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起降為二級強化警戒 高雄21天後出現確診案例】
指揮中心記者會重點:
■今日本土23例,境外1例,新增2例死亡。
■臺北市4例、新北13例、桃園4例、宜蘭1例、#高雄1例。(仁武男性,跑到台北訪友被傳染)
■11例為居隔陽性(新北7例),18例為已知感染源,5例關聯性不明
■5月11日至7月21日14280位確診個案中,已有12501人解除隔離,解隔離人數達確診人數87.5%。
■7月27日至8月9日調降為二級警戒,但世界疫情多變,鄰近國家越南、新加坡、馬來西亞、日、韓等疫情又惡化,因此不排除隨時升級。
■人數限制室內50人,室外100人。婚宴、公祭依此人數開放。婚宴不准逐桌敬酒。
■餐飲等行業仍維持適度鬆綁時防疫規範
■符合防疫管理如幼稚園、課照中心、補習班、高中以下團練、保齡球館、撞球場、托嬰中心、失智據點、民俗調理業、美容美體業、按摩業、娃娃機業、第一類漁港、娛樂漁船、宗教場所、酬神演出、普渡等開放。
■八大行業等場所,社區大學、樂齡學習、K書中心、游泳池不開放。遶境進香不開放。
■籃球場等有接觸的運動採實聯制開放,但要戴口罩,無法戴口罩的水上活動如游泳全部不開放,除了潛水以外,但上岸還是要戴口罩,不會接觸的水域活動如衝浪、水上摩托車開放。
■各開放行業均有細部規範,請參閱圖卡。各部會可依照風險訂定更寬鬆或嚴格標準,報指揮中心實施。地方有疑問可以問指揮中心。沒有規範到的行業活動,自擬計畫送地方政府執行。
■若已經符合AZ和Moderna第二劑時程(間隔10-12週,只有1-3類、孕婦Moderna滿28天後可接種第二劑),都可以到合約公費院所預約掛號接種。急迫出國者可提出證明文件,酌情提前加以接種。也可以利用預約系統進行預約(目前限AZ)。要帶健保卡和疫苗小黃卡前往接種,小黃卡遺失可以去第一次接種院所申請補發。
■昨天打了14萬7775劑疫苗,疫苗覆蓋率24.94%,完整接種0.86%,劑次人口25.80%。
Q&A:
■指揮官強調,打疫苗不是比賽,但免不了大家從小對分數比賽都很在意,要來想一下不會引起心結又讓大家了解的辦法再公布各縣市資料。
■遊覽車上吃飯,一個隔一個(應是指梅花座),一半的人吃,就符合我們需求。
■媒體問綠島不想降級,指揮官表示地方有疑慮可以提出討論,綠島要和台東縣政府討論。
■7/17-22境外移入病毒定序全部是變異株,6個是Delta(緬甸、英國、印尼、茅利塔尼亞)(累計35例),1個是gamma變異株(阿根廷)。本土驗了18例都是同一株Alpha。
■媒體問為何以前二級戶外不用戴口罩現在要(刁民真是夠了),部長強調現在是緩步降,以國外疫情來看,我們沒有大意的本錢。
■安親班補習班人員有沒有打疫苗,應由地方政府查核,也會請教育部研擬公開方式讓家長安心。
■醫院探病原則不開放。
■65-74歲已經有74%,75歲以上67%疫苗覆蓋率,還是會緩步上升。目前會希望趕快涵蓋年輕一點的年齡層。
■5/11,65-74歲一共2324人確診,重症率39%,致死率12%,75 歲以上1083人確診,重症率57 %,致死率30.7%。
■指揮中心無法強制公司降級後怎麼做,但很多有企業快篩等防疫措施,呼籲緩步下降,沒有必要一定要進公司的請盡量維持居家上班。
■商業行為,自己判斷要不要開,地方政府對相關行業也一樣。中央政府只能核可開放,訂出指引,不能強迫大家一定要開放。
■升三級的時候有人說回不去了,但大家努力下還是能降級,未來疫情如何變化無法預測。
■立委指出疫苗即將進口訊息指揮中心一概不證實。
■國外人士完整接種疫苗者開放方式正在討論,部分關鍵外國技師用專案辦理。
■德國政府在疫苗受外力介入破局後,在購買BNT疫苗上幫了很多忙,每一個參與簽約的我們都感謝。
■疫苗代工目前都還在談判階段。其他次世代疫苗也都是。
■69天三級警戒,部長的感想是這段時間都戒慎恐懼,希望疫情能得到控制。
■昨天通報疫苗接種後死亡4件,AZ3件,81-92歲,接種25-35天後發生,Moderna1件,67歲,接種4日後發生。
■部分人士放話高端品質不穩,已被高端正式駁斥,相關批次都會有品管檢驗,送來以後還是會檢驗封緘才會放行。
■中國時報表示明年預定疫苗是畫大餅。(混蛋媒體,之前罵買太少疫苗,超前部署買夠兩年疫苗又罵畫大餅,中時無恥至極!)
