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04
【嬰兒命名或改名的重要性】
孔孑日:「名正 則言順」
所謂:「實至名歸,如影隨形也」。
倉頡造字,孔孑授字,道士借字,凡夫習字。為人父母都希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藉姓名文字,引天地陰陽五行之氣,所以給孩子起個好名字會帶來好的運勢。
古人云,「名正言順,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興,事不興則業不旺亅確實是有他的道理。
姓名是一個人符號的代表,關係著每個人的一生的運勢,包括健康,財運,婚姻,事業,社交,人際關係....等。
當今許多達官貴人,名媛雅土,明星藝人,改名或取藝名,可說是比比皆是,所以取一個好名字,確實有著重要性,會對運勢產生莫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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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倉頡碼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生死學堂》試閱:長命的糾結】
文:陳曉蕾
「我在公立醫院腫瘤科工作了三十多年,香港的醫療水平很高,可是只有一半到三份一病人可以醫好,可以想像這些年來有多少『鬼』跟住我—所以我對生生死死有興趣。」生死教育學會會長謝建泉醫生開玩笑地說。
生死學堂第一課,他找來多年老友中文大學哲學系高級講師陶國璋,一起談現代人其中一個最困擾的議題:長命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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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者:我無伴侶、無工作、無物業,「三無人士」以後怎辦?
參加者:我其中一份保險過了一百歲可以領回保金,好想得到;但我也是護士,看見一些病人家人盲目地要求長壽,又很矛盾。
參加者:爸爸九十一歲,一直健康,直至兩個月前小中風;媽媽去年淋巴癌過身,才六十五歲。媽媽一直做義工,還坐輪椅去台灣參加法會,為她的宗教付出到最後一刻,她是滿足的。相反爸爸不知足,好多埋怨,整天說:「為甚麼我未死?」
參加者:我在老人院做社工,見到很多「嫌命長」的公公婆婆,一些身體差的要餵,食完要拉出來;不能吃的要插喉,拉不出的要塞藥,天天餵完又拉,我的工作是否有意義?對老人家有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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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糾結?
陶國璋:「糾結」的英文是paradox:長命應該是好的,但有些人又「嫌命長」,為甚麼呢?
小孩早死,我們會覺得可惜,因為來到這世界卻沒有經歷過甚麼。生命越長,越多經歷,有苦有樂起碼是豐富的。可是生命也可是「拋物線」:小孩很好奇,嘻嘻哈哈;上了大學就不會很多笑容,出來工作更多壓力;人到中年「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父母進老人院子女又要交學費;晚年理應享福,可是牙齒不好、走路不便。這是decline「滑落」,精神和體力都走下坡。
樹葉落了,生命越來越少機會享受,甚至遇到死亡的孤獨感,將會失去自我,會被遺忘。如果現代人活到一百歲,退休後那三十年可以怎樣過?我就正在嘗試這樣的生活,也在做這實驗。
謝建泉:人生是矛盾,但程度可以減低。身體、心理、社交、靈性,從這四方面去減低。身體上,人老了不能變青春,但可以看起來不老。我女兒四、五歲時,德蘭修女來香港,她上台獻花,馬上跑回後台,我心想她一定害怕德蘭修女滿臉皺紋,誰知她說:「婆婆好靚!」一個人老了,心靚就是靚,小孩有直覺。
可是老了就會改變,心理和社交要調節,我不會再追巴士,會預鬆時間。我也在做感恩的修為:今早我能起身,神父話有幾千人這天早上都無法起身,我起到喎。並且還可以開口說話、感恩。這是很小的意義,但幫到我自己。
一個人生命不論長短,而是深度和意義。如果不懂感恩,就找不到意義。每個人都要學習找到自己心目中的意義,身邊人有些好苦,有些少少事都會笑,那就要多一些後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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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是甚麼?
參加者:能夠幫人。
參加者:有得睡午覺!
