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到今年,台灣已經相對幸福許多了,而今猶如不定時炸彈的疫情再度升溫,相信這次我們可以再度守住,也能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雖然金穗影展取消相當遺憾,還是要呼籲大家配合政府政策,做好防疫措施,盡量保守行事,這時候就要老套地說,當世界不得不慢下來的時候,消磨時光的最佳休閒娛樂,當然莫屬挑一部電影,選一本好書,重新尋找自己與外界的平衡。因此,不免俗要來推薦近期的入手書單,這次不但有五月選書《聊天記錄》,有自己的書《光影華爾滋》,同時還在美麗的華山 青鳥 Bleu&Book 策劃了神秘特陳與延伸選書,之後再來詳細介紹,也歡迎大家假日可以隨意前往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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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首先來看,已單獨介紹過的每月一書莎莉魯尼《#聊天記錄》,我們還有一場相關講座「《聊天紀錄》新書分享會 ── 當我們聊天時我們在聊什麼」(https://fb.me/e/1mtGnWCvm),歡迎事先報名,若疫情有任何影響也會另行通知。講述 21 歲的女大學生法蘭希絲,熱愛詩和寫作。某次,她和前女友玻碧,因為一場詩歌朗誦會,意外結識藝文圈小有名氣的女作家梅麗莎和她的演員丈夫尼克,一對年輕人自此踏進一個有豪宅、派對和度假別墅的布爾喬亞世界,她們深受新朋友吸引,雙方妙語如珠,無話不談。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一段複雜的四人關係逐漸開展。向來膽怯、不擅長表達情感的法蘭希絲,與尼克愈走愈近,這樣的親密關係迫使她面對自己前所未有的脆弱。小說處理現代人隨時可能面臨的情感難題 —— 渴望一段親密關係,卻又擺脫不掉焦慮感。莎莉魯尼是心理描寫的高手,探討人如何與他人建立人際關係,又藉此來定義自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一個人與世界連結的開端。有真心朋友,又煩又享受。這部刻劃愛與友誼的精彩小說,語言清澈直白,無疑是為新一代年輕女性而寫,一方面對性愛和創作充滿自信,敏感且好強的內心卻又受困於肉眼看不到的柵欄。《聊天紀錄》對人的觀察更為聰慧,魯尼筆下能言善辯的人物或許沒能表達脆弱的自我,她卻用獨有的聲音替他們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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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還是稍微提一下介紹過非常多遍的《#光影華爾滋》,這裡就不用太多篇幅贅述。關於三十場燈亮之後的內心獨白,寫給耽溺於幻象中的癡迷靈魂,這是影評人 Kristin 第一本電影文集,是她對電影的情感日記,也是影中人物亟欲表達的無聲之聲。她以如手術刀般鋒利的文筆,剖析一幕幕幽微的意在言外;再用溫暖、寬容的文字,接住每一個情之所至的受傷靈魂 ── 那是影中人,同時也是午夜夢迴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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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考慮五月選書時也斟酌過的兩本小說,一本為繼帕慕克之後土耳其最受全球注目的當代作家艾莉芙夏法克《#倒數10分又38秒》。出生在凡城的萊拉天真無邪,不明白為什麼阿姨說她才是自己的母親;不明白為什麼家裡不許有任何西方世界的東西;不明白叔叔一再爬上自己的床,父親卻要她假裝沒這件事。終於有一天,她逃離那個家,投奔所有對現實不滿的人都會來到的、充滿夢想的城市:伊斯坦堡。但伊斯坦堡卻沒有善待她。為變性飽受折磨仍意志堅定的娜蘭、靦腆內向卻為萊拉打開一扇窗的席南、被賣到伊斯坦堡當妓女的黑人潔米拉、會咖啡占卜的侏儒甄娜、因家暴而出逃的修美拉,這五個朋友和萊拉一樣,是繁華伊斯坦堡裡的邊緣人,在世人唾棄的眼神中成為彼此可靠的肩膀,攜手為萊拉奮力搏鬥。這是一部極其動人、令人著迷的作品,以獨特的結構、非凡的人設、暢快的節奏,精準捕捉現代土耳其的多樣性。作者曾說伊斯坦堡是一座流動的城市,她不緬懷過去,而是與這城市的此刻一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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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為幾日前推薦的 Kiley Reid 一鳴驚人文壇處女作《#什麼荒謬年代》,本著「人之常情」與「人人立意良善」的各種角度鋪陳,以年輕黑人女子艾美拉為核心,尚未覓得人生方向的她,現階段先為一個小有名氣的白人家庭錢伯連夫妻擔任保母。而這個故事的導火線發生在一日深夜,由於錢伯連家中有些臨時狀況,太太不得以臨時於保母下班後,請她回來將孩子暫時帶至附近超市。一名衣著火辣的黑人與一名白人小女孩在超市高調熱舞,引發不少關注,路人指指點點,警衛趨前介入,情勢一度陷入緊繃。直到錢伯連先生聽聞消息趕至現場,才讓此場擦槍走火的紛爭落幕,而艾美拉也結識了一旁拿起手機全程錄影的年輕白人男性凱利。面對這一場風暴,艾美拉只希望能息事寧人,錢伯連太太畏懼落人口舌成為種族歧視的幫兇,主動表示善意並積極展現自己的關愛,而目擊一切的凱利則在追求艾美拉之餘,也小心翼翼地處理膚色造就出的鴻溝。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為網路公審以及輿論撻伐的對象。此書便以此三位人物為核心,Kiley Reid 以小說家最擅長的方式,舉重若輕戳破政治正確所粉飾的曖昧性,透過略帶諷刺意味的通俗情節發展,巧妙翻轉各種隔閡與權力關係隱隱作祟下,是如何從根本滲透且處處影響現代人的感情、交友、成長、親子與家庭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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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也相當想拜讀 Zadie Smith 的《#搖擺時代》,故事一開始,是「我」難堪地被老闆遣送回家鄉倫敦。外人或許很羨慕「我」:我的母親是個靠自學取得學位、為了服務同胞選上議員的優秀黑人女性;我的老闆是世界巨星,身為充滿熱情與天分的歌手,我跟著她搭乘私人飛機跑遍全世界,幫她打理各種事務,包括在西非蓋一間給當地女孩的小學,也在這間小學,我跟我老闆同時愛上了一個耀眼的男老師,最後導致「我」做出了完全失去理性的行為。回到倫敦,我曾經的閨蜜,一個充滿天賦的舞者,如今生活淹沒在孩子與尿布之中,儘管我的母親想幫助她,她卻指責我的母親沒有盡她的議員之力給她最好的協助。如今我回來了,她嘲笑我: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我的真面目是什麼?或許我一直就是那個愛跳舞但舞步拙劣的小女孩,跟著這世界卻跟不上。還有這本 1939 年的經典《#鹿苑長春》,這是一本關於成長之痛,也是關於父子之愛的不朽名著。小男孩裘弟和他的爸媽,還有兩隻獵犬,住在原始灌木叢林中的小木屋。離他們最近的鄰居,住在六公里外。潘尼自己從小營養不良加勞動過度,成年後長得瘦弱矮小。