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團看展覽?
前我我後:桑島智輝 📸 安達祐實 攝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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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期|2021/8/1–10/11
地點|moom bookshop 台北市忠孝東路三段251巷8弄16號
交通|忠孝復興站1號出口步行5分鐘
時間|12:00–20:00 每日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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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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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躍於雜誌及廣告界的日本攝影師桑島智輝,每天持續透過底片相機紀錄著演員妻子安達祐實。相識以來的十年,這些日常的、例行公事般的影像已集結超過百本相冊,累積了三萬逾張的相片。桑島鏡頭下的日常風景,使人忘卻安達祐實的公眾身份,夫妻情感輪廓變得透明、真摯而動人,並於2019年集結為親密影像日記《我我》,造成廣大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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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紀錄了兩人結婚週年至孩子誕生三年間的日常片段。一張張底片呈現悠遊在明星與母親、演員與女性、青春與成人間的安達祐實,反映出瞬息萬變的真實情緒,成為不同尋常的家庭照──既不呆板,也不濫情,沒有紀念意味的正襟危坐,卻實在地留住唯有愛人才能共享的默契,對家庭照的形式和意義提出了新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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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展覽「前我我後」作為兩人巡迴展出的台灣場,收錄超過200幅《我我》攝影集中已發表及未發表、以《我我》時期為分界橫跨之前與之後的作品。這些照片作為夫妻生活的日常隨拍,在安達祐實的「我」和桑島智輝的「我」相互依存之下,毫無保留地揭示出親密的距離和深刻的情感:在動盪不安的世界,有幸與另一人相愛,看見對方的同時也被對方看見,著實為生命澄澈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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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展覽之前我曾經在YT上看到一首DISH// 『猫と我我』的MV,MV中把攝影師老公桑島智輝幫安達祐實拍的照片印出來置放在曾經一起去過的各個角落,每個一起駐足的瞬間都化身為一張一張的照片重現,身為跟安達祐實一起長大的忠實粉絲(我小時候看日劇「無家可歸的小孩」錄影帶)真的對於他們之間樸實無華的幸福感到滿滿的羨慕,喔他們要是離婚的話我就再也不相信真愛了呢(泣+氣)
非常推薦這首MV跟展覽+攝影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
我我 攝影集 在 Yo yang 楊雅淳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籌備兩年多
和日本獨立出版社DOOKS一同策劃的攝影寫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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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限定148本 (這是什麼數量!設計說不加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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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攝影家Yo Yang(楊雅淳)於DOOKS所發行之第一本攝影集。平時從事商業攝影的她在 日常生活中所捕捉描繪的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呢?本書採經摺裝,模擬經書裝幀方式,使許多不知 是否能夠被定義為『照片』的片段層疊交織成一個故事、譜出一首詩。內頁像是社群網站上時間 軸的編排,彷彿傾訴著難以輕易被翻譯或註解的語言。希望在翻閱此攝影集時,能夠讓讀者感受 到像是在解謎般的探索樂趣。」
