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 靈異]《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七章.再見充氣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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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你、你這樣算是復活了嗎?你復活了嗎?」
「復活?」小夕不解地偏了偏頭,尖細的手指放在嘴邊作思考狀,實在是太可愛了。
「唉,也別管甚麼是生是死了。反正我現在就正把人抱在懷裏,甚麼也不去想了,先親一個吧!小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想你!」
「我要跟老公親親~~」
一吻下去,果然是像兩年前我們交往時的那般嘴唇接觸的質感。愛火高漲之下,我也不顧熱身足夠與否的問題,把舌頭伸了過去。但甫一探進小夕的口腔,便感覺到有大量黏滑的東西在裏面蠕動著。
「呸呸呸~~那、那到底是甚麼啊?」
小夕正想要開口解釋時,她的嘴角已慢慢鑽出一條黃色的蛆蟲出來。
「屍、屍蟲!」我真是不知道教訓,昨天晚上才試過這種屍蟲法式接吻,現在竟又送上門來。不過我又哪知道小夕看似已完全像個活人的身體,裏面竟然還有屍蟲養著呢?
「老公,你不喜歡蟲蟲嗎?」
「我怎麼會喜歡屍蟲?小夕!你就不能夠弄走它們嗎?」
「我不依。它們是我的寵物!」
「寵物?你知道甚麼是屍蟲嗎?它們靠著吃你的屍體來長大的!」
「我才不管!小夕甚麼都依著老公,但就是蟲蟲不行!」
「小夕…」
「我一定要養蟲蟲!老公~~我應承你會把它們訓練得乖乖的啦!要是老公不喜歡的話,我就不要它們出現在老公面前,這樣可以嗎?」
「唉…算了吧。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好了。」
「好耶~~老公最溫柔最疼小夕了!」
小夕一把抱著我就要親嘴,我心裏自然猶疑著:「你保證那些蟲蟲都不會再走出來了嗎?」
小夕把嘴巴張得大大的。我看著裏面,的確甚麼異物都沒有發現,只有粉紅色的口腔和兩排整排的牙齒。
我消除了戒心,迎接了小夕的親嘴,親著親著,我又情不自禁地把舌頭伸過去…
「呸呸呸~~小夕!你在跟我開玩笑麼?」
小夕一臉無辜地,小手輕輕掩著嘴巴,跟我陪笑著說:「嘻嘻…敢情是蟲蟲們太喜歡老公了啦。」
唉,沒得親嘴也就算了啦。寂寞了兩年之後,小夕又再回到了我的身邊,抱著這個柔軟溫暖的身體,這個晚上我總算是能夠安眠了。
*****
由於我一個人住,沒有親人照顧,在有需要時也是挺不方便的。所以當我最要好的朋友雷朋為我從家裏帶來一些必需品時,心裏就很感激他,差不多又要流下淚來。
雷朋拍了拍我的肩膊說:「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別幹這麼丟臉的娘娘腔舉動。出院後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
說完他就瀟灑地離去了。
雷朋這傢伙平常老是一派不正經模樣,可是在朋友有需要時,倒是十足有義氣啊。
「老公,這包包裏面有甚麼?」一直乖乖地坐在我身旁的小夕問我。剛才雷朋過來探我時,完全沒有發現大刺刺地坐在他眼前的小夕,這又再增加了我的信心。雖然在此之前,我已經試驗過幾次,要小夕在醫院病房外的走廊裏走來走去,也沒有人看得見她。即使是肩膊碰肩膊了,跟她對撞的途人也只是莫名奇妙地左看右看,完全搞不懂是甚麼回事。
完全如我所料,只有我能夠看得見這個女孩。
「小夕,替老公把包裏面的東西拿出來整理好吧。都是雷朋給我從家裏帶來的日用品啦。」
自從小夕應我的要求,把原本的腐屍模樣變成現在跟真人似乎百份百相似(唯一不相似的地方是不用吃也不用睡),我夜夜抱著她睡覺,總是睡得香香的,食慾也因心情好而大增,本以為可以很快出院,但醫生卻遲遲不肯放我走。
但我也沒有深究了,反正現在有美相伴,我哪理得溫柔鄉所在是自己家裏還是醫院病房?
而至於小夕到底是人是鬼,又為何有能力把自己從腐屍狀態修補成活人模樣,我也不太放在心上(雖然疑惑總是有的)。我又不是柯南又不是金田一,才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要尋根究底呢。
「老公~~那是甚麼?」小夕拿起一塊塑膠桌布之類的東西問我。我接過來,仔細地攤開一看,馬上從心裏詛咒那個雷朋歷代每位女性祖宗十遍。
這正是好朋友們在我十六歲生日時送給的禮物,名叫『秀娟』的性愛充氣娃娃!那張成O型的鮮紅色塑膠嘴巴以及淫蕩的眼神,像是在投訴這幾天以來我把她冷落了。
裏面還附有一張字條:『你媽怕你悶,特意托我拿給你玩的。雷朋字。』
雷朋果然是雷朋啊。這種時候還要跟我開玩笑!
