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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大的精神病人:泛民主派在立法會的最大敵人從來不是功能組別
三月初至,距離立法會選舉只剩下六個月,但廢除功能組別之聲,就和武漢肺炎一樣,在香港不斷擴散。這句喊了二十年、獲基本法第六十八條保障、從未成功的口號,再一次為泛民主派鼓勵選民投下神聖一票而使用。究竟廢除功能組別的原因為何?為什麼功能組別從來不是泛民主派的最大敵人?
根據郭榮鏗議員在三月二日在《立會過半 改革之始 功能組別 成事關鍵》一文,沈旭暉副教授在二月二十五號在民間記者會的言論,以及在三月三日的《「廢除功能組別,立刻真雙普選,南望王師又一年」:鍵盤表態後,手段是如何?》一文,三位分別闡釋了對功能組別的論述,即是只要選民把淺黃人士選進立法會,泛民主派便會在立法會有更多議席;若果能達到全體議席一半,泛民主派便能得到對由政府提出的法案的否決權;配合手足在不同界別的努力,直選、功能組別各過半數,泛民主派便能同過議員提出的議案,繼而廢除功能組別,甚至改變特首選舉規則。同時,選出來的泛民主派議員能在特首選舉第四界別投票,配合法案通過權,選出泛民主派特首。透過立法會選舉,廢除功能組別,再選出真正特首,這就是泛民主派對的論述。若果欠缺上述任何一步,就不能達到最後選出特首的目標。
可惜的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泛民主派在2020年廢除功能組別以及及2022年特首選舉中選出代表泛民主派的特首,這兩者的機會可謂是微乎其微。先探討2020年立法會選舉,以泛民主派在區議會得票與以往無異的六四之比,泛民主派在地區直選議席數會與2016年的19席相若;而泛民主派在功能組別取得的議席數量,大約是2016年的十席,再加上二月二十五日民間記者會中指出的三席,約13席,合共32席,距離立法會要求的半數還差三席,功能組別則仍欠5席才能爭取到由議員提出的議案通過權。再到2022年行政長官選舉,根據2017「民主三百+」的選委分佈,以及《變天最關鍵的特首選委界別,唔夠四個月就靜靜輸了!》一文,保守估計,第一界別將會有30席(飲食、批發及零售),第二界別將會有250席,第三界別將會有90席(社福、勞工、體藝),第四界別將會有152席(區議會120席+立法會32席),合共522席,比勝出門檻的601席還低,可見泛民主派無法在2020年達成廢除功能組別及在2022年選出代表泛民主派的特首。同時,這亦代表泛民主派要放眼的,不是2020年及2022年兩個選舉,而是2024年及2027年的選舉。
假設泛民主派在四年間準備充足,安排足夠多的功能界別選民,以及不同界別的選舉委員會選民,這代表泛民主派能夠在2027年選出泛民主派特首嗎?當然不是。當泛民主派嘗試在2027年扭轉局面,中央政府會感受到壓力。中央政府要解決泛民主派601個特首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保持現有的親中選委,同時要減少泛民主派選委數量,使用的辦法就是DQ。只要對取消部份泛民主派在選舉委員會的資格,他們便可以緊握601票,穩住手上的行政權。 至於立法權,中央政府只要取消泛民主派在功能組別的提名人士的提名資格,便可以保留功能組別,穩住立法權。中央政府甚至可以不用在2020年及2022年的選舉中DQ候選人和選委,讓香港人對DQ淡忘,到2024才再次使用。就算泛民主派功能組別議席過半,仍要對付DQ這個大難題。
過往,泛民主派對DQ束手無策。在泛民主派的姚松炎和梁國雄被DQ時,泛民主派議員只可以反對DQ,但無法改變DQ這個事實。
DQ,才是泛民主派在立法會的最大敵人。
在2009年1月7日,公民黨的吳靄儀提出廢除功能組別動議,結果遭到否決;在2016至2020年,在泛民主派議員被DQ的情況之下,沒有任何泛民主派議員提出過任何反對或廢除取消資格的動議;時至今日,在目前的拉票風氣中,泛民主派沒有使用過任何廢除DQ作為自己立法會選舉的口號,亦沒有為被DQ的同伴作出任何申訴。假如泛民主派繼續對DQ懵然不知,不採取任何行動反抗,就像某直播主在九個月來抗拒勇武的言論一樣,在這場抗爭中毫無進步!
