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相人間】彩虹不該有灰階 跨國同性婚姻這條路 #p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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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 曾芷筠 攝影/ 林韋言、賴智揚
引用部分內文:
台灣同婚專法已通過2年,然而有一群跨國同性伴侶,至今遲遲無法結婚。
一次又一次,他們以身試法,為了向國家討回被扣押的幸福。
#阿古和信奇
「那天下大雨,我們全身濕透,聽到跨國的法條被否決,所有人都不講話了。周圍都是彩虹,但我們好像全部上了灰階一樣,沒有表情。大家哭,我們也哭了,哭是知道還不能結婚,哭是知道沒你的份,這班車大家一起推,但原來沒有到你家裡。」
家人改變了,法律也改變了。他們2019年6月在澳門舉辦婚宴,同年10月1日到台北市中正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由於澳門不承認同性婚姻,不意外被駁回了。他們上訴,今年5月6日,台北高等行政法院判決2人勝訴,理由是戶政機關沒有考量《涉民法》第六條的「反致」條款 ,按反致後適用的結果,戶政機關應該准許結婚登記。
法官強調這僅是個案,不代表全面開放。
#貴子和她已過世的台籍伴侶
沒有法律保障,人生可能瞬間失序。日本人貴子(化名)與台籍伴侶在日本念書時相識、交往,2004年來台生活,她們都在中南部大學當老師,10多年來省吃儉用,共同攢了2千多萬元積蓄。但2016年台籍伴侶因心肌梗塞猝逝,貴子完全沒有法定權利處理遺產,她說伴侶生前幫她買的1,600萬元儲蓄險,也被對方家屬解約,本金最後只拿回800萬元。伴侶過世後在異鄉一無所有,宛若台大外文系法籍教授畢安生的翻版。
「我們在日本、台灣的戶籍都在一起,我可以證明23年間我們都在一起,但律師說打官司勝率是零,沒有結婚,法律不會給我平等對待。」貴子目前仍在台灣,沒有輕生也沒有去當性工作者;未來,她必須自己搭建起保護傘。
#美蘋和小C
有些伴侶選擇雙方都放棄在各自的國家生活,共同到另一個地方經營家庭,新加坡籍、38歲的鄧美蘋與原香港籍、37歲的小C(化名)便是如此,家庭成員還包括12歲的「姊姊」—一隻灰黑色迷你雪納瑞犬與2歲半的女兒,女兒分別以「媽咪」「媽媽」稱呼2人。
澳洲登記結婚的日期是2017年4月29日,但台灣通過同婚專法後,她們的婚姻仍不被承認。2019年10月,她們向台北市松山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被駁回,走上訴訟之路,至今尚在等待台北高等行政法院的判決。
#阿得為結婚35萬元變性
阿得是在市場討生活的人,一個月最多可以存20萬元,算一算,比起每2個月就飛到印尼看女友,花光積蓄,不如用自己的身體解決問題—動變性手術。
他給我們看寫著「性別男」的新身分證,快人快語地說:「我為了要結婚才變性,其實我覺得沒差,我認同自己是男生,但如果不是為了結婚,不會特別考慮要做(手術),而且要花這麼多錢,幹嘛這麼麻煩?現在覺得割掉也不錯啦!不用再穿束胸,不用買衛生棉也不會經痛。」
去年9月花費35萬元切除乳房、子宮與卵巢,接著在1個月內換新身分證,辦好所有相關文件,11月就飛到印尼去結婚。
他們曾經期待政府儘快做出配套,但寫信給政府部門,得到的總是複製貼上的回覆,說要再研議;打官司,當事人承擔的是前景未明的憂慮與生活不確定。不斷等待,反覆期望、失望,已持續2年了。
#選擇?