他為了補償自己不曾有過的童年,幾近寵溺地守護著兒子裘弟。故事描述了男孩蛻變成大人的關鍵一年。作者以她深愛的十九世紀末美國南方原始灌木林為最美麗的背景,將男孩的蛻變,與大自然天地不仁的運行法則,細膩地交織成這個動人的故事。當小鹿在男孩槍口下斷氣,飢餓、死亡、人性的殘酷等現實蜂擁而至。男孩和父親都在心碎中認清了成長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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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受矚目的還有《#榆樹下的骷髏》,愛爾蘭犯罪小說女王、《神秘森林》作者塔娜法蘭琪全新作品,故事敘述托比在愛爾蘭郊外的家族舊宅「常春藤屋」度過大半童年,有年紀相仿的堂哥里昂和堂妹蘇珊娜相伴,探險、嬉戲、談天的時光無憂無慮,在那裡,他總是相信自己是個幸運的人,不管遇到任何麻煩都能化險為夷。但是,離鄉已久、邁向而立之年的托比,再度回到常春藤屋時,卻已不再受到幸運的眷顧,托比和蘇珊娜與里昂重新聚首,準備陪伴當年悉心照顧堂兄妹三人的慈祥伯伯雨果最後一程,同時期待在親情的溫暖中休養生息、重新出發。不料,蘇珊娜帶來的兩個孩子在老屋庭院玩耍時,竟從一棵榆樹的樹洞裡挖出一個骷髏頭。警方前來調查、挖遍房屋周邊找出完整屍骨,發現這具屍體是堂兄妹三人的高中同學多明尼克,距今約十年前死於勒殺。同學間的霸凌傳聞、失竊的庭院鑰匙、匿名的惡作劇信件等,在警方窮追不捨的質問下,十年前托比待在常春藤屋最後一個暑假的諸多插曲,都成了凶殺案的隱約線索。但即使是在同一時間地點、經歷同樣一連串事件的血親,也無法看穿深埋於彼此內心的記憶與祕密;托比過去引以為豪、深深感恩的「幸運」,或許不是機緣巧合的天意,而是一道讓他難以辨清周遭人、事、物真實面貌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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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翻譯作品《#從零開始:一段從失去中,重新找到家與愛的旅程》是回憶錄,也是一個觸動靈魂,論及悲傷探索、飲食書寫與跨文化的愛情故事。作者滕碧洛克在佛羅倫斯的街上與來自西西里的廚師薩羅一見鍾情,但西西里家庭的傳統並不接受一位非裔美國女人成為媳婦,即使是女演員也不例外。薩羅與家人關係決裂,毅然決然搬到洛杉磯與洛克結婚。他們擁有各自的事業、深厚的友情,熱愛自己的生活,並領養了女兒佐拉。終於,他們與薩羅的家人和好,薩羅卻面臨了消耗夢想與生命的癌症。丈夫過世之後,洛克帶著女兒回到西西里島的奶奶家度過三個夏天,在奶奶的餐桌上找到慰藉與滋養,在純樸的鄉村找到不變的傳統與智慧,在旅程中體會對死去丈夫的憤怒、不捨、思念及無法抹滅的愛情。在西西里島,每個故事的開頭都離不開婚姻或死亡,而洛克的故事兩者兼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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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批書單中唯二兩本日本作品,先來看芥川獎史上最年輕得主紀錄保持人綿矢莉莎《#掌心裡的京都》,以家鄉京都為舞台背景,因為離開過、思念過、眷戀過,更知道所謂的京都人一切習性怪癖,所謂的京都獨樹一格的地域風情。自從母親宣布從主婦身分退休,奧澤家三姊妹開始輪值做晚餐。有時精心燉煮牛肉燴飯,有時隨興做路邊攤口味炒麵,有時各自吃便利商店買來的微波晚餐。三個女孩熱鬧共享同一張餐桌,咀嚼的卻是三種不同的生活滋味。所謂的「京都人」,一旦動了離開的念頭,內心都隱約知道,終有一天,還是會被這個群山捧在掌心般的奇妙城市召喚回來。無論是二十歲的青澀徬徨,或是三十歲的故作勇敢,春天的鴨川波光、夏日的祇園祭、秋色裡的紅葉、冬季積雪的渡月橋,四季流轉之中,古都的一景一物都靜靜擁抱著三姊妹。以及上個月被推薦的《#片斷人間:貓、酒店公關與乘夜行巴士私奔的女子,關於孤獨與相遇的社會學》,隱身於日本社會的沖繩人、部落民與在日朝鮮人、遺忘於陽光下的黑幫小嘍囉、酒店公關與易妝者、不斷送盆栽的老奶奶、頭上穿洞的泥巴小貓、乘夜行巴士私奔的女子…… 社會學家與他們實際相遇,撿拾理論也無法分析的片斷人間。岸政彦是一位專長生活史的社會學家,也是一名入圍芥川獎的小說家。他以社會學之眼看書、看電影、閱讀人生百態,並以文學之心,寫下那些散落於日常的「無意義」,寫下那樣的片斷所集結而成的這個世界,以及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正與某個誰所產生的某種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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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大半都是華文作品,特別想先拜讀的有徐振輔的《#馴羊記》,徐振輔以兩條不同時空的故事主線,輔以藏戲《文成公主》故事,將西藏七世紀、二十世紀和當代的重要歷史場景摺疊在一起,讓所有的事件突破時間的限制、羅列眼前,赫然看清一般人認為佛光普照的青藏高原,其實從未平靜。歷經漢代的文化移植,文革席捲,造林停牧,藏人不只命如蜉蝣,原初天性與生活也早已歷劫數次,隨波逐流。從當代旅者的視角看見藏地的生物萬象,彷如西藏博物誌,岩羊、鼠兔、雪豹、禿鷲等繫起草原生態的自然平衡,同時也從環境史地理學角度寫羊群流行病現象,拉出礦業汙染、草原鼠災、農牧衝突等環境議題,反映西藏正面臨的情感認同與經濟發展衝突。整部小說語境優美,哲思與隱喻精妙,融合生態、地理、戲劇、建築、遊記等多種元素,將西藏的人文風景、牧民文化、藏人天性描摹得細緻入微,除了展現出作者深厚學養與田調豐富經驗,更處處可見對土地與人文的深情關照。在悼亡的哀惋中,《馴羊記》讓人們看見歷史如何在這片憂傷的高原上重複搬演,以及人民所面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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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為甘耀明《#成為真正的人》,是台灣文壇首部以 1945 年「三叉山事件」史實為基底,是台灣少見的空難加上山難,柔情繾綣又波瀾壯闊地述說:一個被緘封化灰燼、無人知曉的灼人愛戀,那是一部懺情、表白、告解之書;一段驚心動魄的高山救援,那是一個與天、與地、與時間拚博的艱困任務。海拔 3000多公尺的惡地高山,颱風肆虐、尖銳冰雹轟炸、失溫使人瘋魔,救援隊命懸一線,人人逼近獸。哈魯牧特是救援隊的唯一倖存者,經歷欲望漩渦與內在糾葛絞纏,當他從人間地獄返回,身上背負多名幽靈的他,攜回的是身為一個人的價值。當然還有期待已久的黃崇凱新作《#新寶島》,2024 年 5 月 20 日,臺灣新任總統宣誓就職,正式開啟史上第一位原住民總統的新紀元。慶典般的氣氛才稍稍褪去,跨入二十一日午夜時分,由於不知名的原因,臺灣與古巴兩座島嶼的住民發生了大交換:兩千三百萬臺灣人在鄰近美國的古巴島上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加勒比海。一千一百萬古巴人則來到臺灣島,隔著海峽與中國相望。兩國人民互換到相隔一萬四千五百多公里的陌生島嶼,劇烈擾動國際地緣政治的秩序,也瞬間改變兩個島國的命運。在時空的層疊開展下,小說多線並置,以訪談、書評、讀書會紀錄、重層虛構等形式複調演繹,消融既定疆界。