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歌頌者》,東城綾,霧鹿出版 #每天閒聊一本書
好興奮啊!!!今天就讓我自賣自誇一下
沒有想到作者終於答應授權繁體中文版。
中間真是一波多折,想到十五年前被感動的震撼,以及聽過太多次作者拒絕授權的傳聞,原本覺得也許沒有希望了,經過兩次親自前往拜訪蒼睡社,以及在信件中誠摯地交代自己喜愛這本小說到前往角倉電影製作公司,極力找出當年故事原型〈夏之歌者〉的DVD,這個瘋狂的舉動後,終於獲得首肯啦!
雖然當年蒼睡社主打作者是美女大學生作家,十六歲獲得文藝星屑評審特別獎、十七歲高中還沒畢業就成為第二年輕的中路賞得主,但去掉這些宣傳包裝的標籤外。這本小說打動我的是那純粹的愛情故事,在我心中足以和《挪威的森林》並列「100%的愛情小說」
個人覺得非常適合一邊聽蘇打綠的小情歌和吳青峰的歌頌者一邊讀。
故事主要講述的是一位因生病在外婆家修養的少女,自小在京都郊外的山中小村成長,孤獨地度過漫漫時光,直到一日年紀相仿的少男,前來小村度過暑假,首次讓女主角與人接觸,開啟人生中第一次「像野兔撞上巨石」刻畫在女主角與讀者生命中的心動。
首先,人物描寫非常厲害,那開朗、認真又帶有點神秘感的女主角,在山林自然成長,保有質樸天然的心性與氣質,從小罕與人群接觸的生活經驗,又使得她對於人的看法、對愛情的想像以及承諾、生活,都有著與現代社會截然不同的理解。
作者的筆觸實在纖細溫柔,寫女主角幼年在看不見月亮的夜晚森林中迷路,因四周漆黑感到害怕徬徨,同時又能留意到一片黑暗中,仰望星空之美;或是在男主角依循外在社會常規般向女主角告白表達心意,發生的場景卻是兩人隔著一扇破舊的木門,在長滿藤蔓與苔蘚的廢墟中。像是這類場景與心境的反差,很有意思地凸顯出或許情感關係與猛烈的生命力相同,足以使人畏懼,但是另一方面卻又充滿吸引力。
要說我自己最喜歡的部分,當然是結尾的安排。
最終女主角面臨著一個相當經典的困難選擇,究竟是要留下來還是要離開?
小說的結局跟當年〈夏之歌者〉的DVD有巨大的不同。我很誠實地向作者說,我個人更喜歡〈夏之歌者〉最終的安排。鏡頭透過男主角的視角,在緩慢起步的火車上透過車窗,看著穿著一身素雅洋裝的女主角,在鐵道的草地上露出燦爛的微笑奔跑追逐著火車,旁白說道:「我們或許不會再見面了,因此我絕對不會忘記,妳的聲音,妳的雙眼,還有妳看過的所有景色,以及與妳共度的那個絢爛夏季」
而小說版的結局,則是改自女主角的視角出發,描述經歷過這個夏天後「其實她心中也明白了,時間將一切運往忘卻的彼岸,她的思念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雖說我有我的喜好,但是兩個結局都好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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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餵鹿吃書
#好啦愚人節快樂
#也祝大家連假愉快
挪威的森林 結局 在 緒語の雜食性影劇觀後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有雷
《鬼滅之刃劇場版無限列車篇》: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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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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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滅之刃》最初,作者就已經賦予了故事裡的兩大陣營「鬼」與「鬼殺隊」一個最極端的差異-「生」與「死」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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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日輪刀不斷追逐著鬼的鬼殺隊員們,被攻擊會受傷,需要靠藥物或是休息來復原身體,冒著輕易死亡的風險在暗無天日的夜晚戰鬥著。擁有自體復原能力的鬼,儘管被砍斷四肢也能依靠強大的身體能力恢復如初,相對有壽命限制的人來說,鬼有著近乎無限的壽命,與人相比卻是多了幾個附加條件,不能照到陽光並且必須活在鬼王無慘的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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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種極端的情況之下,造就了兩大陣營的巨大差別,即是短暫與永恆兩種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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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的向死而生精神|
猗窩座在與炎柱煉獄杏壽郎交手的過程中,因為感受到杏壽郎的強大,不斷邀約他成為鬼的一員,猗窩座告訴杏壽郎:「你過幾年就能達到巔峰,一旦你成為鬼,無限壽命之下你的刀術將能不斷精進直至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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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想都沒想,回絕了無數次成為鬼的邀請,他的理由很簡單:「老去或死亡,都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因為會老,因為會逝去,所以才比可愛或珍貴。」同時也幫倒在地上的炭治郎做出了辯解:「所謂的強大,並不只是針對肉體而言的詞語,這位少年並不弱,請不要汙辱他。說多少次都行,我的價值觀和你不同,不管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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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對於死亡的態度相當於哲學家海德格在《存在與時間》一書中提到的概念:
「死亡所意指的結束意味著的不是此在的存在到頭,而是這一存在者的一種向終結存在。死亡是一種此在剛一存在就承擔起來的去存在的方式。『剛一降生,人就立刻老得足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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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向死而生」的概念,建立於人一出生下來就開始倒計時的立場,從出生的那一瞬間,人就已經一點一滴向死亡的路上走去。唯有完全理解這個概念的人才有辦法在走向死亡的途中不斷的激起所有可能性,對於海德格或是杏壽郎來說,「死亡」是擁有建設性的力量,他能夠促使人知道「生」的緊迫,他能夠讓人感受到生命的火光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這種危機感能不斷鞭策催促人們完成自己生命的價值。杏壽郎完成了母親囑託自己必須保護弱者的意念,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遵守了這項約定,沒有向死亡妥協,而是直面了這個必死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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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在炭治郎的夢境中,他一遍又一遍的殺死了自己,儘管他已經知道夢境中死亡並不會影響到現實世界,但同時他的每一次死亡都代表親手斬斷了能夠永遠活在美麗夢境的機會,這種虛構世界的美好,也是唯有曾經面對過死亡並勇敢站起來的炭治郎才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劃破美夢,並睜開雙眼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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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杏壽郎與炭治郎理解了死亡的真正意義,在短暫的人生中盡全力揮盡了每一次的日輪刀,比起他們,鬼又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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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虛構夢境的鬼|
相對於能夠活出短暫卻精彩一生的人類,擁有無限壽命的鬼比起列車上睡著的人來說,他們才是活在夢境的一方,而且是一段永遠醒不來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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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安定與異化卻標識著沉淪的存在方式。日常的向死亡存在作為沉淪著的存在乃是在死亡面前的一種持續的逃遁。一向本己的此在實際上總已經死著,這就是說,總已經在一種向死亡的存在中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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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的這段話是在說另一種向死而生的方式,上弦與下弦這些永生之鬼,正是用這種方式活著,他們知道死亡的存在,但是對於永生的自己來說,死亡就像是他人的事情,與自己無關。就如同我們看到電視上播放的他殺、自殺或是意外死亡的新聞,儘管我們清楚知道人總有一天會死,但我們僅僅只停留在知道這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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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對於鬼來說,「死亡」只是個名詞,只要足夠小心,擁有無限壽命的自己可以一直存活下去。喪失了死亡的機會同時,他們對於生活的激情或是被死亡追趕之下想要拼命在有限生命中榨盡所有的精神也一併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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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到1980年代的日本,日本學者見田宗介形容那是一個「虛構的時代」。當經濟起飛,豐衣足食之下,每個人都過著一模一樣的生活,每個人都努力的扮演著應該扮演的角色,不管是家人也好工作上也好,那些角色就像舞台劇上的演員一樣,各司其職的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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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構在「生活保守主義」與「消費主義」下的那個年代,日復一日的日常與不斷麻痺人感官的無止盡的消費,就如同前面海德格提到的,這是一種面對死亡的遁逃,用著確定性的日常來應付著不確定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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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鬼滅之刃》中的鬼都是一種這樣的存在,他們活在無慘的陰影之下,照著命令行動,只有夜晚才能夠出沒,活在陰暗的時間內,日復一日永無止境,困在毫不知覺的夢境中,沒有自己內心中渴望的目標,身處在一道又一道的命令與永遠斬不斷的執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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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夢總有醒來的一天,布幕總會拉下來,頭總會被砍斷,這也是為什麼,往往那些鬼只有在真正面臨死亡,頭被斬斷的時候,過往的美好,曾經追逐的人生意義才會像走馬燈一樣緩緩跑出,然而,最後徒留的只剩下消失於空中的灰燼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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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作為「生」的延續的,炎之意志的傳承|
燃燒盡所有火焰,杏壽郎到最後都像個柱子般矗立在那,身披著隊服旁邊擺著一把斷掉的日輪刀,放盡生命的餘火就這樣屹立不搖的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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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的死就如同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提到的: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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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之死不代表他的故事到此為止,他的炎之呼吸透過了另一種方式傳承下去。在《火影忍者》之中,火之意志也同樣如此,一代傳著一代,永不澆熄的信念就這樣流傳了千百年,上一代沒有完成的事情,下一代接著做,這種意志的傳承正好印證了死是生的延續這句話。生死流轉,生生不息,杏壽郎的死確實壯烈,令人不捨,但同樣的這一個「轉」帶來的是整個鬼殺隊的曙光,烏鴉帶著杏壽郎死亡的消息傳到了鬼殺隊人們的耳中,力戰身亡的最後信念,透過這一場戰役的結果永遠刻在了每一個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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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杏壽郎耀眼奪目的姿態,炭治郎、伊之助、善逸,儘管落下了斗大的淚珠,但每一滴落下的眼淚都在彼此的心中響起了陣陣漣漪。這也是人類這個生物最為珍貴的地方,日夜輪轉之下,逝去的生命,並不會隨風消散,而是作為另一道陽光灑落在活著人們的身上,熠熠生輝。
