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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認識闆娘甄姨 在 [衍生] [琅琊榜/靖蘇] 貓與老鼠2.0(二)五年前- 看板BB-Love 的推薦與評價
#這是我在樂乎最新的靖蘇連載，現代AU，警官琰vs黑道老大蘇
本章蕭警官正式上線
#原本有個1.0版本是ABO，但我寫不順所以放棄，沿用原題名
#在靖蘇之前我是站藺蘇的，本文跟藺蘇正式道別，所以前面幾回微藺蘇，
包括本回，有cp潔癖者勿入
#請大家不吝留言與提供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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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年前
3.
這天晚上，約莫八點左右，梅長蘇在一家新開幕酒店的包廂裡，對面坐著一名三
十幾歲的彪形大漢，滿面紅光嗓門奇大，看來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但梅長蘇仍不
動聲色在他杯裡加酒。
「梅總好豪氣，一出手就是五間店面！少年才俊、少年才俊！」
「要不是束總手上正好有相鄰的物件，我也不會纏著束總啊！我的票子沒問題吧？」
「都確定了沒問題、沒問題！哈哈哈哈哈！」
「可我還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束總的父親，一直都不答應這場交易的，如今我們趁他出國偷偷來，若是被他
知道…」
「什麼偷偷來！是先斬後奏！我爸年紀大，膽子反而變小了，顧慮一堆沒必要的東
西！等我捧著白花花的錢給他看，他就會開心了！」被稱為束總的男子揮舞著雙手
，「來！再喝！我敬你！老闆娘再拿酒來！沒問題的，這家店老闆娘我熟！要喝多
少都可以，記我帳上！」
梅長蘇舉起酒瓶傾身再給束總倒滿酒，卻不料被這男人搶了丟在一旁，雙爪摸上他
的手不安份地搓揉著，即使此時一名濃裝豔抹風韻猶存的女人拿酒進來，也不見收
斂。
「梅總，有沒有人說你長得真好看、比女人還好看？交易結束了，我們來做做朋友
如何？我在山上有間別墅視野可好了…」
「束總，你喝多了。」
梅長蘇強忍著噁心感，面上依然燦爛，把束總迷得暈頭轉向。
男人涎臉笑得猥瑣，突然就往前仆倒在桌上，一動不動。梅長蘇抬頭，見那女人不
知何時閃到了束總背後，正活動著雙手手指。
「四姐，謝謝妳幫我解圍。」
「說什麼話呢，只不過是客人喝醉頭痛，我幫他按按讓他舒服得睡著了而已，頂多
醒來宿醉，不會發現什麼異狀的。」酒店老闆娘雋娘笑得嫵媚，「倒是我還沒好好
感謝梅老闆，大方出錢幫我開了這間店還登記我名下，讓我不費吹灰之力就當了現
成的老闆娘。」
「互相幫忙嘛。四姐店裡還缺什麼嗎？我再送來。」
雋娘聽了，一雙丹鳳美眸閃閃動人。
「既然如此，能找上次送貨的那個人來嗎？」
「妳說童路？為何指名他？看上眼啦？」
「姐年紀大了想生個孩子，覺得童路挺合適的。他結婚了嗎？」
噢！好直白。
「他還沒，」梅長蘇再也忍不住笑意，「回去我叫他送貨到妳店裡時一定要親自來
，妳再跟他說說吧，這種事…」
「我懂我懂，那就先謝謝梅老闆啦，我不會讓你難做人的。」雋娘講完心事，反而
有些臉紅，「對了對了，剛剛進來幾名便衣，可能在盯另一個包廂的客人，你們出
