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我們微高興的時間了,歷經千辛萬苦,我們這場疫苗微戰爭終於有了一個微結果,今天可以微慶祝一下啦!
根據我的可靠消息來源透漏,這好消息本來上周就可以達到一個可以公布的時機了,結果又因為那個誰誰誰私心自用多拖了幾天才簽約,你說這是不是讓人非常微生氣!
而且我剛剛還在ptt看到一段奇耙的文字【雖然我也覺得民進黨政府為了國格
當時不和上海復星買 這個判斷造成台灣死傷
但民進黨說買不到BNT是中國擋(或者說中國不同意)
這個說法不能說錯吧?
因為上海復星可以和BNT協調
放棄原本大中華區裡的台灣代理權
那台灣就可以直接和BNT買
就沒有之後一系列問題
民進黨說中國擋 並不是指上海復星不賣
而是說 上海復星不願讓台灣直接和BNT買】
這個說法真他媽的比共產黨還共產黨,有這種經典論調的人大概每天肚子餓的時候就是上街搶劫吧!人家上海復星去年一月就開始談,三月花五千萬美金在實驗還沒有成效的時候,冒著失敗的風險入股BNT,後來還追加八千五百萬美金加購,結果因為你他媽的民進黨政府無能所以他就要把代理權放棄給你?
幹是要有多天真還是有多想要替民進黨辯護才會有這種無知的發言?讓我們仔細來解析一下吧!
最重要的是,最近台灣有很多人大概以為自己是神聖羅馬帝國的十字軍,被幹當局做得不好時,只有這種回應:【可憐的臺灣!還是有那麼多人不滿,這也不滿那也不滿,還會詆毀自己賴予生存的地方政府。那為什麼都不會想要遷徙到對岸去生活,讓共產黨好好的照顧你。】他媽的,是這個政府拿我繳的幾十萬稅金吃香喝辣,不用停業,不用停班,照常領錢,然後還把我繳的稅拿去隨便亂發,是這個政府要感謝我才對,上次那個光頭行政院長還出來栽贓我送甚麼喪禮花籃,這他媽的才叫做不知道感恩圖報好嗎?有夠北七!然後所有的行政策略還充滿了政治算計,就以這個微解封而言,誰看不出來是中央政府想要甩鍋的陰謀,到時候側翼狗還不趕快跟上咬人,結果沒想到整個台灣宇宙只有澎湖一個外島開放內用,大家真的都成長了很清楚這都是騙啊!
解封是我中央功勞
感染是你地方疏忽
防疫是我中央權力
出事是你地方責任
結果陳時中還在記者會上說地方如果想要規定嚴一點他沒有意見,真的嗎?那當初金門想要落地普篩,你是有多大的官威要求要馬上撤除?說應該大家要跟中央一樣?還記得嗎?
然後大家還記不記得那個時候萊克多巴胺美豬要進口,結果地方想要訂出零檢出的標準,結果中央用多麼張牙舞爪的臉孔禁止你完全不能用不同標準,我中央死也要進萊克多巴胺美豬就是不准你訂不同標準,結果現在心虛了自己找下台階說沒關係?是不是搞錯甚麼!
最後還是要回味一下我們五月開始發起的擊潰1450和側翼的微戰爭,這場革命還沒有結束,同志們仍須努力,但至少證明我們的付出是沒有白費的!
我說這是開戰的時刻啦哈哈哈!讓1450血流成河,讓我們奪取該我們的bnt疫苗吧!