我們是同一掛的大意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各位魔粉,今天給大家知道一下我和老婆平日聊天室怎樣聊的?
今天我們聊的課題比較宏觀,而且還分了三個段落來談,大意如下:
世間之惡有三,一是狂熱宗教信仰,二是極權政府,三是貪婪銀行家。
這三樣東西恐怖的地方是一旦他們的影響成型後,會變成一個Feedback Loop,一個邪惡的漩渦,不斷循環強化他們的結構。結構越強的時候,破壞力越大。
那個極端的宗教恐怖份子,會有所謂中庸的教徒勸大家不要批判恐怖份子,因為你越批判,他們就越兇,這就是Feedback Loop。如果不批判恐怖份子,就是包容他們的隨意襲擊。
極權政府和金融界的銀行家巨頭也一樣。
極權國家能夠在病毒爆發事件被專業前線人員公佈,因為破壞國家穩定,所以要捉掉拉警鐘的人,然後還控以罪名,要他寫悔過書。疫苗的研究可以越過全世界的規矩,更不需要公佈他們的數據。自己不准國家的人用Facebook Twitter,但只要人家的社交媒體禁止這國家一些人民的賬號時,這些國家的代言人就反罵不應該剝削他們國家人用這些賬號的權利。
銀行家的破壞力呢?
除了能肆意掠奪,因為有做出天文數字的政治捐獻,進而影響國家所立的法,都會對他們掠奪金錢有利,所謂的Feedback Loop是我給你很多錢,所以你要支持我,你要支持我,因為我會給你很多錢。
蛤?你不想支持我?那我會支持你的政敵,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甚麼叫做錢到用時方恨少。
而且在美國,這些大財團的政治獻金其實兩邊都下注的,所以不管哪個政黨執政,幕後老闆還是大財團,其中一個數據是財團們所僱用的說客人數,是政府官員的5倍!
我跟老婆討論美國金融大鱷的現象時,她提醒我馬來西亞的情況更不樂觀,因為在美國是政商掛鉤,但在馬來西亞政商是一體的!
政治人物看到哪個財團做得好,某一天他就會變成那公司的幕後老闆。這個人民悲觀、政治人物樂觀的國家,還有另一個邪惡漩渦 —— 種族政治。
政治家不斷的玩分而治之的遊戲,撕裂種族關係後他們才能看到執政的曙光。任何要種族平權的政治家,都上不了位。要上位的,不是種族主義者,就是假平權者!在這個邪惡漩渦裡,馬來西亞的政治氣象幾乎是永不超生的。
還有一些傻逼認為可以用種族政治上位後,才慢慢把種族主義改過來,這不就像『我們要用貪污來打擊貪污』這麼無稽嗎?