去時小心點兒。」
從昏迷的男子身後拿起裝了權利文件的牛皮紙袋，梅長蘇向外走去，見到守在門外
的甄平一臉怒氣時，不禁莞爾。
「是氣四姐選童路不選你，還是氣我被吃豆腐？你也不必為此生氣，我不讓你進來
就是要他疏於防備。等這整件事結束，你愛打斷他幾隻手都可以。哪，文件給你，
你先上車開冷氣，我去一下洗手間。」
在隔間馬桶裡吐了些酸液出來後，梅長蘇這才覺得如釋重負，便來到洗手台前洗了
臉，順便拿出胃藥和著自來水吞了。他在洗手台前站立片刻，等身子清爽些了才離
開男廁，準備趕往下個地點展開今晚的另一個重頭戲。
途經一間包廂時，突然有人衝出來差點撞到他，他機靈閃過，卻與第二個衝出來的
人撞個滿懷踉蹌卡在牆邊，待看清那人時，他卻整個人都動不了了，連呼吸都沒有
辦法。
那是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濃眉大眼，只是人變黑變壯變冷漠，眼底不再有星辰而是
兩處深潭。那人不會用這種表情看他，那人認不出他，那人急著要去抓人犯，低語
一聲「對不起」就放開他轉身離開。
是一模一樣的低沉嗓音，同樣說著對不起。那年寒假的來往，是以對不起做為結束。
他抓不住蕭景琰，喉間乾澀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知道他當了刑警，卻萬萬沒想到有
天會遇見他。
陸續有人從包廂裡衝出來或是被撂倒在地，走廊上擠成一團，蕭景琰的行動因而受
阻，但他仍是俐落地一拳一腳制服了一個人。有個人狗急跳牆，蠻力一發掙脫了還
沒上緊的手銬拔出刀子便刺向面前的蕭景琰，梅長蘇眼也不眨衝上前撲倒護住他，
利刃在肩上毫不客氣劃下一道口子。
那名狂徒終究被制服。
蕭景琰手滑過梅長蘇肩膀摸到血跡，大吃一驚，扶起他坐在牆邊就要查看傷勢。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沒事。」梅長蘇推開蕭景琰，背抵著牆不讓他檢查，「你們那裡先去處理吧，
抓到人了不是？」
「可是…」蕭景琰似乎聯想到什麼，「等一下，你的聲音有點熟悉…」
梅長蘇一把摀住自己的嘴，幸好隨即有人叫了蕭景琰名字令他不得不離開，梅長蘇
便趁著這團混亂，由雋娘與甄平悄悄帶離了現場。
4.
甄平臉色鐵青將油門催到底，一路超車闖紅燈破了自己的畢生紀錄飛進琅琊閣醫藥
集團大樓的地下停車場。這是位於T市市中心的三十層高樓，由藺老閣主還在世時
督造完成，即使此刻在夜空下不停閃爍的五光十色中，其嵌在高樓外牆的藍光大字
亦顯得醒目異常。甄平背著梅長蘇慌張搭上專屬電梯，快速直達頂樓。
在路上先告知了梅長蘇的意外，因此晏大夫已等在頂樓電梯門前，電梯門一開便指
使甄平黎綱把人弄進診療室，讓梅長蘇胸膛抵著診療椅背坐著，他先將傷口快速檢
查了遍，一面準備藥品器械一面說道：
「去把藺小子找來！我先幫他麻醉止血清創，縫合這種事就交給藺小子吧，他手比
較巧！」
黎綱點頭，拿起手機就撥號，一邊盯著晏大夫剪開襯衫、拿生理食鹽水與紗布洗掉
梅長蘇背上的血污，露出了那一條約十五公分皮開肉綻的紅紅白白，以及另一處不
規則形狀的大片肉色傷疤。前胸相應處也有一片，這是梅嶺車禍時差點要了梅長蘇
小命的傷。他與甄平見了心酸，各自將頭撇到一旁。
做了局部麻醉的梅長蘇有些昏沉，半閤著眼問黎綱道：
「藺晨手機不通嗎？那就應該在鴿舍。」
黎綱得令收起手機，快步走到走廊盡頭一扇門前，依序按下密碼掃描掌紋眼球聲紋
後，猛地壓下門把卻被迎面爆出的高分貝吼叫聲嚇到。這什麼鬼音樂！他在音樂暴
