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環南市場回來,因為里長廣播說里民可去快篩,所以就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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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到下午五點,如果住附近的里民可以去篩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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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照片中紅框顯示,恩,我去的時候中午十二點,只有5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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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登記資料篩完,只花了五分鐘,就馬上回家了,沒排到什麼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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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本身是有兩次篩檢經驗的人,第一次是到剝皮寮做快篩,大概花了一小時以上,除了排隊時間冗長,排完,要停留在兩個位置,第一個位置,坐著等登記個人資料,然後篩檢,移到第二位置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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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剝皮寮的經歷,坦白說,有點可怕,除了排隊時,馬路另一端一個老伯不知是躊躇不前,還是不了解快篩的排隊方式,或者快篩本身的方法,他就摘了口罩,拿瓶水,一直在漱口,然後,往天空噴,似乎想把嘴裡的細菌都想洗乾淨再快篩,在空氣他噴的霧氣清晰可見,我看了冷汗直流,他一邊漱口,一邊又咳痰,吐在馬路上,然後,走過馬路,來排隊隊伍好奇的探頭探腦,似乎想做篩檢,但不知道怎麼辦.我們這邊排隊的人不知道是過於害怕還是進入了涅槃狀態,大家都入定了,下意識的當作沒看到,因為你也不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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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結果的時候,被叫到名字的快篩陽性,就直接上車,送去隔離所,所以有像吳崢那樣,快篩偽陽性被叫去的情形,然後,當時你會看到被叫到名字快篩陽性者,從你背後和你擦肩而過,雖然是快篩陽性,但是你會想像那就是你與病毒的距離,居然那麼近,最後,神父在心裡克服恐懼的方式,就是不斷幻想他們都是一個個吳崢,這樣子心裡就感覺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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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過去的快篩和現在的pcr篩檢,人們普遍有個盲點存在,那就是人們對於快篩的印象「擁擠、時間長、陽性會直接被抓去隔離、可能被二次感染」,會直接套用在現行pcr篩檢上,但這兩種是不同的,pcr速度快多了,簡單來說,他只有「採檢」這個動作而已,採完,你就直接回家,明後天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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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快篩,是「快篩+pcr」,看起來跟「直接pcr」沒有太大的差異,但是,「直接pcr」省略「快篩」的步驟,換句話說,你不用等「十分鐘以上的快篩結果」,也因為大幅節省時間,所以減少了排隊時間,也沒有當初曠久時日的pcr結果等待時間(六天以上),所以,「直接pcr」,減少了群聚,排隊等待的時間,還有人們害怕直接被送走的結果,毫無心理準備(他會讓你回家等結果),所以重點是,「他減少了你在篩檢過程中被感染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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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妙就妙在這,當中央建議,「為加速篩檢效率,應直接進行pcr採檢」、「陳時中說,果菜市場人員都有清楚的名單,不太需要擔心聯繫不上的問題,因此他認為既然都要做PCR檢測,不如通通做PCR就好,不用再花時間做快篩,避免篩檢完畢後還要待在現場,延長等待時間,也能提高篩檢效率.」柯文哲說pcr比較貴,加以推託和拒絕,加上當時台北市政府的回應「台北市政府發言人陳智菡則對此表示,北市府是快篩跟PCR同時進行,不太了解為何要捨棄快篩.」、「北市府發言人陳智菡稍早回應,感謝陳時中關心北農的狀況,看現場應該會對現場狀況有更進一步的了解.陳智菡強調,北農確診案例是從5月至今累積數字,不像外傳這麼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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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知道,北市府上到決策者下到發言人,完全就是狀況外,他們可能完全不知道現場的情形,躲在小圈圈做決策,在辦公室吹冷氣看數據,以至於完全搞不懂「直接PCR」和「快篩+PCR」的差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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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能認為,快篩+PCR裡面就有PCR阿,為什麼要捨棄快篩,快篩聽起來很快阿,應該比PCR還快阿~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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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應該完全、根本,不應該當作檯面上的議題,如果你是主事者,這應該是基本中的基本,如果你要求取速度,避免群聚,那就是「直接PCR」,五分鐘VS一小時以上,你想都不用想,就是「直接P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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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完全不明白,柯市府當初為什麼堅持不PCR,然後一直要用快篩,他們可能資訊完全沒跟上,還停留在舊石器時代,但是,現在已經進入了21世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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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當初等PCR結果,塞車,要等一個禮拜,但是現在的速度是「明天或後天就知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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