𝒜𝓇𝑒 𝓎𝑜𝓊 𝓇𝑒𝒶𝒹𝓎 𝓉𝑜 𝓁𝑒𝒶𝓋𝑒? - 𝟣
最近多了很多朋友向我問了關於在英國的事 也明白最近在香港發生的事令人無力感更重(*´-`)
但是在這之前 要明白到離開一個地方 並不代表問題解決 要面對的不比留下少 你又準備好了嗎?
當初剛來英國的時候 只是抱著想認識多點這個世界的心態 不想被自己困著在一個倒模般的生活方式和環境 起步確實很有憧憬
而我 真的從來未在其他地方生活過 是有多麼期待啊♪
但現實歸現實 生活上的百般無奈和適應只是剛剛開始
在這裡分享一下 來到英國生活後的情感衝擊(笑) 就算大家決定真的想來試試 也可以有心理準備吧
1- 學會孤獨
大家一定最先想到 <不就是沒有家人朋友嘛 朋友慢慢交就好>
對 學會孤獨是必須的 不只是現在 還有將來
比起孤獨 更甚是獨立
剛來時 沒有朋友 整天在家 所以其實跟現在lockdown沒分別 就算想找香港的朋友 也要碰上對的時間
在香港 你可以隨時找朋友聊天傾訴 去街食飯 high tea shopping
在這邊 通通沒有 連找一個說廣東話的人也很難呀
想起當初剛來的冬天 在中餐外賣店 遇上一位熱心的老闆娘說廣東話 心裏有多溫暖呀(T . T) (謝謝你 老闆娘)
到現在一年有多 朋友也有了 但是還是要學習能夠一個人和自己相處唷
香港地方小 要見面很容易 在英國 地方大 朋友跟朋友之間能相聚就不容易了
很多時間都是自己的 要學會和自己相處不簡單 更多是心理上的調節
要是幻想的話 就像你幾個月都不見朋友家人 就算生活上外出時也不能用母語溝通 雖然這也很跟據個人性格而不同 但訪問了很多位不同的朋友 大致上都認同 孤獨感最難受
前陣子 認識了一位朋友 和我的背景差不多 遇上她的時候 也身同感受剛來的孤獨 所以我也好想可以好好陪她渡過這段時間 現在可以成為好朋友真好♪
2- 接受自我
有人說 <去其他地方生活 不就是二等公民嚒>
這個麻 我剛來時也有這種想法 覺得出外 好像都被看不起 英文也不好溝通
想了一陣子 反思過後 說到底 其實這是個自我不認同的副產品 就是對自己沒信心 覺得自己做不好 不願意和別人溝通 就只好覺得別人當我二等公民 不被接納
但是唷 如果你有多嘗試放開懷抱 放下這種自專心過大的觀念 表達善意 讓對方了解你 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在倫敦這種大城市 文化交融的地方 人家對你的看法 主要決定在你的態度跟相處
在其他小鎮的情況可能會比較排外 但在覺得不被看好前 自己有先表達善意嘛
就算最後失敗了 問題也並不只在於你 對方也有他的問題呀 那就move on 好了 不是什麼大事呀
3- 不怕失敗
人長大了 愈怕失敗 怕講錯說話 英文不對 這個做錯 那個做錯
由你踏入別的地方生活開始 錯 失敗 是一定常有 只是我們習慣自己的地方生活 錯得少 覺得不應該錯
買東西都聽不懂人家說什麼 不好跟別人說話好了
不!!!
正正因為不懂 會錯 才更加需要練習呀
就像小孩子一樣 做不好不是不讓他再嘗試 就是多練習呀
剛來的就像這個地方的小孩子一樣 會處處碰璧 跌跌撞撞才能成長
所以準備自己會失敗的心情是必須的 並不可恥呀
待續♪
排外心態英文 在 換日線 Crossi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疫情戰犯橘男壞壞】#不管如何總之就是他的錯
作者認為「橘男壞壞!」(Orange Man Bad!)式的因果觀點,反應了美國在大選前「政治凌駕防疫」的部分現狀——它意指不論發生什麼壞事,最終都是「壞橘男」的錯。
誠然,美國總統川普的眾多失格言行「經常是他自己最大的敵人」,但作者亦舉眾多例證指出,向來自詡進步中立的美國自由派媒體菁英,如今卻也犯了同樣、甚至可能更糟糕的錯誤。
例如,在疫情爆發初期,眾多政治傾向明顯的媒體,將川普的中國旅遊禁令定調為「歇斯底里的排外心態」甚至「種族歧視政策」;但隨疫情轉趨嚴峻,決定了「將川普視為疫情戰犯」的報導角度後,同樣的媒體們又紛紛開始回顧這段期間,川普政府到底做了些什麼?