「哇!好可愛~~」
「別拿出來!給護士們看到怎麼辦?」
「老公~~這是你買給我的新衣服嗎?」
這那裏像是一件衣服啊?「快點把這東西給塞回到盒子裏!」
「我不要!我要穿老公買給我的新衣服!」說罷小夕抓著那軟叭叭的充氣娃娃,像試衣服似的貼在身上,興奮地左顧右盼起來。
「怎麼樣?我可愛嗎?」
「拜託,這東西不是這麼用的啦。」
「老公~~你看?是這樣穿的嗎?」小夕的身體竟好像慢慢溶掉似的,『滲』進了她雙手拿著的充氣娃娃裏。
或者應該這麼說,是那個充氣娃娃把小夕的身體吸收進去吧。
約一分鐘之後,小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直立在我面前,乾皺皺軟叭叭的『秀娟』。
昏~~小夕好不容易變回了那個青春苗條的樣子,我才跟她溫馨不了幾天,現在又搞這新花樣來刺激我!
「老~公~~我性感嗎?」從秀娟的O型嘴巴裏,傳出了小夕熟悉的聲音。
「你在幹嘛啦,唉~~」我有預感自己快要當機了。
「老公你好色~嘻嘻~買人家這樣子的衣服。」
「這、這不是甚麼衣服啦!這叫充氣娃娃!你都十六還是十四歲了(不知道是算到她自殺那年還是直算到現在)連這個也不懂嗎?」
「充氣娃娃?是這樣嗎?」像紙一般薄的娃娃,開始慢慢鼓起來,不一會兒後就脹得緊繃繃的,性感塑膠美人復活了。
「你你你、快給我走出來!這東西不是給你玩的!」
「老公想玩嗎?」說罷秀娟一把撲到我的身上,「我要和老公一起玩。」
「別開玩笑!」
「…」
「怎麼啦?」
「我走不出來~~」塑膠秀娟在房間裏胡亂跳躍著。請大家想像一下那情景,任何親眼看見的正常人類,如何能不發瘋啊?
「嗚~~我果然是個瘋子~~」小弟坐在床緣飲泣起來。房間的門突然打開,走進一個中年醫生,正是那白痴三人組的一員。
「小夕!」我馬上朝她叫喊道要她倒地裝死,但恐怕來不及了。
那醫生看著『秀娟』都看呆了,病歷表都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們三個人型物體(兩個人類,一個不明)在單人病房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該做甚麼反應才好。
(待續)
房間長蛆怎麼辦 在 創業家驚點語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第一次陪病人「死亡」】
這個病人,四十四歲,體格很好,腦外傷住院,我們從鬼門關前搶回來了。
可是跟據經驗法則判斷,以他的腦傷狀態,病人不會再醒過來,他將會變成植物人,因為他兩邊的額葉都壞掉了。
病人進來的前兩天,碰到的都是他太太,第三天我告訴她:「必須要做氣管切開術!因為妳先生雖然活下來了,卻將變成植物人,接下來,你們要有長期照護的心理準備。」
第五天,來了一位蒼老的阿公找我,在家屬會談的小會議室,他冷不防地跪了下來,我趕忙扶他起來。
「我今年都88歲了。」老阿公抹著流不停的眼淚:
「我老來得子,我老伴也86歲了,如果我的獨子成為植物人,要叫他們怎麼辦?」
老阿公打開會議室的門。門外,老阿嬤帶著三個孩子,兩個是唐氏症,一個是紅斑性狼瘡,三個不到十歲的小小孩,怯生生的縮在一起。
「沒出事前,我兒子媳婦在台北做工賺錢,一個月賺2萬8、一個月賺2萬4,三個孩子我們兩個老的帶,現在要是賺2萬8的成了植物人,那我們要怎麼辦?」
老阿公淚流滿面:「怎麼活得下去?我和老伴都是快要走的人了,剩下一個月賺兩萬四的媳婦,一個人要帶三個這樣的小孩子,我們真的沒辦法、沒有多餘的能力,來照顧一個植物人了。」
阿公哭得老淚縱橫:「你是醫生,你一定知道,一個沒辦法被好好照顧的植物人,全身這裡爛一塊、那裡爛一塊,身上長著蛆,痛苦不堪地拖著,與其讓我兒子活著受這樣的折磨,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兒子走吧。」
「也等於救救這三個可憐的孩子,求醫生同情同情我這一家,真的無能為力了……老的老、小的小啊!」
這下子換我心裡糾結百感交集了,以我們現在的能力,讓他成為植物人繼續活著,是絕對沒問題的。
問題是面對這樣一家人,面對兩個哭得肝腸寸斷的白髮老人家,三個驚嚇到擠成一團的小孩,我救是不救?