現在就是為了生命跟1450對抗的時候了
打不贏1450你就沒有BNT疫苗可以打
你要打贏1450
今天營造成夠巨大的輿論
讓全國民眾都要求我們要進BNT要打BNT
什麼統戰我不管 我要打BNT
你打贏這些1450網軍側翼
你就可以獲得你的生命你的安全你的疫苗作為獎賞
你打不贏
你從此一輩子翻不了身
這件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也會跟著一起靠北
我也會跟著不停的罵
但如果大家不願意投入
不願意到處發言爭取BNT
你讓那些說BNT是爛貨假貨
不要參與認知作戰是統戰的那些人贏了
你就打不到BNT
你只有AZ跟國產疫苗可以打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行為決定一切
請你們每一個人都要講話
你這不是為了別人你是為了自己
你是為了你的下一代
你是為了你的上一代
你要爭取可以打比較好的疫苗的權利
你要爭取可以獲得目前世界上最好疫苗的權利
你要替醫護爭取
你要替快遞爭取
你要替警察爭取
你要替機師爭取
你要替空服員爭取
你要替醫護人員跟醫檢員爭取
你幫他們爭取到了
疫情就會比較快開始減緩
你如果爭取不到
Moderna不確定什麼時候到貨
AZ現在手上的疫苗呢到了
也不知道打不打得完
然後接下來的國產疫苗呢
對不起
基本上一個總統還要跟你預告到底疫苗能不能夠快速完成
我覺得這很荒謬
如果是這樣子
你自己要決定你的命運
我不是叫你革命
而是現在你如果再不發聲你再不爭取
你永遠拿不到BNT
而且BNT明明垂手可得就在那邊
上海復星買了一億劑以後他在中國大陸生產的藥廠
每年可以生產十億劑
你要為了國產疫苗那少數的人的權利
犧牲你自己打到更好疫苗的機會嗎
我告訴你沒有國家應該要要求你為他犧牲
沒有國家應該要要求你犧牲獲得更好生命的權利
沒有人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國
如果今天國家要求你犧牲個人的權利的話
你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國家嗎
我直接告訴你不是!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witch傳送門: https://www.twitch.tv/otakuarmy2 終於到了我們微高興的時間了,歷經千辛萬苦,我們這場疫苗微戰爭終於有了一個微結果,今天可以微慶祝一下啦! 根據我的可靠消息來源透漏,這好消息本來上周就可以達到一個可以公布的時機了,結果又因為那個誰誰誰私心自用...
快 篩 被 狗 咬 在 佐歌奈Sakana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邊是佐歌,想來報告一下近況。
由於新冠肺炎造成的後遺症仍不見好轉,無法下床做事。即使隔離期快結束恐怕也無法立即為有預購PF34新刊的粉絲們出貨,造成久候與不便,真的非常抱歉。
另外,友人表示公開的文章應該要積極正向比較好,所以大家就當作小故事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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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如往常的偶爾回老家見見家人後,從台南返回新北繼續她的廢宅生活,除了久久一次的採買食物和通販出貨,繼續關在家裡完成可以在家處理的工作。
一天晚上,突然一陣嚴重暈眩,眼前的畫面不斷上下跳轉和旋轉,以為只是太累讓梅尼爾氏症復發了,吃了藥肯定會好些的,隔天還得工作要努力早睡呢!蹭了蹭被子,找個讓自己不那麼不舒服的姿勢睡去。
隔天醒來果然好了一點,雖然仍暈著但還能忍耐,所以也把工作完成了。晚上突然出現些微感冒症狀,咳嗽、流鼻水、疲憊無力⋯⋯大概今天太累了吧!畢竟拍不少影片講了不少話,所以讓喉嚨不舒服了。
再一天,仍覺得頭暈無力,但以往工作完總是因為體弱而無力,已經是慣例了。只是到了晚上,才意識到自己怎麼突然嚐不到味道了⋯⋯?立刻向室友要了各式各樣重口味的食物來吃,一點味道也沒有。她驚恐的下了床,走去廚房拿了鹽巴吃了一口,依然一點感覺也沒有。怎麼辦?不管是不是錯覺,總之先通知老闆自己身體不舒服,請他們也多留意自身狀況吧,畢竟只是普通感冒也會傳染的啊。
然而隔天更不舒服了,糟到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確診,但是從哪裡?那時疫情才剛開始,大家說的地方我一個也沒去過,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感染了?
於是在個人臉書上問了大家,總之先打個1922確認一下該如何處置吧。然而悉知我日常作息的朋友們沒一個人認為我會確診,那麼少出門怎麼可能被感染?一定只是感冒啦!不要想太多!
