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祖克護理師的真心告白|#荷蘭參訪零時差分享】
#快樂的員工才有快樂的客戶
「驅動我們前進的不是金錢,而是為客戶服務最真誠的心!」知名鄰里照顧模式博祖克(Buurtzorg)的資深顧問與護理師向我們分享。
五次最佳雇主獎及超高的員工滿意度,體現了博祖克在自主管理團隊經營上的成功。充分的團隊信任及扁平化的組織型態,讓10000名護理師發揮自身專長,專注於客戶需求與照顧計畫的實踐。
我們不禁反思,在台灣,我們總是習以為常的設計獎懲機制,但卻很少賦權給員工及建立團隊間的信任感。「錢的多寡不是博祖克護理師們的誘因,使命感才是!」
#永遠記得自己服務的是人不是疾病!
若對博祖克有些微了解的人,大概知道一杯咖啡的概念。博祖克護理師在進入客戶家中時,往往會用一杯咖啡的時間與客戶話家常,並趁此機會蒐集客戶的想法與需求。
「我們看見的是這個人,不會是疾病!」透過人與人的相處,生活中真實的需求才有可能被挖掘,而這也是博祖克在進行服務時最重要的部分。
#客戶的獨立自主是關鍵
近來台灣熱烈討論的「復能」議題,亦落實在博祖克護理師與跨專業團隊合作的過程中。”Keep it small, keep it simple.”是博祖克核心價值,「我們會快速的與相關專業的夥伴討論客戶的需求,讓溝通順暢且簡單,並與客戶一同設定個人目標,一起完成!」對博祖克團隊而言,協助客戶獨立自主永遠是重要的目標。
此行前來,不僅僅有創辦人Jos de Blok精彩的分享,更和負責經營後勤部門的執行長Gonnie Kronenberg、Buurtzorg Asia資深顧問Thijs de Blok、護理師Yvonne、Annie、Annemiek及物理治療師Marion面對面,從不同角度了解全球知名案例博祖克。博祖克模式確實在經過12年的歷練後,用較低的成本提供高品質的服務,並在世界各地陸續推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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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祖克沒有個案只有客戶
#態度的轉變最困難
#今天就是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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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 Wang Deborah Yang
同時也有2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渡邊綱是活躍於平安時代中期的武士。 作為源賴光的部下,與坂田金時、碓井貞光、卜部季武一同並稱為賴光四天王而活躍。 其中又以綱身為最受賴光信任的武士,也被其他三人視為兄長一般仰慕。 身高/體重:180cm‧77kg 出處:史實 地區:日本 屬性:中立‧善 性別:男性 日本最強級別的斬鬼者。 就算不撒...
態度的轉變最困難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渡邊綱是活躍於平安時代中期的武士。
作為源賴光的部下,與坂田金時、碓井貞光、卜部季武一同並稱為賴光四天王而活躍。
其中又以綱身為最受賴光信任的武士,也被其他三人視為兄長一般仰慕。
身高/體重:180cm‧77kg
出處:史實
地區:日本
屬性:中立‧善
性別:男性
日本最強級別的斬鬼者。
就算不撒豆子也會讓鬼自己逃走的程度。
正經八百的死腦筋。
雖然略為沉默寡言卻具有社交性,以沉著冷靜的斬鬼者而遠近馳名。
