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科醫師看電子菸 #線上看連結留言找小編
關於紀錄片《電子煙:裹著糖衣的真相》探討的電子煙爭議和健康疑慮,臺北市立聯合醫院陽明院區胸腔內科,#蘇一峰醫師 表示:「目前電子煙在全球氾濫,而電子煙商謊稱「電子煙不是菸品」、「不會上癮」、「無害」。
並使用「煙霧」、「蒸氣」、「果汁棒」等等偽裝名稱,去誤導民眾,#引誘青少年嘗試使用,使得許多不抽菸的孩子加入抽煙行列,目前在歐美,也造成青少年嚴重的濫用問題。不只引起嚴重的肺炎,更造成許多肺部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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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煙:裹著糖衣的真相 】
▸▸ 立即上公視+免費線上看 (9/9-9/16)
▸▸ 導演:Bärbel Merseburger-S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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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煙真的如菸商所稱的無害嗎?
2019年,菸草業在全球,創造了超過8000億美元的營收。由於吸菸的危害,是既定事實,菸草業者推出了新世代的產品,#加熱菸 或 #電子煙,並倡議它是「危害較小」「毒性較低」的商品,讓消費者以為這是「更健康的香菸替代品」。但,真的如此無害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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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創菸品崛起瞄準青少年
#打造尼古丁上癮的新世代
有癮君子,將它作為香菸的替代品,嘗試戒菸,但也有青少年,受到酷炫看似無害的廣告影響,甚至不清楚尼古丁的上癮風險,與對健康的危害,而開始抽電子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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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電子煙與尼古丁的健康疑慮
本片導演耗時兩年調查,採訪擁煙者、煙商、醫師、學者...試圖了解電子煙對健康的影響與疑慮。並回顧過去50年來,菸商透過隱瞞和操縱的行銷手法,揭露菸商針對青少年族群,備受爭議的行銷策略,與遊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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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 #戒菸替代品 #EVALI #肺部損傷
#菸癮 #香菸 #健康吸菸的假象 #癌症
#未成年者 #電子菸癮
𝙉𝙞𝙘𝙤𝙩𝙞𝙣𝙚, 𝙖𝙣 𝙖𝙙𝙙𝙞𝙘𝙩𝙞𝙫𝙚 𝙙𝙧𝙪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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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觀點┃ 首播 周四晚間十點 ┃重播 周五凌晨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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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萬的網紅錄低香港 Doc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思浩大談中國四川美團共享單車,坐墊藏陰濕大頭針,一摸即刻拮傷流血!(大家真瘋Show 2020) 現時不少民眾都會使用共享單車,惟據網民爆料,四川成都近日有市民打開一輛美團共享單車後,被坐墊上的針扎傷了手,目前肇事者未明。對此,美團回應指,公司已與受害者聯繫,並主動提出了賠償,同時將聯合警方嚴...
引誘紀錄片 在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也是看法白才知道:蔣中正認定的「匪諜漢奸」—— 辦雜誌追求自由的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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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 年,韓國總統李承晚在異議群眾,以及美國壓力下被迫下台。《自由中國》當時刊了數篇文章討論韓國政治風暴,有人擔心這樣會觸怒蔣中正,雷震於是說了:
「國民黨有六十萬大軍、特務警察和無數報刊,還怕什麼?」
也是在同一年,雷震獲罪入獄,一共關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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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以前很要好的
雷震早年是國民黨的政治人物,在軍事、政治上都參與過不少重要的事務。後來國民政府在國共內戰中落於下風,退到臺灣時,雷震都頗受蔣中正信賴,他本人也是處處維護蔣中正。
比如 1950 年到 1951 年間,蔣中正數度派雷震到香港,考察由國民黨創辦,當時深具「反共」、「民主」等特色的《香港時報》運作狀況,以及接觸知識分子如錢穆等人。後世有文章認為,雷震到香港爭取錢穆支持,在與中共爭取知識分子的文化政策競爭上佔了上風,也改善了有些評論認為蔣中正不重視知識分子的形象。
而當時為了爭取美國軍事與經濟的支援,蔣中正起用許多自由派人士,雷震就是其中之一。到臺灣後,雷震也在蔣中正的同意下,創辦了宣揚自由民主的刊物《自由中國》,由著名學者胡適掛名創辦人。
當時的《自由中國》路線中仍有擁蔣,所以 1950 年時,殷海光要寫文章批評蔣介石,雷震還退回稿子,表示現在還需要蔣中正反共,所以不能動蔣。
■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但雷震與蔣中正的良好關係並不長久。1951 年雷震從香港回臺,帶回一些香港第三勢力的建言,他們建議廢除學校三民主義課程以及撤銷軍隊黨部,這件事情讓蔣氏父子極度不滿。
蔣經國當面斥責雷震,表示「你們是受了共產黨的唆使,這是最反動的思想。」蔣中正也認為這種要求應該當場拒絕,不應該再回來報告。蔣中正甚至還在公開場合,表示雷震等人的行為,與「漢奸匪諜無異。」這件事讓雷震十分難過,他在日記寫道:「予等自港返台,自應將 港方意見反應出來,黨部可不採用,但不必如此咒罵。」
同樣在 1951 年,《自由中國》刊登一篇文章,批評保安司令部引誘人民犯下金融犯罪。這件事情引得保安司令彭孟緝不悅,連當時是總統府國策顧問的雷震,都花費許多力氣,甚至要再出文章澄清,才使風波平息。
過了幾年,《自由中國》又刊登讀者投書,反對學生閱讀三民主義、總統訓詞等,再度觸怒蔣中正,順應蔣的指示,國民黨也在 1954 年撤銷雷震黨籍。
■ 自由的中國可以有反對黨嗎?