參加者:能夠戰勝自己就有意義,發現自己的問題,然後改掉,例如說話太快、得罪人又不知道……現在每天學倉頡,這些是小事,但令我生活好快樂。有些問題不是三朝兩日能處理,所以我不想死,小心身體把人生這份功課做好一點。
參加者:你喜歡的人在身邊,在香港是生活,而不是生存。
參加者:我要知道點解要活下去。
謝建泉:希望久不久有人打電話來找我,就算我沒能力工作,還是有人記得我。我完全沒用了,人們仍然覺得我是人。由doing變成being,存在仍然有意義。老人在老人院,可能在後生眼中只是「一嚿飯」,但人有時就會變成這樣,縱使如此,仍然是一個人,屎尿都不能處理,仍然可以接受別人的幫助。
陶國璋:不同人的不同意義,不約而同都指向「自我滿足」。如果你幫了人,人們不領情,就會失望,煩悶,到了絕望就會討厭自己,寧願吸毒、賭博,不用清醒面對自己,絕望到了無法再分心,就會自殺。
反過來,意義就是有滿足感,這定義是自己的。有些人喜歡飲飲食食可以去旅行。可是這對意義的構想,亦有幻象,我們會想像自己不幸福。香港好多人不幸福,因為政治、買不到樓……這是人類獨有的,希望追求完全。好處是人類會因此進步,壞處是有盲點,要學會接受不完全的完全。
謝建泉:耶穌會神父戴邁樂的金句:All is well, Yes to life。既來之,則安之,當你是「三有」,又會擔心房子,無錢就不會買幾份保險。活在當下已不夠,要活好當下,這可以是一種修為。
佛教衍隱法師教我「六忍」的理念:最初是「死忍」。對同事日日忍,咬實牙關都是力量。第二層是「空忍」:當佢無到,很負面但心涼。我也曾經很氣,有同事是「潛水艇」:有嘢做就潛水,無嘢做又浮上來,氣得我寫個「忍」字。但第三層是「反忍」,反思我為甚麼生氣?因為我要做他的工作,可是當我不介意把他的工作完成,結果更快考到專業試,因為經驗多,有信心。
更上一層是「喜忍」:對方令你不開心,是益了你,令你可以看到自己有甚麼問題。有一個同事特別令你生氣,可能正是自己特別敏感之處,就知道自己的弱點。
最高境界是「慈忍」:有些人不用忍,因為有慈悲之心,有些出家人可以,我不成,但從「反忍」、「喜忍」當中會看到自己的盲點。這就是修為。
參加者:要學識放下,很困難。
我的「糾結」是要求我的兒子肯去看精神科醫生,我就可以死了,但他一天不願去,我就不願死,要被迫延長自己的生命,很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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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走出來?
陶國璋:有一個方式是追求知識,例如文學、電影,慢慢培養興趣,這世界是好有趣味的。第二是藝術的修為,每日重新看世界,念天地之悠悠,大自然有重要的訊息,去海邊不要去商場。第三點是世界的神秘,我沒有宗教,但會景仰一些偉大的人物,像德蘭修女、劉曉波,奮不顧身追求大家的理想,內心會有呼應。
謝建泉:我以前照顧癌症病人,會說:無論是剛開始病,或者到了後期,腦裡一定會想自己的病,但如果廿四小時只是想這事,生命就只得病,值得嗎?放下很難,但可否用少少時間去想病以外的東西?容許自己在廿四小時內,用少少時間去做其他的事?讓自己有小小的空間,慢慢地,也許沒有放下,但多了時間有別的東西。
參加者:兒子不肯看精神科醫生,變成我要看醫生醫治抑鬱,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接受了輔導,我好幸運遇到好人。但第三步是輔導也解決不到的問題,便要接受。兒子當我是害他的人,好辛苦,試過見臨床心理學家無法說話,封鎖了自己,但我後來喜歡攝影,拍了一張空椅,四周黑黑的,我的安全感只得這一張椅子,這感覺我說不出,但相片說出來了。
我了解自己,再進一步,讀書,認識自己。兒子令我的生命超越了。即使我不感覺到他愛我,但我感受到我愛他,那已經足夠了。
慢慢地,我覺得兒子是用外星人的方式,去表達他對媽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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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個媒體人的討拍文,拜託大力分享
我們家有三口人做新聞工作。
我爸爸,只有小學五年級學歷,在公家機關當工友,隨著長官學四書,養成文字教育。進入不在乎學歷的聯合報做社會新聞記者,後來跑司法,他捧著厚厚的《六法全書》一條一條請教檢察官,還出過兩本法律專欄的書。
我先生,政大新聞系畢業,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科學傳播碩士,從民生報記者到聯合報記者,從聯合報關係企業《溫哥華世界日報》總編輯做到社長。政大新聞系是他的第一志願。當年考生多半把台灣大學一大堆系填完才輪到政大。他說這輩子只想做新聞,還想專注在科學新聞上,這條線冷門,但是對國家社會影響重大,所以他在美國念了一個專攻「科學新聞傳播」的碩士。
我當年當然只是蠢B一枚,考進政大新聞系都還沒想過我一個小兒痲痺患者,將來怎麼「跑」新聞?幸好,我發現新聞專業裡有一行「編譯」,我可以幹。就是把國際新聞翻譯成中文,幫助讀者擴大視野。我算還愛讀書,讀到政大新聞研究所畢業,在聯合晚報上班時,還曾拿報社的補助去威斯康辛大學進修「比較婦女學」。後來轉行做音樂,做選書,我都沒放下六年新聞教育與十二年新聞工作養成的習慣──我起床一定看國際新聞。