私生活方面,是令第三者難以想像的平淡無奇,兼以完美的工作態度。
據說他並非憑藉言語,而是以其舉止和態度深受周遭的人們打從心底予以信任。
會砍殺鬼是基於義務感之故,並非對其有所憎恨。
───只不過,除了某隻鬼是另當別論。
○無窮之武練(對魔):A-
只要對象是魔性之物,他的武藝便不會有絲毫動搖。
針對鬼種、魔性的行家……然而,因為某件事情而使得等級有些許下降。
〇水天之徒:B
據說身為渡邊黨先祖的綱,是從事安撫水靈與防止水難方面的咒術師。
從水的威脅當中守護自身,同時對水予以安撫。
〇一條返橋之斷手:EX
於京都一條返橋的傳聞而昇華為技能之物。
面對具備凌駕人類體能的鬼種,能夠令其未及做出任何反應便斬斷手腕,作為劍士
本領的一種頂點。
無法察覺攻擊的起手式,令一切迴避變為無效。
此外,有關斬斷茨木童子手腕的經過,在正史與天覽聖杯戰爭(特異點)中有所出入。
在正史當中就如茨木童子所言,綱策畫了一計而斬斷她的手腕。
『大江山‧菩提鬼殺』
等級:A
種類:對鬼寶具
範圍:1
最大捕捉:最大捕捉1人
Ooeyama‧Bodaikisatsu
魔性,尤其又以斬鬼所特化的一擊。
雖然渡邊綱絕非屬於魔術師,然而在面對鬼的情況下,藉由劃下九字等方式對自身施以
暗示,而使一擊絕殺此事化為可能。
不同於賴光和金時,是以身為人類的本領所進行的斬鬼。
『鬼切安綱』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範圍:1
最大捕捉:1人
Onikiriyasutsuna
原本是由賴光所贈與的源式重代所持有的名劍,舊名為髭切。
據說在與鈴鹿御前的戰鬥中也曾被使用。
在斬斷了茨木童子的手腕之後,有一陣子從髭切改名為鬼切。
具有對魔‧對鬼的特效。
光是目擊此劍出鞘,就能無條件的令鬼種受到B級的重壓。
若不具備B級以上的精神汙染、狂化、又或者是精神防護系的技能,便無法從重壓當中
脫身。
在『FGO』中基本上只作為一般的武器而使用。
對綱而言鬼並不是值得憎恨之物,也非需要救贖之物,而是斬殺之物。
對此不帶同情亦或憐憫,也沒有憎恨或喜悅。
真要說的話就是種工作,每天早上前往都城巡視,碰見鬼的話便將其斬殺,然後回家。
就是重複這樣的事。
如果他生於現代的話,就是完美做好工作的上班族(總是準時下班)。
不論身處何種狀況總是絕不怠慢訓練,一心磨練本領,宛如怪物一般的人類。
雖然理解人類的行為,卻不會想要讓自己參與其中。
雖然理解人類的情感,卻對於自己是否具備此物而曖昧不明。
麻煩的一點在於,這並不表示他不具備情感。
雖然會拼命去拯救夥伴或是無辜的人們,但綱卻並非是基於強烈的情感驅使而給予救援。
真要說的話,他就像是個被設定了救援程式的機器人一樣。
據他本人所述,就是從「不得不這麼做才行」,轉變為「會這麼做」的一回事而已。
可能是並未將自己置於人類的這個框架當中吧,比起斬鬼反而覺得要砍人還更為困難。
雖然打從以前就被金時等人給如此數落過,但他也理所當然的無言以對。
自年幼起就是個有所欠缺之人、不合群之人。
認為自己雖然身為賴光四天王,卻是靠著做為武士,斬鬼一事,才勉強的讓自己表現得
像是個人類一樣。
唯獨對於有著一頭金髮,爛漫而殘酷的鬼則是唯一的例外。
如今只有她才能夠,打亂在綱內心深處的情感。
#FGO #渡邊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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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的轉變最困難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第五章中提到:攝影對於「認知」的辯論 —「要嘛作為一種簡單、準確的認知活動,一種有意識的理智行為;要嘛作為一種前理智的、直覺的邂逅模式」。這本攝影集裡的作品,充分體現了蘇珊.桑塔所說的有意識的理智行為以及直覺的邂逅模式。