江魔和魔妃談到悲觀處,只有一個結論 —— 除非外星人攻擊地球!
是的,目前這些邪惡漩渦,都是自閉症似的人物,認為自己的觀點是宇宙唯一真理,他們就是真理的代言人。
若外星人攻擊地球的時候,人類之外的更高外星文明就會把這些鑽牛角尖的邪惡漩渦瓦解,宗教極端份子、種族主義者、政治左右派、金融大鱷等,可能就會開始覺得自己所堅信的,暫時看起來不是最重要了。
老實說,若外星人真的攻擊地球,要有優勢的話,不會是你的宗教信仰,不會是你的政治理念,不會是你股票漲了多少萬倍,而且他媽的連綠色宇宙人都拿死光炮來屌打你,你還有空關心種族課題嗎?因為在外星人眼中,我們都是同一個種族,我們都是他們眼中的螞蟻。
科技的多元性發展,才是抗衡外星入侵的本錢。
要怎樣才能做到江魔和魔妃的平日聊天?
你要看很多書和泡很多科幻劇才行!
其實我們還有談要發展甚麼科技才行,我的女兒還說她要發明Star Trek裡面的 Transporter,之後我還跟她講如果Transporter科技成功的話,以後他可以住在馬來西亞,瞬間轉移到倫敦上班,午餐可以轉移去香港吃點心,下班後又可以從倫敦轉回來馬來西亞,然後飛機和車輛可能會少了。(是的,我的女兒有跟我們一起看 Star Trek TNG)
#江魔設教
#廣渡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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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同一掛的大意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星洲日報專欄鏤空與浮雕
#儂好胡歌
胡歌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的安靜。像什麼呢?像最深的嚴冬,夜裡靜靜落下來的雪。聽過和他同組拍戲的演員形容,胡歌一走出鏡頭,整個人就「嘚」的一聲,自動把渾身的光芒熄滅了去,然後慢慢的背轉身,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於是我想起北京。北京一下雪就變成了北平。北平的雪下得特別凶,凶得可以把胡同裡的喧鬧和動靜都掩蓋下去,而那靜,靜得連故宮都一眨眼就變成了紫禁城,紅牆宮裡萬重門,那紅門遠遠望過去,出奇的溫柔,出奇的嫻雅,隱隱帶著少女的嬌羞。我也想起胡歌演的梅長蘇,因為患有火寒毒,常年撐著單薄的病軀,在寒冬里抱著炭盆,坐在窗台前,憂患著家國的憂患,而死亡其實離梅宗主很近很近,近得彷彿就在積著厚雪的門外靜靜地守候,梅宗主一個大意把門打開,祂也就一臉冷峻地竄了進來。
後來胡歌說,出事之後,他發了一個夢,夢見了那位和他一同出車禍然後不幸離世的同事,夢裡頭,他把對方送到機場,大家沒事人一般,說說笑笑的,然後對方轉過頭來,告訴了他航班的時間,隔天胡歌醒過來,酸酸楚楚的把那夢回味一遍,赫然發現,那航班的時間,其實就是哀悼會的時間——於是胡歌把臉埋進手掌,肩膀抖動得像一隻僥倖躲過獵人子彈的松雀鷹,原來死亡曾經靠得那麼近,近得像是被誰在臉上吹了一口氣,甚至那撲面而來的氣息,胡歌到現在都還記得清。他記得本來是他坐在副駕駛位置,那同事說,「胡歌你坐到後面來,睡起來舒服點。」那時他們趕完通告,從橫店開車回上海,胡歌累得全程都在車上睡癱了,因此當他終於知道跟他換位子的同事已經因車禍去世的時候,整個人嚇呆了,又內疚又自責又傷心,哭著對瞞住他的經紀人叫喊,「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飛回上海出席葬禮。」經紀人聽了大聲叱喝,「怎麼回?從香港回上海的夜機已經飛走,就算明天一早飛回去葬禮也已經結束了,而且你現在臉上還纏著紗布,要怎麼出境?還有你眼皮還腫著,不許哭,不許流眼淚——」那一刻,胡歌整個人徹徹底底奔潰了,慢慢蹲到地上,然後把頭低下來,好讓眼淚可以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不會傷害到剛在香港動了手術,把整塊眼皮都割掉,然後將耳朵背後的皮膚移植過來的那隻右眼——當時胡歌那委屈我懂,委屈得像個最好的同學突然轉校離開了可卻又傷心得不敢在老師面前哭出聲音來的孩子,原來在生離與死別面前,命運的樓板掀了開來輕輕響動,我們除了用盡氣力的傷心,其餘的都無能為力。