小說時而從近未來迂迴邁向新世界,時而從新大陸通往繁複存在的可能歷史,也一再叩問當下:臺灣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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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黑日》作者韓麗珠的《#半蝕》,2020 年疫情與政治改變了香港,也改變了世界。許多地方日常中斷,進入一種「半蝕」的狀態。外在的世界變得不安全 —— 或因為病毒,或因為政治。人們發現,原本以為如陽光普照、無處不在的安全和自由,現在突然蝕去,人類正在進入一種新的生存狀態。韓麗珠以她敏於內省,富同理心的思索,諦觀這半蝕的宇宙。她從反觀自我寫起,也見證城市改變。當世界處在半蝕或明或暗的變動之中,她既向內也向外探測,感知個體與共同體的邊界,看見善與惡、生與死,彼此交織的羅網,城市的毀滅其實也是重生。《半蝕》從香港這個現場出發,實際上是一本寫給全世界、給經歷當下流轉變幻之人的書。還有中國作家余華睽違八年的長篇小說《#文城》,全書共二個部分,上部述說林祥福離鄉背井去尋找一座有名無實之城,他來到一個名叫溪鎮的地方,在那裡他歷經了時代的亂世、匪猖狂綁票、軍閥襲擾、槍彈流於民間。下部倒敘林祥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紀小美一生的經歷,她在命運潮浪裡的選擇、在時代紛雜裡的幸與不幸,動人肺腑。此書探索人生、命運、時代,余華以底層視角,關注一般人「活著」的壯美故事,從不同角度講述林祥福、紀小美,以及出現在兩人生命中相濡以沫的人們,他們的愛恨悲歡、顛沛流離,繼而引爆的時代之殤,作者用時而細膩、時而鋒利的筆觸,有時更流露獨特的黑色幽默,勾勒出一部荒誕悲愴的命運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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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華文詩作《#你是我最艱難的信仰:凌性傑詩文選》,收錄 1991 到 2021 的作品中精選五十首詩,十八篇散文,從十七歲的少作,到絕版的夢幻詩作,更有從未收錄的全新創作。內容分為五卷,亦是凌性傑寫作長期關注的五大面向。卷一「你是我最艱難的信仰」是愛的理由充滿。卷二「寂靜之光」思索生命難題與課題。卷三「希望或失望的淚水」多選自首部詩集《解釋學的春天》,以動物眼光觀看世界。卷四「關起來的時間」作品多半來自生活觸發。卷五「一個人守著文明的道理」是思索確切,文明的道理。新作則散落於各卷之中。凌性傑說:「書名中的那個『你』是多義性的,可能是不同人物,或我私心指涉的誰,也或許不存在現實世界,是我信仰的神或其他,甚至一種概念,詩與美,或對文字的想像。真正艱難的,其實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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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兩本是電影相關,一為《#溫德斯談藝術:塞尚的畫素與觀看藝術家的眼光》,備受推崇的導演文溫德斯談論不同領域藝術家,在這些文章中他表達了對於影響、塑造和啟發了他關於創作概念的藝術家們的觀察和反思。這些藝術家的作品深深影響了溫德斯,啟發了他的創作靈感。他嘗試透過書寫來尋找,他通過試圖理解藝術家們的個人觀點來找到這巨大問題的答案,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以文字來釐清思緒,並透過書寫來發掘這些藝術家眼中的視野。他的文字體現了詩意,而這也是他電影與攝影作品的一大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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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為已經介紹過的《#羊男的迷宮》延伸小說,奧菲麗亞覺得她的心像是一個空蕩蕩的盒子,裡面只剩下傷痛引發的回聲。最疼愛她的父親死了,母親再婚,而對象正是那個像「狼」一樣的男人。他把嗜血當成本領,把暴戾當作魄力,奧菲麗亞痛恨他,連帶也痛恨狼的孩子 ── 母親肚子裡那個即將出生的「弟弟」。大多時候,奧菲麗亞會逃到童話故事裡,故事往往比大人假裝的世界更真實,而且只有書本會談論大人不希望小孩問的問題:生與死,善與惡,還有生命中其他重要的事。大概因為如此,那一晚當精靈造訪時,奧菲麗亞沒有任何猶豫,就跟著她走入黑夜,走進迷宮,走到「那個東西」的身邊。他有五分像人,五分像羊,藍色的眼睛像偷來的天空碎片,皮膚則像乾裂的樹皮。他是山,是森林,是大地,而有人叫他「羊男」。羊男告訴奧菲麗亞,是月亮生下了她,她是一名公主,而地下王國才是她真正的家。羊男奉國王之命,要為奧菲麗亞開啟回家的大門。然而在那之前,她必須完成三項任務,唯有誠信、勇敢與無邪之人,才能通過試煉。地上的世界讓人心碎,地下的世界傳來聲聲召喚。奧菲麗亞又怎麼會知道,邪惡很少立即現出真面目,起初往往只是一句耳語、一個眼神、一次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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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部分節錄自出版社書介。)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吳青峰 官方專屬頻道 Wu Qing Feng's Official Chann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從2013年到2020年,從夏末到冬初,跟小四(郭敬明)合作,從小時代的〈我好想你〉、〈微光〉到這次落落導演的〈如果聲音不記得〉。拿到這首歌的demo時就知道很難唱,但因為很喜歡這首歌,還是想試試。第一次跟侯志堅老師合作,很喜歡他對聲音清澈細緻的處理。 這一次的萬語千言,給這部電影,給劇裡的吉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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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殤九歌─幻.虛.真試閱03案件二
今晚想寫稿,所以貼試閱邊寫邊看大家的留言^^~
-正文開始-
剛到飯店大門外,路揚一行人就愣了下,飯店大廳燈光通明,裡面竟擺著神案,穿著道袍的中年人舉著羅盤正在做法,旁邊一個還有年紀看著像是國中生的學徒幫著拿東西。
更後方則站了兩排人,個個穿著西裝,一看就知是飯店的員工。
裡面的人也注意到三人,一名女性員工立刻衝出來,解釋:「不好意思,客人,今天飯店舉行大拜拜,不開門營業。」
誰在晚上拜拜啊!姜子牙覺得這藉口很差,但對方顯然只是想隨便打發他們走。
路揚拿起手機打電話,大廳裡一個穿西裝的人連忙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顯示來電就秒接。
「我是剔,正站在飯店門口。」
西裝男從裡頭看出來,目瞪口呆,隨後面帶尷尬神色的走出來。
「您真的是剔大師?」話出口,西裝男就知道不好,他這話像是在質疑對方,但實在是忍不住啊!