在此之後,《自由中國》的文章越不見容於政府。尤其 1956 年,蔣中正要海內外同胞對國事直抒意見,《自由中國》於是刊出十五篇文章「祝壽」。這些文章徹底激怒蔣中正,因為「祝壽專號」的內容,包括建立反對黨、軍隊國家化(就是反對軍隊黨化)等等,也因此軍中批判《自由中國》是假借民主自由反對政府、反對黨。
為促成雷震心中的民主自由理想,雷震不只透過雜誌,他更開始實踐成立所謂的「反對黨」。雷震的構想中,除了以《自由中國》中的外省知識分子,也包含本省的地方政治菁英,如李萬居、吳三連等人,也就是這個黨並不以省籍來區分彼此。
但還沒等到新黨組城,蔣中正就無法再容忍雷震。1960 年 9 月 4 日雷震與雜誌社編輯傅正等人被捕,最後被以「知匪不報」和「文字叛亂罪」判刑十年。
當時軍法認定《自由中國》前員工劉子英是「匪諜」,這名匪諜之後寫信給雷震家人,表示「回想當年為軍方威勢脅迫,……居然愚蠢得捏造謊言誣陷儆公(即雷震)。」
有人認為雷震被捕是因為言論問題,也有學者認為,真正的原因是蔣中正擔心雷震等人籌組的新黨,融合了本外省人,可能會威脅他的政權,所以才會急於處置雷震,以打擊新黨士氣。
而早就被蔣氏父子盯上,總是在批評政府的雷震,就成了獨裁統治下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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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原威權統治歷史,重現刺蔣案始末。424 刺蔣案紀錄片那一槍 The Assassins現正募資中:https://www.flyingv.cc/projects/28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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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白話文運動 #那一槍
引誘紀錄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非)心靈雞湯——黯然及受身的修行 | 盧斯達 on Patreon】
47人被國安法控告那件事,很多人在外面看,反而忍不住哭。哭泣是健康的生理渲泄,在此事觸發之前,現實和網絡的低氣壓已經持續很久,只等一個金屬疲勞,繼而爆破的點。反送中沒有具體的完結點,大約記憶只知道是後來示威日漸高風險、人人數日少,後來武漢肺炎就侵襲全球。政治運動之後的感傷和壓力,就一直累積,一般人陷入不知道自己是痛苦的痛苦狀態。直至標誌性的 show trial在鏡頭前映出來、香港「法治」如何展現真實一面,這一股持續將近兩年的戰爭情緒才找到一個爆發點。
一直以來,特區對這件事也沒有甚麼交代,沒有高級官員或者執法人員下台問責。在官方的論述中,那一切只剩下「社會事件」、「黑暴」等概括詞,十分模糊。「國際」在拜登上場之後,也就如此了,終於七百萬人不論政治立場,都要面對「如果很努力地做,但世界還是沒有改變」的失敗。
人生經常要面對失敗,有些世代甚至一出世就是失敗和多餘的。上一代像蕭生還能侃侃而談上一代電影業如何黃金時代,這自然是他們的福份。回歸前後,以及之後出世的一代,很早就要面對失敗,以及自己是狗的現實。你看,他好像一條狗。生命,和自己,都很像一條狗。能哭出來就好,但如果已經哭不出來,那就可能會變得怨毒,或者在精神性、社會性上無法生還。
這一點,就算沒有政治的對立,當代中國人也很難理解。這二三十年,中國經濟在上升,近來很多外國民調和田野調查都發現,中國人在全球人口中,對未來特別樂觀;反觀在香港,政治經濟沒有好過。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上沙士,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金融海嘯,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雨傘 (我那一代),更不談更多所謂的結構性矛盾。香港年輕一代,和中國年輕一代,精神面貌就因為客觀形勢不一樣,而永遠不可能同理。你的肅靜只有自己才懂得。
後來發生了 2016 年第一波 DQ 事件,那時他們不打泛民的,事實上就是政壇只留給舊人玩,給中老年人玩,年輕人止步。青政本民前,以及眾志姚劉等等,不是年輕,就是素人。連政治也變成大富翁了。大富翁的玩法就是先到先得,後埋檯的,你怎麼優秀都玩不到,會被結構性剝削和陰乾。要痛苦,當時就很痛苦了。
當年的痛苦又多一份寂寞,因為當年 DQ 沒打到泛民,他們的支持者就不會分享到同一份感受,甚至惡言相向,彼此種下仇恨。很多人就此回不來了。
約莫是 2016-17 年,一次失敗就已明明白白擺在很多人面前。政團解散、知名人物流亡或入獄,受千夫所指。有很多本來高調的人,轉為低調,或者離開去讀書,或者準備移民。一時間你覺得很熱鬧的世間,不再熱鬧。甚至公民社會有人很理所當然地說,本土派不是已經收皮了嗎?