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少,直接pcr適用於北農和環南市場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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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市府的問題,就在於井底之蛙,又堅持「自己沒有錯」,乃至於聽不進他人的意見,也跟不上現代進步的科學方法,加上他們又坐在那麼重要的位置,決定他人的生死,以及嚴重的被害妄想-這代表他們把時間都浪費在無所謂的防衛機制上,保護那已經耗弱的弱小心靈,而無視於廣大的生命,對,我沒有錯,你們不能說我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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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能輕易的換掉他,他們拒絕幫助,整個台北市民,好像都變成他們的人質,你不知道他們崩潰了以後會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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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一句,他們把打嘴砲跟槓中央還有硬凹的時間,拿來用在防疫上,不,關心防疫現場的資訊和了解基本的知識,台北市,不知道可以少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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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開始就照陳時中的意思,直接PCR,不要無謂的抗拒,無謂的對抗,僅為了虛弱的面子,和遮掩自己已經失敗但假裝沒有失敗的假象,環南市場和北農不知道可以減少多少群聚,大排長龍的隊伍,減少多少時間,增加多少篩檢量,找出多少感染源,不讓病毒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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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知道肥迪為什麼會生氣了,你遲早都要PCR的,為什麼不當初就做?現在你不就是在PCR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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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那些自治會長眾根本搞不懂,直接PCR跟快篩的差異-直接PCR,減少排隊,增加人數,更可以增加篩檢人的意願-因為大家都是在害怕,快篩時的人潮擁擠和交叉感染,你不知道你前面後面的人有沒有得病,然後你要在這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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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越快做直接篩檢,說不定,就能越快撈出感染者,切斷傳播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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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這個資訊差異,說實在的,一般人沒直接做,還真的不懂,就像神父五分鐘就出來了一樣,這跟我想像中的快篩的煎熬,其實完全是兩碼子事,也許政府這方面真的要多做一些解釋給民眾知情,因為光看字面上和過去的感覺,直覺就是如此,例如我們里就算里長廣播了半天,有拒絕篩檢的心態的人還滿多的,他們還停留在快篩=增加感染的記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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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想,其實柯文哲有個意見倒是挺不錯的,那就是市場加裝監視器,雖然,放在當初的市場,是完全失敗的,但如果裝置在快篩站,在網路放送,人們就可以知道人多還人少,解除心中的疑慮,前往篩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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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篩檢,沒人想去,因為那可能會被告知得病,是一種嫌惡刺激,但說到打疫苗,就人人搶破頭了,因為別人沒得打我搶先打,好像得到了優越感,是一種正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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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犯的嚴重錯誤,就是一味的投人所好,你們就去打疫苗好了,然後篩檢的順序、程序、方式,他完全不在乎,造成了「不知道篩檢結果就去打疫苗」、「打完疫苗才知道自己確診」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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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搶打疫苗造成的群聚,跟直接PCR人流順暢相較,更有染疫風險,而篩檢現階段,比打疫苗還重要的多,只有能看出誰有病,誰有病,誰怎麼傳染的,就像醫生的聽診器也像是X光或者心電圖,「看」的見,才能對症下藥,才能了解感染面貌,阻斷社區感染源,而你若看不見,在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確診的情況下,不知道會害了多少人-你的鄰居、朋友、同事、家人,可能是一整棟公司,或者,一整個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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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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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的決策比貪汙更可怕,又,老殘遊記有云,「贓官可恨,人人知之;清官尤可恨,人多不知.蓋贓官自知有病,不敢公然為非;清官則自以為不要錢,何所不可,剛愎自用,小則殺人,大則誤國.吾人親目所見,不知凡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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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清官,應該改成,蠢官,智商157的官,自以為是、自我中心的官,幼稚的官,無能的官,拒絕接受正確意見的官,像個智障一樣的官兒,死不認錯的官兒,自我感覺良好的官,活在自己世界裡,做白日夢的官,紙上談兵的官兒,把防疫當成在玩樂高的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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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的是會害死人的,BROTHER.