究竟是壞橘男的蠢話與缺乏作為,還是不負責任的帶風向輿論更有害於防疫?一起看看 →
● 英文版這裡看:Orange Man Bad ! → https://bit.ly/2SOc6i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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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外心態英文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黎明何式凝等人的幾個問題 — 無法適應真實、我執太盛的負氣哀鳴】
黎明(不是北京那個)、何式凝她們的議題,其實在運動爆發初段就陰魂不散至今,雖然是小眾話題,但仍想探討黑暗的根源,並沒有甚麼高深玄理。去年八月一次拘捕行動,警察令一名女子走光,何式凝翌日就在天水圍警署外,發起了聲援集會。集會不久,警察就從警署湧出,放催淚彈和抓捕現場參與者。何式凝拿著咪,直播了一陣,最後沒被捕,因而被網民視為導致天水圍一役最少七十多人被捕的甲級戰犯。
說何式凝直接導致示威者被捕,並不公道,只是何錯判形勢 — 不是只錯判警察不一定給你和平集會,而是錯判了今日的社會運動,是一個衣香鬢影、人畜無害的場合。很多名人也參與示威,他們要不蒙面,要不低調,除了不想搶風頭,主要就是要避免何式凝遇到的問題。例如梁頌恆「示威途中坐的士逃走」,也是一個敵對派系廣為流傳的另類事實,他親口跟我說過,現場也很多人知道不是,但由於涉及其他人的官司,他就沒有為自己辯護。
有事情,好的壞的,都容易落在知名人士頭上,特別是拿著咪的被視為有權,於是責任特大。如果事情只是到此,何式凝真是純粹的受害者;但何受到網民批評之後,就開始了私心的報復。
例如在《立場》差不多時間一個私人對談聚會,在場的參加者,例如練乙錚梁繼平,費煞思量地思考當時火紅火綠的政治形勢,何式凝卻在說自己,說自己受到抹黑和欺凌、說著自己覺得「民主運動沒理由會慘得過我經歷的愛情」、對民主運動「一往情深」但最後發現痴心錯付……諸如此類。這裡已經看到走火入魔的苗頭,當然入魔之前是否就沒有入魔,就不在此討論。
總之,何式凝之後就接受了至少出現在三個外媒,批判反送中運動。第一個是何在《Discover Society》寫的英文評論,何在文中質問,抗爭者是否弱勢,就代表沒錯,例如女示威者被其他示威者欺凌(例如?除了何式凝這個自認的案例之外)、例如打爛地鐵、對警察施行暴力。
何視自己為雞蛋,而抗爭者反而是高牆,抗爭者的罪名是「將邊緣人滅聲」(silences the marginalized)、「打壓另類聲音」(suppressing alternative views)。這個觀點後來在何於另一個媒體 GenderITblog.org 的文章更加升級,直指運動只歌頌勇武,女人邊緣化,「運動倫理」要求和理非必須掩護勇武,她很不滿意,而且又拉出了「歧視中國人」的萬能理論。這裡已經包含了之後黎明夫婦去光榮冰室踩場、機械式移植白人歧視觀來香港對整體黃絲作道德批判,也是女性主義友好 Priscilla Sham 那篇想寫給白人告御狀但遭十幾間外媒拒絕的文章的基本理路:運動內藏壓抑邊緣人的暴力,只歌頌勇武,不同情和理非。
做了一大輪 literature review(可能不算,我只是 blogger,未到 correspondent 的境界),這些人歸納出來,就是這幾個問題。