啊!說到這裡,我係時候夠鐘食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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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除功能組別原因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香港獨立宣言
序文
香港人民需要解除中國在香港的主權地位,令香港成為獨立、平等、有人權保障且自由民主的地方。建立為香港人民服務的政府是香港人民的最終目的。
前言
我們認為下面這些真理是不證自明的:人人皆有生存權、自由權、免於恐懼的權利。政府需要人民授權而產生,政府需要服務於人民。任何權利的政府只要破壞言論自由、宗教自由、免於匱乏的自由、免於恐懼的自由,人民就可以獲得權利去推翻暴政。當政府一再濫用職權,利用國家機器消滅文化與自由,將全國人民置於極權統治之下。當獨裁成為事實,革命就是義務。
控訴
這些就是香港自中共建政後的真實情況,也是在官方歷史書上沒有記載的歷史。香港的主體人民是為了逃避中國共產黨暴政來到香港。於文革時期,大量的逃共難民到達香港。在八十年代,英國保守黨因為誤信鄧小平而出賣香港,成為香港今日淪陷之主因。為了證明中共在香港推動暴政,現把下列事實公正地向世界宣佈:
特區政府利用基本法剝奪香港人民的立法權利,對香港人民普選要求置若罔聞。利用功能組別控制議會的投票結果,以保證有利中共政府操控香港經濟、教育等不同方面及收緊香港自由的法案獲得通過。
中共政府為了維持其永續欽點特首的權利,故於人選與年齡上施加不合理的限制,更設立了一個親北京立場的選委會,推薦服務中共政權、危害香港法紀及自由的人成為特首。例如:英國國民(海外)護照為香港過半數的人民所擁有,但除非自願放棄英國國民(海外)國籍,否則香港有半數的人都不能被選舉成為特首。而且,中共政府強加中國國籍於英國國民(海外)導致英屬香港人民不得獲得英國居留權。
中聯辦利用教育局審批教材,強推國民教育與施加各類對教育思想的控制,務求將香港學生洗腦至盲目服從中國共產黨。利用公立教育系統控制香港的教育資源,剝奪香港市民受良好正規教育的正當權利。
泛民主派去信要求北京政府重啟政改是出賣香港人民,港共政府再利用不同原因擴張警權,導致今日警察暴力失控。香港警察濫權嚴重,利用過分武力毆打被制服、甚至牙崩頭破血流的示威者,使用過期化學催淚彈,禁止救護員對重傷示威者進行急救等等都是香港警察逐步破壞香港法紀及人權的記錄。香港政府更派遣黑社會進行恐怖襲擊、無差別攻擊。香港警察勾結黑幫證據確實,卻受香港政府庇護。
港共政府控制了司法系統,香港已經到達了以言入罪的新階段。就算是表達個人立場的網上言論或言論,也有機會被拘控,警察更會騷擾與事件無關的家人,利用無盡的擔保續期去限制不同人士離港居住之權利,香港言論自由一直被打壓。更在許多案件中剝奪我們享有陪審團的權利。
港共政府早前於香港安裝多支監控燈柱,以監控香港人民的一舉一動,對示威者進行大搜捕,今後更或會增加社會評分制度,使香港成為像新疆般的大型監獄。
港共政府於主權移交前通過《公安條例》惡法,上千計的市民因示威而被捕,很多的香港人民更面對暴動罪的十年監禁,禁止出境與宵禁,警察的暴力已經違反了多項國際法。