懼曠症解釋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幽閉恐懼症 = 搭𨋢驚慌冒汗?患者無法搭飛機?「封閉空間」原來不是標準 – CoCo Chan
在電影和劇集中經常都會見到演員患上幽閉恐懼症(Claustrophobia),困𨋢時會驚慌冒汗甚至不能呼吸,或是無法乘坐飛機,到底是電影效果還是真有其事?這次COSMO就請來香港心理學會註冊輔導心理學家梁經緯Frank為大家解開迷思,他指幽閉恐懼症這種心理病其實也挺普遍,大概每20人就有1人是患者,你又是否其中一人?
1. 什麼是幽閉恐懼症?
患者對處於一個封閉或擁擠的空間感到害怕,恐懼無法逃走和擔心無法控制情況。恐懼也可能歸咎於先前不好的經歷。從而避免乘搭升降機、飛機、地鐵,甚至避免經過隧道等封閉的場所。
幽閉症通常是由幼兒時期經歷的創傷性事件引起,例如兒時被困、被欺負虐待,或是有一個患有幽閉恐懼症的父母等。另外,也可能由不愉快的經歷或情況觸發,例如堵車而被逼困在隧道裏一段十分長的時間,或乘坐飛機而遇上湍流。
2. 幽閉恐懼症的症狀
幽閉恐懼症患者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均會出現不同的症狀。生理上會流汗、顫抖、潮熱、胸痛、心跳加速導致呼吸急速、感到窒息頭痛、頭暈、耳鳴、噁心想吐、口乾、想上廁所,甚至感到被針刺的感覺。
心理上會出現不同的恐懼感,當中包括瀕死的恐懼和身體分離的恐懼感,患者或會覺得自己快要瘋掉,嚴重者會失去控制。
3. 所有「封閉空間」都會觸發幽閉恐懼症?
Frank表示「封閉空間」其實幫不是重點,因為一個空間的封閉程度其實並非一個標準,反而應該著眼在患者對空間的熟悉程度,如果患者覺得無法逃離某一個空間而出現恐懼感覺,就有機會觸發幽閉恐懼症。
4. 幽閉恐懼症患者=一輩子無法乘坐飛機?
在電影中經常會見到幽閉恐懼症患者無法乘坐飛機的場景,到底在現實生活中患者是否真的無法坐飛機、到戲院,甚至乘坐升降機呢?Frank指一般而言都是有解決方法,首先是要令患者清楚了解清晰的逃離出口,再者透過接受治療都能紓緩患者的恐懼感。
5. 幽閉恐懼症會如何影響日常生活?