這十位新一代的攝影家,背景各異,來自台灣南北各地,每個月會有一天聚集到台中我的工作室裡彼此討論作品,作為一個與他們討論的對象,我卻經常從他們的作品中找到新想法,或者是必須逼迫自己重新組織既有的觀念來更深入地解釋他們的作品,這過程往往得花上一整天,很累但也很過癮,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少,他們努力不懈與積極的態度,再一次喚醒自己對攝影的熱情,這些都是我的養分,讓我的攝影一路能走到今天。
理智行為與邂垢模式
文波的作品《寂靜・低語》,從一開始他就非常地明白,這是一種去脈絡化的切片攝影行為,藉由再次觀看,重新建立起他的脈絡;風景攝影的描述,或許就屬安瑟.亞當斯(Ansel Adams)最為大家熟知,文波的作品少了亞當斯紀實成份的描述,卻多了抽象式的隱喻,他放棄照單全收的觀看方式,從現實具體的風景中逐漸轉換成他的切片,雪景的淡白一如曠野的濃黑,建構出安靜、低吟的話語來。
碧玲的《失衡》,抹去了紀實攝影的直觀式記錄,讓觀看的畫面滲入了作者私我的猶疑晃動,為第三世界日常的現實生活樣貌中,賦予一種略為脫離現實的無奈,而這無奈,一半來自真實的世界,一半來自作者心中的衝擊與無力感。
慶章的壯遊快門,一如寇德卡(Josef Koudelka)的流放地(Exiles),他屏棄了畫面外的景物,只悄悄的告訴了觀看者這是作者在場的主觀抉擇,進而提出了一個隱晦的問題:「藉由照片,觀看者是否如同作者一樣在場?」我們不難在世界上知名的攝影家中找到這些存在主義色彩濃厚又帶點街頭快拍式的作品,在虛幻的場景變換游移當中,一如這些成熟的攝影家,慶章作品中微微的現實荒謬,有些淡淡的諷刺與寂寞,作者本人稱這些作品為《幻相》。
凌雲幻想式的畫面,彷彿一半在現實世界中矗立,一半在想像的世界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綻放,攝影在此脫離了最原始的記錄功能,將現實物從「眼見」轉換為「心見」,這種轉換的過程,日本攝影家中平卓馬形容為「詩意」,凌雲的「詩意」展現在不按牌理的景物框取,豐富卻又脫離現實的色彩表現,有點像是在大人成熟的眼光中卻又帶著小孩純真的思維來觀看。
惠民的《羅生門》,門的這邊是外面,是公共領域,門的那邊是裡面,是私有空間,門作為一種隔離內外的界線,它是清楚而不可侵犯,然而,惠民在日常踏查中卻發現,實際的情形是門裡面的土地被私人在沒有告知土地擁有者的情形下被開發利用,私自開發者用「門」來標示出他私人開發範圍的入口,而這入口恰恰好也標舉著私人與公共空間界線曖昧不明的證據,攝影在此作為一種觀察後的紀錄行為,方惠民的「羅生門」讓我們得以了解,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仍有私佔土地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存在。
信嘉的《自拍》作品,他舉了安東.契軻夫(Anton Chekhov)所說:創作者得誠實到...觀者無法逃避!在世界攝影史中,照片是否強大到具有讓觀者無法逃避這樣的力量另待討論,然而,信嘉特意在安排好場景後,只略為告知對象一些操作上的細節,便將快門線交給對方之後他便離場,讓對象自己面對鏡頭進而自己拍下自己身體的樣貌,在觀看這些作品之時,或許我們會先從窺視者的角色中得到快感,一開始想到的是「他們好勇敢啊」「她們的身體很美」... 慢慢轉變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拍下自己呢?」「她們在按下快門的瞬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若觀看者轉化到後面的思考行為,或許信嘉所說的透過觀看這群人,得以觀省自己的想法才能達成。
