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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線上畫畫課的最後一堂,上完有點快樂也有點虛脫,放幾天假後,趁著記憶還未離我遠去紀錄下來。
最後一堂課的題目是「空間或物品:非生物的生命力」,也同時回顧前三堂課作品,看看有什麼共同的特質與變化。
我看到冷面笑匠的人用線條就能有喜感,所以畫個植物或背包也有喜感;用編織概念在畫圖的人,家裡燈罩果然是編織款的;有點暗黑的人不管自畫像或畫床與小被被都能畫得有暗黑感⋯
而從同學一些自述的句子,我覺得很精準的形容幾種畫畫的狀態:
「我現在比較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當有這句話就表示已在順著心意畫畫的路上,過程如果有美醜的判斷出現請記得雜音的機率很高,好壞美醜往往要畫完才知道。
「我很想把xxx的感覺畫出來」
當心中出現這種句型,就是讓畫面變得豐富的契機。哪怕對象是早晨的一顆荷包蛋造型這麼簡潔的東西,都會把蛋黃的色澤、蛋白的焦邊,用自己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如實又帶感情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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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摹同學的焦邊荷包蛋
#有點尋常又不太尋常的防疫生活 #Stayhome #lockdown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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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早晨的句子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韓愈:不虛南謫八千里 ,贏得江山都姓韓
歷史春秋網
作者:彎彎
韓愈的人生,與潮州有著不解之緣。
說起他,潮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他治理潮州的時間並不長,可潮州人卻以一切方式表達對他的思念和紀念。韓愈的潮州之行,是他人生的貶謫之旅、苦難之旅,可對潮州人民而言,卻是一件幸事,一種福分。他最終也在潮州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朝奏夕貶 命運多舛
「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說這句話的人就是韓愈,他被後人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
韓愈言其心志,也吐露了天下所有讀書人的心聲。他步入仕途的路,走得比誰都艱難。從前期的科舉考試,到後期的博學宏詞科,韓愈屢次落榜,經受一次次的失意和打擊。長安求仕,蹉跎十年,抑鬱不得志。他明明是千里馬,奈何遲遲遇不到賞識他的伯樂。可他從未認命,永不服輸,一心只想入仕救國。最終,他憑一己之力,促進了古文改革運動,一掃頹唐氣息。
韓愈大半生仕宦坎坷,五十歲才因參與平淮有功而擢升刑部侍郎。元和十四年(819年)正月,唐憲宗派使者將鳳翔府法門寺的佛骨迎入宮廷供奉,一時間,長安上下掀起信佛狂潮,官民無不敬香膜拜。以復興儒家文化為己任的韓愈,不顧個人安危,毅然上書《論佛骨表》。他建議「付之有司,投諸水火,永絕根本,斷天下之疑,絕後代之惑」,言辭足夠激烈,觀點犀利至極。憲宗看後,龍顏大怒,要將他處以極刑,後經裴度等人多方求情,最後韓愈被貶為潮州刺史,責求即日上道。
