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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二十七章.被人強姦的感覺
「你、你幹嘛要把槍口對著我?」我大吃一驚,慌忙後退了四、五步。
「你說呢?」說罷他扣下了板機。子彈直穿過我的褲檔,直擊地面。我的雞雞感至感覺到子彈掠過時的熱力,直燙得發麻。
「你想知道為甚麼嗎?」說罷又是一槍。這子彈軌跡勻鑽,直擊我兩腿中間的硬地,彈向牆壁後竟再反彈,直射進我的屁眼。
那子彈反彈兩次,衝力已被卸去大半,所以並沒有直穿進腸子裏,而是被我的括約肌剛巧夾著了。那子彈就像夾著個火球似地,直燙得我跳了起來。
「喜歡這種被強姦的感覺嗎?」髮花兒子把槍舉高,直指小弟的面門。「我媽為了給我上高中,不惜瞞著我到市裏當髮花賺錢,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下班時的感覺就像你現在所感受到的一樣。那你現在知道,我為甚麼要把槍指著你了嗎?」
「我…我只是開、開玩笑…我不知道…」
「我也只是想跟你開開玩笑而已。我認真起來的話,剛才的子彈已從你屁眼直穿進心臟去了。」
小弟心裏面已狠狠地發誓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給這個死肥仔,好好償還我今天的屈辱。
死亡的預感直突腦髓,小弟也不管那麼多了,就拿手上的活跳屍當擋箭牌。子彈擊中姨姨的後腦,黃色的腦漿噴射到髮花兒子的臉上。那猙獰的模樣比小弟之前遇到過的腐屍怪物之類更要恐怖百倍。
小弟還未回過神來,兩隻力大無窮的手臂已緊緊握著了我的頸,把我舉了起來。
「吼~~把小夕還給我!」在我拿姨姨當擋箭牌的時候,竟把她轉到自己正面去了!爆了頭的姨姨怪力依舊,硬抓著小弟向前猛跳,把我直撞到混凝土牆上。
「嗚~~姨姨快放手!咱倆的敵人就在姨姨的身後!」髮花兒子抹掉了臉上的腦漿,然後慢慢走近。
「把小夕還給我!把小夕還給我!」姨姨完全聽不到我的呼喊。
「你準備好了嗎?喊了我兩次『髮花的兒子』的有種小子?」髮花兒子直把槍插進姨姨已爆裂的後腦殼裏,把她的眼珠給逼了出來,槍管從眼眶伸出,對準著小弟的心臟。
姨姨還繼續把我緊釘在牆壁上。
「我不甘心!」
「小弟…人啊,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你出口傷害的是我不朽的靈魂,現在我只要毀滅你肉體,算是便宜你了。」
「先讓我把小夕超渡了!之後我隨你處置!」
「讓你不帶著任何遺憾死去?不行不行,太刮算了。我就是要你背著這遺憾永不超生!」
「你…你這個混蛋!」
「混蛋?這可比甚麼『髮花的兒子』要高級多了。謝謝你啊。」
「混蛋!!!」
小弟的前額感覺到像裂開般的強烈痛楚。然後,整條廢棄水管被藍光照亮著。
「我就是要逼迫你張開這隻甚麼藍色大屁眼,」他把槍管直指小弟的前額,「看我把子彈直接打進去,把你的靈魂打個粉碎。」
板機扣下去了,火藥爆炸的聲音刺痛了小弟的耳膜。而幾乎同一時間,小弟感覺到一種山崩地裂的震撼,無數硬物重擊小弟的背脊,接著則是眼前一黑。
直至山崩地裂停止之後,我才發現這『眼前一黑』並不是因為昏迷,而是有某物遮蓋著我的視線。
那物體被一幅白布蓋著,比石頭要軟一點,強烈的氣味似曾相識。那物體開始鑽出大量蠕動的生物,這些生物正漸漸爬到小弟的臉上去。
我低頭看了看,正好跟一雙死人的眼睛對上了。小夕那半腐爛的灰黑臉龐,竟流露出皺起眉頭的擔憂表情。
那表情一直維持到小夕正式殮葬那一刻。
我終於找到小夕的屍體了。
又或許說,是小夕的屍體最終找到了我。
我連忙看看身後,發現混凝土牆壁的中央,破開了一個大洞。小夕的腐屍倒掛著身子掉下來,動作就好像在保護著我和姨姨,為我們擋下髮花兒子的致命一槍似地。
「呼…先把這東西解決掉吧。」髮花兒子抓著姨姨的後頸,把她推到小夕的腐屍面前,好讓她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
