、期待的、焦慮的,甚至是「成功」後所遭致的更大「挑戰」。
人生的驚喜往往在於你無法預期的。
魏德聖自小不知道自己的志向,當兵後努力思考,並且奮力地待在當年呈谷底狀態的國片市場圈裡。令我感動的不是人必得成就什麼事,而是做事態度負責認真,那麼,人生回敬的是哪種滋味,已不是那麼重要了。
「最重要的不是製作,也不是錢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終點在哪?像是在洞裡、在夢裡,不知道哪時醒過來。」魏德聖這句話撼動我,我想像著他與劇組拍攝霧社事件莫那魯道的歷史悲懷。
原來呀,《賽德克.巴萊》在魏德聖的創作時間裡,比《海角七號》更早;而棒球故事《KANO》怎麼啟發魏德聖拍攝的靈感,都是看似不經意的「撞擊」,是人生的美好相遇的故事。《52赫茲我愛你》又是在怎麼的想法下完成的愛情音樂電影?這些對談,都是觀眾置身電影院裡,走出戲院後,可以再開發的了解。
李哲藝在指揮《52赫茲我愛你》樂曲時,現場的確可以聽到與電影不同的音樂表現,低音提琴以咚、咚、咚表現出「我愛你」,而這低音提琴的頻率,李哲藝說:「就是52赫茲」。魏德聖也說起他創作聯想,來自於某類鯨魚所發出的歌喉頻率是52赫茲。
最令人振奮的該是灣聲演奏《KANO》時,有股奮鬥不懈的毅力,是「心不正,球就不正。」人生不在於搶贏,而是不認輸,「不要只想著贏,要想著不能輸。」也是在此時,聽到李哲藝說他大學時期加入校內的棒球校隊,熱愛棒球。因此,指揮此段《KANO》樂曲,更熱血吧!
魏德聖從小只習慣看國片,直到朋友介紹他看了他人生裡獨自一人看的第一部外國片《四海兄弟》(1984年,勞勃狄尼諾主演)之後,成為影響他人生的關鍵因素。
顯然,李哲藝很喜歡義大利作曲家顏尼歐莫利克奈的電影配樂,繼《新天堂樂園》,再次編曲指揮莫利克奈的電影音樂《四海兄弟》。音樂裡的排笛,在現場改為提琴,尤其是灣聲小提琴首席黃裕峯獨奏幾段樂曲時,真是動人心弦!
李哲藝的音樂才賦展現於不斷地作曲、編曲、指揮、製作音樂節目。關心台灣土地的人與情,與魏德聖所關注的歷史題材正好吻合地對談,以音樂與現場人分享電影故事。
電影與音樂的關係訴說不盡,讓我再度深思俄國(蘇聯解體前)導演塔可夫斯基(1932-1986)曾說過的:「電影音樂不只是影像的附加物,如果運用得當,音樂可以改變整部電影的情感調性。」其實,他很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不需要放入音樂,為了讓電影形象發出的聲音真正飽滿、生動,必須放棄音樂。真正在電影中組成的有聲世界本身就富有音樂感。他說:「這才是真正的電影音樂」。
由此觀想,電影需不需要電影配樂?做到如何的程度才恰當?一直是導演與電影音樂家之間必須費時溝通的項目,也涉及到預算。但是,身為電影觀眾,對於電影音樂,不僅是聆賞,也有助於啟動畫面的記憶力。
我個人認為沒有電影不發出導演所要傳遞的「聲響」,即使是不使用電影音樂的土耳其導演賽米卡普拉諾葛魯在《卵》、《乳》、《蜜》,他所使用的是環境音。愛音樂也會樂器的伍迪艾倫在《我心深處》強調不使用背景音樂,但還是有大量的環境音,以及顯示生命焦慮的聲響。
聲音,無處不在,或許是電影與音樂結合的存在要素。音樂最大的魅力在於:予人「若即若離」、「如泣如訴」,或是「澎湃洶湧」的感受。無論是黑夜或白日,獨自一人或與一群人,都能引人耳朵專注,將心靈隔開一空間靜心地聆聽。
認識李哲藝的過程猶如劇幕,見識到他逐步地實踐音樂熱忱。他能以劇目的形式展現人與曲目之間的故事性,能打動人心的不就是得具有同理心嘛!感謝他的邀約,讓我對音樂可以有更多的想像與了解。也想在此「呼喚」哲藝哪回嘗試一下,編曲演奏指揮菲利浦葛拉斯為《時時刻刻》(The Hours)所作的電影音樂。
觀眾席裡有深懂電影、音樂、文學的藍祖蔚老師在場,我還真是羞赧於寫下小小小小的心情。
此回,我沒有與任何人合照,一來是現場人太多,擠爆似地與魏德聖與李哲藝合照。更主要的因素是我太害羞(尤其是對於不相識的人),沒去與魏德聖導演合照。那麼,就以單純的觀眾聽眾的角色「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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