敏寬的《名牌花》,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生產與消費,藉由傳播,我們對於日常生活中必需品的知名品牌耳熟能詳,在習慣於使用這些物品之後,或許我們堅信如此知名的品牌企業應該能永續經營,然而,時間與市場是無情的,不適者淘汰,敏寬採用了靜物攝影的方式,藉由「花的美好,卻仍舊凋零」,搭配了品牌的容器,暗喻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終有結束的一天,更重要的是,當品牌結束後,這些人造物容器的分解有些需要50年的時間,有些則需要超過百年以上,甚至比企業存在於這世界的時間更久,藉由敏寬的「名牌花」,或許我們會重新審視自己,在我們當一個消費者的角色時,我們更應該如何看待地球的資源與環境問題。
肇圀的《夾娃娃機》,2019年年底某天晚上十點多,我在金門金城鎮散步,看到一家亮晃晃的夾娃娃機店還在營業,或許還有更多家店開著也說不定,對於在純樸的金門這麼晚還看到這景象,不禁令人好奇:台灣社會需要這麼多的夾娃娃機店?或者,更深入的討論,台灣人的生活壓力大到需要這麼多簡單放鬆的時光?日本評論家飯澤耕太郎曾說,一個好的創作者,其作品經常能反映出一個時代,對於飯澤耕太郎所說「時代」到底需要多久時間才得以形成,我們無從定義,但若說台灣風靡夾娃娃機已經是某一個時期普遍的社會現象,則應該不至於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只是,這種一窩蜂的現象到底能維持多久?我想沒人敢打包票,即便連夾娃娃機店的主人也是如此,正因為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現代社會快速變遷的現象之一,所以即便開店經營,索性就連招牌也不用了,於是到處看到店裡面是經營夾娃娃機,店招牌卻跟這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荒謬,形成了一個有趣特殊的社會現象,肇圀以嚴謹的社會地景拍法記錄下了這個曾經屬於我們這一代台灣人特別的記憶。
馨儀的《變裝者》,從變裝前的自我,到變裝後的他者,這「自我與他者」之間是否有一道界線?是在到達這條線之前,還是在這條線上,抑或跨過了這條線,自己將會變成一個陌生的他者?而這條線,是藉由化妝?服裝?還是因為在鏡頭關注(我們都處在鏡頭的這端觀看)下,就會喚醒心裡面的另一個人出現?或者,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配戴面具的時候,只有在變裝了之後,才是真實自我的展現?馨儀引述了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説的:「面對鏡頭,我同時是:我自以為的我,我希望別人以為的我,攝影師眼中的我,還有他藉以展現技藝的我。」 馨儀在很困難拮据的情況下,南北奔波,以肖像新紀實的手法告訴觀者,台灣一種次文化生活的樣貌。
志豪的《光世代》,引發了我的一個小小記憶,小時候我住在南部鄉下,每次上台北都是大事,記得傍晚時分遊覽車過新店溪之後,小孩子的眼睛對於都市的高樓與燈光總是充滿著好奇與憧憬,幾十年過去了,都市的燈光從照明的功能變得更迷離多樣,而現代人生活步調加快的速度亦不遑多讓。杉本博司的「劇院」系列,螢幕上一片空白,這片空白標舉出了機器(底片)與人眼的不同之處,人眼觀看之後產生記憶,於是我們有了電影的劇情轉換,機器(底片)缺少了記憶,於是只以紀錄的方式存在,最終形成一片空白,志豪的「光世代」,乍看之下雖然同樣是一片空白,但是這一片空白所標舉的,卻是現代人資訊氾濫爆炸的結果,當後一秒的資訊不斷的覆蓋前一秒的資訊時,你到底能留下多少訊息?當資訊不斷的覆蓋更迭,在生活步調急速加快的現代社會中,或許在我們腦海裡留下的只剩一片空白吧?!
