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談「徒弟」和「老師」或「師父」之間的互動,不是從理論的闡述,而是傾向於故事的模式談一談我的感受。
話說當年我前去香港修行,那時跟的師父,嚴格來說,我們每天同門與師父都沒有交流的,我們全部人的近乎沒有互動,我吃過早餐後(後來在在佛堂吃早午餐了),上到佛堂,在自己的位置不是念咒就是靜坐,整個佛堂雖然至有僅僅3-6人常來,不過全程我們都不交流的,也沒什麼談話,因爲一交談就會被訓話。
所以我們這幾位都是到了之後,就在自己的位置打坐唸咒,佛堂沒書,要看書回家看,這裏都是打坐唸咒的。
我傾向於打坐比較多,累了就做大禮拜,然後唸咒一陣,就繼續打坐。
如果要我每半年做一次總結的話,我不懂自己的「氣習」,「脾氣」,「性格」有沒有改變,人事問題有沒有長進(懂得處理人事與否,或者懂得與人相處否),我是全然不知道的。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如果說修儒家,中庸中庸,你的中和功夫用在怎樣的關係就會展現怎樣的變化,如用在父子關係上,互動時的靜時致中動時致和,能不能用到仁孝,有互動 情緒纔會變,沒互動,大家都不交流,我無法判斷……
唯一問的是,僅僅限於我的心會不會靜下來,有沒有入定這個身心問題罷了。
當然,這樣全天候磨練,坐得比較久的功夫,那時候還是鍛鍊回來的,譬如當年的高峯期,我是可以雙盤三個小時的,呵呵不是指入定三個小時,包括雙盤看書看電影是可以耐得住三個小時。
這個耐力是有的。
至於說,我的見地智慧有沒有提升呢?
用今天的角度來判斷,我是沒有任何長進的,意思就是三年是有盤腿坐得久,但是見地是完全沒有提升,智慧是沒有提升的。
怎樣提升呢?
師父不太鼓勵多閱讀,有時候我在家閱讀時間太久了,耽擱了,回到佛堂也會被罵。
我們唯一有談話比較多的,就是去到師公哪裏,在哪裏也不會像跟博學和尚相處一樣,會有腦洞大開的體驗,意思就是說,每隔兩個月相見,我都沒有因爲見面而增值腦袋,因爲我們見面都是僅僅談論是非,如盧勝彥找他,送了一疊美金給他,然後就拿那疊美金給我們看,如是云云。
話說有一次在佛堂,有一位師兄問起靜坐某些境界的問題,當「師父」回答了,那位徒弟再問下去,我的記憶是隻要一旦問了兩個問題,就會開始被罵,然後下一句就是你懂不懂得敬師重法實修?
那段時間,老實說,真有不太敢問的心裏反應,因爲你不懂自己問了之後會不會被罵,然後很自然想將自己的問題暫時給牙下去,什麼都不問是最安全,然後再給自己一個合理化的解釋,還是敬師重法實修最重要。
寫到這裏,我必須要說一說,當年南懷瑾先生寫了一首詩,給了馬一浮和袁煥仙看,袁老就罵說:這種還叫做寫詩嗎?
一直以來,南懷瑾老先生都有說過自己少年是很「自信」的,結果袁老當衆說他,這樣還是寫詩嗎?
