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廣告一則,「我說過不再愛你」這本書預計下星期陸續到書店,當獲悉書店的名單後,會再作公怖。
同時再次感謝會購買這一本書支持的巴絲打,更要感謝為我寫過評論的巴絲打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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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出賣你們一次吧!送上各位巴絲打們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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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
唉瘋人的故事,笑中有淚,淚中有情,情中有意,意中帶笑。
而故事節奏相當明快!簡單的幾萬字,將整個盪氣迴腸的愛情經歷盡現眼前!
這是我一直努力學習,卻還未學懂的神技。
個名點改好「巴打」:
唉瘋人一字一句帶領著讀者們從自己世界慢慢代入由他所描繪有血有肉的現實。
簡而鮮明文筆,節奏明快。
數萬字的故事見證着生活所帶給我們的無奈,並要不由自主的放下和接受。
個名點改好「絲打」:
文字表達一段逝去已久的感情,往往比說話更振撼人心,因為經歷之深,在創作上再經歷一次情感上的迴盪。唉瘋人的創作,文字淡然,卻埋藏著滿滿的情感。看完其作品,總有種淡淡的失落感,可能因其中的感染力,也令人想起過往一段美好的回憶,那一陣的往事。
你冇事呀嘛:
由你第二三個故開始睇到而家,
每個故嘅故事都有唔同嘅含義,
有甜有苦,有酸有澀,真心開ac去支持呢位作者,唉瘋佬。
彈豬人:
我從你第一個故事追到而家,從你故事可以睇到你係一個平凡人,
但就擁有好多個不平凡的故事,就因為D不平凡的故事,
造就左現在平凡而精彩的唉瘋人。
千秋大師:
就算無一副好文彩,佢既一筆一劃已經可以打動我地,虐我地心,呢個就係唉瘋人!
ps其實我覺得佢文彩好好,仲係講故台入面我最中意既作者。
HAHAHO:
睇唉瘋的故會sad end是定律吧!
睇完個故會好唔開心,但即使如此,都仍然有好多讀者繼續支持,
原因係因為他筆下的故事都很有追看性,而且故事結構完整,更不會爛尾(重點)!
故事中人物的遺憾亦是一個提示,提示我們這班讀者唔好重蹈主角的覆轍,
珍惜眼前人,把握機會!
唉瘋將他的經歷以故事的形式告知我們,他是我現在最喜歡的作者,往後請繼續用你的故事虐我心吧!
P.S. 其實他有少量以輕鬆形式寫下的作品, 是Happy End的。
旺旺笑笑酥:
唉瘋人的故事是虐心,sad end為主。
雖然很多人要求要happy end,但他從一而終,不會去迎合別人要求。
他說:sad end用意不是要虐心,而是用來提醒各位人生無奈。
他用自己的經歷來提點我們珍惜還可挽救的情感。
而我,也多虧了唉瘋的故事,學懂與太太相處。
每編故事短短數萬字表達了大家有血有淚,有甜有咸的回憶或現在,使我們清楚知道—珍惜。
感謝你既故陪我過感情既低潮 ,生活不離故事,故事離不開人生。
射川他她它:
初初上高登睇故,純粹只係消磨下時間。
點知無意中發現有條傻佬寫故幾好睇wo!咁就開始左追佢d故。
但慢慢發覺,佢寫?愛情故事好觸動到我。每一個故事都會多少有d得著。
最後就唔經唔覺做左粉絲,到底佢真人會係個咩人呢?