擊中艱辛前進，經過一排又一排的主機與滿地電線，終於來到房間另一端的工作平
台，有一大片電視牆與幾台電腦螢幕顯示正在運作的程式，而他要尋找的人與一名
少年正在其中一台電腦前聚精會神。少年抬眼，算是打了招呼，便坐視他與藺晨雞
同鴨講最後把藺晨拉出鴿舍去。
直到了走廊上，黎綱仍覺得自己的腦袋裡有音樂在鬼吼鬼叫，而藺晨咧嘴笑著，把
耳塞拿了下來。
「什麼事？」
「老闆受傷了，晏大夫請你去縫合傷口。」
「不就是去酒店談事情，怎麼談到受傷了？」
「是老闆遇到蕭景琰，幫他擋了刀子。」
「誰？蕭景琰？」藺晨傻眼，聲音高了八度不止，「媽的瘟神、冤家！T市這麼大
竟然碰得到…」
藺晨小跑步進診療室時，晏大夫已將能處理的都處理好了，一大片藍色洞巾蓋住了
梅長蘇單薄的身子，另一隻手臂上打著點滴補充營養。藺晨注意到他腰間圍了一條
電毯，便對晏大夫不說出口的細心充滿感激。
「謝啦老晏。」
「哼！你手別抖就好了，這小子嫌傷疤不夠多，你別順他的意！」
「你快縫別囉嗦，今晚我還有事要做。」
梅長蘇搶在前頭不給藺晨發難的機會。
「我待會兒縫完就給你打一針睡覺，沒什麼事比讓你休息更重要！就算你要去跟束
中天講什麼也得明天再說！你都綁了他幾天，再多一天也不要緊！」藺晨嘴上不饒
人，雙手則是俐落地動個不停，「你這傷口大，我拿美容針給你縫少說也得上百針
，得花點時間，而且你身子不好，頭幾天會比較難受，能不走動就不走動啊，乖。」
「乖你大爺！不准給我打針！鎮定劑安眠藥都不行！我今晚就要處理好、我…」
「梅長蘇你別動！我打破傷風、破傷風總行了吧！」
梅長蘇氣得作勢要揪下洞巾，把藺晨與其他人嚇得半死，一陣雞飛狗跳後總算按捺
住這位活祖宗。
藺晨黑著臉讓旁人都先離開，診療室裡便只剩他與傷患兩人，除了縫合器械的碰撞
聲之外再無其他聲音，連一旁牆上亮著的液晶螢幕也是開著靜音功能。快結束時，
藺晨向螢幕瞥了一眼，螢幕裡正播著晚間十點的整點新聞，是今晚T市警方根據線報
在酒店抓到幾名通緝犯的行動，一道黝黑健壯的身影在鏡頭前倏忽而過，令他噗嗞
一聲笑出來。
「你當年，真的打斷了蕭景琰的肋骨嗎？」
原本閉目養神的梅長蘇轉頭看到新聞，便明白了藺晨問的是什麼。
「那是一場烏龍…」梅長蘇跌入五味雜陳的回憶裡，慢慢說著，「其實都是我不好
，但他又幫我背鍋…可是我們找不到機會澄清，就出車禍了。」
「我看他儀表端正相貌堂堂，但一直都沒有女朋友，該不會還念著你吧？或者是你
當時把他嚇壞了，讓他內心有陰影？反正你們現在都重逢了，不如找個時間去安慰
安慰他…」
「我的變化這麼大，他根本認不出來。」
梅長蘇憶起今晚那人既冷漠又防備的神情時，嘴角彎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樣也不錯呀。好了。」
藺晨收尾，趁機在梅長蘇後頸用力吧唧一口，激起他一大片雞皮疙瘩。
「又揩我油！」
「揩，當然揩！你平常又不給我碰！」
藺晨一面痛心疾首說著，一面按了分機的擴音功能叫人進來，又轉身準備著要給梅
長蘇的針劑。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想跟你慶功一下的，我連香檳與玫瑰花瓣都準備好了，但是現
在我只能回鴿舍去與飛流聊通宵了吧。這孩子真看不出來，找資料的功夫那麼厲害
，看來明天應該就能解決二個案子了。」
「那就恭喜你找到好員工了。」梅長蘇收回挨針的手臂，咬牙讓黎綱扶起，「對了
，以後若是飛流在鴿舍，就在門口掛個牌子告訴大家吧，免得他音樂放那麼大聲嚇
人，在這裡都聽得到。」
5.