我爸爸還在時,我們三人的共同話題就是「怎麼跑新聞」。我爸爸那個時代到外縣市跑命案,寫完新聞稿,稿件要隨火車送回報社,要不,用電報,要不,電話報稿(就是你講給報社內勤同仁聽,他們幫你寫出來。)新聞寫在報社專用的稿紙上(格子比較大,方便撿字工人看),經過層層核稿後,發到撿字房讓工人來排字,排完後再拼版,然後印出來,這叫「鉛字印刷」的報紙年代。所以那個時代如果報紙出現「錯字」,才會叫「手民之誤」,撿字與拼版工人的錯。
我跟我先生都經過鉛字排版時代,都經過颱風淹水,我們還要涉水到報社發稿的日子。那個時代寫一條新聞,如果需要查資料,沒有電腦,沒有網路,請到報社的資料室去翻各式卷宗,那裡有依記者名字與發稿時代做的資料夾,我爸爸「何振奮」的卷宗好多好多。爸爸過世後,有昔日同仁跟我說,嘉義發生大命案,我老爸一個人幹掉兩個整版。我爸爸怎麼辦到的?我們幹記者的,腎上腺素經常處於過度分泌狀態,趕稿拼命寫搶時間,十個有九個罹患胃潰瘍,老爸臨死前胃部大出血不止,那是記者時代罹患胃潰瘍的後遺症。
鉛字時代的報紙很好經營,一來,當時有報禁,報紙就那幾家,廣告自然很多。二來,電視也只有三台,一天只有三個時段的電視新聞,那時,是電視新聞抄報紙新聞。
就在報禁解除,全面電腦化後,讀者的新聞管道呈「量子躍進」,現在你待在家裡就有二十四小時輪播不完的新聞,還不止一台。手機隨便滑就有新聞。誰還看「報紙」?「報紙」的讀者是死一個少一個,不會回增。我還記得父親當年的焦慮,他一生靠自學累積的學識如果無法用鍵盤打出來,他對報社來講就是「廢人」,在社會的技能分布上叫做「功能性文盲」。他每天夾個鍵盤回家企圖練習電腦輸入,他小時沒學過注音,倉頡輸入又記不住部首碼。我在他身上看到「報紙的一頁沒落史」,不管是鉛字排版,電腦排版,紙媒一定會走入歷史。
但是媒體人還是在掙扎,如果你不愛買報紙(嫌印報浪費地球資源),那我們給你電子報,給你推特,給你臉書粉絲頁,給你line, wechat, 新浪微博,給你各式app。現在的新聞人要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求生存。
但是骨子裡,我們新聞人並沒有變。我們跟警察一樣,都可以冠上扁平腳(flatfoot)的貶抑綽號,因為我們還是得用自己的新聞鼻去挖掘新聞,用自己的腳去跑現場,去埋人脈(埋樁),坐到電腦前,我們還要不斷地查證新聞的忠實度,尋找新聞輔助資料(譬如美國給台灣的阿帕契究竟是跟其他阿帕契有多不同),落筆時,要考慮有無「扭曲新聞」「角度正確否」「有無傷害到當事人」「有無遵守新聞倫理道德」,最重要的,你思索,我寫的這條新聞之所以叫「新聞」,是因為它對社會有衝擊,無數的新聞匯集就構成「人類的面貌改變」。
是因為這樣,有的記者可以賠上一條命,被伊斯蘭國(ISIS)斬首示眾,還是前仆後繼。因為這樣,有的日報記者一個星期只見到孩子一面(因為他們發完稿回家,小孩已經睡覺了。我小時就是一個星期只見到爸爸一次,其他六天,他在法院,他在命案現場,他在跟人抽煙泡茶哈啦埋關係,或者跟某些記者一樣,隨身帶牙刷,晚上睡在警分局裡,叫做蹲點。)有的記者胃潰瘍高血壓心肺血管疾病上身,壓力來自「我會不會漏掉新聞」?
然後,他回到報社,看到報份與廣告日漸減少,看到電子報沒有「爆奶倒奶大鵰激凸」而乏人點閱,看到傳播生活資訊的粉絲頁遠遠不敵那些專做「毛孩子」、「洋蔥文」、「有雷勿入」「殘忍慎入」的各式專頁,他會頹然倒在電腦前自問:「你們知不知道15年後,人類缺水的狀態會比現在嚴重40%」「你們知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用了多少人脈,打了多少查證電話,才寫出這條弊案」,為什麼沒人按讚,我做的事沒價值嗎?
但是每一天我們起床,還是穿上隱形的超人裝,帶著課堂上學來的新聞倫理觀,沿著我們以無數青春歲月建立的人脈關係,幫你們守望世界去了。福島事件時,電力中斷,網路中斷,當地報紙是記者與編輯「手寫」的大字報,現在典藏在博物館裡…‥那樣的狀況裡,媒體人相信自己的工作不只是「一份薪水」,而是「責任」。
現在你知道了我家的新聞人故事,我可以拜託這個粉絲頁的讀者到「溫哥華世界日報」的粉絲頁去按讚,加入他們的line群組嗎?因為它們是此地台灣人理解台灣、加拿大、世界的窗口。因為那是我老公服務的單位,當年他立誓終生做記者,轉眼已35年。他跟許多工作伙伴一日日看著紙媒的沒落,咬牙硬撐著轉型,希望在網路世界找到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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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討拍拍。但是我們值得你的一拍。因為我們的人生歲月有一半以上是為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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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珍貴照片是我爸爸與聯合報創辦人王惕吾,左邊的是我爸爸,他們長得很像,有時連門房都會認錯人,朝我爸爸叫發行人。這張照片大約是在聯合報的康定路時代,我爸爸說他的桌子只有三條腿,要頂著牆壁寫稿。夏天,沒冷氣,穿汗衫短褲發稿(那時代還沒有女記者,沒關係。)這就是記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