我突然想起金宇澄談起《繁花》的時候,回到了江蘇黎明里的祖宅,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破敗得像個荒園的屋子裡望出去,剛好望見一棵娟秀的老樹,枝葉晃動得像金線一般,金燦燦的,很是漂亮,金宇澄說,「這是棵野生樹,小鳥吃了它的果子,飛到這兒來拉屎就長出來了,江南特有的樹。」而人生誰不都是這樣呢?不管你長在哪裡,到最終落了下來,就好像一張樹葉一樣,飄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道理當然胡歌都懂,胡歌比誰都懂,生命如果不是那麼脆弱,我們又何苦那麼驚慌焦慮?我記得胡歌說過,人的一生或長或短,都不必太計較,這一生來不及完成的事情,就寫進墓誌銘吧。而他唯一沒有放棄的是,既然活了下來,就把自己活成一個堅毅的、寬容的、赤誠的男人,給未來留下一點什麼,而且肩膀也不必太寬,擔得起人生的波瀾就足夠了。其實我何嘗不是那樣?特別抗拒把十年或廿年拉過來設定成一個年限來評估自己活出了一些什麼。在命運面前,歲月太單薄,十年廿年算得了啥,可能明天發生的一件事,就足以把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一切都崩解了,都改變了——「就好像一根羽毛,風吹過來,它就跟著飄走了」,而胡歌這感慨,不知咋的就和金宇澄說的給對上了,兩個不同時代的上海人,在上海飽滿的風月當中,不約而同地,一眼看穿每個繁華時代的背後,其實也陰晦,其實也貧乏。
也可能是因為那場車禍吧。胡歌臉上結結實實地縫了一百多針,整張臉差點毀了,胡歌醒來之後,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渾身裹著紗布讓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還故作輕鬆地沙啞著聲音說,「瞧,著是我最新的造型。」然後他看見經紀人神色凝重地背過臉去,這才把吃力舉起的包扎著石膏的手緩緩地放下來。之後醫生到病房替他上藥,拆掉了臉上的紗布,胡歌隱隱發現大家的眼神有異,開始覺得不是太對勁,於是央父親把鏡子遞過來,父親多番推搪,怎麼都不肯,後來胡歌藉故要進洗手間,在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臉腫得比原本的大上兩倍,顯然是大大的破了相,而且肌肉組織很多都移了位,傷得最重的是右眼,腫得根本張不開,幾乎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可他當時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如釋重負,回過頭來對父親說,「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當偶像了,終於可以不用當演員了。」父親聽了,以為兒子受不了刺激,盡說些痴話,難過得不得了,眼眶紅紅的,但當時胡歌是真心的,當偶像壓力太大,大得讓他開始想逃想避,就算今天問起,胡歌還是會說,「如果可以把光環都褪掉,那我肯定會更舒服更自在一些」——於是我想,這和金城武是多麼的相似啊。明明兩個都是天生必須在強燈之下戲耍風流的男人,卻偏偏想方設法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而且所謂偶像,不外只是光環,不是志向,不是職業,至於帥哥——帥哥怎麼能算是一種藝術成就呢?