「伴侶權益推動聯盟」義務訴訟律師許秀雯說:「你可以說這終究是他的決定,但你給過他選擇嗎?」
阿古與信奇的婚姻終於獲得承認,這是延遲2年,被扣押的幸福;鄧美蘋仍在等待判決與修法,為了能夠合法收養自己的女兒。
#同志收養家庭挺跨國同婚
照片:鏡週刊~新加坡籍的鄧美蘋(右)與原香港籍的小C(左)喜歡台北的公園與友善同志的環境,認為台灣適合定居育兒。
彩虹姊姊結婚 在 天堂島嶼.撒哈拉.蔡適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油漆石頭後續》
關於我家門口大樹下那幾顆用來乘涼時放屁股的大石頭,默默又衍生了後續故事.
話說我跟Hannan把那七顆要用來當矮凳的大石塊漆成白色,說好要讓Hannan在上頭畫畫.
約莫十天前吧,她跑來說她想畫畫,我也拿錢給她,讓她去買油漆、刷子跟松香水,一切看似美好,不一會兒,Hannan跑來跟我告狀,說Youssef拿石頭砸她,我滿頭霧水,跑到屋外看,嘿,Youssef竟然站在他家天臺,拿石頭往我家大樹下猛力砸,就只因為Hannan在樹下幫我畫石頭,而且Hannan還被他砸到好幾次!
我臭著臉,遠遠地問Youssef:「啊你神經病嗎?砸啥石頭?」
他有點不好意思,跑過來,拿起筆就要跟著畫,Hannan沒反對,我也不好多說,過一會兒,我過來驗收,一整個傻眼!Youssef把石頭畫得很醜,急急忙忙,已經畫完一顆,正在畫第二顆!我心想,媽啊,這麼醜的東西,要放我家門口,是想嚇死誰?
我耐著性子,跟Youssef解釋:「放慢速度,慢慢畫,下筆之前,想一下你要畫什麼,不要急著把石頭『畫完』,而是『畫好』,例如你刷子上沾了太多油漆,一畫,油漆就滴下來,不僅很難控制,還很難看.」他點頭,表示懂了,會照做。
我進屋做自己的事,不一會兒回來,發現Youssef一整個亂畫,迅速「摧毀」三顆大石頭,人就不見了!這模式讓我想起去年夏季,Hannan很開心地拿著四哥送她的義大利水彩,來找我畫畫,家族小孩一看到,蜂擁而來,狂畫,水彩一下子就耗掉了,尤其是Mohamed跟Youssef整個擠水彩的方式,很像水彩不用錢,超級暴力又浪費!哼,我就不信他們會這樣用自己的水彩!實在不懂這些小孩的行為,到底是在「急」什麼?想要「摧毀」什麼?
但,Youssef把我的石頭畫那麼醜,我一點忍受的意願都沒有,原本我就打算把這七塊石頭漆成彩虹的顏色,等小孩都走了,我拿起油漆,把Youssef畫的那三塊全部塗掉,只留下Hannan畫的.
隔天,Hannan帶著Asma來看石頭,嚇了一跳!
我跟Hannan解釋,Youssef畫太醜了,所以我才把整個石頭重新漆過.
兩個小女孩兒要求繼續幫我畫石頭,我雖然不喜歡Asma,看在Hannan份上,我同意了,解釋我要一顆石頭一個顏色,還幫她們把油漆顏色都調好.一切都還算順利,雖然多了個Asma,就多了一個老想要漆更多塊、想要更漂亮顏色的「爭奪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只會來自Asma.
待她們油漆完,我們說好之後讓她們來完成後續,雖然我覺得石頭漆上顏色之後,已經差不多了,再畫畫,未必比較好看.
中間發生個小插曲,我們在後院調油漆,拿到前院畫石頭,中間會經過我住的空間,Asma拿著黃色油漆,沿路滴在我家的地板磁磚,Hannan提醒她小心,不要弄髒我的地板,Asma完全不以為意,說:「又沒關係!滴一下不會怎樣!」最後呢,還是Hannan趕緊拿餐巾紙,沾松香水,蹲在地上幫我擦得一乾二淨,Asma完全裝沒這件事.
等兩個小女生在我家洗去油漆,回家吃開齋餐,我這才發現,Asma完全沒問我,拿了我一瓶從海城帶回來的室內香水,噴了一大堆,不僅噴在她自己身上,還噴在來找她的妹妹Mimi身上,連地上也一大塊香水漬,很像香水不用錢一樣,我實在很受不了這種不問自取地摧毀性使用他人物品的習性.