宋朝有一位詩人徐鈞,他曾為韓愈寫了一首詩,很好地評價韓愈這個人和這件事:「排斥異端尊孔孟,推原人性勝荀楊。平生膽氣尤奇偉,何止文章日月光。」韓愈早晨剛把一封諫書上奏給皇帝,晚上就被貶官到路途遙遠的潮州,朝奏夕貶,算得上最神速的貶謫了吧。他倉促收拾下就開始上路,走到藍關時,侄兒韓湘趕來送行。此時,陰雲壓頭,籠罩秦嶺,回首遙望,家又在哪裡?大雪紛飛,雪擁藍關,連馬兒也踟躕不前了。他寫下這首《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一朝被貶,回望長安的那一刻,請問他該如何去悲嘆這多舛的命運。一切是那麼猝不及防,可痛斥佛骨,他絕無怨悔。他想為帝王除去禍患,怎麼還會顧惜自己時日不多的殘生餘年呢。潮州距離長安八千里之遙,唐時還是個蠻荒之地。他叮囑侄兒,恐怕此去凶多吉少,再活著回來的希望很渺茫了。倘許這一別成為永別,到時記得在潮州瘴氣瀰漫的江流邊把他的屍骨收斂吧。「時運不齊,命途多舛。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王勃在《滕王閣序》裡的句子,用來形容韓愈是這般貼切。韓愈就是這樣一個義憤填膺的人,縱然出身孤寒,卻一身膽氣,縱然屢遭磨難,依然敢為人先。
女兒喪命 百年慚痛
不知是政敵伺機報復,還是有司落井下石,這次貶謫,韓愈的家人深受牽連。有司衙門以他們是罪臣家屬,不讓他們逗留京師,責他們也速速上路。韓愈在後來寫文說:「愈既行,有司以罪人家不可留京師,迫遣之。」正值隆冬,天寒地凍,一家老幼,受盡顛沛流離之苦。當時,韓愈十二歲的女兒生病在床,這一路顛簸勞頓,風餐露宿,又得不到治療和照顧,在途中就病死了。到潮州的路,韓愈一下子走了近一百天,這一程跋山涉水,落寞至極。因通訊不便,他抵達潮州後,才得知小女病逝的消息,禁不住掩袂淚下,痛心疾首。韓愈給唐憲宗上了一封言辭懇切的奏章,奏章中訴說了他一路的艱辛,潮州地域環境的凶險。憲宗也有悔意,認為對韓愈的處分太重了,想重新啟用。就這樣,韓愈任潮州刺史僅僅八個月,就被改授袁州(今江西省宜春)刺史。
元和十五年(820年),江山已經易主,唐穆宗下詔調任韓愈為國子祭酒。返京途中,原本興高采烈的他卻忽然情緒低落,原因是他經過了去年埋葬女兒的層峰驛附近。他看著那一方矮矮的墳冢,睹景思人,內心湧動著悲痛和內疚。灑淚憑弔之餘,他寫了一首詩《去歲自刑部侍郎以罪貶潮州刺史,乘驛赴任,其後家亦譴逐,小女道死,殯之層峰驛旁山下,蒙恩還朝過其墓留題驛梁》:
數條藤束木皮棺, 草殯荒山白骨寒。
驚恐入心身已病, 扶舁沿路眾知難。
繞墳不暇號三匝, 設祭惟聞飯一盤。
致汝無辜由我罪, 百年慚痛淚闌干。
標題長達四十七字,將韓愈這兩年的傷痛經歷都包含進去了。女兒死後草草殯葬,屍骨在這荒山野嶺之中與山魈為伴,聽山風悲鳴,成為無人祭祀的孤墳。身為人父,不能保全心愛的女兒,反倒因自己政治上的失利,致使年幼的她無辜受到連累,這的確是令人肝腸寸斷的傷心事。韓愈深知,這都是他這個老父親的罪過,一時間老淚縱橫,自責萬分。
道濟天下 福惠萬家
韓愈曾三下嶺南,少年時就跟隨兄嫂南下過。做官後,又兩次被貶廣東,一次是貞元十九年(803年)被貶為陽山縣令,一次是被貶潮州。陽山天遠地偏,虎豹成群,癘疫肆虐。潮州民生凋敝,學廢日久,還有鱷魚侵擾百姓。思國憂民如韓愈,縱然突遭橫禍,前途渺茫,卻廣施善政,解民之苦。即使遠居嶺南,身處僻壤,也甘願鞠躬盡瘁,為民造福。在潮州一上任就為老百姓辦好事,驅鱷除害、關心農桑、釋放奴婢、興學育才。其中,韓愈振興潮州教育的影響最為深遠,他曾帶頭捐出薪俸,用於辦學,還親自授課。他靠著興辦教育、清廉為政,為這塊蠻荒之地帶來了巨大的變化。在潮州短短幾個月,他的政績早已造福一方,惠及後世。至宋代時,潮州已成為人文鼎盛、重禮崇儒的「海濱鄒魯」。他的精神和氣質,伴著歲月的迴響,就像江流中那起伏的浪濤,在那片土地上日夜澎湃。滔滔韓江,奔流不息,韓江之上有湘橋,韓江之畔有韓山、韓堤,潮州人民還修建了韓文公祠,昌黎路上還有昌黎路小學。
正是韓愈懷著一心為民的初衷,腳踏實地務實進取,才讓潮州人民感念他,也讓那裡的山山水水都跟著他改了姓。
正如趙朴初先生所言:「不虛南謫八千里 ,贏得江山都姓韓。」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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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還有做夢的能力