「既然活了下來,便不會白白地活著——」《琅琊榜》里的林殊逃過劫難重生,化身梅長蘇之後這麼說過,胡歌於是也一直把這句話懸掛在心口。尤其是,角色有主次,但人生沒有,每個人都只公平地分配到一個角色,每個人也都是自己人生唯一的主角,並且最終也都只能活上那麼一次。因此一旦決定了繼續留在演藝圈,胡歌第一件事就是必須丟掉古裝小生和螢屏偶像的包袱,於是他重回上海戲劇學院上課,於是他遠走紐約放空自己,於是他表達了想要上台演話劇的意願,於是他還不介意角色的主次,爭取參演賴聲川的《如夢之夢》———而賴聲川的話劇,主張的是一種依賴靈性激發的創意體系,所以常常在他的話劇裡頭,從舞台的氛圍和設計,故事的主幹和佈局,還有隱藏的枝椏和線索,都埋伏著人生的體悟,而往往演員在演完之後,在對生命的思考上,漸漸都有了深刻的改變,尤其是胡歌——在某種程度上,胡歌和《琅琊榜》裡的梅長蘇有點相似,都經歷過浩劫,都毀過容,都在涅槃之後重新再活上一次。最特別的是,賴聲川的《如夢之夢》,每一年年底都安排在北京上演,意即是今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在戲台上說出這一句台詞,明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也會回到北京的戲台上,說回同樣一句台詞,胡歌感慨地說,「這兩個點的距離,感覺就好像只隔了一天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可實際上卻間隔的整整一年,一年裡頭的遭遇、經歷和生活,其實更像是一場長長的夢」——生命是循環,總有長短,也有圓缺,而在無常裡頭,我們都希望可以守住同樣的循環,守得緊緊的,守得牢牢的,所以我們才都愛說,「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其實我們忽略了,今夕是何年根本不重要,越是像夢一樣的,才越是真實的人生。
胡歌是個聰明的演員,他的演技,不狂妄不輕浮,總是收的時候比放的時候多,最好像人生的真相,真相是不見端底的,總是要到最後一刻才恍然大悟——啊竟然是這樣,啊居然是那樣。人如是。戲如是。所以胡歌用他自己的歷練,壓抑了梅長蘇的感情線,豐富了角色的孤獨感,有些人的人生,是必須經過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推翻自己,到最後才能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自己。我喜歡胡歌,是喜歡他居然在這個粉絲可以兌換程貨幣的「新粉絲經濟時代」,一再千方百計地撲滅身上的明星光芒,把自己從明星退化成一個演員,然後再從一個偶像,「破帽遮顏過鬧市」,恢復一個演員最純粹的本質,這對胡歌來說,終究才是他最樂見其成的反其道而行的進化方式。胡歌說過,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是他的葉綠素,「有時候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我自己就會沾沾自喜,樂上好幾天,而這種樂,比起摘掉影帝或視帝什麼的,更加讓人開懷愜意。」無論演員還是明星,顯然都是趕熱鬧的行業,因此胡歌總是盡量在精神上讓自己傾向於「貧困」,而胡歌的貧困,是一層層的壓抑,是一步步的排斥,以及一些些人為的刻意的疏離——胡歌本身已經具有太強烈的存在感,他需要的反而是化繁為簡,是返璞歸真,是從喧囂的螢屏中退下來,扭轉頭,從表層鑽回內在,然後適當地給自己一種撕裂——胡歌老愛說,「我真正想要討好的,到頭來不外是在心裡頭經常給自己進行告解的另外一個胡歌而已。」
