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正經彈完整首作品的鋼琴喜劇大師Victor Børge
“我只懂兩首歌,一首是「月光」(Claire de Lune),第二首不是。”
— #鋼琴喜劇大師 維托·埔柱 Victor Børge
維托·埔柱(Victor Børge,原名Børge Rosenbaum,1909年1月3日-2000年12月23日),丹麥幽默作家、世界級鋼琴家,有「偉大的丹麥人」和「丹麥小丑太子」之稱。埔柱在丹麥哥本哈根出生,在美國康乃狄克州格林威治逝世。
埔柱的父親伯恩哈德·羅森巴姆(Bernhard Rosenbaum)在皇家丹麥教堂當小提琴家,母親菲德里克·羅森巴姆是教堂的鋼琴家。埔柱3歲的時候已經跟媽媽學鋼琴。沒多久,他被發現是一名神童。由於他8歲時候的第1次演奏,他被授予獎學金,入讀皇家丹麥音樂學院。他在Olivo Krause、Victor Schiøler、Frederic Lamond和Egon Petri等名師的教導下學習。
1926年埔柱在丹麥「奇怪的傢伙音樂廳」裏舉行他第一次的演奏會。當了幾年古典鋼琴演奏家後,他開始以笑話和鋼琴音樂的新形式來表演。1933年他第一次以這新形式來表演,同一年內,他和埃爾西·齊爾頓結婚。婚後,埔柱開始作歐洲巡迴演出,並以反納粹笑話娛樂大眾。他的這個舉動,引起了阿道夫·希特勒的注意,不用多久,希特勒將這名敢言的猶太人列為德國的敵人。
當納粹德軍第二次世界大戰攻陷丹麥的時候,埔柱正在瑞典表演,成功逃亡到達芬蘭。由於他太太是美國人的關係,他成功乘坐客輪「美國軍隊」號離開歐洲逃亡到美國。他在1940年8月28日抵達美國的時候,身上只剩下20美元,其中3美元用來支付了美國海關關稅。當埔柱知悉他母親病危之後,他假扮成一名水手,冒著生命危險回到丹麥探望她。
雖然到達美國後對英語仍一竅不通,但由於他不斷以看電影來學習,埔柱很快便能夠迎合他的美國觀眾。1941年他以藝名Victor Borge在Rudy Vallee的電台節目中亮相,其後平·克勞斯貝以廣播節目「卡夫音樂廳(Kraft Music Hall)」的名義聘請他。
從此之後,他的事途更上一層樓。1942年埔柱贏得最佳電台新表演者獎。不久多名電影明星列如法蘭克·辛納屈等邀請他拍電影。1946年當他有機會在全國廣播公司主持《維托·埔柱秀》的時候,他借機在電視面前操練他的表演技巧。這些技巧包括:不斷重複他將要用鋼琴演奏一首樂曲,但每次都被這個那個騷擾,又或者對在座觀眾品頭論足,又或者討論蕭邦《小狗圓舞曲》(即《一分鐘圓舞曲》)作為煮沸雞蛋計時器之好與壞。
在電視上,埔柱充份利用視覺和動作的元素來達到最佳效果。他喜歡和觀眾互動。例如,當他發現一個有興趣與他互動的觀眾坐在第一排時,他便會問:「您喜歡鋼琴音樂嗎?」若果他說喜歡,埔柱便會把樂譜從鋼琴上拿下來交給他,對他說:「這是您的。」待觀眾笑聲完畢後,他便會告訴他:「盛惠1元9毛半。」(當時樂譜的價錢)
埔柱1948年在艾德·蘇利文秀節目中擔當嘉賓,同年,他歸化入美國。1953年10月2日他在紐約黃金劇院開始上演他的《音樂中的喜劇》騷。與第一任妻子埃爾西·齊爾頓離婚後,他在1953年與 Sarabel Sanna Scraper 結婚。《音樂中的喜劇》這個1人在1956年1月21日演畢時,上演了849次,並列入了金氏世界紀錄。
在他巡迴演出期間曾經與紐約管弦樂團和倫敦管弦樂團等舉世聞名的管弦樂團合作。埔柱為人謙虛,當他1992年接受皇家丹麥交響樂團之邀請,在哥本哈根的皇家丹麥劇院作樂團指揮的時候,他感覺到極度的榮幸。
埔柱曾協助建立多個信託基金,包括:《向斯堪地那維亞致謝基金》。這個基金是為那些曾經幫助猶太人逃離納粹魔掌的人而設。1999年,埔柱接受了甘迺迪中心頒給他的甘迺迪中心榮譽獎。
除了音樂作品外,埔柱亦是兩本書的作者,包括:《我最喜歡的中場休息》和《我最喜歡的音樂喜劇》(跟勞勃·謝爾曼合作)他在 Niels-Jørgen Kaiser 的幫助下曾替自己寫了一本自傳,書名是《微笑是最短的距離》(Smilet er den korteste afstand)。
埔柱在逝世前的晚年仍然沒有停下來,不斷地巡迴演出。在他90歲那年,他作了差不多60次演出。
入行超過75年後,埔柱2000年12月23日在康乃狄格州格林威治在睡夢中安詳去世。逝世前1天,他剛從丹麥完成演出回來。女兒 Frederikke Borge 說: 「他離去得合時,我爸爸近來非常想念母親。」。