姨姨的表情突然變慈祥了,再來則演變成悲哭。最後一團霧氣從她的頭頂上飄出,姨姨完全變回一具死屍,僵硬地倒在地上。「ok,超渡了一個。」
那團霧氣在廢水管的頂端繞了一陣,最後朝著小弟直飛過來,進入我前額的藍眼裏。藍眼吸收了霧氣之後,發出的光更明亮了。
「我喜歡這種把所有變數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剛才那『奇跡的一分鐘』裏,所發生的事情幾乎完全乎合我的預測。」髮花兒子停頓了幾秒鐘,臉上流露出一種厭倦無奈但其實內心超爽的,人類史上最嘔心的耍帥,「在那一分鐘裏,我就是神。」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預先計算好的?」我既驚又怒,「包括你用子彈擦我雞雞和捅我屁眼的兩槍,就是為了最後讓小夕的屍體從混凝土牆裏跑出來?」
「不,那兩槍是真心的報復。我老媽確實是個髮花,但我為她驕傲。不過被人罵了心裏總有點不爽。我不是說過只需要五槍便成事嗎?那兩槍其實可以省下來的,不過我覺得這樣教訓一下你也很有趣,便繞遠路選了用七槍才成事的第二號計劃。」
「我完白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把混凝土壁毀掉的?」
「不是我毀掉了牆壁。我說過我無法幹出逆天而行的事。」
「那到底是誰幹的?」
「還有誰?」
「姨姨?」
「我屌你阿姨!別那麼懶惰!用點腦袋推理一下吧!」
「…小夕?」我看著平躺在地上的小夕屍體,心想難道她也是活跳屍甚麼的嗎?
「不,那是具純粹的死屍,既不會動又沒有怪力。可是哪,在你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卻是她破牆而出救了你。」
「完全無法理解…一具普通死屍怎麼會破牆救人?」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東西,叫愛情?」他說,「這也許是愛情的奇蹟。我從你姨姨身上得到了靈感,既然一個母親可以為了拯救兒女而生出怪力,那一具死屍為了保護生前心愛的人,有甚麼怪事不能夠做出來呢?」
「那即是說,你剛才突然對我動殺機,目的是要在小夕面前展示著,我正面臨著生死關頭嗎?」
「你終於明白我的苦衷了。」
「這、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瞎猜而已!如果奇蹟沒發生的話,那我不是被你一槍打死了!」
「我承認這是一場賭局。可是我對勝出這一局挺有把握,因為你那隻藍色大屁眼。」
「為甚麼?」
「我不知道甚麼是藍眼,根本不知道那是有甚麼用的。我在墳地裏曾看見過你打開過眼睛一次,我憑著神射手的洞察力,感知到水平異常驚人的意志,從那隻眼睛裏源源不絕地散發出來。意志力達到這個水平的人類,對遺留在人間的殘存意念有極強的牽引力。於是我想出了這個作戰方式,先把你嚇個半死,讓你從極度恐懼中把意志力集中到極高水平,強行張開你的藍眼。」
「你這個混蛋…」
「憑著之前跟你聊天時所作的觀察,我已大約摸透你的性格,知道你會用活跳屍來作盾擋我的第五槍。接下來你就會被喪屍壓在牆上,當時你前額的位置,正好一分不差地跟我第三發子彈的彈孔重疊。其實這正是距離牆壁內小夕藏屍處的最短距離,牆壁最薄弱的地方。我讓你盡量貼近這一點才張開藍眼,再透過我陷在牆上的金屬子彈協助傳送意念,最後要碰運氣的,就是小夕屍體內還有沒有殘留著足夠的,對你的愛了。」
「殘留著愛?」
「因為愛,也是一種意志。雖然小夕的殘存意志已經在死前分離出來了,但如果她愛你愛得夠深,那她體內殘餘下來對你的愛,應該會綿綿無盡,怎麼擠也擠不乾的。這就是所謂的愛到入骨了。」
「小夕…」
「好了好了。現在是最後的解謎時刻。雖然小夕過去的故事,已在冒險過程中透露了不少蛛絲馬跡,要是你腦筋比較靈活的話,應該可以猜出八、九成。但不正正式式把所有線索拼湊完整並講述出來的話,就沒有完滿的感覺了。」
(待續)