她也希望只是一般感冒,只是沒有嗅味覺讓她覺得很不對勁。眼看快到凌晨十二點了,雖然身體真的很難受,但還是得咬著牙請室友騎車帶她去醫院篩檢。友人還不放心的怕她中途從車上摔下去,告訴她可以用圍巾綁著自己比較安全,不過太尷尬了倒是沒有做。到了醫院寫了單子,醫護人員表示因為人多,要另排時間篩檢,等隔天被通知了再到醫院。
好吧,她只好又忍回家,等到了隔天終於被通知了,立刻前去,結果在現場等了近一個小時,只能在醫院外圍徘徊,不能跟其他人太過靠近,沒有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一蹲著不動就被滿滿的蚊蟲包圍嚇壞了室友,無奈的她無處可去,只好蹲在沒有樹叢、蚊蟲少,靠近路邊的地方,結果被經過的伯伯唸了一頓,要她去別的地方。她知道伯伯是擔心她可能會被沒注意到的來車撞到,只是她也不是故意要蹲在那的,感到有些委屈。
緩了緩身子,便又移動到有些微燈光的停車場旁,這裡應該很安全了吧!於是她繼續蹲著等待篩檢,沒多久遠方不知哪來的狗狗們,一邊對著她狂吠一邊接近她,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她都不知道是要等著被咬還是要把手機扔過去當作警告,好在狗狗們到她面前之後又離開了。也終於等到篩檢開始。而後醫院依照單子寫的症狀,給了藥後就讓被篩檢的人們回家休息等待通知。
又過了兩天,她越發難受,平常的備藥吃了都沒有減緩症狀,終於在晚上忍不住,體溫越來越高後先是吃了退燒藥,室友詢問1922她的狀況是否能自行去就近診所看病拿藥,1922表示可以,隨後就出門了。
到了診所,沒有其他病患,她很快地就進到了診間,向醫生告知她的症狀後,醫生面有難色的告訴她因為她的症狀疑似新冠肺炎,若是冠狀病毒的感染而造成的症狀,吃一般的藥是無法緩解的。要她去醫院治療,他不能為她看診也無法開藥。診所請她離去後便立刻關上鐵門,也許是要消毒吧。
她心想自己的篩檢報告還沒出來,要是在這段時間去醫院大概也會造成院方的困擾,所以再忍忍吧!等個幾天確定篩檢結果是陰性的話就能再去診所看病了。
結果隔天就收到了確診通知的電話。她向疾管署詳述了自己的近期足跡,傍晚衛生局又打了一次電話,她也敘述了一遍,然而當時的身體狀況,衛生局表示她應當先住院治療,以避免危險。但這太過突然了,她認為應該可以在家自癒,畢竟現在也沒有什麼有效藥物可以直接治療新冠肺炎。於是跟衛生局說,她再考慮一下。只是頻頻呼吸困難又胸痛難耐,小吸一口氣都讓胸口刺痛不已。在和友人們的討論下決定還是請衛生局安排住院。等待的過程她不敢洗澡、不敢睡覺,就怕錯過了救護車的電話。得知自己要被送到很遠的醫院感到相當不安。在夜間終於到了醫院,她在隔離艙和臨時隔離室待了許久,快到清晨才轉到負壓隔離病房。這裡又暗又陌生,被醫護人員抽了七管血後就獨自待在這空間。置在床頭的負壓抽風聲有如工業扇一樣大聲,但無法關閉也無法移動,如此吵雜的聲響讓她不知道該如何休息。唯獨被戴上的鼻導管讓她身體終於好過了一些。
而後忍不住痛哭,呆看著昏暗的病房,不知道要在醫院待上多久、不知道狀況何時會好轉、工作一切都亂了調、還要獨自待在醫院,因為她是敏感體質,不知道在醫院會碰上多少,讓她很害怕。和友人們通過話後終於稍稍平復,到了早上才睡了過去。
早餐時間醫護人員進來送飯送藥了,做完檢查後,她將早點和藥吃完後便專注的看著各家新聞台,有沒有哪家已經播報了她的案例編號和足跡?沒有。大概沒有這麼快吧?於是又等了一天,也毫無相關資訊,而後則看到了不公開足跡的報導。她心想如果大眾無法再從新聞得知確診者的足跡,是否該自行告知大家,讓大家多留意自身狀況會比較好?
