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到了白露】
今天是白露,這是晝夜溫差最大的節氣,也是秋季的第三個節氣,代表時序進入中秋,真正的涼爽季節開始啦!
每天清晨曬背,最容易感受到時光的推移,太陽光越來越斜,影子越來越長,閃著金光的太陽溫度越來越弱,秋風舒爽宜人。
㊙白露之後天氣漸涼,乾燥越趨明顯,飲食重點要調整為: #養陰潤燥。可多吃梨、銀耳、百合、山藥、蓮藕、荸薺、芝麻、南杏、甘蔗等白色、潤肺清燥的食物。
👉家裡現在有上述哪幾種食材?
㊙更重要的是 #多喝水,潤燥效果最好;也可適量喝蜂蜜水、豆漿、優酪乳等以滋陰生津。
㊙特別推薦能開胃清熱、潤燥止渴的 #蓮藕,富含鐵、鈣等微量元素,還有植物蛋白質、維生素以及澱粉,在《神農本草經》中被視為具有長壽功效的上品。生鮮蓮藕清熱解渴;煮熟之後健脾開胃,適合脾胃虛弱的人滋補養生。我之前介紹的蓮藕豆漿很適合此時用來潤肺補脾、提升免疫力,預防新冠肺炎捲土重來。
白露不僅是反映氣温變化的節令,也是一個富有詩意的節氣,讓人想起詩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美麗意境。讓我們一起享受這段富有詩意的金秋時光。
#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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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耳詩經 在 YY La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是我中文系三年級的作品,會附於Elite寫作班,在此先送給有心的人。
《新雨晚窗》—林溢欣
窗。無雨無月。隔開了紛塵,圈起了動蕩的故國。一個比一個遙遠,一個比一個模糊。模糊卻又人影幢幢。
那是故鄉,煙雨綿綿的窗。七月,雨在屋瓦上躍動,人在窗前枕藉,發著無關痛癢的甜夢。夢囈的江南,盡是熟悉和陌生的足印。雨花台的雨未乾透,糊紙一片澀濕。童年的身影在水漥倒影中漸次成長長成了童年,逐格幻燈片的背後,紅火硝煙迫出了血路,它們,它們在呼喊誰。我,我打開窗扇,收回一天七色的風箏,收回望不見盡頭的大海。聽著垓下吟起淒淒楚歌,而今卻沒有了那身披簑衣的船夫。如果你問,你問那童年的回憶?回憶之於我,只是一紙的荒涼,捲著幾株茱萸,伴著隆隆的鐵軌延伸到遠方的鐵軌。
鐵軌。一行又一行的鐵軌。第二扇窗在滇越火車,一節暗黑的車廂。透明的玻璃照出顛簸的目光。長長的毛衣裹住了幼弱的身軀,母親、我、沉疴不起的中國。景色在急促倒退,「逢」的一聲,混沌溢滿了世界,眼中殘存富良江岸的桃花。剎那,剎那又回復光明。嘉陵江水一過,窗前只是淡淡的霧花。列子御風而行,在乎的是時間,對於我,風只是救贖。風混和空氣。是,是重慶的空氣,不帶琉璜的氣息。於是我攜著母親的手,默唸:蜀地、屬我。
戰火炊煙消不散。應該是有家才有國?還是有國才成家?沉重亂序。逃呀,又逃回海岸處。乘桴浮於海,一去異島多少年。艾略特是不朽的名字。《荒原》不應該長出丁香,把回憶和欲望摻雜在一起。這是永恆的詩,也許是歌,一首訣別的歌。永恆和訣別,人生的號角。歌聲中到了另一個你和他感到驚訝的故國。酸枝木紋的窗框、搖曳的把手,黃黃的玻璃,臨巷的小窗是夢寐以求的靈感泉源。轉角的機車嗒嗒地在吼叫一陣一陣,遠處的哇啦哇啦叫賣聲在條柵中靜靜竄入一點一滴,耳在枕上彷彿無邊無際,繆思提燈指引著路向。無人的早上,我推門窗戶,看著雲層聚合的百態,童年舅舅朗誦古詩,在青石磚上來回踱步;一頁頁的《藍星詩頁》連接成文字的段落,來回往復……轉眼間彷彿回到了異地的屋簷下,再推開那一扇扇破落的窗戶。
第四扇窗。基隆港和舊金山只是一窗之隔。踏進愛我華(Lowa City)的深秋,黃葉草坡層層向不高不矮的山伸展上去,到處是拖著小狗,聽著音樂的異國人。我摸索,我的宿舍、我的窗。抬頭只見白色裝飾的鋼筋叢林,盡是鉛色的窗櫺,可怕的是十字的窗花牢牢不能推移。這個金陵遊客,我,困鎖在穹蒼之間,在冷冷無人處。星空滿天的晚上,疲憊的我昏昏欲睡。矇矓之間,來了一個白髮冉冉的仙翁,問我梵高的所在。我說我笑,我在捉迷藏。迷失方向在大平洋,在月圓的中秋。鐵枝分割的圓月,故國可望而不可即。想此時的你,該在廈門街公寓的小窗前,在融融月光下。誰說,誰說明月裝飾了我的窗子?何當共剪西窗燭。夢壓根兒沒影。酒下,對影成三人。鄉愁溶化在唇邊,灌下滿肚子的思念。
心遊萬里關河外,身臥一窗風雨中。美國北部無雨,只有漫天的白雪。雪落在掌中,融落了滿頭的白髮。半世紀前的哭嚷,今天變成徐霞客。想那時腦中的咸陽古道,一匹瘦馬。今日。浪蕩。在公路。窗外的雨撥抹不掉雪痕,那嚓嚓的聲音像弗洛斯特在低吟著《雪夜林畔小駐》。車窗,一路奔馳,一路的皚皚白雪。迎臉的公路汽車燈一閃一亮,映著冰雪,亮如白晝。車。各色各樣的車。忽爾,走來了母親的身影。山上,我和老父在走著,手中的骨灰小得可憐,道士手上的喪鐘鈴鈴作響。風肆意地吹,父親搖落的過了大半生,那張案頭的黑白照已經一半在風雨,一半卻還在等待烏拉諾斯的呼喚。「你在想什麼?」「不要這樣,都多年了。」「你又超速了,路很滑,小心!」「放心?你的車速是九十哩。」「課都教完了,這倒不急。」轉過彎,窗外是白茫茫的費城的全景。二十八個州的浪蕩,帶著異地的風雪,我欲一駛到故國,那窗外彷彿觸手可及的中國。我的魂、母親的魄,回到我們模糊四十多年的窗戶。
《詩經》和《楚辭》,南和北。如詩的中國。桐油燈在西風中苦苦支撐,我的詩在太清作逍遙遊,比我先回到故鄉。我倚著窗邊,嘗試辨認每個人的樣子。雨又下著。風又在呼嚎。滴。滴答。答。嗖嗖嗖。呼呼。森然的晚上一個臨街的雕像,路人抬頭問我何許人,如果。回家的浪子,我,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