路揚「嗯」了一聲,回應:「你是王經理?」
「是……想不到大、大師這麼年輕。」王經理也是訓練有素,就算看見混血模特兒大師,後面還帶著兩個大學生,他還是忍著沒質疑,帶著歉意解釋:「我們以為大師還要一段時間才會過來,實在等不及,所以先找別人來試試。」
路揚不在意的說:「沒事,我說過等不及可以給別人做。」
這時,中年道人也走出來,王經理頓時尷尬了,覺得這簡直是個修羅場,急急的解釋:「李大師,我和其他經理找到你們二位大師,同時間聯繫,原本就想請您幫忙,沒想到剔大師今晚會過來看看。」
王經理看了看路揚年輕的臉,決定這好話還是得偏著李大師說,雖然他打聽半天,似乎是剔的名聲最高,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打聽到剔的聯繫方式,但剔本人看起來和大師這兩個字沒關係,倒是很合適去試鏡出道!
「原來如此,無妨。」中年道人客氣地應付完王經理,他立刻看向路揚,問道:「你是清微宮的剔?」
「是。」路揚快速的上下打量這道人,尤其注意端詳對方手上的羅盤。
「久仰大名,我是李山道人。」
中年道人倒是還算客氣,也沒有因為路揚的年紀和外貌而輕視他,雖然剔看起來實在不符合高人形象,身上連個道器都沒有,但是名氣在外,道上人沒有幾個不知道他。
「幸會,我是路揚。」路揚報上真名,這時候用代號就太沒禮貌了。
「既然撞上了,要不然一同進去看看狀況?」
李山道人心裡是不想分享這案子,飯店的異狀看起來不大,這麼輕鬆又高酬勞的案子誰不想要?但他更不想和路揚起衝突,據說剔的實力高超,背後的清微宮也不是好惹的。
「師父!」那個國中生年紀的學徒這時衝出來,滿臉不敢置信地高喊:「你怎麼想跟這種人合作?他、他連個道袍都沒有穿,根本是騙子!」
李山道人回頭就朝學徒喝道:「廖安順你給我閉嘴!滿嘴胡言亂語,這位是路大師,是真材實料的大師。」
學徒瞪大眼,完全不相信。
「我不進去。」路揚搖頭說:「既然案子有人做了,那就好。」
李山道人連忙說:「我的學徒失禮了,他年紀小,莽莽撞撞,嘴比心快,但沒有惡意。」
路揚笑了笑,不在意的說:「人挺活潑的,你們先忙吧,誤了時辰不好。」
雖然他做事沒在管時辰,但那是有剔在手的底氣──這麼說倒也不對,沒有姜子牙之前,他多少會注意時辰,為了挑一個對方鬧最兇的時間,不然他找不出妖物到底在哪!
王經理暗暗抹了把冷汗,能夠和平解決就好,連忙笑嘻嘻的遞上一個紅包,「大師,這是一點車馬費,感謝您今天過來查看。」
路揚不客氣地收下了,回頭對姜子牙和林芝香說:「走吧,這邊沒事了。」
學徒二人組只是乖巧的點頭回應。
三人走向停在路邊的機車,揚長而去。
還騎重機啊,這大師怎麼就這麼帥氣呢?
在場眾人都啞口無言,王經理更是滿頭汗,慶幸自己後來找了李山道人,他看起來可比剔大師靠譜多了。
廖安順糾結的說:「師父啊,你還說這是什麼大師,他哪像大師啊,連個道袍都不穿,騎機車來能帶什麼道器,騙子都沒這麼偷懶的!」
王經理心下贊同,但不敢表露出來。
李山道人立刻巴了徒兒一腦袋,罵道:「閉嘴,大師是怎麼樣的還得你來說?以後不准胡說八道,這次是路大師脾氣好,要不然有得你好受!」
廖安順吃痛地摸摸後腦杓,不服氣又不敢再說話。
***
「案子給別人,沒關係嗎?」
三人坐在二十四小時的永X豆漿店,三人才剛吃完大餐沒多久,根本不餓,就一人點一杯飲品解解渴。
路揚本想簡單回「沒問題」,但看著搭檔和學徒,覺得自己應該多解釋一點:「雖然我沒聽過他的名號,但他知道我是誰,羅盤也是真貨,不是騙子,應該有實力可以解決這種小打小鬧的鬧鬼。」
姜子牙遲疑了一下,說:「那個李山道人的肩膀上有兩個小黑團,你有看見嗎?」
路揚不置可否的說:「有,不是什麼大問題,這東西叫嬰靈,來不及出世就夭折的胎兒,通常都是纏著母親,但有少數會纏著父親。」
姜子牙解開人生的一大迷惑,他常常看見女人帶黑團,原來是胎兒啊。
「那個李山道人竟然讓女人墮胎,還兩個?」林芝香瞪圓了眼,滿臉的不憤,就她這種天煞孤星,她爸媽都沒放棄她呢!
路揚搖頭說:「孩子會纏著父親,通常是母親也死了,很有可能是母子皆亡,這應該不是墮胎,別隨便猜想,有時候連沒懷過孕的女人也會被嬰靈纏上,純粹想找個喜歡的人當母親。」
林芝香懺悔了。李山道人頓時從讓女人墮胎的渣男,變成妻兒皆亡的可憐丈夫。
路揚躊躇,沒了飯店案子,手上第一要務好像就是胡立燦硬塞來的刑案,但是帶著這兩人,真的可以嗎?姜子牙還跟過幾次案子,但林芝香是新手……
呃,等等,經過上次徐喜開鬧出的事情,好像也不算新手吧?
大學社團活動連續殺人、吸血鬼徐喜開,最後弄出圖書館第十三個書架,路揚辦過的案子都還沒有遇過比這些更嚴重的啊!
更別提早在大學事件之前,林芝香就遇過被死神勾錯魂,超市被界困住……呵,林芝香遇過的事搞不好比許多道上人見識過的還多。
一看路揚露出掙扎眼神時,姜子牙立刻說:「要是沒有適合的案子了,我就送林芝香回家,然後自己也回去洗洗睡。」
路揚卻想通了,他家學徒見識多,區區一個刑案算什麼。
「一起去吧,反正胡立燦也會在場,但是你給我──」
「不亂看不亂說不亂動!」
姜子牙真被上次的「叫魂」嚇到了,一個好好的女生,雖然是女鬼,但外貌看著就是正常人,結果被他叫出名字,當場腐爛給他看,這次他是再也不敢亂開口說話。
聞言,林芝香也緊張了,在心裡不斷唸著那九字真言:不亂看不亂說不亂動!
「很好。」路揚點點頭,拿出手機就撥話:「胡隊長,我臨時有時間辦你的刑案,你有空去現場嗎?」
「馬上到!」電話傳來的聲音大得連姜子牙和林芝香都聽見了。
三人又趕場到一間五層樓的老舊民宅,機車在門口隨便一停,反正被開單就報銷讓警察局自己去付。
路揚思索是不是該改開車子,這樣在趕場的途中,姜子牙就可以在車上看資料,多省時間──算了,省下來的時間還不是要辦更多案子嗎!