1. 學者在社會運動中,失去光環,甚至被唾棄。這是結構性問題。無可否認,抗爭的慘烈成果(推倒人人害怕的《逃犯條例》)是由武力抗爭者換來,solely,沒有奧援的。6 月的時候,社會賢達都是反對武力的,只是推倒了條例就出來一齊慶祝慘勝。任何香港人只要正面現實,都知道學者關注、寫論文、寫評論、政工作者選舉,沒有一招能夠克制暴政,就只有冒著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自毀血氣,才能拖慢一下怪獸的腳步。一國兩制魚死網破,進入赤裸裸階段,確實已經沒有太多學者能夠影響的可能。不客氣地說,他們能夠了解事態,已經萬幸,沒人要他們指點迷津。何黎之類,內心明顯很難接受這種身位的轉變,好像小朋友入黑社會以為可以斬到落銅鑼灣做陳浩南,但最終發現經濟政治轉型,只能走水貨一樣,接受不了,內心已經不太喜歡這個運動,就種下了猛烈批判運動的問題意識。
2. 何黎也嘗試過絕食,也被友好視為「對香港民主莫大貢獻」,但事實上,她們自己都知道沒用,也沒賺到她們所想要的名聲和迴響。所以內心的怨毒,就指向了受萬人敬仰的勇武派,批評運動的倫理不公平,勇武被高舉,和理非(即她們)被打壓。這就是社會賢達的自我中心,高到一個無法接受現實的程度。他們假定自己永遠都是舞台中的主角,問著是誰搶走我的角色和對白。問題是時代不同,角色不同。再多說一次,一國兩制已經進入最後階段,政治事務不是靠學者名流賢達出來體制內爭取,出來做秀「喚醒民眾關注」,就能改變。對方強來,人民只能武裝自己。香港人已不需要賢達來啟蒙,但這是一個葉公好龍的故事,賢達以為自己希望人民覺醒,但人民覺醒了之後,就不會再需要賢達。識趣的人會默默成全人民,而何黎則放不下,仍想做主角,竟然將批判的矛頭指向前線抗爭者。是多麼自我中心的人,才會有的心態?被打的、被姦的、要走路的、失去生計的,是前線,受到歌頌,對他們的損失連 min pay 都還不到。不要跟我說平等主義,任何國家的起源,甚至一些國家的福利制度,就是與戰爭高度關聯。有份打仗的,就有福利,福利比平民更高。如果平民跟士兵福利一樣,那才是不公平,那才是歧視。一個不講階級的軍團,一定滅亡。
3. 勇武受到歌頌,不代表和理非受到迫害,反而是前線犧牲,政治利益由和理非收割,不管是黃店好生意、學者有得寫論文、KOL like 數變多、藝人表態因而翻身,全部都是吃人血饅頭。所以我不明白為甚麼勇武人財兩失、可能一生不能歸港,值得何黎等人妒忌。以前梁天琦的政敵很妒忌梁天琦,我只會想,妒忌甚麼?你去襲警然後被告暴動坐五六年,你都可以受人敬仰啊,你不敢,就不要貪,不要投訴。不要付出少少,就想拿全套福利,還用一堆學術概念包裝自己的貪心,三分顏色上大紅。正常的和理非,是會感到高山仰止,或者自愧不如,不會有陰暗的報仇心理。基於共同體的慾望,他們會互相保護,但這都是基於無我奉公之心,才能成立。如果在運動和大時代中放不下自己,我執極盛,就會不斷追問,為甚麼我沒有受關注。當你真的深入前線的慘況,你不會敢這樣想,一秒都不敢,但何黎之類,明顯心志不在此,他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4. 批判整場運動,又涉及到很多社會學特別是女性主義的進路。白人是很喜歡自我檢討,這也是美德,因為太強,自然要克制。美國公共知識份子不反美,是混不下去,因為美國真是高牆。於是檢討殖民主義、檢討白人中心、檢討歐洲中心、檢討男性主導,全部都是顯學,找到邊緣,繼而向「主流」發起進攻;找到雞蛋,就向「高牆」進攻。然而這一套來到之後,就全部搞錯。十年前後的左翼,視香港人為高牆,中國人為雞蛋,不斷批判香港人歧視中國人,錯誤將香港人視為殖民主、帝國主義者,卻不看明白顯淺的事實:香港人正承受殖民統治,粵語、香港人身份、香港人的求職機會,全部都是帝國脈絡下的弱勢。要拼筆疾呼,為弱者發聲,一定是站在香港人身邊,但因為很多人習慣了「主流就是壞」的進路,拿著教條就無視現實,無視社會,彷彿香港人是主流,所以就壞,就要批判,卻完全不看在整個中國和中國化的中國,香港人是小數,是權力遊戲的低端人口,於是這些正義魔人,以為自己行善,實際上卻是中國殖民者的知識界同路人。