點解可以寫到咁多情故呢? 真係好有興趣認識下佢真人。
凌時零分:
如果你看過唉瘋人筆下的故事,也許你會知道他寫的都是真人真事,而且許多故事都是充滿遺憾。
他說遺憾的結局是為了提醒著讀者們要珍惜自己所愛的人,用文字記下每段感情的回憶和無奈。
即使時間會把回憶沖淡,但文字仍會牢牢記下,記在讀者的心中。
如《我説過,不再愛你》這個故事一樣,都是充滿遺憾卻又寫實。
像書中的Zoey和葉詠豪一樣,也許也像你和我一樣, 曾經深愛過一個人, 曾經說著言不由衷的說話,令到雙方都滿身傷痕, 曾經作出了令自己後悔的決定,令自己痛彻心屝。 也許現實中的感情都是令人無奈,令人惋惜,令人後悔莫及。 也許我們需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提醒嗎? 《我説過,不再愛你》,誰又能夠下定決心做到… …
印度小王子:
儘管虐心,但仍會想繼續追每一個故事。
一個平凡人卻寫出一個個不平凡的故事,這就是我們熟悉的唉瘋人。
每個sad end都勾起我的回憶,但因為你的故事,我學懂了放下;
更看清應捉緊的人,唉瘋人,多謝你。
AmmE:
唉瘋人你好...我都唔記得由幾時開始追你d故已經成為我生活一部分..
每日好習慣上高登睇你有冇更新,你每一個故所寫的,好多都成為我一直逃避現實.唔肯面對既答案。
雖然經常都會sad end,但人生正正就係咁,縱使sad end係好虐心;
奈何虐心先可以無時無刻警惕自己,請繼續加油,書展有機會希望可以見到你。
狄狄瘀壞:
其實follow左 唉瘋人嘅故事唔係好耐,
但係佢嘅文字有種熟識嘅味道,好似同緊一個朋友傾計咁,
願意將一段情傷化成故事 重要每日keep住post文,
呢d作者去邊到揾呀。
腸蛋面走碗:
在每個世代中總有你我她錯過不同既人,可能係錯既時間遇上對的人 然而,有幾多人因此錯過愛情?子霖令我知道每一個錯既人出現,係為了令我們變得更好,迎接一世的他/她 你什至影響到我身邊人放下學業去英國尋找「對的人」。
Ko Kyo:
唉瘋人你好!我是一個無高登AC嘅CD-ROM你寫嘅愛情故事最好睇嘅,唔係個結局有幾sad,內容有幾甜,而係現實!現實唔代表貶義,而係一個提醒,加上當中嘅感情關係寫得絲絲入扣,不得不令人身同感受般,加油!
少年甲:
我想,在講故台說故事的,都是真心喜歡寫作的人,不然誰又會花上不知道多少個晝夜在電腦前低頭打字,只求有人閱讀,不問其他回報? 以同樣是高登寫手的身分來說,唉瘋人愛寫作的程度,我是自愧不如的。你不論是連載時的出文字數,還是開新故的速度,都可說是產量驚人,而我猜想,這數十萬字的故事,是你推卻了許多的聚會、熬了若干個無眠晚上換來的。那種被巴絲打追文的樂趣與折磨,相信你肯定比我更為清楚。 若是以讀者的身分而言,你絕對是一個值得劉明的作者,只因你將縹緲如輕煙的愛情,以不同的形態呈現——有讓人哭笑不得的老婆奴、有青澀的鋼琴戀曲、有笑中有淚的姐弟戀、也有唏噓悔咎的舊情復燃,每一個故事,都讓我們坐在電腦前同笑同哭,撳爛F5等睇結局,而結局完結之後,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惆悵,猶如真的談了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一樣。
*我認我賣廣告沒有誠意只是複製貼上,別怪我吧,畢竟整天打文現在腦袋都塞了,想不到該說什麼,最多今晚準時出文。
BTW,這些評論只是節錄了數位巴絲打的評論,而沒有出現的巴絲打不用灰心,遲一點可以到出版社的網頁,找回你們為我而寫的評論。
從一而終猜一字 在 東燁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十年一覺文學夢
之二
─關於轉型─