留下足跡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在我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的期間,曾經引用艾默森的這句話來彼此鼓勵,在網路盛行的這個年代,我們很容易看見有這麼多新奇的想法已經用攝影的方式來表現了,換句話說,我們很難再找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徑,然而,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轉個方向,用力一點,留下一點走過的足跡,這本攝影集正是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的足跡印證,同時在台灣艱困的攝影大環境中,或許這本攝影集也能踩踏出一個小小的鞋印。
感謝張照堂,郭力昕與張世倫三位老師曾經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同時更感謝照堂老師為這本攝影集定名「附著與穿越」,我想,這個書名,已然包含了書中所有作品的文本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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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的轉變最困難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我小時候常聽到鄰居王杯杯罵他兒子說:「我在你身上砸了這麼多錢,讓你吃最好用最好的,還送你去補習,你怎麼可以考不好,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長大之後聽到我同學跟女友撕破臉的時候說:「我在妳身上付出了這麼多,買了那麼多禮物送妳,妳怎麼可以跟隔壁老王搞在一起?」;現在做新聞居然又聽到某國元首對著國際組織說:「我斗內了那麼多錢給你,你怎麼可以胳臂往外彎,害我做不好被大家罵?我要是連任失敗都是你的錯!」最後兩句是我自己加的,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位領導人是誰,就是我們家川貴人。
在美國死亡人數突破10萬大關後,美國總統川普5月29日在白宮記者會上,再度批評中國掌控了世界衛生組織WHO,同時無預警宣布,美國即日起退出世衛。
川貴人最近兩個月頻頻槓上我們台灣的BFF世衛組織, 4月7日世界衛生日當天,川普在推特開罵「世衛搞砸了,美國明明是最大金主,這個組織卻以中國為中心。」;接著4月14日宣布暫時凍結對世衛的金援;5月18日登場的世界衛生大會WHA視訊會議,川普不但拒絕出席,隔天還公布了一份世衛秘書長「譚德塞」的罪狀,要求世衛30天內改善,否則美國就再也不給世衛銀兩,還會考慮退出組織。
不過這30天大限只過了10天,川普就急著喊退,實在非常川式風格,但想想50年一國兩制都能變23年了,30天變10天好像…也不是太令人意外。
川普在記者會上又再次強調,中國每年只付4000萬美元,卻完全操控了世衛,是把每年繳4.5億美元的美國當凱子削嗎?還指控這次疫情是中國瀆職加上世衛誤導,結果讓全球受害。不過川普真的可以幫美國退出世衛,完全不用經過任何人同意嗎?
從美國法律來看,川普身為一國之君,當然有權帶著美國退出任何一個他想放棄的條約,但其實世衛章程裡是沒有規範退出機制的,可能是當初成立的時候,沒人料想到會有成員國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外界認為,川普很有可能把難題丟給國會,或是乾脆無限期凍結撥款世衛,理論上就失去表決權,不然就是依據當年美國加入世衛的條約,在正式退出前12個月通知國會,而且還是必須付清該給世衛的款項。
但根據《外交政策》雜誌社論,2020到2021的財政年度,美國編列給WHO的預算是48億美元(約1440億台幣),外加川普拖欠2019年的8100萬美元會費(約24.3億台幣),以及今年的1.18億美元會費(約35.4億台幣),而歐巴馬政府時代承諾的9億美元(約270億台幣)金援,川普也還沒兌現,美國想跟世衛分手可能沒那麼容易,恐怕還得付一筆天價贍養費(約1770億台幣)。而且長達一年的緩衝期,會超過美國11月的總統大選,白宮還會不會是川貴人當家還是未知數,這項決策變數還很大。但萬一美國真的眼一閉、牙一咬退出了,會有什麼影響?
川普抓世衛當替死鬼,又是一招七傷拳,傷人傷己。最直接的影響有兩個。
第一:今後美國在這個全球最高級醫療公衛組織裡,將不再有話語權,反觀中國在5月18日的WHA上,承諾未來兩年,將向全球各國提供20億美元協助對抗疫情(600億台幣),一個抽資一個撒幣,國際會向哪裡靠攏,大家心知肚明。川普退出世衛恐怕如了中國的意,理所當然把美國空出來的位置「整碗端走」,專家表示,這根本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會讓中國更加肆無忌憚主宰世衛。
第二:恐怕拖累全球抗疫進度、讓貧困國家公衛狀況雪上加霜。川普說接下來會跳過世衛,直接把錢捐給需要資金的國家或項目,但會不會給,怎麼給,都沒有交代清楚;美國退出很可能會干擾疫苗臨床試驗,導致美國和其他國家的合作變得更加困難,將來病毒在到達美國前,恐怕也很難被阻止。而疫情過後可能導致世界上1.3億人口陷入赤貧,進而產生更多公衛需求,世衛原本進行中的全球瘧疾計畫,目前也因為蚊帳、藥品等供應鏈中斷而被迫暫停,外加全球還有8000萬名不滿週歲的孩童,尚未接種疫苗,暴露在罹患麻疹、白喉和小兒麻痺症的風險中,這些都還仰賴世衛大金主美國幫忙,川普選在這時候退出,被外界痛批:你是來亂的嗎?