後頸刺痛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瑰夢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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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季方至,橙紅的楓葉還未掉落便被冰封起,鮮豔色彩就會這麼被保留至春天來臨。仰頭看著細細冰晶飄下,落在掌心隨即成了水珠。
揉了揉凍得紅通通的鼻尖,女孩沒趣地望向一旁「倒臥」在地、眼睛鼻子都因冰晶融化而歪得不像樣的雪人,突然想起幾分鐘前,她因飄雪而興奮得手舞足蹈時,李澤言那輕扯著唇、一副嘲笑的模樣……
現在,總算是懂了其中意味。
「壞傢伙。」
咕噥了聲,女孩拖著從地上撿起的鏟子,沿著被些許積雪覆蓋的蜿蜒小徑走回古堡。
隨著點點雪白落在身上,放眼望去一片霧茫茫,襯得一身暗紅洋裝的女孩似森林中闖出的精靈般,虛幻又惹眼。
雙腳踩踏在雪地上,時而拖著步伐、時而踢得雪花四濺——著實不安份。
才這麼想著,下一秒就見那抹暗紅因此滑倒跌坐在地,也不怕涼地索性滑動雙腿撥弄著細雪玩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笨蛋……」
輕嘆了聲,李澤言拉上窗簾,掩去女孩的身影,也讓自己沒入黑暗之中。
這麼説起來,也的確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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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女巫詛咒李澤言永生不死,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之後,如今也算是應驗了……
這座原先放眼望去綠意盎然、生機蓬勃的莊園,在他受到詛咒後便日漸黯然,草木無論如何用心照顧都是徒勞無功,終是枯萎。眼見屋外的每一寸土地皆是貧脊,李澤言也就鮮少踏出古堡,甚至辭去大多數奴僕。
直到,這朵父王臨終前都還掛念著未能為他找到的玫瑰出現,便如同長年籠罩於古堡之上的烏雲後透出的一道曙光,點燃他解開詛咒的一線生機。
而這朵玫瑰,也照亮他早已塵封、置於潮濕陰暗之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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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轉換了時間,將這朵具破解詛咒之能的玫瑰變成人類至今,已有近整年的時間了,卻始終不得破解詛咒的方法,倒像是養了一個孩子似的……
他教女孩如何好好走路別總是摔跤;教她如何使用刀叉吃飯而非野蠻地徒手就抓;教她如何寫字,別總是拿起他的書就一陣胡亂塗鴉。
所幸,這花兒悟性還算可以,教她如何當個人類並不難,可常規——
推開實木房門,李澤言步出房間。隨著房門闔上的厚實聲響傳出,那著深藍襯衫的挺拔身影早已消失。轉眼間,一頭有著光亮鬃毛的獅子沿著階梯而下,步伐緩慢且優雅。儘管受到詛咒的禁錮,也絲毫無法抹去李澤言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他在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的壁爐前停下,待了會兒才躍上雕花精緻的毛絨沙發,等待什麼似的,很是慵懶。
不一會兒,他預料中的聲音出現。
「李澤言!」
女孩快步進到屋內,隨手撥去身上的雪花,頭還未抬就已來到李澤言面前,俐落地脫去早已沾濕的紅色斗篷,順勢爬上沙發、鑽進他懷裡。
「唔——好溫暖。」
說著,女孩抓過李澤言的大爪子抱在懷中,舒適地枕在他蓬鬆的鬃毛上,暖呼呼地,讓她忍不住蹭了蹭。