要求南老回去讀一百次《伯夷叔齊列傳》,這文章南老說自己在小時候就讀過了,心裏雖然不服氣,不過還是回去被逼翻閱重讀,重讀之後,發現了,以前沒有發現奧祕的地方,現在發現了許多奧祕和厲害的地方。
對我來說,只要學過權謀心戰狼性,能多讀六家評述和伯夷叔齊,你會看到很多銷售和說話的藝術含金量在裏面的。
南老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說,他的老師是有一邊修改他的氣習,同時又提升他見地的兩把刷子,一刀下去,兩邊修改和提升都做到了。
我不是說要像袁老這樣當衆罵學生那個學生就能提升,我們可以從維摩叢書看到袁老寫給他學生每一封信看到徒弟的習性的。
當衆罵不是重點,關鍵時刻是師父推一下,然後拉一把的提升法,如果把會罵和教訓,那根本不是好老師。
切勿把手指當明月。
一個眼明手快的好師父,即便你不是跟他生活在一起,如果他跟你丟了一些勁爆的資訊給你,或者平平無奇的資訊給你,他就是有辦法從你看到這個資訊的迴應和提問當中,看到「你到了哪裏」,然後決定用拉一把,或者推一下,才能做到提升的。
不過,這種提升,還得做徒弟的看得懂,然後接得到。
用南老做例子,如果袁老罵了之後,南老沒有回去再翻閱的話,南老也未必發現其中奧祕——再說,南老雖然不服氣,不過肯翻閱 也算得上是接得住,他是先接得住(肯去接),然後纔看得懂。
至於很多人,他會罵,但是未必會給你一個方向的,如果沒有給任何方向,被罵的人一定是糊糊塗塗的。
即便我跟博學和尚,博學和尚是不會怎麼罵人的,但是,博學和尚也是會先推薦你讀一本書,然後什麼都不說破,就看你給出什麼迴應,他是可以從你的迴應當中,馬上知道該推你入更深一點的水,還是拉你去更高的地方。
我在教李小魔方塊時,每次李小都會問很多爲什麼,她學魔方塊的個性是跟李子完全不一樣的,李小偶爾會挑出一兩個爲什麼我不可以這樣對著這一面執行這個步驟方程式來做呢?
我是被問到沒有話好說的,當然,我曾經試過想說:「學魔方塊,你不必問這麼多爲什麼,直接跟着方程式模仿就對了」
我是想過這樣來教訓李小的,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是這樣說的,你等等,將魔方塊交給爸爸,爸爸試一試不對着這個面向來做一個方程式,直到我自己也用李小想對著的面向去做,成功做到了,我才教李小。
我可以選擇罵李小,只要跟着做就對了,問題是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李子學,他可以用這個模式學會六面六方塊,我逼李小用相同的面向他就未必學得好。
有時候我們得想想,做教的那位,或者想教的那位,難道就只有一個板斧?
或者罵的方式 或者施壓的方向是,你跟着做就對了嗎?
師父關心的應該不是逼和聽不聽話,更多的時候是你知道什麼時候用推一把,什麼時候拉一把嗎?
徒弟有時候又得更關心,我有沒有好好接得住呢?
照片的牢騷是如下:
#人都在銳變之中
#一個樂高背後隱藏了李子許多故事和想象力
#我問李子爲什麼這個樂高是這樣不那樣
#李子總說得出一個道理
我本將心向明月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今天中國傳統三大節日之一的中秋時節
家家户户今晚或許皆忙著萬家烤肉的活
在欣賞著明月高高掛的同時
每人可能也忙著享受著美味的月餅及嫩柚子
夜晚的空氣中則不時飄來濃郁的烤肉味
夾雜淡淡的柚子香……
而老祖先的中秋傳統民俗由來的傳說,嫦娥、玉兔、吳剛、桂花樹、桂花酒釀的明間流傳似乎則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中秋節,農曆八月十五,又稱仲秋節、拜月節、女兒節或團圓節,是中國的傳統文化節日,因其恰值三秋之半,故名,也有些地方將中秋節定在八月十六。中秋節始於唐朝初年,盛行於宋朝,至明清時,已成為與春節齊名的中國主要節日之一。
中國自古在中秋時節便有●祭月、●賞月、●拜月、●吃月餅、●賞桂花、●飲桂花酒等習俗,流傳至今,經久不息。
●中秋節以月之圓為主要象徵。
■代表家家户户都能團圓,而在外辛勤工作的遊子。
■無法回家團圓共享團聚之樂的鄉愁時,為表寄託思念故鄉、親人之情,期望在世界各地舉頭皆能同時共賞一輪明月高掛的場景,寄寓這雖不能同聚但也能共同看到今晚的明月,以聊表團圓慰藉之思念。
■同時也有祈盼來日豐收、幸福滿滿、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意味。
而為了不讓中華文化主要的民間故事在現代品嚐美食月餅烤肉注重物質享受文化盛行之時之餘,Kevin在此也特別將中秋最美的民間故事再次簡單描述給大家再次回味
☆嫦娥奔~月餅的緣由