路揚覺得心累,立刻放棄這個想法,偶爾需要車就叫計程車吧。
胡立燦比三人更早抵達了,正站在民宅……的斜對面超過十公尺遠,旁邊還站著表情僵硬的方達,後者連看向民宅的勇氣都快沒了。
路揚把資料中的照片遞給姜子牙,提醒:「有屍體,很慘,別嚇到。」然後又把文字資料給林芝香。
姜子牙點點頭,翻看照片,還是嚇到了,這狀況可真慘烈。
一個男人靠在牆壁上,雙目瞪大死不闔眼,脖子不正常的歪折,明顯是被砍斷的,頭整個掛在肩膀上都快掉下來了,周圍血跡四濺,有的還直噴上天花板,滿照片都是血,很難想像一個人體內竟會有這麼多血。
林芝香驚呼:「我在電視看過這個新聞,說是妻子不堪長期家暴,拿刀把丈夫砍死了,網路好多人都在聲援妻子呢!」
「這是這間民宅第三起家暴致死案。」胡立燦面色沉重的說:「這裡環境差,選擇住在這裡的人生活多少都有點困難,但是三起家暴案都很嚴重,兩死一重傷,妻子砍丈夫,老母親殺兒子,還有最開始的那一個案子是丈夫砍妻子,這個妻子重傷沒死,是三起案例被害人中的唯一生還者。」
「三個兇手的精神狀態都很差,胡言亂語,暴力傾向,怎麼問都是『他該死』、『活該』或『欠揍』之類的話。」
路揚問:「那個生還者有說什麼嗎?」
胡立燦的神色複雜,說:「有,她說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她害的,但她的精神狀態被評斷為斯德哥爾摩症、妄想和逃避現實,證詞不可信。」
「你覺得哪邊有問題?」路揚直接問。
胡立燦會先篩選案子,不是真正確定有問題的事情不會擺到路揚面前,要是弄錯一次,等於路揚做了白工,浪費的這些時間原本可以處理真正有問題的案子,這種錯誤,胡立燦自己都會想給自己幾巴掌。
「是這個的關係吧?」
姜子牙遞來一張照片,從另一個角度拍剛才的男屍,鏡頭正好面向窗戶,屍體的臉部很暗,但還是看得出來。
屍體在笑。
林芝香立刻嚇得立刻躲到路揚背後,那笑容絕對不是什麼角度問題,兩邊嘴角上揚的角度特別高,根本不是一般人會笑的方式,好似被人用手把嘴角往上拉,極為不自然,只瞄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整個人打從心底發涼。
「我看見屍體在笑,你看見什麼?」路揚看向姜子牙。
「是在笑沒錯,而且這張臉和其他照片上的長相不一樣,看著怪怪的,不是正常的長相,而是……」
姜子牙努力想形容那種感覺,卻不知該怎麼說,突然看見林芝香,靈光一閃就脫口:「就像是女人畫了濃妝,還畫得很差很醜。」
林芝香想打人,她沒化妝的習慣好嗎!不要看著她!
「是女的?」路揚追問。
姜子牙又是眉頭緊皺,仔細想想說:「可能不是吧,這畫得太醜了,哪有女生會把自己畫得這麼醜。」
「還是妝花了?」林芝香沒化妝,一來是沒錢,二來也沒心思弄這些有的沒的,但還是愛美的,總留意過這方面的資訊,也看過街上的女生妝花掉的慘烈畫面。
她解說:「有時天氣太熱,女生的妝沒弄好花掉了,就會又斑駁又難看,比不畫還糟糕,要是連眼線都糊掉,畫的眉毛也掉光,恐怖得都能拍鬼片,無眉還自帶黑眼圈呢!」
說完,她又咕噥:「不過現在很少看過這麼慘烈的情況,以前國高中的時候還看過幾次,但現在的化妝品太厲害了,跟塗油漆似的,以前李瑤跟我說過,她卸妝都要卸半小時才放心。」
想到李瑤,林芝香不由得沉默了。
經歷過玻璃破碎的事件後,她們變得比較熟捻,但沒過多久,李瑤就出了事,雖然路揚和姜子牙都說不關她的事,是徐喜開下的手,但林芝香總想,如果不是和她扯上關係,李瑤真的會這麼倒楣被徐喜開挑上嗎?
姜子牙恍然大悟的說:「對,應該是妳說的狀況。」
路揚讚了聲:「不錯呀,學徒,第一次實習就有貢獻。」
終於幫上忙了,林芝香勉強振奮起精神來。
胡立燦看得滿頭霧水,他倒是見過林芝香,但上一次見面的情況混亂,他以為對方就是受牽連的無辜民眾呢,問:「她變成你的新助手了?」
「學徒。」路揚解釋:「要是她成功拜師,清微宮就可以多一個人手。」
聞言,胡立燦立刻遞上名片,自介:「我是警局小隊長胡立燦,請未來的大師多多指教。」
至於未來的大師還是個學徒,這有什麼關係,就是要這種從學徒開始拉攏的交情,以後才好意思抱大腿啊!
胡立燦踹了踹旁邊的年輕小夥子,這也是他選來要接棒的「學徒」,還不上前把未來的大腿抱好抱滿!。
「我是方達。」方達遞上自己被逼著去印的名片,欲哭無淚,雖然升級當副隊,薪水也多了好幾千,但他根本不想要好嗎!
林芝香受寵若驚的收下兩人的名片,胡立燦立刻厚著臉皮說:「未來的林大師,可以給我妳的電話嗎?順便來加個好友吧?」
「不、不是大師,叫我林芝香就好。」
林芝香緊張到連手機都拿不穩,戰戰兢兢的報上電話號碼,和警局小隊長互加好友,整個過程懷疑人生不只一次。
方達也趕緊地加了好友,兩人從對方緊張侷促的表情上敏銳地發現……是同類!
「我、我是新來的,實習中的學徒。」
「我是胡隊長的副隊,幾天前剛上任。」
兩枚新手頓時淚光閃閃,惺惺相惜,這是不會拿劍砍鬼,看見鬼會瑟瑟發抖的正常人呢!
「我也是新手。」
姜子牙湊上前去,卻收到兩對大白眼,翻完白眼的警察大驚失色,哭喪著臉說:「別逗我了,您是大師不是新手。」
姜子牙摸摸鼻子,回到路揚身旁,「我好像被排擠了。」
「真是委屈你被擠回來我旁邊。」路揚送上第三對大白眼。
姜子牙露出「真的好委屈喔」的表情。
路揚扯扯同伴的委屈臉皮。
「快進去啦,都大半夜了,還想不想回家睡覺?」
想立刻回家睡覺,最好不要進去!眾人的表情都這麼說。
「想得美!」
路揚板著臉,率先走入民宅,腳步卻輕盈不少,他突然覺得做任務,好像也不是多累人的一件事。
愛是抹不掉的殤 在 御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試閱】
大家情人節快樂~~~~~~
嗎^^?
做為一枚資深單身狗,
Q.Q本狗覺得不快樂!!!!