要堅持救下去,會害苦活著的人,往後的日子怎麼過下去?
要是放棄不救,我將如何對自己的良心交待?
看我沉思不語,老阿嬤步履蹣跚走到我面前,她枯槁的雙手一拳拳搥向胸前:「在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有資格做決定,因為囝仔,是我的心頭肉,我們如果還有辦法可想,我怎麼割捨得下?怎麼放得落?」
阿嬤的聲音,嘶啞悲切;阿嬷的淚,在滿臉皺紋間潰堤,成串濕在衣襟上,卻也滴滴燒進我心頭。
從醫以來最痛苦的天人交戰,讓我呼吸困難。
幾翻深思後,我選擇只要俯仰無愧於天地、於良知,選擇尊重老人家的意見,讓他們簽了DNR。
病人要臨終了,我陪著這家人老老小小一起圍繞在病人床邊,老阿嬤全身颤抖,卻用雙手緊緊摀住嘴,不敢讓自己放聲哭出來。
我心裡的難過,不亞於他們的生離死別,這是我第一次放手讓病人走。
看著心電圖,慢慢地、慢慢地變成一直線,在心臟完全停止跳動時,老阿公拉著阿嬤,帶著媳婦和三個孫子,向醫護人員磕頭:「謝謝,謝謝你們,肯救我全家!」
扶起老人家的同時,一旁的護士也忍不住偷偷擦眼淚。
有說不出的矛盾掙扎,纏繞在我腦海,不知道要怎樣來形容這樣複雜的思緒?
我放手了,第一次。
我努力的說服自己,我放了該放病人的手,可是心底,為什麼還是有說不出的苦澀與無盡的哀傷呢?
在腦神經外科,我們成功地救回很多生命,其中也包含了植物人。
可是當面臨醫學與人力有所不能的極限,把腦傷病人救成了植物人,真的很讓醫師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家屬?
有時候連自己都不免困惑:是在積陰德?還是在作孽?
以前年輕的時候,對預後的判斷較無經驗,面對困難嚴重的案例,總是先保命再說;等到變成植物人了,整個家庭陷入困境。
家屬往往抱怨:「早知道不會醒,會這樣拖磨著,就不該硬要救下來受苦了!」
多年後的我,累積許多經驗,對於不好的預後,至少能夠給家屬較正確的訊息,讓家屬在醫療資訊對等的情況之下,做出最適當的決策。
逝者已矣,活著的家屬,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尤其是頓失經濟支柱的弱勢家庭,問題不是唱唱高調之後,就能解決掉的。
生活,真的很現實;不論是社會福利制度、或來自民間的救助,伸手能幫的忙,到底還是有限度的!
摘錄自《生死謎藏-善終,和大家想的不一樣》
房間長蛆怎麼辦 在 路(rusiru)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BeeTalk》
一個人住在二十坪大的房子裡,實在有些無聊,不斷重新整理著電腦裡的畫面,臉書的訊息依然沒有半點改變。
沒辦法,半夜三點多,有誰會這麼無聊在這時候發狀態。大概也只有像我這種沒有工作整天窩在家裡的人,才會日夜顛倒成這個樣子。
在這時間能做什麼?昨天看的那部日劇,劇情越演越奇怪,我實在不想再打開了。
一個正常的女高中生,怎麼會在半夜接到陌生男子的電話後,就毫不遲疑地出門去。還有男主角的臉塗得跟臘一樣白,說他是吸血鬼,那穿著風衣的詭異模樣,更像是半夜誘拐少女的變態神經病。
想到男主角和女主角在橋下接吻的場景,就讓我覺得肚爛。連這種貨色都可以有對象,而我只能看著女主角入浴的畫面打手槍,上天真是不公平。
不過這應該是我的問題吧……沒有人會想要和一個三十多歲還沒有穩定工作的人在一起,要車沒車,要房沒房,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連學歷都沒有,只能在便利商店打打零工,還因為偷吃報廢被店長開除。都要丟掉的東西拿來吃有錯嗎?
而且在這個月過完之後,都不知道下個月的房租要從哪生出來。即便住在這麼破爛的大廈裡,一個月不過三千塊錢,但也比存款上的數字多上一百倍了。
再這樣下去,我大概會直接從六樓往下跳。我需要找個人談談。
不過整間租屋沒有其他房客,連想要找人面對面聊個天都沒有辦法,總不能直接去按隔壁鄰居的門鈴吧。雖然我根本不知道隔壁有沒有住人。
說不定這棟大廈只住著我一個人。
煩死了,臉書還是沒有半點動靜,難道真的要上聊天室打發時間嗎?還是再找一款新的網路遊戲來玩?