甚至再遠一點,佔領運動反而有貝體的清場時間,但大家都知道在清場之前,內部早已因為退場還是留守、旺角還是金鐘而有了各種想法。激烈血氣並沒有隨清場而終結,之後變成了反水貨行動,變成思想上更進取思考香港前途,但那不是所有人一起受苦。2017-19 年的前期,主流政界也曾經跟政府關係要好。後來我訪問很多光譜比較主流的年輕人,他們都不約而同說,曾俊華選特首萬民呼應的時候,他們最難受。那時,2014 年的事情都未解決,卻整個社會都(看似) 是向前走的氣氛。現在未解決的事情又更多了。
萬籟俱寂的時候,你要怎麼處理自己內心的翻騰呢?
不管你是甚麼人,總會在不同的時空面對這樣的冰冷或者失敗。你可以拉長接受的過程,但終於事實是擺在眼前。現實一旦夠真,就夠震憾,社教化便是讓你打上精神的烙印,讓你知道武學再深,深不過地,以後你就不自由了。真正的習得無力感,要靠行刑圍觀來傳播。2016 年那一波,骨幹力量像泥石流一樣流散的情景,令人難忘。活在真實中,是了解呼天搶地都沒有救助,所有希望熄滅之時,你只剩下自己這個空殼,世界變得流形的,彷彿不再真實,因為自己的世界觀被現實撞散了,但你會知道有其他人不是這樣看,他們的感受完全正常,這些人的存在,令你更加感到痛苦。
知道很多人在處境艱難時,總會找一些事來做,例如去做一些宣傳,例如去捐錢,或者去食黃店則是近一兩年發明出來。這些本質上不是壞事,但過於依靠燃燒悲情來持續。這時大家自然又形成新一波的盲信,於是曾俊華的黃特首熱潮,就是初嘗絕望的香港人移情的對象。之後會不會又出現第二次第三次呢?這些年來出了那麼多捉鬼和 blame the victim 的意見領袖,都是因為民間的需求存在,有人投其所好而已。點閱量和贊助金說明一切。
人通常都是對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偷懶,當感受出現時,我們很少精確地觀測它,對自己描述那種感受的前世今生,而是急著移情,將事情轉移到別的狂信之中。人通常會這樣做,因為痛苦和被現實打倒,是一秒都不想停留的地獄。凝視困境一秒,靈魂都如入火聚,於是痛苦就無法沉澱,人在轉移視線的時候,層次就會變得單薄。如果抗爭失敗,那就移民,而且說是打國際線、為誰人留後,那種急不及待,便是在轉移自己的痛苦。所以他們是失言的,但也是真心痛苦的,痛苦得無法處理,在一個又一個的議題趕場中失去自己。
為甚麼不讓痛苦多折磨自己一點,直到自己更加理智、更加堅強、更加對得起失敗的光臨呢?於是人們總是急著下定論,香港已死、XX已死,因為他們下了結論,心理上就能 move on。然而生命永遠在生長,為甚麼要下結論呢? 2016 年有一小撮人收皮了,但那件事以另一個形式在石牆裡長出花,說它成功不是,但說它失敗也是武斷,只會困擾當下的自己。老莊學派說困於過去、困於未來,都是無法在當下活著。進一步說,沒法在當下活著的人是在虛渡生命。努力活著的人,總是不斷地假裝過去和未來都不存在,才能擠出氣力來。
當然,我也是在虛渡和迷失的角落跟你說這些話。人不可能經常征服痛苦,在它的蹂躪中仍保持一種理智已經算是不錯。
讀歷史的人都會知道,一百幾十年的事情,可以幾句就說完,甚至可以塑造另一個定性,一切都變得權力流動和「觀點與角度」。例如說西班牙經歷了白色恐怖數十年,你看,我們說這「數十年」,就三個字,但當中實際影響了多少家庭、親友、鄰里,有多少人因而移民或者流亡,都壓在那簡單的「幾十年」的寫法之下。歷史和世界就像茫茫大海,你投入了一個瓶子,不知道它循環多久,不知道瓶子會不會到達另一個國度的沙攤上。甚至你會看到被迫害者,可能遙身一變成為迫害者。生命的意志超過時間,也超越善惡,但首先你要渡得過彼岸,讓點連成線和面。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面對那黑暗大海,人們拼命為自己創造希望,但同時希望會使人失望。用希望來治療自己是飲鴆止渴。你試過失望,你就知道那毒藥有多毒。例如人們就把希望過度投資在領袖、在特朗普 (或拜登、兩黨共識 or whatever)、在意見領袖、在司法制度……之類。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被希望引誘。