很長一段時間,我寫不出詩,什麼都寫不出來。我當作自己廢掉。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像飄浮在人間的遊魂,像一把被遺忘在車站月台的雨傘。那段日子,白晝很短,黑夜特別漫長。書本在我身邊,但我沒辦法去讀它;電影在上映,但我沒有興致去戲院看它。我沒有專注力在任何事物上頭,過日子充其量不過是在數饅頭,而且還是又冷又硬的饅頭,嚼之無味又棄之可惜。
肚子餓,該吃飯了,有點累,該睡覺了。任由日子如流水,沒有任何意義附著其上,也不是沮喪,也不算憂鬱,只是有點提不起勁,感覺倦怠,對所有事都無能為力,一種強烈的無力感,或許察覺自己的變化總是比較慢。像是走進自己黑暗的洞口朝內在探索前進的感覺,愈走進去愈幽暗,漸漸的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那是所有色彩胡亂攪拌之後,形成一團濃稠化不開的黑暗。
妳說要找到一個完全懂得自己內心想法的人很難,要覺得他是懂妳的,而妳亟欲訴說的一切只有他明白,能全部接納進去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妳覺得這個人將會是妳生命的出口,那專屬於妳絕對性的唯一,不做第二人想,就是他沒錯!可是要找到這樣人何其困難,或許終其一生也找不到怎麼辦?怎麼辦啊,妳忍不住想要吶喊,那個人別害羞趕快現身吧。多希望就是現在。
妳說的那樣的人,於我而言通常都是死掉的人。我覺得很懂得我的人,大部分都是死掉了留下著作的人。在書裡面,無關乎死亡,可以進行無邊際的對話,妳說對話或許有用,但它不能擁抱你。沒辦法呀,他已經死掉了,我只能擁抱他的想法,揣想他說話的神態,發亮的眼神,滔滔不絕的魅力。妳說體溫很奇妙,是啊很多話想說的時候,體溫很簡單地說明了一切,解釋了一切,也寬恕了一切,有些話再說也是多餘,所以人們如此渴望擁抱彼此,卻時常找不到可以擁抱的人。
對於擁抱,我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坐擁書室,被逝去的亡靈們圍繞,有莫名的安心感,不知怎地,我特喜歡睡在圖書館的感覺。波赫士曾說過「在我心中,天堂就是圖書館的模樣。」
在我的夢境中,曾到過各式各樣的圖書館呀,比方說,亞歷山大的香料圖書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叫的出名字的香料,在這座圖書館的中庭花園都有種植,有專人為你解說香料的歷史,產地,特性,以及它們如何調理在各類食物之中使其增加味蕾的觸感,香料的魔力乃至於渴望擁有珍貴香料的人們所引發的戰爭,圖書館收藏著大量典籍記載著香料王國的崛起與殞滅,聞香室收藏著各式香料暫存的芳芬和獨特氣味,它有著難以形容描述卻又令人印象深刻的性質。
至於飛翔者的圖書館,分門別類收藏了將近十萬種各式鳥類的羽毛,會飛的史前獸類藉由骨骼化石數位重塑的模型高掛於圖書館的天井之上,古生物學家發現的始祖鳥、飛蜥蜴,還有那些名不見經傳,卻真實存在於地球歷史上的飛翔者,從牠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去想像當時的天空多麼地擁擠,而人類是多麼地疏離。藉由造型各異的翅膀去揣想億萬年的遷徙和流浪,藉由飛機的殘骸去領略人們永不停歇的進化欲望以及權力鬥爭史。有沒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可以載我去月球漫步數日,有沒有一雙堅強的翅膀,可以讓我毫無畏懼的面對每一天精神層面的攻擊和損傷。
以前啊,有位朋友對我說,他覺得我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微笑有點神秘的古堡主人,擁有數不清的房間,裡頭收藏著珍奇的各式寶物之類,而且是不輕易示人的那種。其實我還有好幾個房間,專門用來蒐集世界各地流傳的故事,或是從朋友那裡聽到奇人異事,要進行這樣的蒐集並不容易,你必須時時刻刻保養好你的耳朵,要夠專注才能聽見細節,別讓故事近在眼前卻溜走了,蒐集故事要有充足的耐心,敲不壞的好奇心,也不能有差別心,任何故事都有它的教訓和意義,能活在故事裡多麼幸福啊!