李澤言輕哼了聲,抽回自己的爪子。
「哼……小氣……」
「要在雪地裡玩,就別嚷嚷著冷。」
李澤言心想著,一臉睥睨地動了動耳朵,卻隨即被女孩伸手握住,揉了揉。
「李澤言,為什麼你變成大貓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呀?」
聞言,李澤言只是甩了甩頭,不讓摸耳朵。
女孩只好摸摸他的額頭,「怎麼辦呢?」
李澤言又哼了聲。
「你別總哼哼啊!」
眼前李澤言這模樣讓女孩有些懊惱地嘀咕著,抬手安撫似地順了順他的鬃毛。
「我變成人已經這麼久了,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都喝了……」
輕撫下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説:「妳倒是清楚自己除了吃、喝,就沒做別的事了……」
而她自顧自地在他背上順了順,最後索性捧起李澤言比她大了好幾倍、似乎一張嘴便能將她吞掉的大臉,湊了上去蹭蹭他的額頭,舒服得李澤言本能地瞇起了眼,身後的尾巴不禁在柔軟的絨毛椅上左右拂動……
他變成獅子的時間的確較過去長了,似乎連獅子的習性都要烙在骨子裡了。此刻,竟忍不住也想以鼻尖摩挲女孩冰涼的臉蛋,因為,他感覺到了她的沮喪。
「李澤言,你不會最後……就變不回來了吧……」
跪起身,將李澤言的大腦袋瓜子納進她小小的懷中,女孩語中難掩擔憂。
雖說李澤言總是限制她這個、那個的,不能用手抓牛排吃、不能坐在桌子上,連枕頭裡的羽毛都不能拿出來玩!
還有,就算大貓毛絨絨的很好抱,冬天裡很溫暖……
但她還是喜歡那個——握著她手教她切肉、寫字,跟她一樣胸口會轟隆隆會「笨蛋」的李澤言。
她存在的使命就是幫助李澤言破解詛咒,無論任何方法,她都願意去嘗試。
因為喜歡,喜歡總是他皺著眉、繃著臉,最後都會在看見她的成長後,讓不經意的溫柔藏在帶笑的眼眸中。
————
添上幾塊木柴,看著壁爐內的零星火苗重新燃起,淡淡柴火香在冰涼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這偌大的古堡長年只有李澤言一人,除了定期送來食材的小販及打理清潔的管家,平日裡鮮少有人來訪。
一個人的日子非常簡單,如今,他卻為了女孩重新點燃壁爐,拉開掩去稀薄光線的窗簾,打開緊掩的古堡大門。
雖説庭園中的植物依然了無生氣,卻是多了她的談笑聲,跌跌撞撞、打破古董的吵雜聲。打亂了他井井有條的生活,卻也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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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盤置於厚實柚木桌上的聲響厚實,恰巧被女孩光著腳丫從樓梯上砰砰跑下的聲響掩去。
李澤言抬眼,看著那抹雀躍的身影跑近,慣性蹙起眉,卻也沒再念叨要女孩記得穿上鞋。叮囑她多次,不如直接請工匠來將收起多年的地毯重新鋪上。不料,她卻愛上踩在羊毛絨上的細膩舒適感,就更加不愛穿鞋了。
「李澤——唔,好香啊……」
女孩說著,下意識就想抓起銀叉,卻又在一瞬之間想起李澤言教導的餐桌禮儀,隨即乖乖坐好、雙手交疊於膝上,禮貌詢問:「請問我是否能用餐了,主人?」
語落,李澤言倒著紅酒的手輕微地停頓了下,失笑:「我不記得教過妳如此『制式』的稱呼。」
「你不是説,有求於人的時候要有禮貌嗎?」
「我在你給我的書裡學的,是不是用得非常正確!」
沒等李澤言的回應,女孩早已俐落地切開鮮嫩多汁的牛排大快朵頤了起來,以滿臉愉悅代表對的大廚致敬。
無論何時,女孩笑起來,眼中都帶著陽光。
這讓李澤言方安定下來的心不禁揚起一絲波瀾,隨她的一顰一笑擺盪,卻止於他握起刀叉後,輕淺的一句——
「嗯,表現得不錯。」
————
「李澤言,除了你、這座城堡是不是也有魔法?」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拿起餐巾擦擦嘴,李澤言酌了一口紅酒,感受濃郁果香在口中瀰漫之餘,有些後悔答應讓她也喝酒了……