所謂的「轉型」,這之於我坦白講其實從來都不是一個應該存在的問題。我所介意的,向來也只是一張「愛情」的標籤撕不撕得下來而已,而我知道,撕下它的唯一辦法,就是持續地告訴這世界,我還會寫其他風格的文字。
當然以文體論,詩或散文就別說了。儘管出版過一本詩集,也偶有自費籌製第二本詩集的念頭,但非常抱歉的是若干天前我去了華梵大學中文系擔任大冠鷲文學獎的新詩組評審時,對亮羽暢談的現代詩派完全鴨子聽雷,何謂新的現代詩寫法?甚麼又是舊的現代詩寫法?融古風於現代詩到底好或不好?押運又好或不好?我想這都不能只聽憑一位老師或評審的見解,起碼我就認為,寫詩除了溫柔敦厚的基礎觀念外,其他的都應該一切隨心,所以我寫詩,永遠都只為了讓自己覺得爽。至於它新或舊、對或錯?我會說,關我屁事。存在這樣詩觀的詩人就不適合跟別人討論詩,因為我們太自我本位,把教條丟進馬桶都嫌汙染化糞池。
倒是散文部分還可以跟別人小聊幾句,不過因為我寫作的短文當中,真能掌握「散文」意境的屈指可數,幾年前應台北市政府之邀,有幸寫一篇與萬華有關的文章,得與小野老師等人同刊,我已經了無憾恨。
那還是談談小說吧。
首先,我沒有不敬的意思,但千真萬確地是我沒在中文系四年多裡學到太多小說寫作的技巧。那四年中我跟隨過的幾位老師,對我具有重要啟蒙意義的,包含陳芳明老師、楊翠老師、歐麗娟老師、沈志方老師,以及我的班導陳俊啟老師。多位老師大多給予我們文學史觀的建立,卻少有論及小說創作的內容,即使是最重要的一位──我的班導陳俊啟老師──他讓我至今不曾忘懷的,就是那一句:「文學批評從來也沒有標準答案,你有自己的觀點,你的觀點就是正確答案之一。」
很棒,對吧?
因此我那些早期的小說純粹都是模仿來的。我寫武俠就學金庸、後來寫推理學東野圭吾、寫愛情就參考藤井樹的筆法,甚至連寫《家書》,我也忍不住端詳起張大春,而寫《神曲》就想起黃凡。多年來我從不反對學生在文學觀念上抄襲前輩,因為你要知道,前輩的文學觀念正是他們能在文學史上留名的基本。而你抄下這些觀念後,融於自身並卓然成家了,你就有機會成為下一個留名的人。
當然參考別人的寫作方式或觀念,那都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從一頭栽進中文系起始,直到十餘年後的今天,早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忘了要常常參考別人怎麼寫的這件事。
「你想說一個故事,卻還要去看別人怎麼說故事,那你不如把故事留在被窩裡自己用想的算了。」這是我後來也不曉得為什麼而養成的觀念,但我當然不會建議每個剛開始嘗試寫作的年輕人這樣做。有模仿,你才會找到自己最喜歡也最適合的風格或路線。
大學期間還不懂「參考」或「模仿」,寫了幾個短篇故事,其中包含後來擴充為長篇《紀念》的愛情故事,老師還給了九十六分,那時我才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靠這個混飯吃。不過很可惜,後來大部分的報紙、雜誌投稿都石沉大海,當然一畢業就再也沒考慮過寫作混飯吃。
因此我可以說是搭網路文學興盛順風車的幸運鬼,如果沒有那麼多前輩開創了時代、如果不是網路科技的發展日新月異,我今天大概會成為電子工廠的作業員,也可能成為補教業的老師,甚至也許就在哪個開發中國家跟我爸一起當造紙工人。而我真正的文學夢,也就約莫是這條路走上一半的時候才開始興起。
因為已經走進了創作,於是我又想起「文學」。
那是有別於二○○四年我們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一起搞網路文學書展的熱情的文學夢。那一年,我跟敷米漿,還有其他不少位網路文學館的作者一起攜手,各自去與所屬的出版社溝通,大家在師大校園裡擺攤賣書,還得上台擔任講座,連九把刀都是我們當時的座上賓。這種熱情很快就消滅了,因為我們以為網路文學將從台灣文學次世代茁壯的趨勢,在後來幾年的金融海嘯中幾遭挫折,最後落得了一個四不像的下場。