川貴人這項決定,不只讓「幾十億人都震驚了」,還引爆內憂外患,包括美國國內朝野兩黨,都傳出反對聲浪,國際間也砲聲隆隆。自家的共和黨參議員亞歷山大第一時間表示,他不贊成川普的決定,要檢討世衛等疫情過後再說;民主黨批評川普可恥不負責任,美國醫學會也批評,「你還嫌對抗疫情的挑戰不夠多嗎?」
夾在美中之間的歐盟溫情喊話,希望華府重新考慮,現在是加強國際合作的時候;德國衛生部長史巴恩(Jens Spahn)可就沒那麼溫柔,批評川普的決定「令人失望」,也是世界衛生的挫敗;南非衛生部長(Zweli Mkhize)表示「不幸」;權威醫學期刊「刺胳針」(音同歌)(The Lancet)總編輯何頓(Richard Horton)認為,川普的決定「愚蠢又可怕」。但這個舉動會怎麼影響未來的世衛以及國際組織運作呢?
2017年川普上任後,就到處毀約、退出各種他認為「沒用又浪費錢」的組織,退出世衛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目前正在癱瘓世界貿易組織WTO,接下來遭殃的恐怕是北約,當然前提是他得連任啦!
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就簡單列出「那些年,川普退出的國際組織」
(2017/10/12)就職當年就為了挺以色列、抵制巴勒斯坦,而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2018/06/19)指控「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存在政治偏見,讓中國等人權紀錄不佳的國家加入,美國決定退出。
(2018/10/17)到了年底又把矛頭指向「萬國郵政聯盟」,說聯盟體制讓中國等開發中國家獲益,對美國不公平,後來聯盟通過新協議,美國才決定留下來。
其他還包括《跨太平洋夥伴協定》(TPP)、《巴黎氣候協定》等,但不是照常運作,就是被北京深深地補好補滿,中國現在甚至能遴選聯合國人權調查員。
約翰霍普金斯衛生安全中心(Johns Hopkins Center for Health Security)資深學者艾達佳(Amesh A. Adalja)就表示,川普決定退出世衛,實際上不大可能改變世衛的運作。但會不會帶動其他國家尤其「五眼聯盟」跟進退出,轉而加入「美衛」呢?目前看起來,機率不大。
英國政府發言人已經聲明表示,在領導國際公衛對策上,世衛可以發揮重要作用,英國沒有計畫撤出資金。德國總理梅克爾最近也說了,歐盟27個成員國與中國的關係將是「重中之重」,而歐盟與川普政府在貿易與WHO等議題存在分歧,「與美國合作比我們所想的困難」,顯示歐盟早已選邊站。
想想看,小夫每學期都給班長很多錢,但班長卻都聽胖虎的,因為他又大又硬,我是說塊頭大、拳頭硬,然後小夫某天突然說:「我以後再也不給班長錢了!我還要自己另外選班長和幹部」,誰理你啊!
目前國際間的態度是,世衛雖不完美、但有用,德國已經表示,世衛需要改革才能有所轉變,歐盟必須發揮領導作用、投入更多資金,這會是德國7月1日起,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的首要任務之一。
你認為最該改革的是世衛,還是川貴人的脾氣呢?
這週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川普嗆退世衛 #世衛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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