胳膊上的點滴最終還是沒能取下，藺晨疾言厲色一定要梅長蘇帶上車繼續吊著，否
則很難撐到與束中天講完話。為了能讓今晚畫下一個完美的句號，梅長蘇再怎麼不
情願也得聽從，就這樣由黎綱甄平護送到了海邊漁港的某艘漁船上。
船長原本在船邊抽煙，看到老闆的車子駛來，便叫船工開了引擎。梅長蘇拔掉點滴
，甫下車便聞到刺鼻的排氣味與海水腥臭味，一時噁心目眩險些站不住。
進了甲板底下悶濕的船艙，梅長蘇見到那被鐵鏈鎖在破爛床墊上的男人，身材容貌
與酒店裡的猥瑣漢子有幾分相似，其餘不同的，除了年紀之外，還有眼底那道不輕
易屈服的精光，這可是兒子學不來的。他在峭龍幫主束中天跟前盤腿坐下時，心裡
這麼想著。
「束中天束幫主，幾天不見了，我的手下應該沒有虧待你。」
「梅長蘇！你今晚把我帶上船，是打算殺我了是嗎？」
「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是你自殺，我把你剁了餵魚，第二是我殺了你，再把你剁了
餵魚。」
面容完美臉色慘白的梅長蘇，此時的純真笑容卻像是束中天惡夢裡的鬼怪。
「呸！你做夢！」束中天吼著，一個激動衝向梅長蘇，可恨那鐵鏈不夠長，離抓到
他還遠得很，「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是不賣你那排店面而已！」
「你不賣，令郎可大方了。」梅長蘇把裝著產權文件的牛皮紙袋摔到束中天腿上，
「其實我本意不在那排店面，我只要其中一間，你猜猜？猜不出？當年你從江左盟
瓜分到的…」
「妙音坊的房子！我早把妙音坊關了你竟…你到底是誰？林燮是你什麼人？」
「你先回答我，林燮與你有何深仇大恨，你非得弄死他不可？你說了我再告訴你。」
束中天瞪視他良久，才像洩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床墊上，聲音比方才小了許多。
「我不認識林燮，是謝玉找上我們的，說事成之後江左盟的地盤及事業就分給我們
…我們幾個當年都在道上混，想要趕快混出名號來…我跟那幾個當時一起跟謝玉去
梅嶺…」
「除了謝玉，其他人你認識嗎？是誰帶頭的？」
「我不認識其他帶頭的人，他與謝玉當時都戴著面具…」束中天突然睜大眼睛，瞪
著面前這玉面妖魔，「這幾年來他們一個一個失蹤，難道都是你…」
「加上你，總共五個。」梅長蘇笑得更純真無害了，「還是沒想到我是誰嗎？我是
林殊，林燮的兒子，就是你當年在梅嶺差一點砸死的那一個。」
「早知如此，我當年就砸死你！」
「是嘛，為何沒這麼做？」
束中天喘著粗氣發著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後才低聲說道：
「那時看到你，讓我想到我的初戀情人…她那麼好還那麼年輕，也懷了我們的孩子
…可是我們吵架，我失手把她殺了…你當時的表情，和她快死的時候一模一樣…沒
想到才猶豫一下子，警察就來了，留你這個禍根…」
梅長蘇抬起沒受傷的手臂，接過甄平遞過來的手槍，鄭重地放在束中天跟前。
「我死了之後，我兒子會怎麼樣？」
「你放心，我不會對付令郎。但是峭龍幫已被我暗中攪得分崩離析山頭各立，相信
你也感覺得到，而且令郎顯然不懂廣結善緣，一旦失了你這靠山，不僅下任幫主與
他無緣，就算被人弄死了也是意料中事。」
束中天點點頭，又搖搖頭，緩慢拿起手槍將槍管塞進嘴裡，砰地一聲血液與腦漿濺
得背後船壁上一大片。
直到迴盪在船艙裡的槍聲消失後好幾分鐘，梅長蘇仍坐在地上。甄平見狀況不對，