中共高官利用稅收豁免,於香港購置物業以推高樓價。中共政府再利用企業於香港進行非法事務以逃避國際制裁,明目張膽地知法犯法。其中包括:對伊朗、北韓、委內瑞拉、塔利班政權的支持,對知識財產權利的偷竊。此外,更利用孔子學院等統戰工具滲透各國政府的決策與媒體。
香港人民曾經於2019年6月嘗試和平表達訴求。而我們得到的是政府以謊言蓋過警察濫用布袋彈、催淚彈、橡膠子彈去打壓和平示威者的事實
港共政府以環保為名對香港人民徵收不同稅項,再利用高地價政策提高香港樓價,建立天價的大白象工程,以向中共高官進行利益輸送。
港共政府以效率為藉口,廢除民選市政局。而且將公共權力私有化,且以此威脅營商人士的政治取態。
港共政府未經香港人民批準下於香港駐紮大量武裝部隊,以此恐嚇香港市民。
譴責
我們不是沒有顧念中國的人民,我們不能忍受中共利用一戰世界大戰巴黎和會後的極端主義作為官方的中華民族主義,於世界各國煽動仇恨與毀滅。共產黨員利用新式的白話文矮化傳統中文。於文化大革命期間,大量的華夏文明書籍被毀,更於香港歷史教材中宣揚不符合現實的朝代論以取代帝國論。意圖將蒙古與女真文化偷換華夏文化,以達到將道家文化印度化與毀滅華夏文化之終極目的。因此,今日香港的獨立聲音是北平政府所造成的。現今,香港政府更聽從中共命令,利用不同政策配合藉口,企圖消滅廣東話文化,例如普教中、取消文憑試說話及聆聽卷等,進行文化清洗,已經完全違背“五十年不變”。
總結
當一國兩制及基本法賦予香港人高度自治及自由時,中共政府卻在收緊香港人權、民主及自由,特首林鄭月娥更聲稱一國兩制不代表香港自治,公然否定一國兩制的原訂條文,中共發言人有甚麼資格喝斥香港人不要“搞港獨”、“不要破壞一國兩制”呢? 很明顯地,一國兩制是個打壓香港人權、民主及自由的謊言。
因此,香港人民在此籲請世界各文明國家最崇高的正義,莊嚴地宣佈:香港以後不會再是共產黨領導,而是由香港的自由人民所領導。香港成為自由而且獨立的國家,解除效忠中華民族之義務,斷絕香港與中共政權之關係。作為自由獨立的國家,有權利進行宣戰、締和、結盟、通商和採取獨立國家理應採取和處理的一切行動和事宜。為了強化這篇宣言,我們懷著相信道家哲學的信念,謹以我們的生命、財富和神聖的榮譽,相互保證,共同宣誓。//
廢除功能組別原因 在 Dr Who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月蝕下團聚
各大教會長老、各位叔父輩、各位師兄弟姊妹:
我想呼籲大家停止發表「嚴正譴責暴力」的這種聲明。今時今日,「暴力」「暴徒」這些詞語已經失卻了原本的意思,本來對和平和生命的熱愛是普世追求的價值,但在政府機關的話術扭曲之下,這些名詞已經變成了一種立場、而不是一種真理的描述。凡支持政府的人都是市民,凡反對政府的人都是喬裝市民;國際特赦組織關注警察濫權屬於外國勢力干預特區事務,北韓朝中社全力支持中共解決香港事態就可以是外國的盟友。請停止助長這種混淆視聽的言語,我們要真正恰如其分地檢視所有的事情。
不少人仍覺得示威者堵路、堵站、堵人、拆閘機、拆招牌等等是搞搞震的行為,令人覺得不安,會引解放軍入城,政府機關亦以此期待著傳說中未到的民意逆轉。逆不逆轉,乃是你和我每一個人都有份的事情,微細如一個個體,都是民意的一部份。今時今日,我們去看任何行為的時候,不能再從合法與犯法、秩序與擾亂等線性單向的角度去判斷,我們需要認清香港的政治現實,並且從這現實中去再出發。
我們的政治現實是甚麼? We are anything but democracy.