於是決定來貼試閱,
讓各位可以在今夜陪賠本狗Q0Q~~
今天午夜前會有三篇試閱,分別是終疆、39和殤九歌。
為避免各位連接困難,
前面的試閱已經整理在網誌可回顧。
終疆06:楔子
https://blog.xuite.net/kim1984429/yuwo/588077172
終疆06:第一章
https://blog.xuite.net/kim1984429/yuwo/588077181
【終疆第二章01】
PS:前半段已貼過,但因篇幅不長,所以沒整理在網誌。
我挖了個坑埋五具軍人的屍首,特意埋在大樹的根部旁邊,還眼睜睜看著樹的根系伸過來捆住那些屍體,最後才把土蓋上。
雖然非異物的樹不吃人,但植物原本就是靠著腐化物的養分成長,所以我才刻意把屍體埋在樹下,就是希望大樹佔著這些屍體,不要被異物拖去吃,壯大異物的實力。
這些軍人若是不死,有人能成為強大的異能者嗎?
別想了!我深呼吸一口氣,比起這些軍人,我更相信疆域裡面會出現強大的異能者!
絕不能讓上官家把疆域的基地奪走,更要盡最大可能降低傷亡,只要有湛疆基地這個易守難攻的絕佳好地點,慢慢進攻蘭都,殺異物打結晶,擴大基地版圖,疆域一定能成為強者的搖籃!
「小容,幫我捆好這些槍械。」
我把五個兵的槍全收集起來,運氣還算不錯,裡面有兩把AK47,雖然沒有M4卡賓槍,但是以過往的運氣來看,能有兩把AK47,我就知足了。
揹起充當繩索的小容,我在森林裡快速穿梭,奔馳好一段距離才停下腳步,右手舉起來靠在唇邊,發出一陣奇怪的動物叫聲,小殺跟我說,這是貓頭鷹的叫聲,在森林中很常聽見。
八個人影默默從草叢站起來,我不慌不忙地解開小容牌繩索,然後將所有槍扔過去,還將兩把AK都丟給同一人,冰槍小隊隊長,溫家諾。
溫家諾這才回神,看了看那些槍的數量,讚嘆的問:「五個兵?」
我點點頭,說:「你們留兩把槍,其他的派人帶回基地。」
「我們就負責當搬運工啊?」陳彥青咕噥:「小宇你再厲害,也得給別人一個機會表現嘛!」
「現在還輪不到你們上場。」我搖頭說:「你們異能不行,雖然擅長用槍,但槍聲一響,引起大部隊的注意,我們就只能逃跑了,除非你們能不用槍偷襲就殲滅對方,並且讓他們連開槍和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溫家諾皺眉道:「如果目的只是殲滅,我們八個偷襲五個巡邏兵,還有點把握,但是要完全不讓對方開槍或者大喊,那就不敢保證了,對方也是兵,身手不會差到哪去。」
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只能自己來,有冰異能的輔助,再看準時機,就能達到完美的無聲殲滅!
「一切照計畫進行,你們只管埋伏在這裡,我先單獨去狙殺那些巡邏隊,直到對方察覺不對,或者我失手讓人發出動靜,到那時,我會把最後一波人引過來,你們遠遠地掃射完一波就跑,不要管我,也不要戀戰!」
聞言,溫家諾的眼神有些複雜。
一旁,薛喜插嘴道:「真的要不管你,我們就算成功逃回基地,也會被團長宰掉吧!」
腳下一個滑動,我像是瞬間挪移到薛喜身旁,靠在他耳邊說:「賽跑讓你一分鐘都不算我吃虧,到時先回到基地的人可不見得是你。」
薛喜差點滴下冷汗,但天氣冷,身邊又是個冰異能者,這汗沒滴下來就在臉側結成冰,這讓他死命點頭,最後乾脆躲到薛歡背後,一副可憐兮兮不敢說話的樣子,也不知是演技還是個性本就如此不著調。
看看薛歡習以為常的冷臉,我覺得不著調的可能性高達九成九!
陳彥青忍不住說:「如果你有危險,我們真的不能看狀況回頭幫你嗎?」
聽到這話,我瞄了溫家諾一眼,對方皺著眉,似乎也有同樣的問題,這讓人心頭暖和不少,這夥兵真沒想著拋下我不管。
離開基地之前,我對溫家諾等軍人其實還是有很大疑慮,他們是軍人,而上官家那群也是兵,誰知道溫家諾會不會覺得上官家更有前途,可以讓他管更多兵呢?
早在出發之前,我就對眾人提出質疑,免得打到一半有人叛變,那對疆域可就真會是致命的打擊!
當時,溫家諾的回應,確實讓我決定信他一次……
***
泰文只帶張靖一人過來集會,溫家諾則領來全體冰槍小隊成員。
一看見我,溫家諾無奈的說:「你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凱恩的臉都要從白人變黑人了。」
陳彥青湊上來說:「不過他說你就是這副德性,哪天若肯乖乖待在家,肯定是被穿越了!」
「……」可不就是被穿越了嗎?
我朝凱恩瞥了一眼,讓他盡快進入正題,沒時間再蹉跎。
「我們有大麻煩了。」
凱恩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就連上官家軍隊的武裝狀況都沒有隱瞞,絲毫沒有騙人家上戰場的意思。
這期間,我仔細觀察泰文和溫家諾,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表現還算值得信賴,若是正常狀況下,我方會選擇慢慢磨合,不管是信賴或者戰鬥默契,都需要時間累積。
一旦這些人在疆域待久了,成為元老級人物,背叛的機率就會下降很多,畢竟他們去別的地方中途才加入,又要重新開始累積信任度,根本不會比留在疆域的待遇來得好。
但如今已經沒有時間了!
泰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皺眉思考,一時間沒有回應,張靖一臉忐忑不安,但他不時看看泰文的臉色,顯然唯對方馬首是瞻。
「這仗打不贏。」溫家諾則平靜地說:「實力相差太懸殊,或許我們該讓出這裡,另找地方建立基地。」
「不能讓!」凱恩冷哼一聲,道:「讓一次就會讓第二次,上官家佔了我們基地,圖的是整個蘭都,我們一次兩次的讓了,乾脆不要待在大都市,找個村子當個村長算啦!」
溫家諾抓頭說:「能不讓,我也不想讓,基地的位置很好,易守難攻,這地方很難得,但是這仗真的打不贏。」
小殺搖頭說:「不用打贏,拖到團長回來就好,只拖三天。」
溫家諾點頭表示知道了,但表情很微妙,他似乎覺得不可能,但又不想再次出言否定滅自家的威風。
凱恩看向另一夥人,泰文和張靖。
泰文坦然的說:「只要有守住的可能性,我們就會幫忙,我們這邊都是普通人,上官家有那麼多專業軍人,不會太重視我們,對我們來說,待在疆域比那邊來得好多了。」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厲道:「但若如溫隊長說的,根本守不住,希望你們不要硬抗,我們用盡心力,途中犧牲許多人,才終於從蘭都逃出來,不想死在注定要輸的戰役上!」
凱恩摸摸鼻子,雖然知道不能輸,但也似乎不知該怎麼贏,眼尾甚至朝我瞄了一下。
我朝他一個點頭,他領會了,不再只是偷瞄,大剌剌看著我。
這舉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紛紛跟著看過來,卻滿是不解的神色,不明白為什麼凱恩看向我。
「不會輸!」我冷靜的說:「今晚,我會先一步出去拖延時間,但在出基地之前,我想確定你們願意和疆域並肩作戰!」
泰文一怔,狐疑地說:「你出去拖延?你又能做什麼事情來拖延時間?」
我平靜地看向泰文和張靖,緩緩朝兩人走過去,一步兩步三步,過程中漸漸凝聚體內的能量,泰文的表情明顯一變,張靖則有些惶然不安,但反應卻不像泰文這麼明顯。
我猜得果然沒錯,泰文的異能比張靖強,所以他能感覺到我聚集的能量,張靖卻只是感覺到不安。
想當初,關薇君把結晶都讓給這傢伙,這個泰文的異能總不會是個沒用的異能吧?說不定是個出乎意料的大助力!