於是她和友人一直在討論自己的足跡,自己確診前每天發生的事、時間點和去了哪裡,以及通話紀錄。整理了好久也校對了好久,保證沒有哪個資訊有誤,也和公家單位確認過自己的內容沒問題,就準備公告了。那段時間也剛好和其他友人提起了此事,對方並不贊同她公開自己確診的事,怕被人身攻擊、被抹黑。只是她覺得這是必要的社會責任,所以雖然有這樣的風險,她還是決定公開了。
消息發出不久後,因為她的狀況又再度惡化,醫護人員趕緊進來為她打上了點滴還有餵藥,過了好段時間才稍稍恢復,結果一拿起手機就得知自己上報,沒多久連電視新聞都有了。
她感到絕望,自己的狀況是沒有讓長輩們知道的,只先和哥哥、弟弟告知自己的狀況,避免她如果真的是在回老家前就被感染的話,也許家人也都有被感染的風險,所以要他們留意家人們的狀況,如果誰有身體不舒服就馬上去篩檢。然後因為新聞,全家族的人都知道了。她本來不想被知道的,不想被操心,連爸爸生日那天因為她無法正常講話,最後只得簡訊跟她爸爸說聲生日快樂,那是她少數有‘’理由‘’可以跟爸爸說上話的機會和日子,然後就錯過了。她覺得很難過,自己努力隱瞞的意義都沒了。
大量的訊息排山倒海的衝向她,各式各樣的問題讓她有些無法招架,也得知自己被許多不認識的人獵巫、誹謗和攻擊。明明早就知道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總還是感到有些難受。她安慰自己沒事的,會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幾天後就沒事了,只是到了現在還是忍不住在意。
她的二次檢驗報告出來了,因為已經轉為陰性,院方準備將她安排出院。雖然症狀還沒完全恢復,但比起已經陰性的她,還有更多剛確診的病患更需要病房,所以讓她回到家繼續休養並持續觀察。
只是回到家不到一天的時間,她的症狀又突然嚴重了,吸不到氣,身體逐漸的冰涼,室友在講什麼也快要聽不清楚了。室友急哭了,他不能出門,只能手機四處求援,打給衛生局和119,但要等到救護車來不知道還要多久,之間友人們陸續送了氧氣瓶過來,用掉好幾罐之後她才慢慢恢復,體溫也正常了,救護車也終於來了。她在隔離室待了許久,聽著生理監視器那繁亂的心跳聲,時而多下、時而不聞心跳聲⋯⋯嘛,她本來就有心臟病史,心律不整其實早就習以為常。
醫護人員陸續為她做了驗血、照X光,似乎都沒有大問題。好吧,既然都沒問題多待在這也只是造成他們的負擔,只是只要不是半躺的狀態都會讓她相當的痛苦,一下了床就因為胸痛而狂乾嘔,醫護人員見狀不放心,要她回到病床上,又立刻幫她安排了CT做肺部檢查。才剛被拔下針,卻又因為要打顯影劑而再被打上一次。清潔人員推了輪椅過來,看他們如此辛苦,想到剛剛聽到他們電話對話中說好累好想休息可是不行,讓她終於忍不住大哭,對方還以為是因為打針太痛而關心她,她尷尬的要了衛生紙,表示只是覺得他們很辛苦,結果反倒被安慰了。
做CT的時候因為要按照儀器指示吸氣、憋氣、吐氣,以及不能亂動。因為她胸痛到起身躺下都要別人攙扶,醫護人員擔心她無法做這檢查,她表示已經有做過幾次了,有經驗,應該可以忍耐。
只是高舉的雙手讓胸口更為疼痛,隨著顯影劑流入身體,她幾乎要撐不住那股加倍的痛感而挪動身體,聽到醫護人員的鼓勵,她才終於堅持完檢查。而後回到病房休息好一陣子,CT結果依然沒有大礙,院方只得判定是後遺症造成的不適,除了慢慢休養恢復別無他法。既然當下檢查沒有異常,也只好等身體恢復到可以行走的時候再回家。