少數服從多數的「經典民主」並不屬香港人擁有。9月2日高等法院裁定周庭的選舉呈請勝訴,在判詞第37段法官提醒了香港人:「It is also important to bear in mind that Hong Kong law does not provide for important issues to be determined by referendum. The concept of referendum has no basis under our legal system.」公投作為「少數服從多數」的一個具體表現,在香港的架構中根本沒有任何法理基礎,蘇格蘭人可在2014年公投選擇獨立,香港人並沒被賦予這項權利;而過去數年的事件,例如2007年皇后碼頭清拆、2011年菜園村清拆、2018年一地兩檢與今年逃犯條例都反映,民意在社會政策的建構上,並不具有任何力量,公眾咨詢比口水會還不如。反之來說,多數服從少數可能更貼近香港的政治現實。
中學的通識教科書形容香港的政治屬於「代議政制」,我們透過選出代議士來為廣大的市民發聲,曾經泛民的確是香港人的希望,也有令人興奮的參選人競逐行政長官。但回歸後短短廿年的歷史為我們見證代議政制的崩塌,建制派以手心雷、蛇齋餅粽的方法拈污神聖的選舉,每個人蓋章投票的那一刻固然在體現他的意志,但將一車車老人院送去投票的政黨,絕不是在以政綱、理念等正當方式贏取到他們的議席;至於昔日市民的朋友泛民,也與不少示威者形同陌路,三跑48億額外撥款、智慧燈柱撥款與東北7項150億工程撥款都找到泛民缺席/贊成/棄權的可疑足跡。前幾個月我去政府合署搞文件,看見一大班比我小一大截的小妹妹登記緊做選民,我突然就心諗:唔怪得政府咁急,等啲一批中小學生們逐一長大成人能夠參與投票,我們將會成為地區直選的主流聲音。 我諗都未諗完,即刻被旁邊的朋友大潑冷水:你有你成人,人地單程證來港,而家都已經黎左百幾萬人,仲未計本地出世既雙非,新香港人都溝淡晒。當下即刻灰晒。2018年,梁頌恆、游蕙禎、梁國雄、姚松炎、羅冠聰及劉小麗6人被褫奪議席,2019年朱凱迪參選元崗新村被選舉主任宣告提名無效等等,仲有遲遲未到的行政長官的普選和功能組別的廢除。原本有限的選舉權已是一門笑話,現在香港人的被選舉權更全面淪陷。香港人並不需要一個聖人來擔任首長,林鄭有甚麼性格能力不足、警隊情緒有多難控制完全不是市民需要關注及市民需要體諒的事情,我們的城市只需要一個真正accountable to its deeds和responsible to its citizen的政府。不幸,孫中山在1905年《民報》提出三民主義,其中的「民權」包括了選舉、罷免、創制、複決四權,香港的公民現在所擁有的權利乃是四缺四,所謂的「代議政制」比100年前的思想還要落後。
香港原本大部份「行之有效」的機制已然失效,所有制度性的表達參與渠道都是通向一池屎水。清早一起身家中四道牆仍在,但香港已不是一個「常規」運作的社會,我們已然進入了一種「例外」的非常處境。我們逼切需要停止與偽裝文明的政府玩文明的遊戲。
政治不再是妥協的藝術,香港的政治實體是一個敵友判斷和無情鬥爭的場地。毛澤東《中國各階層級的分析》教我們:「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為達到打擊敵人的目的,所有手段都在所不惜。」納粹黨法學家Carl Schmitt施密特認同毛澤東點出了政治的本質就是要區分敵友,他提出:「政治活動必須具有高於法律的至上性,這思想已經拋棄了經典民主的多數人統治精髓。」由612以來我們見證的局面反映共產黨與香港政府的思想其實比我們更多人更先進,當我們還在公論與民意中猶豫的時候,我們的敵人已經拋開了文明和民主的包袱。