這次共同出版的相島大地這樣說到。———————————————————————————————————
暨上一本攝影集《隱秩序》- 眼球書寫系列之後,便知道將來再拍照的概念和方向會更為清楚,不 知道為什麼這一點總有一種確定。
攝影在現代常常被認為快速產生的創作或產物,只要有相機、有觀景窗、訓練擁有攝影眼,拍出
抓住眼球的出色照片早已不再是難事或是職業攝影才能獲得的畫面。
從第一本攝影書《good night》出發,那時攝影是自己的語言轉換,創作的出口,對事物隱喻的開 始。之後由自己為中心圓,開始延伸至周遭範圍以外,而那些奇異的畫面,它們偶爾會走向我, 我也尋找得到它們。
冰化了就變成水,水凍了就變成冰,這些各種現象萬般的變化,變化終究歸於變化,本體不變。
首先,先需要看到山。
於是研究的,體會到的,打算先從眼球書寫開始傳達,如果我們先單只交給另一個方式(相機以 外)開始意識練習,以上也就是隱秩序第二本攝影書。
在上述這個階段,我們可以先符號化,或者不。
然而這也是另一個難題的開始,畢竟用符號,我們無法了解一個經驗。
有時候只是看著,看到了的話,也不一定會按下快門,我試著讓自己只成為信息(畫面)的觀
眾,保持一個距離。對信息不帶好與壞、美與醜的評論。試著讓自己只變成一個資料庫,就像
《神隱少女》電影裡的鍋爐蜘蛛爺爺那樣,想到要什麼就伸手伸腳地打開資料抽屜取材調配。
有時候只是看著,那畫面會凝結而神似,例如:在視訊時,我看著你的臉,然後你背後面的那個 背景;又或者,雨滴是人在交談之際,眼睛稍微閃過到旁邊時的振幅。這些似乎僅被關注了 0.0013到兩秒就失去作用了的畫面。
這樣,慢慢地開始累積。當作它們各自就是一個語彙,漸漸無時無刻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確
實沒有一處是值得需要浪費的。於是亦發想要將自己運作如機械無感覺地接收四面八方的信息。
答案是:目前無法完全可能。(所以有時候的「只是看著」,便是一個關鍵訓練)
以前學習的美學,長期累積的工作經驗,無法讓人在面對快門時是時時刻刻的空白(把自己當作
資料庫的情況下)還是多少會有幾張,下意識會微妙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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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創作看似不是與社會直接相關的問題或是田野研究調查等計畫。藝術可以探討空間中各種層
次的存在或界線,相信藉由攝影為媒介,我們還是可以經由「一個人」長期的生命經驗來討論對
攝影和創作。
雖然依舊覺得,社群網絡的世界中,有些模式和循環相當弔詭,不過因為同時也依賴著這系統,
所以如果可以,希望是較為中性地在作品中帶到關於網絡媒體的樣態?特性?
書中藍色的部分代表意識,也就是指我們常用到的翻譯形式,藍底白字也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很常 出現的標語形式之一。圖像加上中間已被定義出的文字意義,最右邊的文字則是「know-how」或 「how to」 。
Max Planck(馬克斯普朗克):「科學⋯⋯意指不斷地像一個目標發展。這個目標,詩的直覺可 以了解,但是理智絕對無法充分掌握。」
對於這些各自擁有自己語言的畫面,也許可以從個人2013年第一本攝影書《good night》開始來對 應威廉·弗盧塞爾(Vilém Flusser)所提出的「影像 - 裝置 - 程序 - 信息」的基本概念;每一張照
片裡的訊息,或是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能做為一張所謂攝影作品的影像,我將它挑選,然後所有 曾經和現在種種「關於美學」學習和工作 ,會帶領著我組合這些訊息,就來用它們(信息)寫俳 句,寫首詩吧。
第一瞬間沒有要抓住的眼球
因為下一秒眼球就會移動轉移。
如此ㄧ來希望書中有畫面
可以反覆長久的細嚼慢嚥
或許還會一起融入身體
三年半ぶり
ニューフォトブックを出します
日本のDOOKS との連携出版です
ぜひ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Photo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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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救援印刷廠商正在手工製作中