埔柱遺下4名兒女,與 Sarabel 所生的維克多·埔柱和 Frederikke,與埃爾西·齊爾頓所生的朗奴·埔柱和珍妮·埔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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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老闆說要帶他去收驚,他說好。那陣子他剛失戀,失戀了就不上班,就算到了公司也還是被老闆訐譙,因為總一副不想做的樣子。老闆虔誠,認定他的厭世需要神明化解,殊不知他只是迷惘。「去收一下多少還是有點用啦,有那個正能量,而且也會感覺到有一個人真的在關心你,」十多年後的李英宏說話很慢,「在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時候。」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愛去夜店。去夜店喝酒,去夜店認識女生,玩完回到家,睡到下午四點,起床後到附近為搶放學時段生意而開門的早餐店,和準備回家的小學生一起買東西吃,吃完又是黃昏了,又開始找朋友去夜店。就算找到工作,隔天睡過頭就放鳥人家,當時的他沒辦法命令自己「早起,然後去上班」。
母親打開房門,會唸:怎麼又睡到這個時候……不找正經的工作做……他聽不進去。二十八歲發片前兩年,他和家人大吵,一氣之下離家,身上沒有錢。先是找朋友家借住,然後找房子,存款只夠買一張彈簧床,連塑膠封套都不拆,「可能也是男人的尊嚴吧,烙下一句話說要出去住了,也不能回頭。」他不是故意的,「封套不用拆啊,因為覺得,自己只是出去一下,明年就會回家了。結果就這樣過了兩年。最後還是拆啊,因為太熱了。」
偶爾開車,路上經過以前上班的工地,看到過去的一起上工的同事還在那裡。這些人後來都沒聯絡了。他曾經看見老闆在臉書上發文,說看到英宏發片了,有機會叫他來尾牙唱一下……他覺得滿溫暖,只是也發現自己已經好遠好遠了。
小時候,父親聽葉啟田,母親聽劉文正鄧麗君,李英宏自己開收音機亂轉。1997 到 2001,他轉到王菲,楊乃文,張震嶽,覺得〈你快樂所以我快樂〉好好聽。錢不多,但還是努力存錢買卡帶,好不容易買下一張就重播重播再重播。後來連存錢也嫌太慢,直接跟朋友借卡帶聽,借了也不還;或者到夜市找賣盜拷或翻唱帶的攤子,「夜市賣的真的很便宜。那時候看《鐵達尼號》,好想要那首主題曲,可是身邊沒人有,去夜市看到 59 元一捲,買回家一聽,結果編曲不是原來的,歌也不是席琳狄翁唱的。」他表情裡有一種荒謬的浪漫,「但還是好愛聽,我就是喜歡它那個氛圍嘛……」
他說,其實那時候的自己不在意類型,反而真的是一個聽眾。張雨生、許茹芸、糯米糰,混著中國娃娃、瑪卡蓮娜一起聽,收了一堆某某某年流行音樂大合輯外加舞曲大帝國,房間裡的卡帶架子一點架子也沒有。反倒現在,有了包袱,「會說,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其實也是我的偏見。」在夜市裡搜尋著野雞卡帶的李姓少年,有時候也到朋友家一起聽一捲專輯,共同度過一段時間。電視節目裡翩然現身的創作者,讓他從那時就對寫歌寫曲有憧憬。張雨生車禍當時,十一歲的李英宏看著新聞,拿出筆記本,寫了一首祈禱歌。連記譜也不會,他只是一直哼、一直哼,哼到旋律忘不掉,哼到看見歌詞就能唱出曲子。那是他創作的開始。
再長大一點,他寫的詞越來越多,高中時迷上饒舌,但一堆字找不到音樂可配。他聽到同學練舞時的曲子,把平常跟同學開的黃色笑話拿來當詞,完成之後還吆喝舞蹈科同學一起合唱。「那時候也沒有學過什麼,只是想把青春時期直男的情緒表達出來吧,用了最直覺的方法。」恰逢音樂平台「滾石可樂」橫空出世,他上傳自己的創作,竟被音樂人季龍祥發掘。「老師就說,覺得我的音樂很有趣,約我出來聊聊,還說我讓他想起早期的張震嶽。其實現在再回去聽那些東西,我覺得都是一些歪歌,都在寫學姊很正什麼的……可能季老師看見的是我創作的核心和靈魂吧。」
他似乎總覺得過去的自己荒唐。顯然那些理想的際遇沒有消滅他的迷惘。十七歲被豐華唱片簽下,作為嘻哈組合「大囍門」的一員出道,發了一張專輯之後卻又退出,緊接著就是那段不知道在幹嘛的日子。「以前覺得自己是天才,什麼東西都不用學啊,摸一摸就會了。騙自己說會了,其實自己不會。」荒唐過,也跌倒過。二十九歲那年,為了獎金,他參加朋友辦的手指鼓比賽,勢在必得,結果一敗塗地。「我覺得,一直到四年前五年前,我的音樂學習旅程才真的開始。」
他想從最基礎開始學起,就到附近的音樂教室學鋼琴,和小孩一樣彈拜爾。(「我還滿認真的,因為有花錢繳學費。」他說。)學了半年,知道這不是自己要繼續發展的技能,毅然停課,再跑去學混音。「現在會知道越學越不足。」雖然不能夠立刻掌握到一個技能,但他願意嘗試,也因為願意嘗試而往往能在幾次失敗之後就獲得新的領悟:
「也知道說,為了和別人比較才去精進自己是不健康的。我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創作這一塊比較好,就會在這一塊不停找尋和嘗試。其他地方,就是保持著那個學習心態。」
他說,現在有時候練琴,會發現自己的身體做不到。雖然會失落,但保持著這份心,又沒有那麼沮喪了。沒有被 2016 年個人第一張專輯《台北直直撞》的成功而左右,他往各領域鑽研,當了其他歌手的製作人,寫了電影主題曲,甚至自己也跑去演了電影。從十七八歲的起落,到十幾年後再出發,如今工作上軌道,有了穩定收入,似乎終於能讓家人高興一點。有時他們會問,什麼時候再出第二張專輯啊?怕他是不是又沒有工作了。父親始終不多話,李英宏只是在某次回家時發現爸在播放他的專輯。姊姊和妹妹都還跟爸媽住在一起,也沒特別對他的音樂說過什麼,只有以前常常叫他去考公務員的母親和他聊過他的歌。
一次是聊到他歌裡寫家人吵架,「她就跟我說,她覺得很愧疚,以前沒有好好對待我們。我就說沒事啦,不要亂想。」他頓了頓,「我媽比較會亂想。也是比較敏感。」沒追問他為什麼說「也是」,他兀自繼續:「她也說過,叫我要寫一些大家聽得懂的歌啊,這樣歌迷才會比較多……在她的想像裡面,歌曲還是比較有旋律性的那種,但我的歌……現在的歌可能就比較不強調這一塊。」
「其實爸媽年紀也到了,我會想要和他們多一些相處。有時候也會打個電話關心。如果住近一點的話,可能工作結束就可以回去看家人,但現在真的住太遠。我們家就是比較害羞,不善於表達……可能華人社會還是會這樣,會有某一種束縛,沒辦法像朋友一樣,總是會有一種固定的關係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過了某個時間點就變成這樣子了。有時候看到其他朋友和他們家人的關係很像朋友,我也會覺得很放鬆,很棒。但現在就還在努力,還在試。」
現在的李英宏少出門,夜店早已經不去了。他可以一個人在錄音室待上一整天,反而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沒辦法好好工作。一天十幾個小時,切一點時間照顧愛犬古錐,切一點時間給感情,切一點時間ㄎㄧㄤ,剩下的時間留給工作,心裡還是掛念著家人。很希望自己可以住得近一點,可是要怎麼近一點呢?自己的工作在這裡,媽媽和妹妹的工作在那裡,生活習慣已經兜不在一起。一天之中只要某個行程稍微變動,晚上就沒時間去看家人。他只是出去一下,然後就回不去了。
今年初,他的新單曲〈蘆樂佛尼亞〉寫台北蘆洲:「來自 1986 差不多的朋友沒有人買得起房/住在 Lulifornia 其實也算挺方便/就算我睡到下午兩三點/也都還有早餐店……」句子裡藏著他千金不換的浪子生涯,不提自己無法回去的地方,「寂寞的人不在這/你不用怕……」母親如果聽見這首歌,會安心一點吧?
這兩三年,在各種專訪裡,其實他也曾悠悠地說過,他也喜歡葉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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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 BIOS monthly 實體特刊《野 yeah.野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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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7 - 2020.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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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宿兩年,拆不下手的床墊膠膜 ──
李英宏:家啊,離開一下就回不去了.《野 yeah》節錄
biosmonthly.com/interview_topic/10186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責任編輯_ BIOS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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