我曾經遇過一個在故事森林走失了的孩子,他衣衫不整,他淚眼婆娑,他的鞋子不知掉到哪兒去了,他的腳趾髒黑,他的身體發抖,他驚怖的眼神像是在述說這整起事件的離奇和慌亂。我心疼因為他如此像過去的我,曾經沿著樹根和落葉找尋遺落的麵包屑,曾經繞過蜘蛛網和露水,尋找屬於永無島的捕夢網,曾經以為長大之後,很多事情的狀況會好轉,曾經以為努力就會有收穫,但仍舊一事無成,一無所有。當我們仔細計算失去的時候,我們失去的更多。
因為害怕失去,我又重新開始寫作。
剛開始什麼都寫不出來,這種情況很正常。下筆的第一句最難寫,深怕變成什麼詛咒似的,於是我試著亂寫,先從紊亂的思緒中,隨便抓一句抄寫下來都好,我好慌亂,我毫無頭緒,但是下筆之後,情況有了好轉,那些如蒼蠅無主亂飛的思緒,好像因為抄寫這個動作,而被牢牢釘在思緒的捕蠅紙上。反正是亂亂寫,反正也不會有人認真看,我寫得輕鬆自在,更肆無忌憚。
我只是想寫東西而已,我不是想寫文章,我只想寫給自己看,我不是什麼文學作家。我寫只是因為我渴望從腦袋中孵出些什麼,健達出奇蛋也好,石安牧場溫泉蛋也好,我想寫是因為不寫會死,我害怕自己變成了生活的機器,按照不知是誰規定的步調上緊發條,最後的目的只是為了衝向死亡的終點。
每次當我面對電腦搜索枯腸,靈感匱乏的時候。總有一些影像最能勾起我的記憶,我不能任由滴答的秒針折磨自己脆弱的神經線,所以我必須從記憶裡去深掘那些以為早已被遺忘了的故事,我必須努力去書寫並記錄自己成為一個不甘於成為生活俘虜的人,我必須隻身去對抗時間無情的侵蝕,不管是肉體的衰亡還是靈魂的腐敗,我必須透過書寫更加了解自己的軟弱和無助,醜陋與不堪。
透過書寫試著去安撫不規則跳動的心臟,透過書寫與他人建立若有似無親密的連結,透過書寫去建構一個不存在的帝國,看它狂妄的無限擴張又在瞬息之間崩毀消失,一如昨夜嘔吐的穢物,早晨起來已被勤勞的清道夫打理的連渣也不剩了,我的夜間生活如同鬼魅,總在曙光乍現時煙消霧散。
很長一段時間,我寫不出詩,什麼都寫不出來。
後來,一個字一個字,我透過鍵盤打出來,然後是一個句子接著一個句子,一隻鳥接著一隻鳥,我渴望擁有的翅膀,如今又羽毛漸豐的茁長。那些原本無意義的字串組構成行,連綴成篇。我恍惚的夢境又變成了具體的影像,彷彿在意識裡重新活了一遍那樣清晰自然,鮮活躍動,歷歷如目。
於是有了詩,有了文章和故事,有了小說情節,我說不出的感激,瞬間的狂喜和悲傷,如針刺向我的心臟,所幸這顆心沒有被冰凍起來,沒有僵固硬化,沒有被現實的鎖錬所綑綁,所幸我還有做夢的能力,我還願意試著去飛翔,用我敲鍵的手指,用我柔軟的意志,傳遞這些訊息給遠方的妳。
或許妳也可以的,請放手去飛翔吧!
文字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2015.05.26 AM 05:00
收錄在詩集《羊宇宙的沉默》後記
Photo by Arun Sharma on Unsp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