再來的每一天,她只能在床上躺著或趴著或坐著,找當下能讓她舒服一點的姿勢休息,然後吃飯吃藥,然後洗澡。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待在床上。她很是著急,但她還完全無法工作該怎麼辦,只能做著自己還能做的事,繼續以自身例子在個人臉書上勸世還有防疫勸導,以及告知關注她的各位每一天發生的事,以及後遺症的轉變。
因為遇到的人事物讓她覺得不是常態合理的處置,她不帶負面的敘述自己遇到的壯況,卻被不認識的人說她帶風向,讓她錯愕不已,難道確診者沒有發言權嗎?隨後友人們表示她太關注時事了,覺得心情受到影響。對他們感到很抱歉,她影響了他們的心情。
只是對她來說,她能做的就只有這些,每一天的日記、專注提倡防疫、轉載各個覺得不錯的時事討論,分享給也同樣關注這些的人們。
在她的友列看來,大家依然過著跟平常一樣的生活,只是多增加了防疫工作,大家都正常的生活著,唯獨她⋯⋯除了上述的事情什麼也做不了。喜歡唱歌,卻連講話都感到辛苦;想要工作,卻連簽書都做不到;想要做個家事幫室友分擔一點工作,卻連洗個碗都咳到得回到床上戴著鼻導管。
自己在友圈就像個異類,沒人能懂她的心情,接收到不斷的質疑和指責,加上至今不見好轉的身體讓她逐漸絕望。以及努力了這麼多天,依然找不到明確的感染源,連警方聽完她的敘述也只得表示也許就是在回到新北的那天,在車站買的食物隨後被感染的。而衛生局打來確認她的篩檢報告後,確定結案了,然後她還是不知道自己的案例編號。
因為後遺症時好時壞,只能在舒服一點的時間睡覺。無法正常作息,也無法工作,有時連玩個手遊都做不到,她頓時不知道自己還留在這世界做什麼?被說不知足,又有誰能體會她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
有多少次好想傷害自己的身體,但這命是多少人救的,她不能這麽做,儘管精神上的壓力讓她幾乎崩潰。
她知道需要振作,只是這次不知道得花上多少時間才能重新拾回活著的意義,在她身心理脆弱的這段時間,還請各位多包容她,感謝大家。
快 篩 被 狗 咬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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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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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我們微高興的時間了,歷經千辛萬苦,我們這場疫苗微戰爭終於有了一個微結果,今天可以微慶祝一下啦!
根據我的可靠消息來源透漏,這好消息本來上周就可以達到一個可以公布的時機了,結果又因為那個誰誰誰私心自用多拖了幾天才簽約,你說這是不是讓人非常微生氣!
而且我剛剛還在ptt看到一段奇耙的文字【雖然我也覺得民進黨政府為了國格當時不和上海復星買 這個判斷造成台灣死傷
但民進黨說買不到BNT是中國擋(或者說中國不同意)
這個說法不能說錯吧?
因為上海復星可以和BNT協調
放棄原本大中華區裡的台灣代理權
那台灣就可以直接和BNT買
就沒有之後一系列問題
民進黨說中國擋 並不是指上海復星不賣
而是說上海復星不願讓台灣直接和BNT買】
這個說法真他媽的比共產黨還共產黨,有這種經典論調的人大概每天肚子餓的時候就是上街搶劫吧!人家上海復星去年一月就開始談,三月花五千萬美金在實驗還沒有成效的時候,冒著失敗的風險入股BNT,後來還追加八千五百萬美金加購,結果因為你他媽的民進黨政府無能所以他就要把代理權放棄給你?
幹是要有多天真還是有多想要替民進黨辯護才會有這種無知的發言?讓我們仔細來解析一下吧!