一般人的內心折騰不起世界觀破滅的。當我聽見社會賢達問,現在香港究竟還有沒有司法獨立,因為我沒見過香港黃金時代,我感性上無法跟他們同調,但理性上我知道他們已經到了存在危機,世界觀被完全打碎,內心的痛苦、頭腦的混亂,可想而知。
歷史進程,每次形勢不妙,大家就自然會急著說,不要這樣做,要如何如何做。儘管只是發泄情緒,但這不是太著急了嗎?為何那麼早就定論去安撫自己呢?世界的本質將會是混淆,預測未來和定論是為了安撫自己,卻進一步吸光人的續航力。
三十年前,沒人想過台灣會那麼好,在國際上穩住了腳步,全世界都要跪求他們的晶片業。誰想過呢?在幾十年前他們在受難的過程中,應該沒人想像過吧。我們也無法想像香港會死而復生,但如果香港人急著下定論,未來就沒可能性可言,你的人生也會變得痛苦而膚淺。苦是人類最古老的敵人和朋友,多數人只會痛苦而膚淺,好嬲好嬲好驚好驚,但結不出其他果子,但我們的先輩都因為痛苦而深刻而活了下來,才有下一波的文明,他們是文明和民族的脊椎,他們受的苦我無法想像,但他們有從痛苦和受身中學到甚麼則是肯定。
香港是被歷史優待的,在全世界都在反殖鬥爭之時,我們被凍結在某一個時空,當中是中國還是英國還是香港人自己佔多一點,已經不可考,但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文明的痛苦一直跟我們絕緣,導致見多識廣,本應老辣的社會賢達也經常真心發表天真無邪的言論,這便是我們整體稚氣的表徵。
痛苦光臨時,聽音樂是其中一種深潛的空間。跟痛苦經常扯上關係的其一個樂隊是日本的 X Japan。我聽他們大概是從高中大學開始,直到現在還是 playlist 的常駐品。這隊偉大樂隊,命運多舛,經歷過主唱被邪教洗腦導致解散,後來又有兩個原祖成員因故而死,後來重組都已經只剩下「生還者」。雖然他們也有商品和煽情成份,但讀得越多他們的故事,包括傳記故事和紀錄片,就越看到人類的意志力沒有極限。他們解散前有一個日本音樂會叫《The Last Live》(1997),當然在很早前就我就看過,但後來在主音的自傳才讀到,那時他受邪教猛烈的精神控制,身體也被虐打,但最終也撐著去參加,因為沒有主音就基本開不了唱。
當時的粉絲不知內幕,但多少將樂隊解散歸咎他,可以說是被歌迷憎恨著。他當時的身不由己和痛苦,是後來脫離教團之後才陸續發表出來。十多年之後,你才知道他們現場演出時的表現、細微動作藏著莫大的故事,但那個 live 也充滿異常的力量。後來他們經歷莫大的損失、不幸、疾病、工傷手術等等之後,仍然重組了起來,一切都變得洗煉,雖然不再年輕,但作為活著的心靈戰場,還是活了下來,再次發光發熱。每次我有問題,我就去聽他們的歌,不會得到答案,但得到撐著的能量,對他們一路走來的韌力還是心馳神往的。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沒有任何大道理在其中,我渡了我自己。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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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浩大談中國四川美團共享單車,坐墊藏陰濕大頭針,一摸即刻拮傷流血!(大家真瘋Show 2020)
現時不少民眾都會使用共享單車,惟據網民爆料,四川成都近日有市民打開一輛美團共享單車後,被坐墊上的針扎傷了手,目前肇事者未明。對此,美團回應指,公司已與受害者聯繫,並主動提出了賠償,同時將聯合警方嚴厲打擊此種惡劣行徑。
事發於上周五(19日)的武侯區少陵橫街68號院大門口,據照片顯示,一根頂部有圓球的針刺破了涉事單車的坐墊,並令單車使用者的手掌被刺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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