在這個戰場當中,香港現行唯一有效的政治制度就是恐嚇與武力。香港全面回歸祖國完全不是社會的共識,內地與香港的文化價值完全不同,但是港人自決不可談,因為會挑戰內地引解放軍來港。不可做任何擾亂香港的行為,因為會挑戰內地引解放軍來港。警隊不可以解散,因為會挑戰內地引解放軍來港。林鄭不可以下台,因為只會換來更親共的特首。總之大家驚就唔好出街。政府的正當性只來自恐嚇,我家暴你是為了證明我還有能力強暴你,那外面的強姦犯便不會來強暴我們的家,實在用心良苦。合理的事情,不可說、不可做;不合理的事情卻偏偏站得住腳,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政府知道秩序並不是由道理所建立。施密特半世紀前已啟示了遊戲的規則:固守和平時期的法律規範、按步就班的程序,只會延誤決策的作出。一旦「常規運作」的社會受到挑戰,必須從法律以外的情況發動鬥爭,因為「常規」是由「例外極端」的鬥爭勝出者來決定。
所以政府一日要求大家在社會運動平息後才作出溝通讓步,一日示威者與政府都將永遠無法溝通。對不起。政府希望維持的常規,正正是示威者希望打破的秩序,而且政府每日也在打破更多常規。和約來自尊重,也來自雙方底牌的份量。但我們這樣做的時候,不能像政府那樣變成不道德的野獸,當政府與其支持者談「合法性」的時候,我們真正要談的是「正當性」。
警隊對和平示威發反對通知書是否具「合法性」? 可能有。是否具有「正當性」?絕對沒有。
如此示威者繼續在公園或道路上示威是否具「合法性」?可能沒有。但是否具有「正當性」?絕對有。
從這裡可以看到,在一個邪惡的政權下,「合法性」的討論是完全沒有意義的,這只是一個容許政權自我解脫和壓制市民工具,你說今天警察打到示威者骨折和不戴委任證的行為有違規例,但明天只要修改警隊條例、警察通例,甚麼非法行為都可以變成合法,甚麼合法的行為都可以變成非法,就像共產黨昨天是叛軍,今天可以是正統政權,因此我們在今時今日,應該追求的是具「正當性」的行為。「正當性」並不一條絕對的信條,一方的正當、往往便是另一方的不正當,「正當性」的力量來自不同群體透過歷史與社會演變,共同所建立出來的價值,所以不同群體之間對正當理解不同,這條分間線便成為了群體的分野,而相對的群體在「極端」時期,只能透過互相鬥爭的來爭取到生存空間。相信很多上年紀的叔父輩縱然不滿政府,但對前線手足的很多行為卻可能同等地不以為然。但如果你相信政府歪曲事實、香港政府不顧市民利益、公權被濫用不受制止等是不正當的情況,而你亦相信香港的制度需要改革是正當的話,那麼我邀請你再審視勇武派的行為,再審視他們行動的正當性。因為直到今天,勇武派的行動只針對抗爭的對像破壞公物,但不以傷人為目的,更不是以推翻任何政權為最終目標,勇武派其實只是示威行動的極致,在文明制度的方法都失效的情況下,用最後的方法向政權表達意見,向惡勢力表達市民的力量。在今天遊行示威都可以被反對通知書取消、罷課會被打壓、政府要監控互聯網、個人言論會被政治清算、示威可能喪生,我們失去的已經很多了,縱使這樣,勇武派還只是說「五大訴求」,經歷了這麼多後,我們都還只是卑微地推出訴求。所以對事情判斷和價值判斷的相近的人,我懇請大家不論如何,繼續擔當勇武派的同路人。毛澤東話:「中國革命且三十年而成效甚少,並不是目的錯,完全是策略錯。所謂策略錯都是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這正是不割席的真義。勇武爭取的事情與和理非所爭取的事情是一模一樣的,這就是他們的「正當性」,爭取的是甚麼? 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如果媒體上的畫面令你不安,我鼓勵你走到社區之中,感受一下勇武派是一些甚麼人。我家附近作為其中一個撤退的重要線路,不時置身在幾十個豬咀黑衣人中,佢地同我地街坊講得最多既竟然係「多謝」同「辛苦晒」。香港現在是身處「極端」的例外處境中,正當而不合法的行為,不是人人也有信念與覺悟投身其中,但請大家繼續理解與支持那些挺身而出的人。而且我必須強調,衝擊行為是絕對違法,但示威者是沒有辦法衝擊法治的,就算拉登復活來撞到香港島陸沉也沒有辦法衝擊法治。