最重要的是,最近台灣有很多人大概以為自己是神聖羅馬帝國的十字軍,被幹當局做得不好時,只有這種回應:【可憐的臺灣!還是有那麼多人不滿,這也不滿那也不滿,還會詆毀自己賴予生存的地方政府。那為什麼都不會想要遷徙到對岸去生活,讓共產黨好好的照顧你。】他媽的,是這個政府拿我繳的幾十萬稅金吃香喝辣,不用停業,不用停班,照常領錢,然後還把我繳的稅拿去隨便亂發,是這個政府要感謝我才對,上次那個光頭行政院長還出來栽贓我送甚麼喪禮花籃,這他媽的才叫做不知道感恩圖報好嗎?有夠北七!然後所有的行政策略還充滿了政治算計,就以這個微解封而言,誰看不出來是中央政府想要甩鍋的陰謀,到時候側翼狗還不趕快跟上咬人,結果沒想到整個台灣宇宙只有澎湖一個外島開放內用,大家真的都成長了很清楚這都是騙啊!
解封是我中央功勞
感染是你地方疏忽
防疫是我中央權力
出事是你地方責任
結果陳時中還在記者會上說地方如果想要規定嚴一點他沒有意見,真的嗎?那當初金門想要落地普篩,你是有多大的官威要求要馬上撤除?說應該大家要跟中央一樣?還記得嗎?
然後大家還記不記得那個時候萊克多巴胺美豬要進口,結果地方想要訂出零檢出的標準,結果中央用多麼張牙舞爪的臉孔禁止你完全不能用不同標準,我中央死也要進萊克多巴胺美豬就是不准你訂不同標準,結果現在心虛了自己找下台階說沒關係?是不是搞錯甚麼!
最後還是要回味一下我們五月開始發起的擊潰1450和側翼的微戰爭,這場革命還沒有結束,同志們仍須努力,但至少證明我們的付出是沒有白費的!
我說這是開戰的時刻啦哈哈哈!讓1450血流成河,讓我們奪取該我們的BNT疫苗吧!
現在就是為了生命跟1450對抗的時候了
打不贏1450你就沒有BNT疫苗可以打
你要打贏1450
今天營造成夠巨大的輿論
讓全國民眾都要求我們要進BNT要打BNT
什麼統戰我不管 我要打BNT
你打贏這些1450網軍側翼
你就可以獲得你的生命你的安全你的疫苗作為獎賞
你打不贏
你從此一輩子翻不了身
這件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也會跟著一起靠北
我也會跟著不停的罵
但如果大家不願意投入
不願意到處發言爭取BNT
你讓那些說BNT是爛貨假貨
不要參與認知作戰是統戰的那些人贏了
你就打不到BNT
你只有AZ跟國產疫苗可以打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行為決定一切
請你們每一個人都要講話
你這不是為了別人你是為了自己
你是為了你的下一代
你是為了你的上一代
你要爭取可以打比較好的疫苗的權利
你要爭取可以獲得目前世界上最好疫苗的權利
你要替醫護爭取
你要替快遞爭取
你要替警察爭取
你要替機師爭取
你要替空服員爭取
你要替醫護人員跟醫檢員爭取
你幫他們爭取到了
疫情就會比較快開始減緩
你如果爭取不到
Moderna不確定什麼時候到貨
AZ現在手上的疫苗呢到了
也不知道打不打得完
然後接下來的國產疫苗呢
對不起
基本上一個總統還要跟你預告到底疫苗能不能夠快速完成
我覺得這很荒謬
如果是這樣子
你自己要決定你的命運
我不是叫你革命
而是現在你如果再不發聲你再不爭取
你永遠拿不到BNT
而且BNT明明垂手可得就在那邊
上海復星買了一億劑以後他在中國大陸生產的藥廠
每年可以生產十億劑
你要為了國產疫苗那少數的人的權利
犧牲你自己打到更好疫苗的機會嗎
我告訴你沒有國家應該要要求你為他犧牲
沒有國家應該要要求你犧牲獲得更好生命的權利
沒有人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國
如果今天國家要求你犧牲個人的權利的話
你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國家嗎
我直接告訴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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