輕度幽閉恐懼症的患者病發時,通常會感到頭暈,並希望盡快離開現場,但並未會去到出現呼吸困難的情況,對日常生活而言其實沒有太大影響。但Frank表示嚴重的患者有可能出現足不出戶的情況,在他接觸過的案例中,曾遇上一位媽媽就算是踏足樓下的便利店也不能,亦有名女生一到達年宵就嚷著要離開,因為任何人多擠迫的環境都令她極度恐慌。
從這個年宵事例中,我們亦能清楚了解幽閉恐懼症並不一定與「封閉空間」掛勾,年宵場地地方空曠,但人多擠迫以及對地方的不熟悉才是觸發幽閉恐懼症的原因。
6. 幽閉恐懼症的治療方法
Frank指幽閉恐懼症其實是一種常見的心理病,患者並不需要過份擔心,可透過藥物療程、身邊人幫助,以及改善個人日常生活習慣而痊癒。
藥物和療程對抗幽閉恐懼症
大部份治療師會應用統性減敏感法(Systematic Desensitization)或漸進式暴露治療(Exposure therapy)協助患者克服焦慮的感覺。治療師會先讓患者學習放鬆的技巧,然後治療師會協助患者了解自己恐懼的層次,並引導患者當處於恐懼的情況時,應如何應對焦慮及使自己放鬆,直至患者能夠適應所有恐懼的層次。
在某些情況下,精神科醫生會採用抗憂鬱或幫助病患放鬆的藥物來對抗幽閉恐懼症。藥物或許可以治療病情症狀,但仍必須搭配其他治療方式,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身邊人幫助對抗幽閉恐懼症
當患者要進入幽閉空間時,身邊人可多陪伴並在旁鼓勵。更重要的是解釋清楚逃離路線,從而讓患者減輕恐懼。如果遇上嚴重的幽閉恐懼症患者,應對他們表示尊重和理解,並陪同離開現場,千萬不要勉強患者留在現場慢慢適應。
自己對抗幽閉恐懼症
患者自己可以從生活習慣入手,慢慢改善恐懼的感覺。可嘗試芳療、冥想、肌肉按摩或瑜伽來幫助放鬆。另外,可培養寫日記的習慣來紓解壓力。
如果在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病發,可先深呼吸3次,再引導自己想起正面和開心的事情,自我打氣,提醒自己恐懼很快會消失。如果是在駕駛的話,建議靠旁停車,稍待片刻,等恐懼感散去後再開車。
7. 名人患上社交恐懼症的例子
張智霖曾在博文中寫道他也是幽閉恐懼症的患者,自拍完《陸小鳳傳奇》後,這個病都未治好。據說那時候的劇情是要躺進棺材裏,從躺進去蓋子合起來的一剎那開始,恐懼就產生了。是一種窒息的感覺,很想掙脫,很辛苦。當張智霖以為戲拍完就沒事,可是卻不盡然。
原文:Cosmopolitan
#心理 #健康
懼曠症解釋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推理小說中,最popular的職業】精神科/心理醫師
人們常說職業不分貴賤,不過其實啪不popular還是有一點點差別,那麼,在推理小說當中,最popular的職業是?答案是精神科醫師!
但這當然不純粹是因為推理小說中最熱門取景的打卡地點是精神病院,而是因為精神科醫師的醫師頭銜,本來就是一種權威的象徵。
權威這東喜,就好比魁地奇比賽中的金探子,是閃閃發光又非抓到不可的,就拿對人正闇黑系很會吉莉安.弗琳(Gillian Flynn)《利器》(Sharp Objects)的主角境遇來說,就正是如此。
其實這本小說是以代理型孟喬森症候群(Factitious disorder imposed on another)的病徵入題-我想大家都有聽說過照料重症病童的勵志故事,最後被踢爆一切攏是假,沒病而是裝病的新聞吧?