前天傍晚,Hannan跟Asma來說要畫石頭,我拿錢讓她們去買小罐油漆,一起調色時,不斷叮嚀,油漆調一點點就夠了,用不完,很浪費,畫之前,想一下要畫什麼,現在石頭已經很好看了,妳們的畫應該要讓石頭更好看,而不是來發洩、來摧毀.
結果呀,讓我很失望的是,她們果然油漆調一大堆,用不完,尤其是Asma,剩很多油漆,但也無法再用,但我也不想管了,因我正忙著漆門前的木柱,小女孩開始洗去手上油漆,這時我突然聽到Mimi嚎啕大哭!一時搞不清楚狀況,Asma趕緊抱緊妹妹,尷尬地笑著跟我說沒事,我要她帶妹妹去浴室用清水洗淨.
等她們走,我赫然發現原本放在沙龍的另一瓶室內香水被移位了,就放在Asma跟Mimi在的地方,地上一大塊未乾的香水,整個房間因為噴灑過多香水,臭得不得了!這只會是Asma傑作啊!讓人超不爽!我好心慷慨讓妳來我家玩,結果妳給我搞這齣!而且已經是第二次這樣給我浪費香水還搞得屋裡臭得不得了!
昨天傍晚,Hannan、Asma跟Mimi想來漆石頭,我沒有意願了,我如果退讓,自己超不爽,小孩也不知道她們的行為如何讓我不開心,我把Hannan叫進屋裡來,問她為什麼昨天地上撒了一大堆香水?她說Asma拿松香水整瓶倒在Mimi身上,Mimi很痛,大哭,Asma就又拿室內香水倒在她身上,後來我叫她們用清水洗乾淨,才好一點點,但是Mimi皮膚還是很痛,兩個人渾身滿滿的香水味回家,大嫂一整個傻眼,因為松香水刺激皮膚,Mimi晚上睡覺,癢得一直抓.
我暗自下了決定,不想當好人,也不想活得憋屈,我跟Hannan、Asma跟Mimi解釋,昨天她們浪費太多油漆,我不太高興,而且油漆不好掌控,她們這樣大費周章還是畫不好,我卻要浪費錢去買油漆、刷子跟松香水,我覺得如果她們能找到油性筆,比較能夠畫出漂亮的畫,所以我不願意再讓她們油漆我的石頭,希望能去找油性筆之類的,再來畫畫.
Asma一知道我不願意讓她們畫石頭,臉超級臭,生氣地坐在我家門口,很像我對不起她.當下,我迴避她那滿滿的惡毒、憤怒與傲慢的眼神,心想,伊斯蘭所謂的「邪惡之眼」,應該就是這樣了吧!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小四女生會有這樣的神情與反應?這孩子本來就心眼多又善妒,總覺得在她父親往生後,媽媽太寵溺了,讓她迅速劣化.
我還需要幾瓶油漆來粉刷門口木柱,便要Hannan跑個腿,去幫我買,Asma很氣我不讓她畫石頭,不肯跟Hannan去,帶著妹妹就走了.
事後,我把Hannan叫進屋裡,問她:「妳想自己一個人畫畫,還是想跟Asma一起畫?」
她不以為意地說,跟Asma一起畫,沒關係.
我說,如果只有她一個人來畫畫,她可以安靜細心地專注在繪圖上,但如果又有Asma跟Mimi,就會開始爭東爭西,不專心,就畫不好.
Hannan說,而且人一多,其他小孩也圍過來了.
我拿出她去年用水彩畫的石頭,跟她說:「去年妳一個人靜靜地畫畫,把石頭畫得很好看,而且妳畫之前,都會先想自己要畫什麼,並不是亂畫,才會好看,我留到現在.」
她點頭,我知道三嫂會畫henna,便說:「妳媽媽幫人家畫henna的時候,也是靜靜地,專注地畫,而不是急忙地把henna擠出來,否則就不好看了.」
Hannan說,四哥結婚的時候,媽媽幫大家畫henna,小孩本來在房間裡鬧,通通被媽媽趕出去,這樣才能專心畫.