寒氣大盛,周圍的氣溫降到冰點以下,泰文整張臉發白,張靖冷得全身發抖,兩人想逃卻又被冰能威壓震得不敢動彈。
見威嚇得差不多了,我踏下最後一步,冰寒之氣爆發出來,將整間大屋結成白霜殿堂,地面、牆面甚至是玻璃窗都被冰晶覆蓋,連大屋外牆面都布滿尖刺,如果圍牆真的被攻破,大屋本身也是一座可以抵禦的城堡。
這一招讓我耗盡所有體內能量,但不要緊,口袋中有許多結晶,來自於大哥和靳鳳。
泰文和張靖根本不敢動,他們所在的地面冒出許多冰刺,將兩人完全包圍住,無數尖刺指向他們兩人,動作大一點都可能被刺出許多洞洞。
兩人都用驚懼的神情看著我。
溫家諾等人早已見識過冰封場景,但他們的臉色還是有點白,望著我的眼神帶著敬畏,甚至比之前更加戒慎,大約是吃了點結晶,比以前更能夠察覺我的能量高低。
凱恩舉手燃著一把火,是屋內唯一溫暖點的地方,雲茜很上道的拉著我家君君靠在那把火旁邊,更遠一點的長桌上,正忙活著畫圖的叔叔嬸嬸周圍也有把火,凱恩這傢伙看著大剌剌,真做起事來卻頗細心。
我一揮手,滅掉阻隔在我與泰文之間的冰刺,上前一步與他面對面。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異能是什麼了嗎?」
泰文瞪著我,眼神滿是不敢置信,張了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哈,他被你嚇到都不敢說話啦!」凱恩露著大白牙,舉起大拇指說:「見識到了吧,書宇可是我們疆域第一高手!團長都沒打贏過自家弟弟!」
張靖驚呼:「怎麼可能?『那個團長』耶,他真的打不贏?」
壓根就沒打過!怎麼贏?
我冷哼一聲沒說話,保持住高手風範,日後打不打得贏大哥是不知道,現在就要當作自己已經贏了!
泰文呼出長長一口氣,說:「真難想像原來你才是疆域的首腦。」
呃,這位泰文同學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疆域是我家大哥的傭兵團沒有錯啊,我別說首腦,放在末世前,就連成員都不算,只是一枚家屬而已!
凱恩、雲茜和鄭行的表情都略怪異,但他們竟沒有開口反駁,我只好自己開口澄清:「我大哥才是傭兵團長。」
泰文微微一笑,說:「團長和首腦並不衝突。」
我抽了抽嘴角,懶得理會這個不知在腦補哪齣大戲的傢伙。
「到底說不說異能是什麼?」
泰文點點頭,老實交代:「我的異能是……」
我聽得眼睛都瞪圓了,簡直是打瞌睡有人送枕頭,這異能──絕了!
誰說疆家運氣差!一定不是我!
聽完泰文的異能,我還真有幾分把握守住湛疆基地,如此一來,那個傢伙倒是好解決了,我斜眼看向溫家諾,一句「現在,你打還是不打」就拋過去。
溫家諾竟直接行了個軍禮。
「冰槍小隊隊長溫家諾今晚隨副隊長出征!」
我一怔。
陳彥青連忙補上:「我也去!」
其他小隊成員竟跟著說:「去去去!」
楊熙的雙眼都放光了,直說:「一定要去見識副隊長的威風!」
薛喜更是高喊:「跟隨副隊長大殺四方!」
他家不可愛的妹子薛歡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雙胞哥哥。
我幽幽地感覺到,自己的冰槍小隊隊員說不定是疆域天兵團中的超級天兵隊。
***
回過神來,眼前的冰槍小隊看著不像是天兵隊,倒是一個個氣勢十足的專業軍人,堅定的神色還帶著一抹對我的擔憂,真是令人再滿意不過了。
「除非我看起來就要掛掉了,不然你們別管我,快跑就是了。」
我不敢把話說死,如果自己到時真的需要幫助呢?
或許射幾發子彈就能讓我逃過一劫,但他們若因為命令而不敢回頭幫,那我不白死了嗎──呸呸呸!說這什麼不吉利的話,我這輩子可是要當冰皇的!
說完,不知是否錯覺,溫家諾的笑容看起來更順眼了。
「放心吧。」溫家諾掛保證說:「我們不會礙你的事,真到要緊時刻也不會拋下你,相信我的判斷!」
我點頭,倒是真信的,光看這夥人肯在人數武裝相差懸殊之下,還跟著出來夜襲,就知道他們不會拋下我不管。
尤其溫家諾每每看著我,總閃過愧疚不忍的神色,那表情彷彿看見童工被慘無人道地逼著日夜工作似的!
度過這次危機後,我真要好好了解自家小隊的人,有能力又有忠心,這種小隊不好好把握住,那我肯定會從天兵晉升到天將級別!
溫家諾挑著槍,一邊挑一邊解說:「這次的槍都留下來,等你再拿幾次槍回來後,讓阿青一次把槍拿回去,他有空間,加上我們現在的力氣都大,他一個人就能帶所有的槍回去,這樣就可以留下七個人,還有足夠的火力來做最後一波攻擊。」
出門之前,溫家諾聽完我的計畫後,雖然表情複雜,一張「看見童工」臉又擺上了,但他仍舊做好最佳安排,連把大槍都沒有要求帶上,只讓隊員們補充子彈,帶著幾把可憐的小手槍就出門了。
照他說的,槍搶別人的就好!
我點了點頭,把握時間,立刻離開去再次獵殺,就算一個人能夠殺的數目有限,但光是巡邏隊接二連三消失,這點就可以讓他們對這座森林有所顧忌,拖慢行軍的速度,甚至希望可以造成人心惶惶的效果。
接下來,我接連出去三趟,第一和第二趟都遇見五人巡邏小隊,用上幾乎和剛才相同的手法將他們殲滅埋屍拿走武器。
接下來,連續兩次都是六人隊伍,第一次因為沒把握而沒有動手,希望可以遇上五人隊。
第二次再遇見的時候,我明白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果斷出手──
我整個人坐靠著樹,只有滿地屍體相伴,喔不,還有隻小容,他斷了一根主枝條,對照人的肢體,大約是右手吧,可憐兮兮地抱著斷掉的右手磨蹭。
呵!我笑了笑,丟幾塊結晶過去,這棵小樹頓時連右手都不要了,一個彈跳接住結晶,迫不及待就朝樹身中央的洞丟,就像用嘴巴吃了結晶似的。
這棵小樹越長越像個人,四肢皆備,樹身中央甚至有三個洞,活像人的雙眼和嘴巴。
想當初,小容搞錯進化方向,整棵樹長得跟大樓一樣高,等到小鎮的異物被吃光或者跑掉,他又大得動不了,只能整株枯死,化出小枝枒求生。
現在或許是看我的型態不錯,正在模仿人型成長吧?