追根究底這都是因為照顧者想經由被照顧者的各項「病症」與「醫療」往返,來彌補自己童年的不幸,滿足內心對父母的渴望期許。
因為醫師既是權威的象徵,也代表照顧者的溫暖,這就是心理學最常解釋到的:人生未解的遺憾,遲早都會變成未爆彈的惡性循環。
早期推理,至少就花痴爛漫一女繞二男甚至以上的心理驚悚類尚未盛行前,精神科/心理醫師的角色作用比較單純,就是存在於精神病院,責負精神病患或有些互動而已。
相關劇情多與與世隔絕島嶼、實驗目的或器官買賣的瘋狂科學家形象互為表裡,這樣的神秘與瘋狂,直到S. J. 華森(S.J. Watson)《別相信任何人》(Before I Go to Sleep),短期記憶儲存失能結合粉紅泡泡精神妄想,激起了驚濤駭浪。
先不說費德莉克.德格特早幾年出版的《被偷走的十二年》,同以失憶女在陌生房、陌生男(都自稱是對方丈夫/情人)臂彎中醒來。
之後就在斷斷續續的掙扎裡,企圖以書面的記載與他人話語來拼貼人生全貌,但那時小說中的女主,花痴爛漫指數還沒那麼誇張。
但從S. J. 華森《別相信任何人》以降,如薇比克.羅倫茲《全都藏好了》、卡莉雅.芮德《是誰在說謊》,簡直可說是愛的小火山大爆發!我都要懷疑我自己看了什麼了,一片閃啊~
公式定律則以失憶女周旋在精神科/心理醫師與(含本身就是)丈夫/情人的排列組合,反覆跳針間,多重選擇竟還有多重可能的變化?!
但精神妄想的來源,多起源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因為歷經了生命的不幸,怕不被愛、怕被拋棄,及對親密關係的恐懼有關。
甚至連法國導演佛杭蘇瓦.歐容(François Ozon)也有一女周旋雙醫男的《雙面愛人》,這不可能只能歸諸於集體潛意識的偶然。
要像九色夫《魂囚西門》這樣,由貨真價實心理諮商師執筆,一男繞二女(嬌千金俏秘書)然後坐擁多鬼環繞的諮商奇譚簡直特例。
不過其實要設定也很簡單,沒有冒昧的意思,但短期記憶儲存失能的別相信推理,它的表現形式,某種程度上,都與老人的失智健忘有87分像。
每隔一點點時間間隔秒/分/時/天就重複一個跳針循環again,然後問你一聲: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問完自己就問你,你又是誰,跟我什麼關係,慢慢的來確認世界。
可是說來遺憾,女主醒來看見那深情款款的甜美,其實在很早以前就因為自己的不忠劈腿,導致一切崩毀,且最後往往都難以挽回。
雖然可以理解因為無法儲存記憶,導致對世界認知辨識發生困難,這個時候,精神科/心理醫師的存在就會變得異常重要-有可能不僅成為失憶人生命萬象的確認指標,甚至還會是個鮮肉對象。
但這邊可能需要特別提一下,現實當中精神科/心理醫師面對職場的工作態度應該是嚴謹且恪守道德倫理的,要如小說虛構中那樣大談戀愛,賀爾蒙激素大爆發,其實可能有點困難。
對於女主到底是被愛還是不被愛,書中結局自有答案,但不知就是有無人想過小說中精神科/心理醫師(男)的感受想法?說不定他們對蛞蝓般黏膩又瘋狂的女主只想快點逃掉?
最後一個比較特別,與一女繞二男甚至以上的粉紅泡泡或失憶別相信推理無關,而是艾曼紐.卡黑爾(Emmanuel Carrere)《敵人》那根據真人時事改編的憂傷。
講的故事大概是開始於生活日常人們對醫師(不管是不是精神科/心理類)這個職業的光環想像,可男主曠課逃學後再也沒回去課堂。
對外卻宣稱節節高昇(媽我念台大了給我學費)以此騙取周遭親友的信任與金錢,錢花光了,牛皮吹破,就只好同歸於盡一起再見。
只能說,自我需要肯定,那是一定的,任誰都會想在魁地奇比賽裡一舉抓獲金探子,可如果人一生都沒辦法經歷勝利,感到遺憾是自然,但最糟糕的狀況,就是用詐騙偽裝來矯造自我的虛像。
★至今看過以短期記憶為技,但能從公式定律跳出點窠臼的,大概有秋吉理香子針砭老人照護困境與法律相關的《玻璃的殺意》、西尾維新《掟上今日子的備忘錄》入睡記憶將重置的美少女偵探,中山七里《哈梅爾吹笛人的誘拐》記憶障礙所以被綁的人質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