所有被捕的示威者,已經全部被法律程序所檢控、提堂和準備受審,違法達義者面對違法的相應後果,正是法治的體現。相反公權力機關所有違規的行為從沒有受過任何制裁,甚至政府支持者的違法行為也幾乎沒被起訴過,政府機關狠狠地違背了Equality Before the Law的原則。上星期還要聽到警方說太子地鐵站裡的市民要證明自己不是「暴徒」方可脫身,公然挑戰Presumption of Innocence。再講,HK01六日前發表〈不能讓暴力示威成為常態〉,叫「和理非亦應該有腰骨,不要隨意讓暴力示威者騎劫」,質問「他們有組織地在地鐵內換衫,企圖在人群中「消失」,不是有預謀的犯罪行為嗎?」講到勇武派十惡不赦。我身處最前線現場的經驗真的不多,但我相信大家能接受到足夠的資訊,勇武派沒有任何能與催淚彈、胡椒彈、布袋彈相抗衡的武裝,(求指教)沒有無差別把市民壓倒在地亂棍圍毆, (求指教) 至今受傷最重的警員好像是那名挖人眼被咬斷指的警察, (求指正) 然後全港官員的皮都沒擦損過一塊。以武力論武力,如果警方至今的行為是專業克制的話,那勇武派的只能算是佛祖顯靈。
話題扯遠了,在現在的極端現實中,若你相信政府的不正當性,就必須要做「常規」時期不會做的抗爭,彰顯你心中的正義,及不可讓政府的圖謀輕易得逞。我發現除了黃藍黑白之分,其實中間有一批是屬於「怕黑」的人,嚇怕做事會受到可怕的後果,現在香港的政治真的很可怕,但我們需要你們每一個人站出來,讓將來不會變得更可怕。而且衝擊並不是唯一的手段,所有和政府成命和社會現況抗衡的行動都是抗爭的重要一環,和理非發動的遊行人數、創意文宣兒歌、用公理反駁政府的歪論與親身改變身邊每一個的看法,每一個行動都有深深的力量。專制制度用多年腐蝕香港的基業,我們也要在各階層發起抵抗。沒有哪一派應該說自己是抗爭的最重要力量,也沒有哪一派應質疑另一派的付出,因為我們作為民眾其實一無所知。單單撤回一件事,這事情是出於林鄭初心、中央授權、派系黨爭、怕咗勇武、服膺民意、還是上帝的旨意,我們無從得知。沒有哪股民間的力量是獨一carry著香港,我們真香港人是在不同地方上互相carry著大家。官紳鄉黑共的集團近乎沒底線地互相包庇,我們看到他們這個團隊發揮了如何顯著的力量,我們也需要與同路的朋友如此緊密地合作。
在眾多恐懼中,解放軍入城接管香港是其中一個最多人的噩夢,特別是經歷過六四的一代。但我先大膽推算攬炒機會是微乎其微,香港金融管理局〈香港離岸人民幣業務樞紐有幾威?〉指出「全世界有大約七成人民幣支付交易係經香港處理。目前每日人民幣即時支付結算成交約9000億人民幣咁多」,除非共產黨不用再同海外做生意,再沒貪官的黑錢需存入瑞士、美國銀行,否則國內還未餓死要感謝香港作為人民幣離岸樞紐的恩情。而官媒的說法也是絕對,環球時報在8月27日發表社評〈就維護香港高度自治說些大實話〉:「第一,香港高度自治是必須保持的,這是一種政治上的實事求是,也是唯一可行的原則。不搞“一國兩制”,不堅持香港的高度自治和港人治港,能有別的選項嗎?“一國一制”在當前是完全不現實的,中國內地沒有直接治理香港的政治和法律資源。」大家評一評理,如果會解放軍會出動來光復香港這個反動基地,最煩的喉舌報會不大鑼大鼓搖旗吶喊嗎? 如果對手的喉舌也說一國一制在當前並不現實,那我們不用未日落先怕黑,更不應為一個未知的可能性,猶豫不做正確的事情。
納粹在5年內殺害600萬猶太人,平均每天死3千多人;盟軍在D-DAY反攻諾曼第後3個月內陣亡約5.5萬人,平均每天陣亡600多人;大躍進後5年內共產黨餓死了3600萬人,平均每天死2萬人;八九六四當天市民死亡人數估算在1.1萬人之內......如果每天都起碼有200萬香港人各施奇謀、在各自崗位上抗爭,再不義的政權也無法在一天內把我們趕盡殺絕,世上無光,便由我們親自去照亮世界。
中秋將至,德不孤,必有援。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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