這樣倒是不錯,至少行動力好了許多,進化到後來,搞不好會出現一支樹人種族?
小容生出一堆小小容,滿地都是圓滾的小樹,讓人想想就覺得樂。
至於樹人族會不會造成人類的威脅,呵呵,滿世界都是新種族,有多這麼一支嗎?
胡思亂想之際,時間也差不多了。
剛才打完六人隊伍後,我吃下一些結晶,坐下來消化那些結晶補充體力和異能,補的大多是異能,結晶對於體力的效果並沒有多好。
算一算,離溫家諾預估的時間沒有多久了。
再過一陣子,大部隊就會發現有巡邏隊到時間點還沒回去覆命,根據溫家諾對軍隊的了解,他認為對方的人數足夠多,巡邏隊失蹤後應該不會按兵不動,反而會派出更多人來地毯式搜尋,避免營地附近有危險,但人數不會多到上百,最有可能是落在四、五十人上下,這樣的武裝人數足夠應付大多數異物。
五十個人剛剛好,再多一點,我要逃跑的困難度太高,再少一點,就算全收拾掉也對基地守衛戰沒有幫助。
前面已經收拾掉二十來個兵,接下來若能把那五十人也一口氣解決掉,這人數對四百部隊來說也是狠咬下一大塊肉,不但夠疼,還能大大打擊對方的士氣。
我埋葬六具屍體,心頭略有不適,殺人這種事,似乎永遠都不能習慣。
再加上自己又是穿越重生這樣的身分,深怕一個錯手把未來的強者扼殺在末世初期,讓人類的處境更加堪憂。
我抿緊唇,這次過後,第一要務就是建設基地,讓人看了就不敢輕易攻打,免得又被逼得不得不殺人自保,讓自己心頭不舒服。
「小容,你把槍帶回去,然後跟著陳彥青送槍回基地,不用再過來了。」
目送小容拖著一堆槍往正確方向前進──其實更像是一堆槍自己長腳跑了,我這才轉身朝目的地前進,敵方的大本營。
雖然,計劃中要收拾的對象只是出來搜索的五十人,但這不妨礙我先潛入到營地周圍去探看看有沒有機會幹掉某個傢伙──吳耀錦!
我快速急奔,其實離營地沒有多遠了,現在又已經不怕曝露行蹤,不過幾分鐘後就抵達上官家紮營的地方,躲進上次小殺選的藏身位置,默默觀察起營地狀況。
密密麻麻的帳篷看起來都差不多,加上距離又太近,潛入當真困難,我皺起眉頭,雖然剛才不是沒想到利用敵軍制服潛入,但馬上就想起自己的臉來,太年輕又太好看,一整個突兀到不行,這能騙得過誰啊!
看來只能無功而返,雖然給冰皇報仇很重要,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住基地,護住疆家所有人,相信冰皇也會同意我的選擇。
正想轉身離開時,眼尾卻瞄見一襲白大衣從某個帳篷走出來,我立刻定住不走,從腰後拔槍出來瞄準那傢伙。
這時,帳棚卻又走出另一個人,他身著湖藍立領長袖衫,衣服十分硬挺,襯得身形英挺,但那衣料薄得絕對不適合天寒地凍的天氣,衣服的左胸上還有分子研究所的標誌,而且他的臉上居然還戴著一張面具!
那張面具看著竟有點眼熟,跟我現在戴的這張竟有幾分相似,只是他的面具雖也泛著藍色光芒,卻是金屬質感,不是用冰做成的。
一看見湖藍立領人,我眼中完全沒有吳耀錦了,整個世界變得灰色不起眼,只有那人的湖藍色是如此刺目。
那個人,很危險!
愛是抹不掉的殤 在 吳青峰 官方專屬頻道 Wu Qing Feng's Official Channel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從2013年到2020年,從夏末到冬初,跟小四(郭敬明)合作,從小時代的〈我好想你〉、〈微光〉到這次落落導演的〈如果聲音不記得〉。拿到這首歌的demo時就知道很難唱,但因為很喜歡這首歌,還是想試試。第一次跟侯志堅老師合作,很喜歡他對聲音清澈細緻的處理。
這一次的萬語千言,給這部電影,給劇裡的吉擇和辛唐,給也曾有過暗黑時刻的你我。我也曾黑暗過,至今或許也在黑暗中行走,但光始終在我心裡。願每一個人,能在黑暗裡擁有行走的能力、不怕跌跌撞撞找光的能力。
-
〈如果聲音不記得〉
如果說 我的聲音都記得
念你名字時忐忑 喜悅和苦澀
如果你是 一曲戀歌
那我是隔窗斜陽一抹
從晨曦到日落
你是天空飛過的信鴿
我是落款的筆墨
我有萬語千言 藏在顫抖的字裡行間
一天一天 一年又一年
每個轉身 恍如初見
思念是春蠶
一口一口 吃掉時間
春風秋雨 落筆成念
心花一朵 山野爛漫
落葉的纏綿
風的甘願
心的花園荒蕪一片
倒數的溫暖
有燈光 催促我散場
有心火點亮這場離殤
心裡留了扇窗
月光照得影子長長長
就讓我對愛投降
讓我步履成霜 歸途日暮中跌跌撞撞
一天一天 一年又一年
心有驚鴻 身如灰雁
離去的少年
風塵僕僕 見字如面
春風秋雨 落筆成念
心花一朵 山野爛漫
落葉的纏綿
風的甘願
心的花園荒蕪一片
倒數的溫暖
誓言總貪婪無當 對稻草緊抓不放
月光把淚吹涼
愛和恨天各一方 我們遍體鱗傷 夢卻安然無恙 不思量 自難忘
一天一天 一年又一年
每個轉身 恍如初見
離去的少年
風塵僕僕 見字如面
春風秋雨 落筆成念
心花一朵 山野爛漫
落葉的成全
風的執念
故地重遊腳步輕淺
不甘的甘願
【Song Credit】
製作人|侯志堅
演唱|吳青峰
曲|INDY
詞|郭敬明 落落
編曲|INDY
吉他|黃宣銘
貝斯|林奧迪
鼓|江尚謙
錄音工程師|柯嘉森
錄音棚|強力錄音室
人聲錄音|吳青峰@青Home
人聲編輯|單為明
弦樂|曜爆甘音樂工作室
第一小提琴|蔡曜宇 駱思云
第二小提琴|沈羿彣 黃瑾諍
中提琴|甘威鵬 潘自琦
大提琴|葉欲新 張心維
低音提琴|吳升耀
弦樂錄音工程師|楊敏奇
弦樂錄音助理|徐振程
弦樂錄音棚|玉成戲院錄音室
混音工程師|王俊傑
混音錄音棚|強力錄音室
母帶後期處理工程師|王俊傑
母帶後期處理錄音棚|強力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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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抹不掉的殤 在 比赛作品《风萧萧;美人殇》 短文By Jenny Pui En (伊颜雪魅)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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