BeeTalk?這是什麼鬼東西?臉書旁邊怎麼盡是一些莫名其妙廣告。
交友軟體?還可以搜尋附近的用戶?約炮神器!
等一下,有這麼好康的事情?不過我聽說大陸有個叫做微信的APP似乎也有同樣的功能,網路上好像也有不少人在分享類似的文章。
用看看嗎?下載倒是挺方便的。
要取什麼暱稱呢?就叫路吧,幾年前還在試著寫小說時,就是用這個名字。那時還以為寫一些陳腔濫調的愛情小說就能賺大錢,結果卻因為賣不掉,被迫自己吃下賣剩的存庫,最後全都進了舊書攤。
想來也真是可笑,過度自信的結果,只換來現在可憐又可悲的自己。
三十四歲,單身。興趣……?
玩股票吧,然後再加個跑車,這樣會不會太刻意了一點?還是不要跑車,旅遊好了。大頭貼就照舊拿臉書上放的那一張,反正照片的主人遠在日本,應該不會被發現。
總算是弄好了,來看看有誰住在附近。喔?十公尺!這個女生就住在這棟大廈裡啊!
只是照片怎麼一片黑?我知道了,是為了響應前陣子的黑潮學運吧,雖然沒有顯示年齡,不過會這麼做的,應該是個大學生?不管,總之先傳個訊息過去好了,反正有釣到就算賺到。
其他住戶好像都沒有亮燈呢,這裡也真是的,一棟大廈只有走廊燈也太說不過去。等等……是她嗎?就在正對面!雖然房間燈是暗的,不過我可以看到她手機的亮光。
看起來應該挺漂亮的樣子,雖然她沒有抬起頭,不過頭髮真長,我喜歡黑色的長髮,不錯不錯。但是她怎麼沒有回覆?是我打的字太少了嗎?
要再留些什麼呢?光是「安安」可能不夠吸引人吧。總之不能太過顯露自己的企圖,可是又要讓對方有耳目一新的感覺,像她這樣的女生,應該很常收到搭訕的訊息……這真難辦。
嗨!我就住在妳對面耶,真巧。雖然這麼說很唐突,不過我想改天有空,或許我們聚聚聊個天也不錯?
這樣是不是太過直接?不過一個三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人,這種語氣應該也無可厚非?而且女生應該都喜歡有自信又帶點侵略性的男人。就這樣吧。
喔!她看過來了!
嗯?她的臉似乎也太白了些,比昨天那部日劇的男主角還……她脖子的角度怎麼怪怪的?
她笑了,那是蛆嗎……幹!怎麼辦?怎麼辦?窗戶!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是不是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叮呤?
好?好!?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不……
……我好像聽到敲門聲?
不對……那裡是窗戶……
俗話說,不用錢的最貴。所以請愛惜生命喔。^.<
其實原本打算寫個短篇鬼故事的,但是因為腦中的畫面實在太噁爛,一個人在房間裡根本不敢寫……T^T
原本大概會是:
我再度望向對面的窗戶,只看到她低頭專注地看著手機,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留言。我期待地將窗戶再拉開一些,希望她能發現我。
只是當她抬起頭時,我卻發現她的臉如同死屍般面無生色,雙眼充滿了血絲,脖子隨著轉動扭曲成詭異的角度。接著她笑了,一條條爛蛆從嘴裡爬出,在臉上蠕動著。
我嚇得退後兩步,一把將窗戶關上,霧玻璃透著外頭路燈的光,但她嘴角那讓人心裡發寒的弧度似乎直接印在玻璃的霧面,怎麼也抹不掉。我垂下失去感覺的手臂,腳步虛浮退後著,直接絆倒在床上。
「叮呤」一聲,手機的螢幕亮了起來。
接著更噁爛的部分我就完全不敢寫了,尤其是霧玻璃外那若隱若現的臉,上面那段根本一點也不嚇人T^T
不過我又很想打點字,所以只能胡亂弄成一篇自婊的鬼東西,恐怖畫面就一點也不恐怖了。(抹臉
這篇大概等過陣子一個階段結束,再來拓成一本的量吧,然後也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不過毫不諱言地,這其實是一篇具有深刻影射意涵的偽意識流作品。(狗屁
話說我的租屋離對面房子很近,上次為了看外面有沒有下雨,於是拉開窗戶查看,沒想到對面也沒有關窗戶,一個女生正敷著面膜靠在窗邊,大半夜的,長髮配上白色睡衣,拉開的瞬間差點沒把我嚇死。(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