我後來所想起的文學,跟自己的寫作關一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連性。我總在想,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一個會寫小說的人?台灣在民國六十幾年之後出生的作者當中,我能不能在人家列舉時也被算得上是一個?你明知道文無第一,卻還想證明一點甚麼的心態,著實困擾了心情很多年,但更多的畢竟還是對自己的懷疑。
所幸這種懷疑是正向的,既然不是立志要當一個愛情小說的創作者,沒有從一而終的打算,那是不是應該想辦法,給自己安排更多的時間,來寫作生命中那些不寫就會飲恨而終的故事──我說的那些當然都不是愛情故事。
這可能就是《家書》與《靈魂在左手》的由來。
我一直不認為純文學的筆法就非得是枯燥而賣弄的,在那些百轉千迴的文藻淵濛間,其足貫神明而營構深遠情懷的一種浪漫與其淪為普世的一字一元,倒不如在人情轇轕的輾轉遞嬗中,透過底蘊的發酵而鋪排為只為少數人心領神會的文字,並以之犒慰故事中已逝的主角並舔舐在世者心靈間既無可分割又不敢品嚐的舊夢。
以上就是所謂的純文學寫作法。
我用這種方式來寫一則約莫五萬多字,以記錄自己祖父為主,其他父執輩為旁枝的家族傳記故事,自費印刷,賣了大約兩百本。但我在懷疑,真正看完的有幾個人?若干年後我為了打發時間而帶這本書去搭捷運,從市政府站一路回到板橋,腦袋都在想:甚麼理由我要這樣寫故事?難道是為了不想讓人看懂嗎?
詩集當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前面說過,我寫詩從來也沒考慮過筆法的新舊或規則,新詩如果還要考慮這些,那不如就別寫了。我寫詩,只是因為我喜歡寫詩,而出版社願意給我一個出版詩集的機會,是我永遠感激的。
我們常說,你想害一個人破產,就叫他去開出版社;想害一家出版社破產,就鼓勵他們多出版詩集。我知道《靈魂在左手》肯定不能幫大家多賺一點業績,但願也別讓他們蝕本才好。至於第二本詩集,我也順便跟你們說:等我存夠了錢,我會做圖文書的。
我後來經常在想,每一位類型小說的作者,是不是都也這樣飽嚐著衝撞與拉扯的心情?你知道有一種寫作模式是安全的,那你會永遠依循此一模式去進行創作嗎?你知道有一些寫作題材或風格是較為讓人不安的,那你會盡量迴避這些危機嗎?
我不會。所以《在風裡說喜歡你》的〈你滿十八歲了嗎〉這一則,第一人稱依舊是貓咪;所以《想想》儘管有別家出版社願意發行,但我依然堅持謝永然就是要剁對方的一隻手,不能只是一小根手指。我猜自己是叛逆的,站在作者本位論的立場,我認為寫作的人應該對自己的作品有一定的堅持,畢竟那是一個基本的態度問題;但站在出版本位論,我們是仰版稅或稿費過活的人,你要如何取捨,會決定你在這個市場的機會。
這問題永遠都不會有答案,就像我永遠無法在當中取得平衡一樣,我認同出版社的為難與立場,但我也必須堅持自己創作的最大自由度,否則我將無法再在這個領域裡立足,因為我會無法原諒自己。
至於我們從一開始就在談的「轉型」,就像我其實沒說完的「我與文學之間」,我能說的只是:當我開始認識文學之後,我變得不安於室,我變得窮思竭慮,我開始意識到自己身處的世界裡,原來還有更多可以寫的題材。我熱愛自己原本所寫作的類型,也以能夠在同一個類型裡長期發展,寫作更多能感動更多人的故事為榮;然而,還有很多故事,我不能不寫──如果我想當一個文學人的話。
那就是我寫這篇好長好長的文章,其實真正想談的那件事,關於《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