我隱約記得胡歌好幾年前已經開始在讀《繁花》,很有禮貌地稱金宇澄為 金老師,那時候他輕描淡寫,談起他讀的書,談起余秀華,談起村上春樹,也談起《蘇菲的世界》, 把《蘇菲的世界》當作哲學入門書,長期帶在身邊,邊走邊讀,然後說,「慚愧啊,到現在都還沒讀完呢。」也是在那時候吧,我開始覺得我應該喜歡他,喜歡他的不自戀;喜歡他對名利寵辱不驚;喜歡他帶點憂鬱和哀傷的自負;喜歡他明明是明星類型化最早的受益者,卻也是最快自覺性擺脫被明星類型化捆綁的明星;也喜歡他和金城武一樣,總是一逮到機會就轉過身把明星的光環都拆除都摘掉——
而胡歌在上海出生,說得一口正宗的上海話,聽上去特別的風流,一種隨時隨地和談話的人在調情的風流,我記得他說,他對1960到1990年的上海總有一絲念想,「當時上海的物質可能還挺匱乏,可精神世界卻很精彩很豐富,我特別嚮往能夠經歷那樣一個年代。」然後王家衛開拍《繁花》找上了他,說是因為他說得一口漂亮的上海話,但造型照一曝光,我心裡靈光一閃,胡歌出場時華麗而迷離的氛圍和造型上的耐人尋味,看上去竟和張國榮的阿飛有太多的似曾相識——都自戀,都憂鬱,都俊美得不容逼視;不同的只是,張國榮的阿飛難免太輕浮太跋扈太傾向自我毀滅,而胡歌的寶總,是大上海溫文爾雅但工於心計的商賈,可兩個人都同樣的對人對感情,對命運的起落和跌宕,有著太多的遲疑和不信任。
胡歌是個愛書人。 據說他刨書刨得近乎出神入化。常常劇本唸熟了,在劇組等其他對手進入情況的時候,他就順手把書給抽出來,能匆匆忙忙給瞄上幾段也是好的,他最開心的莫過於,能夠來來回回在一段給他衝擊最大的文字段落里徘徘徊徊,對他來說,也就是心滿意足的一件事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在內地得了個最有影響力的男演員什麽的,記者要他說出他心目中最能代表這個時代的人物,他特別配合地說了——我一聽,當場就呆呆地怔住了。因為我真的是天打雷劈都沒有想到他會說余秀華,並且還面不改色地說,「如果沒有這些詩,余秀華不過是一個身體有缺陷的普通農民,但讀過她的詩,就知道她的靈魂原來這麼自由,其實已經飛到很高的地方去了。」胡歌懂詩,佐以他的俊色,端到我們面前來,怎麼說都是一件性感的事。
更驚訝的是,胡歌說他這一生的第一根煙是為村上春樹抽的。那時他還在唸著高中吧,陰差陽錯地讀到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被男主角極度頹廢的氣質給吸引住了,於是讀著讀著就禁不住推開門走到街上買煙去了,而且他還很記得,那是十七塊錢一包的大衛杜夫,價錢還真不是普通的貴。所以我常常在想,不讀書胡歌照樣可以像其他明星一樣喝喝紅酒穿穿名牌日子過得挺好的,但或許是因為胡歌擔心一不讀書就會讓自己處於一種內心沒有著落的狀態,空空的,虛虛的,因此他需要書本來支撐他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個只識得在鏡頭面前背對白的行屍走肉,而且書本開啓的世界和提供的養分,從來沒有讓胡歌失望過,他笑著說,「書本擊退了我的焦慮,讓我不再搖擺不定。」而我想說的是,在劇組偷時間讀上兩頁好書,然後從書裡抬起頭來恍如隔世的胡歌笑起來真好看,讓我想起木心說的,「風啊,水啊,一頂橋。」胡歌是一頂溫柔的橋,情深款款,和河道依偎在一起,讓人禁不住想走到橋心去站一站——站一站就好,站一站其實已經很好。
我們是同一掛的大意 在 安心國小1 :: 讀書心得分享網站 的推薦與評價
書名:安心國小1:我們是同一掛的,語言:繁體中文,ISBN:9789865535476,頁數:128,出版社:小天下,作者:岑澎維,出版日期:2020/09/07,類別:童書/青少年文學.,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