Special thanks:
英文翻譯協助:陳韋綸 、林詔伶、陳依秋
印刷前期指導:林伯修
印刷後期指導/ 製作:何守媚
還有最強印刷顧問,誠品前同事厲害的設計師們
親愛的友人們大力幫忙
*此為預購活動, 實體書將於2021年8月內陸續寄出,並以Email通知。
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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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第五章中提到:攝影對於「認知」的辯論 —「要嘛作為一種簡單、準確的認知活動,一種有意識的理智行為;要嘛作為一種前理智的、直覺的邂逅模式」。這本攝影集裡的作品,充分體現了蘇珊.桑塔所說的有意識的理智行為以及直覺的邂逅模式。
這十位新一代的攝影家,背景各異,來自台灣南北各地,每個月會有一天聚集到台中我的工作室裡彼此討論作品,作為一個與他們討論的對象,我卻經常從他們的作品中找到新想法,或者是必須逼迫自己重新組織既有的觀念來更深入地解釋他們的作品,這過程往往得花上一整天,很累但也很過癮,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少,他們努力不懈與積極的態度,再一次喚醒自己對攝影的熱情,這些都是我的養分,讓我的攝影一路能走到今天。
理智行為與邂垢模式
文波的作品《寂靜・低語》,從一開始他就非常地明白,這是一種去脈絡化的切片攝影行為,藉由再次觀看,重新建立起他的脈絡;風景攝影的描述,或許就屬安瑟.亞當斯(Ansel Adams)最為大家熟知,文波的作品少了亞當斯紀實成份的描述,卻多了抽象式的隱喻,他放棄照單全收的觀看方式,從現實具體的風景中逐漸轉換成他的切片,雪景的淡白一如曠野的濃黑,建構出安靜、低吟的話語來。
碧玲的《失衡》,抹去了紀實攝影的直觀式記錄,讓觀看的畫面滲入了作者私我的猶疑晃動,為第三世界日常的現實生活樣貌中,賦予一種略為脫離現實的無奈,而這無奈,一半來自真實的世界,一半來自作者心中的衝擊與無力感。
慶章的壯遊快門,一如寇德卡(Josef Koudelka)的流放地(Exiles),他屏棄了畫面外的景物,只悄悄的告訴了觀看者這是作者在場的主觀抉擇,進而提出了一個隱晦的問題:「藉由照片,觀看者是否如同作者一樣在場?」我們不難在世界上知名的攝影家中找到這些存在主義色彩濃厚又帶點街頭快拍式的作品,在虛幻的場景變換游移當中,一如這些成熟的攝影家,慶章作品中微微的現實荒謬,有些淡淡的諷刺與寂寞,作者本人稱這些作品為《幻相》。
凌雲幻想式的畫面,彷彿一半在現實世界中矗立,一半在想像的世界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綻放,攝影在此脫離了最原始的記錄功能,將現實物從「眼見」轉換為「心見」,這種轉換的過程,日本攝影家中平卓馬形容為「詩意」,凌雲的「詩意」展現在不按牌理的景物框取,豐富卻又脫離現實的色彩表現,有點像是在大人成熟的眼光中卻又帶著小孩純真的思維來觀看。
惠民的《羅生門》,門的這邊是外面,是公共領域,門的那邊是裡面,是私有空間,門作為一種隔離內外的界線,它是清楚而不可侵犯,然而,惠民在日常踏查中卻發現,實際的情形是門裡面的土地被私人在沒有告知土地擁有者的情形下被開發利用,私自開發者用「門」來標示出他私人開發範圍的入口,而這入口恰恰好也標舉著私人與公共空間界線曖昧不明的證據,攝影在此作為一種觀察後的紀錄行為,方惠民的「羅生門」讓我們得以了解,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仍有私佔土地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存在。
信嘉的《自拍》作品,他舉了安東.契軻夫(Anton Chekhov)所說:創作者得誠實到...觀者無法逃避!在世界攝影史中,照片是否強大到具有讓觀者無法逃避這樣的力量另待討論,然而,信嘉特意在安排好場景後,只略為告知對象一些操作上的細節,便將快門線交給對方之後他便離場,讓對象自己面對鏡頭進而自己拍下自己身體的樣貌,在觀看這些作品之時,或許我們會先從窺視者的角色中得到快感,一開始想到的是「他們好勇敢啊」「她們的身體很美」... 慢慢轉變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拍下自己呢?」「她們在按下快門的瞬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若觀看者轉化到後面的思考行為,或許信嘉所說的透過觀看這群人,得以觀省自己的想法才能達成。