便上前將人扶起卻被掙脫，他聽見老闆對著屍體吶吶自語道：
「你們都不知道另一個帶頭的人是誰，可是我知道…我爸把他的面具撕下來，我看
到了，是蕭選…蕭選先拿石頭砸了我爸，你們才照做的…」
「老闆…」
聽見甄平叫喚，梅長蘇才如夢初醒，說：
「甄平，我們走吧，我想先去『那個地方』待一會兒。」
「老闆，已經很晚了，你又剛受傷，該回去休息…」
「我要去『那個地方』！」
「好我知道了…」
跪求打昏任性老闆的勇氣。
所謂的「那個地方」，是離漁港約一小時車程，位於T市市郊的一處老社區，小坪
數三層樓灰白色建築，門口有小庭院，治安還算良好。
甄平把車慢慢轉進一條路上，在一盞壞掉未亮的路燈下停車關車燈；黎綱叫醒梅長
蘇，他揉揉眼睛透過車窗望向後方某間房子的三樓。
這是蕭景琰與母親靜姨的家。林燮死後蕭選就不理他們了，甚至任憑元配言氏尋隙
把他們趕出去，幸好靜姨有些積蓄，透過友人介紹，很快就找到這處落腳安居。
這幾年他來過幾次，每次都在外面停車偷看著。二樓是靜姨的房間，三樓是景琰的
房間，靜姨的房間在此時裡都是黑著的，但景琰的房間就不一定了。譬如現在，已
是凌晨二點，但他房裡還微亮著，他在想什麼怎麼不睡？是今天在酒店的行動？還
是幫他擋刀子的那個人？那個人的聲音是否令他想起了什麼？
梅長蘇撐不到三樓房間熄燈便沉沉睡去，甄平與黎綱趕緊輕手輕腳開車回家。他們
住在T市另一側的郊區，是占地很大的獨棟別墅，由梅長蘇與幾名心腹手下分著住，
有時藺晨也會來占床。所以黎綱甄平見到藺晨從屋內出來時，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藺晨打發兩人去休息，把沉睡中的梅長蘇背進臥房大床上，重新插了點滴、檢查傷
勢、擦臉擦身。見人絲毫沒因這些動靜而清醒半分，才嘆了口氣，和衣在他身邊躺
下睡了。
這一年，梅長蘇把江左盟的產業全都拿回來了，並且繼續潛水般地默默找回江左盟
死裡逃生且可用的舊部與家屬，準備蓄積力量揮刀指向現今已在台面上炙手可熱呼
風喚雨的那些人。
藺晨嚷著不能差梅長蘇太多，便花了點時間，把那張早該拿到、裝飾門面用的行醫
執照拿到手，偶爾開幾床VIP，更多時候是打理他鴿舍的事業，把琅琊閣的情報老
本行拓展得有聲有色。
而蕭景琰，雖然年紀輕資歷淺，但表現出色不容蒙塵，在警隊裡記功嘉獎無數，很
快便升上小隊長，逐漸建立起鐵腕決斷的風格及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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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4.23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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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unnymeow (114.34.231.221), 01/23/2018 11: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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