5. 至於女人或性小眾,本來就有一個「我們被迫害」的大論述去撐持,所以一套控訴「被主流迫害」、「我沒有得到平權」的攤、膀、伏,就像肌肉記憶一樣打出來。和理非邊緣化,是子虛烏有,因為最終獲得利益和議席的,都是和理非;享受「沒有逃犯條例的香港」的,則是全香港人,他們是沒資格也不會投訴的。例如何的案例,就只是自己錯判形勢兼 on9(何在自己的回顧也承認),卻拉著全香港人 95% 人落水,為自己壯聲勢,彷彿運動真有一個系統化的迫害機制。何的是私人恩怨,黎則更是無風起浪,去找光榮冰室麻煩,進行國際(包括中國媒體)抹黑,但她們極為純熟地將自己的私利,包裝進一個大論述去要求「平權」。然而香港黃絲,就只是一群要前線拯救的弱者,備受四面八方打壓,不是白人不是美國不是霸權,找他們平權,是向更弱勢者抽刃。黎明團伙去為難一班在光榮冰室打工的阿姐,就已經是顯例。即使黃店老闆,也是小商人,政治打壓一來,也是風中殘燭,撐不久的。當然來者亦可以自稱嫉惡如仇,不看對方多強多弱。那麼我們就會問,在其他不公義的事情,這些人是否就一樣不看具體條件去一刀切嫉惡如仇,如果沒有,這是不是選擇性針對呢?是否只對一些沒有還擊能力或意願的人進攻?為何你們對掌權的人這麼寬容,對沒權力的人這樣嚴苛?為甚麼「中國血統」的人移民香港,比白人印度人南亞人容易?為甚麼喬寶寶很想做香港人,但一直拿不到身份證?黎明有去入境處激情對話嗎?沒有,當然黎明繼續在國際媒體鬼扯,也說香港人和中國人是同一種族,那麼親疏有別自然是天條,「中國自由派」有多自由多普世多公平,亦已昭昭。如此的中國特色的要求公平,當然是選擇性的。黎明團伙一直要求光榮冰室及支持者「承認歧視」(真荒謬,自己假做一個罪名要人承認,惡過共產黨法庭),我也要求他們承認自己是「選擇性爭取公義」。
6. 其實說來說去,很多事情是微枝見大樹。香港人不排外的,但會甄別。這不是明文政策,很多時候是一種集體潛意識,但政治共同體確實不是自出自入,不是你說一句虛無普世的「支持民主」就當你是。南亞人也不一定勇武,他們只是出來派水,大家就重新連接。有人說南亞人不是香港人嗎?大家是搶著認對方,因為甚麼,並沒有明文規定,沒有 check list,他們沒有絕食,不是甚麼高等學府的學者,但他們沒有「亞亞咋咋」,一心為了香港,不求自己身位,沒有一天到晚說自己被歧視(雖然日常生活確實存在),沒有一天到晚玩弄非主流身位和身份政治,所以確實沒無緣無故的愛,也沒無緣無故的恨。一些片言隻語,乃至挑機動作,都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心性,有沒有為大局著想,就是小處組成。
7. 當然他們又會說,只講大局就是壓迫個人,要「放飛自我」,那麼就請便,但香港共同體不設 free lunch,民主自由也不是 free lunch,在一個穩固的界內,區分我者他者,我者才能實行民主,才能講主流支流。跟一個乞衣講平權,說你好高騖遠不設實際已經很客氣了。也許很多社會賢達都很響往 John Lennon 說的「Imagine there’s no countries」,認為人人化成原子,這就是自由了,但很抱歉 John Lennon 從來沒有真正法西斯國家抗爭和生存的經驗,他的東西就像共產主義一樣,不能實行在現實。破壞群體和社會所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失範,我發現這些人尋求的是宇宙鴻荒的虛無境界。有些人甚至已經說自己沒有五大訴求,那你有甚麼資格對我們有訴求?等於一個中國人去質問美國,為甚麼美國大選自己沒有選票一樣。不付出就要福利,跟那些去外國生子拿居留權的蝗蟲有甚麼分別?又去投訴移民局壓迫個人了?看人家管不管你。
當然香港共同體也要有成為主流的氣魄,來討債吧,自憐吧,一個正在流血出生、被敵意包圍的國族,還真的至少要受得起一些蒼蠅纏繞。