相傳,嫦娥偷吃了丈夫后羿從西王母那兒討來的2顆長生不老藥後【本來是后羿因為射日有功,西王母特賞2顆長生不老藥,吃一顆可保長生不老吃2顆可以直接成仙飛升。后羿本想與嫦娥各享一顆,倆人長生不老,哪知嫦娥想感受成仙的樂趣,一口氣吞了2顆,直接羽化生仙飛到月宮。但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所謂「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正是她倍感孤寂之心情的寫照。後來,嫦娥透過夢境向丈夫后羿傾訴懊悔說:「明天八月十五日乃月圓之候,你可用用麵粉作丸,團團如圓月形狀,放在屋子的西北方向,然後再連續呼喚我的名字。三更時分,我就可以回家來了。」翌日,后羿照妻子的吩咐去做,做了麵粉圓餅,吃著月餅看着明月,屆時嫦娥果真由月中緩緩飛來,夫妻重新團圓。●中秋節做月餅供嫦娥的風俗,也是由此形成。
☆吳剛伐桂~賞桂花樹喝桂花釀酒的緣由
傳說月中有桂樹,《淮南子》書中曾經有描述「月中有桂樹」,後來的傳說更加具體,桂樹旁又添了一個伐桂之人吳剛。月中之桂樹與吳剛的傳說,以唐代《酉陽雜俎》前集卷《天咫》所載最為具體,書中說:「古時書中言月中有不死桂樹、有蟾蜍,還說月桂樹高五百丈,樹下有一人天天在砍樹,樹被砍傷隨後又會馬上復合。這人就是吳剛,西河人,學仙有過,被炎帝處罰命令他要砍下這株桂花樹,才能將功補過。」
意思是說吳剛曾跟隨仙人修道,到了天界,但是他犯了錯誤,仙人就把他發配到月亮,命令他砍伐不死之樹--月桂。月桂高達五百丈,隨砍即合,炎帝就是利用這種永無休止的勞動為對吳剛的懲罰。李白詩中有「欲斫月中桂,持為寒者薪」的記載。
☆(吳剛伐桂另一版本:傳說吳剛的妻子與炎帝之孫伯陵私通,吳剛一怒之下殺了伯陵,因而惹怒太陽神炎帝,被發配到月亮砍伐不死之樹。但月桂樹隨砍即合,吳剛每砍一斧,斧子砍下的枝葉就會長回樹上,經過了這麼久,吳剛仍然沒能砍倒月桂樹。吳剛的妻子心存愧疚,命她的三個兒子分別變成蟾蜍、兔和蛇飛上月亮陪伴吳剛。為了幫助父親早日砍倒桂樹,玉兔便不停的把砍下的枝葉搗碎。)
☆玉兔搗藥
此傳說最早見於《漢樂府·董逃行》:「玉兔長跪搗藥製作蛤蟆藥丸,服此藥可得神仙。」相傳月亮之中有一隻兔子,渾身潔白如玉,所以稱作「玉兔」。這種白兔拿著玉杵,跪地搗藥,製成蛤蟆丸,服用此等藥丸可以長生成仙。玉兔恐怕是嫦娥在廣寒宮中最早的玩伴吧。
■前三大中秋故事處處帶有神話傳說的影子,關於三者之間的聯繫,有一說是這樣的:相傳羿從西王母那里得到了不死藥,交給姮娥(嫦娥)保管。逢蒙聽說後前去偷竊,偷竊不成就要加害姮娥。情急之下,姮娥吞下不死藥飛到了天上。由於不忍心離開羿,姮娥滯留在月亮廣寒宮。廣寒宮裡寂寥難耐,於是就催促吳剛砍伐桂樹,讓玉兔搗藥,想配成飛升之藥,好早日回到人間與羿團聚。
而萬家烤肉則可能是在全家團圓在桂花樹下賞桂花喝桂花酒享受月餅美食時,演變共同的美食活動吧!(大概是萬家香醬油廣告打的太好了的緣故吧!這是我自己猜測的喔!沒有歷史根據的啦^^)
看了上述種種版本的民間傳說後,相大家在享用月餅、烤肉、賞桂花樹喝桂花釀的同時,同時感受著月圓人團圓事事皆圓滿的幸福喔!
讓今晚最圓最亮也最美的月兒,帶給所有的人都有個溫馨、美滿、幸福、團圓及希望的未來 ……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每個人都有個嫦娥、玉兔、吳剛、桂花樹陪伴的月餅烤肉的幸福中秋月圓喔……
我本將心向明月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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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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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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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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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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