「唔……否則,為什麼每次在你懷裡睡著,醒來後、我都會在房裡呢?」
「……」笨蛋。
不在他懷裡,在沙發在書房、在花園,在古堡的各個地方睡著,最後,她都會回到柔軟的床上,並且被棉被捂得嚴實。
「還有、為什麼,我從未看過你轉變成大貓、或變回人的時候、的時候——」
酒氣的香甜,隨著女孩的話語而出,染紅她原先白皙的雙頰。
或許是微醺、或許是率真,她頂著暈呼呼的腦袋倒是比平時大膽許多。膽大得——絲毫不掩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用魔法把自己藏起來了?」
隨著女孩舉起高腳杯指向他,李澤言這才抬眼與女孩對視。也在此刻,發現自己心中所想、所念,早已不著邊際蔓延開來……
飲盡的酒杯落於桌面,這次,在沉默之後,聲響清脆。
「我説過,過程如何並非關鍵。」
「只需要待我找出解開詛咒的方法。其餘的,妳用不著擔心。」
斂起眸,悄然掩去多餘心思。李澤言起身欲朝廚房去,未料步伐還未踏出,噠噠腳步聲已伴隨一記有力的擁抱來到他身後。
「我也說過——」
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軟軟、熱熱的,這個擁抱與她的話語一樣堅毅。
「我不怕你。」
「李澤言,我説過我不怕你,是真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罵我、唸我,卻也照顧我、給我好吃的……」
聽著女孩這番抱怨似的「表白」,李澤言失笑。掌心卻還是覆上腰間堅定的交握,指尖摩挲著,輕淺地、帶著珍視及心上無處安放的柔軟。
「還喜歡——」
一語未落,她已拉著李澤言回過身,勾住他後頸便奮力地踮起腳尖,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在抱我上床後,親親我的額頭。」
對著李澤言微怔的神色,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冬日的暖陽,如光影斑斕……
「裝睡?」
「嗯!否則,你就不會親我了!」
看來,他是低估這朵花了。
「還不算……太笨。」
他揚起唇角,內斂的微笑讓眼中的讚賞揉進溫柔與光芒,他果然,是這麼好看。
勾住他的雙手沒放,左心房的躁動不安表達著她所想望,她想讓李澤言相信、知道,它一直為他鼓動著。
「李澤言,我又『笨蛋』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想要答案,就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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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李澤言給她的心跳,現在正貼著他的,噗通、噗通地……
他的吻先是落在她額前,一如既往地輕柔又珍視,隨後才是眼睫、鼻尖、頰畔,直至她微啟的紅潤雙唇。
他在將親吻落在她唇畔後停下,而那雙探進他衣內的手卻沒閑著,在他精壯的側腰及背部游移,所觸及之處皆留下淡淡餘溫,如添了柴的餘燼,即將燃起……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李澤言略顯低啞的嗓音帶著壓抑,一如加重握在她腰側的手,似蓄勢待發,又似克制不前。
「我知道……」
她主動吻上李澤言的雙唇,嘗試輕輕舔舐他的唇瓣,分明是生疏的表現,卻又似挑逗似地,惹人心癢。
「遵循本能,李澤言。」
掩住彼此的唇,她含糊地説著,不安分的雙手早已自他背部順移而下,探索似的在他臀間、腰上輕撫。
「想好了?一會兒後悔了,我可不會停下。」
「想好了。」
女孩不假思索,已解開他腰間那顆鑲紅寶石的釦子。
畢竟是朵花,她的身上總是淡淡的玫瑰香,不知道嚐起來,是否也是香甜?