我說:「對呀!妳看妳爸送我這兩個石頭刻的塔吉,上面細細的紋路很好看,也是師傅想清楚要啥圖案,安安靜靜地,慢慢地刻出來的,妳如果希望畫得好看,也要這樣.」
Hannan點頭,說她要一個人自己來畫畫.
呼……,我知道自己正給一個「凡事雨露均霑」的大家族傳統注入淡淡的「個人主義思維」,但我實在無法接受他們不斷暴力地操作那一套,在分享底下,是摧毀他人物品與各種機會.憑我一己之力,撼動不了家族傳統,但至少我可以跟一個溫柔體貼又善良的小女孩兒,分享一點點不同的價值,撐起一點點讓她自由發揮的空間.
Hannan說,大嫂完全不處罰小孩,大哥還在的時候,Asma如果做錯事,會被爸爸處罰,大哥一走,大嫂對每個小孩是全然寵溺,也不許他人管教,加上「年幼的孩子沒爸爸」粉口憐,貝桑那個沒腦袋的姊姊還要所有小孩都讓著Asma,我很明顯發現Asma 劣化得好快,之前她哥哥Mohamed是趁著來幫我打掃的機會,偷我東西,但好歹他有幫我打掃,我就當付他工資,但Asma更強!青出於藍!她是趁Hannan 來幫我打掃,跟著進屋裡來,假裝在打掃,事實上都Hannan在掃,Asma在旁邊翻箱倒櫃、開冰箱,看到喜歡的東西,偷了就走.
我覺得Asma的「歹命」不是失去父親,而是出生時,帶著一顆善妒傲慢的心,又因父親離世,被寵溺,強化了這樣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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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芬伶〈如手如足〉
一個活著的人,看到同伴死去,
就只能在他自身之外繼續活下去了。
──巴塔耶
香港與台北分別出現雙虹,這是虹與霓的異象。二○一八年雙十清晨,台灣總統府後出現了完美的雙彩虹:一個月後,陽明山上再度出現了雙彩虹,且長達九小時,破一九九四年在英國所觀測到的六小時彩虹,成為彩虹持續時間最久的世界紀錄。二○一九年六月反送中之後,香港出現火彩虹與日暈。據說,彩虹是上帝誓約的記號。在〈創世紀〉中,大洪水後,上帝指著天上的彩虹對諾亞立下了誓約:
神說:我與你們並你們這裡的各樣活物所立的永約是有記號的。
我把虹放在雲彩中,這就可作我與地立約的記號了。
──《聖經.啟示錄9:8-13》
被神的誓約標記的兩個城市,在二○一四年太陽花運動後有著奇妙聯結,我自二○一○年到香港客座後,跟這座城市關係越來越緊密,主要是來往頻繁的學生與校友會。
學校在荃灣,附近有個小島叫馬灣,通往馬灣的碼頭有一艘諾亞方舟,我曾到那個小島,只見一片都是矮房子的村落,海水與天色是薄菏藍,自成一個天地。
那時的廣東道已被中客占領,本地人移往旺角與銅鑼灣,在地鐵中高聲喧譁的大陸人,引來戴耳機年輕人鄙夷的眼光。
跟學生逛灣仔與銅鑼灣,走難走的陡坡,他每天為省錢,常坐一段公車,跑一大段路,每天的中餐是兩只老婆餅。他得過香港青年文學獎首獎,因來台灣交換而認識,我到香港客座,他每週從大埔通車一個多小時來上課,假日帶我去逛街,不過是來台灣交換,為何這麼盡心。
重點是他對台灣有感情,感恩知報,這麼溫文守禮,是台灣也少見的。
他是也斯的學生,也斯過世時,整理他的全集,劉以鬯過世,他還守孝。
學生中沒一個像他那樣賢德,跟顏回差不多,一簞食一瓢飲,不改其志。
這跟他是基督徒有關嗎?香港青年在學校受西式教育,家裡遵從古禮,剛認識時,覺得他們較保守,不易親近,熟了之後,他們尊師重道,頗有古風。
他個子很小,重約五十公斤,打扮偏日系,吃穿都挑剔。
你能相信這樣文弱的文青是勇武嗎?是願為香港拋頭顱灑熱血的「手足」?