敏寬的《名牌花》,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生產與消費,藉由傳播,我們對於日常生活中必需品的知名品牌耳熟能詳,在習慣於使用這些物品之後,或許我們堅信如此知名的品牌企業應該能永續經營,然而,時間與市場是無情的,不適者淘汰,敏寬採用了靜物攝影的方式,藉由「花的美好,卻仍舊凋零」,搭配了品牌的容器,暗喻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終有結束的一天,更重要的是,當品牌結束後,這些人造物容器的分解有些需要50年的時間,有些則需要超過百年以上,甚至比企業存在於這世界的時間更久,藉由敏寬的「名牌花」,或許我們會重新審視自己,在我們當一個消費者的角色時,我們更應該如何看待地球的資源與環境問題。
肇圀的《夾娃娃機》,2019年年底某天晚上十點多,我在金門金城鎮散步,看到一家亮晃晃的夾娃娃機店還在營業,或許還有更多家店開著也說不定,對於在純樸的金門這麼晚還看到這景象,不禁令人好奇:台灣社會需要這麼多的夾娃娃機店?或者,更深入的討論,台灣人的生活壓力大到需要這麼多簡單放鬆的時光?日本評論家飯澤耕太郎曾說,一個好的創作者,其作品經常能反映出一個時代,對於飯澤耕太郎所說「時代」到底需要多久時間才得以形成,我們無從定義,但若說台灣風靡夾娃娃機已經是某一個時期普遍的社會現象,則應該不至於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只是,這種一窩蜂的現象到底能維持多久?我想沒人敢打包票,即便連夾娃娃機店的主人也是如此,正因為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現代社會快速變遷的現象之一,所以即便開店經營,索性就連招牌也不用了,於是到處看到店裡面是經營夾娃娃機,店招牌卻跟這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荒謬,形成了一個有趣特殊的社會現象,肇圀以嚴謹的社會地景拍法記錄下了這個曾經屬於我們這一代台灣人特別的記憶。
馨儀的《變裝者》,從變裝前的自我,到變裝後的他者,這「自我與他者」之間是否有一道界線?是在到達這條線之前,還是在這條線上,抑或跨過了這條線,自己將會變成一個陌生的他者?而這條線,是藉由化妝?服裝?還是因為在鏡頭關注(我們都處在鏡頭的這端觀看)下,就會喚醒心裡面的另一個人出現?或者,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配戴面具的時候,只有在變裝了之後,才是真實自我的展現?馨儀引述了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説的:「面對鏡頭,我同時是:我自以為的我,我希望別人以為的我,攝影師眼中的我,還有他藉以展現技藝的我。」 馨儀在很困難拮据的情況下,南北奔波,以肖像新紀實的手法告訴觀者,台灣一種次文化生活的樣貌。
志豪的《光世代》,引發了我的一個小小記憶,小時候我住在南部鄉下,每次上台北都是大事,記得傍晚時分遊覽車過新店溪之後,小孩子的眼睛對於都市的高樓與燈光總是充滿著好奇與憧憬,幾十年過去了,都市的燈光從照明的功能變得更迷離多樣,而現代人生活步調加快的速度亦不遑多讓。杉本博司的「劇院」系列,螢幕上一片空白,這片空白標舉出了機器(底片)與人眼的不同之處,人眼觀看之後產生記憶,於是我們有了電影的劇情轉換,機器(底片)缺少了記憶,於是只以紀錄的方式存在,最終形成一片空白,志豪的「光世代」,乍看之下雖然同樣是一片空白,但是這一片空白所標舉的,卻是現代人資訊氾濫爆炸的結果,當後一秒的資訊不斷的覆蓋前一秒的資訊時,你到底能留下多少訊息?當資訊不斷的覆蓋更迭,在生活步調急速加快的現代社會中,或許在我們腦海裡留下的只剩一片空白吧?!
留下足跡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在我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的期間,曾經引用艾默森的這句話來彼此鼓勵,在網路盛行的這個年代,我們很容易看見有這麼多新奇的想法已經用攝影的方式來表現了,換句話說,我們很難再找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徑,然而,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轉個方向,用力一點,留下一點走過的足跡,這本攝影集正是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的足跡印證,同時在台灣艱困的攝影大環境中,或許這本攝影集也能踩踏出一個小小的鞋印。
感謝張照堂,郭力昕與張世倫三位老師曾經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同時更感謝照堂老師為這本攝影集定名「附著與穿越」,我想,這個書名,已然包含了書中所有作品的文本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