李澤言的鼻尖輕輕刮搔女孩的頰畔,以輕吻交換她的香氛。
「我會——」他的低語就在耳畔,嗓音便如低音提琴般醇厚悅耳。
「撕裂我?」
女孩抬眼與李澤言對視,在他眸中看見自己,也看見情潮在他臉上不著半點痕跡。有的,興許只有他越發幽暗的雙眸如暗夜中的汪洋大海,映著滿天星輝,卻即將迎來駭浪。
而她便像陷入他所佈的暗流之中,隨翻湧而上的情潮襲捲,即便縱身而下也想與之相擁……
而一切念頭都止於那主動落在他唇上、堅定的吻。
「撕裂我。」
—
「啊——」
雙手緊緊抵在實木桌上,推倒了未飲盡的紅酒,紫紅液體在桌面蔓延了一小攤,醇厚的酒香在兩人交錯的氣息間瀰漫。
女孩回過頭尋找李澤言的氣息慰藉,身下陌生的疼痛讓她額間沁出薄薄細汗,可與他交融的滿盈感卻又如此美好,如同融進彼此一般,真切而滿足。
她舔他、咬他、吸吮他的唇舌,如李澤言是糖一般地,本能地想汲取他的氣息他的蜜津。
而這樣的渴望,在疼痛褪去後便越加清晰。原先的滿足也逐漸轉變成難耐,讓她無助得無所適從……
「李澤言……難受……」
他知道。可為了不讓她受傷,還不是時候。
李澤言握起女孩的手,沿著自己被情潮熨得發熱的身子往下,往那掌控著想望的一處覆上。
他引導著她去撫摸、輕揉,讓難以紓解的情潮在指尖之下得到慰藉,讓她更清楚自己的敏感之處,無須羞赧,只得好好感受彼此相擁的愉悅。
「唔……李澤言……」
「這樣,很舒服……」
李澤言輕笑,讚賞似地親親她的頰畔,鬆手輕撫她的側腰。看著女孩享受地幾乎要瞇起眼,也感受到那緊緊包覆他的緊緻得到濡濕而輕輕地吮著,便緩緩地、更深入地佔有這朵嬌豔的花朵。
「唔——」
突如其來的歡愉讓女孩忍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緊含他的碩大、鬆了手往後攀住李澤言的手臂,卻發現他也因此停了下來……
她回望,只見李澤言隱忍似地蹙起眉,神色緊繃。隨後,那雙如寶石的紫眸逐漸轉變成剔透的金黃色,夜幕般暗藍色的頭髮也逐漸褪去色彩,變成淺棕色——
他似乎痛苦地悶哼了聲,隨即想退開,卻被女孩一把捧著他臉,深深望進他雙眸之中。
「李澤言。」
「李澤言,我不怕你,真的……」
她堅定且無懼的話語似烙上他的心一般……
語落,李澤言的變化也隨之緩了下來,原先獸化而失去焦距的眼神逐漸變得有神……
她知道李澤言雖不能預測,卻早已可以控制,才能在每次轉變時刻意避而不見。而她,希望他能坦然面對她。
女孩的指尖撫過李澤言的眉眼、撫過他如鬃毛的頭髮,輕聲低語。
「原來,這就是你轉變時的模樣嗎?」
「一點都不可怕……」
她親吻他的眼睫、他的鼻尖……
「我喜歡你,李澤言。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一如往常的笑容在女孩臉上綻放。
若陽光始終無法照亮古堡,又和妨,他的陽光,就在眼前。
他終是吻上那揚起漂亮弧度的雙唇,探入她的唇齒之間、探尋她的香氛。
而他的這朵花一雙手也沒閒著,悄然地探向他身後,還沒達到目的便被逮個正著。
「又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摸摸,你的尾巴長出來了啊——」
沒等女孩話説完,李澤言已經鉗著她的腰深深挺進,絲毫沒給她胡亂問問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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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李澤言……」