二○一八年八月,我們還一起在海洋城約喝下午茶,他從劉以鬯的靈堂趕來,髮鬚久未剃,形容憔悴,我們談著他要來台灣讀博士的事。
另一個珠海的學生,念完中大碩士,在中學教書,他也愛來台灣,每來台灣必住我家,他是另一型,喜歡玩會做事,人也高大帥氣,他追求港大畢業的小姊姊為妻,二○一九年初他們結婚旅行,邀我同行,我們一起遊東歐,維也納聽音樂會,波蘭買古董,布達佩斯吃鵝肝,我們一路暍茶,一路開茶碗、瓷器課,並相約以後要開茶屋。他偷偷告訴我,到挪威哪都沒去,就搶購五件愛牌休閒外套,我說好丟臉哦。
這樣的潮青,在運動中是和理非。
如果沒有這次運動,我們不會清醒得這麼徹底。
總在最糜爛,昏沉中醒來,我們已站在懸崖之前。
原來以前認為對的,好的,都是假。
那些我們認為人不可能這麼壞的事都是真的。
你說暴民襲警,說一個都不能少。
我愛的是魏晉風骨,你卻是納粹入骨:你愛的歲月靜好,都是彌天大謊。
這是一個邪惡與正義,集權與民主的對決,其中有一百萬基督徒,還有為上帝而戰的誓約,有神與無神的戰爭。
九月,到香港評文學獎,住在銅鑼灣,這裡常有遊行、衝突,但玻璃沒一塊破的,街道乾淨,遊客也是多,和理非遊行很安靜,連口號也不多,還會收垃圾,勇武夜晚才出來,白天上班、上學,晚上有人發黑衣,派零錢坐車,打無形的戰爭。
勇武港生說仇太深,回不去了。和理非港生說,為了保護自己的學生走上街。如果被抓,去台灣投靠你。
和理非夫婦住馬灣,我在他們房子大窗台,又看見薄荷藍的天空與大海,再一次看到諾亞方舟,原來老師說的迦南地是這裡。
他們互稱手足,因為戴著面具,看不清彼此的臉孔,手足在這裡是具體地殘缺與局部,但透過彼此療傷,以藍水作記號,他們以受傷的手足存在著,而成為另一種共通體。
人民在這裡,也不在這裡,並拒絕被定義。他們建立另一種情人共通體,他們或相異或被消失,隨時會有人補上,對拒絕承認它的掌權者,這最令人畏懼,且無法掌控,因為「它不讓自身被人把握,它既消解社會現狀,又倔強固執地用一種不受法律限制的至尊性來重新發明現狀,因為它在否認現狀的同時,也把自身維持為現狀的基礎。」
手足,我死之後,記得代我活下去。
這彩虹般的誓約,人神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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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芬伶 創作
#Winnie 手寫、襯圖,粉專 Winnie艾寫字,Instagram:winnieadam
(照片亦為Winnie攝影)
※本篇收錄於周芬伶散文集《雨客與花客》(印刻文學,2020年5月)。編按:因粉專無法標示引文之故,引文體例與書中不同。
※周芬伶(引自書介)
屏東人,政大中文系畢業,東海大學中文研究所碩士,現任教於東海大學中文系。以散文集《花房之歌》榮獲中山文藝獎,《蘭花辭》榮獲首屆台灣文學獎散文金典獎。《花東婦好》獲2018金鼎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作品有散文、小說、文論多種。近著《花東婦好》、《濕地》、《北印度書簡》、《紅咖哩黃咖哩》、《龍瑛宗傳》、《散文課》、《創作課》、《美學課》等。
※感謝印刻聯絡人Una提供文本,並感謝Winnie手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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