#鬼滅之刃劇場版無限列車篇
挪威的森林 結局 在 溫如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先用驚嘆號和大家打招呼,以表示我的激動)
親愛的讀者們,我是如生。
今天終於要正式和大家分享這個消息了,我的三寶《來生別哭》,即將在八月與大家見面啦🥰❤️✨
8/8跨8/9的凌晨零時開始預購,8/17正式上市。
(預購日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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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也有邀請大家來參與《來生別哭》「秘密客試讀」的活動,總之謝謝你們的參與和留言(我都有認真看完!),這裡特別與各位秘密客說一下,到時完成心得除了可以獲得親簽贈書以外,還有機會可以獲得精美禮品噢噢噢(算是新書的周邊?),出版社的大手筆我也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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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一|預購日及出版日(重點劃起來!)
圖二|內容簡介(如不清楚可看以下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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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書名《來生別哭》|
這是一本先有書名才有內容的書。對於我來說很特別,因為過去都是先有內容才決定的書名,這次完全是因為之前創的一個Hashtag才有故事的發想。
同時,也是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在構思第三本要是什麼樣的形式之前,其實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與總編婷婷和一位好友溝通,應該說我最初並沒有想挑戰寫長篇小說的打算,也還沒為此做好準備。開始進行書寫之前,長達半年的時間裡,有過無數種想法、無數種呈現方式,甚至想過要不就別用這個書名了吧以後再用,但最終還是決定來試試看寫長篇小說。總編婷婷說,就試著寫寫看吧,既然我很想寫下這個故事、使用這個書名。因此花了數個月,完成了這本書。
其實還是免不了忐忑,畢竟對於長篇小說來說,我只能算是個新手。我害怕自己寫砸了,擔憂讀者會不會喜歡,也擔心現實層面的那些,包括市場接受度以及銷量等等。
不想讓所有抱有期待的人們失望。
要真說起來,這個故事是在今年初才真正開始進行的。比起所謂的主題性,這本的故事性還是更為強烈一些,沒有特別設計一些相對不那麼現實的對話,而只是單純想寫下這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愛、拯救以及相互治癒的故事。
�「見過城市燈火萬千,走過泥濘深潭無數,在人間萬物面前,你是我僅有的救贖與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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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英文書名《Like a Spring Bear》|
這裡必須讚嘆責編,英文書名是責編想到的!
「Like a Spring Bear」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書裡引用到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裡的一段對話——
「再說一些美好的事。」
「我很喜歡你喲,Midori。」
「有多喜歡?」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同時,也正好對應到了書裡頭一個重要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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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來生的心裡總是掛念著一個人,西河柳,她的「歲歲」。
多年來她持續寫信給他,卻在一次寄信返家途中,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來生墜入了似夢非夢的時空⋯⋯
醒來後的來生,發現自己的意識竟依附在小時候的西河柳身上。
她看著他在育幼院裡,因為耳疾受盡欺凌;她看著他拚命練習說話,為孩子們念故事。
而後,來生看見小時候的自己也來到了育幼院。
少年念故事的溫柔嗓音,讓她慢慢敞開心房。
他們在圖書室裡一起讀書,在秘密基地躺著看雲,他們並肩作伴,彼此療傷。
儘管兩人一度分離,再次見面已是在高二的教室裡,但他們之間,依然有著自然而然的親暱和深深的依賴。
來生只想相處的時光能夠久久長長,可那些注定發生的事仍然如期而至,夢至天明,終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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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寫的過程我哭了好多次,或許因為是自己所創造的角色,反而更能設身處地地將自己代入其中,很壓抑也很心疼。寫到後來,我甚至覺得他們其實全是活生生的人了,有自己主宰的行為和喜怒哀樂,同樣也有自己命運的走向與結局。
呼,這是我的第三本書了。
好不可思議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
還是老話一句,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陪伴與支持。
接下來仍會持續和大家分享新書書訊,訊息量有些多,希望不會打擾到大家🥺
下次公布書訊是7/24,日期標註起來!!
(大家留言跟我說說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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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