絲毫未壓抑的喘息與低吟在挑高的大廳中迴盪著。
女孩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腳被抬至椅背上,纖白的雙腿佈滿淺淺的爪痕。
李澤言的利牙在女孩側頸留下咬痕,輕微的刺痛只助長了她的渴望。無處安放的雙手攀不住沙發便只能緊緊擁著李澤言有力的腰桿。每一下深深地挺進都讓她幾乎吟哦出聲,雙腿輕顫不止……
「啊……李澤言,你、那、是不是……」
女孩雙手扣在李澤言結實的側腰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也抵擋不住他的挺立在某處頂弄帶來的刺激與愉悅。
「唔、轉變的時候,變大了……」
畢竟,李澤言現在是“半個”大貓,體型明顯地更壯碩了些,雖然那張好看的臉一點沒變,金黃色的雙眸依然游刃有餘,可那輕拈她凝脂般渾圓上那抹嫣紅的確實是尖爪,延著她的身子刮搔而下,引她輕顫之餘, 渴望更是不斷攀升。
可李澤言,肯定是狡黠的貓性了,一會兒猛然地掠奪,讓她難以承受地幾乎要哭出聲,一會兒又緩下挺進,緩慢廝磨著,看他的花朵難耐地輕扭轉身子,卻無所適從,只能如此刻——
女孩問這話的時候,眼眶盈著淚光、雙頰泛著漂亮的瑰紅,該是天真的模樣,卻又如此直率。看來,除了常規,他還得教教她淑女禮儀了。
「笨蛋……」
李澤言輕笑,那曾以為自己放置於陰暗之處的心臟怦然躍動著,早已是柔軟得一塌糊塗。
收起利爪,他將女孩抱進懷裡,比以往都更加濃郁的玫瑰花香在兩人的相擁間瀰漫。
窗外下起大雪,壁爐內的柴火燒得火紅。
在女孩幾度擁著李澤言達到情潮巔峰後,早以被瑰紅暈染的穠纖胴體頓時綻放出一朵朵鮮豔美麗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雪停了。
讓李澤言短暫醒來的,是窗外透進古堡、灑落一地的暖陽。
庭園外草木復甦,貧脊的草地萌發出翠綠嫩芽,頓時生長茂密,直至——向陽開出朵朵玫瑰。
原來,根本沒有什麼解開詛咒的方法,能解開詛咒的僅僅是一道陽光,僅是——
他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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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撒花🎉
覺得這篇最難的就是寫出花花的天真感
(因為我沒有那種東西你看我都開車車了ಠ ͜ʖ ಠ
還不能太傻氣,真是難為XDD
想著盡量走可愛風(寫著寫著差點發刀
不過,很喜歡解禁之約
覺得李李變獅子有夠可愛!!花花也是!
寫著寫著擔心篇幅太長,只好捨棄一些大貓李
希望變大貓的車車沒嚇到大家
我很糾結的,又想開又不能太喵喵啊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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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刺痛 在 【後頸刺痛如觸電脊髓受壓迫症候】... - 元景耳鼻喉科神經科 ... 的推薦與評價
後頸刺痛 如觸電脊髓受壓迫症候】 每天早上起床一伸懶腰,後頸部會釋放出一陣靜電,一抬頭,就會有一股電流從後頸部開始,向下傳遞到背部,接著依序傳到雙手、腰部和雙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